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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说受就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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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盛吾有意陪他醉。
  没一会儿功夫,楚佑余脑袋便涨了。
  他问魏盛吾,“你说我这辈子,真帮助过别人么?”
  魏盛吾的眼眸也是有些迷离,他打了个酒嗝,“帮助过,绝对有帮助过。”
  楚佑余听着笑道:“怎么那么肯定。”
  “我见过她们看你的神情,嗯嗯嗯。”
  他摆了摆手指,“当然不是什么情情爱爱,我看得出她们真的感谢你。”
  他说着指向了自己,“再说就算不算他们,你不还帮助过我?”
  楚佑余哼笑,“那不算,兄弟之间,互相帮助,天经地义。”
  两人又碰了酒罐。
  又是两罐丢出去,地上已经有着不少酒罐了。
  魏盛吾见时候到了,才开口问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楚佑余一阵沉默。
  魏盛吾以为他又是因为陆霖那事,开口道:“有些事并不怪你,你也别太责怪自己。”
  若之前楚佑余还能给自己找到不是自己错的理由…
  现在…
  他喝了半罐,才半醉半醒的跟魏盛吾说起商廿一的事。
  魏盛吾记得楚佑余曾经讲过儿时有个玩伴,关系挺铁的。
  听他说着说着,魏盛吾不禁惊呆了。
  连东西都忘了吃喝。
  待到楚佑余说完了最后一句,魏盛吾才把酒罐一摔,喝都没喝完,洒了一地酒水。
  魏盛吾问他,“你是不是爱你那什么商总的?”
  魏盛吾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楚佑余看他突然眼睛这么亮…
  一阵语塞。
  许久才“是…是啊,害怕失去,害怕无法承担,害怕亏欠他…”
  “怕啥。”
  魏盛吾想起之前楚佑余劝自己的时候。
  “喜欢追就是,你纠结个啥。”
  他见楚佑余无奈的看着自己,道:“是是是,他是找了你这么多年,你觉得亏欠了他,以后补上不就是了。”
  魏盛吾夺过他手里的酒罐,“你难不成打算以后躲着他?”
  “当然不可能。”
  “这不就是了。”
  “但以前…”
  “以前是以前。”
  魏盛吾看着楚佑余道:“不要忘了,陆霖是陆霖,商廿一是商廿一。
  给商廿一的承诺,你对其他人说过么?”
  怎么可能说过…
  楚佑余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动心…
  可想起商廿一的隐瞒,又想起商廿一定下“雇属期间甲方不会对乙方产生任何特殊情感”的契约。
  楚佑余又害怕起来。
  这家伙…
  会不会并不想自己所想的那么爱自己。
  而是想要报复,想要把自己栓的紧紧的,再把自己抛弃了…
  鱿鱼想着吸了吸鼻子,瞬间卑微,“如果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喝酒以后的微生物,倒是霸道十足。
  “绑,也要把他绑住了。
  再说了,狗子,你什么时候这么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楚佑余哼哼了声,自动无视了他下半句话。
  魅力?
  在商廿一眼前都是空气。
  鱿鱼很是委屈,“可是…商廿一力气比我大,我绑不住他…”


第49章 黄鼠狼
  最终,楚佑余还是醉在了魏盛吾家沙发上。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早已大亮。
  楚佑余伸了个懒腰,用胳膊遮了遮眼睛,避开了刺眼的太阳光。
  略微缓了会儿,楚佑余才坐起了身子。
  他揉了揉头发。
  突然发现魏盛吾家里再次焕然一新。
  昨夜满地的啤酒罐子已经整理到了黑色垃圾袋子里,放在门口。
  地上也是锃光瓦亮,更不用说桌子上了。
  楚佑余看自己身上,还搭了条毯子。
  魏盛吾可不会这么细心。
  难不成家里有了什么田螺姑娘?
  楚佑余心想着下了沙发,倒了杯水,刚漱完口,喝了一口,便听见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楚佑余回身刚要调侃,便见…
  出来的并非是魏盛吾,而是那…
  酒吧里的服务生?
  楚佑余看着他锁骨上的吻痕惊呆了…
  “你…”
  楚佑余被口水呛到了。
  “嘘。”
  黄叙的衣服还未穿好,他整了整衣领,还有衬衣上的褶皱,抬头对楚佑余露出了服务生的标准微笑,“先生,你醒了?”
