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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行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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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厨房的窗看着在树下亲切交谈的两人,应该说两个硬汉了,风格又不尽相同,顾国强硬朗、沉稳,袁山潇洒、俊逸,而两人有着几乎相同的冷静,谈笑风声间,似乎看到了他们在三生崖上对立的样子,犹如两个侠客惺惺相惜。楚越突然觉得事情或许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
不到中午,楚越就快速的把工作交接给了李明义,用再借一天车的条件下,李明义答应自己把后面清单整理等琐碎的事做了,便匆匆赶往市局。
穿过繁忙的刑侦队办公室,楚越直接敲响了顾国强的门。
“来了?”顾国强似乎对楚越这么快就来报道毫不吃惊:“走,先去开会。”
“哦,好!”楚越满腹的疑团没机会问,跟着顾国强到了会议室。
长桌两边坐满了人,商静吃惊的看着他,他对着商静无声得意的一笑,心里说:“小样,以后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商静用眼神回他:“滚回你的派出所。”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从三街派出所借调来的同事楚越。楚越,一会商静带你认识一下同事,现在先开会!”
稀稀落落响了几下掌声算是欢迎了这个新同事,楚越也象征性的弯了弯腰,在商静旁边坐了,刚坐下就被商静踩了一脚。楚越保持着微笑狠狠瞪了商静一眼。
商静先汇报案情:“1011案,受害者赵宣宣,男,5岁,于10月11日下午2点半左右被嫌疑人绑架,10月11日下午四点发现于贯城河边的绿化带里,报案人是清洁工,发现时已死亡,法医鉴定是服用过量艾司唑仑后药物反应呕吐窒息死亡。嫌疑人蒋小斌,男,28岁,于10月12日上午11点发现于云集街大鸡巷水沟中死亡。”
楚越不知道案情的全部,仔细看着屏幕上的照片,认真的听。
“经过走访”商静继续说:“蒋小斌父母双亡,独自生活,以打零工为生,晚上开黑车帮人拉点货。据邻居和蒋小斌的姑姑说,蒋小斌虽然性格孤僻,但是生性胆小,平时不惹事也没有什么朋友,没人相信他会绑架、害死一个孩子。”
“张建,车的情况。”顾国强说。
张建站起来:“面包车就是绑架赵宣宣的车,面包车无牌,根据车架号,是辆报废车。按照行车路线的调查,蒋小斌绑架赵宣宣后开着车到了废弃停车场,然后步行带着赵宣宣离开,途径绿化带抛下赵宣宣后回到废弃车场,开车到了云集街口停车场。然后离开,去向不明,直到发现尸体。而他平时也就是半夜到农贸市场给批发蔬菜的人拉拉货,赚点钱。对云集街附近的夜市摊点做了调查,当晚蒋小斌并未出现过。”
“沈白”顾国强盯着屏幕,一支笔点着桌子。
沈白推推眼镜站起来:“死者蒋小斌,体内酒精浓度为300,上呼吸道和消化道有溺液,双肺体积增大、脾脏收缩,肝脏淤血明显,其余脏器黏膜下可见点状出血,内脏器官和血液中检测出的浮游生物和水沟中一致,身体右肘、手掌有擦伤,为摔倒所致,指甲有泥土,应是挣扎时抓握沟边所致,无其他外伤。可判断为死者酒醉面朝下摔倒在水沟里溺亡。只是有一点。。。。。。”
“什么?”顾国强看着沈白。
“在死者的后颈处有个3*4的紫色淤青,类似于按压所致,就像这样”沈白用拇指压住右后颈发尾处:“平时我们疲倦的时候也会有类似动作缓解疲劳,所以无法判断这个伤痕的产生。”
“痕检”顾国强说,转头向商静:“对了,带回来的那本男科医院的杂志给我一下。”
“哦!”商静一下起来:“我马上去拿。”当时顾国强让她好好看看那两本杂志,商静就拿回来仔细的一篇篇的看,刚才开会就忘在办公桌上了。
“通过对蒋小斌家的搜索,没有他人的指纹、脚印、毛发、血迹等”
“桌子呢?”
