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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_斐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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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虽然跟着的保镖们送医及时,但由于乔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且他因为扑过来打转方向盘时,整个人是挡在了卡洛的前面,替他承受了撞击,整整抢救了八个小时才脱离生命危险。
那时候他就一个想法,如果手术灯灭后男人没救活,他也不活了,并且要把那无辜的女人一家全部送去陪葬!
***
秦思的情绪已经崩溃,泪流满面大喊大叫,这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可以轻易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且不受到任何惩罚!
残忍无情的连一丝悔过之意都没有!
“你这个恶鬼!你不得好死!!!”
卡洛微微眯起眼打量他笔直的悬挂着的长腿:“我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乔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包括在你面前被姓慕的那小子羞辱,他的抑郁症没有复发的征兆对不对?以及你那点小车祸,也没能勾起他的反应。”
秦思全身僵硬,如遭雷劈,脸色霎时一片惨白。
金发男人露出嘲讽而悲悯的眼神,说出更为残忍而令人绝望的原因:“因为啊,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经历过那场车祸,撞死过一个名叫‘张云’的女人。”
“早在他住院期间,我就已经安排催眠师尘封了他的那一段记忆。本就抑郁严重,他一直也不愿回想起那期间的生不如死,想忘记一件事实在轻而易举……”
手机突然响起,在喧闹的房间里平添几分嘈杂,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推开身上柔若无骨阴柔俊美的男人。
吩咐道:“看好他,别让他跑了。十天后我来验收成果,要是搞砸了,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处罚。”
子雅身体一抖,微微垂下眼,恭敬答:“是,老板。”
卡洛颇觉有趣的看了眼情绪失控崩溃的秦思,他的五官太阴沉。即便是笑,也令人不寒而栗。
“好好享受吧。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任何令他感到过屈辱的事情,我都要你以更屈辱的方式一一践行,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亦敌亦友,亦正亦邪,轻视生命,看淡生死。夺位只是因为他必须站在制高点,才能保证那个人的安全。
家族权利于他来说,只是方便行事的一种工具,不在乎手段的卑劣,亦不在乎对方是谁。
每个人都怕他,连乔涵也不例外。
他像是行走世间的一个孤独剑客,没有过多的喜怒哀乐,没有贪婪的物质享欲。
直到十五岁那年遇到乔涵,那样耀眼明媚的少年,在他干涸的心里开出一朵灿烂的花儿。
他在黑暗里砍杀一切靠近花儿的杂碎,用一切不正当的手段呵护那朵花儿的成长,渐渐盛满他的整个心房,一点一点照亮与温暖他薄淡的感情。
他想,就是他了。
他在这世间唯一想要的,想带走的,哪怕有一天守不住了也要埋葬在自己身边的,就是他了。
***
乔涵胜诉,大获成功,同时也为他十月底的画展,变相的宣传了一把。
晚上在京兰会所招待默西迪老师,他给卡洛打去电话,让对方尽快赶来。
卡洛不置可否的嗯了两声,走出房间隔绝一室的癫狂,突然冒出一句:“乔,我很爱你,别忘了尽快离婚。”
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卡洛的爱太深沉了,一般人承受不起,他是死也要拉着乔涵一起的人。
最后的内心独白又心疼又觉得有点可怕~~~
(这章本来写好了,但是我又删了重写了,想来想去,还是把秦思弄到高级会所去吧,一上来就NP什么的口味太重了,虽然我能写(不,我要捡起我的节操!),但是我怕有小伙伴们接受不了~~)
☆、暴徒恐袭。
由于抄袭门事件的影响,制造了许多空穴来风的话题,好一阵子余波都未散去。
乔涵十月底的作品临时下架两幅,他必须尽快补上。
但以前的那些作品他又觉得不够好,哪怕用两个月的时间凝结一幅心血,也比拿以前的作品凑数要强。
总之,宁缺毋滥。
送走默西迪老师后,他就开始潜心创作作品,两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非常紧。
因为后期的很多邀请与宣传都需要他亲自出面,包括每一幅画展出前的检查工作,他也得亲力亲为。
能在大都会举办个人画展,这是极高的荣誉!绝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因此,留给他专心创作的时间并不多。
他在画室待了三天,画笔提起又放下,地上扔了一地的废纸,都是寥寥几笔的勾勒,线条杂乱无章。
“哗啦”一声,又一张画纸光荣牺牲。
乔涵皱着眉将画笔扔到一边,使劲儿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没有灵感!
