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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行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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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过去,这小孩哪有半点吓坏的样子?铃铛儿自己也一愣,随即抓住小四的袖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帅哥,四哥,求求你,我们回去吧,我好害怕,真的害怕,我这辈子都会做恶梦的!”
狐狸想,完事后要这小子收来当徒弟,随即笑嘻嘻的看着铃铛儿的表演。
小四听到铃铛儿说做恶梦的话,低下头,摸了摸铃铛儿的头,轻声说:
“不会的,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以后你也要这么开心,好吗?你说过,我们是好朋友,对吗?”
“对啊!”铃铛儿一把鼻滴一把泪:“好朋友也不能一起死啊,好朋友都是为了对方去死呢!”
小四摸了摸铃铛儿的头,抬起头对楚越说:
“楚警官,好好养伤!”
说完,把铃铛儿往商静方向一推,自己纵身跳下了山崖。
这一下大出所有人的意料,太过突然,商静一把接过铃铛儿,大家不约而同的跑到崖边,只见下面云雾缭绕,深不见底,已是不见了小四的影踪。
邢局办公室,苏幕天苍白着脸,呆呆的坐着。顾国强、楚越、张建沉默不语。
“局里开过会了,省厅也来人了。”邢局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心里难受,怎么会不心疼呢?都像自己孩子一样的,几个在腥风血雨里一起滚打的兄弟,再危险的任务他们都不曾退缩,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不确定,那么多的意外,总是要经历,不管多么残忍,必须要面对、承受!他们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他们没有辱没过自己的这一身警服!凤凰总会浴火重生!只是会很痛吧。邢局叹了口气,接着说:
“顾国强的事还在走程序,还没复职,目前还不能参与审讯,只能配合调查。幕天。。。。。幕天,省厅设立了专案组对幕天进行审查,审查结果出来之前,幕天暂时停职,配合调查。这次的预审由楚越、张建主审。”
“我知道了,邢局。”苏幕天说:“我会配合一切调查,承担所有结果。邢局,顾队,楚越,张建。。。。对不起了!邢局,审讯,我可以听听吗?我真的。。。。我真的。。。。。。想知道,他,他为什么要这样!”
大家看着苏幕天,沉默不语,这种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感同身受这回事,原本是不存在的。
“唉!”邢局叹了口气:“暂时恐怕不行,现在你要回避,你自己先写个情况说明吧,白色安魂案,在调查过程中,一直没有进展,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走进了死局,这些都好好回忆一下。调查结束后,该让你知道的自然会让你知道。”
“谢谢邢局!”苏幕天惨然一笑,办案过程中他遇到难题时总是回家和教授讨论,分析,现在想起来,说不出的心酸,难过,案子的节奏全控制在了教授的手中,而他就是那个拱手相让的人!他只想知道,这个他一直敬重、爱戴、相依为命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幕天出去后,屋里的人不由自主的都舒了口气,现在没人敢说苏幕天就是无辜的,但是心里依然相信这个战友,而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欺骗、利用,这种痛、伤心、绝望又岂可是其他事能比的?
“现在情况是这样”邢局说:“小四至今没有找到,白屋炸了,资料全没了,人也没了,现场DNA检测有18人,我们手里知情人只有路芳、假老板龙林、铃铛儿和楚越。目前教授晾着,先审问龙林,询问路芳和铃铛儿,然后和楚越的情况一起汇总,最后再拿下教授。顾国强这边和袁山,把情况也给我写清楚了,纵横参与了多少,参与了多深,也要接受审查。苏队那里,你们盯着点,我不希望他做傻事,调查结果没出之前,什么可能性都有。”
“是!”大家答应着,看着邢局,这个骤然苍老了许多的老局长。邢局沉默良久,最后长叹一声,疲惫的说:
“去吧!”
铃铛儿反常的情绪低落,自己缩在队里沙发的角落,默默的低着头,楚越递给他一杯奶茶:
“玩什么?我看看?”
铃铛儿伸开手,一边是楚越送他的小超人钥匙扣,一边是一个红黏土捏成的小人,楚越接过一看,小人嘴角翘着,一脸调皮样,霍然就是铃铛儿的模样。
“小四送你的?”
