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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租客都失踪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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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秘密
  顾枕在医院住了一天,感觉好多了,就想出院。
  苟真却一脸紧张:“医生说还需要再观察,你要不再等等吧?昨晚还吐了……”
  他絮絮叨叨,是真的不放心。
  顾枕想到他是牧洵的下属,估计是牧洵的意思,他也做不了主。
  顾枕不忍心为难苟真,自从见了苟真的原形,他就对大金毛多了一分偏爱。
  没办法,顾枕虽然喜欢独处,却对猫猫狗狗格外没有抵抗力。
  “那就再等等吧。”顾枕道。
  等牧洵来了,他再跟牧洵说好了。
  结果他并没有等来牧洵,只等到舒北井和老马,两人带着凶手一起来的。
  顾枕听说事情的真相后,脑子里刷过一长串国骂,不过他到底没骂出来,只是对舒北井苦笑:“我这都什么运气啊,看来改天应该去晋羽观拜拜。”
  舒北井表情有点复杂:“晋羽观就算了吧。”
  “啊?”顾枕一愣,“为什么?我听说晋羽观特别灵的。”
  “因为主持晋羽观的是老吴。”苟真凑过来笑道,“你去晋羽观还不如直接找他呢,不过他的能力也就那样,转运什么的,根本办不到。”
  顾枕哭笑不得,晋羽观高端神秘的形象瞬间塌了一大半。
  跟顾枕说清楚事情真相后,老马要去处理后续,舒北井也有事离开了。
  顾枕这一天又没见到牧洵。
  第三天,在顾枕的坚持下,他出院了。
  苟真不放心,全程寸步不离地陪着。
  两人刚回到晋阳路,就碰到匆匆回来的牧洵。
  牧洵从他那辆红色宾利上下来,皱眉冲顾枕道:“小枕,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他态度自然,好像对之前顾枕拒绝他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顾枕却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还是打麻将那天的衣服。
  按照牧洵那骚包的性格,他应该不会一件衣服穿这么久。
  再看看他的眼里,有明显的血丝,眼底也有青色的痕迹。
  这是熬夜加奔波,几天没休息了?
  “怎么回事?”牧洵得不到顾枕的回答,扭头看苟真。
  苟真缩了缩肩膀,有苦难言,求助地拉了拉顾枕的衣摆。
  顾枕回过神来,冲着牧洵微微笑了笑:“我已经没事了,谢谢牧头关心。”
  牧洵点点头:“好,那你先回去歇着,我等下来找你,有点事和你说。”
  顾枕回家把客厅打扫了一遍,牧洵才过来。
  顾枕看他换了套衣服,头发也洗过,忍不住有点好笑。
  这个人还真是……
  “你笑什么呢?”牧洵自来熟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脑震荡啊?摔着了怎么办?”
  顾枕忍不住反驳:“我又不是瓷娃娃。”
  牧洵微微侧头,自下而上地打量他,指尖抵在下巴处不断摸索。
  顾枕凭直觉,认为他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忙抢着问道:“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牧洵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有所改变,这让顾枕松了口气后又重新提起一口气。
  “你过来坐。”牧洵似乎很遗憾,朝顾枕勾了勾手指,“我告诉你这房子的秘密。”
  果然,他们知道点什么。
  顾枕眼睛一亮,乖乖坐了过去:“什么秘密?”
  “你是不是有时候能感觉到这房子有点与众不同?”牧洵问,“比如见过什么奇怪的景象,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顾枕眼睛无意识睁大,想起了那天那个有人叫“小抱枕”的梦。
  “真有?”牧洵好奇,“见到过什么?”
  顾枕自然不愿意说:“这和房子有什么关系?”
  “你这房子,位置特殊。”牧洵也没坚持,换了认真严肃的表情,“处于三界交汇处。”
  顾枕有瞬间的茫然,三界交汇?
