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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替我想名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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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美上多少倍!”
听路远这样说,李墨倒不好意思起来,耳朵都红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路远回过神来,才发现宴席已经开始了。
“今天是小女生辰,多谢各位前来捧场。小女自幼学舞,今日将为大家献舞一曲,以表达对大家的感谢。”龚旭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一片掌声。
丝竹管弦齐奏,龚钰一袭粉红色的衣服,翩若金鸿,霓裳飘飞。玲珑的腰身,纤细的胳膊,妩媚的妆容,却又有几分纯真,龚钰的确是个美人,在场的公子哥几乎都看直了眼。路远虽也觉得她美,可美则美矣,也就美而已!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入了他的眼。
龚钰舞毕,退于龚旭的身后。
“啪啪!”一个身穿紫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站起了身来,“早有听问龚大人的爱女如花似玉、能歌善舞,今日一见,真是比之更胜啊!”
龚钰拂袖一笑,微微地作了一揖。龚旭听到这儿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哪里哪里,秦家公子真是过奖了。”
“看龚小姐已过及笄,不知可有中意之人?”
这话一问,在场的公子哥莫不翘首以待,正襟危坐起来。
龚旭摸了摸胡须,良久才语,“今日邀大家前来,一来为小女庆生,二来也是宣布一个喜讯。”
“喜讯?”众人面面相觑,洗耳恭听。
“即是小女与路家公子早有婚约在先,而今路家公子已快到加冠之龄,待那日即是小女与他成亲之日。到时还请诸位前来捧场!”
龚旭一说完,大家都惊讶不已,羡慕起路远来,都知他刚高中状元不久,如今又抱得美人归,真是双喜临门。而路远显然从未听说过,当场想站起来反驳,却被路茗一把拉住,低声喝道,“逆子,你想干什么?你现在拂他的面子,我们一家老小都只有死路一条。”
路远又惊又怒,但奈何还是没有站起身来反驳。倒是那龚家小姐,一听到父亲大人这样宣布,竟娇羞地红了脸。
路远如坐针毡,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听那些纨绔子弟的奉承之词!好不容易等到回家,当即就同路茗吵了起来。
“我和她根本没什么婚约,你怎么能任他胡诌?”路远怒不可遏。
“婚约本是父母定夺,你和龚家小姐的婚约自然是为父为你定的。龚家小姐天姿国色,你有什么不满?”
“你满意?那你娶啊!”
“你……逆子!”路茗忍不住给了路远一巴掌,气得浑身发抖。
路远依旧不屈服,回眼怒瞪着他,“我路远决不娶那龚家小姐!”
“哼,你不娶也得娶!”路茗也不相上下,“我看你就是中了那个奴才的毒。他都死了,你还念念不忘。非得让我把他挫骨扬灰,你才满意?”
“你敢!”路远听到这儿,眼神也透着仇恨,他爱的小墨已经不在了,可父亲狠毒到连这样也不放过。
“你看我敢不敢!”
“好啊,既然你要那样做,那就把我一起挫骨扬灰了吧,我也好陪着他生生世世。”
“你……”路茗气得险些晕厥,“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带下去!”
路远被锁在了房间里,他没有难过,只是更加地想念李墨了。
“你们在干什么?”
谁也没想到路茗会在这时出现,吓得李墨一把推开了路远,路远也受了惊吓,但还是悄无声息地将李墨护在了身后。
“荒唐,真是荒唐!”路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跟一个奴才厮混,还是个男人。“路远,你给我跪下!”
路远应声跪下了,李墨见状,忙走到了路茗的面前,也跪下了。
“老爷,是我不对。还请你不要责怪公子!”
路茗见他这样,更加心烦,一脚将李墨踹到了一边,李墨疼得直吸气。
“哼,哪轮得到你这个奴才说话!”
路茗还想再踢他几下,但被路远拦下了,“父亲,不要打小墨,小墨没有过错,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真心相爱?你可是一个男人!”路茗瞪大了双眼,“是他蛊惑你的对吧?我说你,怎么还未能考取功名,定是给他缠住,才这般无能!”
“不是的,我爱李墨,就算他是男人我也爱。我不愿考取什么功名,要是有什么过错也是我的错,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路茗听他这样说,简直怒火中烧,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李墨心疼,忙去扶他,“不是公子的错,是我不对,不该……不该勾引公子,我愿受处罚,还请老爷不要责罚公子!”
