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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是真心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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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天骄:“婷婷妈根本没搭理我这个问题。”
喻承一下颓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谷天骄宽慰道:“不管怎么样,丫头她心里有我们。可能明年,也可能再长大一些,总有一天会回来。跟你一样,家里人一个都不落下!”
喻承想,也对,即便近期内不能团圆,但他们跟婷婷的联系,由小丫头主动指向了光明面。他重新高兴起来,一整天跟谷天骄的话题都离不开这个。
直到傍晚要遛狗,谷天骄才把信和贺卡拿文件袋装好。说:“得珍藏起来,你等我一下。”
喻承好奇跟着跑:“藏?藏哪儿?我也要看!”
两人进到书房,谷天骄拿小台阶垫着,把西面书架的最上层打开,一个保险柜现身。
喻承:“哟,贵重物品不放床头啦?”
谷天骄笑:“省得谁都能翻!密码是你生日,指纹也行,你自己录。”他打开柜子,里面几乎都是文件。喻承灵光一闪,把谷天骄顶开,自己爬上去霸上面一顿找,很快找到了那只装着他手写体纸片的透明文件袋。
喻承抽出来看,还真是那篇日记——他跟谢志兴那时候的约定和他的心里话,原原本本肝肠寸断地写在上面。
喻承难为情笑了笑,扇着文件袋问:“这个你什么时候还我?”
谷天骄:“现在还不还都无所谓,让我做个纪念呗!”
他抽走,连同婷婷的信和书,原样码好放进去。喻承作罢,眼睛再被保险柜外放的一只旧纸箱吸引:“这又是什么?”
谷天骄锁上柜子:“小晶给的,说是我以前的东西。他们搬新家,整理杂物发现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喻承快手快脚把纸箱抱下去,搁地毯上。箱子封着,但看封条也很旧了。上面黑色水笔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大字,“暗黑之谜”。
喻承:“这么日漫,小晶写的?”
谷天骄拿把裁纸刀过来,两下拆开:“除了他还有谁!他怎么会收了我的东西?”
箱子打开一股霉味,里面什么都有。一部分发黄的书,一小摞蒙尘的卡带,喻承把卡带一盒盒往外放:“草蜢,温拿,张国荣……”他笑,“有一种穿越的征兆!”
此外还有复读机、耳麦、卷起来的“三好学生”奖状、成绩册,甚至还有N年前的小学语文课本和作业本。
谷天骄:“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搞的这个,那会儿他好小一颗……这些不老早就卖掉了吗?”
喻承抬头:“其实他内心一直很崇拜你吧?”
谷天骄指指箱盖上的“暗黑”:“看到没?”
喻承正经脸:“后来因爱生恨。现在走出了爱和恨的纠葛,用这种方式向你告白。”
谷天骄:“……”
喻承手下不停,翻开一本绵软得不成样的横格日记薄。日期是“1987年”,他眼睛都瞪大了:“哇噻,考古文献!那会儿我还在学吃奶,您老已经会读书写字啦?……还有拼音,天!”
这本日记一看就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末尾都红笔点评了“好”字。区别是有的“好”写得大而潇洒,有的写得小而勉强。
喻承:“字儿倒是越练越好了,还学会了笔锋!呃……”他突然住口,脑子里不知怎么地,蹦出一句“此处笔锋锐而不利,藏劲于温润外形”——好像是……他梦里的一幕?什么鬼!
谷天骄凑过来看了一眼,笑笑起身去端了盆水回来,用毛巾一件件擦这箱物件上的灰尘。显然,“暗黑之谜”对喻承来说,是个管窥谷天骄童年的渠道,对谷天骄,则是弥足珍贵的记忆载体。
他每拿起一样东西,眉目间就流露出追忆的神情。喻承被他感染,也静了下来,捧着日记慢慢看。
谷小骄童鞋的日记,每篇写满一页。但字撑得够大,明显是在凑数。再看内容,全部鸡零狗碎:要么是现实向的内部矛盾,什么弟弟吃他的书啦,弟弟尿床啦之类;要么是虚幻的外部贡献,扶老奶奶过马路,帮邻居阿姨拎菜,被赞“小雷锋”什么的。喻承边看边笑,身体力行对谷天骄一年前同一角色的现世报复;但看着看着,他似乎渐渐明白了小晶收藏这些东西的原因。
然而好景不长,小半本过后,谷小骄的内容风格变了。他笔头一转,从热闹的人世间一下移到了清寒的天上,大都以“今天晚上月亮好圆,桂花树下的小兔子在干什么呢”之类,换个视角转述一看就是他听来的各种童话神话和鬼话。
喻承连翻十几页,哭笑不得:“这写的都是些啥呀!”
