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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求带之烈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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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焱加重了握手力度,悄声在他耳边道,“我一见你满脑子都是那事,你说我急不急。”
李烈耳根红了,“你这个闷骚男小色狼,还敢骂我是流氓,下次看哥不把你干得七窍流血八窍生烟。”
周焱嘻嘻道,“有本事你就来,看谁干得过谁。”
前方程芳喊道,“你们说什么说这么长时间,这怎么走啊,我们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路。”
李烈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笑嘻嘻地为这二老带路。
周焱住的也是公寓,环境非常好,周边都是大学城,他所在的小区大都是文化知识分子聚居,人文环境也高逼格上档次。
三室一厅,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二老今天可在另一室休息。
李烈像回到自己家,拖鞋换衣放行李开暖气倒水给这二老喝,样样不耽误,腿比待周焱还利索。
周焱见到李烈这副勤快样,想到当年高中他也是这样小心又暖地待自己,心中回忆交叠,感动如至。
周树之换了拖鞋打开电视看新闻,程芳像看房的,到处瞄来瞄去的,从采光到隔音到布置,像个苍蝇乱转。
李烈打开冰箱,靠,这一家子都是吃素的,冰箱里全是没有一点油水的绿色食物,他二话不说便跑出去买了一大堆肉菜,荤腥可人,看得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生吞。
程芳苛责周焱道,“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让别人破费,多少钱,我出!”
李烈阻止道,“阿姨,不用,这是我欠他的。”
程芳疑惑,“你欠他?”
李烈笑着解疑,“呃,我欠了他好多钱。”
程芳顿时脸色大变,道,“那你怎么不还,虽说你们是同学兼朋友,但亲兄弟明算账,你说你欠我儿子多少,我算算利息。”
李烈周焱,“……”
半晌周树之仍在看电视,加上厨房里大刀剁鱼肉,二者空旷操蛋的声音一下子让这个平日寂静如坟的公寓热闹起来。
程芳和周焱夹在其中进行艰难的隔空对话。
程芳道,“儿子,你说你这么多年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周焱沉默,点上烟吸了起来。程芳怒扯掉烟,“你妈在问你话你就这副态度?!”
周焱平静捡起烟,放在烟缸里,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去。”
程芳,“我不知道,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周焱冷道,“那是因为你从来不关心我。”
程芳有些生气,她问,“我怎么不关心你,我和你爸千里迢迢跑来看你,你还说我不关心你,别人家的孩子孙子都抱上了,你呢,至今单身一人,我不知道为你操了多少的心,你怎么说我不关心你?!”
周焱面色极冷,道,“这是关心吗,这是强迫!你只在意我是不是给你涨面子,是不是像所有正常人一样给你抱孙子,是不是当了个教授让你到处虚荣到处吹?!”
这些话他不知怎的一股脑全部蹦出来了,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蹦得响亮,他自己都吃惊了,他知道这些才是他这些年的恨与委屈,他情绪激动,继续道,“结婚?!结个屁的婚!我干嘛要让你祸害下一代,也把我的儿子变成我一样是个变态吗?!”他苦笑道,“对,我是个变态,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女人,我爱的是——”
李烈从厨房里紧捂住周焱的嘴,硬是把“男人”二字堵了回去。周树之紧紧扣住马上要发飙的程芳,这一对隔夜仇母子互相掉泪互相不满,哭得一塌糊涂。
饭桌上李烈搞得有模有样,可吃的人都哭丧脸,周树之也没动筷子。
李烈和周焱并坐在一排,他推周焱的胳膊,眼色向他示意让他认错。周焱闷声叹了一口长气,想自己的确冲动过分了,他夹了一筷子鱼肉给程芳,歉疚道,“妈,对不起,我不该顶撞你。”
程芳冷着脸子视若无睹。
周焱忍着气继续道歉,“过年我一定回家,三十前一定结婚好吗,你和爸来一趟不容易……”
李烈插腔道,“是啊,阿姨,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焱这混账,不会说话的狗东西,放心他一定结婚,把这事交给我,我督促他。”
周树之也好言好语劝了起来。
程芳气消了,道,“算了算了,别说结婚了,到时候又说我逼的。”
李烈呵呵一笑,“阿姨,您真记仇,我要是有您这样的妈,我肯定幸福死了,从小没人管的日子您不知道多苦。”
这话成功吊起了程芳的可怜同情之心,她和李烈二人又主导了饭局,聊天聊得唾沫横飞,偏李烈嘴皮子软硬都吃,哄得程芳这老太太高兴得很,周焱周树之又一次成功全程掉线,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大鱼大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我要嫁给屋里烈哥!
