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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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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有什么决定,你做了就是。这个周家,还得靠你们二人齐心协力地经营。”
  “少爷您……”周念礼难得的皱起眉头,少爷这话话里有话的,难道真让念文猜对了。
  “让周念文进来吧。”周子文出声打断了周念礼的询问,关起窗子坐到了椅子上。
  “……是。”
  周念礼打开书房门,示意早已在屋外等候的周念文进去,本想用眼神警示一下周念文,让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谁知周念文这傻小子目不斜视的就进了房间,丝毫没有一点要对“暗号”的意思。
  “少爷,……京都下达了最后通牒,太子不做回应。看样子,是不会回去和叶家斗法了。”
  “吩咐人马上定四川的机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的事就由你们两个做决定吧。”
  “少爷!”
  “有什么话,你就是直说,倒是比小时候更加婆婆妈妈。”
  “……属下觉得,太子像是在故意设局。”
  “哦?”周子文兴味地看着自己皱着一张苦瓜脸的手下。
  “少爷,属下觉得太子这么做,就是为了引少爷前去。”
  “你的意思是,这就是个陷阱?是太子为了我设下的鸿门宴?你有证据吗?”周子文突然觉得自己的手下很可爱,他以前都没发现自己手下这个傻大个儿这么心思细腻呢。
  “我没有证据。”
  周子文甚至轻笑出声,他当然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也知道这是个鸿门宴。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夫差这么着急的想要把他弄去四川,但他很清楚一点,那就是,他一定会去。
  他们之间,硬要说有什么不可斩断的话,那就是夷光。
  从某种意义上讲,金钱、权势、乃至生命,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哪怕他人真去了四川,夫差也没有办法用这些他们早就不在乎的东西来做文章。
  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真正能吸引他的,只有夷光的消息。
  所以夫差才会专门搞这么一出。
  在外人眼里,太子,就是为了他这个叫周子文的身体大张旗鼓,将太子之位都放在一边。
  夫差早就知道他是范蠡这不奇怪,他俩当了这么多年的对手,可以说早就知己知彼,谁也瞒不了谁。
  只是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先找到夷光的,总是他。
  “念文,你是觉得你家少爷,应付不了这一种程度的局面吗?”
  “不是的,少爷!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
  “行了行了,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和念礼好好待在周家,四川我一个人去,要是有谁非得上蹿下跳,你们也甭跟他们客气。”
  “……少爷,我……”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周子文收起了笑脸。
  周念礼将仍不甘心的周念礼拉到身后,出声应道:“少爷,我和念文先下去准备了。”
  “去吧。机票要最近的。”
  “是。”
  周家两兄弟退出来后,周念文拦住了周念礼的去路。
  “大哥,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吧,你为什么不让我劝劝少爷?”
  “念文,你还不明白吗?就算四川真有事情是少爷解决不了的,加上一个你,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吗?就算少爷这次选择避而不见,难道太子就会放弃他的争锋相对?你跟了太子这么久,你应该很了解,他一旦要针对什么人,躲就有用了吗?”
  周念文放下了伸出的手。
  “少爷让你去做什么事,你就去做。这才是你真正的忠心不二,而不是在那里胡思乱想。”
  “……大哥,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替少爷守好这个周家的。少爷没回来之前,谁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
  八小时后,四川。
  青年抬起手臂,任凭穿着黑西装的严肃男子替自己搜身。
  确认什么东西都没有携带,黑衣男子将青年带到了一处木屋。
  “少爷,周家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瞧外面这太阳大的,别把我们这细皮嫩肉的周大少爷给晒坏喽。”小木屋里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语气中多有调笑,但屋外站着的众多黑衣男子,远的,近的,没有一个人有想笑的意思。
  周子文也不想笑。
  黑衣男子为周子文打开木屋的门,屋内摆设简单,大堂中对门就放着两个摇椅,摇椅上躺着两个穿着花裤衩的男人。
  正是姬宁和他的第一助手姬言。
  “说吧,夷光在哪里。”周子文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摇椅上要扇子的男人。
  “你这人可真没意思,老朋友这么久没见,一上来就想吃了□□一样。你要不要,也来把椅子祛祛火气?”