想不出特别新颖的主题,也没什么特别值得抒发的内涵。没有灵魂的作品,仅靠好看,是上不了台面的。
他情绪有点烦躁,整个人往后一仰,从凳子上摔到地上,压了满地的废纸,呈大字型摊开,闭上眼睛感受画室里的静谧无声。
过了许久,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快的几乎捕捉不到。
他突然想起去年去银杏村旅游,遇见的那个老奶奶。
当时去的不是季节,银杏树叶郁郁葱葱挂枝头。现在八月底……还是不行。
银杏树十月结果,十一月才会出现秋风扫落叶的盛景。那时候他的画展已经过了,赶不上时间。
怎么办呢……虽然很想去银杏村看一眼那种盛况,但也得到画展结束之后了,在此之前,他是没那个眼福了。
该去哪里寻找灵感呢?
别墅太封闭……他想去开阔的地方,感受大自然的美妙与神奇,或者是去有意义或信仰的国度……
妈的,非洲就算了,没必要去那里跟自己过不去。
有信仰的国度……干脆收拾收拾去耶路撒冷?
被奉为三大宗教的信仰源流与精神指针的圣地,五千多年的历史,世界闻名的哭墙,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
乔涵认真考虑了下,如果再过几天还是没有好的灵感,他就收拾下去耶路撒冷。虽然那地儿挺危险,但这也不失为一种精神上的冒险与刺激呀。
***
按耐住心中的小激动,刚睁眼,一只肥嘟嘟白绒绒的小屁股就正对着脸坐了下来,顿时吃了满嘴的猫毛。
“喵。”猫咪团子讨好的扭了扭肥嘟嘟的屁股,舔了舔爪子,又轻又痒的挠在了乔涵衣襟微敞的胸膛上。
“我家猫属狐狸的吗?”乔涵扒开肥嘟嘟的猫屁股,吐掉嘴里的几根毛,逮着肥猫的脸猛搓:“小东西啥时候学会撩哥了,这小爪子挠的。”
猫咪又甜腻腻的叫了几声,乔涵这才想起来还没给这货喂饭呢!都下午三点多了,他也还没吃午饭。
正准备起身去厨房,手机突然响了。
他扫了一眼,没有接,但那边挂断后继续锲而不舍的一直打,乔涵煮了碗略酸的面条来,手机还在响,未接电话已经突破四十多个了。
他心累的叹了口气,接通电话,那边传来慕野有几分委屈的质问声:“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煮面条去了。”他将手机开了扩音,端着碗起身挑了几根面条放到猫盆里,大概有点酸的缘故,猫咪并不买账。
“你都会做饭了?”男人比他还要惊喜:“我回来后你做给我吃好不好?我想吃红烧肉,炖乌鸡,当然煮清水面我也喜欢。”
他说的几个菜名儿都是比较简单的,考虑到乔涵大概也只会做这简单的菜。
但男人只反问了句:“我为什么要做给你吃?”
电话里瞬间安静了,他的声音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时卡壳了。
***
慕野坐在掉了漆的塑料长椅上,楼道里时不时有急匆匆的医生护士跑过去,医疗条件很差,眼前的墙壁也都斑驳脱落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粗糙的水泥。
他靠在简陋的墙上,一只胳膊打着石膏,像独臂侠一样挂在胸前,鉴定结果是受到巨大的外力冲击,导致手臂开放性骨折,一截骨头都支棱了出来,非常骇人。
但比起其他战友所受的伤,他这算轻的了。
他垂下头,眼前晃过一道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这次只受了轻伤,实属侥幸。
上午部队接到任务,一伙暴徒在澜城闹市地区持刀砍杀无辜民众,已致七人死亡多人受伤,他们边防部队是距离案发现场最近,也是方圆百里内武装战斗力最强的。
当即派出一个分队十万火急赶往恐袭现场,惨叫哀嚎,满地血红,触目惊心的残肢断臂与民众尸体。
暴徒还在行凶,由于人群密集恐慌四处奔逃,给疏散及击毙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伙暴徒腰间捆着自制的炸药!威力强大完全没有任何制作的标准,爆炸力非常蛮横霸道!
