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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狂野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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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这长相,这身材……小野猫。
  心眼太小了吧?不就是一句“腰细”。岳野俯身下去,骑士一般握着一个美女的手吻了一下,逗得她咯咯娇笑,教她打球,提醒自己,保持冷静,却在击球的瞬间眯着眼想,我的演艺生涯正在遭受巨大挑战。
  “林先生”与乐克先生聊得很好,他的情人也如鱼得水。后半场一直在教一位神秘的尼罗河美人打球,腰胯轻撞,手臂相贴。临走时岳野要再吻她的手背,她却以唇形制止,烟熏的眼眸里如同下着蒙蒙多情的雨,暗示地撩起一侧卷发。
  岳野大笑,一左一右,行了吻面礼。回到“林仁孝”身边,还在哼着小调。
  安思状似纵容地拍了拍他的背,“艳福不浅?”
  “比您老好那么一点,至少我有佳人作陪。”
  “林仁孝”的情人会两种小语种方言,那美女恰好全会,当然是有心人送来的,岳野就和她聊了大半天风土人情。
  他这么自信,想必没有破绽,还将了别人的军。安思一笑,“来试探的你也谈得这么痛快?”
  “来试探的,更不能让人家失望了。”岳野慢悠悠地说,然后凑近了冲安思一笑。
  他笑的时候总爱盯着人眼睛看,这是个很有攻击性的动作,安思无动于衷。就见岳野笑得更张扬,“我告诉人家,你其实是个特别忧郁脆弱的人,经常半夜噩梦醒来在我怀里哭。”然后大笑一阵,畅快地走了。
  安思又是眼皮一跳,久违地有种按额头的冲动。
  他也发现,他的演艺生涯遭受巨大挑战。


第八章 、谈谈和谈谈
  安思轻巧地在沙发上坐下说,“我们要谈谈。”
  岳野盘着腿坐在床上,头发湿着,洗完澡身上没擦干就穿浴袍,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水,这会儿一脸“愿闻其详”。
  安思一笑,“再这么互相拆台,我们都得穿帮。当然,战火是我先挑起的,我承认。”
  他这么一说,岳野也打量他笑,“哟,您这一承认错误,我都不好意思了。”他眼神几变,又划过一道光,就这么半湿着靠近,依旧是那张轮廓分明很是野性的脸,此时带着算计,“您想选在上面的角色,也不是不能商量。”
  一条手臂连着爪子就这么搭上安思肩膀。矫健高热的身体贴上,他身上的水洇湿安思一尘不染的衬衣。安思本来有洁癖,此时却没爆发,而且态度异常温和。
  “哦?”
  “我以前和一个兄弟执行任务,打过一个赌。”他眯起眼,“时间应该在您出外勤的光辉岁月,香港站有位前辈,从伦敦带了三百多页资料回来。据说MI6至今没弄清楚他是怎么把资料带回去的,那三百多页资料都被裁成纸条,打乱顺序,离开那间房间就会报警。更别说带那堆纸从伦敦到香港。”
  安思笑而不语,岳野盯着他,“我的猜想是他根本没带走那堆纸,而是想办法带走了信息。我那个兄弟认为不可能,MI6为那堆纸煞费苦心,那种纸的材质根本无法拍照,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带走原件。您说,哪种合理?”
  安思把他搭在自己背上的爪子拎下来,微微一笑,“慢慢猜吧。”
  岳野赤脚站着看他,脸色变来变去,“那上下问题?”
  “一人一次,鉴于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我比你老,你又不幼,所以你做好准备,下次我先来。”
  岳野抱起手臂,嗤了一声,却也没反对。
  次日,安思和这些军火贩子聚会,谈TTXL的问题。
  安思坐在其中,觉得一群人红酒雪茄,了无新意,人人想咬无主的TTXL一口,不由得嘲讽一笑。
  场内正在僵持,这一声轻笑就格外明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林仁孝”身上。
  “林先生有何高见?”
