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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在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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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窒息所带来的快感。他不是抖M,也没什么其他特殊的嗜好,只钟情于外力对喉部的施压,甚至希望陆以信能在做爱的过程中掐住他的脖子。
但他不会告诉陆以信,毕竟被知道了指不定对方在床上要怎么折腾他。
陆以信刚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没有干透,水滴沿着脖子落进锁骨,没有被盛住的继续往下滑,堪堪经过胸腹,去往人鱼线尽头令人遐想连篇的地方。
陆意北咽了口唾沫,彻底清醒了。
“好看吗?”陆以信似笑非笑,托住他的脸磨手掌。
陆意北本能地感到危险,往被子里缩了缩:“明天还要出去玩。”
陆以信没说什么,手指贴着光滑的皮肤往下移,浅浅地在他脖子上来回抚摩,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喉结,力度很轻,勾得人身体也痒,心更痒。
陆意北受不了,瞄了一眼陆以信昭然若揭的下身,“啪”地一下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拍开,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别他妈的瞎撩了,到底做不做!”
“做,”陆以信义正言辞地提不要脸的要求,“北北,给我咬出来。”
陆意北在心里狠狠呸了对方一口,身体却很诚实地爬到了陆以信的胯间,把那头饥饿的野兽给放了出来,热情且熟络地与它进行亲密接触。



第19章 

他们在G城待了三天,陆以信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把后续交给下属,光明正大开始休假。
他很少给自己放假,但也不是工作狂,只不过工作起来容易太过投入。这次带陆意北来的这几个国家,与公司业务往来密切,以往来的次数不算少,得了空偶尔会出门兜个风。陆以信虽不推崇浪漫主义,但也试过自己开车去海边观赏日落,然后搭乘夜间的航班回国。
有了陆以信的陪同,陆意北对旅行的兴致剧增,特意上网搜罗了一堆攻略,但得知这里的旅游旺季是冬天,一下子失落不少:“年底来就好了,可以滑雪。”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对雪的憧憬仿佛出于天性,无奈他们来的时间不好,看不到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以及在网友描述中颇为有名的黄昏景致。
“冬天再带你来,”陆以信看他因沮丧微微嘟起的嘴,轻声哄道,“圣诞节或者寒假。”
“圣诞节又不放假,”陆意北突然眼前一亮,抛开陆以信跑了几步,在街边一个小摊给自己买了个冰激凌。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冰激凌被他舔得津津有味,“而且今年寒假肯定要补课,没时间。”
“你这成绩也要补课?”陆以信盯着他的唇角,心神有些荡漾,片刻后伸出手,将指腹印在了那抹白色的痕迹上,微微施力。
原本只是想把奶渍带走,哪知陆意北突然歪头,骤然以舌尖扫过他的指心。
像被小猫舔了一下。
陆以信定定心神,把手收回来,问道:“甜吗?”
他向来对甜食没有兴趣,陆意北也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始料未及的同时,投来一个古怪的眼神,随后犹豫着把冰激凌递到他的嘴边:“你要吃吗?”
“好。”陆以信顷刻弯腰,没有去吃冰激凌,而是吻在了陆意北的唇上。少年嘴唇冰凉,裹着淡淡的香草味。他就着唇形描绘这个充满糖分的吻,甜得有些过分。
白天景区内的街道游客不少,甜蜜浅尝即止。双唇分开,陆意北反问他甜不甜,说完自己倒先不好意思起来,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陆以信把人拉回身边,握住他空着的那只手放到嘴上亲了亲。
 
一周时间过得很快,两人兜兜转转去了三个国家。他们的旅途很悠闲,不刻意追逐景点,每天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吃什么看缘分,去哪凭直觉。
就快开学了,陆以信原本打算再替陆意北请一周假,时间可以不用那么赶,然而被对方拒绝了。问及理由,陆意北一脸平静:这要什么理由,高三就是理由。
他当然不是急着回去好好学习的。来日方长,既然有了陆以信的承诺,以后机会多的是,何必提前透支呢,不如每次都留一点念想,好让下一次的到来更加理所当然一点。
或许是这个想法太过强烈,某些言行用力过猛,在陆以信这样的人精眼里一目了然。他知道是自己没能给陆意北带去安全感,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即便后续补救,如果太轻易就会显得不够珍重。
 
