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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空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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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是散去了,不过由于刚才的太过激动,可能会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全忘了。”公孙策说。
    “头颅里的血块根本散去?那是不是星月会恢复正常?”白玉堂紧张的问公孙策。
    公孙策点了点头。
    “她会把这几天的事忘了?”展昭自言自语的说着。就是是当星月醒来的时候,也会对包大人的提亲给忘了,那么谁是丁氏也没有办法再查了。
    正如公孙先生所言,当我再次醒来时,头不痛了,也不昏了,而展昭和白玉堂就坐在床前等着我醒来。
    “我什么时候回开封府的?”我不明白的问展昭。
    “你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展昭反问我。
    我想了想说:“父皇要我和高丽太子和亲,之后我就去了番禺买了一只船出海,之后……之后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之后,四哥把你带回了陷空岛,你在陷空岛住了几天,最近才回到开封府的。”白玉堂并不想说出实话,因为他不想再提那伤心的往事。
    “那高丽太子呢?”我问展昭。
    “你和高丽太子的事是一场误会,根本就没有什么和亲的事。我们知道之就赶去陷空岛接你回来了。”展昭见白玉堂不想提起,而他自己也是一样,所以就这样推搪过去。
    “是吗?”我开心得抓住展昭的手摇着。
    “星月,你知道我们的命运吗?”白玉堂有些担心的问。
    “你为什么这么问呢?”我不记得昨晚曾对展昭说了未来的事。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一下。”白玉堂说。
    “如果人知道了自己的命运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我对白玉堂说。
    “对命运是靠自己开创的。”展昭突然提起了精神,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会娶丁氏,就算将来有一个丁氏出现,他也会靠自己改变这个命运。
    看见展昭这样有自信的样子,我也开心得对他笑了笑。
    我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见他一脸的深思,我不由得想起了白玉堂的命运……
第二八章(抢亲)
    我对那两个月的事完全记不起来,问他们,他们也没有说,我只是知道御医们和公孙先生都开一些行气活血的药给我喝,我再三追问他们有关那两个月的事,他们最多也只是说我得了急病,对于我的痴呆他们是绝口不提,也不希望我记起来。
    白玉堂不希望我在胡思乱想,于是就向皇上申请带我到外面散散心,其实也不用怎样向皇上申请,因为仁宗皇帝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位月明公主的到处乱跑了,所以也同意了白玉堂的申请。
    “是吗?父皇同意,可以让我到外面玩吗?”我真得好高兴,因为这一次是可以奉旨去玩。
    “是的。”白玉堂点着头高兴的说。
    “那展大哥呢?他会去吗?”我当然是想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玩呢。
    “不,展昭他很忙的,所以不会去的。”白玉堂有一点不高兴,始终他只想我们两人在一起,并不想多一个情敌。
    “是吗?”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我也知道,展昭在开封府的确是很忙的,他可是包大人的左右手。可不像白玉堂那像这怎么闲。
    可以去玩了,我高兴得连忙收拾好东西,等着明天。
    山路难行,并不适合行马车,所以我在宫里的御马房里选了一匹月牙色的马。御马房的马本来每一匹都是世上难求的千里马,跑起来比白玉堂的白色快马还要快,比起展昭那黑色俊马还要俊。可惜的是,被我选中的马并不能一展所长,因为这时的它正被白玉堂牵着走。
    我们走在山路上,我正骑着这匹月牙色的马观赏着山色,白玉堂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一手驾着他的白色快马,一手还要小心的牵着我的马。我们一前一后的走着。
    山路的前面有一队迎亲的队伍迎面走来,我和白玉堂都站在一边,等那迎亲队伍先过去,突然一阵山风吹来,花桥的桥帘和里面的新娘的盖头巾被风轻轻的吹起。里面的新娘子真得很漂亮,比起我来还要美上百倍——因为我的样子平凡得很。