  语气还是礼貌的,林仁孝是TTXL的智囊,无论谁拿到TTXL都要借助他的头脑。
  这个黑西装的男人还是闲闲倚在沙发里,手上的细雪茄灰了小半截。其他人抽的都是粗大的雪茄,只有他选择女士烟般的细长款,手指修长,抽起来竟很优雅。
  “中国有句谚语,‘一只明智的鸟会选择它的树’。现在看来,在座没有一位是合适的树木,TTXL还是留在我手上好了。——当惯幕后人物,走到台前也不错。”
  这句话的效果就相当于军师孔明他要篡位。一个冷冷的声音问,“你凭什么掌握TTXL,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话才说完,几支枪口对准“林仁孝”。
  他仍坐着不动,眉尾微挑,唇角也微挑,伸出手来点了点太阳穴,“就凭这里。只要我流一滴血,你的一些资料就会出现在一些盯了你十几年的执法部门长官桌上。我是不怕,不要说FBI,哪怕我进了匡提科,我也敢保证,我的生活质量比你好至少十倍。”
  对方气得面目铁青,有了第一个开炮的,第二个开炮的也出现,是一个西班牙裔年轻人,当然语气客气许多。
  “林先生的才智当然没有人质疑,但是您的‘健康状况’让我们很担忧。”
  林仁孝患过胃癌,切除部分胃,现在又疑似复发,不是个秘密。
  “林仁孝”又笑起来,这回笑得胸口起伏,眼角细细的笑纹出现,顾盼之间竟动人心魄。他吸了一口雪茄,烟雾从双唇散出,提问的年轻人脸上一热,移开视线。
  “Se?or Fernández,”他用西班牙语轻柔地说了一声费尔南德斯先生,“不要比我的情人还关注我的健康状况。现在你们自己的地盘都乱着,谁都吃不下TTXL,所以我把它拿走,你们该谢谢我。我活不了几年是好事,我死了你们才有机会抢,难不成你们想要一个身体健康的人长长久久地主持TTXL?”
  乐克老头叼着雪茄大笑着站起来,和“林仁孝”握手拍肩,表达了他的态度,其余众人也只好和这位“林先生”握手。
  正在此时,副手匆匆入内,在乐克老头耳边说了什么。老乐克的表情立即阴冷下来,转瞬又变得轻松,他望向“林仁孝”与费尔南德斯,“很遗憾通知你们,两位先生,你们的情人闹出了一点小乱子。”


第九章 、加戏
  和岳野打斯诺克的尼罗河美人,尼尔,就是费尔南德斯的情人。
  当他们一起来到酒厅后的休息室,室内光线昏暗,安思停下脚步,牛津鞋尖碰到一团烟粉色蕾丝的内衣。
  年轻的费尔南德斯先生早已一脸青红。
  怒火在费尔南德斯心中冲撞,他的情人,他的尼尔,他看着头发散乱背对众人的纤细身影,几乎忍不住粗喘。
  她的内衣就跌落地上,裙子被撕裂,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强奸,但没有一个强奸犯脸上会印着受害者的红唇印。
  他刚从内裤里掏出东西,还没插入,就被冲进来的人败坏了兴致。
  几个老乐克的打手拿着枪对着他,那个人依然懒懒地坐在桌边,赤裸精悍的上身,胸肌上也有几个绵延向下的模糊口红印,没有蔓延到下腹,但裤链是敞开的,阴影里可以看见阴茎的轮廓,他完全没想遮掩,不介意多少人看见,炫耀男性最原始的优势。
  像一只猛兽把自己精液的味道涂得哪里都是。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对“林仁孝”下流地挺了挺腰。
  费尔南德斯顺着那令人厌恶又出奇吸引人的视线看向“林仁孝”,却吓了一跳,林先生仍是唇带微笑,一向有些冷清的眼睛却燃烧着两团火,费尔南德斯忽然像被灼伤。
  “林仁孝”拨开持枪的人,平静道,“乐克先生,这么大阵仗。”
  老乐克开怀大笑,“原本设套抓间谍,没想到……”抓住一对欲火焚身的野鸳鸯。他神色一厉,“先生们,你们的情人你们自己处理。但我认为背叛者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林仁孝”不答,轻轻整理袖口,只听一个声音冷笑,“连自己的情人都管不住,我们怎么相信你管得住TTXL!”
  就在下一秒,只听一声惨叫,一个打手的手腕被他捏住,枪只落下,速度快得看不清,枪已经握在他手中,打开保险,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枪。
  费尔南德斯站在他身边,心中震惊,喉咙都哽住。射击的准度暂且不论,那只枪的后座力惊人,他用枪十年都不能保证可以单手开枪,那么瘦削的一只手怎么能有如此大的力量!
