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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必须性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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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艾叶依旧没能从震惊里回过神,“他怎么和燕子走一起去了,他不是顶瞧不上燕子的吗。”
连恺耸了耸肩,“耐不住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连恺伸了个懒腰,“别管他了,各自换身衣服下楼吃饭,我请客。”
“头儿,你说真的,你请?”艾叶原本是想请他的,可一想连恺的身份,请便宜的吧拿不出手,请贵的吧自己又没钱。
“真的,快回屋换衣服。”连恺支开了艾叶,彬彬有礼的把艾飞请进了那一晚两人共住的房间里,连恺不急于做些什么,反而顺其自然的脱了衣服,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三分颜色,六分妆,还差一分靠脱光。”说完,连恺转过头看了眼艾飞,嬉皮笑脸道:“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艾飞站在床边,毫不客气的斜了他一眼,“恶心。”
第二十七章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连恺这辈子是和“良民”两个字儿沾不上边儿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听听,这话说的多有水准,不过能把流氓本质发挥到如此高度的,估计也就连恺一人了。
艾飞遗忘了一个很重的问题,那就是他和叶子搬进了连恺的公寓,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和叶子要与这个流氓禽兽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呢?艾飞病急乱投医,投的还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江湖骗子。等艾飞想起这茬的时候,连恺已经换好了衣服,自我感觉良好似得拽着艾飞和叶子下楼吃饭去了,然而他自认为上演了一场诱人的戏码势必会勾起艾飞对他的觊觎这一想法算是彻底落空了,两个人想的方向不同,彻底南辕北辙了。
吃饭的地点是连恺选的,挺高档的一家饭馆,牌匾上印着的是艾飞看不懂的英文字母,他心里估算了一下,这顿饭下来绝对便宜不了。不过艾飞并没有替他省钱的想法,省钱对于连恺来说,等同于抽了他耳光。
上杆子的买卖,哪有撅回去的道理。
饭菜还没上桌的时候,艾叶跑出去接了个电话,趁着这个空档,艾飞终于找到机会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那个……”艾飞刚说两个字儿,连恺立刻摆出好整以暇的姿态等待着,一时间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连恺等了好半天,忍不住催促道:“你想说啥倒是说啊。”
艾飞挠了挠头,怯生生道:“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也要住下来啊。”艾飞专注的神情盯着连恺,多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那个“不”字儿。
连恺张了张嘴,吊儿郎当道:“咋地,你希望我留下来住啊。”连恺大笑起来,接着点了根烟说:“我都说了,这房子是暂时提供给你和叶子住的,而且我都收房租了,我去住就不太合适了,再说我家那边也离不开我,我每次出去玩都得每天跟我妈打个照面,不然老太太铁定是要跟我翻脸的。”连恺吐出烟圈,继续说道:“一会儿吃完饭我把你和叶子送回去,给了钥匙以后我就离开。”连恺早有所料,艾飞之所以一开始没问,不过是忙的晕头转向了,等冷静下来了,自然就想到这一关键性问题了。舍不得房子,套不牢“媳妇儿”,既然肉都到了嘴边了,早吃晚吃不都是吃吗,更何况火候到了滋味才更美妙,这叫以进为退。
连恺否认了住下来的想法,艾飞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庆幸的,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连恺脱口而出的瞬间,他竟然感觉到心底间渗出了一丝丝莫名的失落感,这种感觉别扭且诡秘着。
于是,艾飞这顿饭食不知味了,犹如嚼蜡一般魂不守舍。当晚回家,连恺交出钥匙以后便离开了。趁着时间尚早,艾叶先冲了个澡,随后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艾飞一老爷们自然是插不上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艾叶里外忙活着。
艾叶从吃饭的时候就看出艾飞有点不对劲,几经犹豫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儿啊?”
“啊?”艾飞猛的抬起头,像是被人捅破了心事似得惊恐,待惊吓之色稍有退却,他冲艾叶浅笑道:“我哪里来的心事,就是有点犯困,等你收拾好了我就去睡觉。”
艾叶眨了眨眼睛,放下手里的衣服坐在他身旁,“哥,我知道你有心事,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不过……”艾叶凑了过去,专注地打量着艾飞几眼后说道:“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和三年前不太一样了?”