回程航班从C国直飞国内,前一天晚上,他们就抵达了C国。
入住的地方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度假村,单层小巧的别墅,他们挑了最前排,从窗户望出去是一片花田,花田后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那天晚上,他们拉开窗帘,不知疲惫地亲吻、拥抱、做爱。身体很累,灵魂却难掩兴奋,不知疲惫地渴求着对方。两人从客厅做到卧室,从沙发做到床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陆意北紧贴落地窗,汗湿的双手几乎固定不住往下滑。陆以信抓住他的手摁在玻璃上,他的手掌很大,把陆意北的完全包裹住。陆意北抬起头,从窗子望出去,这里可以看见星星,月光也很亮。
他扭过头,叫陆以信的名字,然后与他接吻。他的身体全然迎接这个男人的入侵,那巨物嵌进后穴,仿佛找到了归处,再也不舍得离开。
高潮过后,陆意北躺在床上,模糊的视线紧盯着窗外那片花田。那里种的花品种丰富,但最多的还是郁金香,可惜花期已经过去,看不到它们盛放的美景。
陆意北倒也不是想看花,他只是有一种不知道要如何消解的怅然。
他被陆以信从身后抱住,严丝合缝,那东西还埋在他体内,男人一条腿卡进他的双腿之间,好让自己胯间的凶器与他更加契合:“北北,含着睡,好不好?”
后穴的饱胀感充盈且满足,不特别难受,但总觉得很怪异。
“不会滑出去吗?”陆意北扭了扭腰,抱着严谨的态度问。
“你别动就不会,”陆以信低声笑了下,咬住他的耳垂:“不过没关系,还可以再放进去。”
对于陆以信在床上的不要脸程度,陆意北多少已经习惯了,但这种要求,他仍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他把对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起来,放到嘴边一根根舔咬吮吸,然后亲吻掌心:“叔叔,以后再来还住在这里吧,后面大海不错。”
陆以信说:“好,以后还来。”
 
返程的航班依旧在晚上,没有助理陪同,登记手续都是陆以信来办理的。
航班预计要晚点半个小时,VIP候机厅的沙发还算舒适,只不过昨晚太放纵,陆意北浑身酸痛,横着竖着都不太好受。
反观陆以信,依然身姿挺拔,神态自若,好像下一刻就能踏入办公室开一场跨国会议。他一气之下,把不满发泄到始作俑者身上,对着陆以信的大腿把自己的脑袋狠狠摔了上去。
身侧是又大又高的玻璃,可以看见外面飞机在跑道上起起落落,他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叔叔,你怎么不坐私人飞机?”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陆以信有没有私人飞机,不过很多明星都有,陆以信那么有钱,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陆以信闻言放下手中咖啡,摸了摸他的脸:“我以为你不喜欢。”
“还真有啊?”陆意北感叹道。
陆以信盯着他头顶翘起来的一撮头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不是你问我的吗?”
“我随便问问,”陆意北转念想了想,又改口说,“其实有点想看。”
陆以信的私人飞机就停在A市国际机场,飞国内航线限制较少,他出差经常坐。不过也难怪陆意北不知道,至今为止,他还没带小朋友一起出过差。
“你想看的话,下了飞机就能去看。”回去的航班是直达,陆以信提议。
然而陆意北摇了摇头,很肯定地回绝了。
“不看,以后直接坐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陆意北的恐高程度比来的时候还要严重。
头等舱的小房间空间还挺大,私密性也好。他躺在床上,等飞机升至万米高空,后背已经沁出汗来。
达到预定高度后,他敲开了隔壁的门,顺理成章进入了陆以信的房间。
尽管这个男人的态度到现在还不明不白,但待在他身边,陆意北觉得很安心。
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把陆以信往外推了推,然后打开遮光板,悬着一颗心朝外面看。
天色很沉,看得到许多星星,远远地挂在夜幕中,不比在地面上看起来更近。
说来也奇怪,明明恐高,却还是喜欢靠窗的位子,想看又不敢看,看一眼心跳得比谁都快,能赶上初恋的滋味。
陆以信躺在旁边,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抚摸凸起的蝴蝶谷,过了一会儿,又沿着他的脊椎线条,以一根手指按着,一节一节缓缓下滑。
陆意北的后背很漂亮,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下面蕴含的自由与朝气。陆以信喜欢从后面进入他,俯身啃咬后颈的嫩肉,一路吻下去,最后亲吻那对小巧的腰窝。
“别摸了。”要给不给的状态撩得人心里发痒,陆意北拉下遮光板,反扑到陆以信身上。
陆以信顺手把人捞进怀里,问:“怎么了?”
看着窗外的时候,陆意北总忍不住想到飞机坠毁的场景,还爱编排死亡的细节,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他猛吸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难受死了。”
陆以信低低笑出声,手从后腰滑进裤子,食指挤进臀缝,顶在入口没有进去:“这里难受?”
“操……”陆意北声音不自觉软下来,语气强硬却也没什麽威慑力,“恐高那种难受!”
手指浅浅地磨了片刻,突然毫无预兆插了进去。陆意北闷哼一声,嘤咛甜得像冰激凌,陆以信说:“叔叔帮你转移下注意力。”