  牧洵解释道:“简单粗暴地说,你这里特别容易出现各种妖魔鬼怪。另外,因为受到各界磁场影响,你这里也可能会产生某种可怕的能量。”
  “可怕的能量是指什么?”顾枕听牧洵说完,瞬间感觉周围的空间似乎都拥挤了不少,难受地挺直了脊背。
  “我也不知道。”牧洵歉意地摇摇头,“实际上当初发现这个地方,我们是想把异案组的办公地点设在这里的,可谁知道这里已经被人抢先买走了。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异案组设在隔壁,这样就算出什么事,我们也能尽快反应。”
  顾枕想到房产证背后那句“顾枕,请务必守护好这个地方”,觉得牧洵说的应该是真的。
  只是,守护?他一个普通凡人,能守护谁?
  “之前不敢跟你明说,是怕吓着你。”牧洵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道,“这次的事情后,我发现你胆子挺大,又冷静果决,就算是普通凡人的身体,灵魂也必定不平凡。想来有些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这房子之所以会属于你,可能是你比我们更有能力守护。”
  顾枕对他的吹捧一时间哭笑不得:“我有什么能力?”
  “你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同样超乎你自己的想象。”牧洵顿了顿,迟疑着问,“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换一换房子……”
  顾枕这时候对牧洵已经没那么多戒备了,也相信他是为自己好。
  但顾枕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可能答应:“不用了,要是真有困难,我再向你们求助。”
  “我就猜到你不肯换。”牧洵早想到了,倒也不意外,“我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买这房子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吧?这房子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顾枕咬咬牙,反问:“你会骗我吗?”
  牧洵眼底闪现一抹亮色,但很快便敛去,发誓般道:“不会,永远不会。”
  顾枕垂下眼眸,沉吟了一会儿,将这房子的来历说了:“其实我自己也一头雾水。”
  “这的确很蹊跷。”牧洵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父亲……”
  “我是在亲戚家里长大的,听他们说,我父母死于车祸,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母亲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但我命大,竟然奇迹般活了下来。”顾枕语气平淡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这套房子买下来的日期,是在我出生前一天。所以我猜测,要么那个人不是我父亲,可许老说我们长得很像。要么他也不是个普通人,可如果他有能力,为什么不自救?”
  牧洵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两人沉默半晌,牧洵忽然问:“你的耳钉……”
  “耳钉是他留下的,不过没有任何说明。”顾枕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又懊恼道,“现在我的耳钉也丢了,就算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知道了。”
  “不是关临那枚?”牧洵问。
  “肯定不是。”顾枕道,“我的是22年前留下来的,关临那枚是十年前陆羽周送的,怎么可能是同一枚?”
  牧洵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朝顾枕凑近,说:“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枚耳钉,未必就是22年前留下来的?”
  “什么?”顾枕吃惊地盯着他。
  “陆羽周已经醒了,我去问过他。”牧洵解释说,“关临的那枚耳钉,在关临死后就不见了。陆羽周一直以为,那是关临带走的,他是为转世留下一个记号。所以,陆羽周才会那么真情实感地以为,你是关临的转世。可现在我们都知道,重生转世根本就是假的。所以,那耳钉是被谁拿走的?为什么会到你手里?”
  顾枕汗毛都竖起来了:“所以,许老骗了我?”
  牧洵看着他:“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他应该至少瞒了你部分信息。”
  顾枕坐不住了,站起来去找许律师。
  牧洵劝不住他,跟着一起去了。
  许律师的家就在霖州市区,一处古旧的小四合院。
  顾枕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挂满了小白花,屋里隐隐有哭声传出来,空气中都弥漫着哀伤的氛围。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23章 去世了
  顾枕忽然有点腿软,牧洵明白他的感受,在他肩头按了一下,说:“你等一下,我先去问问。”
  话音刚落,里面走出来一位神情悲痛的女子。
  顾枕认得这是许律师的女儿,忙上前打招呼:“梦姐。”
  许梦看到顾枕,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枕来了?”
  “这,家里怎么了?”顾枕小心翼翼地问。
  许梦有点惊讶:“你不是来吊唁的?”
