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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精_发芽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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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看着谢疏,木着一张脸:“我问你,你刚刚拉我进来做什么?”
谢疏:“看见门合上,以为你快被夹到手了。”
徐怀砚:“我看起来很像弱智?都不知道躲开?”
谢疏对答如流:“条件反射而已。”
徐怀砚瞪着他不说话,谢疏不闪不躲,平静又从容地跟他对视,深邃的眼睛犹如一汪藏满未知的湖水。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真诚,一点也看不见心虚,在很没出息地暗自感叹一声这双眼睛也太好看之后,徐怀砚又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是不小心,只是因为担心他被门夹了手,才会拉他进来的?
毕竟连徐怀砚这个在Q大呆了一年的人都不知道艺术楼锁门这事,谢疏一个刚从国外交换回来的人更不可能知道了,退一步说如果他提前知道了,根本就不会中计跟他过来,看见门合上的第一反应也不应该是往里走。
跟他关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除非谢疏他想在这里偷摸摸把他揍一顿。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动手揍人的啊。
啊,好累。
害人害己就是这个意思?早知道不搞这茬了。
谢疏好像很不明白他现在是在生什么气,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他:“不走?我还有事,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徐怀砚没好气:“那你走呗,不拦你,能出去算你本事。”
说着,一边走到墙角蹲下,掏出钥匙划破胶带,自顾自拆起快递来。
谢疏试了一下发现打不开门,折回去用跟他同样的姿势蹲在他面前,问他:“什么意思?我们出不去?”
徐怀砚说:“还不是怪你,这门锁上了就只能从外面打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说在外面等你?现在好了,托您的福,两个人都进来了。”
谢疏没他那么好糊弄,想了想,抬眼看他,目光里明晃晃的不信任。
“刚才是你想关门。”
这是肯定句。
徐怀砚没忽悠成功,有点心虚,拆快递的手速都慢下来了。
谢疏还觉得不够,又冷漠地补了一句:“你故意让我帮你搬东西,就是想把我关在这里面。”
“……”
徐怀砚干脆大喇喇往地上一坐,理直气壮道:“是又怎么样,谁让你一开学就害我被通报,你有空应该多打听打听我徐怀砚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给你点儿教训怎么了?”
快递已经被他拆开了,谢疏这才发现原来他是搬了满满一大箱子的坚果。
“我已经说过了,通报的事情不是故意的,我跟你无冤无仇,没必要害你。”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脱罪了?哪个法官同意的?动机不重要,反正我只在意结果,你让我被通报,我关你一晚上怎么了?”
谢疏漠然看了他一会儿,不置可否,随手翻了翻一箱子包装精致的坚果:“所以这是什么?我以为你让我搬的是一箱子砖头。”
徐怀砚鼓着脸:“怕你饿死!”
“……”
恶作剧整人还怕人饿着,不忘特意给人准备吃的,谢疏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
这回是真的没蹦住,一手掩住脸笑了。
第10章 玩笑
徐怀砚觉得自己正在被嘲讽,愤愤抓了一袋开心果砸过去:“你这人怎么这么烦,自己还不是被关在这儿出不去,笑个屁啊!”
大概这个人就是他的克星,只要碰上他就没好事。
谢疏接下他的开心果,拿出手机:“我让人过来开门。”
“没用的,这儿开了信号屏蔽。”
徐怀砚焉嗒嗒地撕开一包夏威夷果有一颗没一颗地吃起来,角落里还有几个箱子不知道装着什么,沉甸甸的,正好给他当椅子坐:“兰乐一会儿会过来,发现电话打不通自然会上来找我,等着吧。”
所以他大费周章 都是为了跑这儿来吃坚果,也是够了。
谢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道:“你上个学期是不是挂了高数?”
徐怀砚眼皮子一跳,抬头:“干嘛?!我都没打算跟你计较了,你还来嘲笑我?要脸吗???”
