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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破案小能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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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直接申请封锁交通,最后在离片场五公里处,逮到了正骑着共享单车的蒋斗超。
这小子可能不知道共享单车上有定位系统,稍微联网一查,就追踪到了他的位置,从发现他逃跑到被抓回来,连半个小时都不到。
第二次审讯,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好的待遇,头一次是配合刑警工作,现在是涉嫌犯罪。莫说林远,就是周清待他,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蒋斗超抖啊抖的,最后弱弱地问:“能不能抽根烟?”
周清瞪了瞪他,林远把烟盒掏出来,周清走过去给他点上。蒋斗超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后,终于平静了点。
他说:“警察同志,应念真不是我杀的。”
周清没好气地说:“不是你你跑什么!”
蒋斗超说:“我说实话,我其实就帮应念偷偷混到群演里,其他的事都没有做。只不过……”
他又有些犹豫。
林远问:“只不过什么?你没做的,不会赖到你头上。”
蒋斗超说:“你们也知道,今天一早举行了开机仪式,当时乱哄哄的。后来道具组开始摆道具,让我过去帮忙。我心想,应念找我要戏服,就过去搬了几趟道具,想趁机拿一套戏服给应念。”
他回忆了一下,继续说:“第三趟搬那些道具炸|弹时,我不是从道具组搬的,而是在半路上捡了不知道是谁搬到一半扔在那里的一包炸|弹。”
他神色间仍有后怕,恐怕也是清楚了,那个就是真的炸|弹。
周清猛地站起来,看了看林远又坐下。林远对他耳语两句,周清匆匆离开这间临时审讯室。
林远又问蒋斗超:“你还发现什么?”
蒋斗超说:“我只说自己知道的,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可不负责任啊。”
“嗯。”林远点点头,“你说吧,真假我们自会判断。”
蒋斗超这才说:“当时我捡到那个炸|弹时,四周都没有人,只有离我很远的道具组组长朱明山似乎回头看了一眼。”
林远记录下朱明山,又问:“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谎?”
蒋斗超讨好地笑着说:“我不是刚知道自己搬了一个炸|弹,怕被追究责任嘛?我也是有心想协助警官办案的,不是还提供给你们了线索?”
林远诧异起来:“什么线索?”
蒋斗超说:“我不是说,有人给应念钱吗?整个剧组都知道,那个朱明山总是接济应念,你们一问,就能查到朱明山啊!”
林远:“……”
蒋斗超还觉得自己有功劳,又问林远:“警官,我这提供重大线索,应念的死,应该怪不到我头上吧?”
按道理来讲,应念的死真不是蒋斗超的错,不过……
林远冷淡地说:“你妨碍公务,稍后跟我回警队,接受处罚。”
……
已经中午了,今天剧组里的人多,原本准本的盒饭不够吃,赵平让助理又叫了些外卖送过来。
案情现在虽然有了一点眉目,但是为防万一,盒饭送过来的时候,钟朗让警察接的,并自掏腰包付了外卖钱。
他如此不近人情的做法,让赵平面子有些挂不住。
林远却毫无所觉,两口扒拉完盒饭,又去审朱明山。
朱明山只一味地摇头摆手,“我真不知道炸|弹的事儿,我和应念还是老乡,他家又是那个情况,我还经常接济他,怎么可能害他呢?”
剧组里的其他人也说了这个情况,应念能来剧组打杂,就是托朱明山的关系。
林远说:“你也许并不想害他,这和你放没放炸|弹不冲突。而且应念本来也不该死。”
朱明山一脸可惜,“对啊,他都被赶出剧组了,偷偷跑回来,发生这种事儿真是倒霉。”
林远又说:“听说他家还有个脑瘫的妹妹?”
朱明山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僵硬。
林远敏锐地发觉这是个突破口,立刻三番五次将话题引到应念的妹妹身上。
只是朱明山的话越来越少,却仍旧没说出什么有用的。
林远只得暂停审讯,起身出去。
正好周清在外面等着,告诉林远了一个消息:“走访应念邻居的同事传回消息,听应念邻居说,应念的妹妹,不是他的亲生妹妹,是应念十岁时,捡回家的。”
这个事实,还让人蛮惊讶的。毕竟照顾一个重度脑瘫患者是很辛苦的事情,没有血缘关系还肯这么做,应念的形象立刻伟大起来。
联想到朱明山对应念妹妹的奇怪反应,林远有了个离奇的想法。
碰巧贺遂在附近,林远找到他,问:“你能算出应念的妹妹和朱明山的关系吗?”