  “我,我不知道……”顾枕攥着拳头问,“是,是谁?”
  “我爸。”许梦本就伤心,也没多想,一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爸走了。”
  虽然看到这边的情形时,心里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真的得到证实,顾枕还是很难接受。
  这半年多,他时常过来看望许老。一来他是唯一和父亲接触过的人,二来许老也心疼他没有家人,对他挺好的。
  陆羽周入住前一天,顾枕还来看过他。那时候许老还跟他开玩笑,身体也很硬朗,怎么忽然就走了呢?
  顾枕脑子里有点缺氧,晃了一下。
  牧洵忙护着他,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别这样,主人更难受。”
  顾枕稍稍冷静了一点,又看向许梦:“许老身体一直挺好的,怎么会……”
  “他本来就有心脏病。”许梦哽咽道,“晚上一个人住,发病也没人知道,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顾枕眼泪也快下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许梦说。
  前天就是顾枕受伤那天,他去买菜的时候还想到了许老,想着做好菜请许老一起,结果……
  顾枕眼泪“刷”一下就掉了下来,他不想让许梦看见,忙转过身。
  牧洵轻轻搂了他一下,让给他半边肩膀,然后递了张纸巾过去,又问许梦:“我们方便进去吊唁吗?”
  许梦点点头,在前面带路。
  顾枕冷静下来,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跟着进了院子。
  灵堂布置得很简单,许律师妻子早逝,只有一个女儿,亲朋也少。
  看到许律师生前的照片,顾枕鼻子又有点泛酸。
  但他这次忍住了,上香的时候,顾枕觉得该跟许老说点什么,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
  牧洵跟许律师不认识,相对平静很多。他总感觉许律师的死有点蹊跷,但有医院的确诊,遗体又已经火化,现在家属正是既悲痛还忙碌的时候,他也不忍心打扰。
  暗自查探一番,没发现异常和怨气,他就退到一旁,看顾枕和许梦说话。
  这种时候,语言倍显苍白,再多的安慰也缓解不了生者心里的伤痛。
  顾枕没敢久留,叮嘱许梦有需要给自己打电话后,就告辞了。
  两人一路回到车上都没再说话,牧洵启动车子,转头瞥到顾枕没系安全带。
  他叹了口气,俯身过去拉安全带。
  顾枕被忽然席卷而来的荷尔蒙气息侵袭,吓了一跳,差点甩了牧洵一巴掌。
  回过神来后又觉得不好意思,掩饰地揉着手腕:“不好意思,我想事情去了。”
  牧洵觉得他惊慌的小表情特别可爱,但现在时机不对,他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低声说了句:“没事。”
  顾枕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很近,牧洵的半张脸几乎贴在他胸前,说话呼出的热气隔着布料都感受得到,格外滚烫。
  顾枕下意识往后一缩,紧紧贴在椅背上。
  牧洵察觉到他的动作,往前倾了一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顾枕忽然有种难以言说的别扭,感觉空气莫名其妙就暧昧了起来。
  “咔哒”一声轻响,牧洵系好安全带,顺手轻轻揉了把顾枕的头发,说:“别难过。你也看到了,人死后灵魂还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见到了。”
  顾枕顿时忽略了所有暧昧和别扭,期待地看回去:“你能让我跟许老见一面吗?”
  牧洵尴尬地摸摸下巴:“我在他家里没发现魂魄停留的痕迹,估计应该是已经被鬼差带走了。晚上我再托人去问问,如果还没喝孟婆汤,我想办法让你们见一面。如果过了奈何桥,再见面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么快?”顾枕不太懂这些,“不是还有‘头七返魂’的说法吗?”
