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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高手过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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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砰!
刺耳的断弦声。
叶铭晨手上的提琴第一弦崩断了,但他没有在意,因为与此同时,花希越右手边高音域的琴键也被敲碎了。
只看他们泰然自若演奏的样子,谁都想不到他们的手指对乐器施加了怎样强威的力度。
“好暴力的演奏……”一个金融街出身的富豪忍不住感慨。
但即使是这样,谁都没有停下,不理会乐器损坏的部分,将'战场'由高音区转向了中音区。
“我想我找到潜在威胁了。”江恒通过耳机对于子硕道,他敲击键盘,发送了几张照片给杀手,“三点钟方向,八点钟方向,十二点钟方向……这些人几乎遍布全场。”
“那么应该是商业暗杀,对方是职业的……”于子硕哼自傲了一声,眸色骤暗,把枪拿到手里,在枪口旋上消音装置,“能确定所有人的位置吗?”
“有人能比你更职业?”在工作中泼对方冷水可是这位黑客的特殊爱好,当然在他本人看来,这也是一种表达欣赏的方式,“我在破译这边的系统,如果能找到宾客名单,经过资料交叉比对就不难分别哪些人是有底子的。”
“那要多久?”听到'交叉比对'杀手不禁皱眉,那是个浪费时间的活,而他最缺乏的就是耐性。
相比之下江恒就镇定多了,云淡风轻地敲着键盘,“他们的防护系统做的不错呢……我花了两分钟才搞定。”
似是夸赞实则炫耀的话语让杀手眉头皱得更紧,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把灯关了,江恒。”
“你想做什么?”大致猜测到对方的用意,江恒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我知道有种游戏叫小黑屋。”眉宇舒展,杀手唇边绽开的笑容灿烂又危险,像一株美丽却带着剧毒的罂粟花,他摘掉墨镜,阖着眼享受最后几秒的乐声,“它能节省我们很多时间。”
演奏最中期,毫无预兆地,房顶灯光突闪一下,猛然熄灭,却常陷入一片黑暗。
众人不知所措地左右四顾,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惨叫声从一个方向传来,有人应声倒地。
音乐声与惨叫声交融,形成一种惊悚震撼的奇妙效果,极其匪夷所思的突发状况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夜间视力还是这么好。”江恒看着屏幕中倒下的人,正是他给于子硕发送的第一张照片上的男人,于子硕笑了笑,枪口转移,“现在才知道我的好?”
一发发子弹无声地飞出枪口,接二连三地有人倒地,同叫声此起彼伏。
职业杀手在遇到危险时会本能地拔枪,于子硕正事抓住了这一点。将视野中有不规矩动作的人全员击中……
是击中,不是击毙,他只是用680米/秒飞速旋转的子弹打穿了那些人的膝盖,那是人体下半身神经非常密集的地方,一弹穿骨,疼痛感可想而知,顷刻间就能限制住对方的行动力。
所以那些人只有滚躺在地上,捂着膝盖满脸冷汗惨叫不止的分……
音乐声已经消失,叶铭晨和花希越也为目前的情况感觉莫名,仅仅过了短暂的十几秒,灯光便恢复了。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人仰马翻的几个男人,他们的枪,就掉在他们身边。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气味,紧接着有人反应过来,男人惊叫,女人尖叫。叠加在一起十分想恐怖电影的情节,背景音都是现成的……
身手快如闪电的杀手早已收起了枪,对将目光尽数灌注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悠然一笑,转身离开。
两个人也心领神会地没有去追他,只是对视了一眼,沉默。
“江恒,潜在威胁已经不是威胁了。”于子硕舒展了一下肩膀,好像开枪把好几个人达成三级残废只是吃个早餐那样随意的事,“我们去喝一杯吧。”
江恒那边安静了几秒钟,“然后?”
