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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跟叔叔每天都在打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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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么好儿子:亲爹临死前想见他一面忏悔,他便在夜店里通宵赌牌,狂欢了一整晚;母亲走的时候十分愤怒,怨恨他没有按照自己的目标走下去。
他也不是什么好丈夫,当初结婚抱着很多目的,对老婆的感情更多的是完成一种契约的使命。
但是他现在想做一个好爸爸了,只是可惜前面浪费了好大一部分光阴。这段时间父女俩在外游玩看来,情况比他想得好太多,女儿可能只是缺少陪伴,才会表现出来非常不愿意亲近人。
也是,自己是她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密的人,都没有好好拥抱,好好看着她长大,又有什么理由去强行逼孩子接近别人呢。
胡堇然揉了揉她脑袋:“没什么,爸爸只是想到好多事。”
胡倩倩手上抱着前两天胡堇然给她买的玩具熊:“爸爸,你说警察叔叔能抓到把我们家砸掉的人吗?”
胡堇然耸耸肩:“爸爸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回去后,爸爸会给你换一个新家,好不好?”
胡倩倩犹豫了一下:“新家也会跟之前的家一样这么大吗?”
胡堇然抱了抱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家,爸爸就给你换什么样子的,好不好?”
两个人约定完以后,胡堇然伸手把她抱起来,打算今天去看看艺术展,据说看艺术展对孩子有影响,他一时半会也不敢说没有,就先预定了。
在去看艺术展的路上,胡堇然看着前面路在整修,而导航一直播报着直行,他叹气地想右转换一条路,结果不远处就看到一个道观。
胡倩倩也发现了:“爸爸那个是什么?我们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房子!好好看啊!”
胡堇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那个是道观,我们是不能住的。”
胡倩倩哦了一声,小眼睛很好奇:“那我们能去看一下吗?”
胡堇然隐约感觉到胡倩倩的眼睛可能看到自己看不到的东西,他沉着气问:“你看那个房子上面有什么呢?有没有黑黑的脏脏的东西?”
胡倩倩摇头:“我看到……好多好多燕子!以及……以及上次我们在医院看到的,麻……麻……”
胡堇然:“麻雀吗?你很想去看一下?”
胡倩倩点头:“我感觉好舒服啊那个地方。”
他心里念着这是21世纪了有鬼怪大白天也别出来!
然后在边上找了一个地方把车停好,随后抱紧女儿,一步一步小心踏入道观。
麻雀这时候松了一口气,他的人形看起来有些落魄,灰色的道袍下摆甚至打着补丁。只要胡倩倩到了这,他就有办法把她眼睛遮住。
这孩子眼睛太灵敏了,他前面好几次布幻术想引着胡堇然带孩子入套,结果差点都被识破。他只能一路跟着等待机遇,好在这个机遇终于被他等到了。
麻雀拿着扫帚在大殿前扫扫地,面无表情。胡堇然看他一把胡子,感觉也不是什么很正式的样子,耐着性子拿手机问:“请问道长,这个地方怎么走?我看导航有些奇怪啊。”
麻雀瞅了瞅:“哦,从我们这往外左手边500米就是了,你继续按导航走。”
胡堇然应了一声,想抱女儿赶紧走,结果胡倩倩被殿内壁画吸引住,抬头问胡堇然:“爸爸这些是什么?”
胡堇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是天上神仙也不太像,黑漆漆的,倒像是阎王殿,但又没什么牛头马面塑像放着吓人,他只能去问麻雀。
麻雀摸着自己的胡子:“我这里的道观,不信天只信地,供奉的是东岳大帝,这几日天气好,香火多了些。”
胡堇然很奇怪:“东岳大帝,没听说过啊?”
麻雀拿了一根点燃了的香递给胡倩倩:“新旧相代,固国安民;延年益寿,长命成仙;福禄官职,贵贱高下;生死之期,鬼魂之统。”
胡倩倩跟不上他的语速,好奇地跟着拜了拜:“你在说什么呢爷爷?”
胡堇然以为他是要募捐香火钱了,这时候从兜里掏钱包,麻雀直接把他手摁住笑了笑:“无需,萍水相逢,既是有缘。我看小姑娘倒是伶俐,只是命浅福分兜不住,小小年纪也是遇过不少事情的主了,可有认干爹了?”
胡堇然很茫然:“我是她亲爹,哪有必要认什么干爹?”
