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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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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次在学校里碰见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某些人的有意,校园分明这么大,偶遇却来得这么多。萧盛瑄每回掉头就走,赵望卿总是会跟上来,在他身后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话。
赵望卿坚持不懈的纠缠,使萧盛瑄的这一“决断”,成了还未化解的“生气”。好似这气不再生了、化解了,俩人就能重归于好了。
萧盛瑄是从没这么想过的,只是原先给自己下定的决心,却被潜移默化地影响。
“你们吵架啦?”
在路上偶遇Iris,她一上来问的就是这句话。
萧盛瑄瞥了她一眼:“谁告诉你的?”
“没吵架怎么都没见你们在一起了啊?”
萧盛瑄显然不承认:“能吵什么架,本来就只是室友关系,现在我只是搬出去住而已。”
“哦,是这样吗。”Iris很不相信地笑了笑。
“当然是这样了。”萧盛瑄仿佛是忘记之前Iris在他家听过他俩的动静,嘴硬地如是说道。
胃隐隐的在犯痛,他轻捂着肚子,问Iris道:“很久没看见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Iris媚笑着,似真似假地说:“最近可便宜了,一个礼拜才六百刀,包月还给打折。你要不要光顾一下?”
萧盛瑄白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在说玩笑话还是在说真的。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肚子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胃病犯了,碰巧胃药又吃完了。”
Iris看他疼的脸色苍白,额冒冷汗,扶着他先去就近的餐厅坐,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正在她想着要去医院帮萧盛瑄买胃药之际,来了个陌生人,给萧盛瑄送上了一瓶胃药。
萧盛瑄一脸懵。
那人指了指窗外说:“是外面一个人让我拿给你的。”
陌生人把人指给他们看,随即就走了。
Iris和萧盛瑄都循着那人所指的地方看出去,只看见窗户外的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们。
这个人的背影他们都很熟悉,Iris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她怎么说也是情场老手,自然不会相信萧盛瑄口中的“只是室友,没有吵架”一说。光从他们两个最近的状况,和现在赵望卿送药一事,她就能知晓事情的大概。
她收回视线,微挑着眉毛看着萧盛瑄,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从萧盛瑄脸上细微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内心产生了动摇。
Iris不忘加把火说:“像Kingsley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只是想玩玩,怎么会到现在还变着花样讨好你呢?或许,你得去跟他好好谈一谈。”
萧盛瑄握着药瓶不说话,眸子紧紧地盯着药瓶上那一串串英文,内心思绪搅做一通,尤为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只是小虐,小虐是很快就能好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那瓶胃药萧盛瑄吃了好几天,可对于是否应该去找赵望卿好好谈一谈一事,却迟迟没有行动。
赵望卿出现在他面前的频率少了,简讯倒是有坚持在发。萧盛瑄不觉得他还能坚持多久,依旧一条消息也不回。
情人节那天,有人在他家门口放了一捧玫瑰和一盒巧克力,卡片插在花中,上面用花体英文写了一个“K”。玫瑰花他收了,巧克力倒是没有吃,一直搁桌子上放着。
回归独居生活之后,他吃饭变得愈发不规律。时常忙至七八点才泡一杯杯面当作晚餐。若是有人会担心他、疼他,他估计不会这么不照顾自己,可惜没有那样的人存在,既不为谁而活,他对自己也愈发无所谓。
吃过杯面之后,拿了钥匙下楼,去就近的超市买东西。温哥华的气温似乎很少会产生太大的变化,倘若不去看日期,有时都分不清楚春夏秋冬。入春的季节气温尚未回升,偶尔刮一两阵风,也能将人吹得瑟瑟发抖。
萧盛瑄买完了东西出来,被这微凉的寒风一袭,冷得缩了缩脖子。他住处楼下站着一个人,老远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见那人双手抓着身上单薄的外套,缩着脖子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
走近瞧了,借着不亮的月光,方看清了他的侧脸。
萧盛瑄信了那句鬼话,最不想见的人,往往会见到很多次。
赵望卿看见他回来了,脸上泛起绯红,露出了笑意,快步走上前来,刚要说一句话,却打了个喷嚏。
“你来干嘛?”