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窜上杀手的嘴角,“还用说?我要和你大干一场。”
杀手前脚刚走,警车鸣笛的声音便由远至近地响起,有人很快地报了警,在场的宾客们也知道,本该是放松精神的晚宴,马上就要变成取证会了。
叶铭晨把被摧残到几近崩坏的小提琴放在同样惨不忍睹的钢琴键盘上,走到花希越身边道,“我好想勘界了陈寻。”
不是好像,那就是,这种简单粗暴,极没耐性,却又讲究美感的开枪方式倒是很符合某位杀手的行事风格。花希越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原来陈寻一直在纽约。”
“那这些年你又在哪?”叶铭晨瞥了他一眼,因为过去的经历,他们对这样的状况已经能做到很快习惯了。
“一些发达国家,你知道,文明程度越高的地方越重视科技。”花希越看到警察从门口闯入,将几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反铐起来拖走,“再会就到此位止了,叶铭晨……”
“先生,请配合我们做一下笔录。”花希越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强行插入他们之间的NUPD警员打断了。他耸了耸肩,最后递给叶铭晨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转笑,“好的,警官,我们走吧。”
高手过招 第三部 高手过招 Love 109 白热化
夏日夜色漩旖,照耀着混凝土丛林的是不灭的霓虹,星辰之神阿斯特拉在被灯打亮的灰蓝幕布上洒下一片光辉。
波浪声层叠递进,海边的信号塔红灯闪烁,一架私人直升机在千米外的高楼顶层降落,当它飞越城市上空,乘坐在里面的人能看到下方整齐划一的钢筋建筑被灿烂辉煌的灯火围绕。
花希越结束了笔录,看向腕表,宝珀Leman系列的2041在宴会场灯光照射下反出银亮的光泽。
“我以为你喜欢便宜实惠的东西。”叶铭晨那边的事也告一段落,踱步到他身边,斜了眼那价值20万的豪表。
“喜欢便宜实惠和缺乏品味是两回事。”对花希越来说,这块表在设计和纪念意义上的价格远超越它价格本身,所以其实它是便宜的,“而且,我确实喜欢传统。”
‘宝珀’这个品牌建于1735年,是现存历史最久的、最古老的腕表品牌,同时也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多功能的全手工机械表。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传统与智慧的结合,花希越找不到不喜欢它的理由。
叶铭晨抬了抬眉,三年,有些东西改变了,而有些没有,“你刚才似乎有话没说完。”
他们正站在窗边,花希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登喜路,雾气在他下颚缭绕,“我想想还是算了,有些话没说出来更好。”嘴边是带有歉意的笑容,他叼着烟,腾出手,轻轻拍了拍叶铭晨的后背,“保重了。”
叶铭晨伫立在原地,注视着花希越的身影远去,最终消失在大门的方向,经历片刻的缄默,乌黑的眸底忽然闪过一抹明光——
身体仿佛拥有它自己的意志,脚未经大脑许可自行动了起来,无意之中加快了速度……
夜晚凉风习习,花希越坐在加长型绝版豪车的后座上,一手杵着下巴,视线飘向车窗外。
在车就快驶到大门前时,忽然,一辆加长林肯从拍卖会场大楼的另一侧蹿了出来,两辆车的司机都在第一时间猛踩急刹车,刺耳的金属音交叠在一起,被急速摩擦的地面泛起滚滚烟尘。
两辆车同时停下,它们迎面相向,在大门不到十米处的位置形成了一个160度角。
司机着实冒了一把冷汗,转头问花希越,“老板,要不咱让让?”
花希越坐到左侧,放下窗子,刚好与对面车窗后的男人视线碰撞,叶铭晨,你这混蛋……
“不让。”花希越声音的温度直线下降,眯起的眼瞳中跳出火星。
另一辆车的司机也不轻松,深呼吸回过神,问车上的男人,“老爷,对方似乎不打算让开,不然……”
“他敢不让?”叶铭晨嘴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沉声下令,“开车。”
“老板,咱还是让让吧,会撞上的……”司机忙得去拉倒车档,花希越的动作比他更快,压着司机的手不让他动弹,哼笑声充满冷意,“我就不信他敢撞——”
轰隆——!
眨眼间,加长型林肯撞上了豪车头部,两辆车的车身都剧烈地颤动起来。
豪车的头部被直接撞烂,挡板都翻了起来,报警声鸣鸣作响,伴随着烟尘在空气中弥散。
“……老板,它真的撞了。”司机的话让花希越回过神来,咬着牙狠狠地吐出三个字,“撞回去。”
“什么!!”司机傻眼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没错,但这位有钱的老板,你确定要拿900多万的豪车撞着玩??