  “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牧洵说,“可能会有特殊情况,等我晚上问过才能确定。”
  “谢谢。”顾枕忙点头。
  牧洵笑笑,将车子开走。
  顾枕独自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自语道:“陆羽周入住前一天,我去看过许老。他当时还跟我说,想吃东坡肘子。前天我去买菜的时候,买了几块肘子,原本想……”
  牧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点,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现在还不是难受的时候,我觉得,许律师的死有蹊跷。”
  “怎么说?”顾枕瞬间坐直了。
  “时间太巧。”牧洵说,“你仔细想想,你被袭击,然后许律师出事。等你知道的时候,许律师的遗体都已经火化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顾枕点点头,的确巧过头了。
  牧洵又道:“本来想查到点证据再和你说的,又怕你胡思乱想。先和你说了,我们努力去找证据,你别着急,有什么情况和我说一声,别一个人逞强,好吗?”
  顾枕不能不知好歹,点头答应。
  没有证据,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
  回到晋阳路,两人各自回家。
  顾枕刚打开门,白团子就不知道从哪里扑了上来,甩着尾巴撒欢。
  医院不让动物进去,顾枕也好几天没见到团团了,忙将它抱起来,开心地撸毛。
  团团挣开他的手,爬上他的肩头,去扒他脑袋看。
  想必是听说了他被人袭击的事情,顾枕笑道:“已经没事了。”
  其实被击中的地方还肿着,一眼就能看出来,团团伸出肉垫,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枕感觉被它一蹭,伤口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
  团团既然是隔壁的,即便不能变成人形,想必也有点能力。
  顾枕将它揪下来,抱在手里:“早就不疼了,你别费事,让我抱抱,想死我了。”
  团团便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顾枕抱着它上楼,拿了个笔记本,坐在茶水间的落地窗前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一只手在笔记本上写关键字,一只手时不时撸一把团团身上的毛。
  牧洵被他摸得浑身软绵绵的,他本来就几天没休息,一舒服起来就困得不行。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牧洵忽然想起之前舒北井问他,到底喜欢顾枕哪里。
  牧洵当时回答不出来,这个时候,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他和顾枕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找了二十多年,牧洵终于等到99号房子的主人出现,当然要来打探情况。
  他担心自己直接过来会很突兀,所以化成团团的样子,故意等在顾枕家门口。
  顾枕送许律师出来,看到他顿时眼睛一亮,蹲下来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你是谁家的小可爱啊?也太好看了吧。”
  顾枕的掌心明明偏凉,牧洵那一瞬间却觉得有种熟悉的温暖自心底升起,好像千百年前,曾有人就这样抚摸过他。
  自那以后,他便时常来找顾枕,蹭吃蹭喝还蹭抱抱。
  原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沦陷在顾枕掌心的温柔里,牧洵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顾枕写完一张纸,才发现怀里没动静了。
  低头一看,团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对着一只猫,顾枕是看不出来他累不累的,但看牧洵就知道,想必这几天异案组的人都不轻松。
  顾枕担心吵着团团睡觉,干脆合上笔记本,闭着眼靠在墙上养神。
  养着养着,他自己也不小心睡着了。
  顾枕梦到自己又到了一个陌生地方,然后,他看到了陆羽周和关临!


第24章 他们的故事
  应该是冬天,周围冰天雪地,两人都穿得很厚,正抱在一起拥吻。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群人,叫嚷着朝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大惊,关临推开陆羽周,让他先走。
  陆羽周走了,关临被一群人围着讨伐。
  顾枕想过去帮忙,奈何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他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能听到那些人说的话,听大概意思,他们是陆羽周的粉丝,不能接受陆羽周是同性恋,都在骂关临是狐狸精,勾引陆羽周。
  场面非常混乱,关临招架不住,最后逃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掉进了结了冰的湖里。
  场景转换,关临在医院醒过来,医生说他声带受损。
  关临一开口,果然声音嘶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关临是一个配音演员,声音对他来说,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他都快疯了,陆羽周抱着他安慰,不断说着情话。
  顾枕这时候也不记得现实中的事情,只是莫名有点难过,下意识攥了下手。
  怀里的牧洵被他一把攥醒,金色的眼底满是震惊。
  牧洵一动,顾枕也醒了过来。
  他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忙松开手冲团团道歉:“抱歉啊,是不是捏痛你了?”