“Q大补考很严,不能作弊,一经查出,留校记档。”
“我比你清楚,不用你提醒!”徐怀砚真想一把把果壳全塞进他嘴里,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我没有在提醒你,我只是想说,我可以帮你辅导高数,补考包过那种。”谢疏道:“不过,有条件。”
徐怀砚正在心里对谢疏进行反复鞭尸,闻言愣了下神,不大相信真有这么以德报怨的好事,还赶巧被他碰上。
但不得不说谢疏确实捏住了他的死穴,他自己被高数折磨了一年,上回补考就没过,而且差得还不是一星半点,一想到这个,头都大了。
将信将疑问他:“什么条件?先声明,我才是永远的大哥,你别想谋朝篡位。”
谢疏说:“我对你的宝座没兴趣。条件很简单,你乖乖答应住在学校,我就帮你。”
徐怀砚咦了声,他不是已经被逼地住校了吗:“这么简单?”
谢疏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要一直住在学校。就算这段期间的风头过去,宿管没有盯着你不放了,也不能夜不归宿,每晚十一点前必须回宿舍,当然,你可以踩点,也可以选择提前回来,不过提醒一句,我对你的高数补习,地点只会在宿舍。”
也就是说,他踩点回来,只是得到了可以接受补习的机会,提前回来,才能接受补习内容?
徐怀砚想不通:“我就不明白了,干嘛非要执着于让我住校啊,你上辈子就是个宿管吧?!”
谢疏道:“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再被通报,你安分点,皆大欢喜。”
为了摆脱被高数支配的噩梦,徐怀砚深思熟虑了好几分钟,终于还是答应了这个丧权辱国的条件。
诸事不顺的他快要自闭了。
坚果也没心情吃,垂头丧气地盘腿靠在墙上双眼放空。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气预报难得准一次,说今天有雨真的就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绿化树上,哗啦哗啦打得响亮。
有一道窗户没关,水汽顺着风向从外面飘进来,冰冰凉凉的,蒙上皮肤让人很不舒服。
谢疏起身去关上窗,开灯时意外发现电源被切了,除了角落门口小小一个昏暗的应急灯还能打开,别的灯都不亮。
这倒是在意料之外了。
转身正想将这个不幸的消息传达给徐怀砚,送他个雪上加霜,却不想一回头,对上一双湿漉漉又晶亮的双眸,眼角泪痣漂亮的红色似乎也随着主人心情的低落暗淡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得像极了一直被欺负的宠物。
谢疏走到他面前,四目相对时,特别想伸手摸摸他软乎乎的脑袋,再把人搂进怀里好好哄一哄。
手指难耐地动了动,虽然艰难,还是忍住了。
“怎么?”他难得放缓了声音问:“生气了?”
徐怀砚低下头,只用发顶对着他,谢疏看不见他的眼睛,遗憾的同时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谢疏。”徐怀砚问他:“月黑风高,气氛正好,所以你想听听来自小徐的童年趣事吗?”
谢疏眉梢微动:“什么?”
“不听算了。”
谢疏:“。。。。。。你说。”
徐怀砚哦了声:“那我说了。”
“我小时候因为犯了点儿错,被家里人关在地窖里好几天,里面没有灯,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还会有老鼠蜘蛛爬来怕去。”
“我让他们放我出去,可是我爸不同意,他们就不敢,我很饿,可是吃不下东西,总是觉得有东西从我的手上脚上爬过去,还会有奇怪的味道,我一闻到就会吐,特别厉害那种。”
他坐在角落,缩着单薄的肩膀,语气低沉空洞得让人心疼。
谢疏坐回他面前安安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他。
徐怀砚接着道:“后来我实在撑不住晕倒了,被送饭的人发现,我爸才终于同意放我出来,那之后,我吊了一个星期的水才缓过来。”
“可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胸闷发慌,甚至时不时会突然晕倒。心理医生说需要换个环境,就因为这个,我从只读了半年的高中转走了。”
听到这里,谢疏眉头狠狠一皱,目光紧紧盯着他,深色复杂。
原来他高中时突然离开,是因为这个。
“然后呢。”他压着心头悄悄翻涌的情绪,沉声追问。
徐怀砚说:“然后,情况还不错,的确好转了不少。”
“我吃了大半年的药,也一直在接受心理辅导,各方面都在好转,我爸和医生都以为我康复了,就没有再让我继续治疗。”
“可是我没有告诉他,我的病根本没有好,只要一呆在幽闭黑暗的空间就会发作,甚至更严重,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怎么也喘不上气,没办法呼吸……”
徐怀砚越说越慢,到最后像是没了力气继续说话,只剩下细弱又急促的喘息声,昭示着他现在有多难受。
谢疏看见徐怀砚抬手捂住胸口时,整个脸色都变了,一瞬间黑如锅底,忽地站起来走到他旁边紧紧揽着他的肩膀,一手托住他的脑袋:“是哪里不舒服?!”