“桌子清理过,经检测,是用蒋小斌厨房的洗洁精擦过。”
“顾队!”商静匆匆走了进来,除了证物袋装着的杂志,手上拿了一张传真件:“我刚到办公室看到传真机上的,应该是我们来开会后传过来的,你看看。”
顾国强接过来一看,是一份病历报告,名字是蒋小斌,内容是:酒精过敏。日期是五年前,医院是怀安市第一人民医院。
“酒精过敏?”顾国强把传真递给沈白。
“难怪了,”商静说:“蒋小斌的姑姑说,他从不喝酒,不明白怎么会喝醉倒在那里。”
“顾队!这就奇怪了!”沈白推推眼镜:“一般酒精过敏的人在喝酒后30分钟后就会出现过敏症状,但我在尸检中却没有发现任何酒精过敏的症状,这就是说。。。。。。”
“这就是说”顾国强接过话:“蒋小斌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喝下大量的白酒,而且根据现场的勘测,周围无醉酒行走痕迹,那他就是在水沟边喝的,马上喝了马上倒下溺亡。”
“他家就在旁边,他不在家喝,对着满是垃圾的臭水沟喝什么喝。”商静不屑的说。
“说得对!”顾国强说:“蒋小斌的死从现在开始重新调查,张建你带一队,把蒋小斌的社会关系,包括他打零工的地方、农贸市场送过的货、接触的人等等重新摸排一遍,商静,你到市一医去调查蒋小斌的病历,还有查查这个传真的发送地和人。
黄靖,昨天那个凶杀案你带二队负责,直接向我汇报。”顾国强看了楚越一眼:“楚越,你刚来,先跟我熟悉情况,我们再去一趟现场。散会!”
在商静的白眼中,楚越跟着顾国强下了楼。
上了车,楚越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却不知先问哪一个:魏大妈的事?杨雨的事?袁山的事?还是这个蒋小斌的事?
“怎么了?”看着这个平时嘴不停的人反常的沉默,顾国强不由看了楚越一眼:“不适应?派出所的工作都交接完了?”
“袁山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楚越也不知道怎么就问出了这句话。
“比我说的还厉害!”顾国强笑笑。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杨雨失踪和洪清河母亲死亡的事?”
“洪清河案是在袁山负责的小区,我们去三生崖调查林蔚时的时候也遇见了袁山,好像有点巧了。”顾国强轻轻的说。
“啊?”这是楚越想都没有想到的事:“你怀疑他?”
“没有!我只是说有点巧了。也或许就是巧合。 ”
楚越觉得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他看不出这和袁山有什么关系,难道又是这个老警察的直觉?
很快就到了大鸡巷。顾国强站在巷口沉默着,楚越第一次来,这个小巷并不长,大概就一百米左右,宽也就三米,两边都是老房子,尽头就是那个臭水沟。顾国强四顾着慢慢往前走。
楚越以前在派出所跟着马骏办过一些小案子或是给分局刑侦的做做配合,群众调查什么的。真正的现场勘查还没做过,理论倒是不少。
走到离蒋小斌家门约一米的地方,顾国强停住了,戴了手套在墙上仔细的寻摸,顺着墙一直到地上,楚越凑过去看,就是斑驳的老墙,有些墙皮脱落的白灰落在地上。
进了蒋小斌家,顾国强在厨房、卫生间呆了挺久,卫生间墙壁上瓷砖掉落得七七八八,露出的水泥泛着潮气,老旧的厨房被油烟覆盖,处处都油腻腻黑黝黝的,一块毛巾丢在洗碗池里,毛巾相对干净很多。
“你看什么,有什么发现吗?”楚越探着头问。
顾国强退出厨房,回到大门处,说:“如果有人从这里进来,找东西或者其他,先进了卧室,然后出来,在客厅桌上看到了要找的东西,拿走,却留下了痕迹,于是准备找毛巾擦掉,到了卫生间,扯下洗脸毛巾,走到厨房倒上洗洁精,回来擦桌子,完后把毛巾丢在洗碗池,洗手,走人。”
“你怎么知道?”楚越问。
顾国强抬头看他一眼:“门外墙壁上有搓擦的痕迹,地上的灰不是墙皮老化自己脱落成堆的形状,而是有散落,那证明有人从那经过时在墙上擦过,刮擦高度大约在1。5米左右,那人估计就在1。75米左右,男人。 ”
“万一是路过的人呢?怎么证明这人就进过蒋小斌家?再说女人也有1。75米的。”杠精楚越说。
“卫生间毛巾杆下方的脸盆边缘,有一点墙灰,干燥,和外墙掉落的一致。”楚越明白了,卫生间里的灰尘都略带潮湿,这样一点,应该是伸手拿毛巾的时候从衣服上掉落的。
“那洗手呢?怎么证明不是在卫生间洗而是在厨房水池洗?”
