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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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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慎……李先生是个温柔的人,断不会当着他的面同陈慎好,万一,今天他不在这里,李先生是不是就会带陈慎离开?
一时失神,郑曲亭下意识地又向他道歉:“对不起,李先生。”他只是一个男模特,借助李先生的力量才能接到综艺,试镜,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不懂,但他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不能太贪心。
李栩禾听他道歉,好比心里塞下几粒酸杏。又见他神色认真地道歉,那杏仿佛捣成汁水酸涩难耐。
他有他的顾及,不想打破二人难得的亲密,又怕作出脱出他控制的事。当然想吻他,一个吻而已,可他不敢。郑曲亭现在最需要的不是爱情,况且,况且他知道自己太容易沉进去,二人差十岁,郑曲亭正值好年华,他却已经在老了。
李栩禾满腔思绪翻腾,索性把手放在郑曲亭的手背上,他觉得他能懂。
郑曲亭把手向上摊开,软白的手落入掌心。李先生的骨架不如他大,又瘦,手也比他的小上一号,郑曲亭看得心软,仰头说:“李先生喜欢陈慎吗?”
他喊他李先生,又回到尊敬而礼貌的称呼。
李栩禾摇头,说:“不喜欢。”
“李先生喜欢我吗?”郑曲亭长得野性,五官深刻但不粗犷,一旦明朗地笑,整张脸都带着蛊惑,像西伯利亚的狼对你示好。
喜欢。李栩禾有一就是一,从来不说谎。但他不能讲,讲了,滚烫的爱恋会变成岩浆让两个人的关系变质。他今年三十六岁,郑曲亭还年轻,他不能因私心引他做错事。
两个人都沉默,那么暖的橙光也变凉。
齐小果说陈慎的眼睛好,出彩,让他拿下新人奖。让郑曲亭听得像笑话,李先生的眼睛才是会说话,最勾人。他看着你的时候,好像你就是他的心上人,你说厉不厉害。
郑曲亭把手收回去,避开眼说:“李先生,我们回去吧。”
李栩禾蜷起手指,转身:“嗯。”
他不懂他,他不应该怪他。
第16章
从李先生发烧时床头的白玫瑰开始,郑曲亭默默接替每日订购鲜花的任务,买来的花仍旧是惯用的品种,只是都多了一条笨拙的粉纱,蝴蝶结绕在绿枝上,变得很可爱。
但最近家里花枯败好几朵,客厅里,走廊里,厕所里,厨房里。李栩禾平日里没有感觉,认真回忆,好像从源达回来后,那些花儿一天天便没有生气,他才意识到家里有一阵子没有买新花。
李栩禾知是摄影棚两人生分的结果,指腹逗着花瓣沉默。他打电话给花店的老板娘,叫她派人送六十枝粉玫瑰。郑曲亭不爱做了,他就再接替过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郑曲亭回家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到处都是粉玫瑰,阵阵香味熏得家里像个小花店。李先生在沙发上坐着喝酒,电视里播放着蓝色星球,郑曲亭本来以为他会在楼上,这下打个照面,他规规矩矩地叫人:“李先生。”
李栩禾不理,屏幕里抹香鲸缓缓游向深海,静谧无声。
郑曲亭上楼换衣服,再下楼时李先生仍旧维持着专注的模样,那头抹香鲸已经进到到达昏黑一片的地方。
郑曲亭陪坐,静静地用手机搜索Maquenisim的2019年春季新装,他记得是近期官方放出。
一场秀十几分钟,很快结束,郑曲亭本打算打破局面问李先生中午吃点什么,意外发现他睡着了。
齐小果的电话来得不是时候,郑曲亭按下拒听,发短信问她什么事,齐小果一头雾水:搞什么,不是从来都嫌短信麻烦吗。
Nana今年五月份来中国,她叫我联系你是否有时间陪她游玩。
郑曲亭看向李先生,他睡得姿势好像不太舒服,头歪着,睡袍又敞开半面胸。
齐小果短信炮轰:怎么回?我把你中国的号码给她?你要自己联系吗?你还在吗?dylan?
