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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_斐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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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他唾手可得的东西!如今就算他搭上整个人生与世界,也再难以拥有!
“秦思,你母亲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但你不应该利用我,使他受到这样不可弥补的伤害。无所谓讨他欢心牺牲你,而是你本该得到报应,只因为我以前的偏袒,一次次的有幸逃脱了。”
保镖一左一右的将秦思摁倒在地上,另一个保镖从厨房里拿来水果刀,那泛着寒光的锋利刀刃,令人胆寒。
“你不能这样,慕野!你不能这样冷血无情!”眼看刀刃逼近,秦思疯狂挣扎起来,大吼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跟他在一起时间太久,才变成这幅唯命是从的样子,你不是军人吗?你怎么可以违背良心对我下这种手!”
“我可以这样。”慕野平静的道:“军人又怎么样,持枪威胁记者我都能干,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你只是没有机会见识我无情的一面罢了。”
毕竟他以前,是将他藏在心底的。
乔涵发出凉凉的一声笑:“慕野,你情人很多啊,下得了手吗?”
在慕野回话之前,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甚至眼中都染了几丝兴味儿:“我的意思是,你亲自动手……”
“……”
“好,全依你。”
那把水果刀被换到了慕野的手上,保镖有力的手掌摁住他的脑袋,秦思疯狂大叫:“慕野!你真他/妈疯了!你是不是被这凶手荼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
但随即,他就被震骇的再也叫唤不出来了。
他感受到脸上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向耳根,随即传来的是刺痛,上升至剧痛,一刀,两刀,三刀……
他精神有点儿恍惚的低喃:“你真的疯了……”
魏恒拍了拍乔涵的肩膀,附耳嘿了一声:“真失忆了?假装的吧?试探这小子呢?”
男人没理他,魏恒继续道:“要我说啊,你还真是仁慈了点,这小子也是个画家,搞艺术的,你就应该狠一点儿剁了他的手指……”
乔涵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高声道:“我觉得你朋友这个建议不错。”
慕野转头看向魏恒:“什么建议?”
魏恒一脸吃瘪的表情,靠失忆了还这么阴险!好兄弟看上的人果然都不是池中之物!这是引火烧身啊!让你嘴贱!
他支支吾吾半响,望天说道:“我就想着吧,秦思不是个画家吗?那手……你懂的啊,乔涵的手也差点废了。”
慕野将目光落在乔涵差不多快要痊愈的手上,眸光微微沉了几分。
出乎意料的,他道:“你说得对。”看向另一个人,冲保镖道:“去把吴厉的手给我剁下来。”
魏恒继续添油加醋:“喂喂喂,他可不是画家啊……”
“乔涵的手是他伤的。”慕野话音微顿,像是征询意见般看着乔涵:“你觉得可以吗?”
男人懒洋洋的一笑:“可以啊,但是估计剁手流的血太多了,伤口太大也不好包扎,万一死了呢?”
“那你的意思是?”
“唔……切指吧。据我所知,画家最重视的就是那双手了,十指连心嘛,也比较痛……”
这句话似曾相识,慕野悲哀的想,他果然没有失忆,或者说宁可假装失忆,也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纠缠。
同时又有几分庆幸,如果他真的失忆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这个恶鬼!”秦思回光返照般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一脸的血迹:“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不死!你活着就是个祸害,冷血无情,残暴无道!你今天切我手指,总有一天也会被人剁掉手的!”