贺遂被问的莫名其妙,但看林远的神色,是万分肯定这俩人有关系的,于是他想了想,说:“我需要看看朱明山。”
林远就领着贺遂过去。
……
等在临时审讯室的朱明山发现,他面前重新坐了个人,抬头看过去,发现是剧组的男一号贺遂。朱明山有些奇怪,往贺遂身后看了看,没看到刑警,再转向贺遂时,他的表情就更加迷茫了。
贺遂说:“没有旁人,把你的手给我。”
朱明山不明所以地抬起手,贺遂握住,等了一会儿。
他本来以为会看到朱明山被执行枪决的画面,或者是身穿囚衣死亡的画面,没想到朱明山居然是正常发病死亡的。
画面中显示,朱明山居住的环境非常简陋,只怕是地下室一类的地方。他先是在擦一块牌位,贺遂仔细看牌位上的名字,似乎能看到“爱女朱应*之位”的字样,有一个字贺遂没认出来。
朱明山擦了一会儿牌位,突然捂着心口缓缓倒下,接着画面逐渐消失。
贺遂眨了眨眼睛,他本来不指望能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现在似乎真的有了不得的发现了呢。
他松开手,看着朱明山,说:“听说应念有个妹妹,是个脑瘫患者。你知道她的名字吗?”
朱明山沉默几秒,说:“好像叫应蔷吧。”
贺遂回忆排位上的名字,“朱应*”最后那个字,好像真的是“蔷”字。
再看朱明山,贺遂的神色就越发复杂了。“应念这一死,最可怜的,就是他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妹妹了。”
朱明山没说话,神色却十分暗淡。
贺遂没耽误时间,直接出去找林远,“应蔷是朱明山的女儿。”
林远本来就有这方面的猜测,也是怕万一不对,才让贺遂算一算。
现在明确知道两者的关系,他就好继续审讯了。
半个小时后,林远从朱明山口中,听到了完整的作案过程。
朱明山说,有人出一大笔钱,让他在剧组放置真的炸|弹,他第一次放的,被导演赵平发现了,赵平报警后,把炸|弹移交给警察。他只好又设计放了第二次,就是蒋斗超半路捡的那个。
问他做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朱明山说,他想用钱给应蔷治脑。应蔷是出生时缺氧导致的脑瘫,朱明山当时狠心丢弃了这个女儿,被应念捡到了。后来也许是报应,朱明山再没有其他孩子,他的妻子也和他离婚另嫁了。
现在应蔷逐渐长大,他对这个女儿的愧疚越来越深,又听说重度脑瘫患者,很有可能身体器官会过早衰竭导致死亡,他就陷入应蔷没几年可活的恐惧里。
那个人是通过邮件联系上他的,没说原因,只叫他照做,事成后,会给他的账户里打钱。
朱明山就心动了。
林远把整个审讯过程告诉了钟朗,并说:“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花钱做这件事的人,身份还需要继续查。我怀疑他可能是针对你或者你们华娱集团。你也仔细想想,商业竞争中,是不是得罪过人。”
钟朗还算淡定,只说:“可能和两年前是同一个人。”
一提两年前的事,林远就有点挂不住,讪讪地开口问钟朗:“呦呦最近好吗?”
提到侄女,钟朗的神色总算柔和了一点。“她很皮,常常惹阿姨生气。”
林远笑了一下说:“你也就对呦呦多了点耐心,看见其他的小孩还是那个模样。”
然后钟朗的神色又淡了,“你话太多了。”
林远闭了嘴,并且自悔失言。自从两年前儿童节,钟朗的大哥大嫂意外身亡后,钟朗就开始讨厌小孩子,不过他一直宝贝自己的侄女。
正想着岔开话题,钟朗的手机响了。他看一眼就接通,并叫了声:“妈?”
下一刻,钟母撕心裂肺的哭声传过来:“小朗,呦呦被绑架了!”