郑曲亭在走神。
李先生很喜欢真丝的衣服,没有见他在家里穿过其他料子的睡衣,上次换给他的棉质睡衣,怕他感冒出汗不舒服,还是从衣柜最底层找到的。真爱穿丝啊,郑曲亭抱他回卧室的时候想。
他给他盖被子,李先生躲开。郑曲亭看他像个小孩子,李先生好像不喜欢热,屋子里恒温28度,温度不算太高,但他整日赤脚不怕冷。郑曲亭到底是强制给他盖好,下楼给齐小果回:我什么时间都有空。
齐小果又噼里啪啦给他发: Nana应该对你有点意思。源达送来两个视频,我看过了,李老板真好,还陪你拍片!我们应该好好谢他,视频已经发送邮箱。
郑曲亭点开邮箱,把两段视频下好,他没有明白齐小果什么意思,这丫头明显激动的事情不单单指李先生介绍去源达拍视频那么简单。
屏幕的镜头里出现一片金粉的背部特写,郑曲亭不想看,点开第二个。
是他和李先生?!
李先生背对着镜头,白衬衫发亮虚虚一层光影,低头像在吻他,郑曲亭挑高了眉望着自己不安分的手压在李先生腰上往下滑,李先生和他耳鬓厮磨,画面里暧昧又多情,手和手握在一起,剪辑得依依不舍,他看见自己抽出手……郑曲亭吸了一口气。
第17章
视频李栩禾一早就收到了,比齐小果还要更早知道他和郑曲亭被录影的事。当时他的老同学离开的时候,根本没有关掉摄像机,后来那一幕幕全部被镜头收影进去。还给他剪成小视频一同发过来,李栩禾苦笑,最近出镜的次数未免太多,先是《夫妻沸片》,再是试镜视频,到底谁才是要出道的那一位。
他的老同学推荐把第二个视频发给洛旗,正是他和郑曲亭的那一段,说什么隐忍又富有情意,出奇制胜。建议他告诉郑曲亭的经纪人,把影片改成俩字“绵绵”,戏谑之意透着邮件扑面而来,李栩禾微笑,随着他的风投公司做的越来越大,身份被抬得越来越高,很少有人再在他的情事上开玩笑了,更不必说大胆把他剪进视频里。这种感觉其实很好,同学情谊多少年都是不变的。
但他不想再抛头露面出现在洛旗面前了,洛旗的未婚夫是他的学长,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郑曲亭事情的人。李栩禾设想洛旗把视频拿给学长看,学长又要打电话来骂他不求上进了,怎么办呀,他好像无药可救了,李栩禾苦笑着。
自摄影棚郑曲亭问他是否喜欢自己没有得到回答后,两个人的关系才变得像包养协议的甲乙方。郑曲亭本就是冷性子,一旦平静下来话就很少,而李栩禾见他不吱声,落得清静,两个人谁也不讲话,各自忙各自的事,乙方单方面客套极了。
cctv9在重播昨晚的片子,热带雨林不如海洋好看,郑曲亭越是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李栩禾越是像盐巴撒伤口似的踩一踩他的底线在哪里,仿佛是一个不知道痛是何物的人。
“你嫌我烦?”
郑曲亭在翻册子,齐小果给他发了各个牌子的新衣服叫他选。听到李先生问他,郑曲亭就知道上午的时候他又没少喝酒,玻璃柜里空出一个格,八成就是上午喝掉的。李先生平时就爱喝酒,一杯两杯没事,一旦喝多了,就会变得很缠人,这点在他住进来的前几天就已经知道了。
“没有。”
“那怎么不看我?”李栩禾歪着脑袋说。
他们二人各执沙发一侧,中间隔着好远,郑曲亭放下册子看他,有一些无奈。李先生今天真的喝得有点多。
他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他,李先生身上还留有eau rose的味道,家里又常熏着Diptyque的玫瑰蜡烛,导致他那股红酒味儿突兀得很,郑曲亭猜他不止微醺,问:“为什么要看您?”
李栩禾状似不懂,那无框眼镜被他蹭得斜斜挂在鼻子上,茫然极了,喊他的名字:“郑曲亭?”
