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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破案小能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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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 环顾四周,发现到处都挂着气球和彩带; 那个大大的用气球拧成的彩虹门上,还挂着“生日快乐”的字样,钟朗领着几个人站在门口,迎接他。
这是钟朗在为他补过生日,贺遂顿时感动得差点落泪,有些羞涩地说:“我生日早都过了。”
他的生日是12月25日,和圣诞节同一天。当时正在剧组忙着拍戏; 贺遂也没有张扬,剧组里只庆祝了圣诞节,没有人知道那天还是他的生日。
钟朗倒是记得,不过当时恰好是马志轩案的关键时刻,贺遂也担心他的安全,就没同意他来剧组探班,钟朗只好从网上下单订了一个蛋糕送到剧组。
不光是钟朗,当时顾星河和许慎之也要来探班,也被贺遂拒绝了。
这件事在贺遂看来没什么。毕竟有那样的养父母在,他长这么大,还真就没庆祝过生日,每次过生日也就没有什么期待,自然不会觉得失望。可钟朗一直记在心里,这是两个人在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他就没能陪在贺遂身边,这个遗憾要是不能弥补,他真要记一辈子。
所以当时他就决定好了,等贺遂回来要补一个生日party给他。
钟朗说:“今年是补的,明年没这么多事,我一定陪你过生日。”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给贺遂:“这是生日礼物。”
贺遂今天已经收下顾星河送的生日礼物,现在又是钟朗的,他好像从早上醒来,就在不停地收礼物。
这证明在乎他的人变多了。
他的眼角微微湿润,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平姨在一旁凑热闹,说:“打开看看,我们也想知道是什么。”
贺遂便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礼盒。
里面是一枚样式很简单的钻戒,完全符合贺遂的眼光。
他诧异地抬头看钟朗,没想到钟朗会送这个给他。
却见钟朗抬起自己的手,展示给他看。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有一枚同款的钻戒。
钟朗笑着说:“你不要有压力,我只是想让你私底下戴着。”
本来有些温馨的画面,因为钟朗这句话,平白多出些伤感。钟朗还算好,贺遂毕竟是明星,而且发展势头越来越好,如果手上戴着戒指被拍到,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这就是同性恋情的艰难之处。
钟朗从盒子里拿出那枚小一点的钻戒,要往贺遂手指上套。
贺遂却手一缩。钟朗动作停顿一下,才说:“我还准备了别的礼物。”
这个瞬间,空气好像都凝住了。
“等一下。”贺遂拦住他,“戒指不能随便戴,这枚戒指代表什么,你总要说清楚吧!”
他抬头看着钟朗的眼睛,“我戴上就不会摘了。”
钟朗有些发愣,继而明白了什么,便难以置信地看着贺遂。
贺遂轻轻点点头,以示鼓励。
两个人的脑电波在这个瞬间,奇异地没对上。钟朗突然单膝跪地,举着戒指,说:“贺小遂,嫁给我吧!”
钟母和平姨两个人慢了半拍,才开始使劲儿鼓掌。
贺遂受宠若惊,整个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眼泪先有点绷不住,可是哭出来也太难为情了,只好极力忍着。
钟朗继续说:“我早就想求婚了,但是有点不敢……怕你觉得我逼得太紧。你今天要是同意了,我马上筹备婚礼!嫁给我好不好?”
忍了半天眼泪,终于落地。贺遂使劲点头,并伸出了左手。他真的太意外了,完全没有想到钟朗会直接求婚。他本来只是想听钟朗说一句“我爱你”的。
钟朗手有点发抖,捏住贺遂的手指给他套上戒指。然后轻轻亲吻他的手指,抬起头郑重地说:“贺小遂,我爱你。”
贺遂泪眼蒙眬地被钟朗捞进怀里。他用手臂圈住钟朗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哽咽地回应:“我也爱你。”
钟朗将人抱起转了半个圈。他比贺遂高了半头,做这个动作颇为轻松。
平姨小跑过去将音乐打开,轻快的钢琴曲在房间里响起。
贺遂有些飘,觉得这一切都有些美好得不太真实。
钟朗用手捧着他的脸,问:“你现在看不到我的死亡画面了对吗?”
