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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总想跟我传绯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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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和光明，你总要有一个选择。”
届时，无论是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我只是工具，我都奉陪到底。
宋辞盯着沈游，随后霍然转身，大踏步的向门口迈去。
在卷帘而出的前一刻，他顿住脚步。
“我是年龄小，可你何必把我当傻子。”
“什么是光明，什么又是黑暗。”
“光明与黑暗相生相共，如果在黑暗里比在光明下舒服，我情愿在黑暗里，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意愿，在光明下做一条披着人皮的臭虫。”
“况且，你又是怎么知道，黑暗就永远是黑暗呢。”
再黑暗的角落早晚有一天也会有重见光明的一天，再光明的地方，也都有黑暗降临的那一刻。
如果我有命赶得上，那就是个好时代。
如果福薄命浅赶不上，那他有生之年随了自己的心意爱了一个人，也值得了。
宋辞掀帘而出，外头的光落到后台来了一丝两缕，空气中细小的尘埃被扬起，在光晕里飘飘荡荡。
脚步声渐行渐远，沈游却对着方才宋辞站的地方发呆。
——光明与黑暗相生相共，如果在黑暗里比在光明下舒服，我情愿在黑暗里，也不愿意违背自己的意愿，在光明下做一条披着人皮的臭虫。
——况且，你又是怎么知道，黑暗就永远是黑暗呢。
沈游良久回神，自嘲一笑。
他是怎么知道呢，是啊，他不知道。
他近乎到了而立之年，竟然还没有宋辞这个活了未到二十年的人看的剔透。
是他胆小了，是他自缚了。
☆、护你一辈子。
接下来几天的戏排的异常的紧凑，场地租期快到了，又临近元旦，白路要照着之前的安排去跑路演，主演即将走一个，剩下温茶一个主演与其它配角紧凑着拍上三天，剧组会统一放上两天假准备转场和进行新场地的租用过审。
“十分钟后开拍，整理下情绪，别太害臊。”王导说起白路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看白路，没脸没皮的，他演都得收着这骚气的劲儿，你稍微放开一点，这是你对象啊！那你谈恋爱了，你不得跟你对象亲个搂个的，亲近亲近，是吧。”
“再说，这还没让你亲呢！”
“现成的陪练，不使白不使，拿他练手，啊。”
温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了好几声，不知道是羞了还是冻得，耳朵红的惹眼的不行。
王导讲戏讲的一如既往的通俗易懂，毫不委婉。
白路在一边看着软乎乎的小孩儿疯狂点头就想笑，就小朋友这乖劲儿，让他想如何跟人“亲近”，是为难小朋友了。
温茶低着头看剧本理情绪，白路就在旁边坐着，时不时的转转头看看他。
整个冬天进入最冷的阶段，冷空气南下，衡市也未能幸免于难。
寒风湿冷的刺骨，逮着缝隙就往衣服里钻，剧组人员接二连三的感冒，姜茶热汤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们抵御寒冷了，在外边一待就是一天，剧组上下近些天来充斥着咳咳咳和阿嚏的声音，两位主演和其它演员也都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千万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倒下。
白路和温茶两人裹着羽绒服，怀里揣着暖宝宝，周边围着数台小太阳电暖气，群演和工作人员一块在旁边蹭个热乎气。
上一场是沈游上台没见到宋辞来，下了台又被旁的纨绔子弟嘲讽取笑的戏。
三日之期，沈游没见到宋辞来，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滋味，既挣扎心痛又似有解脱。
没来也好，宋辞就不必受苦了。
这条路，就他一个人吧。
他一个人，苦惯了。
哪怕光明会来，可是迟了，就少了希望。
宋辞今天没有出现，就代表在他的世界里，另有选择，那自己又何必去强求。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沈游不见外人的规矩前些日子被宋辞打散了，规矩破了，不安好心的人就接踵而至了。