灯光调至夜间模式,白色的舱壁上,两道淡淡的身影交织在一起。
陆以信捂住他的嘴,一下一下将性器刺入湿软肉穴。
恍惚中,陆意北不禁联想到,如果这时候飞机失事,并且之后遗骸被找到,是不是会有一则新闻,播报他们两人到死都在做爱这件事。
转念又被自己否定,尺度太大了。
但流言蜚语恐怕无法避免,毕竟是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陆以信。
死了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宝贝儿,专心点。”见不得他分神,陆以信用力顶了下,茎身擦过前列腺,往甬道内更深的地方挺入。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能轻易挑动他的情绪。
强烈的刺激把陆意北拐走的思绪拉回原位,他反身坐在陆以信身上,后背贴着对方胸膛,大张双腿,前面性器被顶得一颠一颤,不断往外冒着水。
遮光板全部被打开了,不过此刻,谁也没心思关注外面的景色。
远处一道绿色的光带横列在夜色之中,往边缘晕开,铺满大半天空,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尽头。
起初谁也没有注意,但流动的光如同在天空里燃烧的火焰,太过耀眼。陆以信从欲念中抬头,便看到窗外这亮眼的光芒。
他放缓抽送频率,箍紧怀里的人推到舷窗边:“北北,快看。”
“嗯……什,什么……”陆意北睁了睁盈满泪水的眼睛,霎时被这绮丽的景象牢牢锁住目光。
“这个季节难得能见到,”陆以信贴近他的耳边,说,“况且是在飞机上。”
这么说的同时下面还在不间断地摩擦,陆意北被他弄得无法集中精神,小声抗议道:“不要……别弄了……让我好好看看……”
不是第一次看到极光的男人自然不理会他的埋怨,陆意北无奈只能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这精虫上脑的老流氓同意停一停。他后面含着陆以信的东西,不太舒服地动了动,马上被对方打了下屁股:“别动。”
这要怎么忍?陆以信尽管无奈也只能认命。
陆意北看了一会儿,自己倒先忍不住,无意中扭了下腰。他既不想错过眼前难能可贵的美景,又被后穴酥痒难耐的感觉折磨得够呛,只得回过头去,求助似的看向陆以信。
偏生陆以信跟没读懂他的意思似的,反而凑上去讨了个吻:“宝贝儿,你真幸运。”
“我操,”陆意北拿这无耻的甜言蜜语没辙,“你他妈什么时候不好搞……”
“是,”陆以信不再克制,把他压到墙壁上,随着强烈凶猛的插送,不容置喙的说,“以后有的是时间。”



第20章 

月底开学,陆意北晚了两天去才学校报道,陆以信亲自开车送他过去。 
路上免不了叮咛嘱咐,陆以信不是啰嗦的人,也没让他好好学习,说来说去不过吃好穿暖,身体第一,还有不准去酒吧。
偏偏陆意北很吃这一套。往年陆琳忙得一年难得见上几回,他从来独自拖着行李进出学校,没人接送,说可怜太过矫情,但也确实孤零零得习以为常,顶着一张风平浪静的脸,扮演我不在乎能拿奥斯卡最佳。
实则这个年纪的小孩,叛逆期不管提前还是延后都勉强沾点边,不过欠缺一点温暖的东西呵护,给自己裹一层铁皮就以为刀枪不入。一旦被人放进手心好生捧着,高温浇铸,马上能给你化成一滩湿漉漉的水。
这点陆以信身有体会。

车子停下,陆意北纹丝不动,他靠在座位上,神情有一丝茫然:“陆以信,你没什么想说的?”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陆以信对他,宠是真的宠,宠到无条件的纵容,像是对待一个小孩,要把他缺失多年的父爱补回来。然而除却床上那点事儿,陆意北要的可不是亲情。
他从一开始就要这个男人的爱。
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陆意北也就懒得细想,比如怎么短短两个月,他就好像离了这个人不行,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移情。可是那又怎么样,不论这段感情如何开始,恋父也没有恋到要跟人上床的地步。他活了十八年还没有过这种感受,现在的喜欢明明白白,要个答案哪有这么困难?