贺遂点点头。他昨天一回来就摸过钟朗,的确看不到车祸发生时的情景了。这证明,马志轩最后能危及到钟朗的小动作也被他们破解。
“总算不用戴着手套牵你的手,闭着眼睛接吻了。”钟朗说了这么一句,突然倾过来在贺遂唇上深吻下去。
他动作激烈地让贺遂心都颤抖着,可见昨天贺遂刚回来,钟朗是顾忌他拍戏连轴转太辛苦才压抑着自己。
一吻结束,贺遂推了推钟朗,说:“还有人呢。”
钟朗笑着说:“没人了,妈和平姨回房了。”
贺遂左右看,果然只剩他和钟朗两个人。眼看钟朗又要亲过来,他忙退了点,说:“我们也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
钟朗便松开他,说:“晚上住我房间?”
贺遂的脸腾地涨红了。
……
第二天贺遂起得很晚,他刚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就被钟朗握住手。“难受吗?”
贺遂摇摇头,说:“还好。”
他说话声音听着有些沙哑,钟朗起身端了杯水给他。笑盈盈地说:“平姨给你熬了红豆粥。”
贺遂又喝了一口水,将杯子递给钟朗,尽力和平常一样,起身穿衣服。
钟母和平姨都在楼下,两个人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常,贺遂自己却有点不自在。
他胡乱吃了一点早餐,才出门去见许慎之,早就约好的,父子俩在外面见面,顺便一起吃午饭。
正好钟朗要在附近见合作方,就送贺遂过去,交代他结束后给自己打电话,到时候会来接他。
贺遂轻声应了,低头上了车。
许慎之仍然早到了,贺遂进去时,他正在用英文和别人通话,一见贺遂,就快速和那边聊完,挂上电话,仔细打量着贺遂。
他说:“好像瘦了点,不过更精神了。”
许慎之的眼光也是相当毒辣,明明他们很少见面的。
贺遂在许慎之对面坐下,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将手伸到许慎之那边,等许慎之握住。并说:“爸,我听我妈说,你年初二就要飞国外了?”
许慎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伸出手握住了贺遂的手。
下一刻,贺遂眼前的画面变成拍卖现场。
四处都是人影,可见这次的拍卖会举办的还挺大的。一个东方男人的面孔出现在视线里,他表情看着狠厉,直直穿过人群,往许慎之的方向走过来。
在距离还有三四米的时候,许慎之也发现不对劲了。可已经晚了,只见男人突然掏出枪,对着他连开数枪,许慎之倒在地上。
画面渐渐散去。
贺遂面色顿时有点发白,这和上次他看到的画面一样,只是当时没有看这么仔细。
许慎之刚回答完贺遂年初二飞国外的问题,就看到贺遂状态似乎有些不对。
他一惊,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贺遂摇摇头,说:“没有不舒服,爸,年初二你别飞国外了,会有危险。”
许慎之仍然担忧地看着他。
确定他是真没事,才说:“我听你妈说,你会一点算命。你算出什么了?我记得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说我去国外会有危险。”
顾星河从没有问过贺遂算命的事情,但贺遂的能力她多少也是知道的。所以贺遂第一次劝许慎之不要飞国外时,顾星河就猜到了许慎之在国外可能会出事。这次一听许慎之又要飞国外,她忙不迭告诉贺遂,就是想让贺遂再算一下是不是还会出意外。
贺遂说:“我会一点。爸,你在国外得罪过东方面孔的人?”