  周子文看着姬宁真诚的脸,继续面无表情。
  “谢谢你的好意。我只关心夷光。”
  夫差,你既然叫我来,你就一定要给我一个理由。我范蠡,可从来不做无用功。
  作者有话要说:咩咩咩~沉迷于珍珠??!!


第17章 少迟迟而暮【修】
  “瞧你这话说的,除了夷光你就不能谈点别的吗?”姬宁慢慢地从摇椅上坐起来,用手肘支着头看着踏进门槛的周子文。
  姬言:对呀,我家少爷三番五次的勾引你来,不就是为了见你一面,和你好好聊上一聊,最好再来个花前月下,暗度陈仓什么的,嘿嘿嘿。
  周子文也在看着他。
  “你这个人真是无趣,难怪夷光不喜欢你。”
  姬言:什么!还有一个人!原来是情敌!……不对,他俩以前争过那么多美人儿,也没见他俩有一个是真正上心的……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相爱相杀?那些美人只是个幌子?
  OMG,我的小心脏。
  周子文依旧静静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姬言:嘿嘿嘿……原来少爷喜欢这一款~有钱人真会玩儿!
  “好吧,看在你这么心急的份上,我就带你去见一见他,就当是可怜你了。谁让我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呢。”姬宁一脚踹到一直在一旁做背景板的姬言身上。
  “我和你到底谁是主子?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给我长点脸儿啊!你这糟心玩意儿!”
  “哎呦~少爷少爷,您轻点~我这不是怕打扰了你和周家小姐谈恋爱嘛~当电灯泡不就是应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东西,还不快带路!”姬宁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在姬言后脑勺上,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了个傻缺呢?
  姬言:呦呦呦,这还恼羞成怒上了~……面上装的一本正经,心里指不定得多乐呵呢~我就不拆穿你了,你让人在那个山洞里神神秘秘地搞了这么久,连我都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不就是给周家小姐……不是……周家少爷准备了个SURPRISE吗?
  别装了。我已经洞悉了你的套路。嘿嘿嘿。
  姬言假意恢复严肃,对着他眼里的太子妃,周子文少爷,伸出了邀请之手:“周少爷,您请。”
  周子文一言不发的跟上前面带路的姬言。藏在长袍里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这么多年了,夷光,你过得怎么样。
  不管如何,我是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的。
  帝王之家又如何。
  这是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世道。而我,拥有无数的钱。
  夷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夫差这种人,就算找到你,又怎么会把消息透露给我。
  这一定有问题。
  夷光,我很想你。
  你应该,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周子文一直跟着姬宁和姬言往山上的方向,表上的小短针已经饶了一大圈。
  三人一路上只是安静的走路,连一向活泼的姬言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子文在暗中观察四周的环境,有一条大约五十厘米的小路,看样子是人为清理的。这一路走来,周围的植被越来越茂密,地理位置也越来越难以估算,周子文推测,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一个位于深山之中的幽谷。
  夷光,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周子文没有对姬宁提出他的疑惑。他倒要看看,夫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人迹难寻的山谷之中,有两方天堑直耸云霄,遮云蔽日,穷人目力之极。有一一丈宽,五丈高的裂缝横在壁教,仅容一人通过。
  洞内黑暗,周子文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周少爷,前面就是少爷为您精心准备的地方。” 嘿嘿嘿。
  姬言停在入口,将路让出:“我家少爷在这个山谷里藏的秘密,我也不曾知晓。我会在山谷外,等您和少爷出来。”
  “就你废话多。”姬宁瞥了自己不着调的手下一眼,率先进入裂缝。