赵望卿把手揣衣兜里,低了低头,小声地说:“学长,你回家吧。”
“家”这个字眼让萧盛瑄微乎其微地一颤,他以前从来没把那个地方当过家。只是在赵望卿出现了以后,他才有过那个地方是个家的错觉。但而今错觉散了,人就清醒了。
“我想你,很想你……”赵望卿喃喃地念着,身子一晃,脑袋重重地靠在萧盛瑄的肩膀上,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我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灼人的温度让萧盛瑄紧紧蹙起了眉头,“你发烧了?”
他赵望卿会说出这种糊涂话来,估计烧得还不轻。
以前就常常叫他要多穿几件衣服,他从来不肯听。一年到头,发烧得烧上两三回才过瘾。
也不知道赵望卿到底在这里等了多久,人发着烧,穿得又少,再被风这么一吹,能支撑得住才怪。
“我叫车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赵望卿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犹如小孩央求大人不要带他去打针。
萧盛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冲着那一瓶胃药之恩,他把这个不爱听话的巨婴带上了楼。
得亏这宿舍他是一个人住的,不然若是叫公司里的人瞧见这一幕,又要将他与赵望的关系描绘得绘声绘色。
床只有一张,也不大,只能睡得下一个人。萧盛瑄认为自己没必要对此人这么好,于是就把人扔沙发上,丢给他一层被子,算是仁至义尽。
赵望卿半睁着朦胧的眼睛,迷糊之间瞥见了茶几上那束美丽已枯萎的粉玫瑰,从疼痛的喉咙拉出了一句话:“玫瑰好看吗?”
萧盛瑄一边找着退烧药一边回他道:“我又不是女人,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它丢了浪费,才收回来放着。”
赵望卿又瞥见了茶几一旁,尚未拆开包装的巧克力,抿了抿唇说:“玫瑰花你不喜欢,巧克力你也不吃,那你喜欢什么?”
萧盛瑄懒得回答他。
赵望卿又说:“你喜欢什么,我都能送给你。”
“话这么多,你是真烧还是假烧?”萧盛瑄把药丢在了他面前,又给他倒上了一杯热水:“不用我喂你吧?”
赵望卿是真的烧得脑袋有点晕。他勉强从被子里撑起身子来,吃了桌子上的药,又喝下了那杯开水。
此时的萧盛瑄已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去换衣服。这个宿舍是单间,没有隔间,他也不想矫情到跑卫生间里去换衣服,就直接走到床边换。
赵望卿看着萧盛瑄裸。露在灯光下的身体,一条优美的弧线从上至下,顺着腰间绵延进股沟。
他某处一紧,滚烫的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前进。要不是真发烧烧得挺厉害,他今晚绝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萧盛瑄似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换好衣服,扭过头来,冷声冷气道:“看什么看?睡觉。”
赵望卿“哦”了一声,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侧躺着朝向他,闭眼入睡。
夜里赵望卿让被子闷得热了,踹了两三次被子。萧盛瑄偷摸着起来给他盖了两三次被子、擦了两三次汗。
次日一早,萧盛瑄早早的就醒了,下楼特意绕远处去买了稀粥。回到住处,踹了踹还缩成一团睡觉的赵望卿:“起床。”
赵望卿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走进卫生间,自然而然的用萧盛瑄的洗漱用品刷牙洗脸。
洗漱完毕出来后,桌子上已摆好了他的早餐。
好好的休息过一夜后,赵望卿虽然脸色还是差的,但身体已经大好,烧也退尽了。萧盛瑄看他的样子知道已经没事了,这才松下一口气。
俩人默默地喝着稀饭,不说话。萧盛瑄面无表情,赵望卿则是盯着面无表情的萧盛瑄看。
他们很久没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这难得的一天,居然让赵望卿颇觉珍贵。
“我们在一起吧。”于沉默之中,赵望卿打破了空气中的安静。
“你在说什么?”萧盛瑄睨了他一眼,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在一起的含义那么多种,谁知道是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居住、还是在一起上床。
赵望卿说:“或者我换个说法,跟我交往、谈恋爱。”
正吃着稀粥的萧盛瑄懵逼了。
交往、谈恋爱,多么响亮的五个大字。上一次跟他说这句话的,还不知道是初中时期的哪个妹子。一晃多年,字还是这不变的五个大字,却换成了一个男人对他说出口。
萧盛瑄立即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伸手抽了张纸,擦拭自己的嘴唇,问:“凭什么?”