乔涵漫不经心一笑:“无所谓,我没什么追求,靠这张脸混口饭吃就行了。真可惜,你连靠脸吃饭的资本都没有了。”
“慕野,还是你亲自动手吧。”
秦思抓狂的尖叫道:“疯了,都疯了!都是残忍的恶鬼!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的精神显然处在崩溃的边缘,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不正常。在此之前,在蓝色会所里的那段日子,就已经为他的精神创伤埋下了严重的隐患。
***
第一声惨叫响起的时候,乔涵厌恶的皱了皱眉。
“能不能堵住他俩的嘴?吵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猪呢。”
保镖立刻将一条毛巾塞进对方的嘴巴里,阻止对方惨叫出声,徒留剧痛到痉挛的身体及涕泪齐下的呜咽声。
慕野从来不是善类,只是针对熟悉的人,很少翻脸。而秦思更是他曾藏在心窝的人,看到的从来只有他的好,不曾见过他残忍无情的一幕。
相较此刻来说,以前经常与乔涵大打出手,真显得如同过家家一样了。
他面不改色像个奉行命令的冷硬机器,以前表现的有多关切,现在就有多狠厉。
由于在军队里受过特训,对这种刑讯手段所用的伎俩十分熟练,切下来的手指切口平平整整,连一丝的二次伤口都没造成。
魏恒惊叹道:“阿野,你真是……毫不留情啊。”
慕野没理他,秦思已然痛昏过去了,但是他依然坚持完成了‘命令’。将那十根修长的手指,从掌心第二指关节出完整切下。
可待他转头去看乔涵的时候,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沙发上睡着了。
魏恒比了比手势:“太血腥,估计不想看。”
慕野摸了摸脸上溅到的血迹,冷着一张寒冰脸去厨房洗干净了血,将那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的男人抱进了卧室,并吩咐道:“阿恒,帮忙腾出一个封闭偏僻的地下室关着他俩,再请个嘴巴严实的医生来看看,别让人就这么死了。”
他把乔涵抱到床上,额头相抵,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低声道:“别装了,睁开眼睛吧。”
然而男人没理他,翻了个身,把假睡当做真睡进行到底。
慕野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给对方盖好薄被,吻了吻男人的耳垂,嗓音低哑道:“随便你吧……你想怎么做都行,我把他俩关在地下室了,不会让这两人轻易死掉的。乔涵,我这样做,你感到解恨吗?”
没人回答他,他垂下眼帘,自言自语:“不够,还不够……我知道,你会永远恨我的,不会……原谅我的。”
——永远不会,再原谅他。
☆、不会再相见了,阿野。
如果知道这一夜,就是永别,他一定不会入睡!
以至于在很多年后,他也会从噩梦中惊醒,回想起乔涵那满含痛恨与悲伤的眼神,心痛到窒息缺氧。
乔涵没有吃晚饭,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多,依稀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极其暗哑的声音。
黑暗的环境里,他站在拐角处静静的看着昏暗的客厅,微弱的电视亮光下,男人弓着脊背坐在沙发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那双手用力的捂着脸,粗重的呼吸声听得非常清晰。
而电影,早已结束了。
他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从曾经的无话不谈,到现在无话可说。
慕野的嗓子里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很小声,却很用力,仿佛是在心中嘶吼呐喊,不小心泄露了一角儿。
也或者是他心痛到极致又不能吵醒卧室里的人,只能独自强忍压抑着在深夜发泄。
那道曾经挺拔的脊背,如今却弓成了孤寂的弧度。像一道长在山坳间为了生存而折弯的松树,放弃了像其他松树一样挺拔的权利。
慕野想,乔涵宁可假装失忆,也不愿再面对他,这样的朝夕相处,还有什么意义?
他给乔涵带来了太多无法弥补的伤害,与其痛苦的面对,不如选择遗忘的逃避,他真的变了好多。
以前两人在一起,虽然偶有争吵,但亲密无间。而如今朝夕相对,却形同陌路。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痛恨时光不能再重来一次,以前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痛苦,以及那难以割舍的执念。
即便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乔涵离开了他会奔向阳光,可他承受不了乔涵会离开他这个结果。他会穷尽一生去追寻这个男人,哪怕只是看一眼对方,他也心满意足。
但不可能的,乔涵是那种一旦离开,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了。
乔涵……最是有情是他,最是无情,也是他。
所以,他不敢放手,哪怕只是暂时的,一旦放手,他就再也见不到乔涵了。
***
端起茶几上已经冷了的一杯茶喝光,他又在客厅里平复了许久的心情,才起身回了卧室。
床榻微陷,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男人纤长浓密的眼睫,好看极了,心动之余凑上去亲了亲。
男人眼睫轻颤,却没有睁眼,只是翻了个身,冷淡道:“去洗澡,你身上血腥气太难闻。”
慕野保持着半俯身的姿势,安静了半晌,轻声答:“好。”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床上的男人静静的睁开眼,摸了摸眼睫,指尖湿润,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泪水……
那一晚,乔涵主动抱着慕野睡觉,可把慕野给激动坏了,生怕打搅了对方的睡眠,又怕对方睡得姿势不舒服,睁着眼睛熬了大半夜,才困意昏沉的睡着。
摸一摸怀里的人,是他近来养成的习惯,每时每刻担心失去,哪怕是睡着,潜意识里也时不时的要确认一下对方还在不在。
***
凌晨三点多,他这一摸,怀里空了,他再次毫无预兆的悚然惊醒。
“乔涵?你在哪?”
