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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们的八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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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昏倒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挤进斯文脑海,挤得他头痛欲裂,可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甚至不敢挪动一毫一厘。
因为他在瞬间就判断出了形势。
他很危险。
他不知道他在哪儿,也不知道房间什么样,房里是不是有人,一切都是未知,他的处境非常糟糕。
他能感受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强制性撩在背后,和椅背捆绑在一起,绳子甚至深深扎进肉里,他觉得他手腕上的皮一定已经破了。
双脚也被捆绑在一起,无法自主行动。
依照现在的情况,如果有人看守,他根本没有办法自己逃离出去。
只有一个办法,等。
他必须拖延时间,等别人来救他。
他觉得杜悦蓉应该是有话想对他说,才没有对昏迷中的他出手,不然那女人要是想对付自己,他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坐在椅子上。
所以他不能被杜悦蓉发现已经清醒,能拖一秒是一秒。
幸运的是,斯文清醒一分钟后,杜悦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给了斯文足够的时间梳理前因后果。
首先确定的一点是,杜悦蓉很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官二代,神秘人。
在他打开妈妈的遗物,被从中喷射出的大量吸入性麻醉剂弄昏时,他就已经确定了杜悦蓉的身份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以各种看似正常的理由把自己引出来,并且弄昏迷,除了神秘人,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如果杜悦蓉不是神秘人,那么她为何要如此对付自己?
他和杜悦蓉甚至只见过两次面,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谢毅。
从来都是谢毅对不起他,他没有做过任何不利谢毅的事情,杜悦蓉为什么?
难道早上他不答应救谢毅惹怒了她?
开玩笑,难道她已经计划好,如果求人不成就绑架威胁秦御出手帮忙?
她要是真如谢毅形容的那么单纯怯懦,根本做不出绑架的事情。
所以杜悦蓉在斯文心里已经和神秘人划上等号,一旦确认杜悦蓉就是神秘人,她早上那些说辞中的漏洞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什么“收受贿赂”,什么谢毅的胡言乱语,什么让秦御去救谢毅,全是编造的,她有候补委员在身后,想把谢毅弄出来,她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何需斯文出手。
这些都只是想诱他打开木盒的借口。
但是有一点斯文想不明白,据谢毅说,杜悦蓉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音乐老师,父母早亡,她又是怎么和候补委员扯上关系,甚至说动候补委员一次又一次对付他?
他和杜悦蓉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在四年里坚持不懈地找他麻烦,现在还不惜来绑架自己?
绑架……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和神秘人平常缜密的作风不太相符啊……
难道是有什么变故让神秘人感受到了威胁?
如果能猜到这变故的原由,是不是能帮助他在与杜悦蓉的交谈中自救?
“怎么还没醒?”寂静房间里突然冒出的一声男声打断了斯文的思路,让他心下一跳,差点露出破绽。
这声音非常耳熟,不像他想象中那些绑架犯一样带着粗哑和戾气,甚至清越顺滑,非常好听。
然后是杜悦蓉极其有辨识度的甜美嗓音:“现在才过一小时,他吸入的是高浓度的医用气体麻醉剂,没醒也很正常。”
“那就弄醒他。”熟悉的男声说完,斯文便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是男人穿的硬质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他应该身处在空旷的空间里,脚步声声声接近,带出点点不易察觉的回音,一步一步扣在他心口,每走一步,都让斯文心跳加快一点。
斯文无法自制的产生恐慌忐忑的情绪,而那回音也如余震,震得他心头微颤。
未知的环境让斯文感到没来由的害怕。
他必须装作还没苏醒的样子,眼睛也无法睁开,只能和黑暗作伴,让他心里没底,即使他手上捧过影帝奖杯,他还是怕露出破绽。
最让斯文觉得心慌的是,他不知道他们会对他干什么。
尤其是在他得知杜悦蓉对他抱有极度恶感和仇恨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然后脚步声消失,他听见鞋跟相扣的声音,那个男人停在了他身前。
他要干什么?
他想怎么弄醒我?
男人在他身前停留了一分钟,似乎只是看着他,什么都没做,但是这一分钟斯文觉得无限漫长,长到快把斯文逼疯,他要花去很多力道,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让它们显得不那么急促而紧张。
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啪!”
