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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苦短,必须性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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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飞被连恺用手压着,根本不得空说话,唯有埋头苦干。
两个人,一个隐藏的久了无处释放,一个被关的久了有点傻了,并且又都是头一回,自然少了很多应该有的东西,直到结束,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回味。
艾飞抬起头时,脑门上的汗顺着往下淌,划过眉毛透过睫毛滴落在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觉迫使艾飞眯起了双目,抬手一擦,大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累死我了。”
连恺满足的抿了抿嘴,拽过艾飞替他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笑着说:“辛苦了呗。”
艾飞瞪着他,随后靠在椅背上说:“不辛苦,我这还不是为了同等待遇而努力着呢吗。”艾飞不再废话,脱了裤子大爷似得等待着,顺便还朝连恺抛了一媚眼,“恺哥,来吧,该你了。”
连恺的确没有忽悠艾飞,既然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情礼尚往来无可厚非,不过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潜在的重要信息,他目光深邃的瞥了眼艾飞,“你小子是不是跟我耍呢。”
艾飞笑了,“我哪里耍了,咋地啊,看不上我这个比你的小?”
“操,不是这个。”连恺伸手过去摆弄着,不过不急着干活,反而问道:“事先声明,这事儿咱可以随便来,能让你舒服哥也高兴,但你要想干我,那可是只有窗户没有门啊。”言外之意,纯爷们儿得有个样子,被“媳妇儿”给压了忒跌面儿。
如意算盘的落空并没有让艾飞气馁,来日方长,指不定位置上就会产生变化呢,艾飞对自己白日做梦的想法紧紧当成了一个理念,能不能实行另当别论,至于眼下他还是安下心来享受一回吧。
艾飞到底还是想多了,结束任务以前,连恺最多用嘴唇碰了两下,接下来就是运用了他娴熟的手法开始忙碌。艾飞实在没办法当场发作,毕竟连恺的手法是舒服的,他仰着头闭着眼一声不吭,用连恺的话说,形容死鱼一点乐趣都没有。
连恺为了能激发艾飞心底间的潜能,使出了浑身解数,停一停动一动,折磨死人不偿命。艾飞忍无可忍,想拨开他的手自己来,早结束早省心,无奈连恺不同意,挥开他的手继续折磨人。
“来,出点声我听听。”连恺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咬耳朵似的说:“别憋着,叫出来,其实哥都看得出来,你骨子里就透着骚。”
艾飞一愣神,咬牙切齿地说:“你丫说谁骚呢。”
“你啊。”连恺认为这是情话,不带有任何的侮辱的意味,他很想看到艾飞骚起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他满怀期待,希望就在下一刻让艾飞破壳而出,诞育出一个崭新的他来。
下一刻吗?下一刻连恺毫无征兆的挨了一拳,很疼,疼的他呲牙咧嘴,艾飞一拳真好打在连恺的下巴上,让他上下牙碰在一起发出“嘎登”一声,倍儿响亮。
连恺动了动下巴,“你小子真行,要是我没及早把舌头藏好,这会儿就咬掉了。”
“活该,谁让你……”
连恺打断他话,锲而不舍道:“有啥的啊,跟哥面前就别端着了,来吧。”连恺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架势,嘴里哼哼道:“恺哥,我想要,快点,再快点。”连恺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就该这样吗。”
艾飞被逗乐了,“我看你才骚呢。”
“哎,哥骚哥知道,哥也承认,倒是你……”连恺眼神下流,手上用力捏了一下,“来吧,出点声我听听。”
艾飞拿他没辙,想了又想,“我试试吧。”
连恺这下高兴了,于是更加卖力了起来。
艾飞酝酿了下情绪,难以启齿似得张了张嘴,溢出一丝丝隐约能听见的“天籁之音”。
第五十章
谁都没办法预测将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大胆的举动,譬如当下艾飞的行为,这可是几年前想都不敢想的,于是艾飞得出一个结论,他被连恺给带坏了,从光明大道拐进了黑道地,这辈子是与正人君子沾不上边儿了。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两个人休息的空档一人一根烟,抽的不紧不慢,连恺瞥眼冲他笑了笑。尽管他没有说话,艾飞依旧明白了他的意思,感觉如何?感觉还不赖,这是艾飞的直观感受,没打算隐藏。