沈游心里清楚，他们只是想通过讽刺他来给自己创造快感，也有所耳闻他们这些人男女不忌，把同性当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玩物，只是喜欢看人卑躬屈膝被他们征服的模样。
沈游不会他们那些侮辱人的说辞，他们说他一个戏子攀上了富家少爷，手段当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他们怎么说他，他都可以忍，可是听他们当着他的面讥讽宋辞，侮辱宋辞只不过是仗着高人一等，就看不上他们，骂宋辞人模狗样装清高，自己还不是往个戏子跟前儿凑，背地里指不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别人尊我敬我，称我一声小宋爷，我就真能没脸没皮的把自己当个爷吗？
——不过是个仗着祖宗庇佑，被家里掌事的要求着指哪打哪的废物，也配的上你这一声‘身份尊贵’么。
宋辞那日说的话在他脑海里毫不留情的冲撞、汹涌的翻腾。
他一瞬间觉得胸口钝痛，他一直当宋辞是反叛心太强烈和被压迫的太压抑了，可现在这些人的话告诉他，他是错的。
他原来，也在自己毫无所察的情况下，伤害了宋辞。
沈游平整的袖口几乎要被他抓皱，他笑了一下，眼睛里带着冷意。
他说，宋少爷与他身份悬殊，诸位少爷请勿失言，宋少爷哪会知道他这小人物是谁，他也不配与宋少爷有牵连，前些天闯进后台也是为家里长辈邀一场戏，没应，不过一刻便甩袖离开，这不，您几位近些天可见了宋少爷来了？
沈游千想万想没想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宋辞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听着。
宋辞听见他说身份悬殊，说他配不上自己，说自己不记得他是谁。
身份是什么狗屁东西，怎么就配不上了，怎么就不记得了。
他记得他，他说配的上就配的上。
宋辞感觉自己胸膛里有一把火在烧，灼的他心肺生疼。
这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可是沈游却在吃苦受罪了。
宋辞来的晚了，没听到最开始他们这些人是如何难为沈游的，可是他们说他仗着高人一等就目中无人，他是听见了的。
既然他们给他按了这个名头，那他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目中无人。
宋辞对着这些烂人一番冷嘲热讽，伶牙俐齿骂人不带脏字，当着一群烂人的面，揪着沈游的衣襟，嘴里还骂着“请你唱戏是给你脸了也不看看你拒的是谁爷我的面子也是你能抹的”，一路拽着把人拽进了后台简陋的小房间里，留下后边找茬的人脸色青红交加面有菜色敢怒不敢言。
而进到小房间的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好一会儿，就这样眼神交缠着，忽然间就笑了。
他们——知道了对方的答案。
温茶在那琢磨着动作，想着该怎么跟人亲近，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前些天白路哥把他拉到他腿上坐着的情景。
那就，算是亲近了吧？
够近了吧？
。。。。。。
“我想看看你。”
宋辞眼睛里带着笑，望着沈游，手缓缓的探过去，试着摸沈游的指尖。
沈游应了一声好，将宋辞的手握住，拉着他往他椅子上坐，自己伸手去摸桌面上摆的白布和油。
宋辞不坐下，他拿过在他看来称不上多柔软的白布，攥在手里：“我帮你吧？”
沈游笑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像上次似的，使劲儿蹭我的脸吗？”
宋辞脸一下就红了，他下手没轻没重，上次抢了人东西把人卡在椅子上不让走非要给人卸妆，自己倒是有那个心，只可惜笨手笨脚的做不来这事儿。
“我这次……轻点儿。”
沈游不想拂了他的心意，随了他的愿。
这俩人也不知道在比什么，宋辞不愿意坐下，是想把座位给沈游歇着，沈游不愿意坐下，是因为宋辞站着呢。
两人就这样一低头一仰头，宋辞一手小心的拿着软布去擦他的脸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白皙的指腹时不时的轻轻在他脸上摩挲，动作轻微细小，有些跃跃欲试，有些如履薄冰。