“龙头右方50公分的灶台上有干了的放射性水滴痕迹,是洗完手后甩水珠留下的。”
”。。。。。。”
“至于是男人。”顾国强突然一下,拍了拍楚越的肩:“墙下的灰里有掉落的烟灰,一般来说女人不会夹着烟一边走一边还蹭着在会随时掉落墙皮的墙。”
”。。。。。。好吧”楚越说。
“看来要重新给你补补警校的课了。”难得看到楚越这种挫败的表情,顾国强不禁一笑。
“只是,桌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要洗洁精才能清除呢?”
“油啊!”楚越脱口说。
云集街嘈杂而热闹,楚越昨晚喝了酒,今天一大早又到派出所做交接,接着开会跑现场,一直来不及吃东西,现在是真饿了。
在街边找了一家店,楚越要了碗粥,又和顾国强每人要了一碗面,吃了两口,份量倒是足够,就是口味确实不敢恭维,也是,这条街上的人多半是做小生意、打零工,重要的是吃饱而不是品尝。
顾国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楚越不禁想起第一次去顾国强家,他煮的那碗面,那才叫面嘛,又想起袁山说的话,就问:
“你会做菜?”
“嗯,我手艺不错!”
“你做过给袁山吃?”
“他吃过不少。”
“你们关系不错啊,挺亲密的。”楚越觉得怎么有这么难吃的面,直接想喊老板退钱。
“他没退伍前,我们和他们合办过几次案子。劫持人质、爆炸之类的。咦,你怎么不吃?”
“难吃!”
“唉,你这种少爷怎么干得了刑侦?有时候出任务几天吃不上正经饭,有这么一碗面简直是珍馐美味了!”
“我不吃这碗面照样干刑侦!”楚杠精说。不停向门口看。
“你看什么?”背对着门的顾国强回过头去,一个精瘦的、满脸脏兮兮的小男孩,扒着门探头探脑的朝他们盯着看,小眼睛滴溜溜的转,透着一股子的机灵。看到顾国强、楚越看他,他也不回避,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们。
“嘿!这小子!”顾国强笑了。
第13章 13
13
顾国强对孩子招招手,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小店老板拿着个肉饼递给那孩子,拍拍他的头说了句什么,孩子就走了。小店老板摇着头走回柜台。
“你孩子?”付账时,顾国强随意说。
“谁?”
“刚才那小孩。”顾国强指指门口。
“哦,您说铃铛儿啊,不是我的,挺可怜的一孩子。”老板摇着头;“爹死啦,妈是我们这条街出名的潘金莲,这孩子经常吃不饱饭,街坊邻居的遇到就给口吃的呗。”
“他妈也不管?”顾国强顿时一副八卦样。
”。。。。。。”楚越。
“呵呵,那女人,迟早雷劈死她!”老板狠狠的说,往地上呸了一口。
顾国强还待说什么,有客人来,老板招呼去了。
楚越知道和市井贩夫闲聊也是警察的一种工作方式,很多的信息和线索就是在这些八卦中出现,但是他还是做出一副嘲笑的模样。
接下来,楚越一直跟着张建、商静调查蒋小斌生前所接触的人,却一直没有进展,顾国强带着二队处理那个凶杀案,几天没见人。
下了班,楚越慢悠悠的走向停车场,到了市局反而离住的地方远了,当初楚爸楚妈在天顺花园给他买房就是为了上班近。是回去看看那二位秀恩爱、吃狗粮呢?还是直接回家呢?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楚越在犹豫,突然从后视镜里好像闪过一个人影,楚越不由皱了皱眉,这种感觉已经好几天了,总是觉得有人跟着似的。他立即下车锁门,干脆坐公交回去,倒要看看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有人胆大包天在市局内就跟人。
慢悠悠的出了大门,走到了公交车站,上了公交,到了家附近的超市,进去买了些东西,在小区门口的小菜馆炒了个饭打包,回家。。。。。。。整个过程,楚越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小镜子都用上了,还拿着手机傻乎乎的自拍之类的,却硬是没有发觉任何蛛丝马迹,这么长的路、这么多不同的场景再加上楚越突然换过无数次既定路线,按说,再是跟踪高手也不会这么一点痕迹没有。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清晨,在按掉了两次闹钟后,电话又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楚越的闹钟一般调五次,隔5分钟一次,当然他会在最后一次按掉后起来,这似乎成了他和闹钟的一场清晨战争,今天这场战争被打断了,满肚子气的接了电话:
“嗯,谁?”