镇定,你是作者,不准和周焱抢烈哥
周焱正在提火的路上要烧屎这可恶的卡作者
^_^
祝阅读愉快。
求留言。灌水。
来吧,为屋里烈哥应援。
烈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抱得美人周焱归啊?
小拳拳把某卡锤出来。
作者:马上,马上,马上在一起。让我再虐一虐……
无求生欲:)
第60章 烈焰灼心(六)
烈焰灼心(六)
两个星期以来李烈李总都会从万忙中抽时间像供菩萨一样供着他未来的丈人丈母娘,连他的心肝宝贝周焱都退而求其次,这引起了周焱的不满和疑惑。
周焱每天晚上回到家都会看到他爸在客厅里看电视听新闻喝茶,悠闲人生堪比陶渊明,他妈像个无头苍蝇不是在厨房里东问一下李烈,就是在沙发上闲得无聊和她的老闺蜜视频聊天,而他的要用绳子绑在身边的李烈正刻苦地当起了家庭煮夫。
李烈这货这些年基本上没进厨房,厨艺慢慢地也退化到一般人水平,创业那些年他不是饿着肚子就是吃泡面吃速食,对于食物的感知比高中时期的周焱周小少爷还掉了一个档次。
幸亏这货有个爱因斯坦的脑袋瓜儿,不用炸飞白毛,天天在公司空余时间变成手机党疯狂补习菜谱,眼睛整得贼溜贼圆,还画饼充饥,整天当着别人的面脑补自己在厨房做菜,引得周围人以为李总中邪发癫了,是不是要请个道士来他治一治。
不出几天这货顺利地从新东方毕业,做的菜那叫一个引人垂涎秀色可餐,一个星期他的丈母娘丈人不仅对他刮目相看,还用越来越肥的脸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不愧是新东方毕业的尖子生。
这天李烈笑嘻嘻地做完一大桌子菜。程芳不好意思道,“小李啊,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天天来做饭呢?”
李烈笑嘻嘻地给这二老盛汤,“不麻烦,阿姨叔叔,反正我下班了也是一个人在家,一个人没人说话好孤单,你们这里人多,我就想来凑个热闹。”说毕这货委屈惊讶问,“你们不会嫌弃我吧?”
程芳连连摆手,眼角皱纹缩在一起,笑道,“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烦!这马上要过年了,你一个人也孤单得很!”
李烈笑嘻嘻点头,“是啊,幸好有你们在,周焱也不会做饭,我的厨艺刚好有用武之地。”说毕他叹了一口气,“哎,平时我一个人下班回家都不想做饭,没劲,天天啃面包泡面过日子。”
程芳关心道,“这怎么行呢!小李,你要是想来可以天天来,买菜的钱我出!”
李烈摆手,“就当我还周焱的债,义务劳动。”
周树之总算有了插话的机会,他扶了扶眼睛,很是欣赏李烈,道,“现在哪有你这样热心肠的有为青年哦,我要是有个女儿巴不得你是我女婿。”
“女婿”一词戳中了李烈的心,他搂着坐在一旁的周焱笑道,“女儿不成,儿子也行啊。”
周焱听得肉一疼。
程芳周树之,“?”
李烈继续笑道,“要不然我认你们当爸妈吧?”
随后这货不请自来堂堂喊起了这二老爸妈,叫得比周焱还热情爽快,脸皮厚得他亲娘都羞耻,他倒不以为然,脸上热情洋溢,满眼高兴,活像染上了快乐病毒,堪称为“快乐的小强。”
收拾完碗筷之后周焱对他爸妈说要送李烈一程,他爸妈也没怀疑,还嘱咐他要对李烈这个老同学好一点,别老是麻烦别人,李烈笑得屁颠屁颠的,光明正大搂着周焱下了楼。
楼下停车场。
周焱不耐烦地问,“我说你到底想干嘛?欲情故纵?放长线,钓大鱼?到底玩的什么招数?”