  周子文随即跟上,洞内伸手不见五指,但周姬二人五感敏锐,竟是谁也没有打灯。
  姬宁是因为对这里很熟悉,周子文可是第一次来。姬宁从前就觉得那个范大夫甚是无趣,行事多死板,之后每一世,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十分了解对方。
  对这位范大夫时时刻刻端着姿态的样子,姬宁嗤之以鼻。
  这人,就喜欢装。
  “我说你这人,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姬宁的声音不重,却因环境封闭打出了回声。
  周子文用耳朵分辨姬宁的脚步声,以便确定方向,现在姬宁开口讲话,更是一目了然。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你真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儿。”
  “我马上就知道你为什么了。”
  “……” 妈的,读书人就是嘴皮子利索。你别得意,等一会儿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到了。”
  幽狭的小道渐渐开阔,竟也渐渐透出光亮。周子文抬头望去,上方有一条狭长的天空透出。
  这样小的一条裂缝里面,竟然是一片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开阔地。
  直到姬宁让开身体,转过身对他漏出微笑,周子文才完全看清洞内的全貌。
  一个蜿蜒在地上的巨大的法阵。
  还有,一副冰棺。棺里,有人。
  周子文的心脏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攥紧了一样,抽风了的痛。他突然转身看向那个正向他微笑的男人,冷汗一下子遍布全身。
  “你不是要见夷光吗?”
  姬宁一步步走向死盯着他的周子文,直到二人面对面。
  “夷光,就在那儿。”
  姬宁好似温柔的拍了拍周子文的肩,用看一个亲兄弟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不重的力道,将周子文这个七尺男儿一下子按倒在地上。仿佛姬宁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重似千钧。
  虽然相隔十几米,光线也不充足。周子文还是看见了冰棺里的人。
  是,一张苍白瘦削的似曾相识的脸。
  他不仅认识这张脸,他还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不仅知道他姓甚名谁,他还知道他家住哪儿,今年几岁。
  他还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还知道,他过得一点也不好。
  但他不知道,陈余就是夷光。
  周子文闭上了眼。
  【小菊场】
  周子文:我怎么觉得你的手下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姬宁:谁让你不会投胎,每一次都长得这么娘们儿兮兮的,我手下可能是看上你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姬言: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真相的感觉真是爽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都觉得夫差和范蠡更配了肿么办


第18章 无处再恻楚【修】
  姬宁蹲下来,微笑着看着颓倒在地的周子文。
  “你真的不过去看看吗?”声音温暖而和煦。“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这不可能。”
  夷光,怎么会是个男孩子。
  “你在搞什么鬼?”
  是谁都可以,但不能是陈余。
  “我搞什么鬼?我能搞什么鬼?我为什么要搞鬼?我这大费周章的,就为了给你看一个假的夷光?”姬宁的目光突然变得讥诮。“你这样的懦夫,还不配。”
  周子文突然站起,将姬宁锁在岩壁上,平时温文尔雅的冷清面孔变得如同魔鬼般扭曲可怖,曲折的红丝如同枷锁般锁住了双眼。
  “说吧,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绝不可能那么好心。
  “说了,是为了可怜可怜你。”姬宁看到周子文暴跳如雷,表情又变的如同春风般和煦,对周子文的行为毫不反抗。
  “你说不说!”周子文左手关节一动,食指上的戒指弹出一段锋利的弯刀。利器虽小,也可致命。现在弯刀就贴在姬宁的劲动脉上。
  “你以为这点小东西就能威胁到我?”姬宁贴近周子文,任凭利刃割破皮肤,流下殷红的血液,在周子文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杀了我,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姬宁的话,击溃了周子文最后的防线。