徐怀砚本来就生得白,在没有灯光,只能依靠外面操场上巨大的白炽灯照耀的环境下更显得惨白没有血色,抓着他手腕的五指都在微微发抖。
“哪里……都不舒服……我好难受……”
看着犹如瓷娃娃一样的徐怀砚,谢疏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一直凉到脚底板,手心出了一层的冷汗还毫无所觉。
“没事,没事,别怕,我在这儿,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找医生!”
谢疏手臂穿过徐怀砚脚弯,一把把人抱起来,一米八几的大男生愣是被他抱出一种拎小鸡仔的感觉。
徐怀砚都被他抱傻了,缩在他怀里,愣愣地盯着他的下巴。
门锁了打不开,谢疏黑沉着一张脸,仍旧没有犹豫地大步往门口走,准备直接一脚踹碎了直接出去。
离大门还有几步距离时,忽觉小腹处被人挠了一下。
脚步一顿,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一张得意洋洋的笑脸灿烂到不行,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哪里还有刚刚虚弱得快要不行的样子。
“中招了吧!小样儿,跟我玩你还是嫩了点~”
徐怀砚嘻嘻哈哈从他怀里蹦下来:“太傻了吧这你都信?行吧,看在你人还算不错,知道爱护同学的份上,吓你一回,之前的事两清,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往你还是得……喂,你干嘛!”
徐怀砚肩膀被他钳得生疼,扒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推开,下一秒又被紧紧捏住脸颊,力气大得让他不得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平时谢疏也就是性子冷了点儿,对人疏离了些,还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么吓人的表情,嘴角拉得笔直,眼神也阴沉得可怕,甚至给他一种,他都想直接把他吃了的表情。
第11章 选课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徐怀砚这个欺软怕恶的小霸王,是真的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
这下他终于可以确认,两个人的确是实力悬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谢疏还没有真的动手,他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徐怀砚眼神飘忽,生怕被他看出自己眼里的惧怕。
即使心里发毛,还挺着腰板嘴硬道:“喂,不就开个玩笑吓吓你,这么认真干嘛?赶紧给我放手,痛死了!”
谢疏微微前倾,更拉进两人的距离,徐怀砚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打在自己唇角得热气。
“徐怀砚,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徐怀砚梗着脖子:“我管你喜不喜欢,骗都骗了,你还想怎么样?”
靠,服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较真?
谢疏冰冷的目光扫过他的眉梢,眼尖,最后停留在微微弯着的嘴角:“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对我撒谎,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除了他爸,上一个这么威胁徐怀砚的人直接当场被他揍进了医院,再也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不过如今对象换成了各方面都碾压他的谢疏,徐怀砚怂了。
“行了行了,下次不骗你了就是,小气鬼!”
别扭地别过脸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没想一转头就看见门外头一脸震惊望着他们的兰钦。
看清徐怀砚的脸的后,兰钦拎着奶茶的手一抖,吧唧一声,奶茶重重摔在地上,塑料盒破开,黏腻的奶茶淌了满地。
“……”
“……”
艹!!狗呢!!!!!
