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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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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珺颓然的松手,手机滑落,他捂着脸哭泣起来。
他丈夫听到消息立马赶了回来,他主张不报警,先等勒索电话打过来,听了这些人的条件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电话在傍晚打了过来,不是座机,也不是丈夫的的手机,是卫珺的铃声响了。
卫珺看着屏幕上的这串陌生数字,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长时间的流泪让他眼睛感觉刺痛,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丈夫示意让卫珺接电话。
卫珺慌乱的按下接听,声音沙哑颤抖:“喂?”
“你儿子在我手上。”对面声音冷酷。
“别,别伤害他,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只要你别伤害他。”卫珺怕的语无伦次。
对面人很满意卫珺的语气:“5000万,现金,交易时间地点我过后在通知你。”
“你让我听他的声音,我要听他的声音,我要确认他人好不好。”
“可以。”对面很爽快的答应,一阵嘈杂的声响过后,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
“池越?”卫珺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你还好吗?池越?池越?!”
“珺,珺珺……”池越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也是哑的,里面有掩盖不住的惧怕,听的卫珺心都要碎了。
“别怕,别怕我会救你回来,别怕池越,你别怕好不好,我会救你,我会救你……”
卫珺说话说的颠三倒四,没等池越回答,电话那头的人换了。
“他很安全,你快去筹钱吧,5000万,一分都不能少。”
“好!”卫珺吸了吸鼻子,语气变得坚定,“钱我们会准备好,也希望你遵守约定,到时候他要是受了一点伤,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对面人听到卫珺的话反而笑了起来,然后电话挂断了。
卫珺颓然倒做在沙发上,他丈夫看着他,问:“他们要多少钱。”
“5000万。”卫珺声音虚弱。
丈夫的生意做的很大不假,但一时要拿出5000万现金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况且池越是个傻子,卫珺不知道丈夫在外有没有私生子,也不知道丈夫会不会为了池越冒这么大的风险。
果然,丈夫吩咐秘书说。
“先准备500万,然后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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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万?!这怎么能够?!”卫珺大声质问,他的声音因哭泣激动变得极为沙哑而尖锐。
丈夫冷冷的瞥了卫珺一眼,说:“你失态了。”
卫珺这才后知后觉他表现的太过关心和焦急,引起了丈夫的注意,池越和他并无血缘关系,池越的父亲都未失态,他这样确实挺不正常。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丈夫看向他,“你这么关心我儿子?”
卫珺小声辩解:“因为他,他也是我儿子。”
丈夫现在没空计较卫珺的失态,筹钱报警还有公司这些事都不能放下,都得丈夫去忙。
他叮嘱卫珺要打起精神,要是匪徒再打电话来就先稳住他们,然后立马通知他。卫珺急忙点头答应。
临走时丈夫突然问他:“怎么他们打的是你的号码?”
卫珺一愣,然后垂下了头,说:“可能池越只能记住我的号码吧。”
从丈夫的眼神里卫珺看不出他有没有相信他的说法,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池越身上。
没过一小时就有警察来到了他们家,架好设备等着追踪电话,有女警察一直陪在卫珺的身边疏导安慰他,说是上级已经紧急成立了专案组,池越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第二个电话过来了,对方要求卫珺开车载着现金到达指定地点交易,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卫珺答应了,电话并没有被追踪到,卫珺也拒绝了警察的陪同一个人带着现金前往。
他心里想的很简单,要是这500万真钞加假币能瞒得住这些匪徒他就能把池越平平安安的带回来,要是没瞒住也没关系,大不了他和池越死在一起,这也是好的。
幸亏一切顺利,这些钱瞒过了绑匪,他们只检查了最上方的真钞,然后就把池越从面包车上推下来扬长而去。
卫珺急忙上前去扶池越,他受了皮肉伤,衣服灰蒙蒙的,脸上都是青紫的淤痕,额头后脑勺还有血迹。
卫珺边哭边扶着他往车上走,池越脚步虚浮浑身是伤,但见到了卫珺还是笑了起来:“珺……珺珺,你来接我了?”