“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开心吗?”
萧盛瑄似笑非笑地说:“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这么开心,只是看你乐不乐意。”
“你还是不相信我?”赵望卿长吸了口气,道:“跟我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对你不是玩玩的。”
诚然,在萧盛瑄跟赵望卿摊开之后,赵望卿做的这一系列反应,都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以为赵望卿会玩玩就散了,转身再找其他猎物、玩其他的游戏。可没想到赵望卿却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道歉、想尽办法求他原谅。还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坚持了个把日子。
倘若仅仅要的是普通的原谅也就算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不至于跟女生似的记恨这种事情这么久。随随便便原谅他,然后各过各的、互不相干,皆大欢喜。
可偏不是。赵望卿要的,是摊开这层暧昧不清的关系、是将暧昧递进,让两个人在一起。
萧盛瑄不想去面对那样的关系,嘴硬地说道:“你对我不是玩玩的,可你曾经拿我当一个赌局。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和一个这么戏弄过我的人在一起?”
赵望卿笑了一声,一语戳中:“我和彭风打赌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的一个借口。其实是你心里害怕,你不敢跨出这个门。”
萧盛瑄眼睛微微一张,唇瓣颤了颤。
“你少他妈自以为是!”半晌,才答上这么一句话。气极,起身欲走。
“学长!”赵望卿也蓦然起身,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下巴垫着他的肩说:“你别走……是我离不开你。”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萧盛瑄低估了赵望卿的毅力,也低估了“离不开你”这句话的威力。
他甚至开始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怎么跳的,那天和赵望卿吵了两句,又次不欢而散。只是赵望卿所说的那些话,却一直停留在他脑子中盘旋。
一段关系若是进入了不明不白的阶段,它能够不明不白很久。似断非断,似好也非好。中间或许会有空白期,但那空白期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就能填补而上。
那天回到学校,听到Iris在和人说:“他这是活该,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Kingsley,亏他平时还这么会混。”
萧盛瑄上去问:“你在说什么?Kingsley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Iris把话题转开了,不肯再讲这件事情。
这个女人素来不怕天不怕地,能遇到让她不敢开口的事情,委实少见。
后来又听其他人私下说,彭风被抓到跟已婚的女教授私通,通过女教授的关系得到了很多本不属于他的好处。事情暴露,女教授被革职,彭风也被退学。萧盛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跟赵望卿有关,又是否跟自己有关。即使有,他也懒得去纠结,反正彭风这种人被退学,他不痛不痒,其他人普天同庆。
公司的员工宿舍紧缺,新来的一个女孩找不到地方住,苦恼着不知该怎么办。这件事情正好让萧盛瑄碰上了。他想起赵望卿连同他的那份房租也一起缴纳,为的就是不肯让其他人住进去。他还有个地方可以去,可这女孩没有。
萧盛瑄想到此,便提出将自己的宿舍让给那个小姑娘,自己则是回到原来的地方住。他没什么尴尬和不好意思的,确实是已经懒得再去介意那么多,只剩一年不到就能硕士毕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能放就放了。