  子弹擦着挑衅者耳朵飞过,巨大的声响撕裂耳膜,那个人痛苦得满地打滚。
  场内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鸦雀无声。
  “林仁孝”对老乐克微微欠身,“实在见笑,我有许多缺点,其中一点就是太宠爱情人。他如果死了,我会心痛。所以我死了以后他的下场我不管,死人是不会心痛的。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有一天好日子过。”他不笑不怒地看了看所有人,缓缓说,“否则谁叫我心痛,我就要叫谁生不如死了。”
  乐克脸上阴晴不定,蓝眼珠里都是愠怒,下一刻却骤然大笑,“好,非常好。先生们,你们的人我还给你们。老乐克已经老了,该去休息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人离开。
  那个偷腥的情人贪婪地望着“林仁孝”,走到他面前,裸露的肌肉随动作起伏,他居然在“林仁孝”面前不远屈膝,四肢并用地爬到他面前。
  费尔南德斯不发一言站在阴影里旁观,就看见那个被称为“岳”的男人抬起脸,咧嘴露出森森的牙齿,仿佛在用眼神舔着“林先生”的脸,手摸到西裤里的脚踝,然后一点点向上,撑起身体跪着看他。
  他的眼睛里都是性欲,全身蒸腾情欲的热气,灯光下明显的腹肌一起一伏。明明应该是他更吸引人,费尔南德斯的全部注意力却被那个站着,脸上表情看不清的男人吸引。
  跪着的人手还在向上摸,刻意缓慢煽情,按住“林先生”的裆部,他的脸要贴上去,舌头像豹子一样伸出来。费尔南德斯盯着“林仁孝”,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
  偷腥的情人低哑的说了句什么,声音里恬不知耻都是笑意和诱惑。“林仁孝”居高临下,一脚踹开他。他笑着爬起来,重新回到跪立的位置,又顺着“林仁孝”的脚踝向上爬。
  “林仁孝”取出手帕,隔着手帕握住枪,手指修长干净,费尔南德斯猜测他有洁癖,应该厌恶情人碰过别的女人,变得肮脏。
  他隔着手帕握枪,那只枪没上保险,贴上情人额头,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然后枪口沿着鼻梁下滑,勾勒五官轮廓,费尔南德斯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枪代表什么。
  那分明是口交的姿势。
  他的情人淫秽也难得驯服地用鼻梁蹭了枪管,然后仰头用嘴唇吻上枪。
  “林仁孝”的眼神一点点变暗,他扯开手帕,垫着手托起情人的下巴,冷峻地看着他,情人满不在乎地与他对视,舔了舔嘴唇。
  刹那间,他的头被一道重力撞了出去,整个人再次趴伏在地,侧脸流下血,却是“林仁孝”用枪柄抽在他颧骨上。
  这回轮到“林仁孝”淡淡说句什么,声音温和柔软,但他的情人脸上没有消失过的恣意的笑消失了。趴着的人僵住,昂贵的牛津鞋从他面前绕开,他摇晃着爬起来,才跟在林仁孝身后走去。


第十章 、枪
  两人一前一后进房,房间十分奢靡,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就放在阳台落地窗旁。
  窗外此时有探子探听,岳野拖着脚步跟进门,安思已经在给浴缸放水。他一指浴缸,岳野便走进去,任水流沾湿裤脚。
  安思把他一把按下去,他装出被呛的痛苦,在挣扎得水花四溢间低语,“八点方向,一百米,两个。你说是不是费尔南德斯的人?”
  安思不回答这问题,反而微微一笑,“替佳人打掩护?”