艾飞僵硬的笑了笑,“不说三年的时间能改变一个人,就说我这三年里去的地方也不是一个人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啊,如果还能和以前一样那才叫有鬼呢。”
艾叶长吁短叹道:“话是这么说,可你的改变并非是你自愿的,而是受到了大的环境挤压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说实话啊哥,我真的不喜欢你现在的德行,自从那天在金矿见到你,也就那会儿能让我找到你小时候的身影,试问你天天摆着一副深沉的嘴脸有意思吗,别跟我说什么你成熟了稳重了,那都是屁话,要我说,你就是害怕,害怕自己露出了原始的性格就会让悲剧再一次上演,你胆怯,甚至怀疑自己未来的命运,所以你要当缩头乌龟,不敢露出头看看外面世界的美好,或许你并不想变成这样,但在你出来以后,咱爸又结结实实扎了你一刀,彻底毁了你这三年以来构造出来的美好幻想,于是你就产生了排斥心理,你只想要好好的过,悄无声息的活,不愿看到自己的生活泛起一丁点的涟漪,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真的有滋味吗,不求轰轰烈烈,但也不要平淡如白开水吧?”这些话艾叶很早就想说了,只是没有契机罢了。
艾飞在艾叶说话的同时,脑袋是越埋越深,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艾叶,因为她说说的都是对的,三年来的幻想破灭,巨额债务的压迫,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未来的人生,就好像他那晚躺在破花园的长椅上扪心自问的一句话,他这辈子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答案是有的,而解开他一切难题的人就在眼前,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连恺的出现就好像一把坚硬锋利的刀刃,找准了艾飞包裹在身上那道坚硬的壳的最弱点,一击即中,喀拉一声有了裂痕,于是这层壳正在随着缝隙慢慢裂开。
艾叶言辞犀利,容不得艾飞出言狡辩,久久不语的同时,也让艾叶产生了一种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的错觉,一脚踹不出一个屁,这是发自肺腑地给予艾飞的一句赞美。
艾叶没能等到答案,恨铁不成钢似得说道:“哥,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文化,刚才那番话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矫情虽然是矫情了点,但绝对是有道理的,你好好想想,你真的要这样的过一辈子吗?”艾叶站了起来,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说:“你不用陪着我了,早点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店里吗!”艾叶绕过茶几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身说道:“哦对了,连恺帮了我们这么多,你明天下班去趟市场买点菜,请他过来吃顿饭吧。”
艾飞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知道了。”都说不能有把柄让人攥着吧,这不,艾飞现在就处于一个没有底气的状态,他这个当大哥的竟然被妹妹给拿住了,再说了,这个把柄还真算不上什么把柄。
这一夜艾飞睡的极不踏实,梦里梦外都是他感悟人生的破烂想法,折腾到天亮,艾飞头晕脑胀地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下楼买了早餐以后才急匆匆的去了按摩店。
艾叶到按摩店工作也有段时间了,手法谈不上多么熟练,但对付一些散客还是搓搓有余的。中午的时候,杨老板过来一趟,给大伙开了个简单的会议,内容无非就是有关于客流量的,散会的时候,李斯文第一时间拽着艾飞到了店门口,指了指马路对面说:“瞧见没,对面新开了一家,咱老板这是着急了,怕被抢了生意。”
艾飞笑了笑,“咱们店不是老店吗,回头客多,不用担心这个吧?”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听说这店的老板以前还是道上混的呢。”
“真的假的?说的这么玄乎。”
“管他真的假的,只要老板给咱开工资就行了呗。”李斯文回过身往里走,“刚才前台姑娘说包间里来了两个客人,咱老板都分给我了,我今天肩膀有点不舒服,分一个给你。”
“这多不好啊。”艾飞其实是很想上工的。