“给我撞。”花希越掷地有声地下达命令,司机也只有硬着头皮遵循,脚无力地踩下油门,砰地顶上了对方的车头。
这下他们的车头也烂了,林肯司机表情愁苦地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男人的脸,“老爷,人家撞回来了……”
叶铭晨泰然自若地点起一支烟,“怕什么,继续撞。”
拍卖会场就在时代广场附近两条街的地方,不明真相的路人惊恐地发现了这一幕,有两辆昂贵至极的私人豪车在拍卖会场的庭院里,你一下,我一下的,玩真车碰碰车……
撞了有十几个回合,两辆车的安全气囊同时飞出来,打中两位苦命司机的脸,其中一个当场昏了过去,而另一个,也很心甘情愿地装死闭眼。
这两辆车是不能用了,花希越和叶铭晨下车,各自叫了新车过来,他们就站在自己‘废铜烂铁’一般的车旁,怒目相视,一言不发。
半个小时后,两位新司机在门外打了个对照,旧相识见面分外熟悉。
“嗨,雷猛。”宣弈然从驾驶座车床探出头来,“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需要美白。”
雷猛很不高兴地撅撅嘴,“妈的!我这是自然黑,你的阳光缺乏综合症才需要治治。”
敞开的大门仿佛一道分水岭,院内的两个男人迎风而立,视线摩擦间剑拔弩张的架势抻紧了四周的空气。院外两个男人坐在车上,打着嘴仗,也是愈演愈烈的倾向。
长久的对视后花希越敛起目光中的凌厉,嘴角挑起的笑容怒意充沛,“我才你小学第一节课是《如何在一秒内激怒别人》。”
“你知道我是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人,”叶铭晨稳稳地吸了口烟,吐出烟雾,“你欠我一个答案。”
“可惜这次不会让你如愿了。”他决定放在心里的事,就绝不会再拿到台面上说。花希越抬起眉,“我今晚还有许多安排。”
“我认为我很乐意奉陪。”不管对方想不想说,他都必须满足这份好奇心。叶铭晨说罢,将烟在果皮箱上熄灭,走向雷猛的车子。
花希越瞪了眼叶铭晨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没人要你陪……”
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人总能轻易点燃他的情绪,波澜不惊的水面总因为对方投掷的一颗石子泛起怒涛。
花希越坐上车,砰地一声摔上门,宣奕然被他难得粗暴的举止吓了一跳,“嘿,放轻松,要记得优雅,优雅。”
“去第五大道。”
“现在去买衣服?”宣奕然发动车子,他们的行程里原本没有这一项,但它现在被提出了,“飞机可等候多时了。”他们的下一站是瑞士,到那里,他们要提出大量现金,转存瑞士银行。
“让他们再等等。”花希越觉得他需要平复情绪,而最好方式就是刷爆迟来的宣奕然身上带的卡,“后面可能会有变态追着,你得想办法甩开他。”
“这个好办。”宣奕然吹了个口哨,拉起手刹,一脚踩破油门,车就像张满弓的弦上箭,嘶地一声被射出,速度飙至顶峰。
“老爷,你该不会想让我去追吧?”雷猛有些为难,虽然后来听闻花希越的事只是自己的误会,但那么多年过去了,再去抓紧挽回一些东西,真的有必要吗?
叶铭晨面不改色地拍了拍他的肩,“雷猛,考验你车技的时候到了。”
第五大道,顶级服饰集中营,普通美国人一般不会到访的地方,只有华尔街的商业精英才会来这里消费。
纯白色麦克拉伦雷电般闪过街头,带起一阵旋风,卷走了路人全部的注意力,而紧跟其后的,是一辆深蓝色法拉利,引擎奏出动听畅快的声响,仿佛能撕裂空气。
路人再次被闪瞎眼,咕哝着,多么神经病的有钱人才会拿这么贵的车玩生死时速啊……
后来的事态发展更是出乎意料,车上下来的两个英俊男人频繁出入一间间服装店,每次各包半边,像要抢劫一般地全场扫荡。
他们的车很快就装不下了,但两人谁都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丧心病狂地叫了几辆货车过来,放衣服……
开玩笑的吧,这俩人事要把整条第五大道的服装店都搬空啊?