连恺家里还有事儿,开车把艾飞送回家以后就调了头。艾飞站在楼下直到看不见车的影踪才转身上了楼。从电梯里出来,一股冷风袭来,艾飞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想夏天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好像没留下过一丝痕迹似得,就连立秋那么重要的节日都没放在心上。立秋那天是艾飞老爹的生日,以前一家人还会围在桌前庆祝一番,时至今日,没有人再记得这一天了,艾飞选择了遗忘,艾叶选择了忽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天是日渐冷了下来,纵然艾飞喜欢冬天,仍旧无法熬住连恺这套房子里的空冷。时下一场秋雨一场寒,一连几次的秋雨过后,人们逐渐腿下了夏日清凉的打扮,取而代之是厚厚的行装。这一天,艾飞下班时正往身上套一件单薄的羽绒外套,抗风保暖两不误,他刚穿上了一条胳膊,更衣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刘鸥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兴奋不已地说:“哎哎哎哎,那个谁又来了。”
“谁啊?”艾飞倒没有多少好奇,笑着问。
刘鸥啧了一声,“能有谁啊。”
艾飞恍然大悟,拉着长音说:“啊……,他啊,来就来了呗,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吗。”艾飞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疑惑道:“这都几点了?”绍辉掐艾飞下班时间掐的非常之准,既然这一次来的这么晚,可能不是为了自己来的吧。
“我下班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艾飞穿好羽绒外套便往门外走,刘鸥张嘴想叫住他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刘鸥瞪着门口想了半天,终究是没追出去。刘鸥还有后话想对艾飞说的,这一次来的不止是那位常客,就连平时接他的那位也来了。刘鸥多少知道点艾飞的性取向,所以他觉着这次的事情麻烦了,不过既然当事人不关心,他又何必这么上赶着呢。
艾飞出了百汇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见到连恺的车,不免有些失落,他抬手立了下衣领,拔腿朝公交站跑去。
连恺和绍辉前后脚到了百汇宴,坐在了艾飞平常负责的那张餐台前,一桌子菜上来没人动筷子,反倒各自喝了一杯酒。之后的事情发展的如两个人预期的那样,横眉冷目挑衅环绕。坐了好半天,终究是绍辉先开了口。
“听说艾飞的这份工作是你帮他找的?”绍辉笑道。
连恺露出温文尔雅的笑脸,算是给了绍辉一个过的去的面子。连恺说:“你听谁说的,艾飞吗?”连恺就是如此自信,艾飞是不会对他说起这些事情的。
绍辉听出连恺话语中的挑衅意味,表情依旧镇定,大方道:“自然不是。”
连恺耸了耸肩,“没错,艾飞的这份工作是我帮他找的,你想说什么?”连恺今日能坐在这里绍辉谈话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看的出来,绍辉这个人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不然也不会通过一个老熟人邀请到了自己。
“你觉着这份工作适合艾飞吗?”绍辉对艾飞当服务生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既然看上了他,为什么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绍辉的意思并非把艾飞当成了女人,要用养的,而是觉着连恺既然有能力,为什么不拉艾飞一把,给他一个更有可能开创美好未来的机会。
“你认为不合适吗?”连恺反问。
绍辉冷笑道:“我了解他,他虽然没有学历,但为人踏实肯干,缺的不过是个机会而已。”
连恺赞同的点了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看的到,既然这是对艾飞的夸奖,那我这个当‘老公’的暂且就替他收下了,至于这份工作适合不适合他,我比你更清楚。”
“你真的清楚吗?”绍辉对他刚刚那个“老公”几乎恨到了牙咬切齿的地步,他暂且忍住了,依旧维持着礼貌性的笑容,他说:“我都打听过了,艾飞的爸爸欠了不少人的钱,是你替他还了债,既然你没打算把这笔钱送给他,那么你也就是他的‘债主’,换句话说,他对你有的只不过是感谢,至于感情吗……”
“感情当然比感谢多的多。”连恺接过话茬,笑吟吟地说:“艾飞和以前不同了,不是刚蹲笆篱子那时候的小孩心性,他现在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没安好心。”
顺着连恺的话,绍辉明白了是艾飞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了眼前这个人,他虽然有点郁愤,却也没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绍辉装作不以为然,笑了笑继续说:“人心隔肚皮,谁安的什么心早晚都会随着时间展露无疑的。”说完,绍辉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放到桌面上说:“这里有二十万,艾飞欠你的钱我替他还了。”
连恺盯着那张卡笑了,“绍辉,或许你有钱了,或许你这个人本身就是厉害的角色,不过你要记住,你在我跟前屁都不算,这笔钱不是你想还就能还的上的。”
绍辉也笑了,回应道:“连恺,这笔钱你可以拿着,但是你别忘了,你和艾飞之间是因为这笔钱才走到一起的,你认为一段感情和金钱挂了勾又能走多远?我想,如果艾飞知道了你此刻的想法,会不会后悔认识了你?”