李斯文冲艾飞笑了笑,”没什么不好的,咱都是哥们儿啊,快去准备一下吧。”
艾飞不再推却,在工具室拿到了工具后便朝包间走去,到了门口,艾飞轻敲两下。
“进来。”
艾飞推开门,一只脚刚迈进去他便愣住了,进退两难。
黄朝穿着浴袍躺在软床上,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又见面了。”
艾飞站不住了,转身就想跑,毕竟谁也不想留在原地等着被揍吧!上一回是有连恺的帮忙才躲过了黄朝,没想到消停了这么多天,他再次找上门了。艾飞掉以轻心了,如果不是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艾叶身上,他也不会被黄朝逮个正着了。
艾飞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因为他的肩膀已经被黄朝扣住了,好一记擒拿手,够快够准不够狠。
黄朝有意留了些力道,笑吟吟的说:“怎么一见到我就跑啊,我是能吃了你是咋地。”黄朝把艾飞拽进了包房,关了门后再次躺在软床上,翘着二郎腿说:“艾飞,我今儿过来就是按脚,不是找你寻仇,也算照顾你生意了,所以你用不着害怕的。”
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吧?艾飞第一想法就是,黄朝想换一种方法来报仇。
第二十八章
艾飞这回猜错了,黄朝真的不是来找茬的。以黄朝的个性而言,确实要比他弟弟黄觉好上许多,就在黄觉还没有残废之前,他就是孩子堆里最坏的那一个,一把掐出来的坏水绝对够腐蚀周遭一群心智还不够成熟的孩子们。
同样是坏,但黄朝坏的光明磊落,说白了就是明人不做暗事,更何况是刑不上大夫,祸不及家人的事儿呢。在黄朝的心里,他早就当没有这个弟弟了,因为实在是太坏了,就算是残废了,依旧能坏的冒泡。黄朝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事实却不允许他这么做,老黄家家大业大,又有一个出了名的狠爹,黄朝就算不顾及弟弟,也要他的这个爹。所以,无论黄觉做了什么错事坏事,黄朝大多数的情况下都会替他瞒天过海,以此来保证他的平安无恙。
黄朝能平安活到现在,多半的功劳都要归功于他这个哥哥。按理来说,黄觉的感恩应该能让黄朝高兴起来的,可是他并不高兴,打心眼里的不高兴。黄朝替黄觉挡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表面上看他是做了大哥应该做的,可实际上呢,他却成为了一个无形的刽子手,亲手扼杀了弟弟心中所剩不多的良知。
黄朝多半的时候都在后悔,如果他能早点想通这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挽救他呢?
事实证明,如果黄朝不去替弟弟抗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自然还会有别人站出来的,例如他那个冷血的爹,不省事儿的妈,里外里都让人操心的破烂亲戚们,每一个都好似埋伏在黄觉身边的定时炸弹,一不留神,别说炸死一个黄觉,恐怕连老黄家都要受到牵连。
没办法,一切的事情到底还是要由他这个唯一的明白人来做,至少不会犯下不可挽回的致命性错误。
正如连恺先前对黄朝做出的评价,他就是老黄家唯一一个能有出人头地机会的人,别人?想都别想。
言归正传,黄朝此次前来的目的很简单,他想把有关于艾叶的事情跟艾飞说个明白。黄朝能发现这件事算是机缘巧合吧,那天他从店里回家,迎面撞上了一个老熟人的人。黄朝对这个人的印象至深,算是黄觉身边一只怎么也摆脱不掉的臭虫吧。黄觉残废以后,黄朝曾找过他那些狐朋狗友,言辞狠戾的警告他们不许再接近黄觉,不单单是为了黄觉好,也是为了这些整日不务正业的孩子们好。
多久不见了,黄朝对这个人的到来颇感好奇,逼问之下才知道,黄觉竟然让他带了几个小崽子去劫了艾飞的妹妹,听到这里,黄朝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抽下腰带追了那小子半条街,回家后又劈头盖脸的骂了黄觉一顿,这件事才算暂时得到了解决。
黄朝前几天就想到按摩店里来的,不料被店里的事情给绊住了,今儿总算是腾出时间来找艾飞彻底做过了解,不出所料的,艾飞见了他就跟见了吃人的老虎,调转方向就想跑,黄朝不禁有些无奈,老子又不吃人,你小子跑个什么劲儿的。
黄朝躺在软床上,面带无公害的微笑说:“艾飞,你别一见着我就跑成不成,哥们儿跟你发誓,今天过来绝对不是找茬的。”黄朝竖起三根手指,竟然真的发起了毒誓,“哥们儿要是找茬,全家不得好死。”
试问没几个人会拿家里人开玩笑的吧?话已至此,艾飞多少有些相信黄朝的话了。艾飞疑惑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弯腰放下水盆坐了下来,“你真的是来按脚的?”