郑曲亭把他的眼镜扶正,轻轻叹气:“您醉了。”
李栩禾吃吃地笑,手撑着自己站起来,拨开郑曲亭的身子,赌气一般走向玻璃柜。
郑曲亭早就知道香槟色衬他,站在玻璃柜前,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李先生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他看他良久,从头到脚,颈长肩平。
腰间的带子勾勒出窄窄的腰身,露在外面的脚踝白赤赤尤其精巧,哪里都不像是长他十岁。
李栩禾掐着高脚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端回客厅,躺在贵妃榻上看天花板,上面是无数的玫瑰花栩栩如生,他怕因为层高,细小的花纹看着闹心,所以专门叫师傅定做的大玫瑰,好看。
他的家,哪里都是他自己装修设计的,一点都没假手他人,单鑫磊问要不要找人帮他,他可是一口回绝了呢。
家里的人也是他自己选的,郑曲亭……郑曲亭……
李栩禾想到他20岁走的Aqicue,那场秀还有点生涩,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脸臭得厉害,动作也很僵硬,可设计师偏爱他,给了他一套设计最简洁,最容易表现的衣服,上帝的宠儿之路从Aqicue开始。
21岁上的Zoe&Lucas春季秀,那时候明显变得自然很多,脸上也多了自信。
再后来就是Maquenisim的御用模特,别人挣扎好多年才能走的T台,郑曲亭22岁就走熟了。
22岁,不是年轻,是气盛,T台尽头的摄像机从来都是给他的眼睛特写,甚至在时间短急切换不来的情况下,也要在系列男模里追逐他的身影。
John有多喜爱他呢,赵华平使手段逼他低头潜规则的解约时,John说可以等他,归来之时, Maquenisim的闭场模特还会是他。
李栩禾觉得真有点头昏,郑曲亭的事在脑子里像电影胶片似的没个尽头。
手里的酒洒了,落到胸口上,冰冰凉,李栩禾用手抹,怎么也抹不干净,他郁闷地喊:“郑曲亭。”
李先生举着杯子,身上湿了一大片红酒,那红还在流,滴在地板上,像血一样。
郑曲亭接过他手上的杯子,把他扶起来,李栩禾顺势伸手抱他的脖子,那湿漉漉的酒顺着胸往下流,长长一道滑过小腹,钻进内裤里,郑曲亭喉结一动,李先生贴到他身上,那酒便蹭到他衣服上。
“李先生?”李栩禾头埋在他颈窝,用鼻子嗅。这个T台上的人,如今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给饱满的少年春事画上一个圆。
郑曲亭托住他的背,微微侧身把高脚杯放到桌上,李先生圈紧他的脖子不肯拿下来。
郑曲亭长得高,他试图站直叫李先生够不到他的脖子,谁知道李先生就是不松手,高高的鼻子在自己的颈窝闻来闻去,呼出的气全喷在那里。
“李先生,真醉了吗?”郑曲亭无奈极了,李先生伏在他肩上就是不说话。他只得两只手一使劲,把李先生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托着他的臀把他端起来。
这个姿势让李栩禾的睡袍彻底乱了,睡袍仅仅是披在身上,凭着肩膀和腰上的那根细带才没掉下去,胸前全部露出来,磨着郑曲亭的衣服。
李栩禾昂着头要亲他的耳朵,含住用舌头舔,郑曲亭抱他到卧室,李栩禾就舔了一路,还把舌头往里钻,激得郑曲亭将他抵在墙上,单手托住他的臀,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把他从脖子里拉起来,两眼沉沉地看他。
李栩禾又笑,湿润的唇红艳艳的,镜片后的眼睛弯弯,叫他的名字:“郑曲亭。”像房子里的玫瑰味,甜得不像话,哪里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颦笑间都是风情。
郑曲亭狠狠地用舌头顶开他的唇,李栩禾受不住,往后撤了一点。
那手就探进他的袍子里揉他的屁股,大力而热切,把他揉得浑身热起来。两手的中指还有意无意的摸着中间小小的穴,李栩禾一只手挡在郑曲亭胸前,仰着脖子哼,怎么会这么热啊,热得他浑身都没劲儿了。
他背后是冰冷的墙,身下却是炽热的掌,不一样的温度让他进退两难:“郑曲亭……郑……曲亭。”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的哑,逼得郑曲亭低头咬他的喉结,李先生两腿蹭弄着他的腰,扭着身子不许他咬,白‘皙的身子上浮现出层层粉。
“你亲亲我。”郑曲亭松开牙,和他额头抵着额头,开口竟也是沙哑的。
李栩禾两手扶着他的脸,柔软的唇瓣贴上去,那红通通的舌探出一个尖,郑曲亭含住不放,轻轻撕咬他的舌,李栩禾情动,哼哼唧唧地不愿意靠着墙,郑曲亭把他放到床上,狠狠嘬了一口才结束,准备把上衣脱了,而且李先生的身上也得擦一擦。
李先生眼角透着粉,看着他傻笑。郑曲亭把他眼镜退掉,李先生适应一会儿,轻轻喊:“郑曲亭?”
