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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秦叔的情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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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吻住了楚绎的唇。
秦佑的力道根本不容反抗,他一手按住楚绎的后脑,咬住楚绎柔软的下唇,有力的舌头伸到楚绎嘴里放肆地翻搅。
只是片刻,楚绎也回应了他,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头变换着角度地深吻。
唇舌火热交缠,很快,身体里翻涌的热烈如烈火浇油似的被全部点燃。
秦佑的胳膊紧紧拥住楚绎坚实的身体,几乎把他整个人勒进自己血肉中,宽厚的手掌在他背上缓慢游移,上下摩挲。
从背,到腰,就像一个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很快逡巡到楚绎挺翘的臀,重重地揉捏,同时用力把他按向自己,紧贴着自己已然勃发的欲望。
紧密贴合的身体,楚绎清楚地感觉到秦佑硬了,而他也已然无法自持,舌头跟秦佑的纠缠,吻得更加激烈,在秦佑用力托起他屁股的时候,他顺势跳起来,双腿环住秦佑的腰杆。
热吻一直没有停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秦佑抱着他,一路步履缓慢地往楼上走去。
在楼梯间,秦佑把他抵在墙上,吻变成像野兽一样的撕咬,滔天的火焰几乎把楚绎燃烧殆尽。
一路上不知撞倒了多少东西,最后,进了房间,秦佑把他放在床上,吻才停下。
房间里没开灯,但楚绎睁开眼重重穿着粗气的时候,清楚地看见,秦佑喘息着扯开自己的衬衣,毫不犹豫地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精悍的上半身。
秦佑的身体很快再次朝他压了上来,楚绎伸手揽上秦佑赤裸坚实的背,整个人兴奋得无法自持。
秦佑再次封住他的唇,手撕扯开他睡衣前襟,又扯下他的裤子。
楚绎只觉得自己硬得快要炸开了,长裤和内裤被秦佑扒下去,他伸腿蹬到一边。
怒涨的性器刚暴露在空气中就被秦佑伸手握住。
秦佑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的性器,手掌粗粝的皮肤包裹住敏感的顶端上下撸动。
楚绎舒服叫出声来,同时也把手顺着秦佑坚实的腹肌探下去,利落地解开秦佑的裤扣。
还没继续深入,秦佑突然放开他,手撑着床,身体微微腾起,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长裤。
虽然还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楚绎眼神向下望去,借着月光,清楚地看见那大大的一兜,里边粗长勃起的阳物已经不堪束缚地顶开内裤的上沿。
最后一层遮蔽也被秦佑褪下,粗长的硬物一下弹跳而出,从黑色丛林间耀武扬威地探出来直直地指着楚绎的方向。
这种原始的危险跟秦佑本人平时的优雅斯文有种奇妙的发差。楚绎忍不住呻吟一声,GAY之所以能称之为GAY;就是因为他们对同性的生殖器有着狂热的喜爱。
更何况,对象还是秦佑,楚绎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他就像是发情期遇上春药,对秦佑和秦佑身体的渴望几乎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
秦佑再次压住他身体的时候,楚绎伸手握住那粗壮得让人咂舌的肉根,只听见秦佑闷哼一声。
唇分开的间隙,楚绎忍不住喘息着低叹,“好大。”
秦佑没说话,嘴唇顺着下颔重重往下一直用力地吮吸到他的脖子,狠狠地亲,野兽似的咬,宣泄着如火一般炽烈的欲望。
秦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晃着腰身,又粗又长的热物在楚绎手里狠狠挺动,本来握住楚绎性器的手游移到楚绎身下,用力地揉搓着楚绎的弹性紧实的臀,手指很快就刺入温热的入口。
楚绎知道他冲动,手握住秦佑硬热的阳物顶端,当秦佑的手指艰难地钻进干涩的甬道,楚绎才反应过来秦佑可能醉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理智。
他放开秦佑的身体,手伸到床侧扒拉过来自己脱下的裤子,他裤子口袋经常会备一袋小包装的护手霜,楚绎掏出来,撕开,把润滑的膏体挤在手心,然后自己伸到身后抹到那个位置。