李烈微笑道,“得先让你爸妈认识我吧,所以我得表现好一点,先拴住他们的胃再说。”
周焱低头,“你这仗得打得多艰难,比抗日还长,遥遥无尽头,我真受不了,等不了,我现在就想和他们撕破脸皮,把真相亮出来!”
李烈欲一巴掌将这个发昏的大爷打清醒,但又不忍,他抱住他,亲亲他的额,安慰他道,“别着急,宝贝儿,哥不是在吗?哥永远都在。”
说毕他躬身打开车门,拿出一个新的包装袋递给周焱。
周焱打开,一条咖啡色围巾。
李烈双手抱在脑后,一副期待又不好意思的神情,无所谓道,“看你冬天冷,送你的。”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周焱会如何如何感动然后亲他搂他抱他说一些甜蜜的话,神思恍惚之际得意得腿都抖了起来。
可周焱总能出乎他意料,只见这大爷将围巾一套,像套狗一样套在李烈脖子上,转了一个圈,收束住围巾,李烈一个踉跄落入他怀里。
李烈,“……”
随后他吐了一个“操!”
周焱笑,“这是专门买给我套你的吗?”
又不是狗,套你大爷的!
李烈一甩手将周焱拦腰抱住,丢在车上,扯开脖子上的围巾,胡乱一绑,周焱立马双手被缚,如待宰的羔羊,任凭李烈流氓。
李烈压在他身上,刮他的鼻子,“妈的,你敢骑在你哥头上,今天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周焱,“君子动口不动手。”
李烈,“反正我不是君子。”他伸出他可恶的狗爪给周焱瘙痒,周焱最怕他这招,立马求饶,“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这一声声叫唤叫得李烈心满意足心火大起,他迅速给周焱解绑,亲他,吻他,这些天他们都没时间空间亲密,此刻二人如烈火燃了起来,只听见车里噼里啪啦作响,喘息声不断。
李烈紧抱住周焱,狠狠刺在他身体里,周焱熟练地应承他,引得彼此神魂颠倒,巴不得把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李烈紧抱着周焱,怕他疼,细细亲吻他。周焱这闷骚大爷紧按住李烈,满头大汗,在李烈耳边赞他道,“哥,你今天好猛啊!”
李烈老脸一红,动作加快,周焱的手在李烈背上硬是抓出一道深痕。
周焱顷刻间已经□□得有气无力,李烈也到达了顶峰,二人羽化登仙,融为一体。
李烈摸着满脸是汗的周焱,心疼道,“小焱,爽不?”
周焱羞涩一笑,“那可不,爽上了天,以后你就这么干我!”
李烈,“……”
他又亲起了周焱,歉疚道,“我下周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来。”
周焱惋惜,手搭在李烈胸前,“我下周正好也要去外地开会。”
忽而周焱起身,半伏在李烈身上,眼睛邪魅,握住他的手,“我不回去了,咱们去你家。”
李烈,“?”
周焱轻添他的胸口,不说话。李烈立马会意,他痞气地摸周焱这小色狼的脑袋,“操!你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
周焱捏着李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帅到掉渣的脸,恨不得生吞了他,他没时间和他啰嗦,起身穿好衣服直接跳到了驾驶座上,那阵势像是要会见领导人一样好整以暇严阵以待,不容片刻缓冲,把围巾搭在李烈身上,命令道,“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李烈笑嘻嘻,直身躺在后排座位上,“你这孙子,这么急?”
周焱压抑住羞耻,面无表情道,“你丫的再说话我明天让你起不来床。”
李烈,“……”
随后他果真闭上了他的狗嘴,他知道周焱说到做到,真的能“干”出来。
在李烈忙业务周焱去外地开会的这一段时间,公寓立马空了下来,周树之和程芳基本上聊不到一起,所以这公务员人民公仆天天外出散心,程芳在家除了鼓捣一日三餐也是闲得发慌,偏偏这周围四邻都他妈的是高级知识分子,她简直无聊得要得病,特别想老家那一群乌烟瘴气的牌友。
她闲得没事做逛到了周焱的书房,这书房布置格外有格调,宁静优雅,颇有一代大儒之范。又长又高的书柜满满的都是书,沙发上,茶几上,书桌上,都是书,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除了书什么都没有的高逼格上档次书房。
她无聊地坐在椅子上,转椅柔软易滑动,她打开左手抽屉,是滴眼液,眼罩以及胃药,这引起了她的母亲之心,想着周焱还是她儿子,她是不是逼他太狠了。
她手欠地又打开右手抽屉,里面只干干净净地放了一个硬壳素本子,表皮干净,她好奇地打开,数张照片哗哗掉在地板上。她捡起,都是周焱和李烈的合照,看到前几张这两个高中生搂搂抱抱的照片她觉得没什么,多么深厚的友谊啊!