  牧洵将眼底的震惊掩去,在顾枕手心蹭蹭,跑走了。
  他每次来去都没个固定时间,顾枕早已经习惯了,也不在意。
  他想起刚才做的梦,再结合今天牧洵说的这房子的秘密,明白不会是巧合。
  所以,那个梦应该是真实的,是陆羽周和关临矛盾的开端,也是陆羽周对粉丝有阴影的原因。
  只是,为什么以前重来没做过类似的梦,最近却频繁起来?
  还有,如果他梦到的都是发生过的事情,那上次梦到的大火,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那个窗前的高大人影,是不是牧洵?
  叫他“小抱枕”的,只有牧洵一个人。
  可他并没有关于牧洵的任何记忆,而且从牧洵的表现来看,他们以前也的确不认识。
  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枕揉揉眉心,感觉自己深陷一团迷雾中,危险和陷阱无处不在,他却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晚上,顾枕都睡下了,又爬起来跑上楼,去之前陆羽周住的房间睡。
  他现在还掌握不到做梦的规律,但第一次做梦,就是在陆羽周住的房间。
  所以,可能在这里做梦的概率更大一点。
  顾枕也不知道自己会梦到什么,但不管什么都好,知道得越多,对他分析局势就更有用。
  不知是顾枕的判断正确,还是运气好,他真的又做梦了。
  这次梦到的还是陆羽周和关临,更年轻,十八九岁的陆羽周和关临。
  陆羽周去电视台面试一个角色,出门的时候,和从另一头过来的关临撞在了一起。
  关临手里的剧本掉在地上,陆羽周忙蹲下帮他捡起来。
  抬头的时候,陆羽周怔了一会儿。
  彼时的关临还略显稚嫩,但也就是那种青涩的美好,特别勾人。他穿干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眉眼清秀,如清风朗月一般,瞬间就乱了陆羽周的心。
  “你真好看。”陆羽周傻兮兮地道,像个蠢蠢的登徒子。
  关临脸一红,抢过剧本跑远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掉了一枚耳钉。
  陆羽周将关临的耳钉偷偷藏了起来,没有还给他。
  再次见面,陆羽周拿下了那个角色,在棚里拍摄。而关临,在隔壁配音。
  陆羽周总会在拍摄的空余时间,去买很多好吃又能保护嗓子的东西,然后傻傻等在门口,关临每次一配完音,总能看到他灿烂的笑脸和美食,心情自然好。
  年少的爱情,总是特别简单,又因为简单而格外动人。
  几个月的拍摄,两个人已经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但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关临要去外地,来跟陆羽周告别,关临转身时,陆羽周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冲过去,将关临按在墙上毫无章法地亲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热恋中的人,喝水也是甜的。
  关临从外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两人滚了床单。
  两人都很青涩也很激动,暧昧的喘息混在一起,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陆羽周没经验,痛得关临眼泪都飚出来了,但他眼底很亮,神情分明是愉悦的。
  顾枕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看活春宫?
  他尴尬不已,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能离开,只好默默转过身。
  但身后各种暧昧的声响还是不断传入耳中。
  顾枕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真是……这叫什么事啊?
  他一个直男,在这里听两个gay的活春宫,然后貌似还有了反应?!
  幸好两人实在青涩,没能持续太久。
  顾枕听到后面安静下来了,才转过身。
  关临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陆羽周则高兴得要疯,拿了一枚耳钉给关临戴上,说:“你的耳钉不是掉了吗?看你耳洞空着总觉得不习惯,送你一只。”
  关临哑着嗓子道:“哪有送一只的?另一只呢?”
  陆羽周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耳朵亮给他看,另一只在他的耳朵上。
  陆羽周怕痛,以前没打过耳洞,这次偷偷去打了,还没全好,耳朵又红又肿,但他感觉不到痛,只觉得伤口流出来的血也是甜的。
  关临红着眼眶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说:“陆羽周,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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