____
兰乐:「让你把谢疏关你进去,你怎么把自己也给关进去了?还跟他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你们俩感情进步这么神速的?」
徐怀砚:「闭上你的狗嘴,谁跟你说我和他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造谣遭雷劈。」
兰乐:「友情提示一下,发现你们俩奸情的是我亲弟弟。」
徐怀砚:「兰钦理解有误!他只看到的结尾,没看到开头,有因才有果懂不懂?」
兰乐:「行啊,那你说说,你俩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徐怀砚要打人了:「搞你妹!只是我说错话不小心把谢疏给惹毛而已,你们口中的搂搂抱抱,其实是谢老狗他在用武力威胁我!」
兰乐:「我信你就有鬼了,你还能被威胁?没一拳头砸上去就不错了。鉴定结果,撒谎技术有所退步,还得多加练习。」
徐怀砚:「……」
徐怀砚:「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再见小!狗!比!」
愤愤将手机啪地盖在桌上,徐怀砚扭头瞪着坐在背后的谢疏:“我背着门没看见兰钦,你也没看见?!还搂搂抱抱毁我清誉,太过分!”
谢疏头也不回,一手握着鼠标慢慢滑着滚轮:“看见了,不过不认识。而且你的用词不当,我没有对你搂搂抱抱,只是在对你歪曲的人生观进行教育。”
徐怀砚简直惊叹于他的逻辑:“你人生观才歪曲。而且有你这么教育的?跟我杀了你全家一样,那表情都恨不得把我啃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太不要脸了你。”
不得不说徐怀砚在某些方面真相了。
巴不得啃了他是真的,不过时间地点并不限于被关在艺术楼时,而是,每时每刻。
当然,谢疏只是在心里默默肯定了一番,并不打算说出来。
毕竟现在还没到骚的时候,可别把总喜欢假装自己是老虎的小猫咪吓跑了。
“陈老师的电影鉴赏还剩最后三个名额,你选好了?”
“啊!”
徐怀砚一声惨叫,轻而易举被带偏了思路:“可是我的校园网为什么一直进不去,这么卡怎么选?”
“我看看。”
在对象是徐怀砚的时候,谢疏还是很乐于助人的。
站起来走到徐怀砚身后,弯腰俯身接过他的鼠标,一手从另一边撑在桌上,有意无意将徐怀砚整个圈进了怀里。
然而小徐只顾着专心致志盯着电脑,对来自舍友饱含着极强占有欲的动作毫无所觉。
徐怀砚只看见谢疏在网络设置里飞快勾了几下,再回到网页时已经可以轻松刷出来选课页面。
“牛逼啊兄弟。”徐怀砚气性大忘性也大,见此由衷感叹:“看不出你还是个IT天才。”
谢疏嗯了声:“基本操作。”
徐怀砚:“……”
好气哦,又被莫名其妙秀了一脸。
连基本操作都不会的徐怀砚闭上嘴不说话了,一路沉默地看着谢疏在他的选课页面上勾了几下,选好几门选修又点了提交。
看到提交成功四个大字,徐怀砚才反应过来:“喂,你怎么把别的也选了?”
“学分平均下来,这学期要上三门选修。”
“可是你连老师都不了解,这么随便选真的能行?不会翻车吧,你又害我?”
又?
谢疏主观上不是很喜欢这个字。
“不会,我已经问过上一届的学生,而且我选的也是这些。”
听到他跟自己选的一样,徐怀砚勉强放下心来,忽然鼻尖拱了拱,好像闻到什么香味。
循着味道下意识偏过头往谢疏颈窝的地方嗅了嗅,香味果然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我去,你一个大男人用这么香的沐浴露干嘛?娘儿吧唧。”还怪好闻的。
徐怀砚忍不住又嗅了两下,微凉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下颌。
这味道甚至还有点儿鼻熟,他是在哪儿闻过吗?
被他忽然的亲密举动弄得浑身一僵,手指不自觉收紧,握住鼠标的指节都开始微微泛白。
喉结上下动了动,谢疏再开口时,身心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低哑:“不是沐浴乳,是洗衣液,普通的柠檬味而已。”
“是吗?我怎么没闻出来?”
徐怀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总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闻言还想凑过去核实一下。
谢疏头疼地咬着后槽牙,干脆一把盖住他的脸往后推:“洗衣液就在厕所,要不要我去提来给你闻个够?”
“我有毛病,闻你的洗衣液干嘛?”