卫珺双手扶着池越,根本就没法给自己擦眼泪。他眼前一片模糊,泪水聚集到下巴不住滴落,领口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嗯……”卫珺不敢多说话,他怕他压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来接你回家。”
池越突然抬起手替卫珺擦掉了眼泪,他的声音也沙哑,是因为久未喝水的缘故。
“珺珺别哭,哭了,你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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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检查完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上有些轻伤,但还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
这几天卫珺一直都陪着照顾他,他也顾不得丈夫会不会猜忌,丈夫本身就为人多疑阴毒行事狠辣,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么狠心,卫珺不敢想他会如何对自己。
他也不怕,只要丈夫不杀了他,只要他还有一条命在,那他都要和池越在一起。
但是丈夫最近很忙,也没空理他,收到池越没事的消息连人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走了。
丈夫走了卫珺心里就轻松了许多,他陪池越在医院检查,晚上还“被迫”生病让池越给他治了病。
卫珺觉得自己对池越的感情越来越深,已经深到了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想要白头偕老的程度。
头一次卫珺动了想和丈夫离婚的念头,虽然和丈夫离婚后他也没什么可能和池越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是总比差着辈分被人说是乱伦的好。
缠绵过后,两人仍在床上腻歪,池越的唇顺着卫珺白净的脖侧来回的吸舔,上一轮的极致快感还未完全褪去,新一轮的酥麻感再度涌上来。
卫珺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他趴伏在池越身上不住颤抖,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手抚上池越脸上还未消退的淤痕,心疼问他:“还疼吗?”
池越仍埋头在他的颈侧,声音模糊不清:“珺珺亲亲就不疼了。”
“池越,”卫珺突然叫他,“要是有一天,我不在家里住了,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池越就急道:“为什么不在一起住,珺珺你不要我了吗?”
“不,不是。”卫珺想和池越解释清楚,“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池越用力点头:“我想一辈子都和珺珺在一起。”
“那你,想不想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卫珺试探说道。
池越的眉头皱在一起,以他的智力还想不通其中的关系:“可,可你已经是爸爸的妻子了啊?你也想成为我的妻子吗?”
卫珺听到池越这样说,心里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该怎样和池越解释,只好闷闷的转过头,不理池越。
他不理池越。池越便小心翼翼的来安慰他:“珺珺对不起。”
“你为什么道歉?”卫珺问他。
“因为我惹珺珺生气了。”他蹭着卫珺的侧脸,“是我说了不好的话惹珺珺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卫珺怎么可能会真和池越生气,他偏头回吻池越侧脸。
“我没有生气。”
“珺珺想当我的妻子吗?”池越又问了一遍。
“是。”卫珺点头。
“那……”池越神色纠结,半晌之后,他说,“那你可不可以只当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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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越在医院住了两天确诊无碍后就跟卫珺回了家。
卫珺一心惦记着池越,学做药膳学煲汤给他补身,他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没有注意到池越身上的一些小的变化。
池越不黏他了。
以前池越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黏在他身边,两人搂搂抱抱治治病,可现在池越有时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两个小时,他不见人连卫珺也不见。
卫珺以为池越是被绑架吓到了还没走出来于是对他更是小心翼翼,温柔贴心的像是能化成水把池越包裹着。
他专心的哄着池越安慰着池越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池越,但他没有察觉到池越的眼神越来越清明。
又过了两年,这几年丈夫没怎么回来过,就是回来了也是呆不到两天又匆匆离去。
其实丈夫已经知道了他和池越的事,但是丈夫还没来得及得管,他的生意出现了大问题,正忙的焦头烂额,没有闲工夫处理卫珺。
卫珺只是被丈夫扇了一耳光,嘴里有很浓重的铁锈味,但是他心里却很轻松,有种终于被发现的如释重负感。
池越早早被丈夫支出去了,这样也好,卫珺想着,池越不在他就不会更难堪。
丈夫看着他冷冷笑:“卫珺,我真是没想到你竟会把池越勾上床,怎么,这几年他把你操熟了?那滋味是不是比我用在你身上那些玩具要好得多?”
