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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族和他的户部尚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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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也不错啦!嘻嘻!”
白佳诚已经听不进Gloria后来又说了什么,他不懂什么叫音读,也不懂什么叫训读,这些统统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想去学什么外语。他只知道,在他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只有“菠蕉”,“慕情”和“恋慕之情”。
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把阿慕和和这三个词联系到一起去。
明明觉得不可能,可是越想又越觉得心里发凉。
下班的时候坐上滕翊的车,平时总是吧啦吧啦说个没完的他却戴上耳机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那首《慕情》被他单曲循环播放了一个下午,仿佛听到麻木而不自知。
滕翊察觉出他的异常,便问他怎么了。他抬眼望向滕翊,想问起什么,却怕问,终是摇摇头说:“我肚子饿了,可以开快点嘛。”
“小馋猫。”滕翊揉揉他的头发,笑道:“我们就快到家了。”
白佳诚点点头:“嗯。”
到家的时候,菠蕉依旧十分热情地以他独有的仪式欢迎主人回家,欢快地摇着尾巴,屁股一扭一扭地亦步亦趋,只等白佳诚开了鸡肉干的罐头,丢给他一小块好在正餐前解解馋。这次白佳诚多给了他一块,蹲在地板上和菠蕉一双乌溜溜的圆眼对望,滕翊则换下衣服去厨房忙起晚饭。
伸手摸了摸菠蕉柔软的纯白毛发,白佳诚喃喃问它:“是阿慕把你带到滕翊身边的对不对?”
“……”菠蕉吐着舌头,乖巧地坐在地板上,眨巴着眼睛看向白佳诚。
“菠蕉……阿慕是我的哥哥,他对我最好了。你也很羡慕我有这样好的哥哥吧?”
菠蕉低头在白佳诚手里嗅了嗅鸡肉干的气味,一脸渴望地看着他,口水从嘴上垂下来,挂得老长。
白佳诚抱膝坐在地板上哭笑不得,只好起身给它倒狗粮晚餐。
菠蕉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白佳诚的晚饭也热腾腾地出锅了。
可是他今晚没了胃口,只是用筷子象征性地夹菜,他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起,“菠蕉……为什么叫菠蕉呢?你好像还没和我讲过,也可能你讲过,我脑子没记住。”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滕翊停了筷子,问。
“因为好奇咯。”
滕翊望向他,却没有说话。
没有回答,就是最坏的答案。
这让白佳诚的心不由地往下一沉,仿佛最糟糕的情况就要发生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滕翊说:“我从来没想过要刻意瞒你什么,只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佳诚缓缓放下筷子,两手抱着脑袋问:“看来,是和你以前喜欢的……某个人有关。”
“嗯。”滕翊想起当初开始养小菠蕉的日子,“那时候,虽然明知道不可以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但还是很难忘了他,所以就给 ‘菠蕉’起了这个名字,源于一首日文歌。”
“慕情?”
“是的。”
白佳诚不敢再问下去了,似乎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他勉强扯了个笑脸,只觉得心一沉再沉,嗓子也越发听来干涩,“我懂了。”
“阿诚,已经确定翻篇的事,我从来不会回头。菠蕉现在也三岁半了,给它突然改名字也不现实,我知道让你完全不介意这个是不可能的,但我对你一直都是问心无愧。”
然而,滕翊说了什么,仿佛与他无关一样。
他没有再对这件事发表更多的看法,只是默默回到楼上进了自己原先的卧室,把门锁起来,躺在床上发呆。滕翊过来敲门,他不见,只用睡觉来搪塞过去。
一时间,太多过往思绪涌了上来。
滕翊暗恋了六年的人……
直到对方结婚,才彻底死心……
哥哥送他的生日礼物……
菠蕉,慕情,恋慕之情……
珍藏得那样深,深到连哥哥和自己都不曾察觉。
又或者哥哥其实一直都知道,只是装傻。
又或者哥哥也是喜欢滕翊的,只是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那么他阻止自己和滕翊交往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不去怀疑滕翊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想到他们之间有哥哥的存在,哥哥曾在滕翊心中的位置,他就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无所谓。这不是过去时还是进行时的问题,而是一旦发生过,他就没办法接受。
他感到如鲠在喉。
“阿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
他忽然想起当初刚搬来时,滕翊生气时总对他说的话。那时候他只对这样的话一笑置之,而现在,如一把利刃刺痛胸口。
是啊,他一直都没有哥哥优秀、没有哥哥温柔、没有哥哥懂事。
这样的自己,像他,又不像他。
滕翊究竟喜欢自己哪里呢?不管现在如何,当初开始时一定是因为自己是阿慕的弟弟吧?