麻雀一副“你这就不懂了”:“以往怕孩子长不大,要么让孩子认福寿双全的老人做干爹,要么拜世间草木,最好便是上了百年的古树。我这院里正好有一棵,常有孩子来认干爹了,也是图个吉利。好在大多都健康成人,没砸了我这的招牌。若你有意,现我帮你请这一道符下来,孩子认了干爹,以后逢凶化吉,都从这来。”
胡堇然看着树上红笺飘飘,看样子这棵树有挺多的子孙,他没忍住问胡倩倩:“你要认吗?”
胡倩倩歪着头:“好啊,我认了干爹以后它会跟我说话吗?”
麻雀摇摇头:“草木无心人有心,一息一梦是迷离。只求一个心安便是了。”
胡倩倩伸手抚摸了一会树干,特别兴奋地转头冲她爹说:“爸爸,我想认!”
麻雀便赶紧回屋内,取了朱砂取了红笺,他在上面写了一通鬼画符,胡堇然皱着眉想问又不敢开口。全程麻雀又不跟他要钱,也没搞什么邪教,都在说“求心安求心安”,他有些烦躁。
麻雀似乎感受到他的焦虑:“你放心,我这香火都是有缘人看心情给的,东岳大帝没这么小心眼的。”
他握着胡倩倩的手,写下了她的名字,一边写一边念:“胡倩倩,是个好名字啊。”
胡堇然看孩子写完了以后,他伸手赶紧把女儿抱回来,麻雀去拿了一个凳子,站起来把红笺挂在树梢:“好啦,你就拜这棵树当干爹,以后必定逢凶化吉,避祸免灾,健康长大。”
走的时候,麻雀还给她拿了一个小石头,胡堇然看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泰山石敢当”,心里不免吐槽这是从哪里批发过来的!
麻雀一脸慈祥:“一路走好,切莫再来了。”
胡堇然听到后半句心里咯噔一声,让胡倩倩跟他说了再见,就赶紧带女儿回车里。他坐上车后给女儿拉了安全带,把她手里攥着的泰山石敢当摆着车上面。
胡倩倩不开心了:“这是爷爷给我的!”
胡堇然赶紧安抚她:“爸爸查一查,爸爸也想买一个,等会就还你。”
他去搜了东岳大帝,拜干爹以及泰山石敢当,都没有问题。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算了先不去看什么艺术展,先回去要紧!
他刚发动车,手机就传来震动,他一看,是之前跟他联系的民警。
民警同志十分严肃:“胡先生,我们可能已经抓捕到了犯罪嫌疑人,您最近方便来一趟警局吗?”
胡堇然一下子高度紧张:“好的我知道了!”
他一脚油门,车调了方向往回走。
麻雀倚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顺便摘了胡子。
好在自己还记得贴一些假胡子上去,不然早被那个孩子看出来了。
院子里的也不是什么神树,只是他随便捡来的一根小木头。
他化成鸟形,飞到树梢把胡倩倩刚刚写的红笺取了下来,这时候红笺上浮现出了她的生辰八字。
他扫了一眼:“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这爹妈怎么想的,凑这么巧合。还好我把她眼睛遮了,这要是去练什么邪法,指不定祸害无穷呢。”
——————

十二、
胡堇然站在派出所里签了字后,捏着那张回执单忍不住后怕。
民警犹豫了一下问他:“胡先生,我听说那个犯罪嫌疑人被抓的时候都还在念叨,说你闺女是什么纯阴体质,应该贡献给无上真君。他什么都不说,只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你一定要小心,感觉附近多了什么人,一定要跟我们联系,这应该不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可能有邪教背景在里面。”
内鬼是曾经被他解雇了的保姆,神神叨叨的,当时看胡倩倩的眼神就不太对劲。胡堇然雇用了没多久就把她辞退了,她走的时候也没什么反应,手脚倒是利索,据说找到了同小区内的下家。
下家他只见过几面,也谈不上认识,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也十分紧张,赶紧跟胡堇然商量,要不两家一起换个住的地方吧。
胡堇然点点头,打算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后他再好好物色。
他出了派出所以后,坐在主驾驶里犹豫了很久,打开导航,目的地是某私立医院。
郑医生倚靠在窗台上:“无上真君?你在派出所听到的?”
麻雀啾啾两声:“应该不是现在有的东西。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可是我们跟那群疯子妥协的结果,白纸黑字签的呢。”
郑医生双手环抱于胸前:“以前的东西会怎么样,现在的东西呢?”