“起了吗?我在你小区门口。”
“你回来了?”楚越还没完全清醒。
“刚到,我等你!”顾国强声音有些疲倦。
十分钟后,楚越出了单元门。朝小区门口跑去时,感觉楼边的绿化带晃了一下,回头只见早起上班的人匆匆走出来。
打开车门,楚越顿时被车里涌出的烟味呛了一下,抓着门扇了扇,才上去。顾国强递过一份豆浆油条,楚越不客气的接过,喝了口热乎乎的豆浆,瞟了一眼满脸胡茬,神色疲惫的顾国强:
“搞定了?”楚越指顾国强这段时间带着二队办的跨省连环杀人案。
“嗯”
“那还不回家去洗洗澡,啧啧。”楚越耸耸鼻子,这车里这人的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先回局里给邢局汇报。”顾国强说着递过来一个大信封:“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楚越嘴里咬着油条,擦擦手。
“林蔚的日记!”
“林蔚的日记?!怎么拿到的?”赶快接了过来。
“昨晚我们连夜赶回来,进城时在加油站停下上厕所,回来时就放车里了”
“卧槽!”楚越想,在刑侦人员眼皮底下做事,厉害哦:“没看到人?”
“当时刚好一个长途车也在那停下,人很多,无法确定。”
“走吧!”顾国强说:“看来不止是我们在关注这个事了。”
车启动的一瞬间,楚越似乎又看见小区大门人影一闪,再细看又没异样。
“见鬼了!”他嘟哝一句。
“什么?”
“没事。”
到了队里,楚越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林蔚的日记,一看日期,五年前,那时贝贝应该还没出生。日记只记了小半本,简直就是一本王华军家暴史,还有林蔚不停的自责,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对不起妈妈,对生活充满了绝望,又无法摆脱,偶尔又有或许王华军会变好的期待。。。。。。除了这些,也看不出有什么,如果仅仅就这本日记来说,林蔚是完全有可能自杀的,没人能在这种日子中活下去,但是。。。但是那时还没有贝贝啊!
“商静,那个王华军和红妹现在怎么样?”楚越问商静。
“还关着呢。”商静头也没抬。
“啊?拘留时间应该过了吧。”楚越疑问。
“哦,这次是聚众赌博!”商静抬起头,难得的对楚越露出个如花的笑靥。
“哦”楚越会心一笑。至少,这二位前科多了,在以后魏大妈打贝贝监护权官司的时候,能占起手。可惜到现在魏大妈和贝贝还没有消息。
顾国强和局里汇报完回到队里,张建、商静和一队的同事们把这段时间对蒋小斌案的调查也做了个汇报,二队的同事们直接回家休息了。
蒋小斌这边没有新的线索,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孤儿的苦难史,父亲死之前长期被家暴的经历,让他性格孤僻胆小,打零工为生。身边没有亲密的朋友、农贸市场几个相对固定的客户,也是看他好说话,收费低。在农贸市场也有拉了货以举报黑车威胁他不给钱的,他也就默默的忍了下来。
就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去绑架、杀害一个孩子呢?而且是个准备进福利院的孩子,连勒索的理由都没有,再者,他也不会知道有艾司唑仑这种药。
病历传真就是从医院旁边的一家复印店传来的,复印店的老板说,就是医院的护士啊,穿着护士服、带着口罩,也不认识是谁。
一整天,楚越拿着那本林蔚的日记反复的看,都快把每一个字掰开嚼碎了,还是没看出所以然来。
下班后干脆开车直奔顾国强家,去停车场时,楚越特地四周观察了,没有任何人影,难道真是他感觉错了?
中午回来的顾国强已然洗澡睡了一觉,穿着家居服,过来给楚越开门。楚越还没见过顾国强如此悠闲的打扮,凭空多了份儒雅的气质,他不由吹了声口哨:
“这打扮不错。”
顾国强:”。。。。。。”
“怎么样?这日记有没有什么发现?”
“发现就是王华军是个王八蛋,我要不穿这身警服,我就废了他!”楚越熟门熟路的走进办公小屋。
“你先坐着,我弄两个菜,在这顺便吃点吧。”顾国强说。
“行”楚越答应着,心说,刚好饭点,难道还要吃泡面不成?你不是手艺好吗?你手艺好你做啊!