黄朝挠了挠头,不禁有些郁闷,恨不得冲回家再次把黄觉臭骂一顿才能缓解。黄朝挤出一丝苦笑,“要说没事儿吧,其实也不是,怎么说呢。”黄朝打架斗殴是能手,处理业务是好手,唯一让他觉着窝囊的就是不善于处理眼前这种情况了,真的有些难以启齿,忒丢面儿了。
艾飞用手指在水盆里轻轻搅着,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黄朝张了张嘴,尚未组织好语言的他实在是……黄朝讪讪地笑了笑,“这事儿过会儿再谈,你先给我按按脚吧,我这几天跑了趟长途,累的不行,按完了脚你再给我踩踩肩,你看成吧?”
艾飞冷眼相向,“你给钱就行。”
黄朝听的一咧嘴,“你都快掉钱眼里了。”黄朝仰头躺好,把脚搭在软床的边缘,眯缝着眼睛说:“艾飞,我可听说了,连恺把你欠的那些钱都给还上了,这回不用再担心有人来找你追债了吧?”
艾飞没搭理他,而是敷衍的往他脚上抹了些白色的软膏,双手用力的抹开了以后开始仔细的按起了脚上各个重要的穴位。
黄朝见他没吭声,偏了偏脑袋继续说道:“说真的,以前我从黄觉的嘴里听过对你的评价,他说你是个不务正业欺软怕硬的人,一开始我还真就信了,直到你进去了以后,我才从律师那儿知道了你不少的事情。”
艾飞眉角一抽,“你该不会是来翻小肠的吧?”
“哪能啊。”黄朝双手垫在脑后,浅笑道:“行了,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咱就说现在,你妹妹她还好吧?”
艾飞猛的抬起头,凌冽的目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艾飞用不着有敏锐的神经,单凭黄朝的一句话,艾飞便可断定叶子被劫和黄家兄弟有关。
黄朝连忙摆手,“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黄朝收敛了笑意,从桌上拿了根烟后把艾叶那晚被劫的事情跟艾飞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末了,黄朝还摆出一个发自肺腑而又无奈的神情,“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你……”话没说完,黄朝猛的瞪大眼睛,亲眼看着艾飞像猴子似得跳了起来,紧握的拳头带着一股微弱的小风冲他面门砸了过来。
黄朝可是打架中的能手,别说艾飞体力动作都不错,但想打到他还是有些困难的。黄朝不急不躁,动作麻利的翻身坐了起来,就在艾飞拳头砸下来的那一刻,他伸开手掌迎面撞上了艾飞的拳头,紧紧包裹在掌心内。
黄朝遏制住了艾飞的动作,笑了笑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打我干嘛。”
艾飞愤怒道:“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再说了,我从来不为难一个残疾人。”
艾飞的话让黄朝眉角一跳,脸色登时沉了下来,“别忘了,人可是因为你才残的。”
“去你吗的。”艾飞急了,“老子还是那句话,你弟弟残废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推他掉井里的。”
没想到三年过去了,艾飞的态度还是这么强硬,这不禁让黄朝想起了法院宣判那天,艾飞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不知道为什么,黄朝在那一刻到来之时,竟然在心里选择相信了艾飞,他……或许真的没有推黄觉吧?
黄朝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遗忘了艾飞被拽进那道门时的眼神,那是愤怒、无助、惊恐、认命,多种情绪混合而成的一种眼神,每每想起这个眼神,黄朝实在无法形容内心是何种的滋味。为了艾飞最后这一个眼神,黄朝曾背着家人仔细查过这件事,可惜是的,黄觉的那些狐朋狗友均是咬定了艾飞就是罪魁祸首,最后不得不让他选择了相信。
黄朝从艾飞此刻的眼神中联想到了那时的场景,难免有些心软,放松了语气说:“那为什么除了黄觉以外的人都会指认你呢?包括你那个发小梁鹤!”
艾飞气极反笑,“难道你不知道?”
黄朝紧皱眉头,“操,老子为什么会知道?”黄朝敏锐的目光扫过艾飞带有嘲笑的脸庞,惊醒道:“你小子该不会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吧?”没错,黄朝是为黄觉抗了不少事儿,可艾飞的这件事并不是他处理的,那个时候的他跟现在可是有着天壤之别,换句话说,那时的他混的还不够好,所以,那次的事情是黄老爹亲手处理的。
艾飞用力地抽回手,哂笑道:“难道不是吗?”
