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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你心甘情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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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用孩子继续着自己许诺的爱情。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钱宁接到邢通的电话,听的出邢通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问你,如果现在可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邢通问。
钱宁当然不会让他这么快如意的,赶忙回答到:“你千万别,你现在有感觉了只是表象,等到养的彻底恢复还早着呢,我说可以才可以,不然前功尽弃。”
邢通骂了一句挂了电话。
钱宁确定邢通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之所以还在想办法拖着,是因为自己做的药还没有让邢通上瘾。
这种药不会害命,但对邢通最在意的事那是很大的牵制。钱宁本不是如此阴狠的人,这么做是为的保证孩子的安全,他要想牵制邢通,没有别的选择。
邢通在得到钱宁确定答复之前并没有开荤,他把事情想的非常严重,这正是钱宁所期望的。
钱宁仔细地计算着剂量,他要让邢通一举成功,这是关乎着自己和孩子生命的大事,必须做到十足的把握才可以。
一切按照钱宁预想的进行,邢通很自觉地来到医院。
就在钱宁和邢通开着无关紧要的玩笑之时,一个烈焰红唇的女孩闯了进来。
邢通看了一眼女孩,把目光转向了钱宁,说:“你这门就这么随便进的吗。”
钱宁一歪头说:“门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形同虚设,门很委屈,我也很无奈。”
女孩盯着邢通,终于还是压制住了怒气,问:“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身体不舒服了吗?”
邢通盯着钱宁,盯着盯着竟然自己笑了起来。
女孩绝望的点头,说:“没想邢少爷好的是这口,我还以为是哪个神仙妹妹勾引着你呢,原来是这么个货色。”
钱宁对着女孩一摊手,说:“我勾引他,我他妈的瞎了眼勾引他。”钱宁说着抱起了孩子,对着邢通说:“哪个贱货勾引了你还不如实向这位美女解释一下。”
女孩大怒,说:“你都有孩子了,怎么还做出这么恶心的事呢,你不怕孩子受你影响了。”
钱宁抬起头,满脸严肃地说:“这么大的火气啊,听这意思是你勾引邢通没有成功呗。他是不是从来不碰你啊,你就充满了怨气,看谁和他走得近就认为谁把他勾引了是吗?”
女人一阵脸红引来了钱宁一阵大笑。
钱宁看着旁边不发一眼的邢通说:“喂,哥们儿,你赶紧把这女人办了吧,你再不下手,恐怕我的小命不保啊。”
邢通听了钱宁的话一阵惊讶,看着钱宁对自己轻轻地点了点头,像得到密令一般瞬间涨红了脸。他可以了,他终于可以了。
邢通消失了一段时间,在这期间,钱宁整日忧心忡忡,他怕邢通翻脸不认人,再从自己手上抢回孩子,庆幸的是自己对邢通病情的掌控真是恰到好处。
邢通再次来找钱宁,还未开口,钱宁先是吃了一惊,“你他妈的节制着点,再这样下去又得从头开始。”
邢通有些失落地坐了下来。
钱宁叹口气,接着对邢通说:“再给你用点药,你注意点啊,一周一次是极限。”
邢通服下钱宁给的药,看着坐在病床上咿呀说话的孩子,说:“如果我自己生不出,我就让他给我当儿子。”
“妄想。”钱宁的一声吼叫吓了孩子一跳,钱宁赶忙抱起孩子轻轻地拍了拍。
邢通一笑,说:“看你吓得。”
钱宁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赶忙回答说:“你他娘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要不亮明态度,你还以为我怕了你了。”
邢通一阵轻笑,“对,我要是没有自己的孩子,那我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要断子绝孙也得有人作伴不是吗。”
钱宁为之一振,或许他该让邢通享有当爹的权利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暗箱操作,他现在应该陪在孕妇身边了。
不能急,钱宁强迫自己冷静,对着邢通说:“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么你应该在半年后就可以当爹了,除非你命里无子。”
邢通一阵冷笑,说:“如果如你所言我能有骨肉了,那这个孩子的安全我就给你保障了。”
钱宁也算是被邢通将了一军,他必须调整策略了。
提心吊胆的半年里,钱宁除了参加叶方正的婚礼没有再去往别处,他总感觉青城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不相信安家会撤走了势力,正如他不相信邢通会放弃对小安宁的跟踪一样。有两股势力互相纠缠,钱宁觉得自己的处境还不算太糟。
年前,邢通来找钱宁,一脸的严肃,钱宁心里没底,与邢通约定的半年期限已到,现在的局势真的很紧张。
“你来干什么?又不行了?”钱宁故意调侃着。
邢通径直走到钱宁面前,面露凶光,看得钱宁冷汗直流,难道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吗?
