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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东郭先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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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来,重新趴伏在郭齐玉身上,语气得意,“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放这儿的吗?”
郭齐玉被他绑住了嘴,孟肖彦邪气地一笑,“早就备上了,其实是爸爸先勾引我的,爸爸你是个坏蛋啊!”
郭齐玉瞪大了眼,呜呜叫了几声,既无辜又愤怒。
孟肖彦抿着嘴笑了笑,抚摸着身下光滑消瘦的身体,“爸爸,习惯了就好了,我们这样不就更亲密了,更好了吗?”
他摘下郭齐玉绑缚着嘴的布,不等郭齐玉大喊,就吻上去堵住他的嘴,在唇齿相擦间,轻声道:“爸爸,我想跟你更亲密一些,我想成为全世界跟你最亲密的那个人,什么方法我都会试试的。”
深夜,精力旺盛的少年终于停下来,大汗淋漓地趴伏在已经半晕半睡的男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爸爸,我好高兴。”少年收紧了环在男人身上的手臂,眉里眼里都带着满足。
郭齐玉已经闭上了眼,惨白的脸透露出男人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
“爸爸?”孟肖彦休息了一会儿,不抬起头来看见郭齐玉仍紧闭着眼,身上虚汗直冒。
他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扶着郭齐玉去浴室清理好,换了床单,将男人放到床上。
厌恶地扫了眼柜子,将里面郑青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用一个麻布口袋装上,丢到了门口。
然后又走进厨房,开始熬粥,他们一天都没怎么吃饭,等会儿无论如何也要叫郭齐玉起来吃饭。
粥快好时,孟肖彦走进卧室里看了眼郭齐玉。
却发现男人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神色痛苦。
“爸爸?”他走过去,伸手一探,果然是发烧了。
他查过资料,一般第一次处理不得当,都会引起下方的不适,低烧、腹泻等。
昨天做完后,郭齐玉一直好好的,孟肖彦以为是自己小心,而且和郭齐玉身体很契合才没有这些影响。
看来只是因为今天事情太多,郭齐玉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身心疲惫下,自己却做了这么久……
孟肖彦心怀歉疚地亲了亲郭齐玉的额头,翻找了一下家里的医药箱,却发现药已经所剩无几。
只好又拿好钱,出门去买。
回到家时,粥已经熬好了。
孟肖彦先让郭齐玉将粥喝了,垫了垫肚子,这才将刚才买的药拿出来,给他后面仔细上药。
过程中,因为强烈的不适,郭齐玉一直痛苦地小声□□着,听得孟肖彦又心疼又满足。
他和郭齐玉已经做了这般亲密的事,还有什么能够分开他和郭齐玉呢?
“爸爸,吃药了。”
计算着饭后吃药的时间,孟肖彦将郭齐玉扶起来,一颗一颗地喂他吃了药,又看着他睡过去。
夜深人静,他半躺在郭齐玉的身边,暖黄的灯光倾洒在整个屋子里,孟肖彦抱紧了郭齐玉,安心睡去。
只是没想到,郭齐玉这一病,病了一周没好。
而孟肖彦计算着时间,还有半月自己就要开学了,下学期就是高三,学业很重,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每周都坐飞机回来。
每天,他都会让郭齐玉跟他一起回A市。
郭齐玉却始终摇头。
孟肖彦知道他在生气,胆小懦弱的男人一旦固执起来,就会像当初一意孤行要抚养自己一样,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誓要将墙撞倒。
但是孟肖彦这堵“南墙”不能倒,他必须要在开学前,绑也要将郭齐玉绑去A市,他心里默默打算着。
这段时间,郭齐玉能够感受到孟肖彦对自己的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至可以说是殷勤至极的讨好。
但是他心里始终有着说不出来的气闷。
孟肖彦眼里浓烈的感情几乎要将他活活淹没,或者说这本就是孟肖彦想要达到的效果。
想让他溺死在这份诡异的感情里,永远陪着他。
他试图和孟肖彦商量,至少让他能够出门。
他不能将他永远锁在家里。
孟肖彦却认认真真地说道:“那你能够承诺不离开我吗?”