谷天骄看两眼,恬不知耻淡定回忆:“那会儿最头疼写作文儿,回回写都得憋。谁知道上了二年级,老师非要我们写日记!小朋友字都不认识几个,生活也单调,哪有能耐天天写三百字的新玩意儿呢!……笑毛,你没用过?”
喻承摇头:“要早知道还有这一招……”
话没说完,一小张黑白照片从日记夹缝里滑落到喻承手心。他拿起来一看,差点喷!
照片上是两个小朋友,一个看起来五六岁,是个穿着裙子的丫头。她左膝跪地矜持蹲着,怀里搂着另一个,是小小站着冲镜头傻乐,目测刚会走路的婴儿。两人额头上都点着个红点儿,抹着口红,各戴一串长长的假珍珠项链。粗粗看起来像一对姐妹,仔细辨别加推测嘛……可不就是年幼无知的谷天骄和小晶吗?而且越看越像!
原来谷天骄还有这种黑历史……喻承盯着照片,脑细胞个个笑出泪,却灵光一来牢牢绷住。他长吸一口气,拿出十二分的深沉,问谷天骄:“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谷天骄把东西理顺往回收:“什么事?关于日记还是别的?”
喻承刻意慢速说:“任何事。”
谷天骄想了想,气场暗暗减弱:“有一件……我计划明年财年过后,从十二怒汉辞职,然后作为小晶他们公司的合伙人,全力……”
喻承:“……哈?!”
谷天骄疑惑:“不是这个?是什么?”
喻承:“你你你先把这件说清楚!”
谷天骄看看他:“他们公司前期投资近一半是我的钱——小晶无所谓,但小羽的性格你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接受无偿馈赠的人。所以他俩坚持我作为股东,享有他们公司35%的分红和对公司运作决策的一票否决权。现在希望我能真正加入,带他们把蛋糕做大。”
喻承想不通:“金主就金主呗,为什么要……你都是十二怒汉的副总裁了呀!”
谷天骄笑:“咱们讨论过啊——‘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老武不能免俗的事儿,我这方面跟他一样。拥有一家自己创办的企业,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小晶这家公司,时机、条件和人都对,我当然接受。之前怕你担心就没说……”喻承无语,谷天骄朝他抱拳,“以后绝对不会了!”
喻承忍不住笑:“……哪一行?”
谷天骄拿手机凑过来:“一个APP,做旧物上门回收。”他点开一个淡绿色的界面,“就是这个,叫‘楚弓楚得’,你也可以下。原来小晶做的是外卖网,但进门晚了,竞争对手多,前期投入大,又费力不讨好。去年看到你爸的生意不错,我就琢磨着,那些淘汰了的旧家具,包括好好的旧衣服、旧家电之类的,要怎么弄——就建议他们转了。”
喻承拿自己手机到应用商店找:“五星应用,牛啊哥!”下好打开,应用功能聚焦,下单便利,视觉也干净大方。他玩了一下,看回谷天骄,“贵公司说白了就是收破烂儿的呗!”
谷天骄哈哈笑:“别小看这个,我们打通了回收链路,APP累计下载量超过五万。杭州已经实现盈利,我们计划马上到北上广布点——有不少金主抱钱找我谈A轮的事儿了。”喻承大惊讶,谷天骄接着说,“但我打算再养养,一次性谈笔大的。钱反正还有,这次晋升,公司奖励了十万股。集团今年肯定能上市,明年禁售期后,我挤掉三分之一的水分也够输血一年。”
喻承有点飘忽,忽然想到:“会不会触犯廉政?”
谷天骄放好箱子,示意他下楼:“早就报备过了,我们是空白市场,跟十二怒汉不搭嘎的。杨雨还说,要我们真能把北上广做起来,他要私人入股。所以,”他笑看喻承,满眼期待,“你怎么说,来不来?”
喻承:“……哈?”
谷天骄:“你……对,应该这么问——到现在为止,你有没有确定你的‘自我实现’?”