陆以信收回欲开车门的手,转身靠近陆意北,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很轻的吻。两片薄唇相贴,又很快分离,温度尚未传递,只有呼吸清浅地交融,几乎如同初恋那般小心翼翼。
明明已经做过更亲密更过分的事,这种被珍重的感觉还是会令陆意北心跳不已。他斜眼偷看陆以信,见他眉宇微扬,嘴角上翘,俨然一副捉弄人后的得意。
陆意北不甘心,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身体向前一倾,主动投怀送抱。他拿鼻尖去蹭对方鼻尖,委屈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陆以信拎着他的后领,把人往后拉开一点,全然对他的撒娇不为所动。
对方拒绝的态度没有让陆意北退缩,他有些急切地再次靠近陆以信,一下下轻啄他的脸,眉骨、眼帘、鼻翼、下巴,像个求而不得所以手足无措的小孩。
他向陆以信讨要了很多,陆以信也都一一应许过。
可是还不够。
陆意北断断续续地斟酌措辞,声音软糯,边吻边嘀咕,“你怎么……软硬不吃啊……”
陆以信固定住他的腰,让他安分一点:“我软硬都吃。”
前面硬后面软,陆意北身上哪里他没吃过。
“操,你别那么……”不要脸三个字终究被吞了下去,陆意突然北心生一计,将黏腻的气息送到陆以信耳边,“你就不怕我在学校……移情别恋吗?”
尽管知道这小东西是在激自己,勾引人的手段也并不高明,陆以信还是没忍住释放了一丝低气压。他揪住陆意北的发丝,有些粗暴地往后一扯,让他仰起头,把弱点呈现在自己眼前。
继而一口叼住陆意北的喉结,如同饥肠辘辘的大型猫科动物,发力擒住猎物,果断干脆,一击毙命。
脆弱且敏感的咽喉失守,逼陆意北闷哼出声。
陆以信没有松开,齿间细细研磨猎物颈部的凸起,沉下去的嗓音危险又撩人:“要去勾引谁?”
“勾引……”陆意北一时没想好要推谁出来背锅,那个不存在的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本能屈服于威胁,声音微微颤抖了下。
“说啊,”陆以信咄咄逼人,“上次带你去酒吧那个?”
“谁?言——”陆意北像是突然清醒了,情不自禁上挑眼角,唇边勾起一抹迷死人的笑,“叔叔,你是不是吃醋啊?”
“是。”陆以信简略地答道。
爱情往往始于占有欲,陆意北心中痛快,然而还没得意两秒,就被狠狠咬住嘴唇。
他很熟悉陆以信的吻,算不上温柔的缠绵,凶狠又热烈,很深很久,不留情面占有他口腔每一寸。陆意北予取予夺,顾不上时间地点,旁若无人地掀起T恤下摆,捉住陆以信的手往乳尖上按。
陆以信吻得尽兴,堪堪收住欲火,把陆意北的T恤放下来,小心翼翼地抚平:“再闹你今天别上学了。”
“那就不上了。”
“不行,”陆以信摆正他的脸,说:“学生该做什么,还要我教吗。”
“学生不能谈恋爱吗?”陆意北完全不认同他的逻辑,仗着自己成绩好,有恃无恐起来,“陆以信,你怎么那么迂腐啊。”
“北北,”陆以信耐心地说,“如果没有我,你现在会怎么样?”
小孩沉默不语,陆以信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开口道:“你会认真读书,按部就班地考上一所一流的大学,开始打工,拿奖学金,毕业后找到一份不错工作,或许结婚生子。”
听到结婚生子,陆意北顿时激动起来:“我喜欢男人还结婚,祸害哪家姑娘啊,这种如果的事有什么好假设的!”
然则到现在,陆意北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没有对比样本,多少有些自欺欺人。
“是,没什么好假设的,”陆以信笑了笑,“北北,因为我而做出的选择,我希望它是正面的,不会令你后悔的。”