一声脆响,斯文的头被一巴掌狠狠甩向另外一边,猝不及防,斯文整个人竟然因为那一下掌掴被掀翻在地。
他左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斯文能感受到那一下打在脸上巨大的冲击力,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有多疼。
好像浑身的痛感被离,他的知觉和触觉仿佛退化。
“这么用力,他怎么不醒?”男声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斯文问道。
第207章 自救
杜悦蓉轻轻巧巧回:“有点耐性,你被麻醉的时候,开膛破肚都不会有痛感,别说只是打了一巴掌。”
男人用悦耳的嗓音哼笑一声:“真是可惜,我打得那么用力,他居然不疼。”
“再等等。”杜悦蓉不急不慢,“我们之后做的事情,要等他醒来才更有意义,更能享受到快感不是吗。”
男人不耐烦地啧嘴:“所以要等他药性退掉,他才会醒?还要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
“估计还要半小时。”
男人又是一声冷哼。
斯文觉得脸颊上传来压迫感,是男人一脚踩上他脸颊,用皮鞋坚硬的脚跟用力碾了两下:“便宜你了。再让你睡半小时。”
男人的脚步声离开,斯文微微松了口气,只是一巴掌和一脚跟,比他想象中的结果要好很多,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
还有个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他为自己争取到了半小时。
这三十分钟里只要他“不醒”,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是这半小时内,秦御会不会发觉不对劲来救他?
如此期望着的斯文,心情却无法好转。
他不确定秦御能不能发现自己被绑架了,但是在他看来这个希望太渺茫。
而且他无法忽略刚才听到的对话。
杜悦蓉说有些事要等他醒来再做才有意义……
他们还能以此获得快感……
斯文认为他们所说的快感一定不同于普通的快感,也就是等他醒来,他们很有可能对他进行一些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辱。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太糟糕。
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折辱,药物,强奸,残废,或者死……
所以他早就恢复意识这件事,一定不能被他们发现,哪怕多拖一秒,对他也是好的。
可是要演一个昏迷的人,并不如人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他要控制呼吸,控制眼睑不自觉的抖动,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能有变动!
这对于现在的斯文来说非常困难,因为他摔倒的姿势十分不妙。
身子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血液循环已经不畅,如今还侧躺在地,他的腿被紧紧绑在两根椅脚中间,悬空在上头,只有大腿根部靠近胯骨的地方接触地面,可是整个身子的重量,却要这一块胯骨承担,不到一分钟,他就觉得有刺痛从胯骨一阵阵传来。
春寒料峭的三月,地面上冰冷的温度顺着他接触到地面的肌肤渗透入肌肉骨骼,他甚至还要花力气控制自己不因寒冷而颤动。
更悲催的是,随着各种感觉回炉,他知道麻药渐渐失效了。
胯骨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右脑着地的猛烈撞击也让他觉得疼痛又混沌,好像整个脑子的水分都在脑中晃荡,恶心得他想吐。
然而他连抿唇忍受恶心感都不能!任何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有可能让他暴露!