路远拉住了李墨的手,不让他再说,什么勾引,他是真心实意,怎么可以如此污蔑自己!
“好啊,你们……真是丢尽了我路家的脸!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听到路茗这样说,路远瞪大了双眼,忙一把将李墨护在身后,可毕竟下人太多,哪是他想护就能护得住的!
“你们放开他!快给我住手!”路远嘶吼着,眼睁睁地看着李墨被拖离了他。
“爹,我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你饶了李墨好不好,爹!”路远说着,重重地磕了一头,“爹,求你,放过李墨!”
路远连着磕了好几个头,每次都很重,现在额头已经见血了。李墨见他这样,早已泪流满面,“公子,你不要再磕了。小墨就一条贱命,不值得公子你做到这种地步!”
“爹,求你……”
路远已有些神志不清,路茗只得下令将李墨关进柴房,又命人将路远送回了房间。
路远抹了抹眼角的泪,又将那半块玉紧握在手中。
“嗒嗒……”
是阿福在敲门,“公子,你就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听不到路远的回答,阿福再次敲了敲门,“公子?”
“我不饿,你端走吧!”
“公子,你别这样饿坏了身体,你这样,我怎么跟小墨……”一说到这儿,阿福停住了。
“小墨?”路远一听到这儿就立刻走到了门边,“你说小墨?”
“我……没……”阿福暗自责怪自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说?小墨跟你说过什么?”路远耐不住性子,直逼问阿福。
“唉,小墨不让我说,但我也觉得没什么。小墨之前找过我,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一定要让你好好活着。可你现在连饭也不好好吃,我怎么跟他交代嘛!”
“你是说小墨让你好好照顾我?”路远的语气里透着欣喜。
“对啊,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还有……”
听了阿福说了一大堆,路远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么说,小墨他,不恨我?”
“他怎么会恨公子你呢?怕是没有比他更喜欢公子的人了!”
路远靠着门,慢慢地任身体滑了下去,良久才说,“把饭给我!”
“好!好!”阿福兴奋地将饭盒从门洞里递了进去。
路远打开了饭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怀里揣着的那半块玉,现在似乎在发着热!
“小墨!”
路远从梦中惊醒,路茗见他醒了过来,脸上既有些担忧又有些怒意地看向他。
“爹,小墨他……”
路远忍住额头上的疼痛,从床上坐起身来,可开口还是李墨!
“你……”路茗气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没死,关在柴房。”
路远如释重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路茗看他这样子已是无可奈何,“就算没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爹!”
“你可是我路家的儿子,这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可李墨他又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他不都承认了吗?如果不是他勾搭你,你又怎么会受他蛊惑!”
“不是的,爹,不是他说的那样,是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
路茗打断了他,怒气冲冲。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路远实在不放心,又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
“将他卖给其他人,总之让他走地越远越好!”
“不要!爹,我求你!不要赶李墨走!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不能没有他!”
路远紧拽住了路茗的衣袖,脸色苍白。李墨原是大家之子,因受连坐的牵连被迫为奴,是路远在街上的贩子手中将他买回来的,千方百计才让路茗将他留下来的。
“你……你是想气死我?”
“爹,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李墨他不能离开我!”
“好,既然这样,你就参加今年的科举,若是中了状元,我就留他,若是你没有中状元,他就别想出现在路家。”
路远点头默许,虽然对官场憎恶到了极点,但为了李墨,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把门打开!”
阿福忙去把门打开,路茗走了进去。
路远靠着桌子睡着了,头发凌乱,样子十分狼狈。路茗只觉得心里烦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是这么一个不中用的情种!路茗踢了他一脚,路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路远视线清晰后,看到自己的面前站的是路茗,又将眼睛闭上,不愿理他。
“你给我起来!”路茗简直怒不可遏。
“你要干嘛?”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子?你不就想看到我变成这样吗?赢得功名,现在还要迎娶龚家小姐,还可以助你更上一层楼,你看,多好!”路远苦笑起来,自己现在的生活全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这是为你好,你已是状元,如果娶了龚尚书的女儿,你以后的仕途就无忧了。”
“可小墨没了!小墨不在了!”路远吼道,两行清泪,“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仕途无忧?我都不要!我只要小墨,你把他还给我!”
