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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是真心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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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找个人把那什么录像交到人事部,就会引发一系列对谷天骄和喻承不利的事——任何企业都不会因为性取向来光明正大难为人,但暗着呢?谷天骄说过,“排除异己是人类本性”,实际生活里能“求同存异”的容人胸怀,还真没见到几个——如果上层建筑里跟辛西娅思想一样的人不止一个,谷天骄和他今后的日子都极可能出现无法跨越的人为障碍。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家公司的领导们个个思想先进,真心不把性取向的差异放在眼里,那还有一个问题:一个大团队里产生的办公室恋情,是公司高压线。他和谷天骄的关系一旦曝光,两人中必须有一个得转岗。谷天骄是资深总监,没有自主转岗权,于情于理该转的都是喻承。
但即使是这样,也是在“退一万步”的前提下他俩最好的结果。要达成这个结果,需要具备的条件就一个:喻承这次晋升不成功。
那他要是升了呢?
想到这个,喻承超级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沉不住气,费一年就费一年呗!但他马上又想,即便他真的没报名自荐,转去别的部门了,再遇到北京这一茬,闪永昌他们会不会收起录像这一招。
如果放了,谷天骄依然要面对“退不了一万步”的那种挑战。
当然,喻承现在还是能搬出他最初跟闪永昌谈条件时准备的“鱼死网破”那一手。
但时机已过。
在他俩关系曝光的情况下,他再鱼死网破,就一定会让谷天骄在上层建筑面前丢大脸——最终结果,依旧是谷天骄和他在这家公司混不下去。也许能把闪永昌拉下马,但那是以他和谷天骄两个人的饭碗为代价。
喻承头都要爆了,他拍视频的时候怎么就没毛起胆儿来,当面把闪永昌一块儿拍进去呢?
哦,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闪永昌是聊那些事儿的……他皱着眉头追究半天,得出结论:这件事的“赛点”坏就坏在他没有把日语学精!可这个失策,那得追溯到七年前……还真是,“现在”的局面大部分是“过去”的结果啊!
有什么办法呢?时间不能倒流,啥办法也没有。
就这么着,等喻承自怨自艾累了,淡定一点回工位,却看到了萨营华给他的唰唰留言。
他怔了一下,小跑到萨营华办公室。这次,里面只有萨营华和HR。
萨营华招呼他坐,跟HR都笑得向日葵似的。萨营华说:“喻承,你老板Charles今天没来,但我和HR刚才跟他电话沟通过,他认可我们的决定。所以结果是:我很高兴能亲眼见证你的两次晋升!”
喻承心里一落,他最担心的那种情况,这么快就来了。
见他皮笑肉不笑,萨营华疑惑顿了顿,接着说:“今天起,你的P级升到P7,月薪两万,十六薪;另外再奖励你两千集团股。恭喜你!”
HR嘱咐道:“以后必须带团队了啊!”
喻承努力欢愉状点头道谢。
好容易熬到下班,见到谷天骄,喻承先问:“哥,怎么样?”
谷天骄驱车挤上主道,说:“彭羽把录音、视频和译文提交了,他的两个直线老板都很惊喜。但咱俩之前也说过,光靠这些,他大老板认为支撑力不足,要继续往上送的话,怕被大大老板K,就先压着了。说是要等另外几条线跟出结果,再一把把事儿敲铁。”
喻承:“还要多久?”
谷天骄:“不好说。”他抽空看喻承一眼,笑起来,“听说你晋升成功啦?怎么闷闷不乐的,咱们出去庆贺一下!”
喻承苦笑,没想到他也遭遇到前一年,谷天骄晋升之后根本高兴不动的那种状况。
眼瞅着谷天骄把车往市区开,他赶紧拦住:“别去了吧!”
谷天骄:“嗯?为什么?”
喻承:“哥,我们遇到麻烦了。”
第七十二章 深水之浪
他把严绅的话复述了一遍,谷天骄听完,一如既往轻描淡写:“不要紧,看看再说。”
到现在,喻承完全习惯他的作风了——甭管有事儿没事儿,出事儿也不管有招没招,老谷同志始终是这种不慌不忙,冷静愉快的样子——呃,婷婷被她妈接走和喻承跟他闹的几次状况除外。
喻承想起有段时间朋友圈疯传过的一张图,题目是“遇到困难烦不烦”。图中两条头尾相接的线,起点是“遇到困难”,状况分支是“能想办法解决”和“无法解决”,终点一致:“那你烦个鸟啊!”