  岳野伸手解安思西服的纽扣,解不下来索性扯崩,里面的白衬衣被水打湿,贴合胸膛,他吻上去,“佳人是‘游泳池’的人,这次那边下了血本。”“游泳池”是法国DGSE的代称,乐克用来试岳野是否会说那两种语言的工具竟然是个法国特工,岳野嗤笑,“她差点被乐克老头钓出来,我欠那边一个人情,只好给她找个替死鬼,然后帮她保命。”
  不老实的情人还能保住半口气,被钓出来的间谍比死还惨。
  安思任他粗暴吻着,眼里带着笑意,“你加戏了。”
  “你也加戏了。”岳野眯眼看他,“管好TTXL是怎么回事?我们接受的指令是破坏这帮人的合作顺便窃取资料吧。”
  “一时没克制住。”安思轻描淡写。
  四目相交,像是荒原上两匹狼辨认出同类。
  走廊上传出细微动静,他们同时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
  “观众真多。”岳野啧一声。
  “准确的说这两个是听众。”安思在他耳边一吻,顺手放走浴缸里的水,“所以记得叫得惨一点,要像被枪操了。“
  在他们在客房住的第一晚过后,客房就有了很大变化。窃听装置和摄像头都被移走,多了许多润滑剂安全套和情趣用品。
  窗外的观众透过望远镜看见“林仁孝”给枪管套了个保险套,他的情人背对视线,在浴缸里肉眼可见的全身僵硬。
  “林仁孝”握枪的手进入情人双腿间,有浴缸遮掩看不到具体动作,但发生了什么是个男人都能猜想到。
  与此同时,压抑痛苦的喉音断断续续响起。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空,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糊得岳野腿间都是,枪管碰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慢条斯理移动。
  “再玩下去我要硬了。”岳野的眼神明明是兴奋。
  安思温柔地在他颧骨的伤口上吻了一下,被体温烘热的枪口抵着他大腿,“硬了我负责。”
  那双亮得像藏着刀的眼睛瞳孔在这一句话的瞬间放大,心脏将更多血压到四肢。
  不只是做戏,他们互相吸引,安思把这种吸引挑明。
  岳野骂了一句,抄起那支枪,朝门外连开三枪,“滚!”
  野兽发出嗜血的咆哮,伴随一声“林先生”的轻笑,手臂被子弹擦伤的人屁滚尿流地滚了。
  岳野把那把枪甩开,一把扯住安思衬衣湿透的前襟,咬肌绷紧,颧骨上的伤口还在渗出淡粉色的血,要吞噬安思一样咬上他的嘴唇。
  野兽被主人管教,主人不必担心被咬断咽喉,因为野兽已经被驯服,只会在“管教”结束后朝他人泄愤。
  监视者们得出结论,“林先生”和他的情人纠缠回到卧室,那里窗帘一直闭起,再观察不到什么。
  岳野不必再装踉跄站不稳,将安思推倒在床上,衬衣纽扣被解开,之后是皮带和长裤,他扒着安思的衣服,安思的手一直按在他腰后。身体紧贴,岳野下身已经硬了,他握住安思贴在一起,这回是真正磨枪。
  他们如果要做,做戏的上下都要争个半天,真正插入会为谁来第一次闹个天翻地覆。何况正经来说,这算是上班时间,上班时间和同事发生插入性关系,说出去未免太不敬业。
  岳野看着安思的手,那只手接替了他的动作,修长,稳定,除了握笔的茧和接触键盘的指腹薄茧,再没有其他粗糙之处。
  他常用的明面身份是个杀手,从手看得出擅长军械太正常。但安思的身份显然不能从手上透露这些。
  岳野扬起颈,沙哑地问,“磨平还是药水?”
  安思用拇指搓他渗出前液的顶端,岳野背脊一阵抽动颤抖,手上动作也加重。安思眉梢挑起,略微忍耐的样子,控制呼吸,“两种都有。”
  他们差不多同时射出来。岳野闭着眼,只觉得安思的手按上他胸口,从心脏下划,睁眼才看见,方才沾湿全身并没洗掉胸前防水的口红印,安思手指蘸取红色,抹在自己颈上,带着极淡的笑意,“咬我。”
  岳野懒懒地一口咬下去,颈侧男士香水的味道混合一点口红香,他用牙齿厮磨,安思又拍拍他提醒,“背后。”
  “我指甲不长。”他皱眉。
  “用力总会留印子。”岳野就抱着他,在他背后抓了几下。


第十一章 、合作
  安思皮肤平整白皙,随手一抓就是几道红痕浮现。
  岳野仔细察看,他上身竟没有一点伤痕,“您是全身都做过疤痕修复还是根本没受过伤?”
  安思竖起手指碰了碰嘴唇,“机密。”
  岳野舔唇,眼里燃起暗暗的光,“说到机密,乐克老头好像藏了个什么。‘游泳池’为那玩意来的。他们业务水平不怎么样,消息倒是灵通。”
  野兽露出獠牙,安思一笑,抚着他颈侧,“反正乐克已经开始忌惮‘林仁孝’——”
  “我们不如抢了东西,然后把他——”岳野随手划个割喉的手势,见安思没有异议,“真狠啊。”
  安思收回测他颈部脉搏的手,“先兴奋的是你。”
  “我们需要一个盟友。”岳野企图很明显地打量他,“可怜小费神魂颠倒,要不您再去发挥发挥魅力?”