沈游把手虚虚的搭在宋辞的腰上，也不动，含蓄亲近，知道宋辞手上动作停了，他才把人抱住，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前我失言伤了你”。
宋辞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亲昵的蹭了蹭，掌心在他后背上抚着，眼睛弯起：“你今天护着我了。”
沈游抱着宋辞，紧了紧，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只要你还要我，你不弃我，我就拼尽全力，护你一辈子。
☆、越界了。
直到导演喊了卡，温茶和白路都没有放开对方，仿若未觉，鬼使神差。
不过幸好，只是多抱了两秒。
外人都毫无察觉。
白路在王老头喊卡的时候就出戏了，他之所以没松手，是抱着私心的，想多抱那么两秒钟，可也就限于那么两秒钟了，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多抱小朋友一会儿，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白路摸了摸温茶的后脑勺，放开了他，温茶也在一瞬间迅速回神，小心的藏好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向白路，瞳仁深邃有神，眸光璀璨明亮。
眼睛一弯，荡漾出一片清亮的笑。
“过啦？”
白路的心用力的跳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浑身跟通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那一颗心，仿佛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在一下一下鼓动着他的胸膛，发疼发胀。
在嘶吼在叫嚣，想让他把他眼前这个人，揉进他心里去。
白路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手垂着藏在袖子里，死命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缓了劲儿扬唇笑：“嗯，过了，很棒。”
温茶眸子缩了一下，错开视线，往王导那边看去。
若是白路没忙着去细思自己的想法，说不定会发现温茶的异样，也会发现，温茶对他的，那么一丝，特殊的情绪。
温茶逃似的往王导那边去看监视器了，大家也没多想，只当是小孩儿拍了这稍微亲密的戏份，害臊了。
可只有温茶自己知道，他的脑子里，在刚才拍摄的时候，全都是白路哥抱着他摸他脸给他讲戏带他入戏的样子。
他是疯了吧。
温茶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的时候，他大概想不到，刚刚他抱着的人，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疯了。
白路承认，他对温茶有想法，但是今天是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感知到，他的想法有多强烈。
强烈到他都觉得有些突如其来，汹涌猛烈。
有些惊愕，不知所措。
他和温茶，满打满算，认识也不过短短半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最开始的一点好感演变成了现在这样颇有些汹涌决堤的状态。
“白哥，到了。”张茂实见白路不动出声喊了一句。
白路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缓了两分钟才下车，脸上带着丝疲态：“给王老头带个话，今儿晚上八点一块儿吃饭。”
他想了一路上，从片场想到了酒店，把他和温茶这半个月之间的发生的事回想了一遍。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他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仿佛都稀松平常，可这样汇集到一起，细细想来，才骤然间察觉，他这大半月间，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有温茶的影子。
一向极注意个人隐私重视个人空间的自己，身边似乎多了一个固定的人。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从高强度工作中抽身离开后，在不远处，在私下里，也会有一个人，在你身边，弯着眼睛向着你笑，温暖熨帖。