“哎呀我操了。”这回换黄朝急了,想都没想一把将艾飞拽到了软床上,身子一歪压了上去,“你有种再说一遍。”
艾飞怒视道:“说就说,就是你们兄弟两个害的我,你给了那些人钱,让他们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黄朝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砸在艾飞的肚子上,“你再说一遍。”黄朝这辈子最恨别人诬赖他了,他没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他做人的基本准则。
“说多少遍我都敢说,就是你们兄弟两个……”话没说完,黄朝整个人骑在了艾飞身上,手起拳落,硬生生停留在艾飞的鼻尖上。
第二十九章
艾飞梗着脖子,双眼中充满了挑衅,“打啊,往死里的打,什么时候解气了咱们之间的仇就一笔勾销了,以后别在碰我妹妹听见了吗?”
黄朝真没想过要动手,他是被艾飞气急了才这样做的。黄朝的拳头停在艾飞的鼻尖上半晌,最终收了回来,翻身躺在软床上点了根烟,仰头闭目道:“老子犯不着跟你解释,你要认为是我出钱冤枉你的,那你就这么认为。”黄朝吐出烟圈,顿了顿说:“老子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坏的问心无愧,敢做就敢承认。”黄朝低下头,瞥了艾飞一眼说:“今儿我过来的目的很简单,黄觉找人劫了你妹妹,这件事是他做的不对,很早我就对他说过,冤有头债有主,祸不及家人,有什么事儿冲着你去就可以了。”
艾飞衣衫凌乱的爬了起来,扯了扯衣服说:“行,你让他来找我,再敢碰我妹妹一下,别怪我……”
黄朝连忙摆了下手,“得了,你再耍狠又能如何,我算看明白了,以前我干的那些事是赶上治安不好的时候了,换做现在不到两天就得进笆篱子,难道说,你还挺怀念里面得生活呗?”
黄朝一语中的,瞬间唤醒了艾飞的理智,黄朝说的没错,他已经没有机会和资本去耍狠了。艾飞心中的怒火慢慢消减,待冷下来之后便坐在了矮凳上,低着头说:“你怎么不把这话对你弟弟说?”
黄朝噗嗤就笑了,下意识的伸手在艾飞的脑袋上拨弄了一下,“你小子一点都不傻。”黄朝一扫刚刚郁愤的心情,嬉皮笑脸的躺在软床上,双手垫在脑后说:“黄觉那小子就是欠揍,小时候我揍过他无数次了,你看他长记性吗?”黄朝长叹一声,苦笑道:“说句不好听的,有时候我都挺庆幸他残废了,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呢。”
这番话让艾飞别扭极了,就好像黄朝在极力讨好他似得。艾飞瞥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在工具筐里翻出了一瓶软膏,再次往黄朝的脚上抹的时候,他轻声道:“这话你应该当着你弟弟的面说,不应该跟我说。”
“操。”黄朝痞笑道:“你当我没说过啊,可那小子压根不往心里去。”黄朝绝非是胳膊肘朝外拐,他这叫帮理不帮亲,黄朝以为自己就继承了老黄家阴损蔫坏的基因,其实不然,黄觉才是老黄家唯一血统的继承人,绝无参假。
一山还比一山高,长江后浪推前浪,黄朝的坏在黄觉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艾飞嗤之以鼻,忙活的同时讥笑道:“他会不听你的话?”艾飞早就从孙东那边听说了,黄朝一句话,黄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黄朝指南,黄觉不敢往北。
艾飞说到了黄朝的痛处,不免有些感慨,再次点了根烟说:“艾飞,说真的,哥……”黄朝清了清嗓子,“我比你大,叫哥没差啊。哥这人吧恩怨分明,黄觉是黄觉,我是我,不能连坐不是,更何况,黄觉自从残废了以后,他这个人变的吧……”黄朝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词儿来形容他,“变态了,对对对,就是变态了。”黄朝绝非胡诌八扯,自从黄觉从医院回家以后,他不爱说话了,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和一家人坐在一张桌前以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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