再之后就是左脸颊的疼痛开始鲜明,那一下打得真狠,火辣辣的疼,如针刺,一下下将疼痛传递给脑神经,疼得他的牙齿都不自觉咬紧。
然而下一刻,他又逼迫自己松开,咬紧牙槽会让下颌的肌肉鼓起,太明显,他没有把握不被他们察觉出端倪。
从没有一次装死都装得那么辛苦。
浑身都在痛,痛得冒火,然而他还要忍耐至少半小时,甚至越久越好。
如果不是毅力坚定,他可能现在就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让斯文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为了几个部分,脑部、脸颊、肩膀、胯骨,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分成四块,不断的撕扯着痛觉神经。
要疯了……
又过去几分钟,大腿根以下全部麻痹,几乎没有知觉,他甚至怀疑他无法凭着这两条腿站立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划过,杜悦蓉和那想不起是谁的男人一点都没有把他从地上扶正的打算,任他倒在地上煎熬。
十五分钟过去,斯文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出现困难,胸口被绳索勒紧,每一次呼吸都觉得嗓子眼和肺火辣辣的疼。
时间过得太漫长了……
熬过的每一分钟就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斯文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暗读秒数,希望借此转移注意力,缓解身上的疼痛。
他曾试着偷偷开启一条眼缝,可是他如今倒在地上,只能看见男人和杜悦蓉的脚,那四只脚尖正对着自己,映射在斯文眼里,却觉得那是两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他太害怕被发现了,只得将眼缝闭上。
一分一秒,一分一秒,地上的湿气和冷气沿着斯文所有能接触到地面的部位流窜至全身,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唇色已经现出病态的苍白,手指尖更是失去所有血色,指甲里的肉微微发青,仿佛水鬼上身,异常恐怖。
“都快四十分钟了,怎么还不醒?”男人的脚步声哒哒靠近,地面因为他的走动而共振,清晰传到斯文耳朵里。
斯文能感受到男人在他面前站定,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狞笑,心下还在忐忑,没想猝不及防又挨了一脚!
一脚狠狠踢上他的鼻梁,硬质皮鞋的尖头瞬间就让斯文鼻粘膜破裂,鲜血顺着侧脸滴落,在并不敞亮的地板上绽开几朵血花。
痛!
痛得斯文再也忍不住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生理泪水以无法用意识阻挡的态势充盈眼眶,而后沾染上睫毛,顺着眼角往下滑。
“哟~~”男人发出一声夹带着讥讽的语音,讽刺着斯文不自量力,“该不会早就醒了,躺在地上装死,以为这样他就能安然无恙?”
斯文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装不下去了。
睁开双眼,长时间的忍耐抽去了斯文大部分力气,睁个眼睛居然都让他觉得疲累。
然而刚睁开一条缝,又是一脚踹在他左肩,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棕色的地板瞬间变成了白色的天花板,那一脚将他整个人从侧躺踹成了仰躺。
生理泪水倒灌回眼睛,即使眼睛已经顺势睁开,眼前仍然朦朦胧胧,只看得见被水滴折射出的人影,看不清眼前那人的模样。
自从醒来,已经被踹了三脚,一脚碾在脸上,一脚踹在鼻梁,一脚踏在肩头。
斯文嘴边扯出个僵硬的自嘲,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通过身形和动作习惯来判断,他想他已经猜出这男人是谁。
呵,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眨眨眼,终于把生理泪水逼出眼眶,他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样,随后眉梢带着嘲讽,转移视线,左右打量起整个屋子。
屋子非常大,大却空旷,除了三把椅子,什么都没有。
仰头艰难地去看后面,恰巧穿过这屋子的某扇窗户看到外头的景象。
窗户望出去有棵大树,他能看见树梢,树后头是几栋十几层高的居民楼,他猜测他应该是在某个居住小区。
而这里,可能是被居民楼包围的某个别墅区里的一栋别墅。
“哎呦,都这样了,还妄想着能逃出去?”男人显然对于被斯文无视非常生气,把斯文拉起来,嘴里说着一下就戳伤斯文痛处的话,脸上充斥着狰狞的快感,没等斯文坐稳,一巴掌又击向斯文左脸,本就红肿的脸颊,顷刻间再次充血,显出五个红印。
斯文呸一声吐出口血沫,那是刚才被打时牙齿咬到了舌头,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口气,两眼不自觉发黑。
即使如此,斯文还是在吐出血沫后憋出一句嘲讽:“程秘,你这是狗仗人势,还是狗急跳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干什么?”程秘龇着牙桀桀桀笑出声,“当然是在和你交流感情,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不,你是被利用了。”斯文看着程秘,又看看仍在远处坐着的杜悦蓉,用意很明显,他想告诉程秘,他被杜悦蓉利用了。
程秘却如看蠢货一样看着这样的斯文:“你想离间我们?”
问完后程秘哈哈哈大笑出声:“就算被利用又如何?你害我一无所有,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让你也一无所有!”
