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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偷了我的时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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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元珺一蹲在地上就狂吐不止,靳来拍着他的背,心里内疚极了。要是今天晚上两人不吃那么多,或者他知道对方不能喝酒,就该劝对方少喝点。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因小失大。
  赵元珺慢慢自己站起来,仿佛吐了一通把自己吐清醒了,他说,“我吃多了,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明天的比赛……”
  “别想太多,你没事的。”靳来坚定的说,随后架起赵元珺,跨越半个多校区把他送到医务室,拿了点药,又送回宿舍,“今天好好喝药,好好休息,明天起来照样生龙活虎的。”
  赵元珺无力的笑笑,“谢谢,借你吉言。”
  “我走了,”靳来和他告别,末了转身回过头,补充一句,“你说过,第一是你的,不要临阵脱逃。”
  赵元珺听到后,坚定点头,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回到宿舍楼。
  第二天,三千米长跑赛开始准备。靳来和二十位选手同时站在各自跑道上,这其中也包括赵元珺,看赵元珺的状态,恢复的还可以。
  比赛枪声打响,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冲出起跑线,靳来不紧不慢,保持匀速的体力。要跑七圈半,开始的时候过快过慢都不行,体力消耗量巨大,靳来一直保持在中上游位置。
  倒是赵元珺一马当先的跑到最前排,第一圈把其他人远远甩下身后。
  第二圈,第三圈,格局发生了微秒变化。一些体力不支的选手开始减速,由上游水平渐渐滑到后排。靳来则不知不觉超越了两名选手,依旧保持匀速,稳住步调。赵元珺依旧一马当先。
  比赛进行到第四圈第五圈,体力的差异表现的越加明显,一大部分人速度减慢很多,有个选手甚至中途弃赛,躺在操场草坪上大口呼吸。靳来这时开始提速,同时有四个选手也在慢慢提速。
  第六圈,靳来把和其他选手的差距缩小,他一直在不断加速,由七八名一跃为第三名。
  一直保持领先地位的赵元珺明显的速度不如之前了,靳来在第七圈初始之际,在弯道转弯处实现了对第二名的超车,他成为第二名。
  现在他只有一个对手,一直处于上峰的赵元珺。
  所有看台上的观众都开始热血沸腾了,他们都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喊着各自班级的选手的名字为他们加油。
  靳来的体力也到了一个极限,他几乎快没了力气,仅仅凭着毅力在加速,去争取那个遥远的第一名,面对最后的强大对手。
  赵元珺的速度也开始缓缓提升,似乎在为了最后的冲刺做准备。靳来咬咬牙,大喊一声,迈开长腿冲向最后二百米。
  赵元珺听到了靳来的声音,还分心回头看了看,转回头笑笑,二话不说的加速冲刺。但是靳来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加速更快,肉眼可见的把两人距离缩短再缩短。
  最后全场的呐喊声都激烈起来,靳来爆发出惊人力量,在最后一刻,领先赵元珺一秒,冲到终点。
  到达终点的那一刻,两人都累倒在地上,这场3000米长跑的角逐以第一名及第二名一骑绝尘其他选手的姿态结束。
  

  ☆、第23章

  靳来和赵元珺都站起来,面对面看着,不约而同的笑了,拍着身上的土,赵元珺说,“厉害。”
  靳来没回答他,看着赵元珺唇色有些发白,问了句,“身体还不舒服吗?”
