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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小怂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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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夏军瞥了两眼顾安,最终清了清嗓子,道:“《世界上另一个我》的宣传已经在档期上,宣传部门的所有人已经制作了几项完美的方案,希望可以在九月中旬确立。”
  “嗯。”伸手接过童夏军手中的文件,顾安安静地翻开了那份文件,但童夏军并未离开。
  顾安疑惑地抬起头,然后问了句。“还有什么事?”
  童夏军,“顾总,希望您还没有忘记,顾家对您的要求,你是无法逃开他们的控制的。”
  一听到这句话,顾安的神色猛地冷了半分。“是三年,这三年,他们没有权利指责我的任何一个决定。”
  童夏军是顾安的朋友,他其实是想要让顾安获得幸福的,但不得不说,顾安没有可以与顾家斗争的能力。“顾总,如果你想要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并且是认真的,你或许需要再作考虑了。”
  童夏军是在卢恒飞的口中得知顾安在谈一个男朋友的,不过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个男朋友竟然可以令其如此,因为他整日冒着粉红色,又因为他愁眉不展,这位男狐狸精真的这么厉害?
  “我知道。”顾安蹙着眉,抿了抿唇,随即又笑了,但笑意中却是透着冷意。“你何时知道的?”
  童夏军微微咽了咽口水,对于如此危险的顾安,童夏军还是心存惧意的,于是他立刻把卢恒飞推出来背了黑锅。“卢恒飞有一次说露了口。”
  “原来是他。”顾安冷冷一笑,一双带着冷意的眼眸淡淡瞥过童夏军,然后道:“既然你这么闲,关于最近网上卓别情的黑料就由你全权搞定吧。”
  “哈……哈?”童夏军一呆,拿着文件站直了身体根本无法动弹,随即他立刻僵硬着嘴角勾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顾总,卓别情的事情如果只由我解决说不定会失败。”
  “那我养了你做什么?”顾安直接下了定论,一双眼睛好似毒/蛇一般胶着在童夏军的身上。
  “是,我会解决的。”童夏军立刻退下,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办公室。
  当他蠢啊,再留在那里如果顾安再给他安排一个困难的项目,他不是不用睡觉了?
  顾安见童夏军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大门,才收敛了他冰冷的眼神,实际上童夏军所担忧的问题也是顾安如今最为担忧的问题。他一直在扪心自问,如果顾家人逼他娶一个对他们顾家有利益好处的女人,他会不会屈服。
  如果是以前的他,他不会认为这是屈服,他只会觉得这是一种取得自由的手段。商界的子女都不是温室里养出来的公主,只要找一位聪明的女人,婚前签订一份契约,两人结婚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但显然,现在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了。他不能让林澈君因为这种事情与他产生嫌隙。以他这么多天的观察来看,林澈君是无法容忍一粒沙子的人,如果要与他在一起,唯一重要的一点就是全心全意属于他。
  为了这个位置,顾安几乎是拼尽了全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拼,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对于林澈君的爱意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他不会相信自己是因为对林澈君产生了依赖性才会觉得自己爱上了他,或者因为林澈君一直出现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就不愿意离开他。他是个独立的男人,拥有足够的资金,持有着足够的顾家股票,是天之骄子,是世人俗称的钻石单身汉。
  但显然,这些东西,对于爱林澈君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优势。