  楚佑余这会儿手里的玻璃杯都快被掌心磨亮了。
  听他这话,不禁扯了扯嘴角。
  总觉得…
  好像魏盛吾招鸭了一样…
  他吞了口唾沫,“我叫楚佑余,你可以叫我鱿鱼。”
  “好的,楚先生。”
  黄叙收拾好衣装,已经轻车熟路的上了厨房。
  楚佑余跟在他身后,无数的话堵在嗓子眼里。
  他看他打开了橱柜,找出了胡萝卜,又从柜子里拿出了米饭,最后拉开了抽屉,挑出五个鸡蛋来…
  对于这些食物的位置,他是那么的熟悉…
  楚佑余已经目瞪口呆了。
  黄叙做着手下的工作,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楚佑余缓缓的端着杯子,喝了口水,忍不住道:“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黄叙,颜色那个黄,叙事的叙。”
  楚佑余又喝了口水,干脆…开门见山。
  “那天狗子给我打电话,说…失身了,该不会是…你搞得吧?”
  尽管答案显而易见…
  楚佑余还是企图从他嘴里听出一个“不是”来。
  那样…他还不至于…
  感觉罪魁祸首是自己。
  毕竟若果真是…
  狼可是楚佑余放进来的。
  黄叙停了动作,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忙乎着,“那日是楚先生您让我来将您的朋友扶出浴缸的。”
  楚佑余呛到了。
  外加语噎。
  这家伙可以说是狠狠的扎了楚佑余心一下,还完全甩锅了。
  鱿鱼总算把杯子放下了。
  他向黄叙靠近了些压着嗓子道:“我是让你把他弄出来,没让你…上他啊!”
  楚佑余低吼,脖子已经爆青筋了。
  黄叙见他这样,就好像指责自己是人渣一样。
  他笑容都没变的替自己辩解,“那日我完成了你指派给我的任务之后,本该离开的。”
  “然后呢?”
  怎么就没有离开呢?
  “然后楚先生,您的朋友就抓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走,还过来扒我的衣服…”
  这话可跟黄叙之前与魏盛吾解释的一样。
  楚佑余听着自家兄弟架势这么猛,再看眼前这男人还挺委屈的模样,突然有点心虚了。
  鱿鱼摸了摸鼻子,“他…先把你上了?”
  “那倒没有。”
  某黄鼠狼恢复笑容,回头继续忙着自己的早饭,“怎么可能。”
  …
  怎么可能???!!!
  …
  怎么办…
  楚佑余想打人了!!
  可偏偏某狼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看起来还彬彬有礼的!
  丝毫不知他自己有多么的欠揍!!
  楚佑余咬牙切齿,“你给我说实话,有多少人想揍你。”
  黄叙又用余光看了他一眼,“楚先生,酒吧里酒保很多,没人会揍我。”
  他又话锋一转,“倒是被楚先生您这朋友揍过几次。”
  **
  黄叙做完早餐也没吃,便穿好衣服悄声离去了。
  楚佑余想竟然自家狗子昨日没跟自己吐槽他,他又能顺顺利利的进了家门,十有八九是狗子在默默接受他。
  就跟魏盛吾了解楚佑余一样,楚佑余也是相当了解魏盛吾。
  他也知道魏盛吾皮薄,有时候心口不一,甚至有点大男子主义。
  所以有些事他或许并不会跟鱿鱼直截了当的说,而是过很久,等他自己消化了,才会来告诉鱿鱼。
  楚佑余有时候心里有数,也不会多问。
  所以黄叙顺顺利利的就离开了,并没被楚佑余阻拦。
  鱿鱼经过商廿一这件事,更是不敢轻易出手。
  缘分这种东西,谁又说的清。
  他吃着黄叙为魏盛吾“跟自己”做的饭,心里想着手艺虽是比商总差点。
  但也勉勉强强算是及格。
  想起商廿一,楚佑余这才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也不知道昨晚没给商廿一发条消息,也没回去,他会不会担心。
  鱿鱼想着一阵后悔。
  他昨晚也没想在魏盛吾这呆来着。
  谁想到喝到最后竟然睡着了。
  不过…他好像也没找自己…
  等…等等。
  手机是不是被自己静音了。
  楚佑余心想着咬着勺子,急火火的便想拿出手机,恰巧魏盛吾打着哈欠出来了。
  楚佑余看他睡衣睡裤好好穿着,咽下了嘴里的饭,放下了勺子,也忘了把手机掏出来。
  他对魏盛吾道:“饭做好了,你去乘出来吃吧。”
  魏盛吾听着,懒腰伸了一半停下了,他嗅了嗅空气中的蛋炒饭香。
  “狗子,你还会做这个?”