“嗯。”
“当时在悬崖,你怎么不害怕?”楚越问。
“我知道小四哥哥肯定不会伤害我,我没想到,没想到他会真的跳下去。”铃铛儿低着头。
“你怎么知道小四不会伤害你?那天他带走你,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你们要抓他吗?小四哥哥不是坏人。”铃铛儿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我们只有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知道小四是不是坏人,对吗?”
“那天在爱心园,他找到我,说他就是洪霞妈妈相片上的小四,他想回来,又不敢,让我跟他去给洪霞妈妈买点礼物,之后再和他一起从大门堂堂正正的进来。在车上的时候,他说他一直住在凤仪山,让我和他先回去一趟,我就觉着有点不对,我怕他对爱心园干坏事,就决定跟着他去,让超人告诉你我去了凤仪山。到了凤仪山,就给你留下标识,我知道你肯定能找到我,如果他是坏人就抓他,如果是好人,刚好带他去见洪霞妈妈。
小四哥哥挺好的,他一路和我聊天,给我说树叫什么名字、花叫什么名字,还带我去挖红黏土,教我捏小人,我们到了白色房子那儿,我跟他住一块,其他的人也不说话,也看不见长什么样,没意思,我说我得回去了,不回去怕你们担心,小四哥哥说教授说了,你马上就到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还奇怪呢,那大爸爸怎么办?”
“你和你小四哥哥都聊什么了?”楚越问。
“什么都聊,小四哥哥说他从小也不知道父母是谁,就跟着教授长大,教授可厉害了,对他也很好,教授在做很大的事,是为了更多像我们这样没父母的孩子有更好的生活。”
“那天怎么到悬崖了?”
“那天小四哥哥非常伤心,还哭了,开始教授喊我们去白屋地下室,我们忙着拿黏土,还没来得及去,外面就打了起来,小四哥哥就带着我躲在屋后的树上看,白屋烧起来后,小四哥哥像傻了一样,之后带着我上山崖了。”
“他说过什么吗?”
“他说教授为什么这样,如果我们没拿粘土,听教授的话去了地下室,那我们也被炸死了,然后哭了,很伤心很伤心的样子。”铃铛儿伸出手背抹了把眼睛,红着眼问:“小四哥哥,他,,他是死了吗?”
“不知道”楚越实话实说,摸摸他的头:“还在找呢,一会洪霞妈妈来接你,你先回去,这段时间,把她们急坏了。有消息我告诉你。”
“行!”铃铛儿恹恹的点头。
楚越想小四也是一直以教授为生活的全部的人,在聊天中能感觉到,小四对教授是无条件的崇拜、尊敬,却在最后知道教授也要杀他,这是怎样的心情?他和苏幕天都一样的痛吧!被最尊敬的人背叛甚而杀害,心如死灰都不能形容了,难怪小四那么决绝的跳下悬崖,难怪小四最后的眼神终于从清澈变成了绝望!
不管小四这一跃死与没死,都一样的痛苦,如果活着或是更是加倍的痛苦吧。
第65章 第 65 章
在对教授进行第一次预审之前,楚越他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也因此发现这次审讯的难度之大。
路芳所知不多,假老板龙林倒是把他知道的全招了,他是龙脚村的孩子,从小教授资助他读书,送他出去学本事,龙林知道的事是:小四是教授的儿子,出了些小事,被刑侦队长顾国强盯上了,就易容开个咖啡馆,龙林平时除了给教授开车,就是照顾小四,保护小四的安全。
龙林说小四小孩心性,总是贪玩的,小四出去时,他就扮成他替他掩护一下。至于平时教授去龙脚村,确实是他陪着去的,只是到了后,他最多就是陪教授走走,教授总是让他回家看看,自己一个人到处逛逛,有时教授也会自己开车来,村里的人和教授相处得都很好,很多人家都把教授当成了恩人。至于白色安魂什么的龙林是一点不知,他的腰后也没纹身。对于凤仪山龙翼山的情况,龙林说的和村民们一样,并不知道有白屋的存在。
综合现在的情况,除了白屋的枪战,绑架铃铛儿,囚禁楚越之外,再无直接证据指控苏天河教授和之前的“白色安魂”案有关。
预审前的会议气氛很是压抑,邢局思索良久,最后一拍桌子:
“先过过招,摸摸这位教授的底!”