  或许,还有可能是累赘。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回到顾家,那就是个错误,如果他仅仅是一位普通人,做个公司的白领……
  不,打住,这样的话只会令他更加自卑,他必须要利用顾家的势力爬上去,否则他如何与林澈君比肩。


第89章 所谓事发
  洛家为避风头; 在一个月内打包了细软,举家搬迁。他们初定的目标是瑞/士; 原因很简单,它是一个永久中立国; 自1815年以后从未被卷入过包括一/战和二/战在内的任何大小的局部与国际战争。
  由于瑞/士联合银/行(UBS)瑞银集团是全世界领先的,最为著名的,所以洛家的大部分资金也在那边存着。瑞士银/行的私人服务非常到位; 绝对不会将客户的资料泄露; 所以很多商人、官/员都喜欢将自己的资产放在这儿,就等着某天倒了,能够收拾一切跑到国外去。
  洛家家主洛清宁是个快刀斩乱麻的领军人物,如今高家倒台; 他也受到波及; 不仅资产方面受到遏制,连在政/府那儿的权利也因此受限,如今这个情况还不如出去躲上一段时间。
  他如今也是前后腹背受敌; 哪哪都受到牵制,手脚也都被别人绑着; 一群人等着抓他的小辫子。而他又是江党这派暗中的势力,所以在给江党发出低调的警告之后,全家出国了。
  他们在瑞/士同样拥有房产,所以在那儿居住个一两年不会是问题。
  有时候,逃跑并不是失败,而是为了下一次的攻其无备; 出其不意。他决定,蛰伏三年,然后回来。
  洛家的走,并未在国都掀起什么腥风血雨,这一年,国家总书记的选拔异常的简单,原本一直蹦蹦哒哒好似即将成功的江泽瑞突然就在一夜之间消停了下去,江党所有的官/员都偃旗息鼓,开始极少出现在电视上、新闻上——即便出现也是在积极响应党的领导,宣扬正能量,但全然不提支持江党的隐晦说法。
  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透明起来,靳党毫无意外的登上了荣座,在靳强民成功替代上一届书记后,便刮起了一阵关于反腐反贪界的腥风血雨。
  贪/官开始从基层拔除,而腐/败的因子从中央开始断绝。靳强民以铁血手腕开始整顿,一时之间,股市动荡,官/僚开始人人自危。
  林澈君借着这次的东风,铲除了许多彭家、顾家、洛家以及林家对他生意的拦路虎,一时之间,林澈君以他的机会主义风格成功晋升为Z国最大的民营企业,在这之后,彭家残党完全被拔除,方家接替了彭家的地位,占据了Z国四大企业的其中一个位置。
  洛家重点迁徙到国外,但本国企业依旧盘根错节,所以并未完全倒下,只是再也不复往昔的地位,顾家由于选择在这场战争中保持低调,所以并未被殃及很多。
  但自此之后,四大商家的格局变了。从以前的以洛家为首,以林、彭、顾家为辅的格局顷刻间崩溃瓦解,变为了以林家(林澈君)为主,以方、林(林传新)、顾为辅的格局。
  短短一年时间,所有都变了。
  但对于Z国民众来说,却是没有什么改变,唯一的改变就是今年的GDP总值与往年相比增长了百分之七,并且依旧还在增长当中。
  举国欢庆,国泰民安。
  即将2018年2月16日,春季。
  紫燕剪出春风枝,玉兔捧得元宝来。转眼,2017年过去,人民辞旧迎新,迎来了草木峥嵘的初春。
  天气还很寒冷,人们穿着新棉袄,新鞋踩着雪地,带着憧憬,带着梦想,带着祝福,带着希望,一同迎接着新年的钟声。
  零点,钟声正式响起,洪亮豪放的钟声透过每年的春晚,霎时间响彻了每家每户。在这个节日,亲人相聚,阖家欢乐,道出欢声笑语。
  在这一夜结束之前,顾安去了一趟顾家。但顾家的新年却并不如普通人家过得开心,顾安坐在座位上,保持着假笑,心心念念的都是在家里等待他的林澈君,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个家里。
  由于是新年,所以顾家只不过是本家的人出席了,家主家母顾卓明与关秀玟,顾家的小儿子顾俞修以及大女儿顾悦铭,而顾安就像是个凑数的一般,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的右侧,安安静静地夹菜盛汤。
  家里人说的家长里短的事情顾安根本不感兴趣,比起聊这些,他还不如回家,回有林澈君的家。
  关秀玟很得体地招呼着顾安,“别客气,多吃菜啊。”她的笑容很温和,但这句话的意思本身就已经将顾安整个人排除在外了,一股子疏离的感觉,就好像是在说顾安就是个外人,是侵入他们顾家生活的私生子。
  不过也对,他的确是。他对自己的身份很确认,但并没有觉得自己与他们比低贱。相比下来,他反而觉得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或许都没有自己高贵。
  他就是如此的自信,没有理由。