  “上场之前有点,胃痛。但你说过不能临阵脱逃,那时候我就想着不管发生什么都坚持跑完,所以一直不敢回头看。后来你超过来,我反而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硬撑着了。”赵元珺用手扇扇风,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对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顿小龙虾。”
  “得了吧。”靳来摇摇头,“这时候还惦记着吃。”靳来把他扶到旁边座位上休息会儿,等裁判员宣布完比赛结果。
  赵元珺的体力消耗很迅速,他不一会儿就在座椅上睡着了。
  靳来听到另一场比赛开始的集结声,便跟赵元珺告别,“我去跑4X100,你先歇着。”
  赵元珺睁开眼睛,摆摆手,“加油。”然后又继续休息。
  最后一场比赛4X100决赛,靳来没有悬念的跑最后一棒,半个多小时后,宣布结果建筑系夺得第一。自此,所有比赛结束。
  靳来迎着着全系同学欢呼,和所有老师同学握手,再去原来地方找赵元珺,却发现座位上已经空了。
  他顿时觉得诺大的操场很空旷,昔日一起训练的好友不在。边想着心事,边转身往回走,李让迎面跑来,“找你好久了,快回去和我们合影,全班大合影。”
  靳来回到班级,老师和班长把靳来安排在全班最中心的显眼位置,摄影师说,“一起微笑啊,看我这里,一二三——”按下快门。
  八四年以后彩色照片开始在各大城市间普及,拍照结束后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说终于有人生中第一张彩色照片,这种有纪念意义的照片一定要好好珍藏。
  靳来和舍友们一起去食堂吃了顿饭,然后回宿舍,好好休息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班长来他们宿舍,给靳来发了三张奖状,两张体育奖状,一张个人荣誉奖。靳来仔细看了看奖状,随口问了句,“赵元珺这次表现的怎么样?”
  “他得了五个奖状吧,还挺可惜的,跑完3000米就生病了,奖状也没来得及领就回家修养了。”班长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事。
  靳来沉默的点着头,收好奖状,班长又跟宿舍几个人聊会儿天,不一会儿也离开了。
  ——————————————————
  五天后,靳来在水房洗漱完,正要回宿舍睡觉的时候。宿管阿姨的大嗓门在楼道里喊着,“靳来,电话找你!快来快来!”
  靳来一听这个霎时甩下手里的毛巾,几个大跃步冲到楼下,百米冲刺的速度接过阿姨手里的话筒,气息还没调节平稳,“喂~”
  袁雨在电话那头哭着,“靳来,我好害怕,我现在……”
  靳来心里瞬间沉了一块石头,皱紧眉头,安抚道,“出什么事了?你先别慌,慢慢说。”
  袁雨的情绪还是很崩溃,靳来劝了几句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靳来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得知了他现在在北京火车站,所以靳来稳住局势,“你待在原地不要走动,我马上过去找你。”
  靳来不顾宿管阿姨的阻拦,直接跑出校门,现在时间快晚上十一点,附近也没有出租车。
  靳来计算着学校和火车站的距离,4公里,他第一次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就是走着来的,那时候还有行李,现在没有负重,跑着过去应该最多半个多小时。
  靳来得益于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果,发挥出跑3000米的韧劲,一路跑到火车站。仅仅用时12分钟。
  他气喘吁吁的到达火车站广场,目光一秒就定格在蹲在柱子角落的袁雨。他的心脏猛的被提起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拉起袁雨,看见对方小鹿般红红的眼睛,忍住冲动,尽量平静的问道,“怎么了?”
  “……我只有你了,”袁雨忍不住泪如泉涌,扑上去抱住靳来,“我一直恨我爸,恨他自私,恨他偏心。可是他走了……我为什么要哭呢?”
  靳来深吸着气,拍着袁雨的肩膀,亲亲他的头发,又腾出手拇指不停抚去他脸上的眼泪,“好了,不哭不哭,都过去了……”
  靳来还是很疑惑,见袁雨情绪稍微缓和了些,试探问道,“你刚才说,副校长他?……怎么了?”
  “死了。”袁雨像个没有灵魂的肉体,木讷呆滞。
  靳来心里咯噔一下,袁雨这次回家就是要救袁校长,原本已经有了案情回转的希望。但是怎么突然发生这种变故。
  袁雨低了低头,说,“前段时间回家,周总找的律师查清了案情,前天开庭拿出很多证据准备翻案,我见着我爸,感觉他在里面憔悴了不少。法庭上大法官说这个案子有疑点,暂时休庭,择日再开庭。他们没说什么时间再开庭,但律师说有很大把握打赢官司,让我放心。我在那边一直耗着时间不是办法,律师说让我回公司静等好消息,所以我今天买了票回北京。”
  靳来听他继续说。
  袁雨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也觉得希望很大,有十有八九的把握才敢回来的。到了北京火车站,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那个律师接到电话,刚才紧急通知我,说我爸今天在狱中突发脑疾病去世了。”
  夜晚的北京格外寂静,连平时喧哗的火车站都人烟稀少,他们待的角落更是一片空阔,除了微风外,静的可怕。
  靳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用最笨拙的方式,吻上袁雨的脸,把眼泪一一吻去,把对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们无力阻止命运的捉弄……都要向前看,没事,你还有我呢…我一直在这儿,别害怕……”
  袁雨紧紧抓着靳来的上衣,胸前拧紧揪成皱巴巴一团,可是谁都不介意,靳来顺势握住袁雨的另一只手,放到唇边虔诚的吻了吻,“好了,袁雨,猜一猜你父母是天上哪颗星星?”