……
“若不是你平日里身上太干净，旁人早就该看出来，你对温茶的心思了。”王文博抿了口白酒，夹起一筷子肉在铜锅的烟囱壁上蹭过两下发出滋滋的声响，带着香气沾过酱料入肚。
“你扪心自问，你对谁这么特殊过。”
“换成别人，这么自由的进进出出你的休息室，你能接受么？”
“别人给你递的东西，你接么，喝么。”
“递牛奶，披衣服，那新出来的几台电暖气也是你买的吧。”
“别跟我说是你怕冷，你什么德性我知道。”
白路出道拍的第一部电影就是王导的，这八年间，大大小小合作了无数次，让他斩获国际影帝的影片，也是跟王导合作的。
王导看了他这么多年，什么艰苦条件他没忍下来过，怎么就头一回知道心疼自个儿了，大冬天买上三五台小太阳取暖。
他要是非要叫板，说是买来自己用的。
不知道鬼信不信，反正王导是不信。
白路在张茂实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吃辣之下，给他们俩人点的麻辣锅。
王导口重，无辣不欢，叫王导出来吃饭，要是给他点上一锅清汤菌菇的，分分钟掀桌子走人。
白路自己也五味杂陈心里乱的很，急需要别的滋味来给他提提神。
“还有——”
王文博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白路，这么多年，白路也算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虽说平日里是说两句骂两句这混小子不着四六，可若是真有什么事了，那肯定是帮着的。
“就那场，最开始，温茶给你卸妆的戏。”
“你把人拉到身上坐着，你自己觉着这像你做出来的事儿吗？”
白路身上向来干净，跟合作伙伴也都是保持着距离，无论男性女性，除开那几个关系好的老牌儿影帝影后，现在还大都成家了，白路对上别人，完全能称得上疏离，行走的冷漠两大字儿，浑身散发的气场就是别往我跟前凑儿懒得搭理你。
白路没答，王导看他一眼，扯了句皮嗤他：“从来没见你这么浪过，越界了，是吧？”
“要是别人似的，你能拉人往你腿上坐？”
“还是我换句话说，你能容得了别人往你身上凑，不得把人腿踢折了？”
白路啧了一声，像是对王老头把他说的这么操蛋不大满意，但终究是没开口，没反驳。
“行了。”王老头又给自己倒了小一两的酒，酌了口：“温茶那孩子讨人喜欢，性格好，你看看，咱片场里，甭管是小姑娘还是小伙子，哪个见着他不眉开眼笑的，心情都好上几分。尤其那些小姑娘，恨不得上去揉搓一通抱走。”
“圈儿里少见他这样干净讨喜的人，喜欢他的不少，你动了心，我是没想到，不过倒也不稀奇。”
王文博自己虽然不是个爱听人说道八卦的人，但是剧组里人多，免不了的听见些消息，他还真没少听见其它演员的经纪人助理什么的说甭管男的女的，跟温茶表情露意的还不少。
以前没成年的时候都没得了安宁，现在成年了，有想追的也跃跃欲试着准备动手了。
☆、有我好看吗？
“你想好了就去追，你说你年纪也在这了，二十八，也不小了，四舍五入就是三十了，再四舍五入就五十了……”
白路听不下去了，端起王导的酒杯来往他手里递：“喝你的酒吧，让你这么一说，我就跟你同岁了呗，这意思咱俩还得称兄道弟啊，那我还追什么人啊，真成老牛吃嫩草了。”
王导从他手里把酒杯拽过来：“说的你现在就多年轻似的？不还是比人家大十岁呢？”
还得零几个月。
“大十岁，那还怪我呗？”
白路：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f……佛慈悲。
王导瞄他一眼：“不怪你，还怪你妈？你当着她面说句试试的？她不拿指挥棒把你打得猴窜？”
白路他妈是位国际著名的现代交响乐团的指挥，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美人儿，风姿迷人，气质优雅，现在退下来了，时不时的也在国内外到处飞，有好的乐团演奏，就去看看。
一提到家里那位皇太后，白路难得的笑了下：“我妈从两年前就催我找对象，她要是知道，有一天我竟然因为年纪的问题顾虑找男朋友，她没准儿还真行后悔把我早生了几年。”
王导笑骂了他一句，又道：“我跟你说句实在的，其实大十岁，也还行，你这年龄倒是不太大，就是温茶年龄小点，小孩子，难免的情绪上思想上都没有太成熟，不定性，你想好了，真想在一块儿了，就撇开那些哩哩啰啰的东西，去追。”
白路嗯了一声，心想，他们拍个片子，里头就是沈游担心宋辞不定性，过几天新鲜劲儿没了就不要他了。
现在这现实生活里，也是这样。
真他妈是人生如戏啊。
可就连戏里头他们俩都在一块儿了，现实生活中，他却刚开始准备。