“程秘,别和他废话,他是在拖延时间。”杜悦蓉看着程秘歇斯底里,用甜美的嗓音出言提醒,说话的内容却让斯文止不住觉得阴森可怖。
杜悦蓉一眼就看穿了斯文的打算,事态发展朝着对斯文异常不利的状态飞奔而去。
房里只有程秘和杜悦蓉两个人,他不确定房外是否还有人守着,但是他得赌一把,他必须从屋子里逃出去。
可是怎么逃?
他双手双脚全被捆绑在椅子上,除非椅子支离破碎,不然别说逃出去,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斯文这些心思在杜悦蓉和程秘眼里完全不够看,凭斯文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挣脱逃走的,她就是想看斯文挣扎,想看他无能为力,想看他痛苦,想看他绝望。
看着用眼角不断打量周围,明显是在动着什么脑筋的斯文,杜悦蓉笑得清脆悦耳,说是银铃般的笑声都不为过。
“知道我为什么要绑你吗?”娇笑过后杜悦蓉问斯文。
斯文眯起眼回望她,本该是非常严肃的表情,却让杜悦蓉和程秘同时嘲笑出声。
斯文的左脸肿的非常恐怖,红里泛青,左眼直接被肿胀的脸颊挤得变形,小了四分之一,看上去极其滑稽和狼狈。
杜悦蓉的声音显出愉悦:“因为我想让你生不如死。”
斯文一张嘴,脸颊传来裂痛,充血的面部让他说话都无法保持清晰,他倒吸一口凉气忍住:“你四年前让我被封杀,让凌林琳背叛我,因为你,我已经过了四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还不够吗?”
“不够,当然不够!”杜悦蓉温婉的脸孔骤然变得凶狠,眼鼻都挤在一起,龇着牙像被抢夺了食物的鬣狗,“如果你老老实实去当个鸭就算了,你偏偏不老实要回娱乐圈,看到你幸福,我就不好过,所以为了不亏待自己,我要你从今往后都过得不好。”
像是已经看见了向往着的画面,杜悦蓉嘴唇翘出两个甜美的弧度:“你喜欢什么,我就毁掉什么。”
“你喜欢秦御,我就要让你和他分手。你喜欢演戏,我就要你再也演不了戏。”杜悦蓉越说越兴奋,凑到斯文跟前,低下腰,弯起眉眼,明明是甜美的长相,说出来的话却让斯文不寒而栗。
“你还喜欢什么?”杜悦蓉期待地问。
斯文沉下脸色,直勾勾盯着那女人,突然嘴瓣勾出个和杜悦蓉一样的弧度:“我喜欢你。”
第208章 救命电话
“啪!”一下令人心惊胆战的拍击声回响。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杜悦蓉还保持着掌掴斯文的姿势,斯文的头朝右边撇着,印出两道细长的红印,那是杜悦蓉的指甲扇过斯文脸颊留下的。
杜悦蓉将斯文的头拐正,左手固定着他下巴,右手手背轻柔地划过斯文被打肿变色的部位,轻柔的宛若夕阳西下的微风,若亲吻前的鼻息,可是这温柔的触摸,却让斯文的睫毛被生生逼出两下颤抖。
“知道我想怎么做吗?”杜悦蓉兴奋地用气声问道。
斯文用力把脸撇开:“你不如直接弄死我更方便。”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女人皱眉表现出不满,“死了不就不好玩了?看你挣扎看你绝望,我才能享受到快感不是吗……”
强烈的犹如实质的恨意叫斯文莫名又恐惧,他知道神秘人什么都干得出。而且他知道杜悦蓉说的都是真话,她是真的想要他生不如死,就像她在那四年里做过的那样。
但是斯文始终搞不明白……
“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恨我。”
杜悦蓉突然不受控制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角都挤出几滴泪,笑过后她那一张脸显得更加狰狞不堪,如恶鬼:“因为他喜欢你,明明在他身边的是我,明明我那么爱他,结果他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
斯文的心不规则的砰砰跳起来,像是要蹦出他的心脏,越跳越快,快得各种糟糕而恐怖的预感从心口一直窜到脑海:“谁喜欢我?”