刚搬回去的那一天,萧盛瑄能够瞧得出来,赵望卿表现出来的情绪是欣喜的。只不过是克制的欣喜,如果换做是以前,估计早就扑上来,抱着他又是“学长、学长”一声声的喊。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僵持不下,赵望卿怕这一扑,若是又把人扑没了,到时候可真就没处寻。
那日到了午饭时间,赵望卿敲了敲萧盛瑄的门。他一时忙了,没注意到,忘了回应。好半晌以后,赵望卿的声音才隔着门响起:“学长,该吃饭了。”
听到这话,萧盛瑄心里实在后悔。他纵然再怎么忙,也该记得亲自去做饭。吃赵望卿做的饭,这条舌头别指望活。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门出去。一望满桌菜色,却顿时傻了眼。自从他见识过赵望卿下厨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哪次不是劝着这个祖宗别去碰厨房的。可没想到赵望卿竟从未放弃过自己在烹饪上面的“天赋”,持之以恒,勤加练习,而今厨艺竟真的有长进。
吃了这一口热菜,萧盛瑄的热泪差点没流下来。只觉眼前这人,就算不是个有钱人,去干哪一行都能够出息。
赵望卿看到他嘴角浮现出的笑意,也跟着弯唇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忙,以后,就可以换我做饭给你吃了。”
他把这句话说得轻轻的,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段在一起的时光,萧盛瑄肯回来,不易。萧盛瑄还肯和他同一张桌子上吃饭,难得。
萧盛瑄低头咬了一口牛肉,心中的柔软处泛着涟漪。人说爱情的热浪过后,催人烦的是柴米油盐。可想而知,柴米油盐的威力多么巨大,若能先过得了这一关,那么拿下爱情,反就轻而易举了。
俩人生活照过,饭照吃,萧盛瑄纵然心里的结在慢慢解开,但表面上也依旧是不温不火、不冷不热。赵望卿亦是不曾逾矩,维护着这种虽然不相恋却不会不相见的关系。
萧盛瑄硕士毕业那天,本着要回国的意思给他妈打了电话。他妈妈骂了他一通,说送他来温哥华读书,就是希望他能够在温哥华找一份好工作、买一套房子,读完书就回去,跟在国内读能有什么区别?
这一番训斥,又一次堵住了他回国的路,将他生生遗留在这扇国门外。
他打那通电话时,赵望卿就在窗台那边听着。他挂掉电话后,抬头看见赵望卿静静地看着他,眼眶泛起浅浅的微红。
萧盛瑄认为自己似乎该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自己不需要说什么。他想说他毕业后就回国,这是很早之前就跟他说过了的事情,现在有这个打算,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他还想说,就算有这个打算也没用,他妈不让他回去,他只能继续留在温哥华。
两段话反复酝酿了半天,没等说出口,赵望卿就回了房间。
那天赵望卿一人在屋子里将自己喝了个烂醉,出来的时候,久违地终于又变得像只猫一样,粘着萧盛瑄要他给他给他洗澡。
萧盛瑄瞧他这粘人的架势,像是憋了好久憋不住,终于开大了似的。要是不依他,没准得被他烦到大半夜。
他把这只醉猫拖进浴室里,将浴缸放满了水。把赵望卿往浴缸里一放,拿起花洒从他头上喷下去。又是给他涂沐浴露,又是给他擦身子,他萧盛瑄这辈子就没这么服侍过谁。
赵望卿屈起一条腿躺在浴缸里,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半睁着醉蒙的双眼,看着萧盛瑄的脸,勾唇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他扬起了手,把泡沫抹在萧盛瑄脸上。
萧盛瑄别过脸去说:“别闹!”
赵望卿当即搂下了他的脖子亲他,最后,野兽的本质又次暴露,把他拉进浴缸里,搂他的腰,啃他的脖子,脱他的衣服,溅了满地水。
浴缸里的那场春宫戏,差点没折断萧盛瑄的腰、喊哑他的嗓子。他才知,赵望卿开大的可不止是粘人的功力。
半夜躺在床上,赵望卿上来抱住了他低喃着:“你别走。”
萧盛瑄叹了一口气,带着安慰的语气对他说,“我不走。”
他不能走,其实也没那么想走。他知道自己走出了一扇门,却留在了另一扇门内。
自从这段关系不再纠缠落下定音后,萧盛瑄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干活没觉得那么累了,生活没觉得那么的枯燥阴郁,原本准备好的公司辞呈没递上去,公司反而准备给他转正。
一次偶然,又和茉琳搭上了话。茉琳问他:“你真的和Kingsley在一起了吗?”