“哦?我什么想法,你倒是说说看。”
绍辉笑道:“你不就是想用这笔钱压着他吗?”
“哎,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想用这笔钱套牢他,他一天偿还不了,就一天离不开我,所以,我更有理由不让你帮他还这笔钱了。”连恺冷眼瞥着他,“绍辉,你别高看了自己的存在,艾飞如果知道这笔钱是你替他还的,他死活都不会同意的。”
绍辉无言以对,无从辩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连恺注视他几秒,“行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有关艾飞的问题差不多也说完了,我还有事,你自己慢用。”连恺站起身,垂眼看着绍辉说:“哥们儿,听我一句话,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执着到最后只能庸人自扰,倒不如放开眼界儿看看周围,说不定有更好的等着你呢。”
绍辉冲他冷笑,连恺自知这番话是白说了,叹气道:“行,你既然这么执着,那我和艾飞都等着,如果你有能力把艾飞从我身边撬走,那我认了,成王败寇亘古不变,我等着。”
谈不拢不欢而散,一顿饭下来各怀心思,事情之后又该如何发展,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预料到的,例如艾飞,他带着无比轻松的心情回到了家,还没上楼那会儿,他在楼下看到了一个捧着花的男人,傻愣愣的梗着脖子仰望着楼下某一户亮着灯的房间,艾飞看了几眼便笑着上楼了。
“哥,你回来了。”
闻其声却不见其人,艾飞把钥匙扔到鞋柜上,换好鞋后进了客厅,而眼前的一幕把艾飞吓了一跳,“我说叶子,你这是把客厅当菜市场了还是服装店了啊,怎么弄的乱七八糟的。”
艾叶背对着艾飞挑衣服,笑道:“我一会儿要出去,正考虑要穿什么呢。”艾叶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转了过来,“哥,你看我穿这一条裙子怎么样?”
艾飞笑道:“叶子,这可都要冬天了,你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艾叶冷哼一声,“什么理论呢,女的冬天穿裙子的不也是常有吗。”
“可你这条也太夏天了吧,不怕冻成冰……”艾飞突然闭了嘴,转了转眼珠疑惑道:“叶子,你刚才说要出去,跟谁出去,干嘛去?”
“啊,有人请我看电影,咋了?”
艾飞一愣,“半夜看电影,午夜场啊?”
“咋了,不行吗?”
艾飞警觉道:“和谁?”
“哎呀哥,你问那么多干嘛,就一朋友。”艾飞拿着衣服转身跑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大方靓丽的装扮,美则美矣,可艾飞怎么看都觉着太成熟了……咳咳,这不是重点,艾飞打算再次追问的时候,艾叶已经跑到窗前往楼下招了招手,艾飞突然把她和楼下那个捧着花的傻男人联想到了一起。
“叶子,楼下那个捧着花的傻子是谁?”
“捧花的傻子?”艾叶先是一愣,随后大笑,“我说哥,你乱给人起外号真的好吗,那就是我一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
艾叶吞吞吐吐道:“好像也不完全是,哎呀……等我回来再跟你细说,走了。”艾叶拎着包夺门而出,留下艾飞站在窗前呆呆的看着楼下。
艾叶似乎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吧!