看着他幽黑的眼睛,郭齐玉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失望后,孟肖彦又会重新笑笑,然后抱住他,“爸爸,你会习惯的。”
少年清朗的声音,在此刻听见,却让郭齐玉不寒而栗。
狼,始终是狼。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觉得囚禁有点变态?
放心,小孩儿终究是个小孩儿……
☆、第五十五章
“至少让我去看看孩子吧。”
午后,郭齐玉再次提议道。
随着开学时间的临近,孟肖彦讨好的意思不能再明显了,他希望郭齐玉能够点头,跟他一起去A市。
郭齐玉迟迟不松口,孟肖彦平静的面孔下就一直压着一股焦躁不安。
郭齐玉这么开口了,孟肖彦切水果的手微顿了顿,却是不动声色。
郭齐玉见他不说话,知道这无声的沉默代表什么。
孟肖彦的条件就摆在那里,郭齐玉咬了这么久的牙,终于松了。
“我跟你去A市。”郭齐玉觉得自己牙酸,腮帮子也疼,但是他站在那儿,看到孟肖彦眼里一闪而过的狂喜,皱起了眉。
不计后果,不择手段!
在这一刻,他终于确信自己捡回了一头狼。
“那我们明天就去看他,”孟肖彦走过来,喂给他一块水果,郭齐玉避过了没接,孟肖彦也不生气,接着打算,“最好是我们明天就给他办转院,直接跟我们一起到A市去。”
“不行!”
郭齐玉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见孟肖彦的脸色不太好,又解释道:“医生说了,他要在那里观察到十月去了。”
“反正都是在育婴室,在哪儿不是一样的?”孟肖彦的声音阴沉沉的。
郭齐玉感到有些心累,不想再和幼稚的少年争论不休,摆摆手,“这怎么会一样?”
“……”
眼看孟肖彦又要发作,郭齐玉赶紧安抚道:“我就在W市待到十月,我就到A市来。”
“你不会来的。”孟肖彦看着他,像是死定了一般说道。
郭齐玉不断地妥协着,“我会来的,你相信我,不过我不想住在孟家。”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跟孟肖彦谈这个问题,似乎讲到了一点点自己的意愿这让他的话变得可信了些。
孟肖彦昂起下巴,“当然不住孟家,我们住在外面,我已经看好房子了。”
郭齐玉暂不想管他是哪里来的钱,什么时候准备的,他只是有些混乱地点头,然后回到刚才那个话题,“所以我能等到孩子可以出院了再来吗?”
孟肖彦沉默了,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郭齐玉。
郭齐玉闭了闭眼,听到孟肖彦低哑的声音说道:“我不信。”
郭齐玉身形一晃,他们之间的关系猛然落到这个地步,无非是各自偏执。
孟肖彦知他秉性,而他却对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一无所知。
而今受尽苦楚,算是知了一二。
但看他那沉沉目光,郭齐玉仍是不解,这般困惑使他开始质疑自己的前小半辈子,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错,酿成今日这般不可解的死局。
“除非,”孟肖彦的眼神幽深,暖黄的灯映进他的眸子里,瞳孔深处仿佛闪着一束若有若无的火苗一般,“你将这房子卖了。”
“……”
郭齐玉张了张嘴,复又闭上,定定望着孟肖彦手上那盘切得整齐的苹果,还没有开始氧化,郭齐玉却似乎已经看到了它们变黄腐烂的结局。
“好。”
很轻的一声,孟肖彦却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端着果盘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太清楚郭齐玉是什么样的人了。
这间小小窄窄的一室一厅是郭齐玉在那样艰难的时刻咬着牙买下来的,是他的家,他落地生根的地方。
只要他还有这样一套小房子在W市,郭齐玉的心就永远不可能跟着他离开,他始终回到这里来。
即便将一生耗在这里。
他知道郭齐玉也会望着他的眼睛,带着些不解和坚定,“我的家就在这里,为什么要我离开?”