所有人严阵以待。
楚越和张建走进审讯室,邢局、顾国强和其他人在单面玻璃前,一切准备妥当。
“姓名!”
“楚警官,你还好吗?”审讯室里的教授依然风波不动,就如他仍然坐在白屋的院子里看风景喝茶一样。
楚越放下卷宗,回视着苏天河:
“我挺好的,教授,既然到了这儿,你也知道。。。。。”
苏天河抬抬手,笑道:
“小楚警官,你那些程序就省了吧,现在你们手上没有我任何直接的证据,包括绑架、囚禁什么的也有得辩。你这么硬上,也是难为你了。不如听听我的建议如何?”
“说来听听。”楚越知道,苏天河说得并没有错,除非他自己开口,否则要想用现有的证据订死他,还是有得周旋。
“我是一个学者!我终身所做都是为了学术研究,只是世间人太蠢。好在我终其半生,也算是有所收获,每一种学术都是没有尽头的,我也不过窥之一二,那些循规蹈矩打着学者名誉的草包们是不会懂的。”苏天河摇摇头。
“不管什么研究,如果以伤害他人为基础,那就谈不上学术!”楚越说。
“错了,小楚警官,什么是伤害?作为一个人而言,对于所有未知的东西和已经拥有的东西,他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伤害?哪一个又是他真正需要的呢?你呢?你知道吗?”苏天河笑了。
“你想说什么吧!”
“我的研究这愚蠢的世间容不下,那总得有人知道吧。如果想知道真相,你们就让我上堂课,就像以前给你们上课一样,上完这堂课,你们想知道的都会知道。否则的话,你也知道,我们就这么耗下去,意义也不大。”
“上课?在哪上?给谁上?”
“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我的这堂课对于你们业务来说也有很大的帮助,比宁深瞳装神弄鬼的那套有用多了。这样吧,我就给你们上!”
“给我们上?”屋里屋外的人都不清楚这位恶魔般的大教授要演哪一出。
楚越笑了:“教授,您不是要让我们局里的同事都来听你的课吧?”
“对,你知道外面请我上一节课有多难吗?我不过是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研究成果。一般的人也不会懂,而你们直接接触人性深层的人,应该理解起来比较容易一些,不过,就算干你们这一行的,也得选人。并不是走进这个大门的都有这个悟性。”
“是吗?怎么选?”
“你们队里的所有人,李律队里的人,法医、邢局、特邀宁深瞳、对了还有那个袁山、沈慧茹、幕天在接受审查吧,他是无辜的,不过你们该走的流程要走,这我明白,让慕天也参加,他有权知道真相。省厅的也可以来人,当然,其他相关人员你们可以自己订。”
楚越、张建直接目瞪口呆,这位是要干什么?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知道你们还得请示,得请示到厅里吧,没事,我不急,其实你们换个角度想,相当于是换了个方式审讯不就得了?我了了心愿,你们结案立功,皆大欢喜,这样就不用纠结了。”
当天邢局就直奔了省厅,这牵涉到几个大案,时间跨度十年以上,而手里并无完整的证据链,现在嫌疑人提出了这个方案,该如何定夺,邢局不敢擅自做主。
据说邢局在省厅开了一天一夜的会。
回来后,邢局说了省厅的意见:
可以同意,沈慧茹不能参加。
袁山因为纵横一直配合局里工作,也接受着局里的管理,可以参与。
苏幕天因为初步审查没有大问题,可以参加,审查并未结束。
宁深瞳是省厅新聘的顾问,可以参与。
另外就是省厅的几个专家,领导也来。只是事情得绝对保密,地点就定在小会议室,任何消息不能外泄。
其余事项,待看看这个苏天河教授卖什么药再说。
两天后,小会议室一切准备就绪。按照苏天河的要求,设置成讲台的样子,泡上了一杯茶,队里的录音录像一切准备就绪。人员全部到位,门外加了警戒。