坐在白板面前,楚越发现顾国强上面写的和他那天在纸上写的差不多,五花肉、洪清河、林雨到林蔚、贝贝分别写在三面,林雨和林蔚分别有个箭头伸出来交叉,中间画了一个圆,五花肉那里打了个问号,剩下的就是相关的人员,比如护士、护工样的人、高个女孩、还有那辆SUV等等。
楚越拿了支铅笔无意识在桌上的一张纸上涂着,纸底下盖着个硬币,一会就清晰的显示了硬币的形状,这是楚越小时候常玩的游戏了,看着这个硬币,楚越突然心里一动。林蔚的日记本中间空白处曾有一页撕过的痕迹,赶快找到这一页,果然有些隐隐的笔画,楚越拿起铅笔,小心的开始涂起来,字迹慢慢显现,楚越的心也开始砰砰的跳起来。
小半页涂完,再没有了,果然就是林蔚那封遗书!
拿着本子,楚越跳起来飞奔厨房:
“找到了!找到了!”
顾国强正准备往锅里下菜。
“你看,林蔚的遗书!日记是五年前的!”
“也就是说。。。。。”
“林蔚自杀的次日,王华军从林蔚的包里拿出的遗书是假的,这遗书是五年前林蔚写下的,就是王华军自己放进去的!”楚越说。
顾国强关了火:“连夜提审王华军!”
埋藏了两年的罪恶终于撕开了一道口子!
楚越想:“最终还是得吃泡面了!”
不久,王华军、杨红妹故意杀人案移交检察院。
那天,楚越觉得天空特别的晴朗,哼着歌主动的打扫着办公室的卫生,一边赶商静起来,一边说:“一个女孩,瞧瞧你的桌子,啧啧啧,薯片袋存了卖钱?”
“滚!”商静说。
“你也化化妆,相相亲,你这样谁要你?”
“呸,我也没见谁要你!”商静一脚踹过去。
“追我的多了,看小爷愿不愿意了,以为像你啊!相亲都是见面死吧!”
“楚越!”商静气急,操起文件夹打过去,楚越就跑。刚到门口,就看到魏大妈领着个小女孩拿面锦旗过来了,旁边还跟着个优雅的女人。
魏大妈一看到他们眼泪就下来了。一把拉住商静的手:“谢谢!谢谢你们!给我女儿报仇!”
张建去喊了顾国强过来,那女人向顾国强伸出了手:
“顾队,你好!我是沈泰律师事务所的沈慧茹 ,久闻大名,幸会了!”
“哪里哪里,沈律师夸奖了!你这是。。。。”
“哦,我在帮着魏大妈办理监护权的相关事宜!谢谢你们了!”
“那请您多费心了!”顾国强客套着。
沈泰律师事务所?楚越一惊,这是怀安市出名的大律师事务所,打过很多大官司,担任着怀安市很多企业的顾问,其中也包括他家楚氏集团,大律师沈泰和他爸楚砚城也是多年的好友,只是近几年沈泰因为身体原因处于半退休,担任顾问的状态,听说律师事务所由他女儿接管主事,难道这就是沈泰的女儿?如果是,她怎么会接贝贝监护权这种小案子?而且,魏大妈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退休妇女又怎么会接触到沈慧茹这种级别的律师呢?沈慧茹的律师费她都不可能付得起。
寒暄之余,楚越顾国强两人对望一眼,心里想的却是:她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定案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牛牛来福小剧场:
来福:哥哥,你怎么不到麻麻房间里去了?
牛牛:麻麻这两天丧;我们还是躲远点吧。
来福:好吧,那我不扒拉麻麻的手,扒拉麻麻的脚吧!唉,真的很远了!
牛牛:。。。。。。。
第14章 14
王华军案子的完结让每一个办案的刑警都心情舒畅,配合似的,这几天也没什么急案,让大家愉悦的心情持续久点。送走了魏大妈一行,早上的例行工作完结后,顾国强叫过楚越:
“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纵横安保”顾国强笑了下。
楚越迅速跳起来,商静努力往前站站,增加存在感,眼巴巴的看着顾国强,希望也能带她去。顾国强看到了她:
“商静,蒋小斌面包车的事在继续摸一摸,呃。。。。。。没其他事的话早点下班吧。”
“去做个美容,买件衣服,相个亲。”楚越坏笑着说。挥挥手得意的走了。
商静恨不得撕了楚越的那张脸,又恨不得把死了的蒋小斌踹上几脚,蒋小斌蒋小斌,这个月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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