慕野击毙暴徒时是直接射穿心脏或射击眉间,高速旋转的子弹会搅碎人体的心脏或大脑,造成中枪者立即死亡。
但现场情况混乱,谁也不能保证精准的射击部位。其中有个距离他十来米的暴徒被队友的子弹击中后腰,硝烟弥漫下他只觉得火药的气味突然浓郁了。
等他大喊出声时已经迟了,所有人都尚来不及隐蔽,那个暴徒当场就炸了,鲜血残肢混合着火药的气味令人恶心欲呕,爆炸的面积别说他离的只有十米,三十四米开外的商场楼墙都开裂了!
紧接着又是三四声连续爆炸响起,暴徒纷纷自杀式袭击,导致他们队伍当场折损了三位队友,民众的尸体更是难以估计,可能根本就无法再拼凑完整。
他能在那样巨大的爆炸冲击下活下来,受了轻伤,实则太过幸运。
现在还有七八位队友在急救室抢救,上百位伤患痛苦呻…吟。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比这更为惊心动魄的时刻,只是那时候心里没有特别牵挂的人,所以不如此时来的心惊胆战。
他躺在手术台做处理时就在想,如果他死了,没有活下来,乔涵该怎么办?
他会不会为自己哭?是会悲痛欲绝还是痛恨他先走一步?他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大骂,骂完了再哭的死去活来吧。
一想到乔涵会为他伤心流泪,他就无比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我……很想你。”慕野的声音压的极低,几乎要掩埋在寂静中。
乔涵沉默,没有接话。
***
“医生!医生!救救她!求你先为我的女儿动手术!玻璃扎入了她的肺叶!她快不能呼吸了!医生求求你快——!”
走廊里突然冲进来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父亲,蓬头垢发,满脸石灰,泪流满面的样子像个花了妆的小丑。
但在他身后几个护士推着急救床大步赶来,急促道:“这位病人手术后生命体征突然下降,必须立刻抢救!”
乔涵脸色一变,起身太猛不小心把碗给打翻了,吓得猫咪嗷一嗓子窜的没影儿了。
他铁青着脸色问:“慕野,你在哪儿!你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轮到慕野沉默了。
“医院,没什么事。”
乔涵不信他的鬼话,立刻追问:“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实……”
他话还没问完,电话那段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吓得他差点没拿稳手机。
“小岚!我的女儿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紧紧抱着没了呼吸的小女孩儿跪在了地上。
今天是他女儿的生日,满身是血的小姑娘穿着好看的蓬蓬裙,头上别着“祝我宝贝生日快乐”的粉色蝴蝶发夹。
“你们这群无良的医生,为什么不救我的女儿!”男人悲痛欲绝的抽出小女孩肺叶上扎着的尖利玻璃,咆哮着扑向医生护士:“为什么不救救我的女儿!她才四岁啊!你们这群该死的凶手!!!”
乔涵几乎要将手机捏碎,风度尽失的咆哮道:“慕野!你他/妈现在在哪里!”
回答他的是一串冰冷的电话挂断声,慕野单手钳住男人的手腕,往墙上用力一撞,迫使对方松开了凶器。
他悲哀的看着绝望的男人与死去的小女孩,嘴里有许多话要说,但不知从何开口,最终只挤出了一句感情缺失的薄凉。
“外面还有很多人等待救治,杀了这些医生护士,让更多无辜的人去给你的女儿陪葬吗?”
这地方不比大城市,医疗资源紧张,人手不足,在这起特大恐袭事件中,多少伤患等待着救治,又有多少伤患连个休息的床位都没有,所有没丧失行动力的,都自觉的将医疗设施让出来,给真正需要的同胞。
医生护士悲怜的看了眼绝望的男人与小女孩,唉叹几声,推着急救床匆匆进了手术室。
男人抱着小女孩跪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哭喊着,慕野心情越加沉重,摸了摸口袋里发烫的手机,走出了医院。
想他,好想乔涵,想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呼吸,贴合他的温度。想的心脏颤抖,头脑发热。
可他不能让乔涵担心,不敢再给他打去电话,只能看着手机里存的照片,聊以慰藉。
***
被挂电话后,乔涵坐立不安,直觉发生了什么大事,慕野瞒着不肯告诉他!