邢通忽然大笑起来,朝着钱宁轻轻推了一下,说:“老子有后了,她怀孕了。”
钱宁的腿肚子一阵转筋,差点坐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说:“操/你大爷的,差点吓死老子。”
邢通嘿嘿一笑,说:“我本来是想着吓死你的,可我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钱宁差点骂了他的十八辈祖宗,得亏自己能扛得住事,不然真就栽了。
“怀孕多久了?”钱宁把自己当成医生一样询问着。
邢通伸出两个手指,说:“两月了。”
钱宁点着头说:“这不今年你就当爹了,行啊,不错不错。”
“钱宁。”邢通开始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真就不信你,后来想想,反正已经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想到你还真就救了我。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决不食言。”
钱宁赶忙应声说:“你只要不来找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小安宁已经开始学走路了,挣着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朝前走,邢通看着一笑说,“看来安家和邢家的缘分还得继续啊。”
钱宁一甩手说:“什么安家,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安家的?”
“不是吗?”邢通反问了一句。
钱宁扶着孩子说:“要是安家的早他妈的被安家抢走了,我说的话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邢通蹲下身子朝着孩子拍了拍手,说:“你我心知肚明,不过现在,什么也不说了,他现在就是你钱宁的儿子。”
小安宁迈着大步朝邢通走了过去,钱宁一把抱了起来,对着孩子说:“你邢叔叔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邢通站起身,说:“我要带走所有的人,给你留下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等我孩子出生之后再联系吧。”
钱宁哼笑了一声,说:“那我得谢谢你了。”
尹豆豆生了个女儿,叶方正像吃了兴奋剂一般打来电话报喜,“老二,告诉我大儿子他有妹妹了。”
钱宁一阵大笑,说:“你这有了小情人立马就兴奋大了。”
“哎呀,我跟你说,知道是女儿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把医院所有的人都亲一个遍啊,到现在还想跟大树小草的握个手呢。”叶方正不着调地说。
“你这是要疯的节奏啊。”钱宁说着抱过小安宁,教给他说:“你大爸爸打电话想跟你聊五块钱的,快说话。”
小安宁对着电话喊了一连串的“爸爸”,可把叶方正乐坏了,“哎,大儿子,你这大过年的,这么个喊法,怎么也得包个大红包吧,等会儿大爸爸就给你转账,记得向你爸要钱啊。”
安宁似乎听懂了叶方正的话,先是一阵大笑,又说了一句“大包”,不太清晰,但足够叶方正爆笑了,“你才一岁就知道要大包啊,真是什么爹教什么儿啊,好的,给你大包,必须大包。”
叶方正真的转了一个大包,钱宁无比震惊地立在原处。
第50章 流弹?死就死了吧
三十万的转账?他疯了?钱宁此时并不知道安伦送股份给哥仨的事。
接下来收到了林峰和郑民各转来的三十万,说是给孩子过生日和过年的钱。钱宁一阵头晕,艹,这是变着法的给自己送钱哪。
最让钱宁惊掉下巴的是彭泰林,直接转给了钱宁伍仟万,说是给小安宁的压岁钱。钱宁直接找到了彭泰林。
“教授,您这是干什么?”钱宁不解地问。
彭泰林笑着说:“医院的分红,安伦的那份,我把整数放到医院账户里了,零头拿出来养孩子有什么不对吗?”