孟肖彦放下果盘,死死抱住看上去失魂落魄的男人。
“没事,没事,”他安慰道,“我在A市有一套房子了,我们就住那里,你会好好的,你的家会在那里。”
那套房子是他自己挣来的。
从当初在补习班程老师那儿了解到股票开始,他就对这种高风险高回报的赚钱方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年他生日,想让郭齐玉回来,就是想让男人看看他以男人的名义去开了一个户,并偷偷挪用了郭齐玉的存款,小小地赚了一笔,不过二千几百元,但是对于当时窘迫的他们来说,已经算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只是没来得及。
后来,他开了自己的户头,但他为郭齐玉买下的股仍然持续投资着。
甚至已经将他偷偷挪用的钱转了回去,又用赚到的钱在股市里赚了一笔时,他仍然没来得及告诉郭齐玉。
孟家很大方,听说他对炒股感兴趣,更是花大力气培养,一方面是为了以后接班,一方面是为了孟家的面子。
孟肖彦不去戳穿,由得他们给钱,自己和几个同样背景的朋友合伙搞了许多事。
身后的世家都为他们开路,大方地给他们资源,给他们人才。
拥有钱的第一件事,孟肖彦在A市全款买了一套房子,三室两厅,有一个很大的阳台。
“那套房子我还没有装修,”孟肖彦抱着他,带着点期待,“你去了,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风格,你要是害怕没有事做,可以看着装修,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郭齐玉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斜过去,正好是有些破旧的两人沙发,上面还套着郭齐玉自己扯布去打的沙发罩。
两人沙发是二手的。
其实这间屋子里很多东西都是二手的,甚至三手的。
看上去都有了旧意,颜色也不那么新,电视柜的木漆有些斑驳。
当初为了不让木漆掉落,郭齐玉还专门想了办法,用透明胶将漆皮有些翘起的地方给粘起来,却被不明所以的郭小北以为是粘错了地方,第二天自己在家,一个人默默地将透明胶全撕下来了。
连带着的是那大片的木漆。
这里的东西全部布置齐整,郭齐玉自己都不记得花了多长时间。
只记得当初走进来,因为买了房,而没钱装修,他和郭小北两个人带了棉被,在家徒四壁空荡荡的客厅里睡了两个多月,才终于有钱去买了床和桌椅。
他记得当时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和小北蜷在被窝里,他问小孩儿“冷不冷”,小孩儿只睁着黑眼睛,应了声,“不冷,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吗?”
“是啊,”郭齐玉还记得当时自己自豪的语气,“我把这里买下来了,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他也记得当时小孩儿小小的一声“耶”和兴奋起来时神采奕奕的眼睛。
人的一生应该有多少家呢?
郭齐玉推开兀自兴奋的孟肖彦,“你不可以再这么关着我。”
他一只手抵着孟肖彦的肩膀,自己往后退了一点,“不然,我真的报警了,擅自囚禁是犯法的。”
孟肖彦笑笑,“我不会了,我们明天去看孩子,然后就去找中介,把房子挂出去。”
郭齐玉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卧室,不等孟肖彦追上来,将门死死关上。
他背抵在门上,听到孟肖彦兴奋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拿起电话,不知给谁打了,只是听到在问有没有中介的电话。
郭齐玉听不下去,回到床上,将被子高高拉起。
过了好半天,郭齐玉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孟肖彦敲了敲门,似乎知道郭齐玉只是关门,却没有锁门,见没人应他,就还是自己推门而入。
“爸爸?”他轻唤了一声。
“唔……嗯?”郭齐玉半闭着眼,心里有些烦。
“要洗脸吗?”