有了润滑,秦佑的手指很快钻进去了,嘴唇一边含住楚绎的唇舌用力吮咬,身下不停地挺动,而后,手指一根一根地撑开了狭窄的甬道,在里边翻搅按压。
楚绎手挡着眼睛,再次呻吟出声,就在这个时候,秦佑拉开他的手,吻住他的眼睛。
而后,跪坐在床上他两腿之间,让他身下的入口紧贴自己的胯下,拉开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一手扶着身下坚硬的阳物,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秦佑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楚绎觉得眼眶润湿了,身体被秦佑的硕大满涨撑开,就好像他二十年余年总有缺失的人生也被瞬间填满。
粗长坚硬的性器抵入他的身体,楚绎有些疼,但还是咬牙忍住了,无论如何,他要跟秦佑以最彻底的方式结合一次。
但像是察觉他一瞬间的气促,秦佑本来激动得不可自控的动作停下了,低下头,一边吻住楚绎的嘴唇,一边伸手再出握住楚绎疼痛中稍有萎靡的性器揉弄撸动。
楚绎手按住秦佑的后颈,疯狂地回吻他,下身让人心神荡漾的快感再次袭来,秦佑身下的坚挺又朝他深处推入一分。
一直到直插入底,秦佑手按住他的腰,精壮的腰身缓缓抽送起来。
晦暗中,秦佑充血的眼中那一线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就像一只野兽,眼神一刻不离地盯住自己的猎物。
但犹不能满足似的,秦佑伸手按亮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瞬时照亮他们两个人。
而秦佑身下抽插不停,炽烈如火的目光紧紧锁住楚绎的脸,一瞬不瞬。
楚绎两条腿分到秦佑腰两侧张到最大,整个人都被他覆在阴影下。
最初的不适应过去,身体被冲撞摩擦激起的微妙快感让楚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只是一声,秦佑像是更加激动了,一手握住他的腰,加大力道冲撞,打桩似的,一下快过一下地把自己撞进楚绎火热的身体。
幽深的双眼灼灼地望向他,“喜欢吗?”
说完,又是一记猛烈地冲撞,楚绎舒服得大叫出声。
秦佑用野兽一样的力量和速度他身体里放肆撞击,楚绎被秦佑顶得颠动不停。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和肌肤相互击处拍打啪啪声。
楚绎手伸向秦佑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向自己,然后嘴唇咬住秦佑的嘴唇,狠狠地啃。
嘴唇分开的间隙,秦佑的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识,“宝贝儿,你喜欢吗?”
宽大的手掌不容反抗地掌住楚绎的腰胯,又是一阵猛的撞击。
暴风骤雨似的撞击,极限的力量,极限的速度,每次都用最大的力道让楚绎酥麻癫狂的那一点。
楚绎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秦佑捣碎了,好像这个世界都在眼前颠倒错乱。
而身体里不断堆积的快感反复被冲刷摩擦,秦佑钳住他身体的手,咬住他嘴唇的唇,一刻都不放松地捆缚住他,一丝一毫也不许他闪躲。
很快,楚绎连叫声也不能完整,带了些哭音的从唇间弥散出来。
而秦佑身下撞击他的动作更快也更加猛烈,快感堆积到顶点,楚绎身体里堆积满涨的东西瞬时从前端喷射而出,一阵一阵地喷射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秦佑拉住他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背,身下抽插的力道更大也更加急促了,一下快过一下,楚绎听见秦佑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秦佑闷哼一声,同时,感觉到有热液阵阵激射在自己高潮过后敏感的内壁。
从顶峰跌落,两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楚绎一身是汗,而秦佑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把他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不停亲吻他的头顶。
秦佑硬热的性器还戳在楚绎屁股后边,楚绎清楚地知道他刚才明明射精了,但一次之后,秦佑居然那东西还没完全软下来。
被汗水浸的一身黏腻,楚绎身子力气回流后想要下床去洗个澡,但刚一动。秦佑箍住他肩上的手收得更紧了,沉声问,“去哪?”