  真像个皮条客。安思似笑非笑看着他,起身换衣。岳野靠在床上提议,“白的,你穿白衬衣好看。外套别穿了,晚上又不冷。”
  最后说,“等等。”从床上撑起身体,把安思的衣扣多解开一粒,欣赏这样一来半遮半掩的牙印,补上一句,“发挥魅力就行了,别真牺牲色相。我党不搞乌鸦燕子那套。”
  安思不由得一笑,“这是担心还是嫉妒?”
  岳野不避不闪,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你希望我嫉妒?”
  明明动了心,谁都不愿承认有多动心。两人相视而笑,暂时搁置争端,有什么等任务结束再谈。
  安思走向房门,岳野顶着一张颧骨上开始红肿的脸,在他背后挥手,“玩得愉快啊。”
  费尔南德斯在夜风中抽烟。
  他心乱如麻,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猛一回头,就后退半步。
  “林先生……”
  “林仁孝”不以为意,“烟,可以给我一支吗?”
  他没有穿外套,穿着一件衬衣,剪裁精良的长裤腰间没有皮带环,而是复古的,可以略微调整松紧的腰扣。他穿得十分闲适,显然是睡前的打扮。脚下也不是牛津鞋,而是一双软底黑色天鹅绒面的室内鞋。
  费尔南德斯怔怔给出一支烟,他用手指夹住,两人没有任何接触,费尔南德斯却像被烫到。他看见“林先生”微微挑眉,那双眼睛……像隔着玻璃望见的夜色,可以把他吸进去。
  他见过一些亚洲人,日本人,越南人,泰国人,缅甸人,甚至是潮汕帮,但没见过“林仁孝”这样的亚洲人。仿佛来自一个更遥远的东方,像珍稀而血腥的象牙,又像圣母教堂外日暮的玫瑰。
  “费尔南德斯先生?”一句低柔的西班牙语把他惊醒。
  他才慌张发现自己还没有给他打火机,勉强保持镇定把打火机递过去,这回不小心触碰到对方手指。他猛地抬眼,正好看见“林先生”颈边深红的牙印,心里如遭重击,浮起一股憎恶。
  “林仁孝”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不常吸烟但动作纯熟。
  费尔南德斯说,“吸烟对您的身体状况并没有益处。”
  “林仁孝”把玩着银质打火机,没有接吸烟和癌症的话题,而是淡淡一笑,说,“我的情人……”
  他短暂停顿,神情在烟雾后看不清。费尔南德斯想起手下的汇报,那些声音,他们做了什么,面红耳赤。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甚至不是没有过男人的纯情少男,但一想到做那些事的人是“林仁孝”,他就抑制不住胸中那种撕挠的痛和痒。
  这个看上去清淡冷静的人,竟隐藏着暴戾的占有欲,那是深海之下的烈火。
  “我的情人喜欢女人,他身边也从不缺漂亮的女人,有时甚至不缺漂亮的男人。”
  “林仁孝”一笑,“这一点让我非常苦恼,他就是那么养不熟。但他践踏了你的所有物,是我管教不严的责任,我应当向你道歉。”
  “您不必……”
  “林仁孝”走近,打断了他的话。费尔南德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嗅得到他身上浅淡男香的味道。
  在归还打火机时,费尔南德斯听到他说,“有一句老话,说的是在女人上暂时失意的男人,在赌场上会有好运气。作为补偿,也作为对你的父亲,老费尔南德斯先生的敬意,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赌一把。老乐克已经太老了,不适合再做庄,不是吗?”
  费尔南德斯眼睛睁大,愕然望着他,但心跳确实加快,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野心和贪婪,以及……取悦父亲的渴望,忍不住捏紧拳头,任他从容走开。
  那天晚上,费尔南德斯梦到那只手,开枪的,转动自己的银打火机的,一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
  他不知道的是,回到套房后,“林仁孝”至少洗了三次手。
  岳野听着水声,靠到洗手池边,看他白皙修长的手在水流下,被洗手液细致地洗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按住他的手,顺手关上水。
  “你都用掉半瓶洗手液了。”又用手肘捅安思,“洁癖那么严重?”
  安思摇头一笑,“习惯罢了。”
  岳野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认真地笑着吻过他的手指。


第十二章 、行动的计划
  他的脸轮廓鲜明,唇线也分明,不是安思一样的薄唇。
  手指水淋淋地触在他温热的唇上,那双黑亮得带野性的眼里是一片坦然。安思竟没有收回手,从他的嘴唇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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