房间里非常黑,睁眼闭眼都一个样儿,喊了好几遍,也没有人回答他。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刹那间惊慌起来,如果乔涵真的离开了,最起码要开门吧,一定会发生响动的,而对他来说,再轻微的响动,也能够被发现。
而就在他想要打开床头灯一看究竟的时候,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反绑在了床头!更糟的是,他的四肢都被绑住了。
质感是跟床单一样的宽厚布条,打的是活结,没有贴着他的皮肤,而他刚才慌张之下的挣动,才促使这些活结儿一下子束缚紧了他的四肢。
难怪他被绑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
“乔涵!”他情绪焦躁的大喊一声:“我知道你在这里,乔涵。”
‘啪嗒——’床头灯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慕野不适的闭了闭眼。
原来男人一直坐在他床边,一双眼眸里深藏着仇恨,以及那隐含的悲痛。
“乔涵,你要做什么?快解开。”慕野脸色不太好,他注意到乔涵指间夹着一锋利的刀片!
男人表情冷淡,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眼神像极了醒来那晚的陌生。
“乔涵,我知道你没失忆,你想怎么报仇你告诉我,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慕野强自镇定下来:“先帮我解开。”
乔涵没有出声,只是坐的离对方更近,手指冰凉的抚过慕野刀削般的侧脸,而与此同时,刺痛从脸颊传来,温热的液体滑落耳根。
慕野脸色微变:“我知道你恨我,如果这样能解恨,那你下手就重一点儿!”
也就是话音落得瞬间,剧痛袭上眉梢,延至鬓发。
这一划痕足有两三毫米深,一时间血将发丝都润湿,黏腻腻的。
慕野只是深深皱了下眉,咬紧了牙关继续道:“不够,还不够,你下手太轻了!这样我怎么能偿还罪孽?”
只要乔涵愿意将这压抑心底的积怨发泄出来,受点伤又能算得了什么!
也许是他的态度刺激到了乔涵,对方那汹涌而来的仇恨,越加毫无顾忌。
那锋利的割破慕野的睡衣,从胸膛延伸至腰腹,划出长长的血痕。
“慕野,我没法不恨你。”乔涵的手顿住,看着慕野冷汗淋漓的脸,平静的说道:“当我发现我无法再面对你时,我选择假装失忆,可你为什么还要让秦思吴厉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给我报仇?”
他手上一用力,那刀片便咬紧肌肉两三毫米,慕野的脸色微微发白。
“我以前想要的,你不给我。如今我不想要了,你非要塞给我。”他眼睁睁看着那血从伤口处溢出来,沾染了他的手指,眸色都染上几许疯狂。
“我努力想要把最深的痛忘掉,可只要你在我面前,我拼了命也做不到。你就像是我如影随形的邪恶影子,时时刻刻把那些伤害无限放大,让我不论怎么努力或逃避,都只能功亏一篑。”
乔涵扔掉刀片,看着男人血痕满布的胸膛,低声道:“慕野,你知道我想要离开你,需要多大的勇气吗?以前我想都不敢想,但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我终于想明白了。”
他俯身,轻闭上眼,在慕野颤抖的嘴唇上落下离别一吻:“没有什么是放不下舍弃不了的。失去一切,我可以重新开始。但只有离开你,我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很难过,我做不到不恨你,也做不到怀带着这份痛恨,跟你在一起。”
他说:“不会再相见了,阿野。”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不许走,你不能走!”他脸上的伤口处感受到凉凉的湿意,分不清是谁在哭。
看着乔涵离开的背影,他在床上剧烈挣扎起来,丝毫不顾越挣越紧血液流通不畅,那很厚的布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崩裂声。
直到卧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他怔了两秒,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乔涵,你回来——!”