  周子文也知道,威胁一个近乎永生的人的性命,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但他还有什么办法。
  谁来告诉他。他还能怎么办。
  没有谁是真正的无所不能。
  周子文放下了自己的手,不再理会在一旁看好戏的姬宁,转身踉踉跄跄的走向法阵中间的冰棺,每走近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剑之上。
  利剑直指心脏。
  冰棺中的人安静的躺着,看不见那双曾经让他有过悸动的眼睛,整个面容只剩下平凡的苍白。平凡的眉眼,平凡的性格,平凡的一切。平凡的过目即忘。
  怎么会是他。
  是谁都可以,都不能是陈余。
  这要他,怎么原谅自己的视而不见。
  冰棺是敞开的,上面并没有封顶,穿着纯白丝绸的人在里面就好像睡着了一样,除了脸色过分苍白,一点都没有已死之人的痕迹。
  周子文知道,陈余是出车祸死的。
  也不知姬宁用了什么办法,才让陈余的身体恢复如初。
  现在再回想那个只见过数余面的活生生的陈余,竟然只有几个寥寥的背影。
  周子文伸手,小心翼翼的抚摸棺中的人,这是他好好看陈余的第一眼。
  靠近棺中人的手指只停留了一秒就被人打开了。姬宁没好气的说道:“你看就看,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你有办法救他。”周子文一直看着仿佛睡着的陈余。
  “我没有办法救他。”姬宁打开了周子文的手,自己却肆无忌惮的摸上棺中人脸。“是你有办法救他。”
  “大巫说,你是夷光的命定之人,可以用你的命,来换夷光的命。”
  “范蠡,这一世,你死,夷光活,你换不换。”
  周子文听到姬宁的话,也没有再抬头看姬宁一眼。心中只是了然,这才是姬宁让他来四川的目的,用他的命,来换夷光的命。
  真是打的好算盘。
  而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夷光,就是他的命。
  好不甘心。夷光醒来之后,会不会知道有自己这个人呢?
  夫差不会多说一句话。
  想他范蠡,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如今,这生意可是亏大了。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我们还有数不清的时间用来纠缠。
  “要怎么做。”
  “你的血。全部的血。这个法阵,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姬宁示意周子文看向地上繁复的纹路,是一条条鲜红的细血槽。
  “让我和夷光待一会儿。”
  姬宁近乎怜悯的看了周子文一眼,难得大方的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洞穴。
  “等一等。”
  “你反悔了?”如果周子文这时候的注意力放在姬宁的身上,就会发现,姬宁浑身都透露出一种紧张的僵硬。
  “夫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陈余就是夷光。”
  “你猜?”姬宁松了一口气。
  “你走吧。好好对夷光,不然下辈子我不会放过你。”
  “这还用你说。”姬宁不再停留,大步出了洞穴。
  这昏暗的,寂静的,毫无生气的地方。
  只剩下两个,不发一言的人。


第19章 落此荒一笔【修】
  姬宁一直在山洞外待到日头西斜。
  期间他都一直在反复思考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范蠡和他一样,都是活了数千年的人,这样的人,可不好骗。要不是一连串的事实突然炸昏了他的头脑,自己不一定能忽悠到这个老狐狸。
  对这种老狐狸,他只能用真话来骗他。
  那个冰棺里的人,确实就是夷光。
  想要复活夷光,确实需要范蠡的血。
  不过,不是全部。
  大巫现世,他比范蠡更早的找到了夷光。夷光过得那样不好,可以说他就是始作俑者。范蠡刚刚问他的那个问题,无非就是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袖手旁观。
  夷光是一个非常纯粹地人。纯粹地东西往往不为尘世所容,就如同纤细而美丽的玻璃一般,敏感,易碎。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人打一个笼子好好把他装起来,小心翼翼的保护他,而是出生在落魄之家,死亡,即是唯一的终点。社会的大口会将他们咀嚼的粉身碎骨。
  这一切,都是他早就知道的。
  他早就知道的。
  即使不去调查,他也知道那场车祸,不是一个意外。极有可能,就是夷光自己选择的死亡。
  更何况夷光的消息,他无时无刻不再关注。周子文又怎么会知道,看着夷光自杀,他是用了多大力气才做到的“无动于衷”。