这一晚,无疑是彻头彻尾地失眠了。
白佳诚决定起床的时候,天色还未亮,一个看似寻常的星期六即将开始。
然而这个星期六对于滕翊来说注定是不寻常的——白佳诚不见了。
不辞而别。
从留下的痕迹看得出来,走得很匆忙,仅仅带走一箱行李。
经过18个小时的飞行后,白佳诚落地希斯罗机场。开机后便收到了30多条短消息,滕翊和哥哥发的最多、其次是孟维。
而他接起的第一个电话也来自孟维,对方几乎是一接通就兴奋地喊道:“你终于肯接电话了!到底去哪里了啊小少爷?滕翊都急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到伦敦了。”白佳诚揉了揉眼睛,站在行李传送带旁,声音满是疲惫。
孟维差点没气晕过去,“开什么玩笑!千万别告诉我你这是专程跑去喂鸽子的!”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待他那里,其他地方我也不认识,就这里我最熟,还算有落脚的地方。”
“那你打算在英国待多久啊?!”
“不知道,也许几天,也许签证到期为止。”
孟维觉得自己大概是年纪大了,已经不太能赶得上中二少年的脑回路:“我也不跟你讲了,直接叫滕翊打给你算了。”
“你别叫他打给我,我不想接他电话。你只要告诉他我现在没事,人在哪里就行。到了伦敦就是我的地界了,我可以找朋友、同学。你们都不用担心。”
然而孟维并没有听他的,而是直接叫滕翊打来了电话,白佳诚看到滕翊两个字在屏幕上执着地显示着,长舒一口气后,终究还是接起电话。
滕翊不等他开口,而是十分强势地、字字清晰地告诉他:“白佳诚,我请你现在就去买返程的机票,你有任何不满,你回国我们当面说清楚。”
白佳诚也试图用平静地语气说:“我没有对你不满,问题在我身上。是我反悔了。”
滕翊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阿诚你不能这样任性,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我就是任性,我就是不成熟,也不值得你迁就我。”
滕翊说:“我有理由相信,你说的这些都是气话,如果你介意我以前的事,我得说我问心无愧,我对你一直一心一意,以前的事以前的人,断了就是断了,绝不回头。只要你不把事情做绝,我可以答应你,给你时间慢慢去消化,但你玩够了就要立刻回来。”
“谁说我介意的?我根本不介意那些。”
滕翊道:“好,那就如你所愿。”
白佳诚听着语气冷静得让人不由地害怕,赶忙问道:“‘如我所愿’是什么意思?”
“分手,你想要的结果,不是么?”没有温度的语气犀利地反问着白佳诚。
“我没有……”白佳诚开始意识到滕翊是来真的,是在生气,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情绪化的任性言行后怕起来,“我没说要分手……我没说……”
“白佳诚,你到底想我怎样?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有底线,可我也有!你以前喜欢过任何人都不关我的事,可你既然喜欢的人是我的哥哥,我就没办法接受!我就是小气!我就是觉得膈应、难受!过多久都不可能消化这件事……可我也不想和你分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越说越委屈越语无伦次,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他的哭腔清晰地传入滕翊的耳中,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反问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阿慕了?”
白佳诚抽噎道:“‘菠蕉’,‘慕情’不是你说的?”
“‘菠蕉’的名字的确写作‘慕情’,但这和你哥哥白佳慕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以前喜欢的人是我大一时的广播站主播,那时候我是广播站的设备管理员。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朗读一篇散文,背景音乐叫作‘慕情’。阿慕送我菠蕉陪我解闷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放下那个人,所以我还是很没用地给它起了这个名字,阿慕有问过我,那时候我不敢让他知道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样子。”
“不是阿慕就好!滕翊,对不起……是我错了。”白佳诚不禁为自己脸红,可怜兮兮地试探道:“你现在还要我吗?”