“你……那个狗奴才有什么好!何况他是自己去寻了短见的,你来找我还?”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怎么会分开,我怎么会让他去做那样的傻事!如果我在,他就不会死,就不会舍得离开我!”
“你……”路茗围着屋子转了几圈,看着几近疯癫的路远简直心如死灰,“反正他已经死了,你再怎么难过也于事无补,反正你到你生辰那天,你非娶龚家小姐不可!”
看着路茗走了出去,路远将桌上的茶具掀翻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追随李墨而去,可他想到李墨的信中的话:你不要随我而来,我不会等你,若你执意来了,那我们就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公子,你走慢点!”
老管家紧跟着路远,奈何路远虽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可疯跑起来真是任谁也追不上!
“难得父亲允我出门,且今日又是我生辰,我可不想还受你管束。”路远嘟囔道,又飞快地跑了起来,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路远看到前方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几乎把一条小路围得水泄不通,好奇心顿起,也钻到了人群中去。
路远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些笼子,这些笼子里装得不是什么罕见宠物而是人,活生生的人。处于路远最面前的一个笼子里的是一个小孩,年岁同路远差不多。
那男孩穿着红衣袄子,从脖子到脸的皮肤都很白皙,五官小巧标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大大圆圆的,澄澈明亮。他正不安地看向地面,双手环膝,紧咬着嘴唇,像是十分害怕。
“喂!”
路远轻轻地拍了一下笼子,让李墨看了过来。
“我叫路远,你叫什么?”
“我……我叫李墨。”李墨抬头看了看他,觉得路远长得也挺可亲,也就回答了他。
“李墨?”路远摸了摸头,“你为什么要在笼子里啊?”
“他们要卖了我,所以把我关在了笼子里,害怕我逃跑。”李墨说着,忍不住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卖了你?”
“嗯。”
“那……你跟我回家吧!”
“啊?”
“放心,我家很有钱,等我买了你,就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了。”
李墨听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微笑,小小的牙齿也露了出来。路远看见他笑,自己也笑了起来,总觉得李墨笑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公子,这是礼服,我给你拿来了。”
阿福说着,将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上就出去了。
路远望了一眼桌上的那刺眼的红袍,冷笑起来,今天又是他的生辰,十二年前的今天他遇到了李墨,而十二年后的今天,李墨已经不在,自己却还要娶那龚家小姐!真是讽刺,命运怎么可以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公子,你怎么还不换上啊,马上就要去迎亲了,你快换上吧!”
阿福再次走了进来,却看到桌上的礼服依旧在原位,劝道。
“我不会去的!”
“可老爷那边……”
“阿福,我想问你一些事。”路远打断了他,问道。
“嗯,什么事?”
“小墨究竟是怎么死的?”
阿福看到路远直盯着自己,不安地看向了别处,“就是……服毒,你不是知道吗?”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了解他,他不可能舍得就这样离我而去!还有你那日说的,他嘱托你照顾我,他也定不是像他信上写的那样对我只有恨意。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
阿福害怕地看了看门外,又放低了声音,“要是让老爷知道,我……而且小墨也说不让我告诉你!”
“好,你可以选择不说,你不用担心被我爹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去找管家,把这个月的工钱结了,明日你就可以滚了!”
“别啊,公子,我说,我全都说,只求公子不要把我赶走。”阿福吓地跪了下来。
“你起来,把我离开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我。”
阿福缓缓地说着,只见路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眉头皱地更紧了,一双眼睛变得通红,像是在隐忍什么。
“小墨!”
路远轻喊了一声,原本呆坐在地上的李墨仿佛活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看向路远,“公子?”
“小墨!”路远不顾一切,跑过去拥住了他,低声喃喃,“小墨……”
“真的是你吗?”李墨也紧紧地抱住了他,声音在颤抖。
“小墨,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李墨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路远的肩头。
路远稍稍推开了些李墨,轻抚着他的脸,“乖,别哭!”
“你怎么会在……”李墨的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因为他瞥见了路远额头上的伤,手伸了过去,却不敢碰,“疼吗?”
路远将李墨伸出的手撰在手心里,“不疼。倒是你被关在这样的地方,你还好吗?”
“只要你没事我怎样都好!”李墨说着又紧紧地抱住了路远,路远也回抱着他。
“你怎么会来这儿,你不怕老爷知道吗?”