说完,也没等他回答,伸手抬起楚绎的腿,不容反抗地再次把自己推进了楚绎的身体。
一次之后,秦佑又再次进入他,让他跪趴在床上,从身后在他身体里大肆挞伐。
做了好久,又让他转过身来,秦佑跪坐在床上,楚绎两腿大张地坐在秦佑胯间,就用这样面对面的姿势紧紧抱在一起,就像连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不停地抽插颠动。
很多年后,楚绎再次想起这个夜晚,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秦佑野兽一样的力量,和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推到封顶的,快活得几近昏厥的失神。
第36章
楚绎是被几阵不依不饶的电话铃声叫醒的,醒来时候发现时间才六点,他刚睡过去没到一小时。
打电话的是工作室派来的助理小王,很简单地跟他说了句:“楚绎哥,我在你们小区外边等你。”
头晕晕沉沉的,楚绎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双腿虚软得差点没摔倒地上,勉强站稳呲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倒嘶一口气,但也顾不得疼了。
是,今天早晨的飞机飞西部,他得去真人秀的剧组报道了。
转头看见秦佑背对着他还睡着,楚绎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光着,上半身到处都是斑驳的暧昧痕迹,而秦佑身上薄被也只盖到胸以上,宽阔坚实的背暴露在他视线中。
昨天,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疯狂迷乱的夜晚。
楚绎没急着穿衣,又重新跪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褥,倾身凑上前,小心地看了看秦佑。
秦佑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绵长,即使刚才那一阵铃声响了那样久,也丝毫没有惊扰他的沉睡。
想起昨天整夜秦佑不甚清明的目光,楚绎眼神也逐渐暗了下来,是的,昨天,秦佑长时间不眠不休后又喝了酒,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
他比秦佑清醒,但该不该办的事儿他都办了,还多少有点乘人之危。不过,事前没什么犹豫,到现在也不后悔,他觉得心里很圆满,但同时也不是一点忐忑都没有,楚绎不知道秦佑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形。
又是一阵电话铃声的催促,楚绎也管不了许多了,跳下床,仓促地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捂住屁股朝着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别墅外边,公司的车停在那,楚绎佯装步态稳健地走出去,把行李塞进后备箱,拉开车门坐进去。
饶是如此,前边助理小王还是转过头来瞄他一眼,“楚绎哥,你身体不舒服?”
楚绎落座时小心地侧身用臀侧接触椅垫,已经有些犯迷糊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膝盖受凉有点酸。”
“膝盖受凉”的楚绎在车上就保持着重要部位不落座的姿势靠着椅背睡了会儿。
也没睡多久,车似乎停了,恍惚间有人拍他的肩膀,“楚绎哥,醒醒,机场到了。”
楚绎觉得眼皮和头都很沉,戴上墨镜推门下车的时候浑身无力得他想哭。
他现在分外想念家里柔软的大床上秦佑身边那块位置,或者回不去也行,他只想躺着,就这么倒下去,凭谁把他抬到登机口都行,他可以一直在那睡到航班起飞,继续到飞机上睡。
在贵宾室等着登机时,助理终于发现他不寻常,坐在他旁边伸手小心地探一下他的额头,“呀,楚绎哥,你发烧了。”
楚绎仰靠着椅背,勉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神智不算清醒,但心里头还是明白事后反应这会儿发作了。
手伸进旅行包里摸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摸着,把包给推到助理跟前,艰涩地开口,“帮我找找消炎药。”
秦佑这天一直睡到十一点才自然醒。
站在窗口声音拿着手机,第二次把号码拨出去,又是机械的提示女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知道楚绎去了哪,什么时候出去的,总之一大早醒来,他的确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只是家里就没见着另外一个人。
秦佑不知道楚绎今天有什么工作,重要得连身子都顾不得,总之两个电话的间隙,他反复想了很多次,确定昨天晚上他好几次都是内射。
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不能跟他说,他又不是不能帮楚绎转圜或推掉。
非得拖着可能不舒服的身子出门,或者,楚绎根本就是在躲他?
于是燕秋鸿上门时,秦佑的脸色不大好看。
坐在餐桌边上,看到燕秋鸿走进来时步态闲适还满面春光,他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谁也不想见。
一直等到燕秋鸿走他面前,秦佑撇下筷子站起来,沉声问,“你来干嘛?”