  袁雨从啜泣中停下,也抬头仰望着星空,靳来摸摸他的脸,看向夜空,“袁校长,如果你也在天上看着,请放心把他交给我,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他。”
  袁雨侧过脸看着靳来,泪中带笑,单手遮住眼睛。靳来也低下头,把他的手移开,四目相对,“你父亲母亲一定是温柔的人,刚才给我回应了,好几颗星星都在眨眼。”
  “净瞎说,我怎么没看到。”袁雨撇撇嘴,破涕为笑不轻不重打了靳来一拳。
  “真的,没骗你。”靳来扶着他站起来,指了指北极星,“它刚才一直在盯着你看,我说完之后,就被云朵挡住了,又被云朵移开。我知道,它一定是听得懂。”
  袁雨不小心又哭了,连忙背过身擦眼泪。靳来走上前抱住他,把下巴垫在他肩窝处,贴近耳边说,“我爱你。”
  袁雨在心里说,我也是。
  希望你爱我如我爱你。
  

  ☆、第24章

  “回去吧。”袁雨起身看向火车站钟楼,“十二点了,对了,你怎么来的?”
  靳来说,“跑过来的。”
  袁雨瞪大眼睛,毫不客气给了他一拳,“你丫的傻啊?那么远!”
  “没事,如果光我自己,我马上还能再原路跑回去,”靳来一手勾住袁雨脖子,朝外面街上走,“但是现在不能将就,那边正好有一辆出租车,等一下拦住它……”
  袁雨被靳来带着两步跨一步的朝街上走,现在半夜的光景,街上出租车少的可怜,火车站附近难得有了一辆,靳来快步拦下,问了司机大概价格。
  司机坐地起价张口就是五十,靳来也没多犹豫,直接给钱了,然后把袁雨塞进车后座。袁雨急的要把他的钱退回去,靳来立刻远离车门,站在车外面,正要关上的前一秒,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太放心袁雨一个人回去,索性改变想法,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出租车发动油门后,袁雨小心翼翼从眼皮下方看着他,背部坐的挺直,后知后觉的双手无处安放,不太自在的说,“对不起啊,大晚上的打扰你从学校出来,我当时脑子乱,一时冲动,……”
  靳来淡淡看了袁雨一眼,没说多余的话。只是轻笑着摇摇头,把袁雨的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不停的顺毛。
  袁雨被顺的很舒服,一直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了,还调整角度,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靳来身上。靳来口中哼着很轻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不知名儿曲儿,袁雨很快就来了困意,慢慢进入梦乡。
  车子一个颠簸,袁雨在恍惚中被晃醒,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左耳有冰凉的触感。靳来揉揉他的耳垂,低头安抚道,“别害怕,路面不平,继续睡吧…”
  袁雨点点头,头不舒服的动了动,蹭过靳来的手指,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靳来的胳膊显然僵住了。袁雨睁开眼睛,懵懵的把靳来中指整个含住,唾液从湿润的嘴角流下,画面很S情。下一秒,靳来隐忍的深吸口气,直接捂住了他嘴巴,眼神半威胁半警告着对方,还暗中掐了他一把腰。
  袁雨突然完全清醒了,他反应过来他们这样太光明正大,周围人会不会很奇怪。他自己倒没什么,只是靳来还是个学生,万一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袁雨偷偷瞄了两眼司机,果然司机也正在从后视镜里好奇打量着他们。
  袁雨立刻咳嗽了一声,坐直身体,慌乱的给自己找借口,“原来我睡觉还流口水啊…”
  靳来的眼睛垂下。在车身的昏暗黄光里睫毛扫过一片阴影,他细心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手绢,递给袁雨。
  袁雨接了过去,有些紧张的擦擦,像是对司机说的,“我睡相真差,又是往别人身上靠,又是流口水的……”
  司机也像听明白了,偷着嗤笑一声,马上又收住。
  袁雨从后视镜里注意到后,松了口气。手上捏着手绢不由的贴近鼻尖闻了闻,手绢上有轻微的汗味,但更多的是洗衣皂香味和独特男性体香。靳来这个人很清冷,冷意渗透骨髓,就连做剧烈运动也是不易出汗体质。袁雨把手绢还给他,低下头继续思考着什么。
  靳来接过,转头看向车窗外,大街上空阔无一人,只有伫立的昏黄路灯,掠过的一排排房子和树。过了几分钟。他又看到熟悉的建筑物,他说,“到了。”
  司机把车停下,袁雨和靳来付过车费下车。袁雨从车上拿下行李,靳来很自然的接过,帮他提着所有行李,一同向寂静死沉的老式小区走。
  在路上靳来淡淡的问,“袁校长的葬礼,还回去参加吗?”