麻雀盯着远远开来的汽车:“若是以前,天上的天上管,地上的地上管,地下的地下管。现在,天上地上地下都不管,那只能我管。”
郑医生嗤笑:“你倒是有脾气,行吧。”
麻雀趴在他肩上:“他来了。”
郑医生理了理衣服:“知道了。”
胡堇然推开门以后,心情很复杂:“医生。”
郑医生转过椅子:“看来你很安全啊,胡先生。”
胡堇然沉着气:“你知道……什么是无上真君吗?”
郑医生叹气:“如果你是要跟我讨论这种怪力乱神的,你可以出门去庙里的。”
胡堇然拉了一张椅子:“内鬼已经被抓了,是我以前一个保姆,她一直说要把我女儿供奉给无上真君,我该怎么办?”
郑医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胡先生,你觉得这个世界有神鬼吗?”
胡堇然身子微颤,他捏着拳头:“有。”
郑医生笑笑:“你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
胡堇然急了想辩白:“但是那个财运符……还有……”
郑医生拍拍他的肩:“不一样的。”
胡堇然有些失落:“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神吗?”
郑医生眨巴眨巴眼:“有些神,没必要存在。”
胡堇然又坐了一会儿,把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倾诉了一遍。他想起了之前请的那道爱情符,犹豫了一下:“我那个爱情符,是真的必须去追他吗?”
郑医生把刚刚他求的平安符写好,并且掏出印泥摁了个手印:“看你呗,你想去追就追,不追就拉倒。这个记得,晚上回去让你闺女烧了喝水,面向东边,能赶上日落最好。”
胡堇然十分虔诚地接过去:“有什么说法吗?”
郑医生:“也就是求个心安。”
胡堇然想起来上一个跟他一直说心安的:“医生……我想问问,东岳大帝是什么神?我能信吗?”
郑医生表情很奇怪:“东岳大帝?你知道泰山吗?”
胡堇然:“知道啊,怎么了?”
郑医生:“据说东岳大帝又称泰山神,也有个说法,说地府就是他管的。”
胡堇然这下心里放松了,敢情自己闺女上次拜的是阎王啊,阎王管小鬼,小鬼应该不敢找她了。
他道了谢,按照郑医生的说法,赶紧把符带回去给闺女烧了喝水。
他把女儿放在前妻那,这时候鬼鬼祟祟地回来,准备背着前妻烧符水。好在前妻这时候忙得焦头烂额,只是闻到焦味,皱着眉骂他在这搞破坏。
胡堇然左看看右看看,总算找到太阳下山的方向,抱着胡倩倩把符水喂了一点,胡倩倩很好奇,捧着碗咕噜咕噜喝了以后问:“爸爸,这个有用吗?”
胡堇然摸摸她的头:“爸爸相信应该是有用的。”
晚上,前妻搂着胡倩倩,她这地方小,胡堇然躺沙发上凑合着过一晚。
第二天,民警又给他发来消息,说一个小型邪教组织被端了,为首的就是曾经想跟他抢生意,结果输了的人。
对方瞪着眼睛看他:“你也没比我好多少。”
胡堇然往后站了一步:“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我女儿下手?”
对方挣扎着想往他这边扑:“我要一把一把把你撕碎,让你最宝贝的女儿……成为无上真君的祭——”
他话还没说完,副所长一脚就把他踹倒了:“二十一世纪说什么东西呢!中毒不轻!”
里面乱哄哄的,胡堇然赶紧先走了。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前妻,说今晚先不回去,让她看好女儿别出门,记得反锁。
然后他踏进了自己的公司。
小何坐在工位上看他回来:“老板好。”
胡堇然深呼吸了一下:“帮我找一家离这远点的餐厅,越贵越好。”
小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板,你的店开遍全市啊,贵的餐厅基本上你都吃过了吧。”
胡堇然挠挠头:“那你给我找一家正常一点的,人均四位数的。”
小何咽了咽口水:“我能问一下,几位吗?”
胡堇然:“两个,男的。”
小何沉默了一下:“好的老板,今晚就要吗?”
胡堇然出门:“对,钱不是问题。”
他回自己办公室,对着办公室的座机犹豫了一下。
“喂?请问是秦氏集团吗?”
总裁挂了电话以后,面无表情地走进技术部,然后一把把正在偷偷摸摸打游戏说骚话的章仇给揪起来了。
章仇一脸懵逼,不对劲啊,老板今天怎么挑这个时候来了?!
章仇赶紧把游戏关了:“老板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在工作时间干自己的事情!请你相信我!”