钱宁无语,这毕竟是安伦的血脉,用他的钱养他的孩子也无可厚非,可心里真的好痛。
腊月二十九,转眼间一年了。
那个时候,他还在,他还吃了他做了的一桌饭菜,他还叫了他一声饭桶,他还说要带着他去旅行,他还规划好了路线,他还要他记住那天,他还疯狂地爱过他,可是现在,高大英俊换成了软软的小肉团,冷冷的冰山换成了天真无邪。
钱宁还是抱着小安宁来到了安伦的房子。安宁在地上走来走去,他对眼前陌生的环境很是好奇。
钱宁走进了卧室,捧起了床头的相框,看着里面安伦的侧脸,紧紧地闭上双眼任泪水涌出。他抚摸着冰冷的照片,像是抚在了那人的脸上,带着体温,带着柔情,就那么把照片抱在胸前,紧紧地抱着,心口如同撕裂一般疼痛,老天,你是否能体会得到这一刻自己有多么的想他。
“爸爸——”安宁蹒跚着走进了卧室,看到流泪的钱宁,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见过钱宁难过,在他的所有记忆里,自己的爸爸总是那样笑着,现在这样的场景让孩子不知所措。
钱宁抱起孩子,轻轻地拍打着,指着照片对孩子说:“爸爸——”
安宁指着照片里钱宁的脸,轻轻喊着:“爸爸——”
钱宁指着安伦的脸,回头对孩子说:“爸爸——”
孩子使劲摇头,小手指指着钱宁的脸,喊着“爸爸——”
钱宁终于笑了起来,他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轻轻地亲了一下孩子。
孩子,你知道吗,或许你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个人了。
放下孩子,钱宁把房子仔细地打扫了一遍,就算那个人不在了,可留有美好记忆的地方也不允许有污垢存在。
钱宁还是离开了,他太过伤心,他怕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孩子。他只是被自己宠爱的儿子,他需要的是快乐而不是悲伤。
大年三十,钱宁一人包了饺子,小的如同拇指肚大小,为的是方便安宁吞咽。
看着安宁用八颗小牙慢慢地咀嚼着,钱宁还是笑了起来,“好吃吗?”
安宁看着满面笑容的钱宁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种酸中带甜的感觉是钱宁支撑下去的动力。
庭前花开花落,岁月轮回,天空云卷云舒,万物变幻。
安宁聪明可爱,开朗活泼,他在按照钱宁的要求一路成长,转眼间两岁了。
在这过去的一年中,林峰结婚了,郑民结婚了,钱宁一路微笑,终于把哥仨送上了各自的幸福轨道上。
对于哥仨的友情,如何解说,既是无论未来多么艰难多么遥远,曾经的岁月有你们相伴,念起过往,能有人与我分享,心里满满全是感激;天涯海角,各自为道,若相见时我们仍是一个整体。
对于亦敌亦友的邢通,钱宁真的付出了更大的精力。邢通打电话告诉钱宁他有儿子的时候,钱宁竟有些失落。
钱宁一直没有搞明白,邢通要从安家得到什么,能够确定的是邢通在安家偷走孩子的时候应该是孤注一掷了。
后来,邢通为了治病在钱宁的身边足足呆了一年,期间他的行事如何钱宁并不知道。不是不想打听,只是现在能够装傻充愣才是对自己和孩子最好的保护,言多必失,钱宁怎么会不知道。
邢通告诉钱宁,他给儿子取名邢恩宁,钱宁只是一笑,他实在觉得自己不配接受这份感谢,但浮于表象的东西就随他去吧。
想想这一年,钱宁感觉就像过了一天,听着安宁喊着“爸爸”,钱宁还是笑了起来。
“去外——”安宁拉着钱宁的手向房门走去。
钱宁给孩子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抱起安宁向外走去。
又是腊月二十九了,钱宁再次忍住了自己强烈的思念。安宁懂事了,会观察钱宁的情绪,而且会随之表现出悲伤难过。
思念只属于钱宁自己,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在每一个看到又抓不到的梦里。
走在已然冷清的街上,偶尔传来的鞭炮声让安宁兴奋不已,他没有对这一天惨痛的记忆,那开心的笑告诉钱宁,岁月已逝了。
钱宁陪孩子玩了室内的游乐项目,在钱宁出神的时候,安宁已经与小朋友们玩到了一处。他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他在过着普通人的普通生活。
钱宁微微地笑了起来,孩子,你的存在证明那个人在这世上走过,你的成长证明了我对那个人爱的执着。
“钱宁——”一声轻轻的呼喊让钱宁回过神,转头看到了曾冕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钱宁的寒气从足底直冲头顶,还是礼貌地回了一句,“好巧啊。”
“能不能换个地方聊聊。”曾冕说着看了看远处。
钱宁招呼着安宁来到近前,抱起还没玩过瘾的安宁,说:“爸爸带你去玩更有意思的。”
安宁看着面前的曾冕,伸出小手打了过来,嘴里嘟嘟地喊着,“打阿姨,打阿姨。”
钱宁赶忙握住小手,说:“没礼貌,快跟阿姨道歉。”
安宁抽回小手,使劲挣扎着,“打,打打——”
曾冕看着安宁很长时间,终于又把目光转向钱宁,说:“我没有恶意,来找你只是我个人的意思。”
钱宁给孩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点点头说:“其实我真的不想见到你,既然要谈那就谈吧。”
曾冕文雅地坐在茶桌对面,而钱宁却任由安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
曾冕看着钱宁对孩子宠溺的眼神,说:“孩子被你带的很好。”
钱宁一笑,说:“你想谈什么?你家大小姐呢?怎么没来?”