9点整,苏天河带了进来,解除了手铐,梳洗过的苏天河头发一丝不苟,衣服干净整洁,并没有羁押一段时间的人那种颓败,施施然的走上讲台。对着屋里的群英微微一笑:
“大家好,我是苏天河,人类学教授。首先感谢给了我上这堂课的机会,使我的研究不至于就此淹没。其次,这堂课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不会是白白浪费时间,甚至于对你们以后的工作都会有很大的帮助!谢谢!现在开始上课。”
在座的人可以说心思各异,对于当初到过凤仪、龙翼山的人来说,简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虽然警卫严密,依然不敢有半点松懈,都是亲眼看见过这位谈笑间白屋成灰依然云淡风轻的表现。
苏幕天脸色灰败,短短几天,整个人竟然脱了像,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他的父亲,相依为命的父亲,他紧紧的攥着手,指甲掐进了手掌里,掐出血而不自知也不痛。
“每个人生下来,很多东西就已经定了,第一是生物基因,也就是我们说的遗传。有生理性遗传,精神性遗传,比如,家族病史是一种。性格脾气的初形是一种。这基本属于不可变因素的。”苏天河来黑板上写着重点字句。
“另一个已经定的东西,就是家庭,家庭的物质构成、精神构成以及附属影响,家境、父母的职业、家庭成员、家庭成员中每个人的性格以及家庭所处的位置、邻居等,这是可变因素。
在这两种因素影响下,就形成了所谓的原生家庭,一个人生下来基本就决定了命运走向。就算略有改变,也不会有太大的偏离。
比如,如果一个孩子生在了一个暴戾的家庭,从小就在父亲的暴力和母亲的辱骂哭泣中长大,那么就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长大后延续同样的家庭模式,把父母的生活粘贴复制。
一种是厌烦这种生活,努力脱离过去,过成不一样的生活。但这并不是改变,而是压抑了,那么在遇到某种契机的时候,压抑的本性爆发,就如一颗深埋的种子突然遇到了合适的土壤、空气、水和阳光,不同的只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呈现,或许更隐秘,或许给这种暴戾穿上了美丽的外衣。
这种案例多不胜数,袁总的纵横三队大侠风范,常常出手相助的事件大多属于这种,洪教授自杀案和五花肉被打、导游林蔚被杀案就是典型的代表,如果你们更深入的调查了他们的家族史,那对于这种案件的产生就不会意外。
比如蒋小斌,这么一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可以去绑架杀死一个小孩。
再比如,在一个非常有爱而温和的家庭长大的孩子,在他成长过程中遇到了很大的坎坷和挫折或者委屈,也会有几种选择,第一,隐忍,自我折磨,抑郁,伤害自己。第二,隐忍,退缩,打落牙和血吞。就算在无数个夜里,他给自己无数的勇气,要给自己讨个公道,在太阳出来,清晨来临,他依然会微笑而和善的期待着事情会自己变好,也用你们熟悉的案子来说:典型的就是被杀的导游林蔚。
这些是因为人从生下来可变的和不可变的因素决定的,因为不管是可变还是不可变,他始终是生活在那个环境里,万变不离其宗。
而同一个家族的人,家庭成员或者几代人都会出现相同的遭遇,佛家把这叫做“共业”,而普通人把这称作命运。最后会叹息一声:注定的!也就认了。
宁深瞳先生是心理专家,在你的病人中,真正的完全脱离了心理困扰的有多少?大部分靠药物维持吧,就算有少数觉得真正摆脱了困扰,那也只能说是一种情绪和注意力的转移。而不是本质有什么变化。
我说了这么多,你们会以为这和你们所谓案子有什么关系对吧?”