  他一幅活见鬼的模样。
  楚佑余的厨艺虽是可能比他厉害在会打火,会煮面上。
  但蛋炒饭…
  魏盛吾不信。
  他又想起楚佑余昨天给自己说他是去给人家当娘的,叹了口气。
  哎,可怜的鱿鱼,可怜的狗子。
  当个娘,跟当家庭主妇有什么区别,怪不得饭都会做了。
  心想着,魏盛吾上了厨房。
  楚佑余还想怎么给他说确实不是自己做的。
  他还想问问他,在他印象里昨天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么。
  结果没等说出口。
  这家伙看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
  ???
  楚佑余一头雾水。
  直到微生物吃了口蛋炒饭,冲出厨房,按着桌子居高临下的向楚佑余喊着:“你看见他了?”
  楚佑余再次咽下了饭,“谁?”
  他喝了口水。
  “那个王八蛋!”
  魏盛吾还以为昨晚是一场梦,梦里他给某黄鼠狼打了个电话,后来见面后翻云覆雨的。
  之所以以为是梦,魏盛吾看自己衣裤挺整洁的,身上也挺干净的。
  可刚刚他才想起来。
  他他妈昨晚根本就没换过睡衣睡裤,还有…
  黄叙这手艺…
  um…
  他熟悉了。
  “看…看见了。”
  楚佑余指了指盘子里剩下的饭,当起了和事佬,“他还给你做了饭…”
  “还有这屋里…”
  楚佑余指了指角落里的黑袋,“他都给你收拾了。”
  鱿鱼试探的向满脸怒气的魏盛吾问道:“他昨天…怎么进来的啊?”
  微生物脸色一变。
  记忆里…
  自己打开房门看见是他…
  抓着衣领把他拽进来的…
  微生物心虚的转过了身子,“竟然饭都做好了,不吃白不吃。”
  说着便往厨房走去。
  楚佑余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笑,他也吃的差不多了,干脆也不吃了。
  楚佑余擦了擦嘴,掏出了手机。
  十一通未接来电。
  还有一条短消息。
  当然是商廿一。
  上面赫然写着:“今晚不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
  时间是在未接来电之后。
  楚佑余心里一阵刺痛,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站起了身子,冲厨房里的魏盛吾喊道:“狗子,我先走了。”
  微生物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一阵关门声,他嚼了嚼嘴里的大米,突然想起来…
  妈的。
  从昨天下午一直陪到今天早晨。
  这鱿鱼。
  竟然一百块钱都不给!
  **
  楚佑余坐上了车,时时刻刻观察着时间,路上还稍微有些堵,愣是用了四十多分钟才到了商廿一家。
  大门紧闭。
  楚佑余按了会儿门铃,没反应。
  鱿鱼心里更慌。
  他狠狠的敲了两下门,又挨个敲了窗。
  依旧没反应。
  鱿鱼心拔凉拔凉。
  手上不停的按着门铃,还不忘用手机给商廿一打电话。
  电话内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楚佑余扣了又拨,依然如此。
  鱿鱼没有办法,只能调出了商嘉妮。
  给她打了两遍,却是无人接听。
  鱿鱼正一咬牙打算打给栾安梅。
  房门打了开来。
  只是一个细小的缝隙。
  传来商喆紧张的声音。
  “妈妈,是你么?”
  谢天谢地!
  鱿鱼赶忙说道:“是我,小吉吉,快开门。”
  他说着随着商喆一起,将房门推了开来。
  楚佑余看着小包子,感觉格外亲切,他一把把他捞起来,一顿猛亲。
  有这小嫩肉在怀,楚佑余心这才落了下去。
  小家伙本来一心窝子的话,被楚佑余亲的痒痒的,他伸手挡着,“咯咯”的笑,“我就知道,妈妈会回来的。”
  楚佑余从鼻子里“嗯哼”了声,一直亲够了,才笑问他:“小吉吉,想没想妈妈。”
  “当然想了。”
  小家伙说着有点委屈,“妈妈昨晚怎么没有回来,爸爸今天要去开会了,本来今天早晨就要走,可我想要妈妈陪着一起…”
  开会?