第27章 催眠
那天; 贺遂记得自己端着茶水找到钟朗时; 钟朗却急匆匆离开; 而林远也在背后着急地喊钟朗的名字,然后追着钟朗而去。
他当时只是觉得奇怪;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下午的时候; 剧组下发了放假通知; 说拍摄暂时延期,复工时间待定。
贺遂先打电话给张苗,张苗说; 因为拍戏的缘故; 最近都没有给他安排其他的工作; 让他好好休息。贺遂便直接回到家里,离晚饭时间还早; 他泡了壶茶,吹着空调; 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然后接到了钟朗的电话。
钟朗的声音听着很疲惫,他说:“贺遂; 你帮帮我,你算一算呦呦的位置好不好?”
贺遂这才知道是呦呦不见了。
情况是这样的——
钟朗的侄女呦呦今年四岁,上中班幼儿园,不过最近放暑假了。因为天太热,整天待在家里又很闷,照顾她的平姨一般都带着她去附近的室内游乐场玩,今天也是。
两点多; 呦呦午睡醒来,平姨就领着她到常去的那家游乐场玩,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呦呦脱了鞋进去后,钻上钻下跑跑跳跳,很是开心,平姨也一直在场外盯着她。
里面有个滑梯是小孩子的最爱。呦呦从梯子爬上去,钻过小房子,就会坐滑梯下来。
可是平姨等了好久都没看到她从小房子里出来,一时着急,就拜托工作人员去看一眼。
工作人员不肯,还说整个游乐场都是封闭的,只要没出大门,怎么可能不见了?肯定是阿姨没注意找。
之后他们吵了一架,后来工作人员进去找了,就真的没找到呦呦。呦呦也绝对没从门口出来,因为平姨一直就站在门口。
一个四岁的孩子,莫名其妙地凭空消失了。
贺遂有点不能相信,问钟朗:“平姨可靠吗?”
这话说的唐突,可贺遂也顾不得了,他是因为以前看过保姆偷主家孩子的新闻,才有这么一问。
钟朗在电话那头静了静,说:“可靠,平姨是照顾过我哥和我的,也没什么亲人,拿呦呦当自己的孙女看待,不可能对呦呦做出不好的事情。”
贺遂:“查过游乐场的监控吗?”
钟朗:“查过了,没发现可疑的人。”他等了一会儿,又问贺遂,“你能帮我算一算吗?”
从电话里听钟朗的声音,就是那种疲惫无助的感觉,让贺遂心里一扎一扎的。
可他连安慰都做不到,甚至还有点难以启齿。
算命之说,本来就是他编的谎话。他要是没有触碰过呦呦,压根不可能知道呦呦的任何情况,更别说是钟朗要求算出呦呦的位置这种事。
“钟朗,你知道的……”贺遂犹豫着开口解释,“我根本不会算命。”
“你就帮帮我吧,”钟朗通过电话乞求着说,“你帮过孔半均,帮过韩安生,也帮过张苗,这一次就帮帮我吧,我可以许诺给你公司最好的资源。”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而是贺遂真的无能为力。
半晌,贺遂轻声说:“对不起。”
他真的很想帮忙,可是他做不到。
钟朗在那边沉默地挂了电话。
茶也凉了,电影放到一半。贺遂恍惚半天,全然不知道剧情是什么,整个人都有点发懵。他要是真的会算命就好了,听说厉害的算命大师能断生死,化险为夷。可惜他只是仗着老天爷赏饭给的特殊能力,救过那么一两个人而已。
他心绪难安地想了片刻,然后搓搓脸,起身给茶壶里添了点热水。自我劝解说,这种事,交给警察都比找上他靠谱。
这句话刚吐出口,手机就响了。
贺遂忙放下茶壶,伸着头去看。来电人是林远。
大概也是为了呦呦的事吧,贺遂拿着手机顿了顿,才接通电话。
果然,林远在电话里说:“贺遂,你帮帮钟朗吧,他大哥大嫂两年前出了车祸,只留下这么一个小不点,要是呦呦再有个三长两短,钟朗和他妈两个人,真是活不下去了。”
贺遂一怔,顿时很多事情都串起来了。钟朗说过,他有两位至亲两年前去世,也说过呦呦的家庭作业由他负责,原来是因为呦呦没有父母的缘故。只是,两年前这个时间点有点微妙……他也是两年前出车祸的。
林远还在说话:“你不是会算命吗?只要你能算出呦呦现在在哪里,剩下就交给我们。我保证把呦呦救回来。”
一个两个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贺遂感觉很复杂,你们找错人了啊。
他问林远:“你们怎么知道是绑架?绑匪出现过吗?”