郑曲亭脱掉上衣,用毛巾沾上热水给他擦身上,那酒粘在胸膛和腹部,李先生白,红得很色`情。
郑曲亭擦着擦着手就捏上一颗红缨。李栩禾敏感得瞪他,手去拨他的腕子,郑曲亭趁机捉住他的指,扣在手里一起摸向那粒乳,李栩禾羞得不行,郑曲亭亲他的脸颊,他转头不给亲,“别,别玩我——”尾声腻人,郑曲亭把毛巾草草在他腹部一拭,放到床头柜上,头低下去吻他的乳尖。
李栩禾头涨得厉害,身上的人还在到处点火,乳被吸得刺痛,他说不要了,那人又舔他的小腹,手搓着他的性`器。李栩禾睁眼看那人,又问了一遍:“是郑曲亭吗?”饱含着退缩之意,把他的名字念得颤巍巍。
郑曲亭看他迷糊样,手指摩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是我。”
李先生为什么会怕呢,他又不会欺负他。
郑曲亭把一只手从大腿下穿过去,捧起李先生的臀,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拨弄,李先生的性`器生得也是人一样清秀,两团囊袋透着红嫩,会阴处一道浅浅的红线。
郑曲亭用手指摸,李先生猛地一哆嗦,性`器高高立起来,“别…。。你别碰那……”郑曲亭不听话,大掌摸在那里,倾身向前看他的脸,手上用力揉他的会阴,李先生急促地喘,小小的啊出声,又咬住嘴巴闷哼,郑曲亭亲他的嘴,那沙哑的呻吟便漏出来:“不要弄……不要弄!”眼尾更红了,郑曲亭稍微加一点力气,李先生眼里就要流出水,湿漉漉地看着他。
他让李先生的眼神看得心软,手移到他腹部停下不动,眼睛紧紧盯着他的眼,一错不错道:“李先生是要哭了吗?”
李栩禾受不了太刺激,太刺激就会流眼泪,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别过头不回答他。郑曲亭重新握住他的性`器,尽心尽力,李栩禾射得时候蜷成一团,郑曲亭从后面微微抱着他,他的手抓住他右手大拇指细细地抖,射完也不松开。郑曲亭亲亲他的耳朵,把左手上的精`液抹到李先生的身后,在穴`口处打转。
李先生红得像只虾米,郑曲亭不停亲吻他的肩膀,他的头发,他的脸颊,哄着他:“李先生放松一点好不好?”
李先生,李先生,李先生,这个称呼在此时此刻让他羞耻万分。李栩禾紧紧攥住郑曲亭的右手,郑曲亭知道他紧张,叫他把手松开一些,然后十指相扣握住李先生。
蓄势勃发的性`器抵住穴`口向里挤,李栩禾难受得呜咽,郑曲亭右手按着他的腹不让他动,说:“一会儿就不痛了,忍一忍。”然后摆腰把性`器推进去。
李栩禾咬住枕头眼泪掉下来。他很久没有做‘爱,后‘穴不接受郑曲亭的进入,更何况郑曲亭的东西又粗又长,他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李先生。”郑曲亭被裹得头皮发麻,高热的软肉像吸盘似的咬着不放,他呼出一口浊气,忍着大力操干的冲动去看李先生。
“痛了吗?李先生,不要哭。”李先生的鼻头和眉眼都发红,眼里水光一片真的滴下泪来。郑曲亭咬牙想把自己撤出来,他不是禽兽,李先生这样他没法继续下去。
“痛……”李栩禾小声喊,郑曲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在那里不敢动。“不做了,不做了,你放松一点我退出来,嗯?”郑曲亭吻在他头发上,跟他打着商量。
“郑曲亭…。。我疼。”李先生倒像是在撒娇了,唇碰上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你轻些。”是要继续的意思。
郑曲亭左手握着他的腰,把性`器推到底,他进得深,穴肉颤着,李栩禾身上也在颤,郑曲亭亲他哄他,还夸他:“李先生太紧了,我动也动不了呢。”
后‘穴的肉像在嗔怪,咂得更紧,郑曲亭问他还痛不痛,李栩禾摇头,他便把他拉起来跪着,性`器进出间带出润滑的精`液,白白的积在穴`口一圈,郑曲亭红着眼插干。
李栩禾根本跪不住,被他提着腰固定住,那性`器一遍遍擦过敏感点操到深处,李栩禾泪淌一脸全是生理反应。
“你轻些,我,我真,真受不了,啊…。。郑曲亭!”像故意似的,性`器直直戳向敏感点,李栩禾瑟缩着射出第二次。
随后被扯倒翻过身架起双腿,郑曲亭两只浅瞳满满都是欲`望,看着他,李栩禾用手想挡那灼人的眼神,被绞住手腕拉到头顶,双腿挂在郑曲亭臂弯,进的一下比一下深。
“轻些,轻些!嗯……嗯!”他撞得他后‘穴一片麻,粗长的性`器没有停歇的预兆,李栩禾喝了酒头昏得懵,只想着能让他别那么用力,嘴里胡乱说着:“真要被操死了,嗯,你轻……啊啊!!”谁知道郑曲亭听了更用力,那性`器直来直往一点不讲究技巧,李栩禾被操得大张着嘴,红红的唇早就被吸肿了。“李先生,你怎么那么紧?缠得我不放,怎么那么,那么紧?”