    “好美的新娘啊!”等那花桥走了之后,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在他的心中,再美的女子也比不上他心中的公主。
    我们又走了一程,我发现在山涧里有许多人被绑在了那里,他们都是穿着红色的喜服,也像是一队的迎亲队伍。
    “白玉堂,那里有人被绑着,我们去帮一下忙吧。”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也看见了那些人,就扶我下马,走到了那些人的面前。
    “你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我和白玉堂解开了他们问。
    “新娘子被抢了,媒婆也不见了。”那些人谢过我们之后说。
    “新娘子不见了?”我疑惑的问。
    “对!不和你们说了,我们还要去两家说明这件事。”那迎亲的人说完就和其他人走了。
    “什么是新娘子不见了?”我睁大眼睛不明白的看着白玉堂。
    “那是抢亲,是在半路上把新娘子抢走。”白玉堂皱着眉说。看来他是想打抱不平了。
    “抢亲?是不是像玉莲那像呢?”我想起了程子谦和玉莲的事。
    “不,玉莲那次是她的父母和村长有的婚约。而抢亲是没有婚约也没有父母的认可而强行抢去,和强抢民女没有区别。”白玉堂解释说。
    一边说着,一边就出了山谷,天也已经黑了下来,我们进了清水县。
    白玉堂找了一家悦来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小二也牵着我们两匹马到了后院的马槽。
    走了一天的山路,也骑了一天的马,虽然我们走得很慢,不过我已经是很累了,我也没有到下面的客堂吃饭,只是叫小二把饭菜拿到房里吃,而白玉堂也陪着我在房里吃了一顿饭。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白玉堂并没有打扰我,只是吩咐小二说等我醒来就到下面的客堂吃饭。
    “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叫醒我?”我看见白玉堂坐在桌子前自斟自饮。
    “我想你应该多睡一会。”白玉堂心痛的说,因为他知道我本来就不适合骑马的。
    “没事,我睡醒了。”我对白玉堂说。
    白玉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小二点了几样我喜欢的小菜,倒了一杯茶给我,他自己又斟起了酒来。
    小二很快点上了菜,我一边吃,一边问白玉堂我们的下一站要去那里。突然门口进来了一个醉汉。
    “酒,给我酒。”那名醉汉坐下,把一把柴刀放在桌子上就对小二说。
    “客官,我看你之前也喝了不少的酒。”小二在劝说着那醉汉。
    “你看我没有钱吗?”醉汉没有理会小二的话。
    小二见他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也拿着柴刀,像似来闹事的,就和掌柜说了几句,回来对醉汉说。
    “客官,很对不起,本店决定不卖酒给你,你请回吧。”小二把商量后的结果告诉醉汉,并请醉汉离开。
    “什么?连你们也欺负我吗?”说完就拿起了那一把柴刀示威着。
    其他的客人看见这个情形都纷纷离去,当然也有不少乘机走单的。
    掌柜看见这样,也走到了那个醉汉前说:
    “本店不会卖酒给你,你请回吧,不要在我们这里闹事!”
    “给我酒!让我醉了就可以去萧府拿回一个公道!”酒汉伤心的说着。
    “你要去萧府拿公道,就去啊,这里是客栈,不是萧府!”掌柜对那醉汉说。
    “我醉了就去萧府。”说着就发起醉疯来,拿着那柴刀向掌柜劈去。
    白玉堂从那醉汉一进来就一直在留意着他,看得出他是有冤无路诉,又看见他在发着酒疯砍人,就上去阻止了他。
    那醉汉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英俊少侠阻击他,他的酒醉也醒了几分。
    白玉堂想知道他的事,就请那醉汉过来坐下,并对那小二说:
    “给我们几壶酒。”
    “那他……”小二迷惑的问。
    “你们的损失都算我的。”白玉堂豪气的说。
    “谢谢!酒马上就来。”那小二看见白玉堂的豪气,也阻止了那醉汉,就马上答应去拿酒了。
    那醉汉坐了下来,白玉堂给他倒了一杯酒,就问那醉汉为什么的事了。
    “依我看,你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敢到对那萧府闹事的。”白玉堂看出那醉汉的胆子,顶多都是在这里闹闹事而已。
    “就算是喝了酒,壮了胆,也进不了萧府的大门。”醉汉叹着气说。
    “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告诉我们。”白玉堂问那醉汉。
    那醉汉看见白玉堂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而他也想找一个人来吐吐苦水,就说了他的事。