而谷天骄的处事态度,真真是那张图的活体证明。
喻承呢,这一天他早就烧脑了N种解法,发现无解。所以很快他也不烦了,放宽心跟着谷天骄去吃了顿海底捞,回家靠着谷天骄看了部电影,尽己所能享受他的二人一狗小日子。
但这天半夜,近一点钟,谷天骄手机响。喻承听他轻轻叫了声“小羽”。
喻承激灵个半醒,连忙爬起身,巴巴盯着谷天骄接完电话,问:“怎么说?”
谷天骄丢下手机静了会儿,也很疑惑:“他就说,让我先等着,有个紧急任务——出来以后会找我。”
喻承:“出来?他‘进去’了?什么任务要‘进去’做?又什么时候能‘出来’?”
谷天骄被他逗笑,一挥胳膊压他回去:“让等就先等着吧!睡!”
喻承应声睡着。
第二天醒来,回想起前晚上的神秘来电,喻承感觉很不真实。特别是等他到了公司,发现闪永昌又没来,并且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没出现,他心中就隐隐把这两件事关联到了一起。
然而闪永昌消失了,严绅却还在,工作雷打不动。
新一年的“年中促”预热已上线,团队里忙的人,比如喻承,照样忙得要死;闲的呢,老实点儿的,自己偷摸暗爽;不想干活又想挣表现向上爬的,比如严绅,也照样东伸只手西踏一脚地掺和,仗着靠山硬,不怕天怒人怨。
一切节奏照旧,但喻承还是感到了差距:他心里悬着录像的事儿,却回馈不了严绅想要的“好消息”,见到严绅就尽可能绕路走;与此同时,严绅好像也在主动避开他。
他俩不仅在重合的工作场合里互不接茬,连不经意的目光相撞,也都在装各自看的是空气。
为什么?
喻承好奇,但他跟喜福汇已中断了合作,没有途径打探;而谷天骄那头的各条渠道,也没有任何靠谱的新闻。
就这么熬到五月底,关心的事毫无进展,另一件大事却不可抗拒地撞进十二怒汉所有人的眼睛:集团PR部联合国内所有的知名媒体,敲锣打鼓正式宣布——经过漫长的准备,十二怒汉集团终于要上市了!
端午小长假前最后一个工作日,杨雨发布誓师视频。他手里挥着“首次公开募股”文件,两眼闪闪说,他即将奔赴大洋彼岸。等他凯旋后,十二怒汉又将迎来一场麻雀变鸽子,母鸡变鸵鸟的狂欢。
寻宝村因此陷入一个狂喜与狂躁两相交织的气旋,当中掺杂大剂量由不满和愤懑发酵出的酸味。
原因很简单,子曾经曰过,“患不均”,曹刿也对曰过,“小惠未徧”。眼瞅着身边那些“不过如此”的同事将在一夜间入账百千万,自己却还是昨天甚至去年、前两年的自己,那种不爽,想想就能知一二。
可也有人是身在“预狂欢”的队列里,也不觉得高兴。
喻承就无意间听到严绅在跟谁说:“卧靠,他们老员工有那么多?上万啊卧靠!……我没有!我就进来的时候给了四千……”
喻承心里一暗,麻痹你刚进来啥事儿没做就卷了四千你还嫌少?!大家都是P7,小哥我呕心沥血才……算了,不想那些!咦?对哦!忽然想起来,内网里严绅的职位还是“专家”……丫虽然被闪永昌罩着,又拿全团队的业绩贴自己身上裹了那么厚层金光,居然没升?老天……不对,是萨营华,长眼啊!
这一点虽然解气,他还是高兴不动。如今他和谷天骄的状况是分分钟都可能滚蛋,说不定赶在上市之前。提前高兴狠了,得在拿不到的时候心肌梗塞。
另外还有一件闹心的事儿。他问谷天骄:“杨雨要走了,你怎么办?”
谷天骄:“前段时间有动静,还挺大。但是……具体情况谁都不知道,唯一知情的彭羽,还没‘出来’。”
喻承一顿:“闪永昌也消失了,你说彭羽他会不会……遭遇啥不测?”