  楚佑余眉头一皱。
  这才看见,玄关那还摆放着行李箱。
  楚佑余心里又是一乱,赶忙单手抱着商喆,弯着腰把拖鞋拿出来,脱下换了。
  他抱着商喆来到了客厅,却没见商廿一的身影,电视上还在放着猫和老鼠,楚佑余问:“小吉吉,爸爸呢?”
  商喆四处看了眼,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爸爸刚刚还在这里。”
  “那小吉吉先在这里坐着看电视,我去把爸爸找出来好不好?”
  商喆有些犹豫,却是点了点头。
  楚佑余将他放在沙发上,把电视声音大了些,才挨个房间找起来。
  能打开房门的,商廿一都不可能在里面。
  楚佑余还以为他会在卧室,结果并没有。
  自己卧室里也没有。
  洗衣间也没,楚佑余推了推洗澡间。
  门打不开。
  他又推了两下,依旧如此。
  鱿鱼敲了敲,却见上面有钥匙。
  他将门打开了。
  没有商廿一。
  那也…
  只有可能是厨房了。
  楚佑余将洗澡间钥匙拔了下来,发出一阵清脆的钥匙碰撞声。
  剩下几个房间,楚佑余也没看,只是径直走向厨房。
  鱿鱼活动活动门,果然打不开。
  还好有钥匙。
  楚佑余找了找,将看起来相同尺的钥匙捅进了孔里,房门一拧,便打了开来。
  厨房内,商廿一手还没有碰到把手。
  楚佑余见他满眼的慌乱还没来得及掩饰,向前了两步,“商总这是要带小吉吉去哪?”
  商廿一看一夜没回的他反倒咄咄逼人起来,抿了下唇。
  楚佑余却是越靠越近。
  商总向后不自觉的便退去了。
  一直退到台面,再无退路。
  楚佑余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搂住他的腰,按着他的头,便想强吻上去…
  商总却找到机会,咬住了他的唇…
  仿佛在泄恨…
  某鱼“嗷”的一声,嘴里有了血腥味。
  立马举双手投降。
  他支吾的说出:“错了错了。”
  嘤嘤嘤。
  商总牙齿比他舌头快…


第50章 人间凶器
  商廿一不仅咬了楚佑余,最后松口时,还不忘嫌弃的皱眉。
  楚佑余冲着下嘴唇疯狂吹气,才觉得好些了。
  他用余光一看,果然被咬破皮了。
  商总下口真狠…
  楚佑余思索间,听商廿一道:“一身酒气。”
  他说着不忘推开楚佑余,回身打开水龙头漱了漱口。
  鱿鱼听他这么说,瞬间有了理由,他抹了把嘴边的口水,无奈道:“我也没想到,昨天会喝那么多,最后愣是把我喝晕了…”
  楚佑余暂时并不想让商廿一知道自己与栾安梅谈话得知了一切的事。
  若是让商廿一知道了,万一他又逃了怎么办?
  心想着,楚佑余想起了玄关的行李箱。
  他又问:“商总这是要带着小吉吉上哪?”
  商廿一动作一滞,倒是没有多久,他把水龙头关上了,道:“回公司开会。”
  “哈?”
  楚佑余听商廿一继续说道:“本来昨晚打算跟你说,你没接电话,今天上午就该走了,小喆非要等你,我承诺他,等你到下午。”
  这话的意思是…
  自己要是到了下午不回来,他爷俩就要离开了???
  楚佑余在想商廿一这番话的可信度是多少。
  他不动声色的笑问:“那…商总,咱公司在哪呀?”
  商廿一拿着擦手巾擦了擦脸颊的水,顺带擦了擦手。
  “国外。”
  国外???
  这要真到了下午,他不告而别的去了国外,他要在找他岂不是大海捞针??
  不过当即,楚佑余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商总,咱这地毯还是进口的啊?”
  这就…
  牛批了。
  商廿一回身白了他一眼,出了厨房。
  见一切似乎恢复如常了。
  楚佑余这才松了一口气,小跑着随在他身后。
  商廿一却是停了脚步。
  楚佑余见他面无表情的回过了身,立马僵住身子眨巴眨巴眼睛。
  商总…又想起啥了?