“不洗。”男人皱着眉,翻了个身。
“还是擦一下吧,你睡。”
过了一会儿,郭齐玉感受到温热的毛巾在自己脸上轻轻擦拭,这才八月底,屋里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即便不动也是要出汗的。
郭齐玉被轻柔的擦拭搅得睡意不再。
当孟肖彦轻轻拉开他的睡衣时,他睁开了眼,坐起来,将衣服拉回去,满身紫紫红红的吻痕就被掩盖住了。
孟肖彦也不失望,凑过去,将郭齐玉想往一旁躲的脸扳回来,轻轻的吻了吻,“对不起,爸爸,是我做得过了。”
这么久了,郭齐玉没有出过门,郭齐玉一个人在家,孟肖彦不放心,于是每次都让送外卖的,去买一些生活用品或者蔬菜,他很大方,会多给钱。
送外卖的和他熟悉起来后,两人几乎就达成了共识。
在家里,孟肖彦会去研究自己的东西,郭齐玉就睡觉。
有时候睡醒了能看见孟肖彦还在皱着眉,神情严肃地盯着那一串串数字。
但大多数时候他睡醒了,孟肖彦就已经在一旁毛手毛脚,索要亲吻。
开局,是强迫还是半强迫这些都不重要了。
总之结局都是一样的。
两人甚至都很少交流,郭齐玉不想跟他说话,孟肖彦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有时候一整天,除了基本的对话,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外面世界的声音有时会穿透墙壁跑进来。
郭齐玉就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发呆。
无论如何,郭齐玉身上的痕迹就从未消散过,只是越来越瘦的身体让孟肖彦抱在怀里时会不自觉地皱眉。
即便他强忍着恶心,吃下了孟肖彦规定必须吃完的各种食物。
这不是孟肖彦第一次对他说对不起了,从一开始的冷眼冷哼,到现在的漠然,郭齐玉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发疼。
像是有那么细的针,一根根扎进毛细孔里,又顺着血液,全部扎进心脏。
“你不要说对不起。”
不难预料会从孟肖彦眼里看到惊讶,这是他第一次回应他。
郭齐玉站起来,准备去洗澡。
“太假了。”
☆、第五十六章
“要给他取名字了。”
两人站在育婴室外面看着里面红彤彤又皱巴巴的小人儿,孟肖彦突然提起,孩子尚且无名。
郭齐玉眼里透着怜惜,这么一个孩子,这么小,母亲拼死拼活地要把他生下来,生下后却又不顾一切地去报复他的父亲,唯一能够说上话的亲人却连名字也不愿意给他。
上午看了孩子,下午去见了房屋中介。
中介让他们收拾一下,他好来拍照。
孟肖彦表示不用,“那里面重要的东西我们会自己收着,其他的随便你怎么处置。”
中介表示有些为难,“这处理的费用……”
“会给你的。”孟肖彦冷冷道。
“那可就太好了!”房屋中介一副感天动地的模样。
郭齐玉微微偏转了头,看着窗外寂静的街道和沉默的行人。
“那我明天能先上门看看房子吗?”中介问道,“顺便把该签的字签了。”
他瞄了眼全程不语的郭齐玉,心中有些奇怪,这家人的发言权怎么权掌握在一个小孩儿身上,房子应该是在大人名下的啊。
“可以,不过不要耽误太久。”孟肖彦说道。
他们今天去医院已经和医生说好了,明天就去办小孩儿的转院手续。因为害怕他们自己带孩子会出问题,就由医院这边亲自办理转院。
回家的路上,孟肖彦一直紧紧握住郭齐玉的手,不停地摩挲着。
郭齐玉闭着眼假寐。
快到家时,郭齐玉突然睁开眼,说道:“承恩。我们叫他承恩吧。”
“什么?”孟肖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郭齐玉看向他,却又好像越过了他,说道:“承恩,我希望他承我恩情,而不负我。”
公交恰在这时到站。
郭齐玉下了车,孟肖彦追上来,伸手虚虚晃了一下,握成了空拳,最后放下。
……
房子是在郭齐玉搬到A市一个月后卖出去的。
孟肖彦为他打听了,是一双儿女为其父母买的,没怎么装修,连家具都留下了,只换了一些小件。
郭齐玉对此不置一词,只是冲好了奶粉,走进婴儿房,正在哭闹的承恩看到熟悉的人走近了,又看到手上有熟悉的东西,一下停止了哭闹,黑溜溜的大眼睛跟着郭齐玉的手移动,乖得像是生怕郭齐玉不要他了。
即便是孟肖彦,当初也有几岁了。
说起来,郭齐玉是第一次抱小孩,从几天前才从A市医院出来时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稍显生疏,但已经能够稳当地把握全局,中间郭齐玉和小承恩都付出了很多……
等小承恩喝完奶,昏昏欲睡了,郭齐玉才对孟肖彦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看着他,别让他睡。”
孟肖彦要上学,还要忙自己的事,其实只有晚上才回来,一天也见不到郭齐玉几眼,对于带小孩,他除了觉得烦以外,暂时还没有其他的情绪。
但是郭齐玉好不容易开了口,孟肖彦屁颠颠地将小承恩抱起来,轻轻地顺着他背,让他到处去看,保持新鲜感。