第五十一章
说起艾叶的恋爱史,艾飞印象中倒是记得有一件事很值得深刻的谈一谈。艾叶和很男女生都一样,都有青春萌动的时刻。那一年的某天夜里,艾飞跟着孙东李宝他们混到天黑才回家,一身的衣服都脏了吧唧的,手里一人一根旺仔棒冰啃的还挺乐呵。三岔路口三个人分了手,艾飞独自往家走,临近家门口的时候,艾飞模糊地看见两个黑影在家门口的台阶上耸动,艾飞当下提高了警惕,悄无声息地朝那个两个走去。
艾飞越走越近,耳旁传来他们嬉笑的谈话声,一个直觉告诉艾飞,其中的一个声音他是熟悉的,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像极了假小子的妹妹。此时艾叶正被一个混混打扮的男孩从背后抱着,好不亲密。艾飞黑暗中仔细看了几眼,抑制不住的怒火瞬间爆发,扯脖子大吼一声,“干嘛呢。”
艾叶和那个小子被吓了一跳,“哥……”
艾飞扔了手里剩下的棒冰,搓了搓手,“操你吗的,调戏黄花大闺女调戏到我妹妹头上了,我让你手脚不老实。”艾飞顺手操起门口旁边的砖头作势要拍扁那小子,幸会他手脚灵活躲了过去。
艾飞气急败坏道:“还敢躲是吧。”艾飞再次朝他拍了过去。
“哥,你干嘛啊。”艾叶挡在艾飞面前。
“滚开,等会儿我再收拾你。”艾飞推开他,直奔那小子走了过去。艾叶太了解她哥的脾气了,急忙对那小子说:“你还杵着干嘛,还不跑,等我揍你呢是吧。”
那小子好像回过神儿了,转身撒腿就跑。艾飞越想越气,真是胳膊肘朝外拐了,他狠狠瞪了艾叶一眼,撒开腿朝那小子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骂,“操你吗的,有种你给我站那儿,我要不打碎你一口牙我跟你姓。”
这档口上谁要是停下来才是真的傻逼。于是,在黑夜的小胡同里,一个玩命的跑一个玩命的追,追了至少七条街,艾飞倒是最先累了的那个,停下来的他实在站不住了,席地而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骂道:“算你跑你的快,不然有你受的。”
多少年了,每每回想起这一幕艾飞都会被艾叶调侃一番。没错,那时候的艾叶是早恋了,不过她的早恋来的快去的也快,甚至没有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现在的艾叶已经长大了,艾飞虽不能先以前那样看着她,但在谈恋爱结婚这件事上,他还是要起到重要的把关作用的,他可不想艾叶有眼无珠找了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害了她一辈子。
艾飞总觉着自己心里没底儿,犹豫了一阵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连恺的号码。
连恺接他的电话从来都是响两声,而这次彩铃都唱到一半了他还没有接,听着电话里叽里呱啦听不懂的鸟语,艾飞前所未有的烦躁,终于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接着又是英语重复。
艾飞纳闷地看了眼时间,这才不到十一点,连恺睡觉是不是太早了,不像他啊。艾飞再次拨通了连恺的电话,依旧是没人接听,反复几次之后,电话终于通了,不过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一个极为不耐烦的声音,“你他妈的谁啊,总打电话烦不烦。”
艾飞一愣,忙道:“你好,请问这是连恺的电话吧。”
“是,我是他舅,你他妈的谁啊。”滕刚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起初听见连恺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倒也没怎么注意,接二连三的几次后,滕刚不耐放了,拿出连恺的电话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没气昏过去。
亲亲爱妃,操了,这大概是滕刚见到过最肉麻的一个称呼了。滕刚这会儿心情差到了极致,甭管是不是女的接起来就骂,毫无风度可言。可另滕刚意外的是,电话那头竟然是一男的,滕刚更是火大了。
爱妃?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呢?滕刚恍然间想起了那晚在医院病房里见到的那个男孩,连恺说他们是普通朋友的。滕刚心里的疑惑越发的深,深到已经让他不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艾飞想到滕刚那张脸,忍不住地撇了撇嘴,语气上仍旧客气着,“舅,请问连恺再吗,我找他有点事。”
滕刚抑制住烦躁,回头看了眼急诊室,“他啊……离死不远了,接不了你的电话。”
“啊?”艾飞愣住了,心想哪有舅舅咒自己外甥的啊。艾飞追问,“他怎么了?”