徐怀砚说话时,唇瓣不可避免地蹭过谢疏掌心。
柔软的触感像是被一团火可劲儿撩了一下,奇异的滚烫的触觉轰然炸开,在他身体里面一路飞蹿,最后包裹住整颗扑通跳动的心脏,从火热,变成了心痒难耐。
谢疏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迫切地想要知道当他吻上去时,唇瓣相接会不会也是这样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
亦或者,滚烫到能把他整个人灼烧殆尽。
第12章 愿望
谢疏眯了眯眼,瞳孔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徐怀砚,你再这么不知死……”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们的对话,门外是隔壁宿舍的男生,叫陆阅,跟他们不在一个班,不过游戏打得挺好,以前跟徐怀砚一起玩儿过几次,难得关系还不错。
“徐怀砚,在不在,吱一声?”
谢疏在第一下敲门声响起时就已经重新整理好表情,收回手自然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徐怀砚迟钝地对方才怪异的气氛毫无所觉,昂起头“吱”了一声,起身去开门。
“干嘛这位小陆,又来找我玩游戏?”
“你想玩儿也行,不过还有个别的事。”说着,陆阅把一个黑色烫银的精致盒子递到他面前:“喏,这个,我妹妹她们班一个女生拜托我给你的,哦对了,还有一封信。”
隔壁室友妹妹班上的女生,这关系还真不是离得一星半点的远。
谢疏瘫在椅子上懒洋洋浏览着网页,闻言不经意侧头往门口两人扫了一眼,视线在陆阅递过来的一封贴了个大红色爱心的信封停留了一瞬,很快如无其事收回去。
徐怀砚懵逼地接过盒子和一封粉到眼瞎的信:“你妹妹同学?谁啊???我认识?”
“很巧,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陆阅摇摇头,笑得贱兮兮的:“不过看这情况肯定是给你表白的没错了,这么大个爱心,信你记得看,回头记得再跟我说说感想,我还要给我妹交差呢。”
“什么啊,还要读后感?”
徐怀砚打小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写作文,以此为圆心延伸出来的一系列东西,比如保证书,检讨书,日记,观后感……每一样都无比的讨厌。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把东西一股脑儿还回去:“拿走拿走,我不要,你送别人去。”
“你以为这是传单,随便给谁都行?”
陆阅跟甩烫手山芋一样飞快又把信给塞回他怀里:“又不是让你这个小作文,一句话的事情,就这样,回头再找你啊!mua ~”
说完,脚底抹油蹿回自己宿舍嘭地关上门,不给徐怀砚一分一秒拒绝的机会。
“……”
徐怀砚没办法,只能拿了东西转身回位置坐下。
小盒子里面装的是根项链,明显的男款,坠着一把不大不小的银钥匙,不得不说还挺漂亮至少在某些奇怪的萌点上戳中他。
徐怀砚觉得有点儿喜欢,准备自己回头买一根戴着玩儿,这条就算了,能还就还回去,还不了就全当收藏吧。
项链摆回盒子随手放在书架上。
至于那封信,徐怀砚光是看见上头那颗爱心就觉得一阵鸡皮疙瘩,他也不是没收到过女生的告白信,来来回回就那几句,黏糊又肉麻,嗯……还是不看了。
宿舍十一点断电熄灯,现在十点半过,徐怀砚哼着歌拿上睡衣准备去洗个澡上床睡觉。
随着浴室门关上,谢疏终于停下漫无目的滑着鼠标滚轮的手,回头盯着徐怀砚扔在一边还没有打开的粉色信封,和书架上小巧的黑色盒子,若有所思。
徐怀砚在里面洗着洗着,忽然嗷地一声叫唤起来。
谢疏被他吓了一跳,腾地站起来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里面的人骂了声靠,扯着嗓子大声叫他:“谢疏,谢疏,谢老狗!”
谢疏悠悠敲了下门,示意自己在这儿:“谢老狗?”
徐怀砚:“……你骂自己干嘛?我叫的是谢老板。”
当他聋了还是傻了?谢疏嗤了声,体贴地没有拆穿他:“说吧,什么事。”
“我裤子不小心掉地上了全湿了,你去我衣柜里重新找一条给我。”
谢疏眉头一挑,乐意接下这个差事:“等着。”
走回到徐怀砚衣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放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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