燕秋鸿听见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他半晌,“你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知道燕秋红说的是他昨天专程为自己跑一趟,今天上门又见不到好脸色的事,秦佑的情绪还是越发不好。
也没搭理燕秋鸿,转身就朝沙发方向去了。
在沙发上坐下,燕秋鸿掏出一支烟递到他面前。秦佑冷着脸顺手接过来本来准备点的,但想到什么,终究还是扔到茶几上。
秦佑这天穿着一件稍微宽松的白衬衣,就着他倾身向前的姿势,燕秋鸿清楚地瞟到他衬衣敞开的领口里边儿有青紫的吻痕。
颈侧似乎还有一道挠痕,红印若隐若现的一直延伸到颈后衣领里边,半指宽,就像是没有蓄长的钝平的指甲用力压挠出来的。
可见战况何等激烈!
燕秋鸿立刻觉得浑身打满了鸡血,“你跟楚绎事成了?”
又揶揄地笑了声,“你不是说你俩不是这回事儿吗?”
秦佑的眼风夹裹着透骨的森冷顿时就朝他扫过来了,燕秋鸿脊背一凉,转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眼珠子往空旷的屋子里扫了一圈,眼光落到只有一副餐具的餐桌,又收了回来。
不怕死地冲着秦佑呵呵笑道:“所以你大清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因为昨晚上该乱的都乱了,今早上楚绎扔下你走了?”
秦佑黑眸一沉,眼色更冷了,声音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大清早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些?”
燕秋鸿却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眼睛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上扫一圈,压低声音别有意味地笑着问,“该不是你活儿不好,遭嫌弃了吧?”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但话音刚落,秦佑本就蹙起的俊眉,倏忽皱得更紧。
漆黑如墨的双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迷茫。
燕秋鸿顿时哈哈大笑出声,人坐在沙发上身子笑得前仰后合,一直笑完,抹一下眼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还,真怀疑呢?”
秦佑薄唇抿成一条线,没理他,这时脸色已经阴沉得滴得出水了。
过了片刻,燕秋鸿气才慢慢喘匀,笑也缓缓收住了。
目光看向秦佑,语重心长地说:“楚绎不是身不由己吗,他们这行也不能随便请假,你……”
秦佑脸色冷得像冰,想都没想话就冲口而出,“有我在,用得着他身不由己?”
话被他打断,燕秋鸿愣了一瞬,看一眼秦佑勃然色变的样,又嚼了嚼他刚才的话,有丝愕然的说,“那是他的工作啊,你的意思是,有你在,他都不能追求自己的事业吗?”
秦佑唇角绷出的线条又冷硬又固执,神色也更加凛冽,“要是一直不清楚什么时候该待在哪,他就不用有工作。”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燕秋鸿看着秦佑眼角因为怒意涨出的微红,脸上刚才还是和缓的线条再也绷不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佑,神色肃然地开口:“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强势偏执得不容分说,这样的秦佑,跟他父亲当年简直别无二致。
短短一句话,如石破天惊。
秦佑本来冷厉的神色瞬间顿住了,短短几秒,他浓黑深邃的双眼,眸光明灭像是经历一场风云巨变。
燕秋鸿甚至看见他额角渗出细小的汗珠,片刻,秦佑懊丧地垂下头,抬手把头埋在掌心,嘴里长长叹出一口气。
发觉自己原来跟自己厌恶数十年的人相似,是什么样的感受?
燕秋鸿顿时觉得刚才话说重了,立刻站起来,笑了声,走过去和声安慰,“秦佑,你就是一时少女心犯抽抽,这事儿摊男人身上也正常,没那么严重,哈?”
秦佑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手掌缓慢而用力地搓了几下额头。
片刻,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眼光望向一边,没说话,只是,对燕秋鸿很轻地摇了下头。
他不需要任何粉饰太平的安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上从马场回来车上那次,秦佑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情绪跑偏时脑子里的念头多可怕了。
燕秋鸿刚才那句话让他醍醐灌顶,是的,他像谁?