曾冕很平静地说:“大小姐结婚了。”
“哦,怪不得你自由了呢。”钱宁说的有些不屑。
曾冕也没有在意,说:“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你也不要怪罪了。”
钱宁看着曾冕,轻轻地哼笑了一下,说:“你们?要说你身不由己我可以原谅,但别人……”
“别人更甚。”曾冕说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小姐结婚也是身不由己,别人是嫁给爱情,而她却是嫁给任务,你不懂,你怎么能懂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任务?”钱宁不解地反问了一句,“什么任务?”
曾冕看着小安宁不安分地上蹿下跳,轻轻说:“告诉你也无妨了,邢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国外组织的头目了。”
钱宁瞬间笑了起来,“那不正好吗,邢通的地位更加稳固了不是吗,大小姐找一个爱自己的多幸福啊。”
曾冕看着钱宁一愣,继续说到:“没什么幸福的。”
“你呢?”钱宁问到:“你嫁给爱情了吗?”
曾冕两手不自然地放在了茶桌上,说:“有你在我哪还有机会。”
钱宁搂过安宁,对着曾冕说:“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你可以加油,继续努力。”
曾冕直愣愣地看着钱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头开始沉默。
“你想说什么?”钱宁追问着。
曾冕抬起头,慢慢地说:“恐怕再努力也无济于事了,那个人找不到了,失踪了。”
钱宁脑子一片空白,他当然知道曾冕所说的人是谁,也知道在曾冕口中说出失踪是怎样严重。好半天钱宁缓过劲来,微微一笑说:“怎么失踪了,你不如直接说死了。”
曾冕对钱宁的笑有些气愤,“你这么坦然,难道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我哪有你的本事,我能知道的事难道你会不知道吗?”钱宁的话真的不是很友好。
曾冕点点头,说:“你不想知道他怎么失踪的吗?”
钱宁抿着嘴,又使劲张开了嘴,他在掩饰自己的恐慌,放轻了语调说:“你要想说我就听听。”
曾冕眼睛一下黯淡无光了,她也是爱那个人爱的不能自拔的。
“国家组织向友好邦国买了一项高科技数据,在数据移交的过程中,国外某组织截取了一小部分,如果他们借此破译,那国家不但失去了掌握此项技术,还会泄露更多的机密,那些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项目。”
“安伦作为能牵制国外组织的利剑,被遣到国外,与境外组织展开殊死拼搏。当安伦带着数据乘坐飞机回国的时候。”
曾冕说着停了下来,眼圈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忍了忍继续说:“在安伦乘坐飞机回国的时候,飞机被流弹击中,飞机炸了。”
钱宁静静地听着,哦,他还是死了,不管死因为何,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安伦死了。
曾冕看着钱宁继续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可能已经碎了吧。”
钱宁没有落泪,还是一脸轻松地说:“死就死了吧,谁还不死呢,为大义而死死得其所。”
“你不难过吗?怎么会如此冷静?”曾冕在怀疑钱宁,他是否知道安伦的事情,或者安伦根本就没死,毕竟没找到尸体吗。
钱宁咳嗽了起来,好半天才抬起了头,对曾冕说:“照你的说法,那个技术的数据缺失了一部分,国家还是损失了,境外势力也没铲除,他还把自己搭进去,这不是他妈的废物吗,这种废物死了一点也不值得可惜。”
曾冕冷漠地看着钱宁,她是真心实意地来找钱宁的,可面对钱宁如此的态度,曾冕还是失望透了。
钱宁抱起孩子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曾冕垂下眼睛说:“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未尽事宜,也只有你才能知道那些,因为除了你,他没对任何人产生过一丝的感情。”
钱宁笑了起来,回答说:“我俩分开的时候,是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失去理智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他的未尽事宜。现在死了,我也释怀了,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曾冕笑了起来,说:“这个孩子呢,你说这些不觉得脸红吗?”