谷天骄深思摇头:“不会,据我所知,跟他一起‘消失’的人有很多。要出事儿的话,早有人报警了。”
喻承各种脑洞无果。两天后,当他在自家顶楼上玩儿梅干菜时,谷天骄终于接到了彭羽的电话。他边接边上楼,两人聊了十来分钟,接着,谷天骄就像第一现场记者似的,为喻承绘声绘色做了转述。
原来,为了捉住武贺东的尾巴,从杨雨起,公司整个廉政系统开大了——
就在严绅跟喻承摊牌的那个晚上,杨雨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忽然亲自带权燕找到井思远,再由井思远这座廉政部的最高灯塔一一打电话,把跟进武贺东那条线的几个工作人员叫到杨雨的私人会所,深夜秘密开会。
第二天一大清早,集团战略部临时从公司两万多员工里调了近五十个人——其中包括闪永昌,以及另外五个经过武贺东选定进入公司、职位在资深经理及以上的“嫌疑人”——邮件、电话同步通知他们,当天上班要带上换洗衣物,紧急参加集团组织的“绝密项目的共创与研发”。
喻承:“这也行?一晚上拍脑袋出来的,啥项目,研啥呀?就是个幌子吧!”
谷天骄点头:“这公司别的没有,执行力全宇宙第一啊!什么事儿听风就是雨,连一个部门、一个子公司的建立和倒灶都一句话的事儿,大家都习惯了——所以那紧急通知,基本上没人往坏处想。”
喻承烧脑:“啥坏处……”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禁?!”
谷天骄深不可测笑。
喻承:“怎么可能,闪永昌那么精,他也没怀疑?”
谷天骄:“这是‘集团组织’的‘绝密’项目。”喻承狐疑脸,谷天骄想了想,“咱们换个角度——要是你,突然接到这么一个神秘的号召,你去不去?”
喻承开动小脑仁:“先不提电话,反正邮件是集团发的,那就是正式事件;收件人名单有那么多人——即使是密件发送,抄送列表里也肯定会有收件人的顶头上司,以及相关大老板们的名字,这里面当然包括老武,那就更加安全;最后,十二怒汉是家正儿八百干干净净的企业……”他看回谷天骄,点头,“我会去。但去之前,我也一定会再跟你通个气——这么看,闪永昌也会跟老武提个醒。”
谷天骄乐:“对吧。记好你的选择和你的第一反应。”
喻承:“……然后呢?”
谷天骄:“不管他们的心理和行为轨迹是不是你推测的那样,但彭羽说,那条通知下去之后,被召集的人不论背景有没有问题,都第一时间响应,并按通知到了指定地点。”
“项目室”安排在十二怒汉的一家合约酒店里。现场先签到,再签保密协议,最后签该项目的公司免责声明及参与人同意书。后两份材料里,包括项目的持续时限、时限内不能与外界接触等保密规则和免责条款。
签到,是第一步瓦解到场人的部分疑虑;保密协议,是进一步增加可信度;同意书,则从参与人的心理和公司行为的实际操作合法性,两方面杜绝后患。
三样东西签完,规则就默认成立。因为通知突然,很难有人那么敏感做多手准备。下一步,众人只剩在安保人员的监督下,挨个儿现场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并报备“因为什么理由,多长时间内暂停联络”的规定流程。完了上交手机、电脑、平板、智能手表等等一切跟外界通讯的设备,“专心共创和研发”。
管纪律和生活的班主任警告,项目过程中,一旦有人举报某“同学”留有联络设备,核实后当场开除并按保密协议追究法律责任。
谷天骄说:“封锁时间初步定了十五个自然日,公司下重金,要求这十五天酒店全面停业,只剩这帮人。他们白天在酒店的会议室里‘上课’,或者‘讨论项目内容’,晚上各自回房睡觉。吃住都在酒店,可以要求班主任点外卖,但送外卖的人不允许进酒店;房间里的电话只能打内线;随机两人住一个标间,以便相互监督——当然,那几位不一样,他们的‘房伴儿’都是‘隐形眼线’。”
喻承揉太阳穴:“可是……如果有家属很操心,比方说我进去了,虽然也跟你报过平安、打过预防针,但你跟我要分开那么久,中间忍不住想知道我的近况,怎么办?再怎么相信这家公司,完全联系不上,还是不放心吧?”