  不咸不淡地吃完这个年夜饭,顾安就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如今顾家微有动荡,但并不关他顾安的事情,所以他根本不想管。
  所以他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
  顾俞修立刻找准机会出言讽刺。“怎么,也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挺懂眼色的嘛,我必须要称赞。”
  关秀玟立刻装模作样地喝道。“俞修,怎么说话的?!”她虽然嘴中是出言斥责,但到底心里是何想法,也只有她本人知晓了。
  顾俞修被责备了,立刻努了努嘴,来到沙发前打开电视机开始看芒果台的狗血偶像电视剧。
  大女儿微微抬眸,一双眼睛与顾安在空中相撞,但很快便移开,毫无波澜的面孔依旧波澜不惊。她朝着父亲点头示意。“爸,我上楼了,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好。”对于自家的女儿顾悦铭他是从来不会担心的,第一是因为顾悦铭是女孩子不需要继承家产,第二则是顾悦铭一直非常听话,学习认真,没有早恋,工作认真,没有出过错,唯一不好的就是个女孩子,二十八岁的高龄了依旧没有结婚。
  女儿上了楼,他也将饭后的茶水给喝了个干净,才对着一直站着的顾安道:“你先别走,跟我上楼一趟。”
  顾安一愣,随即微笑颔首。但他的脑袋里却是一直在思考顾卓明又有了什么计划想法,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老公。”关秀玟一听顾卓明要独自与顾安聊天,立刻蹙眉,有点撒娇地凑了上去。“你找顾安做什么?”
  这句话显然是没有经过脑子,关秀玟一说完就暗叫不好,但已经晚了。
  “怎么,我跟我儿子说说话哪里不行了?”顾卓明厉声道,“难道还跟俞修这个混小子说话吗?他除了败坏我们顾家的名声还会做些什么?!”
  他一提到顾俞修就觉得气闷,几乎希望他不是自己的孩子。
  “老公,对不起。”关秀玟保养得体的脸立刻扭曲了,但很快便又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哼。”顾卓明冷冷哼了一声,然后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跟我来。”
  顾安淡淡地瞥了一眼面色极差却是一眼不敢发的关秀玟以及顾俞修,默默地跟了上去。此刻他的心情可不是很好,即便踩了这对母子一脚。
  他走进了他名义上父亲的书房,随即轻手轻脚地阖上了书房的大门。
  顾卓明坐在他的沙发椅上,顾安只得站着。
  顾卓明严厉的目光扫射着顾安,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听说,你与林家家主很熟悉?”
  顾安一惊,却是知道顾卓明必然早已调查过了一切。“是。”
  顾卓明,“哼,林澈君那家伙还真是厉害了,短短十年,竟然爬到了这么高的地位,可见其背后的势力不简单啊。”
  顾卓明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因为顾家旁支某个家伙有一日告知他的,知道林澈君出现的那一刻,顾卓明其实是不相信的,但经他调查之后,那人确实与当年那个少年长得很像,但生平经历完全不一致,令他狐疑。
  顾安,“……”
  顾卓明本意是为了从顾安的口中撬出点什么东西,但顾安如今不言不语却是令顾卓明气愤了。他一把拿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顾安没躲,“咣当”一声,额头被砸开了一个口子,顾安吃疼,却是没有喊出来,鲜血从他的额头的口子流出,几乎花了他的眼。
  看到鲜血之后,顾卓明总算是缓了一口气,他又有点愧疚,但他是绝对不会道歉的,便压低声音问:“你现在和他在一起?”
  顾安沉默着,同样没有说话。
  顾卓明气得几乎要脑溢血。“你跟我保证过什么?!要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顾安抬了抬头,一双眼睛古井无波。“那还有两年。”
  顾卓明,“那从现在开始找!”
  顾安淡淡一笑。“何必装作关心我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违抗顾卓明,并且开始反抗。
  顾卓明气得直跳脚,他站起来,想要拿手边的东西,但烟灰缸已经被扔出去了,根本找不到其他东西,他脸涨得通红,最终心跳疯狂起起落落,好似突然心脏病,他只得赶紧强压怒火。“你给我好好呆在这里,不准出去。”
  “凭什么?”顾安冷笑,“抱歉,我要走了。”
  顾卓明立刻大喊。“他回来肯定是要毁了我们顾家!”