但是越到后面几张她的脸迅速膨胀,气愤填膺,肺都快气炸了,无耻!两个男高中生还亲来亲去的!有一张特别让人想入非非,李烈周焱两个人正面抱在一起,两人互亲脸颊,程芳颤抖地拿着这照片气得想一把火烧掉。
但更让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则是那本子里的话,前面的都是“念君”“思君”“慕君”“倾君”“盼君”“怨君”“恨君”,周焱自作的词赋,满溢深情与哀怨,越到后面,其实就是从李烈回来以后,清丽的爱慕之词和伤感的别怨之赋变成了极其干脆□□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扑倒你我要干死你□□你日死你!”
程芳这老太太气得不行,满脸羞愧,情绪激动,一向要强的她霎时间把本子撕得七零八落,纸絮满天飞,照片加了塑封,不好一下子撕掉,她干脆抄起剪刀稀里哗啦剪了个粉身碎骨,把这些可耻的东西全部破坏之后她还在愤怒,拿起唯一残存的照片仔细端详,蓦然认出那“小李”来,不就是……难道从那时起他们就……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这是怎样的变态和无耻啊!堕落!有违人伦!不孝!道德败坏!气死我了!
怪不得周焱这么多年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他长得百里挑一,还有房有车,女孩倒贴还来不及!
没想到他!他!他!——他这么不孝!这么自甘堕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一整天都在“气死我了”的程老太太在脑海里已经把周焱骂得狗血淋头,她晚饭时已经冷静下来,一颗黑白头发交杂的小脑袋全在盘算着怎么解决“李烈”这罔顾人伦的祸害。
周树之应该庆幸今天他晚回了家,要不然他就要变成周焱的替代品,直接变灰,连喘的功夫都没有。
李烈忙得不可开交,公司一大堆事还等着他处理,从货物运输到市场营销,每一处他都得把总关,各处跑见客户拉拢业务,天天会议不断。
开会的片刻他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眼皮跳得厉害,若是周焱,总先为他考虑,先发短信问他有没有时间,他若是有时间便会打过去,没时间则不回复短信,二人很有默契。至于公司上的事哪有人给他打手机,都是见面直接谈,没打得这么勤的,想必来者不善,果不其然,真他娘的撞邪了,竟然是周焱他妈,他知道暴风雨已经来了,不能躲了,便偷个空接了。
李烈:喂?
程芳:呃,李总吗,我是周焱他母亲,有话想和你说。
李烈:好。
操!
难道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让这老太太知道了?
李烈谨慎地回想着他和周焱之间,没啊,一点都没逾矩,要逾矩也不敢在这二老面前逾矩啊。
怎么喜欢一个人这么难呢?!
他让周焱不要急,实际上他比他还急。
爱情真心等不得,都等了十年,真是活生生给等死了。
醉卧美人膝,刀剐也温柔。什么时候才能安心地睡在他身旁,守在他身边?
咖啡厅。
李烈西装革履颇有派头,一点都不害怕。程芳今天也裹足了精神头,看来是准备好了才来谈判的。
平心而论程芳在不知道那档子事之前还是很认可李烈的,要是自己有女儿巴不得有个这么好的女婿,但是,自己高风亮节一个清清白白的儿子怎么能爱上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她像电视剧里豪门贵妇老妈一样,果断决定先清除李烈这个外患,再带周焱去看心理医生,一定要把周焱这“病”给治好。
双方刚一落座宣布谈判正式开始。
程芳本来想直接把照片砸在李烈身上,但她一则忌惮人多,二则她也算是见过世面,太冲动反而暴露了自己不得利的弱势,于是她缓慢地把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桌子上一摔,丢到李烈面前。
李烈捡起照片,嘴角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是可爱,我都没有这照片,他竟一直留着!”