林远沉默了一会儿,说:“绑匪不可能出现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钟朗家破人亡。”
贺遂心一抽,忙问:“他是谁?”
林远又犹豫一会儿,说:“两年前钟朗大哥出事时,他们家信箱里,曾收到过一封匿名信,有人托小孩子投进去的。里面说,凭什么钟家人现在能这么平静,他迟早要搞得钟家家破人亡之类的话。”
猛然听到这么大一个爆料,贺遂真是有点心惊肉跳,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说:“我真的不能算,你们没发现吗?我算命必须在人或者尸体旁边才行的,我没有见过呦呦,现在也不可能见到她,怎么能算出她的位置呢?你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还不如好好查查,那个针对钟家的人究竟是谁。”
这番话说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林远苦笑说:“两年里,这个案子我就没放下过,一直在查,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你知道吗?钟朗大哥出车祸那次,不论怎么查,都是正常无比的意外事故,根本找寻不到一丝人为的痕迹。”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说,“你真的没有办法吗?除了见到呦呦本人,能不能通过照片视频来算?”
贺遂说:“不行,我真的无能为力。”
林远长叹一声,说:“能时光倒流就好了,你回到过去见一见呦呦,然后算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再回来告诉我们。”
这明显只是美好的想法。
贺遂没有说话。
林远又说:“好了,你也不用有负担,破案本就不是你的责任,我们会努力的。”
贺遂抽动嘴角,正想说好,却忽然灵光一闪,有个想法猛然蹦出来。他忙说:“等等——”
林远正打算挂电话,一听贺遂说话,连忙追问:“有办法了?”
贺遂又左思右想一番,觉得可行,于是问林远:“你认识厉害的催眠大师吗?”
林远:“钟朗认识,他有个朋友的导师是很厉害的催眠大师,正好在都城开设讲座,你需要的话,可以让钟朗去请。”
贺遂应了,然后说:“我必须到钟家去,了解呦呦是个什么样的小孩子。”
“我把地址发给你。”林远忙说,“你自己打车过来,找钟朗报销车费。”
“好。”贺遂很干脆应了,立刻起身换衣服。
……
下午四点半,太阳仍然很毒辣。贺遂从楼里出来走到小区门口,已是一头汗。他提前叫了辆出租车,四十分钟后,来到钟家别墅,钟朗就站在大门外等他,见他到了,立刻示意身边的人去付车费。
他自己则带着贺遂往里走。
别墅周围都是参天大树,温度仿佛降了两度,贺遂觉得没那么热了。
钟朗边走边说:“李教授已经请过来了,就在书房。你先见见他还是怎样?”
明明说话的语气还和之前一样,贺遂却觉得钟朗对他的态度似乎生疏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他的错觉。不过眼下这种情况,贺遂顾不上纠结这个,只说:“不急,让我在呦呦房间待一会儿。”
呦呦的房间在二楼,和钟母的房间挨着。钟朗领着贺遂来到呦呦房间时,钟母正在里面哭,旁边还有个年龄比钟母小一些的阿姨,贺遂猜,她就是照顾呦呦的平姨。
钟朗说:“妈,你和平姨先回房吧,让这位贺先生熟悉一下呦呦的生活环境。”
钟母没说一句话,只冲着贺遂点点头,然后擦了擦眼泪,和平姨一起出去了。
“家母悲伤过度,有些失礼,你不要见怪。”钟朗不好意思地替自己妈妈解释。
贺遂:“我能理解,你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他说着走进房间里,四下看了看。墙上到处都是呦呦的照片。从几个月到四岁的照片都有,贺遂逐一看过去,心里已经对呦呦的外貌十分熟悉了。
“讲一些呦呦生活中比较好玩的事情,有助于帮我建立对呦呦的完整的认知。”贺遂一面观看,一面给钟朗下任务。
钟朗没有问他这么做的理由,而是挑了几件关于呦呦的好玩的事情,讲给贺遂听。
半个多小时过去,贺遂觉得自己心里多少有底了,就提议去见见催眠大师。
钟朗领着他来到书房,去见林远口中那个厉害的催眠大师。先敲了敲门,钟朗扭开门把手,朝着里面的人微微点头道:“李教授。”
头发花白的李教授从书桌前抬起头,越过钟朗,打量贺遂一眼,说:“你就是钟朗口中那个厉害的算命大师?”