  袁雨张了张嘴,“不想回去,那个家散了,不是我的家。一个活着的亲人都没有,全是陌生面孔,回去干什么呢。”
  靳来叹了口气,“嗯,尊重你的决定。”
  到达一楼出租屋门前,袁雨先开了门,靳来随后跟进来。把行李袋有条不紊的解开,衣服放进衣橱,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放进厨房,收拾完最后发现还有一本书,靳来拿起那本书,看见封皮上写着《百年孤独》。
  袁雨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靳来把东西收拾好了,还有手上的那本书,“这是从家带来的……我回重庆这次,又回了趟城南的家,你也去过那个家……就是一切原样什么都没变,挺冷清的。准备走的时候正好看见书桌上这本书,就随手带过来了。”
  靳来摸摸封皮上有些破损的折痕,冷不丁说,“我记得,你高中想让我看这本书,但我没看,把它扔到地上了。”
  袁雨的脸色一下子有点尴尬,其实摸着良心说,高中那时候是自己比较混蛋的时候多,靳来那时很多举动完全可以解释为“不想同流合污““正当防卫”。
  要不是自己死缠烂打,还发挥特不要脸的精神,人家压根没准儿都记不住自己是“哪号高中同学”。
  袁雨打着哈哈,“啊…那时候我……我就是闲的无聊,二混混似的,非让你看闲书差点耽误学习,你那时候是对的。别跟我一般见识,这次…真的也是随手,没别的意思,其实这本书不好看,打发时间看看……”
  袁雨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靳来的手摸上了他的腰,还把衣服掀开了一半,来回抚摸,揉捏,力道有些奇怪。
  袁雨扭扭身体,准备把靳来推开。
  没想到靳来强硬的环住他的腰,一个猛劲把他拉向自己,胸膛贴胸膛,快要喘不过气,靳来仔细打量着袁雨略慌乱的表情,有些得逞的笑笑,低下头一口咬住袁雨的脖颈,啃咬了几分钟。
  “好痒…”袁雨笑着打靳来,靳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慢慢压下去,“乖乖听话,别乱动,我不会弄疼你的…”
  袁雨要溺毙在这样的温柔中,上床就上床,干嘛整那些甜言蜜语的,虚头巴脑的情话。靳来床上床下简直两个人,袁雨最后嗓子都哑了……
  袁雨想起来也是很气,原来对方身体素质好真不是吹的,一比较,他久坐办公室不运动,腰都要断了。
  一个小时后,袁雨和靳来一起去洗澡,从浴室出来。袁雨刚躺好,靳来就不容拒绝的,连人带毯子把他整个拉过来,抱在怀里,像哄小猫似的,拍了两下脑袋,“睡觉。”
  袁雨缩在他怀里,抬了抬眼皮,累极了,在阖上眼皮之前,隐约听见靳来在耳边说,“书我会认真看,谢谢。”
  袁雨还以为听到的是幻觉。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发现床边是空的,靳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床那侧温度完全冰凉,看起来离开很长时间了。袁雨迷迷糊糊走下床,感觉身上力气都被抽光。
  他正踩着拖鞋向浴室走,突然注意到桌上那本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桌早餐,盖着盖,掀开还冒热气。旁边另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靳来的清秀笔迹,“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二混混”。”
  袁雨反应了一会儿,把纸条拿起来放在兜里,拉开窗帘,阳光顷刻洒满屋子。袁雨趴在窗前望着蓝天白云,开心的笑了。
  下午袁雨回公司报道,周正已经知晓了袁雨的家庭变故,劝他节哀顺便。
  袁雨进办公室后,先是给周正深深鞠了一躬,对周正表示感激,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感谢周正在这件事上对他家人的帮助。周正放下手中的文件,像一个豁然的长者,告诉他以后人生的路还长。
  袁雨依然总觉得口头感谢不够,何况周正请的那个律师也出了不少力。于是他下班后,花了两个月的工资给周正和那个律师各买了一条好烟,一瓶好酒,登门道谢。
  律师客套了几句就收下了。倒是袁雨登门给周正送的时候,周正非但没有领情,反而皱起眉头,看起来很不满意的表情。袁雨心里很慌,觉得周正的的生活用品高档惯了,看不上这些。
  周正说,“我不抽烟,白酒也喝的很少,拿回去吧。”
  但是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拿回去的道理,这就相当于吃了闭门羹。袁雨很尴尬的说,“白酒我可以去换瓶红酒…烟就放您家里吧,有时候也能招待应酬客人……”
  周正眼里的不满已经转化为不屑,“你觉得我缺这点东西?”