猛然问起这个,许慎之还有些迷茫,他为人一向谦逊有礼,还真没有得罪人的经历。
贺遂便描述那个男人的长相。“他身高比一般人还要高一点,体型偏胖,圆脸,平头。右手手臂有刺青。”
听他这么说,许慎之便恍然大悟,“你说的应该是潘先生。他是华裔,英文名字叫Ken。”
贺遂问:“他和你有什么恩怨吗?我算到他会在拍卖会上杀了你。”
许慎之想了一会儿,说:“要说有,那就是那一件了。上次他买了一件唐朝的青花瓷,被我鉴出来是假的。听说他买那个,花了几十万美元。”
“那就应该是因为这个了。”贺遂说,“既然这样,爸,你初二那天,还是不要飞国外了吧。”
“不。”哪知许慎之断然拒绝,“既然知道他想对我不利,我一直躲着也没用,毕竟还有好多工作都需要在国外完成,我不可能完全不出国的。”
他继续说:“最好的办法,还是在他动手时,将他抓住,以谋杀罪关在监狱里。”
第78章 出国
贺遂愕然地张大嘴巴; 半天才说:“爸; 不行; 我不同意,你这也太冒险了。”
有些死亡预告; 就算是努力了也没有改变; 比如之前剧组爆炸案的应念。那次以后; 贺遂就知道,如非改变了死亡预告发生的特定条件,很有可能就是在做无用功。
许慎之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才会想到用自己当靶子; 来引那个华裔做出犯罪的举动。
这一点贺遂不能同意; 万一所做的准备没有发挥作用,死亡预告里的画面真实上演了; 要怎么办?这可是他亲爸!
许慎之给贺遂倒了杯水,安抚他说:“你别担心; 你再说说,你算出了什么?Ken对我动手时; 用的什么武器能算出来吗?是不是手|枪?距离远吗?”
他会这么猜,贺遂也不吃惊,有些国家允许合法携带枪支,所以枪击案时有发生。而且Ken还真用的是手|枪。
他点点头,说:“是手|枪,Ken在拍卖会上对你开枪了,离你不远; 也就五六米的样子。”
许慎之笑着说:“那就简单多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他倒是说的轻巧,可贺遂哪里能放心?况且拦住他爸,也是顾星河昨天拜托的事情,他要是没做到,最后许慎之出了事,又要如何给顾星河交代?
心头的想法转了一圈,贺遂又开口劝许慎之:“爸,我算命真的很准,你这次飞国外绝对会出事,咱不涉险了成么?你这样我妈也不会放心啊。”
他记得拍卖会上挂着钟表,上面显示日历是2月底,也就是农历新年后的日子。
听到贺遂拉出来顾星河,许慎之微微挑眉,继而说:“算的准就好。我不是敷衍你的,你知道咱们家收藏有不少古董,那一定听说过刀枪不入的金丝甲吧?”
他这么说,倒让贺遂一愣,金丝甲这种东西,在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许慎之这个时候说金丝甲,怎么这么违和啊?
“听说过。”贺遂答道。
许慎之继续说:“我有这么一件,测验过,比普通防弹衣安全系数还高一点。到时候我把它穿上,绝对不会有事的。”
贺遂:“……”这也太梦幻了吧,像是在拍戏一样。
“……那可是古董。”反应半天,贺遂才冒出这么一句来。
许慎之笑道:“再是古董它也得先发挥作用。”
有了这么一段插曲,贺遂午饭都吃得云里雾里的。好在他还记得给钟朗打电话,钟朗便过来接他。
说起来钟朗和许慎之还没有正式见过。他来了之后,便按着贺遂的指引来到包房里,顺便拜见许慎之。
从餐厅出来,钟朗就发现贺遂不太高兴,于是捏了捏他的手心,问他:“和我老丈人聊什么不高兴了?”
贺遂便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抱怨道:“怎么劝都不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说的金丝甲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就算能挡子弹,那也就是件背心,万一那个Ken朝着他的头开枪怎么办!”
贺遂越说越生气,刚才被许慎之用金丝甲镇住了,他都没想起来怎么反驳。现在和钟朗一说,更加不能安心了,立刻就要转身去找许慎之。
钟朗忙拉住他,劝道:“还有时间,你今天先别着急了,明天让我劝吧。”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两个人要去给许爸顾妈拜年的,许慎之定在后天飞。
贺遂略微点点头,同意了钟朗的建议。
结果第二天,他领着钟朗来到许慎之住的地方,才知道许慎之因为有事,提前走了!
贺遂大脑一懵,随即脑补出许慎之被枪|杀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钟朗眼疾手快将人往怀里一搂,安慰他说:“别着急,我们想想办法。”
贺遂一听他这么说,顿时气上头,猛地将人推开。“是你昨天说今天来劝的!”