喻承笑出来:“又这么高端,你搞得跟汪老师似的!”两人下到一楼,谷天骄特地停下,聚精会神等他说。
喻承只好顺了顺思路:“我的自我实现,就是成为‘一个人’。想我所想,求我所求。不被外界动摇,不受别人蛊惑。我走我自己想走的路,摔我自己的跤——让我身为一个人,体尝完全属于我自己的一辈子。”
谷天骄眼睛闪亮,嘴角上扬。
喻承:“以成为‘一个人’为前提——我说点儿高远的啊——我的梦想,是跟我爱的人在一起,组成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美满到最后。现在实现了前一半儿,后一半儿,我想咱们好好用心就没有悬念……”谷天骄动容,喻承温暖笑,“再说点实在的,我的理想呢,是有能力支持这个家庭美满。目前我的工作,你懂的,简直不能更称心!所以‘楚攻楚受’我就先不去了,反正我这样的人你又不难找。你闯你的天下,万一摔了,咱闺女、咱家都还有我来接。你说呢?”
谷天骄微笑点头:“我跟你殊途同归——做企业跟做人一样,自我实现要常向‘内’看。只要你心里找到自己是谁,创业、职场、任何领域,都是外界;外界是你前进路上的障眼,也是你自强的线索,最终,它们还是为你人生旅途增光添色的云彩。而你自己,就是宇宙。”
喻承感动,妖孽喊了声:“阿骄——”
谷天骄:“……你妹!”
两人破功大笑,回到现实。谷天骄侧头往他手里看了看:“拿的什么呀?”
喻承把照片转给他,谷天骄老脸一红:“哦,这张我有印象。爸妈说那天小晶一周岁,他俩觉得要换个方法纪念,就管邻居借了这些行头……”
喻承笑死:“爸妈年轻时候的恶趣味,也真是没那个谁了!”他静了静,小心翼翼问,“那什么,哥,你……想不想你的……亲生爸妈?”
谷天骄摇摇头:“高三暑假见过。”
喻承:“啊?”
谷天骄:“他们带我两个哥哥去我爸妈家,好像是感谢我爸妈当年给他们的……”他笑笑,“反正看到我,我们彼此都很陌生——之前没见过,之后好像也没来往了。”
喻承:“……”
谷天骄淡淡道:“他们日子过得不错,我也很好。大家没有羁绊也没有牵挂,就这样呗!”
喻承嗯了一声。
谷天骄看回喻承手里的东西:“你要拿出去?”
喻承把照片插回本子:“嘿……好玩儿,让我先拜读几天!”
他蹲下身给梅干菜戴项圈和链子,很自然把谷小骄的日记本夹着贴谷天骄出门。
雨后小区微亮的路灯之上,又是满天繁星。两人先在自家门口挥胳膊蹬腿儿地热身,把杭州越来越难得的清甜空气吸进肺里。心旷神怡中,谷天骄闲闲说:“闪永昌离职了,新落脚处就是‘大牌网’。今后他的目标反一反,带领‘大牌网’来打飞天女装。”
喻承:“哦,鲁翔也走了。他终于找到金主,说是去做冷链生鲜,还邀我一块儿去呢!”
见他把曾经的对头和伙伴都平等看待,谷天骄赞赏点头,又问:“光源现在是你顶头老板了,这人难缠吧?”
喻承:“可不!他一到岗就找团队所有人训话,说:‘我们团队什么核心价值观?你们每天晚上,睡觉前摸摸自己的良心!上半夜想想自己,下半夜想想别人!’我就想,想哪个‘别人’?多好看值得我半宿半宿想?整夜折腾我还睡不睡?”
谷天骄哈哈笑。
喻承:“训完人找我,问我有没有从你这儿听说过他,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怎么配合他的工作。我把他哎呀~借你的名义,可劲儿一顿P!他呢,明明甜得眼睛蒙蜜、嘴角含春,硬是绷住问:‘你小子油嘴滑舌,跟老谷一个德行!哎,真的假的呀?’”
谷天骄:“那你怎么答?”
喻承放下狗链站好,把从刚才起没离过手的谷小骄日记塞裤兜,一拍胸脯做场景重现:“我说:老板,我摸着我的左胸发誓——真心的!”