  楚佑余只听他道:“去洗澡。”
  **
  脱了衣服,站在水龙头下,楚佑余好一顿搓洗,将身上的酒气都挥散了去,才穿着浴袍出了洗澡间。
  楚佑余一边走着,一边沉浸在自己身上的香气之中。
  嘴上已经不疼了,好像没了感觉。
  楚佑余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刚刚在洗澡间想好了。
  无论如何,都要与商总亲近亲近在亲近。
  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初恋,即便是要报复,总不至于不带一点感情吧。
  何况是…
  还上床了。
  按商廿一的性格,没感情的人,会那么简简单单的就上床了?
  楚佑余不信。
  心想着他还美美的哼着调调了。
  鱿鱼本想去客厅,路过玩具室,却听里面有声响。
  楚佑余想商喆这会儿看电视的时间也够长了,估计是到玩玩具的时间了。
  心想着楚佑余推门一看,商喆今天玩的是积木。
  一看楚佑余进来了,小家伙立马飞扑过来。
  楚佑余一把捞住他转了个圈,小家伙脸上洋溢着笑容,还不忘对楚佑余说:“妈妈,你好香。”
  楚佑余眉毛一挑,“小吉吉也是。”
  他说着亲了下他的额头,才把他放下,看了眼四周,没见商廿一的影子。
  “你爸呢?”
  “爸爸做饭去了。”
  楚佑余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到十一点了,确实是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不过还是有些早。
  楚佑余想商廿一或许想下午早点走。
  这时商喆拉着他的手,往积木那边走去,“妈妈,我们一起来搭家。”
  “好。”
  楚佑余看着商喆未成的作品,一屁股坐下了,“小吉吉搭的真棒。”
  这话说的不假,不管是形状还是色彩上,商喆都搭配的很好,很有设计师的风范。
  商喆也坐下了,听他这么说羞赧一笑:“是爸爸教我的。”
  商喆拿了个极小极小的零件,一脸期待的看着楚佑余,“妈妈,能帮我把这个搭进去么?”
  商喆说的是一个四方口,因为零件太小,他怕被自己弄倒,所以一直没敢往里放。
  他想这种事情大人总会搞定的。
  因为爸爸说,等自己长大了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
  所以便放心的交给了楚佑余。
  “好。”
  楚佑余也没有多想,二话不说接过了。
  某鱼本以为这不是什么难事,小孩子搭的积木而已嘛。
  结果那零件实在是太小了,刚靠近四方口,鱿鱼手便不自觉的抖起来,还没等放进去,积木便倒下了。
  楚佑余扶都来不及。
  他尴尬的咳了咳,看向商喆,小家伙因为还没来得及给爸爸看的作品倒下了,有点沮丧。
  看楚佑余看过来了,小包子立马恢复如常。
  楚佑余看到了他的表情转换,有点内疚,“小吉吉,对不起,是妈妈太笨了。”
  商喆一听赶忙摇头,“没事没事。”
  小家伙一脸正气的安慰着楚佑余,哪里还有什么沮丧。
  “妈妈才不笨,倒了就倒了,我们重搭就是。”
  他说着拿起了积木。
  楚佑余还觉得有点感动,他点了点头,帮着商喆一起。
  小包子很有主见,楚佑余搭的难看的地方,他都会偷偷帮忙换一下,楚佑余便当没看见。
  他问:“小吉吉昨晚有没有想妈妈呀。”
  “当然想了。”
  商喆手里忙着,还不忘回应楚佑余,“不光是小喆想了,爸爸也想了。”
  商喆想起昨晚商廿一着急的给楚佑余打电话,还要强忍着不让自己担心的模样,停下了动作。
  “昨晚爸爸给妈妈打了好多电话,妈妈为什么不接。”
  那时候…
  楚佑余想估计自己在喝酒。
  又不能明说…
  鱿鱼只能摸了摸鼻子,“妈妈把手机静音了,没有听到。”
  小包子小大人似得点了点头,还不忘教育楚佑余,“那妈妈以后出门不要忘记调声音,爸爸很担心你,小喆也是。”
  这话虽是教育口吻,楚佑余心里却是一股暖流。
  他第一次觉得,被人牵挂的滋味,竟然可以使鼻子痒痒的。
  楚佑余抚了抚商喆的头发,点了点头。
  **
  两人没搭多久,商廿一便从厨房里出来了。
  他这次只是做了条鱼,炒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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