钱宁抱着孩子亲了一下说:“孩子是我的,如果是安家的早被安家抢走了。”
“那你会养一个陌生的毫无关系的孩子?”曾冕问着竟然笑了。
钱宁点点头说:“因为我是孤儿,我不可能看着这孩子再次转手吧。再说了,我既然已经被人认为成弯的了,哪还有女人愿意嫁给我。我不能就这么孤零零的一辈子吧,养个孩子等我死的时候不是还有个人哭一鼻子吗。”
“我不知道安家打的什么主意,但不能因为他们不接走孩子你就可以满口否认。”曾冕说着看了看孩子,“事情我已经说清楚了,但愿你能想起他的嘱托,如果需要帮助,到影楼找我。”
等到曾冕完全消失在钱宁的视线的时候,钱宁开始发抖,牙齿不停地咯咯直响。那个人被流弹击中,碎的连渣都没有了。
小安宁爬上钱宁的肩膀,嘴里哼哧着:“爸爸,走走,爸爸,走走。”
钱宁尝试了几次,腿是酸的,终于还是跪倒在地上,他现在多希望自己一个人,好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抱起安宁,钱宁整理了一下思绪,那个结果不是早就想过了吗,坚强,一定要坚强。
第51章 破译特工密码
普天同庆的除夕夜,钱宁把孩子哄睡,自己坐在了客厅开始吸烟,开始回忆,回忆那些现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甜蜜。
直到天亮,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是钱宁奋战一夜的成果。
从没觉得吸烟有如此大的魅力,那种胸口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觉确实很美。
人总是希望借肉体的伤痛来赶走内心的悲伤,可到最后,心灵和肉体的共同叠加会引来无尽的绝望。
钱宁想了很久,想的最多的是让自己把对安宁的责任扛起,枯草疾风尽,幼芽暖春蓬。
安伦,允许我再陪他长大吧,你慢些走,奈何桥前等着我。
想起了安伦曾经的话,他规划的旅行路线,现在,他只能抱着轮回来的安伦踏上征程了。
钱宁还是留了遗嘱:
本人钱宁,现年二十九岁,在立遗嘱的时候精神正常,头脑清醒,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为防止可能发生意外,现有润中律师事务所见证,立遗嘱如下:
一、本人现有房产,现有银行存款在本人身故后交由安宁继承;
二、本人儿子安宁,如发生意外身亡,上述房产及银行存款归于彭泰林名下;
三、本人指定润中事务所作为遗嘱执行人。
本遗嘱一式两份,我本人、遗嘱执行人各持一份,继承开始时由执行人负责实施。
立遗嘱人:钱宁
钱宁花了整整十个月的时间,把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全部安排完毕。
他没有想过现在寻死,他只是失去了一半活着的理由。
法国巴黎的塞纳河大教堂,日本东京的浅草寺,缅甸的曼德勒和印尼的爪哇,钱宁脑海里不停地滚动着安伦的话,他说过,要自己好好记住这些地方,顺序不能错。
钱宁去给给自己和孩子办理护照,出入境处要求钱宁提供在职证明,并要求单位提供营业执照等相关证件。
最麻烦的是,要钱宁提供亲子关系证明。自己的孩子提供亲子鉴定报告,收养的要提供收养证明。
钱宁一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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