滕翊冷冷道:“回国再说。”
“哦……”
白佳诚挂了电话,就张罗起改签回程票的事,在机场荡了7个多小时后终于等到自己回国的航班,而此行也不可不谓为名副其实的“伦敦半日游”。
等他终于怀着雀跃的心情降落禄口机场的时候,前来给他接机的滕翊没有给他想象中的大拥抱,而是冷冰冰地接过他的行李,说:“白佳诚,从现在开始,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你自找的。”
第44章
白佳诚才进家门就听见滕翊叫他把衣服脱了。
“干嘛啦……”白佳诚一手攥紧行李拉杆,另一手则下意识地拽住自己的衣领。
滕翊不由蹙起眉头:“两天没洗澡,你还觉得自己很好闻是么?”
在长途国际航班上玩了两趟,气味确实不会很好。白佳诚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委屈说:“我以前出差回来臭臭的,你也没嫌弃过我……”
“憨囝就该被嫌弃。”
白佳诚吃瘪,只好脱下外套即刻去浴室洗澡。滕翊替他拿了换洗衣服,进来的时候,白佳诚已经把自己剥光了站在花洒下试温。听到滕翊的脚步声,白佳诚下意识地背过身去不看他,然而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滕翊驻足片刻后突然改变主意又将换洗衣服拿走。
白佳诚:“诶????”
“自己出来穿。”
果然还是在生气啊,以往的少爷福利都取消了,白佳诚只好裹上厚厚的浴袍回到卧室里穿内衣裤。滕翊放开菠蕉,替他将窗帘拉上,原本敞亮的卧室霎时暗淡几分。
滕翊道:“过来。”
白佳诚不知缘由,只得乖乖听从,站到滕翊面前。平时脾气还算温和克制的人,一旦真发起火来是很吓人的,白佳诚此刻的心情颇为忐忑。
“脱。”只一个字的命令。
“不要。”白佳诚一手握住腰间的系带,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只觉得心脏紧张地跳动起来。滕翊虽看似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然而眼中却透着骨子未曾消散的寒气。
“脱。慢慢脱。慢慢脱给我看。”
白佳诚垂死挣扎,脸上也越来越烫,“你不是都看过吗?有什么区别么……”
滕翊道:“当然不一样,还从来没有从正面好好欣赏过你。”
白佳诚自知自己离家出走一事惹恼滕翊在先,滕翊也放出话来,现在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他白佳诚自找的,想来想去都是自己理亏,只得听话奉陪,自觉慢慢褪去睡袍,感受着滕翊投来的恣意目光。
脸上一阵胜过一阵的烧热,白佳诚下意识地抱住一团睡袍,尴尬地挡住关键部位,却被滕翊揽住屁股往他身前一带,接着不由分说地将那团睡袍一点一点抽离出去,直到那部位彻底显露眼前。
滕翊握住白佳诚此刻软趴趴的那处,白佳诚立时摒住呼吸,只觉得被滕翊抚摸和亲吻过的那处敏感得不行,整个身子也仿佛在微微发颤。
滕翊低头吻住他颤抖的身体,又突然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肆虐地留下滚烫的印记,噬咬吮吸的间隙舌尖带出几缕水盈盈的银丝。
白佳诚如受被蛊惑一般,也替他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纽扣,皮带扣子,长裤拉链……
滕翊除去衬衣时,露出形态极佳的肩背肌肉,既不过分强壮也不失紧致精练。
白佳诚与他吻得如坠云雾之时便稀里糊涂地被放倒在了床上。
滕翊压在他身上,却没有把重量都释在他身上,手肘和膝盖稍稍撑起来,白佳诚亦能感受到他的这份细心和体贴,不然这145斤的分量可是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佳诚原先是本能的两手撑靠在滕翊胸前,躲闪着试图推拒,可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便放开胆子将两手环到他背后,只是手掌不知道该摸哪里才好,只是轻轻笼着。
相比之下,滕翊则游刃有余了许多,他的手滑向哪里,哪里便能唤起白佳诚的兴奋。
总是这样,想又不想,要又不得的,撩得人心酥麻。说不清楚这算不算喜欢,但至少他还不想停下来。
白佳诚本以为滕翊这次火气尚在,肯定多少有些粗暴,然而到头来还是一样的温柔耐心,仿佛对他心狠不起来。自上而下一路亲吻,直至埋首于他的两股之间,大腿内侧,含吻每一寸柔嫩的肌肤。
白佳诚哪里受得了这个,被引得接连娇吟出口。
当那敏感处被滕翊一气儿含入口中,白佳诚差点儿爽得一口气接不上来,他微张着口哼道:“啊……嗯……”
那销魂地尾音辗转,飘然逸出。
才开荤的处男,到底不行,滕翊也没费多少气力,白佳诚便缴械投降。
滕翊抽了纸巾擦拭干净,又重新回来将他吻住,这次怕他又不中用地睡过去,吻得很是霸道有力,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下去才好,而那里依然硬到不行。
然而当滕翊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手指探入后面时,白佳诚便紧张起来,整个身子僵到不行,回身望向滕翊,急切求道:“别!求求你!”