总裁拍拍他的脸:“我信你个鬼啊,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章仇歪着头:“啊?”
半个小时后,章仇爬出单位的浴室,所有人施舍给他怜悯的目光,带飞机杯的那个兄弟甚至很好心地给他一管子润滑剂,生怕章仇今晚被金主看上但是苦于没有技术,只能悲惨捂屁。
章仇一把把润滑剂丢到了垃圾桶:“你们想什么啊?!”
坐他边上的兄弟抹着眼泪:“大佬请你吃饭表示感谢,兄弟你一定要多吃一点,回本啊!什么牛羊肉就别看了,一定要吃他妈的松露黑鱼子酱,那个贵!”
章仇换了一身卫衣,把耳机跟电脑放进包里:“知道了知道了,我是不是给你再打包一份?”
兄弟眉飞色舞:“那敢情好啊,希望请你吃饭的那个大佬能多点一点。”
章仇啐了一口:“做你的拐弯螺旋屁梦去吧!”
他下了楼,总裁拍拍他肩膀,表示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打电话。
毕竟胡堇然恶名在外,很难想象他居然会请章仇吃饭。
章仇眼泪花都快滋出来了,说谢谢老板。
他一走,总裁就窝墙角把这个事给小孟说了,小孟拿着手机:“这么诡异的吗?”
总裁:“我感觉他们肯定是要发生点什么!”
小孟:“所以你要干啥?给他们递创口贴吗?然后举着牌子说这局结束,下局再来?”
总裁:“不行了,我要去联系一下我家里的酒店,如果他们俩开房,一定要给我调监控。”
小孟:“还在上班呢!有什么八卦回家说!”
啪,电话挂断了。
章仇抱着包看着总裁跟他说的店名,有些怀疑人生。
难不成真的被他们说中?
当个人吧!
胡堇然这时候也很紧张,如果直接跟他说要不要考虑一起生活一下,可能自己下一秒又得捂着脸成熊猫了。
他今晚把餐厅包场了,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他。章仇攥着身份证进来:“可能他们没有接待过我这种人,所以花了一点时间。”
胡堇然心想,倒还挺淡定!
胡堇然给他倒了水:“本来半个多月前就该请你了,出了点事耽误了。”
章仇抱着包特别紧张:“我能不能跟你换一杯?”
胡堇然歪着头:“咋的了,还怕我下药啊?”
章仇捂着自己的肚子:“我听说最近贩卖器官很严重啊,经常挖河沙的挖出什么尸体,法医一解剖,都是什么少了心啊肺的。”
胡堇然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吃饭时候,你能别说这些吗?”
章仇抽抽鼻子接过:“我也怕啊,我好不容易克服了我耳朵的事情,总不能这时候再被人割个肾吧。”
胡堇然举起杯子一仰头:“上次酒吧那事,对不起了。”
章仇也跟着举杯:“胡总你下手也挺重的,虽然我也搞不清楚你为什么当时找上我,这会儿能说说吗?”
胡堇然沉默了一会儿:“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章仇跟着表情凝重了起来:“实话吧,大不了我跟你再打一架。”
胡堇然招呼了一下服务员让他上菜:“还是多吃点吧,不然等会儿再打起来,得饿着肚子去做笔录。”
章仇掰着筷子:“那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这顿饭用尽各种奢侈食材,什么三文鱼都不够看的,要上刺身就上蓝鳍金枪鱼,章仇拿着筷子戳了一会儿抬起头:“我能不能申请给我煮一下?我不能吃生的,会拉肚子。”
胡堇然铲了一勺鱼子酱:“那你别吃了,留着带回去给你同事。”
章仇毅然决然地摇头了:“不行!不能便宜这群王八蛋!”
吃饭的时候章仇觉得胡堇然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可恶,居然还跟女儿前妻通电话,听起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哪有什么传闻中这么变态。
胡堇然挂了电话后问:“你有对象吗?”
章仇摇头:“理科男又是程序员,要什么对象,会写代码不就完了。”
胡堇然给自己加了酒:“我知道我在狗仔那风评不太好,老婆怀孕期间打得她进了医院,精神上虐待女儿什么的。”
章仇啃着螃蟹腿:“你这么自觉的?”
说着他举起了壳:“介意采访一下吗?”