“我是真心爱他的。”池越垂着头淡淡说。
“可你是我的妻子,池越是我的孩子。”丈夫毫不留情的指出卫珺心里最怕的那一点,“你们这是在乱伦。”
“我,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卫珺仓皇辩解,“只要咱们离婚。。。。。。”
“离婚?”丈夫笑了,“你想都别想。”
“你不是真心爱他吗?顶着继母的头衔,我看你怎么爱他。”丈夫残忍说道。
卫珺被丈夫送到了国外,和池越分开了。
从丈夫回来摊牌到他被送走,就一个早上的时间,他没有见到池越,自此以后都没有再见到池越了。
卫珺在国外等着丈夫处理完事后来处理他,他心里做好了各种准备,他什么都不怕。
但是心里对池越的思念却如野草般疯长,这些思念要把他整个人摧毁压塌了,他不怕丈夫的处理,但好怕再也见不到池越。
卫珺在国外举目无亲,又思念成疾,身体迅速的消瘦了下来。
又过了一年,国内终于有消息传来了。
丈夫死了,池越也恢复了正常。
是池越逼死的丈夫。
其实池越并不是丈夫的亲生孩子,他的智力问题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把仇人的孩子弄傻了后放在自己身边养,把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时时看着,这才让人安心。
但丈夫不知道池越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智力,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积累势力吞并他家产逼死自己的。
他没法知道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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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知道丈夫死讯后,卫珺就等着池越来找他,可左等右等等不见他来,卫珺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回国去找池越。
终于,有人来了,来的不是池越,而是之前的管家。
卫珺看见管家有些诧异,他不知道管家怎么会来。
而管家看见卫珺的第一句话说的却是:“你别等了,他不会来找你。”
那个他指的是谁他们心里都清楚。
卫珺不信:“你说他不来他就不来吗?我凭什么相信你?”
管家叹息一声,给卫珺说了来龙去脉。
之前的那场绑架就是管家一手策划的,他是池越父亲的旧部,当时池越父亲被丈夫害死,他隐姓埋名用了好多手段才潜伏进来当了个管家,可池越已经被药傻,整体只知道给卫珺摘花让卫珺陪他玩。
所以他除了好好当管家,还得私下查池越中了什么毒,有无恢复的可能,终于他找到了令池越恢复神智的方法。
“所以你就设计了那场绑架,说是为财,其实是帮他恢复神智?”
管家点头,那几日他帮池越恢复了短暂的神智,然后就告知了他的血海深仇,嘱咐他回去要继续扮傻忍耐,等时机成熟了就彻底报仇。
“那。。。。。。那他当时都是扮傻?”卫珺问道。
管家摇头:“其实也不是,那药太过霸道,彻底祛除得花费时间,所以他一天时痴傻时清醒,不是扮的。”
他清醒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报仇计划,痴傻时就缠着卫珺和他一起玩。
“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是因为太忙了吗?”
管家摇头。
恢复神智知晓所有真相之后,池越对丈夫恨之入骨,他恨丈夫,恨丈夫给他下药让他变得痴傻认贼作父,恨丈夫的一切,恨当时痴傻的自己,自然也恨丈夫的妻子,恨那个把痴傻自己哄上床的无耻的男人。
“他,恨我?”卫珺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我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恨我?”
“他知道我和丈夫根本就没有感情,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意的,他为什么还要恨我?”
卫珺一把推开管家:“我不信,你说的所有话,我全都不信!”
管家见卫珺无法接受,也不愿多解释,其实欲走,刚走到门外,又被卫珺拦了下来。
卫珺看着管家,眼角通红,脸上是强忍着的痛苦,看的管家都觉得他可怜。
他当管家那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卫珺和丈夫并未有什么关系,也知道卫珺是真对池越好,他本无辜,但牵扯进这件事中,他的身份就是原罪。
池越视痴傻的那段日子为耻辱,连提都不愿提回想都不愿回想,他自然也不愿想起当时痴傻的自己和卫珺的相处情形。
那段记忆连同卫珺都被他刻意的抛诸脑后,他不报复卫珺,已经是他的仁慈。
卫珺盯着管家,眼神里全是恳求:“我想见他,可以吗?”