    原来他叫云禀中,他有一个女儿叫云问秋。云问秋自小就许配了一个叫何牧田的人,可是那萧府却看中了他家的女儿问秋,三翻四次的上门求亲都被云禀中拒于门外。为了不用夜长梦多,所以就决定昨天把女儿嫁过去何家,可是在迎亲的中途,他的女儿和那媒婆就失踪了。之后,他去过萧府,问他们,可是他们说没有这回事。于是云禀中就躲在萧府的后门,结果在半夜时分就看见萧府的家丁抬出了媒婆的尸体……
    看来,昨天我们看到的那迎亲队伍就是那萧府的抢亲队队伍,而那美丽的新娘子就是这酒汉的女儿——云问秋。
    “看来萧府是杀人灭口罗。”我对白玉堂说。
    “那你知不知道那媒婆的尸体埋在那里?”白玉堂问云禀中。
    “知道。之后,我一直跟着那几个家丁,看见他们把媒婆的尸体埋在了乱葬岗。”云禀中对白玉堂说。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白玉堂想看一下那个媒婆的尸体。
    “可以。”云禀中说。
    “星月,你就在……”白玉堂对我说,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就说:
    “我也要去!”我知道他一定要我在客栈等他,可是,我可不想他一有事他就丢下我。
    白玉堂看着我肯定的眼神,也只好点了点头。
    云禀中带着我们去到一个城郊的乱葬岗。
    “就在这里。”云禀中指着一处地方说。
    那里的土很明显是被翻动过的。云禀中说完就用手去挖里面的土,白玉堂也用着他的宝剑开始和云禀中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作,土壤里果然出现了一张草席,好像是裹着什么东西。
    白玉堂轻轻的翻开草席,里面果然有一具尸体。
    “是她!”我不由得叫了出来。是的,这正是昨天我们在山路上看见那迎亲队伍中的媒婆。
    白玉堂点了点头,然后对云禀中说:
    “你发现了这件事,为什么不报官呢?”
    “少侠,这里的官府不敢受理啊,因为萧府有人在朝里当大官的。”云禀中无奈的说。
    “朝里有人当大官?”我不明白了,为什么有人当大官,是不是说他的家人就可以目无皇法?
    白玉堂对云禀中说:“走,我们陪你去报官!”
    许自清——清水县的七品县官,为人比较胆小,害怕得罪权贵。也许自古以来,所有的官员都是这副德性吧?不过,包拯却是例外的一个。
    我们站在了清水县的公堂上,许自清坐在中间的官座上,白玉堂站在公堂旁边,我就在白玉堂的后面,而云禀中就跪在公堂的中间。
    “大胆,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许自清拍着惊堂木对白玉堂说。
    “我是来陪告的。”白玉堂从容的说。
    “陪告?”许自清不明白。
    “我是陪云禀中来的,看看你会不会把原告打成被告,看看你会不会把黑变成白。”白玉堂说。
    “你……”许自清被白玉堂说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顿了一下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白。”白玉堂自信的说。
    “姓白?”许自清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看前无礼的少侠。
    “姓白?”一旁的师爷看了一下白玉堂,然后就在许自清的耳边说了几句。
    许自清听完了他的师爷说的话脸色都变了,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少侠就是名动江湖的绵毛鼠白玉堂了。
    他看见站在白玉堂身后那穿着绿色衣服的的丫环,本来想要我下跪的,可是又看见白玉堂这么凶的盯着他,也知道这丫环是白玉堂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有转回正题。
    “堂下跪的是何人?你要状告谁?”许自清问云禀中。
    “草民叫云禀中,草民要告的是萧府……”还没有等云禀中说完,许自清一听是告萧府就害怕起来了。
    “萧府是县内的名门望族,一看你就知道你是诬告!”许自清拍着惊堂木对云禀中说。
    “你是想把原告打成被告吗?”白玉堂警告着许自清。
    “那你再继续说下去。”许自清害怕白玉堂,对云禀中说。
    “我要告萧府强行抢亲,再告萧府杀人灭口。”云禀中说。
    “杀人灭口?说,萧府杀了谁?”许自清害怕得发起抖来。
    “萧府杀了媒婆,埋尸在城郊的乱葬岗。”云禀中据实的说。
    许自清听完之后,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师爷就在许自清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许自清就对云禀中说:
    “好,本官受理了,不过你可要写出状纸才行。你现在就回去写状纸吧。”
    “慢着,可不可以现在在公堂上写呢?一去一回很浪费时间的。”我看见许自清就在退堂时,我就急着说。
    “对,太浪费时间。”白玉堂也支持我的话。
    许自清想了想说:“好吧,你们就去花厅里写状纸吧。”
    “好。”白玉堂答应了下来。
    我总是觉得那许自清有问题,为什么不在公堂写而要先退堂,后到花厅里写呢?