“叶先生,要我说,死缠烂打可是到哪里都不受欢迎的。”花希越随手扔掉一张刷爆的金卡。
“哦?我以为消费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揶揄的笑容,调戏的语调,叶铭晨挥手让人把衣服装进卡车,“花希越,我说了,除非你给我答案,否则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
签单的手忽然停住,花希越的眉头拧起,“算了吧!你只是三年前输了不甘心,给你答案又如何,你不会原谅我,因为你是个记仇的……”他说不下去了,发泄也发泄够了,“反正你现在的生活也很丰富……”对方身上的女人香水味说明一切,现在是现在,三年前的生活,谁都再也回不去,“所以何必这样缠着我?”
花希越知道,那不是感情,而是不甘心,他不想奉陪。
“没办法,兴趣所在啊……”低沉富有磁性的感叹声,气魄惊人的微笑魅力十足,叶铭晨把额前散下的头发抓回脑后,“也许我会调查你的行程,这并不难,拍卖会访客记录上一定有你公司的信息。然后,谁知道我们会在哪里遇上?”他挑眉,“我愿意赌这最后一把,问题是花希越你敢不敢?”
花希越把手中的钢笔收回口袋,换上一张从容的笑脸,“这里不是中国,别以为万事都会如你预料的那样。”
高手过招 第三部 高手过招 Love 110 异国的祝福
直升飞机螺旋桨开始转动,搅乱了四周的气流,紧紧勒住身躯的四向安全带修饰出男人劲瘦的身材,起了褶皱的西装依附在男人身上,稍显凌乱,又不失美感。
“花老板,可以起飞了吗?”驾驶飞机的人注视着仪表盘,打开每个开关作为检查。花希越看到仪表板被接连亮起的小灯照亮,点点头,“走吧。”
下方,坐落在明媚灯火中的钢筋都市仿佛在燃烧,细小的不稳定气流撞击在直升飞机外围的钢板上,导致机舱内微微颤动一下,花希越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他忽然发现,其实他没资格去责备叶铭晨,说是不甘心,其实他也一样。当宣奕然黑道叶铭晨航程表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以为他会一笑置之,三年前三个月的感情并不能算作持久,应该也不会多么深刻,更何况其中还有那么多的波折。
但身体里仿佛还有另一个灵魂,操纵他的大脑和行动,他改变行程,仓促定了飞往纽约的机票……
这三年他都没有寻觅过对象,或者说如果他愿意找,身边早已有人了,他暗自产生了可笑的猜想,会不会那个人也一样?
但是今晚他知道他错了,当初是他自己选择了放手,如今又能说些什么呢?
叶铭晨……再见到你很高兴。——这样的话,还是放在心里更好。
此次之行,也算了结了一桩心愿,他想,接下来他终于能向前看了吧。纽约,适合遇见,也适合道别的地方。
“他走了?”雷猛走下车子,顺手关了门,砰地一声闷响,“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夜风正盛,吹打在男人略显高傲的脸上,撩起他黑色的短发。
“谁说我要放他走?”叶铭晨缓缓转头,用眼尾的光扫了眼雷猛,唇边的笑意兴致勃勃,“给我查出他的行程。”
那意味深长的语调,颇有种要打持久战,至死方休的感觉。雷猛不禁浑身一冷,心里翻着咕哝,老爷啊老爷,被你看上的人,真不知道算是走运还是倒霉,嘴上还不忘应声,“是!马上去!”