他心神不宁的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碗,连把自己金贵的手指划伤了都没有察觉,越想越心慌。
鬼使神差的,他打开电脑搜索了下慕野所在边防部队的代号。与以往不同,这次跳出了许多信息,其中一则醒目的加粗标志:
澜城发生恐袭事件,XX部队已火速赶往!
这则新闻只有寥寥数语,可见情况还不明确,且发布时间是两个小时前。
他返回新闻首页正准备重新搜索,突然一则:澜城闹市地区发生特大暴徒恐袭!已致四十七人死亡!
新闻详细的描述了事情的初始及经过,且死亡数字还在不断攀升,事件影响恶劣,各地医疗机构正在火速前往支援!
乔涵的脸色都白了,因为他从现场混乱拍摄么照片上,看到了一道与慕野非常相似的身影,不,就是他!
背着一个受了重伤的战友,身上全是爆炸后的尘硝,灰头土脸,衣服上全是血,狼狈而又英勇!
乔涵冲到浴室用冷水狂浇了几把脸,狂跳的心脏还是没有变缓的迹象。
他没来由的大吼一声,似要将心底的所有担惊受怕全部宣泄出去,但无济于事,他满脑子都还是慕野硝烟残骸中的血色身影!
不行!他必须得见他一面!确保他平安无事!
恐袭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发酵传播,在全国各地掀起了巨大的恐慌与讨论。
慕老爷子一辈子枪林弹雨,历经上百场战役下来的老兵,英勇无畏了一辈子,却在听到孙子也在这场特大恐袭爆炸现场时,受惊过度,吃了颗速效救心丸才稳住。
何叔焦急的给老爷子顺气,心急如焚之下,还得劝老爷子:“别着急别着急,云霄少爷已经在赶过去的路上了,小少爷身手敏捷,能力出色,一定会没事儿的。”
老爷子全无往日镇定自若,急得直跺拐杖:“他可是我慕家独子,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
***
慕云霄接到于家老二的电话,是在十分钟前,他数着表针的刻度,忍着焦灼的等待,吩咐驾驶员:“再等五分钟,如果他还没赶来,就起飞吧。”
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转动,吹的空气猎猎作响,停机坪上的草坪掠过一阵阵绿色海浪。
而就在那最后两分钟,一辆明黄色张扬炫目的跑车以时速百码冲过来,在草坪上划出两道长长的急停车辙。
作者有话要说: 现代架空文,有关之前借用真实地区地名,已做修改,希望部分读者不要介意,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在此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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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小伙伴发现了,慕大少与卡洛还没正式见过面啊!正面交锋)
☆、虐狗双十一
直升机到达澜城,是在下午六点多,爆炸后的硝烟还没散去,空气中弥漫着肉眼可见的颗粒与尘埃,火药味儿依旧萦绕鼻端。
各地运输来的物资也均已到达,善后及救援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乔涵没去过片场,但电影中那些画面,与此时此刻相比,真难以入眼。若不身临其境,是难以感受到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的。
夕阳的余晖照耀城市,投射下一片金灿的柔光,火红的朝霞遥遥悬于天际,明天是个大晴天。
直升机迎着夕阳停在平坦开阔的地带,他从上面走下来,金灿灿的霞光将他的皮肤也映成了金红色,也许是太刺眼,他抬手挡在眉骨上。
慕野接到慕云霄的到来消息后,很快从救援现场跑了过来,身上还是无意中拍摄到的照片里那件染了血破损的防弹衣,迷彩军裤上全是划烂的破口,有节裤管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露出绑着绷带渗出血的脚踝。
他跑过来的时候,乔涵有一瞬间没认出来,对方脸上全是污垢黑灰,除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完全认不出面容。
他顿住下行的脚步,两人就那样在忙碌的救援现场与夕阳的余晖中久久对视,那瞬间好似被人按了停止键,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彼此完完整整的身影。
“乔涵?”慕野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好似难以置信对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道染了黑灰的眉毛拧起,又簌而舒展,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激动地大声喊道:“乔涵!”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被对方双脚腾空的抱起,慕野单手抱着他转了好几圈儿一把拥入怀里,啥时间萦绕鼻尖的硝烟味儿被尘土与血气覆盖。
“你怎么会来?你过来做什么?我都说我没事儿了。”慕野兴奋的语无伦次,搂着乔涵用力亲吻,压着对方的后脑勺伸出血气干涩的舌头卷入纠缠,几乎要吸尽对方口中的甜蜜与氧气。
乔涵被他火热而用力深入的舌吻逼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松开一点,他立即抓住慕野后脑勺的头发,控制对方再次袭击。
喘了几口气,他才说道:“你怎么搞成这样子,电话里问你。”他话没说完,看到慕野吊着的手臂,话音戛然而止,抓着头发的手更用力了,咬着牙道:“你不是说没事儿吗!哪个混蛋受伤了!”