“我让人看着呢,不会有事。我马上就要去京城了,离开之前,我想来看看你!”
“去京城?”
“嗯,我答应了我爹,只要我考了状元他就不会赶你走!”
“可你不是不愿意……”
李墨的话被路远封在了嘴里,许久才放开他,“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公子!”
“小墨,等我回来!”
“嗯。”
可惜李墨和路远都没有想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今生的缘分到这里就已经散尽了!
路远纵身上马,脸上面无表情,可眼神中似乎有一种终于解脱的感觉。他的心,也已经跟着李墨去了!
看到路远出发,路茗放心地笑了笑,这桩亲事看来可以成了!
路远穿过一条条街道,来往的行人莫不停下来观看,大家都言笑晏晏,只有路远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表情木讷,鞭炮声不断,却依然惊不醒他!
出了街道还需要穿过一片林子,在林子的另一侧有一处悬崖,人称“夺命崖”。路远笑了起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地往马身上一刺。那匹黑马受到疼痛的刺激,疯了似地往夺命崖那边跑去。众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到,急呼:“公子!”
可惜什么都来不及了,人连同马都已经坠下崖去……
“啪嗒!”
柴房的门被打开了,来的人是路茗。
“老爷!”李墨抬眼看他,冥冥之中仿佛早就猜到他会来。
“现在就走吧!”路茗说着,示意管家将他带出去。
“去哪里?”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我路府是决不会再留你!”
“可……公子”让我等他!
“哼,你还敢提!我路家也算对你有恩,可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把我儿子带上这么一条路?”路茗气得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李墨沉默不语,只是走到了路茗的面前,跪了下来,“我知道老爷对我有恩,您的大恩大德我李墨永生不忘!可是,我与公子不过是两情相悦,既然公子让我等他,我就绝对不会离开路府!”
“呵,你是想用路远来威胁我!”
“奴才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路茗恶狠狠地瞪着李墨。
“老爷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可是就离开路府我做不到!求您!”李墨深深地叩头,伏在了地上。
路茗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冷哼了一声,“好啊,不离开是吧?来人,把他给我带去梨春阁。”
李墨一听到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不是……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就让你好好享受,要是你还想回来,就尽管回来!”
路茗说着,拂袖而去。
李墨几乎是瘫坐在了地上,梨春阁不是专为那些达官贵人养男宠的地方吗?
当看到李墨回来时,路茗很是震惊,没想到这样都逼不走他!而李墨面色沉静,除开脸上多添了几道伤口,没有丝毫的变化。身上已不是早上所穿的衣物,但此刻他身上的那件紫衣却异常的整洁,整个人像是一个富家公子而不是一个奴才!
路茗气不过,但也不好说什么,干脆也没有理他。
李墨径直地走到了路远的房间,一关上门,整个人都瘫倒在地,早已泪如泉涌,今日所发生的事太非人了,不敢回想,可是……
李墨无力地爬到了路远的床边,将枕头下的那半块玉拿了出来,又将自己的同它拼凑在一起,“公子!”
李墨哽咽,还是将玉放回了原位,将自己的那一块紧贴着放在了胸口。他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活下去了,也没有办法遵守同路远的约定了,没有办法抱着这样支离破碎的身体再在这世间活下去!
李墨起身到桌边,提笔写信,每写一个字就心如刀绞,泪水将信笺浸湿了又干……
最早发现李墨服毒的是阿福,之前李墨去找他,他的言行举止都让阿福觉得奇怪。没想到当他例行打扫路远的房间时,却看到李墨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阿福扶起他,原本想叫人,但被尚存一息的李墨制止了,他指了指桌上的信,艰难地说道“给……给公子!”
阿福点了点头,看着李墨口中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他害怕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替……替我……照顾好……公……子!”
李墨说完这句话,头就重重地垂了下去,任阿福怎么叫也没再醒来!
路远不断地往下坠落,可他却满脸笑容,自从李墨离开后,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
李墨为了让他活下去,写了一封全是谎言的信,可现在路远知道了,知道他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他恨不得杀了路茗,可他不能!
恍惚之中,路远仿佛看到了李墨,他也身穿红色的礼服,在对着他微笑。
路远也笑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有点乱,应该能看懂吧!
版权归作者所有。好书尽在【】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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