  恨不能给他所有,却毁了他所有。
  夷光,可是他不惜等待两千多年的人。谁能比谁,更狠心。
  时间差不多了。
  终于可以开始他的计划了。
  为了这一刻,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即使最终失败了,他也一定要尝试,甚至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姬宁的眼中流露出坚定的光芒,义无反顾的转身进了无数遍踏足过的洞穴,用眼神示意一直在一边当背景板的姬言跟着他一起进去。
  洞顶的一小片天空为这个黑色的洞穴点燃了昏暗的蜡烛。
  面容苍白的青年,安静的伏在冰棺之上,左手与棺中之人紧紧相握,右手垂落在地,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已经泛白,几乎折断的断口足以说明,持刀之人不死不休的赴死之志。
  流出身体的血液变成并没有暗红色,鲜红的细线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经由凹槽不断交叉汇聚,把原先暗淡的法阵变的更加魔诡。但只有一半。
  即使凹槽极细,一个人的血也是不够的。图纹只完成了一半。
  姬宁好似对地上的法阵漠不关心。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那个情敌的手从他老婆手上拿开。即使,那个男人,刚刚为了救他老婆付出了生命。
  让他摸这么久的小手,已经是他忍受的极限。
  一旁的姬言一直保持着各种懵逼的状态。
  这是什么情况?
  洞里竟然藏着一个人?还是个死人?
  看着自家少爷毫不客气的将周子文的手掰开,用手帕将棺中之人手仔细擦拭一遍的恶劣行为……难道少爷和周美人不是一对儿?
  ……总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相爱相杀什么的,哪儿有三人行来得劲爆!
  姬言感觉自己真相了。真的,好想八卦啊!啊!啊!啊!
  不过话说回来,棺里的到底何许人也?
  他可是从未见过姬大少爷对谁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过。
  “把他拖出去。”姬宁将擦拭的手帕丢弃,自己靠坐在冰棺旁边,“然后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是。”
  姬言一头雾水的将躺在地上的周子文托起,却在摸到周子文脉搏的时候微微惊讶。
  “少爷,他还活着!”看这架势,普通人早就去见阎王了吧?
  “真是命大,这都不死。”
  “没死也好。”
  “叫医生。然后把他送回周家。”姬宁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这难道是上天对我们这些改命之人的惩罚吗?轻易不得死去。
  算了。随他去吧。从今之后,没有人可以将他和夷光分开。
  天道也不行。
  姬言虽然并不明白自家少爷在搞什么名堂,仍然没有任何犹豫的按照少爷的要求去完成命令,服从姬宁,是刻在他灵魂里的第一准则,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太阳彻底下山,吝啬的连一丝光晕都不肯施舍。本就昏暗的洞内几乎失去了一切生命的气息。姬宁一直靠在棺边,直到月上中天。
  午夜十一点四十五分,有朦胧的月光透过顶上的一小片天空倾洒而下。姬宁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流出的血液引至凹槽。随着法阵的完成度越来越高,凹槽中的血液开始流动,渐渐发出光芒。
  姬宁凝视着躺在棺中的人,因为大量的失血,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夷光,两千年了。
  这两千年,你又是怎么过的呢。
  如果你还记得,那你会和我想要见到你一样,想要见到我呢。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一定会再相见。
  范蠡那个老匹夫。永远不会再来妨碍我们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我不会再让你哭。
  周家,大宅。
  安静的内室里,有人专门点了促人睡眠的安神香。
  由于床上的人一直未醒,整个周宅都乱了套。
  家主孤身出门,回来的时候却丢了半条命。家主的两大助手以家主需要静养为由,拒绝任何探视,将周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可即使是这样,也按耐不住某些人蠢蠢欲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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