谷天骄:“家属有一个专线可以打,但接听人是统一说辞:‘实在抱歉,涉及到公司机密,谁谁暂时不能跟您直接通话。但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保证谁谁的人身安全和吃住无忧。’放心没?”
喻承:“……”
他畅想了一下那场景,惊呆了。这种安排简直完美继承了传销组织的精髓!
谷天骄笑:“你眼珠子瞪这么大干嘛?其实公司很多真正的机密项目,就是这么玩儿的!”
喻承:“……啊?”
谷天骄:“现在信息传播多发达,不这么搞,一个产品我们自己还没开发成熟,就被竞争对手知道了——从0到1的创造那么难,但从1到N的剽窃和改进就简单得多——要是我们刚走到0。8的创意雏形被泄露出去,人家手脚更快的先弄出来,赶在我们之前面市了怎么办?”
喻承慢慢点头:“那倒是……剽窃什么的,最卑鄙了!防不胜防……哥,你说杨雨这么做,是等于把闪永昌一党真空隔离吧?有什么用?断了联络渠道,那不是连带把他们露狐狸尾巴的机会也一块儿断啦?还不如允许他们用座机!装个监听什么的……呃,监听违法吗?”
谷天骄无奈:“你说呢?”
喻承讪笑:“违……咱又不是MSS!嘿嘿……”
谷天骄怒:“MSS都知道你还动不动往法网里钻!”
喻承:“那是看小说……好了好了我错了!哥,你说杨雨把武贺东这些爪子都包起来……武贺东呢?”
谷天骄:“诈降。”
谷天骄说,彭羽他们团队做廉政,那是半路出家的水准。要诈武贺东,杨雨直接动用了专业人士。十二怒汉的董事会里,据说井思远就是刑警出身。
喻承恍然大悟,怪不得让井思远来坐镇廉政老大,本来以为他就是个花瓶,是张门神贴,没想到人家真是个练家子啊!
井思远的技能不仅限于企业管理的道和术,在商界打滚多年的广博见识,还有刑侦破案的基本功。他迅速建立了一个含权燕在内的“专案”小组,先各渠道朝武贺东放风。
放风的内容,第一,集团这次密研是一枚烟雾/弹,真正目的,是为了调查闪永昌等人;
第二,廉政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了武贺东跟几家公司的不正当投资合作关系。董事会闻风后很震惊,要求暗中调查武贺东;
第三,闪永昌等人涉嫌跟外部商家的不正当合作已确定,被公司秘密起诉;
第四,闪永昌等多名中高层管理人员坦白了,亲口证实武贺东的确手里不干净;
第五,闪永昌等人所交代的喜福汇、硬金两家公司里,有这两家公司的工作人员也作了辅证……
风是一波接一波层层递进放的,当然不是直接跟武贺东去说,而是由“专案小组”的人神神秘秘在武贺东出现的地方,窸窸窣窣地讲。一旦正面看到武贺东,他们又立即住口,用一种神经兮兮的眼神打量他。他们甚至都不再跟他问好。
终于,武贺东发毛了。
他能采取什么行动,想想就知道:先尝试联系闪永昌,联系不上;打“专线”,他自己的身份,不敢,哪怕找闪永昌的家属打过去,得到的也是官方保证;找严绅,严绅啥都不知道,公司里剩下的其他渠道也差不多;他只好找老秋,最后,找硬金的几个高层……然而不管找谁,只会踏得更空。
这时候,杨雨亲自上场。他单独找到武贺东,以什么都掌握在手的姿态,跟武贺东“开诚布公”地聊。
喻承摇摇头:“我想到了《杀生》,利用舆论让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相信自己得了绝症……挺狠的!当然这次情况不一样……话说诈出什么来没?”
谷天骄:“小羽也刚被放出来,直接回家休息了。杨雨忙着走,谈的结果貌似只有几个人知道。”
喻承无语,他想了想:“为什么彭羽也会被‘包’起来?是怕他们里面有人通风报信?”
谷天骄:“连我们都瞒了,我猜主要还是让他们避嫌吧!虽然短暂失去自由,但把他们圈起来好吃好喝不用工作,也算一种保护。反正杨雨出马,为了避免闪永昌一党起疑心,会拿几个有模有样的项目磨脑子;那针对‘新项目’的开发愿景,涉及到的关联业务培训,也多少会抖点儿干货出来——当让他们半度假半学习了。”
喻承撇嘴:“你们牛,你们都对!”