这话逼问在耳边,热乎乎的气钻进耳眼,身上是喜欢了很多年的人,李栩禾又想射了,郑曲亭捏住他的性`器,挺腰猛干,眼睛紧紧看着李先生的表情。
李栩禾是真受不了了,没有骗他,一张脸烧得通红,睫毛湿成一簇一簇。郑曲亭松开手去亲他的脸,然后埋头在他的颈窝,腰上发力冲刺几十个回合终于射给他。
身上具是疲惫,屁股都是郑曲亭的精`液,先烫后凉,他任郑曲亭给他收拾干净,又听见他问他要不要洗澡,没来得及回答就睡过去了,只隐约间感到有人给他擦身子。
郑曲亭是真的还年轻,他射三次他才射一次,李栩禾觉得很丧气。更让他懊悔的是,明明算好保持距离,那几杯红酒下肚却醺得他失去理智,真的是酒吗?李栩禾捂住额头笑,喜欢真的是藏不住啊。
好在郑曲亭没在家,齐小果叫他去公司看衣服。李栩禾四肢酸得要命,腰和腿也累。
他虽然觉得甜蜜,但不至于忘记初衷,郑曲亭下周二试镜,不知道洛旗会不会给他这个角色,即便自己告诉洛旗想让他自己争取,但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不管他和郑曲亭的感情怎么走,这只鹰不能死在自己手里。
第18章
试镜日。
刘六六开车到金石园,新门卫瞅他好几眼,对这个车牌不熟悉不敢放他进去,刘六六报上屋号和屋主的名字,门卫给李栩禾打电话确认后才准许进入。
所以刘六六满脸不高兴,他以为他已经是金石园官方承认的小司机了呢。在郑曲亭上车后就开始抱怨:“Dylan,你有没有什么门禁卡,或者通行卡,让我能畅通无阻的那种。”
郑曲亭一直觉得他这人挺逗,也不计较他没头绪的话,倒是跟上来的李栩禾听见了,说:“回头我把车牌号给门卫上,叫他给你做张卡。”
“啊!李老板你也来了啊,我以为今天只有郑哥。”刘六六差点没有咬到舌头。
妈啊,幸好李老板脾气好,不跟他一般见识,竟然还真要给他卡,太抬举他了,刘六六开的都是公司配的车,谁知道哪一天换车换成什么车牌号,这事儿都不固定,他说:“我说着玩呢,说着玩呢,说着玩……”
眼睛偷偷看着后视镜,噤声。
郑曲亭一直没搭话,自从履行了包养之实,那天过后,他对李先生越来越没“礼貌”,上车后就牵过来李栩禾的手,扣在掌心把玩,李栩禾由他弄,嘴边留着淡淡一抹笑,眼里放着郑曲亭低头的侧颜。罢了,一天是一天,到终结决裂那日他多疼一点就是。这般蜜里调油的生活,栽进去就不想出来。
“你是第十四个,哎,我怎么那么紧张,你知不知道程岑度也来了!我们在美国的时候还去看他的《难分难舍》,太媚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被选上,感觉很适合演男妓欸!”齐小果除郑曲亭之外最喜欢的名人就是程岑度,她一度幻想郑曲亭和程岑度能在一起,满足她对同性伴侣的配对。
李栩禾也问他:“你紧张吗?”
郑曲亭说:“李先生在,我就不紧张。”
李栩禾一颗心泡在蜜糖罐子里,甜得他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齐小果尖角跺脚:“啊啊啊啊啊,岑度啊啊!”
程岑度迎面走来,他的长相偏阴柔,眼下一颗泪痣,精致的面容让人难挑出什么缺点,菱形的唇朝着郑曲亭笑开,粉`嫩无比,透着势在必得,然后对李先生说:“你好。”
齐小果是有点懵的,这和她想象的情节不太一样,李老板,李老板长得也好看,但他是高岭之花冰雪似的的好看,离人间怪远的。郑曲亭打眼一看就是西伯利亚被风雕出的大男人,难道程岑度喜欢和他一款的仙人。
“我听说你今天试镜军官的角儿?”程岑度对着李栩禾开口。
李栩禾摇头,郑曲亭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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