他把照片擦拭一遍放进西服内侧,笑看着程芳,“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绕弯子了,我喜欢周焱,很爱他,请您让我们在一起。”
听到李烈如此厚颜无耻的话,程芳差点气得飞到外太空,她强忍着脾气,怒道,“李总,好歹我比你大几岁,是你的长辈,能把你那小孩子的情情爱爱的话搁到一边吗,我听得要吐,你还要不要脸?!”
李烈,“……”
李烈俯身向前,问,“那您今日找我何事,不会让我离开周焱吧?”
程芳面色愠怒,道,“是的,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儿子!”
李烈微微一笑,向后倒在椅子上,“如果我不呢?”没容程芳反驳,他诚恳道,“阿姨,我知道您一时可能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我们也在努力让您慢慢接受,我真心对他,他也真心对我,我们并没有错,阿姨您何必棒打鸳鸯呢!”
程芳冷哼道,“鸳鸯也要讲求公母,你们是吗?!告诉你,我不可能接受!一辈子都不可能!”
李烈长叹一口气,“阿姨,我本以为你是见过世面的,没想到这么顽固。”
程芳,“顽固?我这是为我儿子好!我在劝他迷途知返!不要堕落下去!”
李烈笑道,“跟我在一起就是堕落?那行吧,阿姨您如果能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立马离开周焱,绝不反悔。”
程芳,“什么问题?”
李烈,“您知道周焱最喜欢谁最爱谁最怕谁吗?”
程芳一时口塞,她勉强道,“这——这私人问题我怎么知道!”
李烈笑了一下,他语气平稳道,“他最喜欢我最爱我。”
程芳脸涨成猪肝色,而李烈继续在气她的路上越陷越深,他回忆着往事,镇定道,“他了解我的一切,从高中到现在,他等了我十年。”
他俯身向前一步,狡黠道,“当然他不仅懂我的灵魂,也爱我的身体,每天都想和我睡觉。”
啪的一大杯热咖啡洒在李烈身上,滴滴滴糊成一片,程芳实在听不进这些污言秽语,她怒吼道,“你这个人渣你到底有脸没?你要勾引我儿子堕落到什么地步?!”
周围的人分分侧目,李烈气定神闲擦着咖啡污迹,继续道,“第三个问题我还没说,你知道他最怕谁吗,他最怕你。”
李烈抿着他自己的咖啡,道,“如果没有我,你觉得还有现在的周焱吗?你知道他每天压力都很大吗,他为了取悦你,高中每天,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学习,把自己逼成学习机器,他自小性格比较封闭,也不爱和别人说话,而你除了在乎他的成绩排名,你还在意什么?”
程芳还不肯服输,她怒道,“我的儿子我当然知道!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李烈冷笑一声,道,“既然你知道你的儿子,那为什么回答不上我刚才问的问题。阿姨,将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在此兵戎相见,大家和和乐乐地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程芳,“谁跟你是一家人!李总,你人有长相又有钱,何必紧攥着周焱不放呢,就算你也爱男人,外面成群的鸡鸭巴不得贴着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焱吧。”
李烈苦笑自喃一句,“放过?”
他看着程芳,坚持道,“如果我非他不可呢?”
程芳怒气冲冲到了极限,她尖声吼着,“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让你玷污他的!”
李烈沉默了下去。
程芳加足了油门给他最后一击,“李烈,我知道你,你从小在西城的破烂街长大,打架斗殴无所不会,还和黑帮粘上不少关系,你妈是□□,你还亲手杀了你爸,坐了牢,你说就凭你这样低贱的出身和经历你有哪点配得上周焱,他是堂堂教授,身正心正,最见不得你这种底层人物,万一有一天你们吵架你也控制不住把他杀了怎么办?你自己凭良心说说,你配得上周焱吗?”
我配不上。配不上。从一开始就配不上。李烈的脑袋嗡嗡了起来,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手紧紧捂住太阳穴,涨得发疼,十年前李华峰瞪着眼流血的一幕在眼前晃来晃去,他身体哆嗦,神情万分痛苦。
从一开始我就配不上他。
你说得对,我会害了他。
见李烈这副默不作声鬼畜的样子,程芳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她冷漠起身,道,“李总,请你好自为之,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不需要我再多话。”
待程芳走后李烈头疼得从椅子上跌下来,服务生从刚开始就屏声敛气,急忙扶他起来,李烈手一抓,也看得不分明,只无力地哭诉道,“我配不上你。”
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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