话音刚落,本来乖乖原地转的梅干菜像看到了自由的曙光,它一道闪电,拖着链子沿路飞跑。喻承吓坏了,正要追,谷天骄已身手矫健冲上去。转眼间,他稳稳拖住了梅干菜,在离喻承二十米的路灯下回头,还不忘高举右手的大拇指,给他点赞。
喻承哈哈笑着往前赶,不料兜里的日记本被一下子颠飞,落进草丛。
喻承:“妈呀!”他扑下去哗地抄起来,翻了翻,还好,没怎么湿,照片也在……咦?
夹着照片的那一页,开头写着:“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是一个囚犯……”
谷天骄朝他喊了声:“阿龙,再不来,我们走啦!”
喻承的视线被谷小骄的日记紧紧吸住往下看:“跟我关在一起的,是我的古代朋友……我问他,下辈子去哪里见面,他说,江南。”
喻承心脉震荡,耳朵失聪。他抬起头,见谷天骄逗着梅干菜,一边等他,一边慢慢走远。
喻承百感交集,大喊一声:“哥!!!”
—正文完—
2016。6。18
彩蛋+后记
一年以后。八月。
刚刚全境通过同性婚姻法的大洋彼岸往国内报道了一则新闻,标题“中国五对同性恋人赴美集体完婚”。
第二天北京时间的晚上十一点,喻承迎着加州早晨的金色太阳,身后跟着低头专注用手机遥控“楚弓楚得”的谷天骄,伸着懒腰神清气爽步入酒店的阳光餐厅。五年前说好的“一个人最重要的日子好吗?谁要跟那么多人一起”,不曾想到今天,喻承还是跟好兄弟们集体婚礼了。
餐厅靠窗的长桌边,一对对坐着大象老高、粉妹宝哥、王西小冬、小双和Candy。家属都不在,各有各的原因。喻承琢磨半天,没怎么跟他爸妈说;谷爸谷妈投支持票,但考虑到行程艰苦,加上彭羽的预产期在最近,二老就没来。
决定是眨眼之间的事儿。在喻承28岁生日那天,谷天骄忽然提议道:“阿龙,我们结婚吧!”
喻承先是惊讶,然后高兴,再接着考虑到种种现实状况,皱眉揉自己耳垂:“会不会……太俗了呀?费那么大劲领张纸,国家又不承认,对我们的生活,貌似也没什么影响啊!”
谷天骄笑说:“怎么会呢,我们经历那么多波折,有几件不是因为我们这种关系不被平等看待?”他顿了顿,“但我们是透明人吗?”
喻承:“呃……”
谷天骄热情画蓝图:“你看啊,我们出去领张纸,哪怕回来等同于废纸,但只要想一想,今后在这么大的社会范围内,有那么一些阳光照耀的国度,认可我们组成的家庭关系是正当的,合理、平常的,会不会很开心?”
到这一刻,喻承是真开心。他贴着谷天骄拿好早餐,扎进看到他俩就热烈招呼、帮着擦桌子递餐具要咖啡的新郎团里。众人叽叽喳喳聊天,传看前一天的婚礼照片。杯盘交错中,喻承忽然贼笑望向谷天骄:“哥,话说经过这么具有里程碑的一晚,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众新郎同时收声,露出揣摩他话外之音的表情。大象两边看看,眼睛一亮:“莫非是……”
喻承朝大象抛媚眼,粉妹连忙捂耳朵:“哎哟,好黄!”
众人齐刷刷朝谷天骄递丰富眼神,谷天骄哭笑不得,先回答喻承:“你回回说,我回回感觉像是真的。可我也……”他摊手耸肩,表示回忆无能。
其他人好奇:“什么呀?”
喻承:“我和他的三世情缘。”
众人:“切!”“恶不恶心!”“这么秀太欠打了啊!”“妈呀,宝哥,咱俩干脆啵儿一个!”
谷天骄乐,冲一桌人找认同:“他说,我跟他第一次相遇在晋,第二次在元,第三次民国。分别是为了国家、父母和理想,加上转世后总有一个失忆……所以直到这一世才……”
餐桌上一片呕声,吸引别桌人频频瞥视。
王西说:“小承,你不当段子手真可惜了!要不到寻宝上开个店,帮人隔空‘回溯’,一天一单能月入好几万呢!”
喻承无语,一帮人嗤笑。大象:“不过说来奇怪,我这两天老做一些神经兮兮的梦,梦到我是一个皇帝。”
老高:“哎,我也是!”
众人:“……切!”
喻承:“嗯?”他狐疑打断嘘声,“哪门子皇帝?”