直升机在北大西洋对岸城市降落时,正是瑞士的正午时分,天空蓝得像是随时能挤出水来,阳光下的街道干净得出奇。
到这里的初衷并非是为了转移资产,花希越一直想来一趟瑞士,这是个多山水的国度,国民环保意识极高,也因此这里有着‘世界公园’的美誉。
瑞士银行这个名称在常人的生活中并不陌生,但大多数人其实不明白它真正的价值,许多顶级富豪都有选择它的偏好,原因不只因为它提供的最优秀的私人服务,瑞士银行之所以能够久盛不衰,主要原因在于——在瑞士银行客户享有经济活动隐私的合法保护,钱款一经存入,将永不会被冻结。
当然,有利必有弊,它也因此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许多毒贩和洗钱黑帮的首选……
花家现在经营的那些项目,虽然基本上可以说是守法,但实质上,做生意的人都明白,很多东西,都是踩着边界而行的。稍有不慎,就可能摔出界外,所以适度的防范是有必要的。
但瑞士银行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选择的,花希越曾经听过一个小幽默,一位富人提着大把美元走进瑞士一家银行,要求开立一个存款账户,银行柜台人员问他:“先生,你要存多少钱?”那位先生环顾四周,神秘兮兮、小声地告诉柜台:“500万美元。”银行柜台人员大声地对先生说:“先生不要不好意思,尽管瑞士很富裕,但贫穷不是您的过错。”
这就是它的另一个特点,提供诸多好处与便利的同时,它还象征着一种身份。
花希越让宣奕然选择了一家当地名气最为响亮的押运公司,将其它银行的存款提出,运输到瑞士银行。而当他们下车的时候,发现一辆同样的押运车就停在他们的对过……
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斜倚在押运车的门板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花希越把牙咬响,攥着拳头瞪向十步开外的男人,正逢押运车大门开启,车上的武装运输人员将一摞摞钱放进手提箱,正放到最后一摞钱的时候,咦?钱不见了!
花希越随手抓起一打钱,向着叶铭晨狠狠扔去,咬牙切齿地,“你到底有完没完?”
叶铭晨灵巧地侧过头避开,砖块似的一打钞票撞上他身后的押运车铁板,四分五裂地散落,飘扬在空中,嘴角挑起一个得逞的笑容,“你这准心,有点差啊……”充满调戏味道的语气。
街上的行人一见此景,忍不住大叫,“来人啊!有人扔钱啦!”
叫声迅速引来围观,众人先被漫天飞扬的钞票惊得一愣,然后陷入短暂的沉默。
“给你个良心建议……”花希越冷怒的笑容寒气逼人,他从押运人押运手上夺过箱子,“真被打中可别喊痛!”
叶铭晨雷打不动地站在那抱起手臂,“我就不信你真敢砸——”
说时迟那是快,花希越说一不二地抄起俩打钱瞄准了叶铭晨的脑袋砸去,钱角直接命中额头,击出一抹绚丽的血花……
“你有种!”叶铭晨眼底的镇定顷刻荡然无存,怒火轰隆一下猛烈燃烧,一手拉开车门,扯出一个铁皮箱打开,抓出几打钱刷地飞过去,“咱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疯了!!……围观群众心里一阵惊呼,这两个该死的富翁土豪,竟然打算比赛谁的钱更耐砸,砸得更久……
天气风和日丽,瑞士银行大门口出现了极为诡异又恐怖的一幕,两个有钱没地方花的死富佬拿着钱互扔,不明原委的一群围观群众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捡……
这场见鬼了的秀存款游戏在日上三竿的大中午,竟持续了足足三十五分钟,直到堆积如山的车内逐渐见空为之。两个男人此时都气喘连连,脸上身上均有挂彩。
“叶铭晨,你就是个混蛋!”花希越把最后一个空箱子摔在脚下,疾步冲了过去。叶铭晨狞笑着踢开脚边的铁箱,拉开架势,“我混蛋还是你混蛋?是谁上完了别人就不管不顾了?”
捡钱的人们,同时愣住了,风一起,怀中口袋中大把大把的钞票被卷向远方。
花希越气极而笑,猛地向着对方的脸挥出一拳,“对!我混蛋!我混就混在不该去纽约见你!”
叶铭晨没能躲开,或者说他没想过要躲,脸部遭受重击,人却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英朗的眉宇紧蹙,“你来纽约是为了见我?”
花希越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上双唇,拒不回答这个问题。
这下子换做叶铭晨恼了,蹭地上前一步揪起花希越的衣领,“我问你是不是!”沉沉落下的声音如同惊雷。
“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花希越反拧住他的手腕吼,“回去找你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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