“他不会见你的。”管家看向卫珺,目光怜悯,但语气狠绝,“他说,以前你诱哄他的事他不和你计较,以后也不用再见。”
14
卫珺大病了一场,这场病几乎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什么都能接受,哪怕是池越忘了自己他都不在乎,可是他不能接受池越说恨他。
卫珺身体状况很差,整天都断断续续的咳嗽。
他没有钱,小时依附家族长大依附丈夫,连大学学的专业也是没什么实用的艺术。之前被丈夫扔到国外时是有人专门照看他的,他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但如今丈夫死了,池越和他恩断义绝,现在他也少不了得为钱的事情发愁。
他的钱要生活,要治病,要攒着买机票回去找池越。
管家走时给他留了点钱,也把房子留给了他。钱不算多,卫珺治病已经把那些钱花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要养活自己只能自力更生。
卫珺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根本没做过什么粗活也不知道怎么做,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张漂亮的脸和美丽的身子,但卫珺不愿出卖自己,他去餐厅洗盘子,从最苦的事情开始做起。
池水冰凉,事物繁多,原本插花画画保养得宜的手几天下来就变得粗糙。
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卫珺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而国外的夜晚太混乱,他又长了张漂亮的脸。。。。。。
卫珺少不得被人调戏,有一次他被一个醉汉拦住,醉汉强把他跩到怀里摸,卫珺拼命反抗却被醉汉扇了一耳光,耳膜嗡嗡作响,嘴里有铁锈味道。
那一瞬间卫珺想,算了吧,他都已经这样了,他逃不出去了。但下一刻他又想到了池越,趴在他床边很认真说玫瑰没有他漂亮的池越。
勇气和力量突然涌现出来,他用尽全力朝醉汉的胯下一踢,然后推开他跑回了家。
卫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嘴角也被打破了皮,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还满是灰尘。
卫珺心里满是委屈,一眨眼,泪就顺着肿起了的面庞流了下来,他一边抽泣,一边叫着池越的名字。
他好想池越,想见他,想让他亲让他抱,想让他对自己说情话,想在他怀里发泄出自己所有的委屈。
在卫生间哭完一场之后卫珺的心情稍稍平复,等到他躺在床上时,委屈与寂寞感又重新席卷而来。卫珺抱着被子,假装是抱着池越。
他轻声说:“其实管家说的都是假的,对吧?”
“其实你才没有恨我,只是,只是有什么原因才不来找我的,对吧?”
“池越,我好想你,”卫珺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真的好想你,你能不能来找我?”
深夜寂静,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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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珺没再去洗盘子了。
他去饭店结算工钱时脸上的淤青还没消下去。老板看他可怜,便对卫珺说附近的庄园为晚宴招服务生,虽然只做一晚上,但是报酬丰厚。
卫珺去应聘了,面试的人只扫了卫珺的脸就通过了他,但卫珺脑中突然浮现出什么上流社会淫乱派对海天盛筵等不好的猜想,他再三询问,面试的人笃定告诉他,就只需要端盘子就好了。
宴会定在这周末,卫珺中午去做准备的时候管事的人给他发了一套旗袍,说是晚上的时候穿。
他见卫珺呆着不动,就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来的是中国的客人,主人说宴会要有点中国元素。”
卫珺点点头,然后去更衣室换上了旗袍,旗袍是中短款,叉开到大腿上一点,上身包裹的严实,并不是很露,卫珺虽然胸部是平的,可那两条腿又细又直又白,透着一股的肉欲感,而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
晚八点宴会开始,情况和管事者说的一样,只用端盘子上菜就行,活很轻松,也没人为难他。
又过了一个小时,晚宴结束舞会开始时那位中国客人才姗姗来迟。
卫珺也是中国人,自然对这位中国客人很有兴趣,他好奇的去看,却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走了进来。
是池越。
卫珺手一松,盘子倾斜,上面的酒杯就摔在了地上,一声脆响。
管事者赶紧过来让其他人收拾碎片,然后拉着卫珺往厨房走,边走边骂他,而卫珺神器呆滞,他问管事者:“他就是那个,中国的客人吗?”