“是啊,怎么了吗?”以前的萧盛瑄绝不会回答得这么痛快,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在意这段关系是否正确。抑或说,从他下定决心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觉得这段关系是错误的了。
茉琳表情复杂,勉强地扯着嘴角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歧视的意思……只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萧。”她神色顿时变得严肃,“你得小心点……万一你得罪他了,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萧盛瑄笑了:“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吧?他平时……还挺可爱的。”在他眼里,赵望卿跟“恐怖”这两个词根本搭不上边。
“可爱?”茉琳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非人类。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说了。
萧盛瑄也没有细问。赵望卿交友广布,那些朋友,他却是一个也没接触到。在那些朋友的眼中,赵望卿是个什么样的人萧盛瑄一直不知晓,也没想过去了解。于他来说,谈一段感情不必去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不过这也正是他当初被女友绿了还不知觉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是更得特别慢……倒也不是特别忙的原因,几个朋友跟我说,总是觉得我写的东西表叙略乱或者是剧情快,节奏乱等等原因……我也的确发现了自己的不足,浮躁的心情使得我产量和质量都不见得高,阅历浅少也写不出什么很有深度的文字,好几次都想着还是弃坑算了,但想想还是坚持写了下来。在此真是感谢能够看我的文看到这里的人,我想我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写小说,不过这个爱好却一直放不掉。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进步,以后能写出更好的东西来~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步入大四的赵望卿终于也摆脱了清闲生活,实践上开始忙得不可开交。平日里没了闲情逸致到处浪,挤出来的时间便拿来和学长谈谈恋爱。一个总爱闹闹腾腾的人,终于有了安静的时候,倒叫萧盛瑄生出了几分不适应。
中午他出门上课前,又跟萧盛瑄说要忙一个项目,这几天得住同学家里。萧盛瑄随口一问,“你哪个同学?”
赵望卿便老实巴交地交待道:“上次在俱乐部时你见到过的,那个粉头发的,他叫Sing,中国人,中文名叫林思颖。不过他不让人提这个名字,说像个女人。”
萧盛瑄无奈一笑:“行了行了,我就随便问问,又不是要查户口,告诉我这么多干什么。”
“怕你多想呗。”赵望卿临行前在萧盛瑄脸上亲了一口,“我待会上完课就直接走了,记得想我~”
萧盛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时光若一美好,便总觉或虚或实,如在梦境。可这个梦境,偏偏又是甜的,甜到叫人不敢细看,怕看细了,会破。
赵望卿去跟同学一起做项目,萧盛瑄老老实实的去公司上班。奔着要转正的目标,这班上的就更加的勤快认真。待到午间稍休,才和同事闲聊上几句话。
今年公司又从他的学校招了几个新人,听几个新人聊着学校里的事情,他偶尔也能说上两句相干的,还挺怀念初入学时的时光。
Iris当初硕士没能成功毕业,仍在学校里为答辩奋战,私生活照样过得缤彩纷呈。校园里关于她的消息依旧满天飞,她无疑是学校华人圈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公司里两个新来华人也无一例外地将话题围着她转。
这日中午,萧盛瑄正巧听到公司里其中一个华人在讲:“Iris这妞够牛逼,瞧着这阵子留学生移民的买房势头,贷款买房再倒卖,赚上了一大笔。有几个学生瞧见了也去学,结果捞得太狠,把房价炒太高,一下子就被发现了,媒体报道出来,说他们空手套白狼,搅乱了温哥华房产市场。”
另一个狂点头说:“是是是,我也知道,那几个学生也是够缺德,直接把Iris抖出来,之前那些导师没让她毕业,现在倒好,论文也不用写了,正被学校劝退呢!”
“可不是么,你说这钱还能这样赚啊?真该被劝退。”
听到这个消息,萧盛瑄很是吃惊。他多日没关注新闻媒体,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Iris一向是个极其胆大的人,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稀奇,可竟然严重到要被学校劝退,代价实在是有点大。而让萧盛瑄最奇怪的是,这回,Iris居然没有打电话向他求助。
这个女人,平时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把他电话打爆,更何况是这等大事?这实在是太太不正常了。
萧盛瑄左右安不下心,几次打电话给Iris,每次铃声响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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