白路其实不担心温茶是容易变心，容易被勾搭走的那种人，他之所以犹豫不决，也早已经不是因为想看自己的热度能坚持多久了，而是开始想，小朋友的年龄实在太小了，感情上又有太多变数，自己这脾性小朋友能受得了他多久，他会不会给小朋友带来伤害。
第一次谈恋爱，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有个好结果。
能安定下来固然好，可万一要不合适，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青春难忘能记上半辈子的年纪，要是伤了心，可该怎么办。
白路正想着呢，忽然间王导一棍子给他打回原形：“那小孩儿啊，受欢迎着呢，我前两天听见温茶那个女助理，说什么纪清回国了，联系她要来探班问方不方便。”
“想好了就行动，别到时候人被抢走了往我这儿哭来，我嫌丢人。”
白路没往耳朵里听后半句，光听见前边的话了：“什么纪清，探什么班，温茶答应了？”
“纪清啊，也是现在挺火的一个小鲜肉，演技也还成，老吴那个片子，不是在国外拍的么，男二就是他，听说人还不错，不是个被捧得五迷三道自我感觉良好的。
最重要的是人年轻啊，嘴甜，还会哄人开心，他挺火的，你自个儿搜搜。”
“年纪这茬儿就过不去了是吧？”白路自个儿都没察觉出来他醋坛子翻了，一副捉奸的语气，伸着手往自己搭在旁边椅背上的衣服兜里摸，掏手机弄出来一副掏炸弹的架势，看的王导以为这土匪要把火锅店炸了。
白路在微博上搜了纪清，看了看长什么样，一脸冷漠的举起手机：“有我好看吗？”
王导：……
你特娘的，仗着基因优越找存在感呢？
白路刷着刷着，忽然间看到了温茶的拍照片，不停往上划的手猛然顿住，“清茶”两个字就映进了眼里。
这是一条分析贴，各种猜测纪清和温茶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白路面色不虞，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说，瞎猜什么，我们家小朋友才没跟他在一起。
干脆利落的点了举报，举报理由：不实信息。
这一波骚操作王导是不知道的，但是看白路这样，明显的就是吃醋了，一大缸的那种。
百分之百是要追的节奏了。
“你还没跟我说，温茶答应了吗？”
“什么？”
“探班。”
王导炸了：“我特娘的哪知道，我一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听人墙根不嫌丢人啊？！这么想知道自己问去！！”
白路压着被刚才那条微博挑起来的火气，冷漠的“嗯”了一声。
管他是谁。
跟他抢小朋友，就是情敌。
他敢来，就等着他亮瞎他的狗眼吧。
王导看着这人憋火憋的想骂人，不厚道的笑了两声，骂了句“你也有今天”。
后来想着让人稍微痛快点，就自顾自的念叨着当初温茶试镜和签约的事儿。
“签完合同，温茶问了一嘴演沈游的是谁，说起是你，还挺高兴。”
“我问他，怎么一听说是白路挺乐，温茶夸你了，说你演技好，他想看你演戏。”
“我当时寻思着就是客气那么一下，毕竟你名气大，是吧，没成想，这小孩儿还是说真的，没他戏的时候就在旁边看你演，没走，看的还挺认真，真跟上课似的，还仔细琢磨呢。”
“咱们这戏开拍之前，他专门去看舞台剧，还跟着演了两场话剧，实况检验他戏的张力爆发力。”
“现在这么踏实的孩子不多了，挺用心的。”
白路点头：“我看他表演张力和爆发力都不错，台词也过关，声音稳，不劈，学习能力强，领悟的也快，不是科班出身演成这样，能说是很有天赋了。”
白路仔细观察过小朋友的表演，声台形表都算上等，能看出来是好好学过的，有老师教的。
他知道温茶以前学的是乐器，演戏这块儿算是短板，不过现在看来，这块儿短板，也不大算是短板了，担起个演员的名号，是绰绰有余的。
“那是。”王导挺乐呵，对自己选人的眼光颇为自豪：“我选了好几个月选出来的，可不得出众呢。”
☆、你胃是不是不想要了？！
自打拍了两人在后台卸妆拥抱的戏份之后，温茶已经连续两三天没怎么去过白路的休息室了，除了对戏，几乎不会在没拍戏的时候跟他共处一室。
伪装的也很好，有高阳和童童拿着工作给他拿工作打掩护，愣是没让白路觉出自己是在躲他。
估计是把浑身的演艺细胞都调动起来去躲了，而白路又对他不设防，让他一下钻了空子。
温茶觉得自己要神经质了，白路哥好心好意带他入戏，他竟然抓着那次的场景念念不忘，三番两次调出来反复琢磨，这跟私下里意淫白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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