很多年前,他父亲就是揣着他刚才那种那种想法,给了他妈妈十数年近乎囚禁的凄惨岁月。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屋里的沉寂,秦佑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是楚绎。
手指就扬在屏幕上空,片刻都没按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他去干嘛了吗?既然抓心挠肝的,来电话就接啊。”燕秋鸿说。
秦佑这才回过神。
接通电话,楚绎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朝气蓬勃,“我刚才在飞机上,现在人刚到C市,要在这录真人秀,一周内都不会回去了。”
只是听着声音,就让秦佑浑身血液沸腾汹涌,但楚绎这番话说的中气十足,秦佑突然觉得原先自己所有担心都是不必要。
于是他只是嗯了声,然后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燕秋鸿愣愣看着他,嘴张了几下,像是要说什么话。
秦佑把手机稳稳放到茶几上,这会儿神色已经全然恢复到平素的冷静淡然。
目光朝燕秋鸿望去,“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燕秋鸿沉默片刻,叹口气,在他身侧的沙发坐下,“哦,我就是看看你在忙些什么。”
话没说透,但秦佑明白他的意思,他平时忙什么跟燕秋鸿其实没多大关系,唯一有牵连的就是那件事了。
胳膊搁上沙发柔软宽大的椅背,“真凶是谁,我已经派人从各方面入手去查了。”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还查得出吗?你又不能太大张旗鼓。”燕秋鸿说。
秦佑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倾我毕生之力。”
千里之外的西部,电话挂断,楚绎愣愣出了会儿神。
秦佑这明显是不想多说的样,到底是不想面对昨天晚上的事,还是单纯不忿他早晨没打招呼就自己走了?
其实要不是那会儿身体太不舒服,上飞机前他就给秦佑留信息了。
但也没容他多想,车里坐在前排是节目组来接机的工作人员,身子半侧过来看向他,“这会儿打过电话,待会儿集合往山里去手机你就不能带身上了,而且,助理得在省城等,不跟组,这些事项你们都事先了解过的吧?”
楚绎起飞前吃过药,飞机上又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人精神多了。
他用力点一下头,“我知道。”
这样也好,给他和秦佑,各自一些冷静和缓冲的时间。
连着七天的拍摄,拍摄组气氛融洽,节目录制期间倒也平静无波。
下一次拍摄就得半月之后了,清早,拍完跟乡亲们道别的一场,楚绎跟组坐车回到省城。
车在崎岖山路上缓慢行驶,路上他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有种透不过气的错觉。
还不只是透不过气,楚绎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抬手抚向胸口给自己顺了几下气,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疼,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心跳快得让他整个人都觉得心里发毛,一刻也不能安静下来。
他清楚地记得,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他十岁那边楚清河出事的前几天,那会儿他不舒服得在家一直哭,保姆怎么哄也哄不住。
楚绎敢肯定自己没有心脏病,他一直认为,有些东西是科学很难解释的,他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回到省城,助理在电视台接车,楚绎一上助理的车,一刻都没等,“我的电话呢?”
小王转头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他,楚绎接过来找出熟悉的十一位号码拨出去,先是占线。再打,是秦佑的助理接的,助理先生告诉他,秦佑这会儿正在开会,人刚进去,一个小时之后出来可以回他电话。
电话挂断,楚绎那种不适感越来越烈,心脏就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了,他额头上冷汗涔涔,转头问小王:“返程机票是什么时候的?”
“中午,就一个半小时以后,咱们现在得往机场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楚绎抬手擦了把汗,摇一下头,“没问题。”他得快点回去。
第37章
回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楚绎坐在车上,眼见着熟悉的别墅出现在他视野中,他看见别墅门口停着两辆越野车,看起来就和上次秦佑消失两天时乘坐的一样。
一场大雨刚停下,楚绎没让助理把车开过去,匆忙地跟他说了几句话,自己拎着旅行包下车,大步朝着别墅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刚走进庭院,远远就看见秦佑带着助理先生在几个西服大汉的围拥下正踏下别墅门廊跟他迎面走过来。
楚绎迎上去,两人视线在空中交会,神色都有一刻的凝滞。
楚绎心跳得更加剧烈,毕竟上次分别之前,他们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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