下了车,陆意北一通电话,骆柯立即屁颠屁颠到寝室楼下接驾。学生那点眼力见识,瞬间被某人的豪车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陆以信提着行李送陆意北上楼,骆柯偷偷拽住他,把人堵进墙角:“北爷,这尼玛今年新款限定,全球限量……”
陆意北对车没什么研究,事实上在他看来,陆以信这个年纪,已经和张扬的跑车不太搭调,更适合银色或者黑色的沉稳车型。
况且跑车内部空间小,他还嫌弃某些动作施展不开。
事到如今,陆以信的身份早晚瞒不住,欺瞒自己好兄弟他心有愧疚,陆意北讪讪地说:“他——”
“北哥,”骆柯突然转变了口气,非常认真地说,“你别瞒我了。”
“啊?那个……”陆意北试图解释,“就,我也不是瞒你,关于我哥……”
“我知道,阿姨没了,你日子过得苦,”骆柯痛心疾首,眉心拧成了川字,“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啊!你怎么……”
骆柯面部表情极其丰富,痛苦看起来也不像装的,可陆意北实在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被他包养了啊?”
陆意北哑口无言,他这兄弟思路也跑太偏了吧。
“我后来想想,你跟我说过,阿姨是孤儿,家里没有其他亲戚,哪来的远亲?”骆柯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人这么有钱,还他妈当众亲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北哥,我说真的,你缺钱跟我说——”
“停停停,”陆意北适时打断对方,他既感动又无奈,朝四周张望片刻,确定没人后,拍了拍骆柯的肩,小声坦白道,“骆骆,其实这人是你嫂子。”

从骆柯知道这件事到他完全接受,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这还要拜月考所赐。冲击最大的不是陆意北喜欢男人,而是他的对象竟然是陆以信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
尽管如此,骆柯始终心有余悸,当初在KTV那一吻,全然留下了不太正面的印象。
不过这个印象在与陆以信一起吃了一顿饭之后立即反转。
陆大总裁一旦散发魅力,人格上的那种,妥妥把十几岁的小男生哄得服服帖帖,晕头转向。自此,骆柯整天在都要陆意北耳边夸陆以信有多牛逼。
眨眼的工夫,陆以信就多了个小迷弟。骆柯钢管直,陆意北尚不需担心他那点崇敬之情会拐弯,可其他人呢?
他喜欢的人太好,好到让他患得患失。

当天晚上,陆意北始终心不在焉。他好不容易求得了那人的喜欢,偏又贪心不足,想要索取长久。
陆以信知道小孩有心事,可到了床上还频频走神,总归激了男人的不满。他抱起陆意北,压在墙上,做得不留余力。交合处承受着身体的重量,挤出甜腻的水声。陆意北一紧张,甬道收缩得厉害,死命咬住陆以信那一根。
陆以信身下弄得猛,嘴上却极其温柔,一把低柔的嗓音叫人不难动容:“北北,在想什么?”
陆意北沉浸在情潮里,思绪被高温灼烧,断断续续将心中所想透了底。:“在想,怎么……能让别人,不要……惦记你。”
陆以信似被这句话取悦,放弃了与墙壁的纠葛,把他扔进了软染的床铺。再度欺身上来,缓缓将茎身送入,碾磨的过程分外漫长,每一个细节都值得被记住。
他自上而下审视那张被快感烫红的脸,眉头轻轻皱起,眼睛只撑起一条缝,嘴唇半张,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格外昳丽。
陆以信故意压低声音叫了一声:“陆意北。”
头一次在做的时候被唤名字,好似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陆意北爽得直颤,想要开口,词句在舌尖绕了一圈,最终随着对那一处突起的纠缠,化成又甜又软的吟叫。
陆以信见状,便一声声不停叫唤,像是要把他的神魂一并勾走,直至两人双双释放。高潮的余韵里,陆意北从短暂的失神中回笼思绪,陆以信仍旧将那三个字衔在嘴边,就着最直白的爱意与他接吻。
“只有你,陆意北,”陆以信俯下身,与他额头相抵,轻声道,“北北,只有你。”

开学一个月后的首次月考,陆意北考了个年级第一。
作为学霸,考第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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