趁孟肖彦带着孩子,郭齐玉去将一家人的衣服收起来。
孟肖彦一边逗着小承恩,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郭齐玉因为高举而露出的一小截腰线。
“爸爸,我觉得我们现在像一家三口。”难得孟肖彦会说出这样不切实际又充满希冀的话。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没有注意到郭齐玉的手顿了顿,深呼吸了一下,才又继续收衣服。
被阳光晒过的衣服很温暖,郭齐玉用的是廉价的普通肥皂,孟肖彦坐在他身旁,看着他一比一划的折衣服,鼻间尽是肥皂的清香和阳光的暖意。
“爸爸,明天国庆节。”孟肖彦说道。
郭齐玉“嗯”了一声。
一般大的节日,孟家都会有一次小聚,不会像过年那么齐,但是孟肖彦作为长孙,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到的。
明天的国庆节,他就得回孟家老宅,郭齐玉是一早就知道的。
“爸爸,我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都带走了,”孟肖彦抱着越玩越新鲜的小承恩,觉得胳膊都僵硬了,“好累。”
郭齐玉垂着眼,“你平时也藏起来的,带不带走无所谓。”
孟肖彦摇摇头,“这不一样,我平时就出去一个白天,晚上就回来了,这次我要回去两天。”
郭齐玉心神一动,将折好的衣服抱起来,走进卧室。
孟肖彦跟着走过去,小承恩不停地在他脸上吐口水,哈喇子从脸上流到脖子里,孟肖彦简直不耐烦。
郭齐玉见状将宝宝接过来,“你去洗澡吧,我来带。”
孟肖彦只是去卫生间擦了一下脸,就又走出来,“爸爸,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说起国庆节的最终目的,却还是郭齐玉的生日。
其实他已经为郭齐玉准备了惊喜,但他还是想问一问郭齐玉自己想要什么。
“……”
男人却像没有听见一样,兀自逗弄着小孩儿,并不搭理他。
对于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开始孟肖彦还有些生气,到后来已经习惯了。
反正他总有办法让郭齐玉发出声音。
他走过去,嘴唇蹭了蹭郭齐玉的耳朵,不待他躲,就强行将他扳过来,舌头长驱直入,牙齿轻咬着郭齐玉的嘴唇。
“唔……”
过了好一会儿,郭齐玉呼吸不稳了,小承恩也见没人理他,开始哼唧起来,孟肖彦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郭齐玉满面通红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小承恩进了卧室。
孟肖彦不喜欢有人在他们的床上睡觉,连小承恩他都不太愿意。
但是孩子实在太小,放他一个小孩儿在婴儿房,郭齐玉放心不下,一天夜里要起八百次床去看小承恩。
接连着两天,郭齐玉的脸就青白青白的。
孟肖彦在这场无声的对抗中面对郭齐玉以自己身体健康的退让妥协了。
他又安了一个婴儿床放到他们的床边。
但是郭齐玉已经学会无视了那个看起来华而不实的婴儿床,选择自己带。
为了避免大人压到小孩儿,一边床上安了护栏,小孩儿睡在最边上,郭齐玉睡在中间。
但很多时候,孟肖彦一觉醒来,会发现大人小孩儿都离自己很远,睡得亲亲热热的,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单独盖一床被子,睡在床的一侧。
但是今天郭齐玉破天荒的将小承恩放进了婴儿床。
“怎么不睡床上了?”孟肖彦晃了晃婴儿床,就听到小承恩咯咯咯地笑。
“你不要晃他!”郭齐玉皱着眉,“我有些感冒,宝宝身体不好,我不想传染给他。”
孟肖彦勾起嘴角靠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男人轻微地一抖,“我去洗澡。”
郭齐玉坐在床上,慢慢地哄睡了小承恩。
孟肖彦走进来,等了一会儿,见宝宝睡熟了,就想要推倒郭齐玉。
男人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宝宝,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事后,孟肖彦满足地抱着男人睡过去。
小承恩突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郭齐玉猛地睁开眼,坐起来,下意识地拍拍小孩儿,见他又睡熟了,这才躺下来。
明明身体很累,到处都有些酸痛,意识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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