大象看老高:“你先说!”
老高:“好像是个什么王,叫……刘聪。”
喻承:“……”他一拍桌子弹开,喝道,“老高你给我出来!!!”
其他人无聊扫他一眼,根本没当回事。大象:“我叫司马邺,”他摇摇头,“不懂。”
老高乐:“是嘛!原来我们是二王啊……哈哈,弟弟你叫我出去干嘛?”
喻承:“……”
他把大象老高各打量几圈,邪火一下全消,笑嘻嘻坐回去:“没啥……你俩,私了吧!”
众人不明所以哄笑。
话题起调偏了,一大桌小伙子嘻嘻哈哈开聊奇闻怪谈。其间,小双夫夫和粉妹夫夫两对无视周遭的“世俗”眼光,当伴侣生活不能自理似的相互投食。早饭后,众人成群结队压异国的马路,扎堆异国马路边的各摊店,兴高采烈各有所得。
欢乐中,喻承把他和谷天骄的婚礼合影贴到他的小号朋友圈。不多久,他看到照片下,习惯晚睡的喻承爸和喻承妈排队给他点了个赞。
◆◇◆◇◆◇下面是后记◇◆◇◆◇◆
很早听过一句话:作品和受众之间,是靠缘分相遇的。譬如有些电影被追封为什么什么里程碑,你却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有一些故事来源不明,却能在某些时刻被你看到,再在另一些时刻重回你的心,跟你产生共鸣。
京弘深说:“你见这枫叶,枫叶也就因你而红……否则皆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个故事也一样。
读者是作品再创造的神之手。作品因为读者的解读,从而具备不同的生命活力。换句话,这篇文,你看下来是什么样子,那就是它在你心中重生的模样;触动你的点是哪些、概念模糊却记下的场景是哪些,则表明你跟这文的缘分是哪一些。
《老板》这文,从开坑起到填坑结束,历时一年半,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反观我当初给它的预算是三个月……天啦噜!后四分之一的完成时间都是预算的两倍好吗?
为什么花那么久?因为连故事名称,都是从34个备选方案里挑出来的。
每篇文都这么写,还有活路咩?苦笑。
中间我无数次想放弃——因为有读者表示看不到“枫叶之红”,或者不想看这片枫叶。于是我就想换种颜色、换片叶子画一画——还好仅止于“想”,咱职业操守是在的,也坚信有很多读者愿看“红枫”,哈哈~老话说“开卷有益”,作为“造卷”的人,哪能轻易就太监呢?
当然,更不能造“无益之卷”。这也是职业操守。
前段时间,一个研究美学的朋友突然对我的写作题材感兴趣,问:“所以你这篇小说到底写的是什么?一句话概述。”
我想了想,说:“由职场领舞的人生。”
哈!“人生”。这么大的课题,能写吗?而且多么讨人厌呐!我发誓,起初我没想碰的。但你猜怎么着?就因为这文被很多精英型的读者朋友赋予越来越高的期望,我怕辜负,于是写着写着就走了劲了。
最终通篇54万字,写废的剧情,毫不夸张,等数。甚至更多。这是我后期越更越慢的时间因素。
举个栗子,文中有一处是关于“梅干菜是gay”的插曲。大纲里这段插曲的作用主要有三个,正面描述离开老谷后,小承的生活状态;侧面反映这段时间,两人藉由梅干菜的隔空互动,牵起情丝;埋梗,提示并部分解释喻承对这段感情退缩的第二大原因。必不可少的,还要给文章增加一点小趣味。
初创须要热血,修缮需要冷静,成稿则要一再反复这两个过程。于是初版成稿我花两天写完,再花一天修完,移交给我的试读山鸡。
山鸡说:“好!有意思!”
我:“你是世界上唯一看过这一趴的读者。”
山鸡讶异:“歪矮?”
我:“和你一起看的时候想了想:这样进度太拖,读者可能忍不了他们分开那么久。”
从而那整整三天的努力最后就简化成五个字“梅干菜是受”。它本来有个叫托尼的毛色黑亮、高大英俊的初恋男友,有一对洋气开明的公婆,还有……这还算好的,至少剧情在最终装盘里有一线剪影。更多情况是:
我:“怎么样?”
山鸡五秒钟后望天:“呃……看不进。”
全删,重写。
我:“好看吗?”
山鸡五秒钟后望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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