钟朗沉默一瞬,又将人拖进怀里,说:“对,我们现在就追他去。”
他说着就掏出手机,给郭霖打电话让订机票。随即带着贺遂回家简单收拾一下行李,没敢告诉钟母太多,只说出国度假,过两天就回来了。
钟母知道两个人这两日关系有了突破,以为他们想度蜜月,就笑眯眯地同意了,还说让他们多玩几天。
转过头贺遂对顾星河也是这么说。顾星河也已经知道许慎之出国的事了,所以一听贺遂也要出国,心里就起疑,问他:“是不是你爸的事?”
贺遂慢了半秒才说:“不是,就是我和钟朗想出去玩几天。”
顾星河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没再问他。
等贺遂打完电话,钟朗已经收拾好两个人的行李和护照,拖着箱子走出来。司机把他们送到机场,钟朗让贺遂坐那里等着,先去取了票。
贺遂看他忙来忙去的,心里又有些内疚,许慎之不听劝非要冒险,说起来和钟朗又没有大多关系,自己偏偏冲他发脾气。
可钟朗也没有生气,反而在想方设法补救。
贺遂顿时有种又愧疚又委屈的感觉。
等钟朗回来,就看见贺遂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吓了一跳,忙坐到他旁边安慰:“你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
贺遂将头埋到钟朗的肩头,瓮声瓮气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
钟朗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老公不就是这么用的吗?乖宝不用说对不起。”
贺遂:“……”他抬起头,一脸尴尬地看着钟朗。
这声老公和乖宝真是叫的他手脚都是一哆嗦。
钟朗却很是坦然,一脸温柔地看着贺遂。贺遂心想,好吧好吧,你赢了。
十多个小时之后,贺遂一脸疲惫地下了飞机,他还没有走出机场,这种异国他乡的陌生感就十分强烈。
钟朗提前定了酒店,问他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贺遂虽然很累,但还提着心,先联系许慎之,知道今天没有拍卖会,才对钟朗点点头。
到了酒店他直接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光是飞了十几个小时,他就累成这样也是稀奇。
钟朗精神倒好些,趁贺遂睡过去,自己又联系了一次许慎之。
等贺遂醒来,就看见许慎之在房间里等他,钟朗倒不知道去了哪里。
许慎之有些歉疚,说:“没想到你们还追了来,说起来都是我不好,让你们这么担心。我答应你,不会冒险了。你们就当出来旅游度假,别再为我费神了。”
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贺遂反倒迟疑着说:“爸,你要在这里待几天?我觉得Ken肯定还会找机会对你下手的。”
许慎之说:“六七天吧,你放心,我会小心的,尽量不在公开场合露面。”
贺遂欲言又止,他觉得就算是这样,也并不能保证安全,因为这里是Ken所在的地方。可是他总不能让许慎之丢下工作,立刻回国去吧?难道真要这么躲着那个Ken不成?
正犹豫间,钟朗回来了。
贺遂立刻问他:“你去哪里了?”
钟朗说:“见个朋友,他可能能帮上忙。”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贺遂不明所以,又问:“什么意思?”
钟朗解释道:“我有一个导演朋友就在这边,刚才去见了他,把事情大致告诉了他,他说他可以借一套专业防弹服给咱们,全身的那种。”
许慎之一听,先笑道:“那就太好了。”
钟朗继续说:“他人脉比较广,也认识警察局的人,说还可以给咱们申请警力配合。”
如果只是怀疑有人要开枪而报警,还拿不出证据,一般警察都不会太放在心上,顶多派出一两个警察看着。可这个导演这么说了,肯定就不是一两个警察的警力了,到时候更不用怕Ken行凶不成再逃跑。
贺遂忍不住站起来抱了钟朗一下,说:“这样就能冒险把他引出来了。”
他从始至终担心的都是许慎之的安全,如果能保证许慎之的安全,他也赞成许慎之的计划。
许慎之又笑着对钟朗说:“太感谢你了,拍卖会在明天晚上,你们若是有空也过来看看。不过记得离我远一点,免得误伤。”
钟朗说:“好的,爸,我们一定去。”
许慎之有些诧异,却没有说话,只点点头,离开了。
等许慎之走后,贺遂压抑不住,整个人都挂到钟朗身上,“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钟朗双手一托,让他盘着自己,亲了亲他,说:“那要怎么谢我?”