谷天骄:“……”
第二天是端午后第一个工作日。上午,辣热的天,闪永昌衬衫西裤手腕搭着西装外套来了。
喻承看到他就眼睛痛,严绅和团队里两个在录音名单上的人,却像看到了主心骨,亲热寒暄眉花眼笑。几个人找了间会议室,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出来,严绅对喻承的眼神就变了。
闪永昌也一样,笑还在笑,眼里却像装了几十把手里剑,千本飞针车剑都有,全淬了毒。他风度翩翩飘到喻承面前,气音不变:“你出来一下!”
喻承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边跟闪永昌去露天走廊,边暗暗后悔该穿件铁布衫。
两人隔着一米站定,半天没说话。大概喻承生怕被攻击的心理露了馅,闪永昌忽然失笑,转过脸:“恭喜你晋升P7!股票拿了开心吧?”
喻承不说话。
闪永昌看看他,不痛不痒说:“我出去公干了两个星期,出来就听到那么多谣言。真是奇怪,喻承,我被公司‘秘密起诉’了吗?”
喻承淡定脸:“我没听说过呀!”
闪永昌冷冷笑了笑:“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昨天跟所有渠道打听过,包括我们公司,官方,没有任何说我怎样不好的消息。也许有人处境会变,但我,好得不得了。”
喻承讪笑:“好事儿!”
闪永昌玩味盯着他,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忽然说:“你现在是P7,还转岗吗?”
喻承一愣,缓缓道:“如果你同意,我马上转。”
闪永昌呼呼笑,笑半天:“那你出去试试吧!”
他说完就走,喻承心里同时一落。闪永昌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不肯定,那就是否定。看来之前严绅说的那种“用到死还年降一级”的招,闪永昌是亲手拉开了序幕。
他叹口气回到工位,严绅迎面过来,笑说:“还没转走啊?”
喻承:“……”
严绅眼睛往上翻,也不看他:“那公司也不是送钱支持你慢腾腾找工作的对吧?在这里一天,麻烦你敬业一点……”喻承哗地站起身,严绅后退半步,“干嘛?”
周围人稀稀拉拉看过来,喻承压了压火:“你有事儿说事儿。”
严绅:“呵,你不是我们团队的高P了吗?再干以前的工作,浪费人才,也浪费公司的钱啊!”
喻承看一眼手机:“还有不到十天就‘年中促’——你不是要把挑子撂给我吧?”
严绅讥笑看着他,摇摇头:“Naive!闪永昌让你马上组织一个活动,老样子,给‘年中促’过后的商家清库存,业绩目标三十亿。”
喻承一惊:“大促目标总共三十亿,你清库存就……”
严绅两手臂在胸口比了个叉,“啧”了一声打断:“不要问我,好吗?另外有两个要求,第一,活动必须年中促结束当晚的零点,无缝上线;第二,闪永昌说,这次不要再跨团队合作,你就做一个完全属于女装团队自己的活动。”喻承愣住,严绅逼近他,笑,“多好的事,方便你邀功嘛!”
喻承咬咬牙:“这活儿接不了,太急了。”他转身打算走,“我去跟他说。”
严绅挡住:“说也白说,劝你别去惹他。接不了很简单……”他笑眯眯抬起右臂往外一让,意思“你走”。
喻承脸上一麻。
严绅保持“让请”姿势,定了几秒,收起来笑笑:“目标达不到,本季度绩效6。5。对了,我哥说,现在连续两季度6。5也能降级,呵呵,加速下滑哟~”
喻承叹口气:“不跟外团队合作,那人和资源呢?”
严绅:“那是你的事。”
喻承一下气笑了,他垂着眼睛点点头,没话好说。明摆着要撵他主动请辞,谁会给他后路?
严绅打量他几眼,走了。走之前丢下一句:“垂直市场原来那趴事儿,你还得管。”
喻承跌坐回椅子,望着显示器发呆。忽然手机响,他看了看屏幕,移开视线,再看了一眼,顿时跳起来,边接边往露天走廊飞奔。
来电的人,是工作时间从不跟他联络的谷天骄。
喻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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