滕刚不耐烦道:“什么怎么了,挂彩了,跟医院治疗呢,没事儿我挂了啊。”滕刚不等艾飞出声就挂断了电话,顺便嘟囔了一句,“毛病。”
滕刚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不过半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滕刚皱眉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称谓,咬牙切齿的接了起来,“操你吗的,到底什么事儿,这忙着呢不知道。”
艾飞礼貌道:“舅,我想知道连恺在哪家医院。”
“第二人民医院。”滕刚实在懒得说话了,心烦意乱的挂断了电话。他朝急诊室的门口走了过去,王闯和石头几个人跟长椅上坐着,见他走过来纷纷站起身,“舅,你说这事儿会是谁干的啊。”
“我他吗的上哪知道去。”滕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叼嘴上,“王闯,一会儿你去我家一趟,跟我姐说连恺这几天陪我去外地了,省的她见不到连恺操心。”
王闯心想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吗,谁料这一想法直接被滕刚洞穿,横了他一眼说:“亲自去说显得更真,我姐那人精明着呢,到时候别露馅,否则别怪我卸了你的腿儿。”
王闯怕滕刚,忙点头,“知道了舅。”
石头坐到滕刚身边,“舅,这事儿你不打算查查吗,现在敢动恺子的人可不多啊。”
“查,怎么不查,敢动老子的外甥我看他是不想混了。”滕刚狠狠吸了一口烟,顿了顿又说:“问你们个事儿,你们对那个爱妃的有多少了解?”
“艾飞啊。”石头笑了笑说:“那小子挺好的一个人,就是闷了点,恺子除了我们哥几个以外,对他是真的好。”
这一句真的好更让滕刚心慌了,这臭小子该不会喜欢上了一个男的吧?
“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石头打量着滕刚,见他脸色不好甚至又提到了艾飞,估摸着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滕刚回过神,“啥事都没有,等着连恺出来吧,这小子一天就没让我省心的时候。”
连恺进了急诊室这段期间,艾飞跟踩了风火轮似的赶到了医院,在急诊室门口见到了王闯和石头,至于滕刚吗,不知道去哪了。
“闯哥石头哥,连恺现在怎么样了?”
石头安慰道:“没啥大事儿,那小子你还不了解吗,皮糙肉厚抗干的很呢。”石头冲王闯挑了挑眼眉,王闯立刻附和的笑了起来,“可不咋地,就说今天晚上,十几个人围殴他,不是照样把他们打了个屁滚尿流,别担心,连恺是谁啊,打小就跟咱舅混起来的。”
艾飞惊恐道:“十几个人一起围殴他?”
“可不咋地。”王闯靠着墙站着,“也不知道他得罪谁了,按理来说,现在敢动他的人太少了,这得多大的胆子啊。”
艾飞眉头深锁,“连恺没说因为什么吗?”
王闯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吧,哦对了……”王闯打了个手响,“好像说是连恺撬了谁的墙角。”王闯大笑,“我都怀疑他们是认错人了,我和恺子还有石头打小就认识,还真没见他撬过谁的墙角,他要真有那个心,还真不至于都三十了还没个女朋友的。”
艾飞猛地瞪大了眼睛,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上涌,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绍辉有着脱不了的干系。艾飞来不及多做思考,忙对王闯说:“闯哥,等连恺出来了你们跟他说我来过了,我现在还有事,过后再来。”艾飞不等王闯说话转身朝医院外跑了出去。
王闯跟在他身后喊了几声,见没起到什么效果也就作罢了。
艾飞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直奔百汇宴,他记得绍辉在那里办过会员,有电话号码的存根。抵达百汇宴,艾飞冲进大堂,前台的吧员见到艾飞明显一愣,“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你不是下班了吗。”
艾飞来不及解释,“帮我查个人,叫绍辉,他前些天办过会员卡。”
小姑娘笑了,“不好意思,客人的电话不能外泄。”
艾飞急切道:“姐姐,算弟弟求你了行不,我这儿有急事儿,他跟我认识的,你放心,绝对不能给你惹麻烦,我保密。”
小姑娘见艾飞脸色焦急,连忙严肃了起来,一边查电脑记录一边问道:“别急,我给你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别问那么多了,先帮我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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