    白玉堂看见一副不自在的样子就问:
    “星月,你怎么呢?不舒服吗?”
    “不,我总觉得那个县官有问题。”我说出心中的疑惑。
    “有我在,那个县官也不敢玩什么把戏的。”白玉堂相当自信。
    听到白玉堂我也放心了一点,的确,以那许自清的个性,总不会来一个杀人灭口的。
    云禀中终于把状纸写完了。我们再一次上到公堂,这一次许自清好像学乖了许多,看过状纸后就立即带齐人到了那个乱葬岗。
    “怎么会不见呢?”当他们挖开那埋尸地点,却是不见了那媒婆的尸体,看来我的担心是存在的,而白玉堂也马上明白了那许自清为什么非要云禀中写下状纸不可,他是想拖延时间,好去萧府通风报信。
    “即然没有你们那说的尸体,那就是没有什么杀人灭口的事了,那这案也不成立了。”许自清对云禀中说。
    “我看是有人通风报信。把尸体移走了。”白玉堂不客气的对许自清说。
    “你……反正这是诬告。”许自清不服的说。看来这一件案子他是不打算受理了。
    看着那无能的县官离去,白玉堂的眼睛直冒火,好像非得惩治这昏官司不可的样子。
    “我们回去吧。”看见没有结果,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想个办法去救云禀中的女儿——云问秋。
    告不成那萧府,云禀中就整个人软了起来,一直的哭着,口里还不停的叫着他女儿的名字。没有办法,只好先扶云禀中回家再说吧。
第二九章(夜探萧府)
    云问秋的丈夫何牧田为了救出爱妻,求他在萧府当厨师的堂叔的帮助,混入了萧府,准备看好时机就把云问秋救出来。
    这一晚,萧府里的云问秋被萧家二爷萧天龙关在房间里,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的。而萧天龙身边的王管事对萧天龙献计说:
    “二少爷,今天云禀中向许县令告状,幸好许县令利用云禀中写状纸的空隙进来通风报信,我们才可以把那媒婆的尸体及时移走,让云禀中扑了一个空。”
    “我可没有心情去管那个云禀中,我现在只想如何得到那个云问秋?”萧天龙问王管事。
    “那好办,只要除去云禀中,而少爷再把云问秋变成他名符其实的二少夫人。”王管事对萧天龙说。
    萧天龙听后一脸的得意。
    何牧田在他的堂叔带领下来到了厨房,正等看机会去见云问秋,这时,萧天龙进来了。
    “他是谁?”萧天龙问何二叔。
    “他是我的侄儿,今天是过来帮忙的。”何二叔回答萧天龙。
    “那你就好好的干,干得好就可以留下来。”萧天龙以示友好的拍拍何牧田的肩膀。
    “是,是。”何牧田只是虚应着。
    平时萧天龙是不会到厨房来的,今天是听了王管事的话之后,才会想到厨房里来,因为他要在云问秋的饭菜里下迷药。
    听说云问秋来到萧府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正担心着,又听萧天龙说这些饭菜是送到云问秋那里去了,何牧田见机不可失,就自告奋勇的说要去送饭。
    何牧田提着饭菜,进入了云问秋的房间。
    云问秋一见有人进来就转过身去,看也不看那个送饭人,直劲的说:“出去!。”
    “是我。”何牧田看见云问秋激动得说。
    云问秋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见,原来是何牧田——她的丈夫。即时哭了起来。
    在何牧田经过几番的安慰下,再她先吃了饭才有力气逃出去,云问秋才停止了哭泣,吃起饭来。
    “这饭不对……里面有迷药……”云问秋吃过几口,就迷糊的说着。
    “这饭有迷药?”这时何牧田才想去萧天龙为什么会来厨房了。
    何牧田正想上前去扶正准备晕倒的云问秋,这时,门被萧天龙用力的推开了。
    何牧田一看是萧天龙进来了就上前去阻拦,可是却被萧天龙推到了一旁。
    萧天龙一边淫笑着解开上衣,一边一步一步得逼向云问秋。