“这点小伤不算伤。”慕野不顾后脑勺被抓疼的头发,非要凑近亲他:“都是因为你,我才想活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死了,你八成得哭死,然后下来陪我也不错。但我又想,如果你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我岂不是得变成厉鬼?”
“胡说八道什么!”乔涵感觉手里好像抓掉了几根头发,就不敢再使力了,被慕野一举封住唇,继续缠绵交错的舌吻。
慕云霄从直升机里探出头来非常扫兴的喊道:“喂喂,你俩有玩没玩,没看到我这么一大龄单身狗吗?虐我还不够想虐你部队里那么多的单身汉吗?”
乔涵睁开眼一扫四周,靠!这群兵哥什么时候来的!饶是脸皮再厚,也架不住十几人一脸兴味儿的‘射线’凝视啊!
“混蛋,你故意的啊。”瞧见慕野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乔涵狠瞪他一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被猪爪子扒起来的衬衣后腰。
兵哥们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两人,好似对刚才的直播没看够,调侃道:“阿野,哪里拐来的帅哥啊,长得这么俊。”
“那是,你们就羡慕吧,只有我这样的姿色才能勾搭到同水平的媳妇儿。”慕野的爪子再次伸到乔涵的腰间,把人给拽到了怀里,大大方方的承认,顺带扔了一句非常拉仇恨的话:“你们就等着过双十一光棍儿节吧!”
乔涵给了他一肘子:“谁你媳妇儿,就你这黑炭儿似得,还姿色,我的审美可没这么差。”
“是是是,那我是你媳妇儿?”慕野继续死皮赖脸的缠着乔涵,就是不肯放手,极其虐狗的叫了一声:“老公,我好想你啊。”
“靠……”
所有兵哥与乔涵的共同心声,被慕野这陡变的画风明显震惊了,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慕云霄远距离投射一袋饼干,笑骂道:“小崽子,要点脸不,被你恶心死了。”遂又招呼那些兵哥说:“一个个都没事儿了是吧,还不过来帮忙搬救援物资。”
慕野也正准备过去,被乔涵锤了一下他吊着的手,顿时疼的嗷嗷直叫。
乔涵训斥道:“你凑什么热闹,那么多人足够了。”
“是……老公大人。”
***
乔涵还是第一次见慕野这样大男孩的一面,阳光又逗趣,还会虐狗演戏,或许他以前认识的还是太少了,慕野只有在部队里这种地方,才会露出这样适合他年龄的性格吧。
很少见,也很……惹人喜爱。
拐角处阴凉地儿,慕野顺着墙根坐下,伸展开笔直修长的双腿,单手拍了拍:“地儿脏,坐我腿上。”
乔涵扫了一眼有几块碎砖瓦的墙根,又看了看他腿上乌漆墨黑的污垢:“到底谁比较脏啊。”
“它啊。”慕野往乔涵脚边移了几寸,撞了撞男人干净的休闲裤腿,在洁白的裤面上留下几撮黑灰,催促道:“我干净,坐我啊。”
乔涵瞥了他一眼,又一眼,再一眼,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哦……你干净,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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