贺遂满脸通红,觉得这个姿势有些羞耻,却没挣扎,也学着钟朗的样子亲了亲他。
钟朗含着笑,说:“叫声老公听听。”
贺遂:“……”犹豫半天,终是叫了,“老、老公。”
钟朗心跳慢了一瞬,突然把人往床上一压,说:“睡醒了吧,该运动了。”
第79章 仿品
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分; 贺遂和钟朗两个人根据许慎之留的地址和邀请函; 来到他要做鉴定的拍卖会现场。
这个拍卖会比较私人; 没有公开对外做过宣传,而且进场的人还都需要办理叫号牌; 简单地说; 就是不允许私人观摩; 来的都是有意客户。
钟朗按照规矩也办理了一个叫号牌,和贺遂进去找许慎之。
许慎之此刻正在休息室里,钟朗通过朋友借来的防弹服; 他已经穿在身上了; 外面穿了大衣; 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然而贺遂又开始担心了,毕竟就算是全身的防弹服; 许慎之也无法戴上头盔,所以风险还是存在的。
许慎之安慰他说:“我还找了几个保镖; 到时候一发现情况不对,他们就会出来保护我。”
贺遂只得点点头; 尽量让自己轻松一点。
钟朗说:“爸,Ken也有邀请函吗?”
他和贺遂刚才进来时,发觉这里的安保措施其实挺严格的,如果能通过安保拦下Ken,就会更多一层保障。
许慎之道:“邀请函是主办方下放的,我不知情,不过Ken在古玩界很有名; 喜欢收藏瓷器,而这次拍卖会上就有一件存世的孤品,我觉得主办方应该会邀请他。”
“那可以让安保方面注意一点,他要是进来了,就通知我们。”
许慎之说:“已经提醒过了。我现在都有点怕准备这么充分,Ken不会来了。”
他眉头微微皱着,和贺遂平常的样子很像,显然Ken给他造成的困扰很大。
贺遂却说:“不会不来的,我们等着吧。”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主办方有个人来找许慎之,贺遂和钟朗便从休息室出来,在外面找到位置坐下。此时进场的来宾已经差不多有一半了,贺遂便在人群里搜寻,想看看Ken是不是混进来了。
他还记得Ken的长相,东方韵味非常浓,身高比一般人还高一点,体型偏胖,拿枪的右手手腕上露出一块刺青。
只是扫视一圈,他也没有看到类似长相形态的人。
贺遂并不气馁,开始盯着入口看。
钟朗拿了一份拍卖品的小册子在翻看,他看了两页,才发现贺遂的关注点在别的地方。不由好笑起来,说:“你不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Ken这个时候不会进来的。”
他说的笃定,贺遂不明白,自然要问为什么。
钟朗解释说:“安保这么严格,他随身无法携带枪|支。”
贺遂想了想刚才进来的情形,的确查的很严格了。不过也正常,毕竟里面的拍卖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不这么仔细,万一混进来劫匪,就搞笑了。
“那Ken怎么进来的?”贺遂想不出来,只好又问钟朗。
钟朗捏了一把他的脸,说:“我若是知道,岂不是就能守株待兔了?”
贺遂轻声露出一点不满,又把视线放到入口。
不过钟朗说的是对的,一直到开场,他都没看见Ken从入口进来。
这下贺遂更迷茫了。
拍卖会一开始,大门就会关闭,到时候想进来都没办法,Ken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总不可能是Ken觉得太困难,就放弃了计划吧?贺遂最后异想天开起来。
接着许慎之出来了。主持人用英文向来宾介绍他的身份,其中很大一部分来宾都认识这位鉴定师,所以给了他非常热烈的掌声。
许慎之微微一鞠躬,谢过大家的掌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
之后又出来两位鉴定师,听掌声也都是出名的大师。
贺遂猜测,可能他们偏重的方向不一样,所以主办方才会请了三个人。
台上呈上了第一件拍卖品,是一幅油画。
主持人简单介绍了这幅油画的来历,就通过助手把它送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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