第66章 第 66 章
苏天河喝了口茶,笑了下,继续说:
“这就是我研究的课题!面对这种问题,佛家的解决办法是,修行,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以慈悲心对万物,修福德,讲因果,前世因后世果。然后大家认命,期待着下一世会好一点。
道家的解决办法是修己,不管万物,自己修炼,期待成仙。不作恶,不闻窗外事,闭门修身。
而我认为,就算人生下来就带着可变和不可变因素,那我们从根本来改变,逆天改命,又会如何?
顾国强队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把这案子叫做‘白色安魂’,哈哈哈,你知道我的团队叫什么吗?就叫‘安魂’,我的项目叫“边缘行走”,顾名思义就是每一个灵魂都会寻找一个安置的地方,而我们就是一群行走在边缘的人,和袁总做的事一样,只是目的不同,方式不同,手段不同而已,袁总同样也在边缘行走,不是吗?只不过你走的是法律边缘、道德边缘,而我走的是人性边缘。我研究的中心是:
让研究对象脱离他生下来就注定的环境,放到一个全新的环境里,即便他还带着生物基因,那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也会淡化,家族病不能避免,但是性格能不能改变?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生长,那他所在原生家庭中可能产生的命运会不会改变?性格会不会不同?遇到事情的处理方法又会如何?压抑在骨子里生物因子会不会爆发?爆发点在哪儿,诱因是什么?人格的形成会有什么不同?
有的研究是从人的基因入手,以科学、医学的手段来改变一个人的生物构造,而我不是,我是从外部的环境作为切入点,以此来找到“人”这个复杂的生物最核心的变数,进而加以改变、控制,那每个人都能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
只是这个研究需要很长的时间,必须从孩童阶段到成年、工作,需要不停的跟踪、监控才能得到第一手的数据。包括成绩、所受的教育、遇见的事等等,都是数据的搜集范围。
比如那些从小被拐卖的孩子,从南方到北方,必然会有些改变,但是这些改变在哪些方面?是因为什么而改变?
如果没有改变,是因为什么?曾经有个案例,一对高知夫妇收养了一个农村孩子,不管这对夫妇怎么教育怎么付出,这个孩子依然顽劣不堪,养了十多年最后送走了。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这些研究结果可不可以运用到那些无法改变的原生家庭上面?同时,这些研究结果也可以用在你们的工作中和很多领域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能用到,因为这是最直接研究人性、人的本质的课题。只要牵涉到人的事,就会有用。
比如说,你们现在的工作的重心一方面是预防犯罪,一方面是惩罚犯罪。惩罚犯罪这一块是出现了犯罪行为,有了案子,你们破案,抓住罪犯,这没说的。但是你们能预先知道谁会犯罪为什么犯罪吗?但我知道,至少在我的研究对象里我会清楚的知道谁会有这种倾向。
我选择的这个研究也是一个很大的课题,研究对象的选择,研究细目的拟定,研究过程的追踪、数据分析等等,时间、资金、人都需要。三十年前,我开始立项,找了很多的机构,但是。。。。。”
苏教授苦笑了一下:“但是没有任何机构愿意资助我这个项目,甚至觉得我是疯子,连我最爱的妻子都离开了我。不过,我是一个学者,我不可能不做,于是在没有任何资助,众叛亲离的情况下,我自己开始了我的研究。”
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每个人的心里都是震撼的,每个人都后背发凉,为了这个疯狂的课题,这样的一个课题将会对被选中的研究对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苏教授抬起头来:“我下面开始说我具体的研究过程,你们可以随时提问。”
苏教授回身写上:“第一,研究对象的选择。
我的研究对象分为一组两个部分:孩子和家庭。就是我选择一个孩子,把他放到和他原生家庭截然不同的家庭里,长大、接受教育,然后跟踪记录这个孩子成长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比如成绩、人际关系、矛盾冲突的处理等等。”
“你是怎么把孩子从他的家带到另一个家庭的,诱拐吗?”李律问。
“开始不是,李队!毕竟我是个学者,不是天生犯罪人。”苏教授说:“我一开始是选择福利机构需要收养的孩子,经过详细调查确定对象,再选择收养的家庭,然后我在中间牵线搭桥。”
“你这样虽然目的不纯,但只要手续合法,那也不算违法。”李律说。
“是,但是这样的话有很多问题,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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