第二天魏恒上午过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门居然开着一条缝儿,安静的有些过分。
他察觉不对,忙冲进卧室,惊悚的发现慕野浑身是伤,比较浅淡的血痕都已经结痂,但伤口较深的位置都还未凝固。
男人像是被剥夺了所有的生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四肢上的布条已经被挣断,但依旧将手腕绑的死紧,皮肤青紫,血液流通不畅。
他惊呼道:“天呐!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魏恒忙上去查看对方的伤势,同时捡起地上的刀片将布条割断,气道:“你手都不想要了?你看看这青紫发黑的颜色!算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慕野仿佛才从昨晚的歇斯底里中回过神,他抹了把脸上干涸的血与泪痕迹,颤抖着嘴唇说:“去找,去找!乔涵走了,他走不远的去找!联系各航天公司,不要,不要让他离境!”
说到最后,他崩溃的咆哮道:“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
后来的几年里,慕家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动荡,半数势力被洗牌,这棵粗壮的大树上缠绕的藤蔓半数被连根拔起。
于家受到牵连,好在于威在部队表现出众,也算是虚惊一场,淑婷生了个大胖小子,于家后继有人。
吴厉被慕野扔到了精神病院,这辈子是出不来了,听说没半年就已经完全无法与人交流了。
秦思名声败坏,又有残疾,当初抄袭事件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缓期一年执行。但自从地下室出来后,他便被送到了国内管理最为严格,也是处判重量级犯人的琼州监狱。
这里关押的犯人,九成以上是无期徒刑或死刑,而他,便是受到‘特别照顾的无期徒刑犯人’。
记得那天被拉上警车时,慕野还来看过他,但只说了一句话:“你没那么容易死,也永远都出不来,哪怕是真疯了,那里也有三分之一的疯人囚犯与你作伴。”
连带着高家,也一并被牵连了。纵使慕家再不济,对付高家还是绰绰有余的,尤其是别人铁了心要整你。
高凡轩近两年的演唱事业屡屡受挫,先是原创歌曲被诉抄袭,又是面临经纪公司董事会重组,进而被踢出董事会,面临解约、甚至雪藏。
这些事情里面,唯一值得庆贺的,大概就是王轩在宁死不屈之下,跟他三弟王希在一起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寻找从未停止,却也再无收获。除了当初男人离开时,得到了一条去往过杭州看望乔老爷子的行踪。
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突兀的闯进他的生活,闹了个天翻地覆,又静悄悄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偶尔会得到一些关于他的不辨真伪的消息,例如在XX商城逛街看到过相似的人,又或者在XX街的猫趣咖啡馆见到过像是他的人,更有甚者提供的消息是在天主教堂。
而这些零零散散的消息综合起来,全部都是在国外,甚至是世界各地的跑,且大多数时候身边都有一位金发蓝眼的男人陪同。
而每当慕野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过去时,却总是扑空,或者压根不是他。
乔涵就这样,带走了他的心,从他的生活里,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就像他临别时说的最后一句。
“——不会再相见了,阿野。”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截止,正文写完了,接下来会更新四五章番外,正式的结局放在番外里。啊~~~四个月啊四个月,终于完结啦~好开心~~有种了却了心愿的立地成佛感哈哈哈~~感谢小伙伴们长久以来的支持,群么,飞吻,公主抱!爱死你们啦。
(PS:如果是喜欢攻二要求换攻的小伙伴,阿斐建议看到这里就可以了,心满意足的脑补……番外是写四年后的。(慎点啊))
=。=唔,真的不要期待一个成天看十宗罪尸语者东野佳吾听雷诡案组凶杀悬案超自然事物研究的作者三观有多正……(正经脸,我不骗你们0。0)
☆、番外篇·卡洛
卡洛遇见乔涵的时候,是在对方首次举办的画展上。默西迪老师带着他去给友人徒弟捧场,那时的全场焦点,就是那个少年。
十五六岁的年纪,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长相非常精致,五官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女都好看,骨骼匀称,身形清高。
卡洛很难相信这几十幅作品全是出自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之手,看对方洋溢着满满自信向在场众人做介绍,丝毫不怯场。
记得那时候他还没有乔涵高呢。
艾德蒙老师专门为两人做了介绍,对方很热情的搂着他肩膀,笑眯眯的问他:“你觉得我的作品怎么样?”