    云问秋看见萧天龙这副德性,不用问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她不敢晕过去,只是吃力的让自己清醒,并从头上拔开了一根发簪用来反抗用,何牧田当然也上前来帮云问秋,两人一起合力反抗着那萧天龙。
    扶着云禀中从乱葬岗回到他的家里,云禀中的心情也不所好转,也许是因为白玉堂答应他会夜探萧府,并把云问秋救出萧家。
    回到家里的云禀中很勤快得做完的晚饭,当然是想早一点吃完,好让白玉堂就有气力去救他的女儿回来。
    本来白玉堂是想我在云禀中的家里等他的,可是这么好玩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一直央求着他带我一起去。白玉堂对我的央求也没有办法拒绝,他也有相当的自信可以保护我的安全,所以就答应带我一起去夜探萧府了。
    天一黑,白玉堂就带着我来到了萧府的墙边,看来白玉堂想跳过这围墙进入萧家。可是这围墙少说也有四五米高啊,可以跳进去吗?我正犹豫着,只觉得白玉堂用手搂着我的腰飞身就跃过了围墙。
    白玉堂可真是好轻功,我想如果不是年代久远,轻功失传的话,那奥运会的跳高、跳远、跑步等运动项目一定是中国得金牌了,那刘翔还算得了什么。
    白玉堂带着我在花园里转了几圈,也顺便把那些护院料倒。我们来到了萧家的大厅,看见那个许自清正和萧家的老夫人在谈着话。
    “老夫人,关于云禀中状告你们萧府一案……”原来胆小的许自清来向萧府讨个说法。
    “那云禀中现在有什么证据?”萧老夫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镇定的对许自清说。
    “现在没有了。”许自清本来是想说云禀中发现萧家杀死媒婆的,可是因为他的通风报信,王管事已经把媒婆的尸体移到别处了。
    “没有就好,那你就应该治他一个诬告之罪。”萧老夫人悠闲的喝着那一口的茶。
    “这……”许自清脸有为难的神情。
    “你先治他一个诬告,再把他发配充军,这件事不就完了吗?要不要让我儿子教你啊?”萧老夫人还是那么镇定的说着。
    “是,是。”许自清马上低头哈腰的,生怕会得罪了萧家的大少爷。
    看到许自清这样的无能胆小,气得白玉堂走进了大厅。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私闯萧府!”萧老夫人看见一个英俊不凡的白衣少侠,后面还跟着一个样子平凡的绿衣丫环。
    “白……白玉堂?”许自清惊叫了出口。
    “你还算是百姓的父母官吗?任由萧府的无法无天?”白玉堂已经拔开宝剑直对着许自清。
    许自清被白玉堂这像一吓,吓得脚都软了,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嘴里还求着白玉堂饶命。
    “像你这样的县官不当也罢!”他越是求饶白玉堂越是火大。
    白玉堂说完就用剑一挑就挑下了许自清的官袍,再往他的头上再一挑,就挑下了他的官帽。这时的许自清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一直得发抖。
    “大胆!”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这举动,简直是气得脸都红了。
    白玉堂听见萧老夫人的叫声,就转过头对萧老夫人说:
    “就算家中有人在朝中当大官,也不可以为所欲为,莽顾法纪,和县官一起陷害他人!”白玉堂一边说一边走近了萧老夫人。
    萧老夫人看见白玉堂一副像杀人的样子向自己逼近,于是就大声叫喊,想叫一两个护院,可是这时的护院都倒在了小院子里了。
    白玉堂一直逼近她,一挥剑就把削去了萧老夫人一小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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