滕翊探过身来安抚似地吻他:“乖,我会小心的。”
“不是……”白佳诚感到一瞬地绝望,欲言又止,为难地皱眉道:“我还不想……”
滕翊停下动作,注视着他的眼睛又认真问了一遍:“不想?”
“不是不想和你……”白佳诚六分不知所措,四分害怕,更是心慌,怕滕翊误会他的意思,“除了后面,其他都可以……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滕翊,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
可是在白佳诚看来,他眼中原先闪烁着的欢愉和期许明明黯淡了下去。
平复了一下呼吸,滕翊躺下对他说,“阿诚,来帮我弄出来吧。”
白佳诚迟疑道:“我不会……”
“其实不难的,就像我刚才帮你那样。”
白佳诚握紧拳头,又松开。
愣愣地、轻轻地环住滕翊腿间的坚挺,僵持了半天,还是动不起来。
他很清楚他不讨厌滕翊,甚至于可以说还是有些喜欢的。
可他并不想碰他那里,并不想做进一步很亲密的事情。
不喜欢,丝毫不喜欢,甚至……很想逃避。
他可以接受滕翊对自己的抚摸和亲吻,可他做不到主动向滕翊亲热。
还是没有那种冲动,对他没有欲望。
滕翊见他面露难色,眼神淡漠地问他:“是因为不想碰我,对么?”
白佳诚垂眸,下意识地摇头:“不是。”
滕翊再也看不下他那明显在说谎的样子,他又不瞎。
如果喜欢一个人,会连碰他的身体都那么为难么?都要为此下很大的决心吗?这是他们第三次亲热了,可这三次,白佳诚虽然都能接受他的爱抚和亲吻,却没有一次用他自己的身体主动回应过什么。
想到这里,滕翊越发寒到了心底,终是狠心拿开他虚拢着的手,自己翻身下床去浴室解决。
情感上,他愿意这么不清不楚地和白佳诚拖下去、耗下去,拖到再也拖不动为止。
然而理智一再敲醒他:不要折磨彼此。
白佳诚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接受很多,然而到头来,还是和最初没有本质区别。
他还是让滕翊失望了,甚至让他更加难过了……
可是他就是跨不过那道障碍,或者说,他也很期望自己能对滕翊也有那种冲动的欲望。
滕翊从浴室回来,疲惫了几分,上床没有听白佳诚尴尬地解释,而是叫他好好睡觉。
“睡吧,你现在时差很乱,已经请了一天假,不能再耽误上班了。”
“嗯,好。”
白佳诚因为一时冲动,“说走就走”的英国往返机票让他损失了大部分积蓄。
真是辛辛苦苦几个月,一夜回到解放前,且为此他不得不进入财政紧缩阶段。
为了缓解拮据的现状,白佳诚试着向滕翊撒娇说:“现在离老妈定下的存钱计划相差好多,房租什么的可以友情减免吗?”
“友情?”滕翊捕捉到一个词。
意识到用错词的白佳诚连忙纠正道:“不不不是‘友情’,是‘酌情’减免。”
滕翊微微笑道,似是在开玩笑:“减免可以,但是要用身体偿还。”
“嗯……”白佳诚试着扯出一个笑脸。
滕翊接着说:“其实你从搬来到现在的房租我都帮你存着,也是怕你当初乱花钱,就临时替你保管一部分。”
白佳诚莫名感动,“滕翊,你真好。”
“想谢我,就亲我一下。”滕翊说,“平时都是我主动,这次很想换阿诚来。”
白佳诚未及多想,稍稍踮起脚,双手握着他的肩头,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
滕翊笑说:“阿诚,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可是,我还不满足,还想继续。”
“好。”白佳诚点点头,鼓足勇气,生涩却很努力地吻下去。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滕翊在他耳边轻说:“如果下次换我做0,你会想上我么?”