管事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把卫珺带到了后厨:“你还是在后厨帮忙吧,前面可容不得在出乱子了。”
前厅有池越,卫珺怎么可能会安心在后厨呆着。
卫珺悄悄溜出去,向其他人打听池越的位置。
“那位中国客人在楼上休息,”服务生看了卫珺一眼,眼神逐渐变得揶揄,“你想干什么?”
卫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向他道了谢就往楼上走去。
卫珺上楼后找到了会客室,他悄悄的推开门,池越正坐在那里休息。
他慢慢走近,抬手想搭池越的肩膀。
“池越。。。。。。”卫珺还未说话,就被池越反手握住手腕。
池越看清了卫珺的脸,但是没有放开他。他的目光扫往下扫,他看清了卫珺身上所穿的衣服之后不屑一笑,把人扔到了地上。
即使地上铺着软绵的地毯,但卫珺还是被摔疼了。
“池越。。。。。。”他低声唤他,即使被他摔疼了卫珺的眼里也没有委屈,只有重逢的惊喜。
池越听到了卫珺的声音,他皱起眉,问:“你怎么在这里?陈松(管家)没给你说清楚吗?”
卫珺像是没听到池越的话,他茫然又问了一遍:“你,你说什么?”
池越没回答卫珺的问题,他的目光落在了卫珺白花花的大腿上,语气不屑又轻佻。
“怎么,病还没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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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珺这才知道心痛是有声音的。
像是刚刚被他打碎的酒杯,玻璃摔在地上,那清脆的碎裂声。
他听到了自己心里发出的这种清脆的碎裂声。
其实当初陈松和他说那么多,说池越恨他不想见他他都没有这么痛,可如今见到了池越,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将他的心捅了个对穿。
这不是池越,卫珺盯着池越的脸看,虽然他们长着相同的面容,但面前的这人不是池越。
他的池越痴痴傻傻,漆黑的眼睛里夹揉着太阳的光,他看向他的目光是纯真的,不参杂任何其他只有欢喜,他的池越每天会在花园里剪一支最美的玫瑰给他。
他的池越叫他珺珺,会说一些很傻很蠢的情话,会专注看他,专注吻他,专注爱他。
这个人不是池越,即使他长着和池越一样的脸。
卫珺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
他没走两步,手腕又被池越握住,池越拉着他,不让他走。
“怎么,不治病了吗?”
“以前你不是诓骗那个傻子说你病了,要他操你才能好吗?”
卫珺今天大喜大悲,已经心灰意冷无力挣扎:“你放开我,让我走。”
“走什么?”池越把卫珺拉到怀里,手掌摸上他白嫩的肉欲的大腿,“你费劲心机过来,就这么轻易就走?”
两人离的很近,鼻尖将要相触,呼吸交缠,明明是很缠绵的暧昧距离,两人心中皆是一片冰冷。
卫珺痴痴的盯着池越,或是说,他盯着这个人的脸,回忆着那个傻子,卫珺想,一辈子那么长,而他和他的爱人就只有那么一点回忆,那点回忆够支撑他活到最后吗?
他要把和他的池越不多的那点回忆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在余下的时光中慢慢的看,慢慢的品。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爱人,他的爱人去了哪儿呢?
池越被卫珺盯着,心里突然就生出了几分刺痛感,这种痛感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很强烈。
池越自恢复神智之后就在没想起过之前的事情,一是事情太多,他没时间想,二是他从心底不愿接受曾经痴傻的自己,心里抗拒不愿去想,可他还是知道的。
他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诱惑着他把他拉上床给他“治病”,他还记得这人曾经教自己如何抚摸他如何亲吻操弄他。
池越呼吸一沉,他忽略掉了自己心底的这一点痛感,手顺着大腿慢慢往上滑。
卫珺只能被迫承受,他也想透过这个池越,再回味一下那个池越拥抱的暖。
在池越终于操进来的那一刻,卫珺终于想起来了他的爱人他真正爱着的那个池越在何处。
他想起来了,他的池越死了。
早在他被绑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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