卡洛那时候还不太习惯跟人有过多的接触,更何况是来自陌生人的亲密,令他脸色非常不自在。
“还……好吧。”他颇为冷淡的拂开了少年的手。
“什么叫还好?”少年不仅没眼色,还很有骨气的再次搭上他的肩膀,一边冲他挤眉弄眼,悄声道:“老师们都在这里呢,给个面子,夸一夸。”
卡洛嘴角微微抽搐,他实在没什么话说,除了知道这个人叫乔涵,这个画展是他的首展,其他完全不了解好吗!那些画他都还没看呢!
“那就比较好吧。”他斟酌着说:“等我看了再给你答复。”
乔涵绷着嘴角干笑了两声,等艾德蒙与默西迪老师一走,立马一把勒住卡洛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毛没长齐还没出师呢,能看出个什么道道,你当我真在意你的评价啊,继续矜持去吧你。”
他凶完卡洛,一甩膀子就又扎入了人群中。
这场展可以说是新生一辈的代表,所以很多有名的前辈都带着徒弟来观摩了,差不多年龄的同龄人很多,乔涵跟这群大小子没一会儿就混的无比熟络了。
卡洛站原地有点懵,这人明明看着挺热情很好相处的一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他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点不给对方面子。在老师面前,对方肯定是希望得到夸赞与肯定的。为此,他将乔涵展出的所有作品全部认认真真的赏析了一遍。
彼时画展还没结束,等他四下寻找乔涵时,对方早不见了踪影,有个大小子说往休息室去了。
卡洛决定还是跟对方道一声歉,然后将作品的优缺点综合一下,给对方一点意见,最后再好好夸对方一番,化解矛盾。
但他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令人心动又尴尬的一幕。
休息室在楼层的最末端,是私人区域,很安静,基本没人来。
他敲了两三扇房门,都没人,直到正准备敲最后一间房门,发型门没锁,敞开着一条缝儿。
刚要推开门,突然听得里面传出一声酥声入骨的呻/吟,两个少年正躺在床上热烈拥吻。
这一幕对于少年时期的卡洛来说,简直太具冲击力,他也不是没有交往过异性,但是绝没有交往过同/性!而且最多就是亲亲嘴摸摸手……没这么干柴烈火过啊!
床上那躺着的少年他今天刚见过,好像是个歌唱家的小儿子,反正他不太看得上眼,觉得那五官太阴柔了。
反而是骑在对方身上的乔涵,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他半俯着身体,正忘情的与对方亲吻,白皙的脖颈裸/露在外,脆弱而修长。身上的白衬衣解了几颗扣子,被对方扯下几寸,露出还尚显削瘦的肩膀。
“你能不能快点儿?没多少时间,我跟我妈说的是去洗手间。”
那下面的少年在催促,乔涵勾着唇角笑的很坏:“怕什么,我不碰你,晚上哥们几个出去庆祝的,你也来。”
“我……尽量吧。”
乔涵不经意间一起身,卡洛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对方胸前两点粉嫩的红,以及那轻轻起伏的锁骨,顿时呼吸微微停顿。
“……”
那个少年大骂一声:“FUCK!哪个偷窥狂魔!你要是敢说出去……”他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就要去揪卡洛。
乔涵制止了他,冲卡洛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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