“谢毅!谢毅他喜欢你!明明我才是他老婆,明明我给他生了个女儿,他却从来没喜欢过我!他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我的鼻子长得和你像而已!”杜悦蓉胸口剧烈起伏。
斯文满面诧异看着她,撑大的双眼里,眼球都微微颤动:“你说谁?”
“他喜欢你你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得意?”杜悦蓉嘿嘿嘿笑出声,“我让你再也得意不起来,只要把你这张脸毁了,你的人生就完了。呵呵呵……”
恐怖癫狂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杜悦蓉边笑边走到房间另一面的窗口,从窗台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狞笑着一步步朝斯文走来。
斯文看着那个盛放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瓶口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物体,心跳一瞬间停滞,瞳孔骤缩,惊悚地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硫酸……瓶子里是硫酸!
杜悦蓉想干什么?她想干什么?
这疯女人想干什么!
斯文惊慌地疯狂挣扎起来,却被程秘牢牢按住:“怕了吗?现在知道怕了?你就要被毁容了呢……开心吗?”
两个疯子!
斯文的手脚被绑的不留一点空隙,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杜悦蓉离他越来越近,而她手中的硫酸在瓶中来来回回晃荡,每晃一下,斯文都仿佛听见硫酸浇在身上那皮开肉绽的沸腾声。
杜悦蓉把瓶子交给程秘,对着斯文亲切地说:“说实话,你长得真的很帅,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你。享受你拥有这张脸的最后几分钟吧,从此以后,你现在这张脸就只会出现在照片和视频里了。哈哈哈哈。”
斯文看着程秘奸笑一声接过瓶子,拔开瓶口,没有任何异样,但斯文却在心理作用下觉得有一股酸味便自瓶内漫开,渐渐充斥他们身边。
也许他逃不过这一劫了……斯文在经历过惊慌焦虑和疯狂挣扎后,突然变得极度冷静。
看着不再反抗的斯文,程秘哼笑一声将瓶子举在斯文头顶,恰好百会穴的位置,一点点倾斜瓶口,透明的液体缓缓朝着出口流去,只差一点点,就要从瓶口流出。
程秘已经想见那一滴硫酸滴在斯文头上,将他头顶的头发烧成碳,烧出个窟窿,而斯文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的场景,嘴边期待的狞笑越发明显。
“叮铃铃”,液体在瓶口徘徊时,杜悦蓉的手机响了。
“程秘,等等,有更好玩的事情出现了。”杜悦蓉看着来电显示,对程秘说。
程秘啧一声收回瓶子,侧身去看接电话的杜悦蓉,并且边转身边小心盖上瓶盖。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
斯文趁着程秘侧身,准备盖上瓶盖的刹那,脚尖用力,带起整把椅子,看准程秘的手肘,用肩膀狠狠撞了过去!
程秘“啊!”一声惊呼,因为斯文用力一撞,瓶内的硫酸晃荡,晃出一滴,溅在了程秘持瓶的左手虎口。
“啊啊啊!”剧烈的疼痛让程秘反射性将硫酸瓶甩远,瓶子被摔向程秘的正前方,里头的硫酸因着冲击力洒了一地,将木质地板腐蚀碳化,如麻皮一样腐蚀出一个个黑点。
程秘两眼通红,吼叫着用另一只手覆盖住左手的虎口,灼烧一般的疼痛侵蚀着他的肌肤,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疯狂地大喊大叫起来。
“斯文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斯文一不做二不休,本就因为使出浑身力气撞了程秘一下的他无法掌握平衡,索性也怒吼一声,背着椅子艰难地调整身形,从背后将程秘撞倒,整个身子压在了程秘身上。
“啊啊啊啊!”程秘因为斯文那一撞的冲击力摔倒,又被斯文带着椅子的重量狠狠压在身下,被撞击在地的疼痛还未缓解,脸颊又重重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程秘的颧骨恰巧撞上了地板上被硫酸碳化变黑的一点黑点。
硫酸还没有干透,灼烧一样的刺痛又一次直冲脑门,程秘甚至能够听到皮肤和肌肉被硫酸腐蚀的滋滋声!
他的脸,他的脸……
他的脸!!!
程秘整个人都呆滞了,眼光无神愣在地上,他刚才还想把硫酸慢慢浇到斯文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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