他的语气倒也说不上是质疑,可是贺遂能感觉出来,李教授对他是怀疑的。
果然李教授又问:“后生可畏。算命大师我也认识几个,没有你这样年轻的,这一行,虽说也是靠天分吃饭,可要想功力深厚,后天积淀也是很必要的。冒昧问一下这位小先生,你师从哪一派?”
这段话虽然说的含蓄,可李教授几乎是指着他鼻子骂他是个招摇撞骗的。贺遂心里不忿,差点怼了一句我自学成才。
还是钟朗有眼色,忙说:“李教授,贺先生和其他的算命大师不一样,是有正经本事的。”
李教授只看着贺遂,对钟朗口中“有正经本事”几个字十分不屑。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贺遂却偏偏伸出手,对李教授说:“初次见面,还请李教授多多指教。”
李教授盯着他的手看了两秒,总算是看在钟朗的面子上,勉强伸出手同贺遂握了握。
下一瞬间,贺遂看到了李教授的死亡现场。
李教授是在病房病逝的,临终前,身边仍放着工作用的笔记本和各类书籍。他的太太似乎要年轻一点,让贺遂意外的是,在李教授临终之时,他的太太竟也缓缓倒在了病床前,看着像是自己结束了生命。画面的最后,是李教授和太太两个人交握的手。
贺遂有点震撼,虽然赞美爱情的诗句那么多,可是贺遂自己,是不太相信天长地久这种话。他父母一开始结婚,不也是因为爱情?几年后还不是败给了油盐酱醋?
可是李教授的太太竟然在他临终之际,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去另一个世界陪他。
贺遂抽回思绪,轻声说:“李教授,您有一位很爱您的太太。”
李教授微皱眉头,他不喜欢拿私事到公众场合说,贺遂这么说,让他觉得有点被冒犯。只是这件事贺遂是怎么知道的?李教授看了看钟朗,心知就是钟朗也不了解他的私事,总不可能是贺遂算出来的吧?
贺遂几不可查地轻叹道:“时间紧迫,李教授,我需要您催眠我,让我以为自己认识呦呦,然后在梦里完成对呦呦的算命。”
这个法子,贺遂也是受林远启发才想出来的,李教授也提议,催眠最好在呦呦房间进行。
于是他们又回到呦呦的房间,不过这一次钟朗没被允许进去。
贺遂按照李教授的安排,躺在床上,接受催眠。
……
贺遂回到了小时候。
大概三四岁吧,他的父母那时候还没有离婚,只是经常吵架,有时候吵的厉害了,两个人就会“忘记”去幼儿园接他。这个忘记的频率,从一周一次到一周两次三次,贺遂总怕哪天这两个人都不要他了,于是小小年纪就学的很乖,很能察觉别人情绪的变化。
这次他又是一个人在幼儿园的滑梯上玩耍,小朋友一个个都被家长接走了,天色也越来越暗。
他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
“你怎么了?”有个声音突然问他。
小贺遂止住哭声,好奇地看过去。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女生站在滑梯旁边,问他。
他小声说:“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说着嘴又开始瘪了。
小女生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那有什么?我也没有爸爸妈妈。”
小贺遂被她这么一句话惊呆住。眼睁睁看着小女生爬上滑梯,坐到他旁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贺遂,你呢?”小贺遂好奇地望着小女生。
小女生说:“呦呦。我们一起滑下去吧?”
小贺遂心想“呦呦”这个名字真好听。
两个小朋友在滑梯上玩的不亦乐乎,贺遂的妈妈总算想起来接他来了。
小贺遂雀跃着跑出一段距离,又突然跑回去,对着呦呦说:“我还能和你一起玩吗?”
呦呦小大人一般,矜持地点头:“可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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