  顾安脚步一顿,随即背对着他的父亲,闲闲地笑了。“与我何干?”
  他正要走,却是听身后的老人突然大喝道:“呆在他身边绝不会安全!你如果把记忆全部记起来,就该知道,林澈君那个家伙当年是因为什么离开的!他如今回来接近你,必定是为了报复!”
  “你以为他干净吗?!他不过是被人强/奸后丢进大海侥幸逃回来的垃圾!谁知道他是靠什么上位的,屁股吗?!”


第90章 所谓真相
  一句话; 让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顾安停住脚步,低垂着眼眸; 无法看清他此刻眼眸中的深意。
  顾卓明似是没有想过顾安的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反驳,也是神色一愣; 他站在自己的沙发座椅前,双手支撑着上身,怔怔地盯着顾安的背影。
  顾安终于转过了身; 一双桃花眼泛出幽深的寒意; 从嘴缝中挤出来的字就好像是刀割一般,特别得粗粝,“什么意思?”
  顾卓明怔了怔,却又想到自己才是顾安的父亲; 岂能被顾安的气势给降住。“我说的是事实; 当年的事情你忘记了,若是你记得,便会知道我所说的都是事实。”
  顾安心头微乱; 却是没有听顾卓明在说些什么,他的脑海里满是那句“他不过是被人强/奸后丢进大海侥幸逃出来的垃圾”; 他想到了林澈君这个人,以他的强悍来看,绝对不可能会被强/奸,但十年前,他的性子并不是这样的……
  难道就是因为如此,林澈君才会心性大变的?林澈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当天林澈君又为何要与他分手?
  他冷冷地盯着顾卓明,房间里压抑到可怕,隐约间,似乎有灰暗的气体在蔓延。
  顾安突然勾起了嘴角,道:“您以为我会在意吗?”他转身离开,步伐稳健地打开了书房的大门,毫不留念。
  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回顾家了。
  顾卓明在书房里大喊着顾安的名字,他恍若未闻,而顾俞修以及关秀玟也是站在客厅里盯着顾安走出了大门,他们显然也没有明白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家,在大过年的时间,最安闲的,大概只有大女儿顾悦铭一个人了。
  **
  顾安回到公寓的时候,林澈君还在书房。顾安一进门,林澈君就已经听见了声音,不过由于工作的原因,他继续在书房里呆着。
  他们平日里也是这种模式,说话其实并不多,但胜在静谧,好似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夫一般,根本不会因为话题少而吵架。应该说,两个人都是聊天的老手,只要他们想,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
  林澈君终于将工作处理完,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用邮件发给了里扎特,命他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处理完。
  天气很冷,但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他也不过穿了一件套头毛线衫,下身也不过是一条加绒黑色棉裤,打扮得极其休闲随意。由于如今是大年夜,所以国内的公司都在休息,去年的大战总算是处于中途休息的时间段。
  但也不过是在表面而已。
  他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就准备出去找顾安,但刚刚打开门,就觉得房间里冷飕飕的。他被冻得全身一寒颤,然后转身就给自己披上了一件棉外套,之后便走上前去,坐在了陷入低气压的顾安身边。
  坐上沙发,沙发惯性地向下压去,林澈君摸上了顾安由于寒冷而冻红的脸颊,以及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眯着眼问了句。“这是谁做的?”
  顾安好像在这个时候才听到了林澈君的声音,身子都猛地战栗了一下,他忙侧头,勉强露出了个温柔的笑。“跟别人吵了一架,被打伤的。”
  “谁?”林澈君绝对不会接受自己保护的东西被别人伤害。
  “没事。”
  见顾安现在不愿多说,林澈君便换了一个问题。“你不冷吗?”
  “没事,我不冷,倒是你,怎么穿那么少,不怕生病?”