  袁雨像被当众曝光,红着脸说,“我知道了,还是谢谢您……那,我先回去了。”
  周正板着脸,“站住,没让你走呢。”
  袁雨转过身,他在周正面前一直表现的不太成熟,现在更是犯错误的孩子。周正很有兴趣,高高在上的坐在转椅上,动动手指示意他过去。袁雨就一步步走过去。
  在接近身边的时候,周正出其不意的握住他的手,袁雨着实紧张了一下,但是周正的气场太强大了,他反而不敢吭声。周正似乎在试探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袁雨就静静的缓缓的抽回手,像慢动作回放。
  周正觉得他的反应很好玩,接过他手里的酒,打量着包装盒,看到配方的时候还念出了声,最后说,“不错嘛,卖东西的人没驴你,酱香酿造,不是工业酒精。”
  袁雨不太懂酒,但也确实用心挑选的。周正说那你运气不错。袁雨只好点着头,其实是他跑了好几处,货比三家才买的。
  周正忍不住嘴角上扬,“留着吧。以后记住,我给你开工资,不是为了让你胡乱挥霍。不仅用钱用不到点子上,讨好人也不会。以后再这么自以为是…”周正还准备再说几句,但是看到袁雨的表情,觉得袁雨还是没听懂,对牛弹琴,索性什么也不想说,直接把袁雨打发走了。
  袁雨从周正家里出来,有些烦闷的在街上游荡,无处可去,最后还是去了办公室。刚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袁雨走过去接。
  打电话的竟然是那个律师,袁雨还没出声,律师就先开口,“老周,我找袁雨。”
  “我就是袁雨。”袁雨下意识托了托话筒。
  “哦,那正好。是这样,我作为你父亲的委托律师,刚刚收到法院的电话,说查到你父亲名下有五万多的存款。”
  袁雨愣住了。
  律师继续说,“要不要争取一下,毕竟第一遗产继承人是你。”
  袁雨想了一会儿,五万对他来说是笔巨款,毕竟第一遗产继承人是自己,他得到钱理所当然。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独自带两个孩子。上次回家,袁雨还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每天摘抄佛经,为他父亲祈福,一有时间就去看守所探望他父亲。想到这些,袁雨终究是不忍心了,“把钱给那个女人吧,给我后妈,我选择自愿放弃遗产。”
  律师很惊讶,只好在电话里劝道,“希望您慎重考虑清楚。”
  袁雨果断的说,“想清楚了,我还年轻,有手有脚,挣钱的机会还有很多。那个女人才是不容易,她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律师明白了袁雨的意思,之后几句寒暄之后,挂电话后,将他放弃遗产的意愿转达给法院。
  袁雨挂断电话,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鸟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正自由了,与那个家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又过了几天,律师带着一份协议回京,上面大致内容是自愿放弃遗产的承诺书,需要袁雨本人签字,除他本人外,还需要至少一个公证人签字,公证人必须要是他的同乡。
  在北京找老乡,袁雨只能想起靳来。袁雨准备请个假去找学校找靳来签字。但好巧不巧,周正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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