胡堇然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叹气:“还能怎么样呢,鸡毛蒜皮,家长里短。我倒是觉得离婚后她也挺好的,看起来精神了。我们也没有什么要死要活的矛盾,就跟朋友一样,就是女儿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吧。”
章仇舔了舔冰淇淋:“然后呢?你情人不是挺多的吗?我看去年你起码换过一打吧?一个月一个都不够的。”
胡堇然嗤笑了一声:“你信吗?我结扎了的。”
章仇放下勺子:“兄弟,这么伟大的吗?”
胡堇然:“我发现所有事情,只要我结扎了就都能解决了。”
章仇:“你不打算找新对象了?”
胡堇然装作不经意地问:“打算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哐当。
章仇赶紧去捡碗:“兄弟,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胡堇然眉头一皱:“啥?我认真的,也考虑了一下。”
章仇一掌拍在桌上:“……你他妈的,我被你无缘无故揍了一顿,然后我还舍生取义救你一次,你就这么报答我的?!不给我个千百万的股份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上我?!”
胡堇然也跟着拍桌子了:“这不是挺好的吗?!你要跟我处了,我那几个亿的资产跟你平分总行了吧!”
十分钟后,前台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慌忙打了110。
民警赶到后也是很震惊。
“怎么又是你们俩?!”
——————


十三
章仇一边打一边骂:“你是不是神经病!”
胡堇然赶紧躲开:“你他娘的才是神经病!”
负责记录的民警拿着笔站那:“又你们俩!说说,今天怎么回事?上次说抢姑娘抢卡座,这次难不成抢汉子抢啤酒?”
章仇和胡堇然还没停下手:“可去你他妈的吧!”
民警同志放下纸笔直接拿起对讲机:“喂?这里有两个寻衅滋事的!开辆车,带回去!”
久违的铁窗泪挂在章仇的脸上,他这一次有幸窝在单间里,边上是他的包。
打架的理由太难以启齿了,总裁过来的时候诚恳地表示:“警察同志我又来领人了。”
民警瞅瞅他:“你说你这个员工,跟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八字不合,上次打完才多久啊,私下签了和解书算过去了,这次又怎么回事,我们警察出动一次很麻烦的知道没有!”
这边总裁被训了好一会儿,小何也跟着挨训,他一脸苦大仇深,跟着总裁拼命点头。
小吴这时候躲门口,怕自己跟着进去也挨训,训着训着说不准当场笑场,然后民警同志一瞪眼,自己也得跟章仇挨着蹲。
好说歹说总算把章仇跟胡堇然放出来了,这次不是签字这么简单,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开始抄《城市公民秩序准则》,字还必须端正,不抄完不准走。
章仇叹气,从桌上摸了一支笔抽了两张A4纸,开始在那奋笔疾书。胡堇然这边就又纠结了,他好久没认真写过字了,抄了一行就有三四个错别字,自己看着都别扭。
再看看那边,章仇这一手好字游云惊龙,总裁拿着手机跟他念叨,让他早点订票,这次给他多放几天假。
章仇一边抄一边抽鼻子,屋子里有点冷,他那又是风口,鼻子尖冻得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委屈。
他应了一声,换了一张纸又开始抄,这时候胡堇然才只抄到一半:“这字怎么这么多的?!”
民警同志:“这不废话嘛,要不是你们都不好好看看公民秩序准则,至于进来吗!”
胡堇然很懊悔:“我以后一定遵纪守法,不要再进来抄这些东西。”
章仇没忍住插嘴:“还不是你先搞事的?”
胡堇然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特别想把他再揍一顿丢床上换着花样毒打。
小何在边上想偷偷摸摸帮他抄一点,但是两个人的字迹差得也太大了,只能作罢。
章仇抄完后把四张纸叠好,签上自己的名按了手印,便跟着总裁出去了。总裁招呼他上车,自己扣了安全带端起了保温杯:“说说吧,这次怎么回事?”
章仇面无表情:“他跟我告白。”
总裁一口水差点喷在小吴脸上:“这么神奇的吗?”
章仇脸僵得跟个冰块一样:“对,我大概知道老板娘当初得有多别扭了。”
总裁一拍坐垫:“胡说!我跟他能比的吗!我只爱我对象一个!而且我有打过骂过吗!我连重话都不敢说!”
章仇:“我哪有说老板跟他像!我只是觉得我一个直男,被个目测是直男的人表白!很尴尬好吗!然后我就忍不住揍他了。”
总裁哦了一大声:“这次你先动手的?”
章仇点头如啄米:“对对对,我先打的。这人怎么回事,我见到他就想揍他,他难道还抖M吗?!不打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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