  他说着,便又将那要落下来的外套给他披上了些,然后把他整个人裹紧了。但这之后,他却是直接将脑袋搭在了林澈君的肩头,双手紧紧地环住了林澈君的脖颈,用力地抱着。
  林澈君沉默着侧了侧脸颊,手掌拍了拍顾安的背脊,不禁笑了。“怎么了,刚刚还说不冷,现在都在发抖。”
  顾安抿着唇,心头揪得生疼,呼吸间都是林澈君的味道,让他心头的那点痛楚好了一些,幸亏这个人现在在他的身边。
  “你这个样子有点怪。”林澈君似是察觉到了顾安内心的震动,不禁蹙了蹙眉,他怀疑顾安又在想些奇怪的事情。
  他将顾安拉开,垂着头注视着顾安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些端倪。顾安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中,被林澈君拉开也没有任何反抗,脸颊惨白如纸,除了那冻红了的皮肤,看起来特别脆弱。
  顾安终于抬起了眼眸,那双桃花眼中的目光很复杂,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清明,用一双温柔如水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林澈君深邃的眼睛。“我们做吧。”
  林澈君一挑眉,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怎么前一刻还是脆弱到让他嫌弃,下一刻就直接跳跃所有调情的步骤到达了最后一步?
  “首先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林澈君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只要他想,他可以完美控制。
  顾安的这个提议没有得到林澈君的同意,他不禁有点失望,但他很快便又重整旗鼓,往他身上一扑,作势就准备用菊花爆屌。他微眯着眼睛,故意施展出无限的男性风情。“上我。”
  林澈君的嘴巴被顾安的嘴唇给整个含住,顾安甚至准备继续向里头试探性地探。但林澈君却是直接一个翻身将他给格挡住,并且扼住了顾安的喉咙。他的手臂搭在顾安的喉咙上,冷淡地眯着眼睛。“告诉我你怎么了。”
  顾安一惊,随即像是发觉了自己的错误,立刻清醒了。他的身体好像是突然放松了下来,伸出手臂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抱歉……我刚刚……”
  林澈君慢慢地支起了上半身,随即单脚踏在地面之上,越过顾安的身子,就这么站在了沙发旁。他双手插兜,披着一件棉袄,抬起下巴,冷冷地道:“给我个理由。”
  顾安终于坐起来,他双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用食指拧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你是不是很厌恶别人用强?对不起,我的错。”
  林澈君细想了一下,发觉自己可能真的挺讨厌强的,便“嗯”了一声,继续听他说下去。
  顾安听到这个“嗯”,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的脸色猛地惨白,然后抬起自己的桃花眼绝望地盯着林澈君。“你难道真的……曾经经历过……”
  “嗯?”林澈君蹙了蹙眉,觉得今日的顾安的确莫名其妙,但他突然又想到今日顾安应该是去了顾家一趟,不禁脸色一变。“你父亲说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顾安几乎可以确定了。他面若死灰,然后道:“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当年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你发生了那种事情,我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会选择性失忆的,我还错怪了你那么多年。”
  林澈君不禁又开始头疼,当年的事情他几乎查了个七七八八,但其中的细节却是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林澈君”是在五月十四日那天失去联系的,而尸体却是没有找到,这是他杀,毕竟自己的父亲也忌讳莫测,显然不会是自杀。
  他查了很久,才隐约查出点东西,他还曾经怀疑过顾安也是知情人,但事实是他根本不清楚。
  他拧了拧自己的太阳穴,总觉得现在必须要解释清楚了。他盯了一会顾安垮下来的脸,冷静地说了句。“跟我进书房,有些事情,必须和你说。”
  顾安身体一震,却是听话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即便自己再怎么排斥,他也有那个责任知道林澈君十年前那一夜的痛苦。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跟随着林澈君走入了书房,书房的白炽灯被打开,闪烁了两下,顷刻间照亮了整个书房。林澈君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顾安站在林澈君的身边,盯着林澈君的侧颜。那么美好的年纪,竟然遇到那种事情。他的内心除了对自己的厌恶外再无其他,那个时候离他最近的就是自己,可是他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
  那天,到底是发生了多少事情,而他又到底忘记了多少重要的事情。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让林澈君独自承受这个痛苦的记忆那么多年。
  他紧张地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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