这问题过于意外,以至于白佳诚愣在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尴尬笑说:“我,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滕翊似是早料到他的回到,无奈地含笑道:“其实你对我从来都没有欲望,对么?”
白佳诚察觉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忙摇头说:“不不不,你看,我刚才就亲了你的!”
“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
沉默片刻,滕翊把心中早已准备好的话,以尽量平和地语气说了出来:“其实你对我从来都只是同情和施舍,这我一直都知道。白佳诚,我们都不要再对彼此做善意的欺骗了,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我都明白,可我也想了很久,我们的确没必要再垂死挣扎了。这次,我不会再等你的答案了,你没有错,不要对我说抱歉,是我自己想放手了。”
第45章
滕翊决定带上菠蕉搬去公司的单身宿舍,现在的大房子则留给白佳诚。
白佳诚眼睁睁地看着他收拾行李,心里头堵得慌,终究是在他出门之前抓住滕翊的手腕,巴巴儿地望着他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再谈一谈的。”
“谈什么?”滕翊淡淡问了句,没有回头看他。
“你再给我点时间,那个……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慢慢接受的……”
滕翊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直心急地逼你做出妥协,也是我错误地逃避事实选择草率的开始。但是我依然感谢你给我一场这样美好的梦,能和你在一起相处这些日子,今后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白佳诚无言以对,如同被抽离了一半力气,只得安静的目送着滕翊出门。
茫然无措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明天该干什么。
生活里没了滕翊,他就像是一叶失去导航的风帆,虽然还在海上沉沉浮浮,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该去哪里。晚饭也没心情去做,只得去楼下小饭馆凑合吃了一顿。
回家之前漫无目的地去江边散步,沿路都是成对的情侣,白佳诚看了只觉得心烦,蹲在小假山石堆上望着夜幕下的江景,掏出手机找孟维解闷,“确定欧总不在旁边不?我想跟你说件事。”
孟维停下折衣服的家务活,笑说:“这么怕他啊?嘿嘿,他在书房干活儿呢,你说吧。”
白佳诚叹了口气,咬了咬唇,委屈说:“滕翊不要我了。”
孟维:“不是吧,又吵架了?可你才回来几天啊?”
“这次是彻底完蛋了,他觉得我和他在一起是勉强。我确实不想和他做那个事。”白佳诚说到这里烦躁地挠头,“难道你和欧总第一次那啥你就能接受??”
“我们……”孟维防不住这记直球,被闹了个大红脸,卡壳了一会儿说:“是啊……”
白佳诚难掩震惊:“你怎么能接受啊?不觉得很奇怪吗?那个地方!”
孟维润了润嗓子,有些难为情地说:“还好吧……没想太多,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感觉,但想着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就答应了。”
“有感情基础就是好呀!其实我应该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滕翊的……然而这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用,他对我的要求好高。”
孟维想了想说:“这种事,可能还是需要一方更主动一些才好。相信滕翊就是活得太追求完美,对自己过于克制了,如果他像那谁那样,咳咳,可能你们就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啊……”白佳诚崩溃道:“不要,我不喜欢来硬的,比起你家那位霸道总裁,我觉得还是我们滕翊最好!”
孟维不禁笑道:“你哪里是只一点点喜欢他呢,我看你护他倒是心切得很。”
“我!哎呀我反正说不上来,但除了他,我觉得也很难找到一个人这么喜欢我了。”
孟维有意逗他:“而这个最喜欢你的人,也许以后会去喜欢上别人,和别人甜甜蜜蜜你侬我侬。”
白佳诚瞬间懵比了,之前光顾着想他和滕翊之间的事,都没顾及到分手后面临的新问题,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他还会喜欢上别人??”
孟维听出他这是后知后觉,不禁笑道:“是啊,你们已经分了,他当然有自由去喜欢一个也同样喜欢着他的人啊,他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真的把时间一直浪费在你身上呢,人总归是想要一个伴儿呀。”
白佳诚的眉毛都宁一块儿去了,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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