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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变态娶了小作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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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欢喜地走过去,刚坐下就急不可耐地伸手:“给我根烟,快。”
贫穷混乱的少年时代,让那些挣扎着活下来的少年人都染上了烟瘾。
苏遥在被秦向源圈养在豪宅之前,烟和酒精是他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江河人模狗样地指指墙上的禁言标志:“苏大明星,你注意形象。”
苏遥烦躁地揉揉头发和脸,放纵地骂了一声:“草!”
江河有些想笑:“我说苏大明星,你这明星日子过的,怎么连根烟都馋成这样了。”
苏遥咬着筷子解烟瘾,装模作样地缓缓吐出一口气:“别提了,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如杨白劳。”
江河说:“秦世仁又怎么着你了?我看他捧你捧得挺上心啊,连卢越都被他删戏份删的快辞眼了。”
苏遥微微一怔:“卢越?”
那个《瑾烟天下》的男主,嘲讽他要注意身体的那个?
秦向源怎么会知道,他们之间有了冲突?
江河说:“我听我老板说了,秦总在圈里放了话,谁敢再给你苏遥脸色看,他就能让那人的戏拍一个黄一个。”
苏遥娴熟地夹着筷子,沉默着又咬了一口,在心中小声嘀咕:“那老变态,这是让我找他道谢呢。”
江河古怪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苏遥,你在秦总身边……是真过得不痛快?”
苏遥想起了秦向源。
想起秦向源冷硬的面容,锐利的目光,坚实有力的手臂,还有衣服上淡淡的草木香。
那个强势可怕的老男人,就像一只散发着浓烈alpha荷尔蒙的魔鬼,令人恐惧,又令人迷恋。
苏遥低下头,轻声说:“也不是太难熬,就是他管得我太严了。不许抽烟,不许喝酒,不许酒吧,连穿衣服都要往清纯路线走,草!”
江河说:“跟你爹一样?”
苏遥抬头瞥了江河一眼:“老子又没见过我爹,怎么知道爹是什么样的。”
江河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我也没有,不过有一个,不管是不是真的,总比没有好点吧。”
苏遥穿着白色的帽衫,牛仔裤帆布鞋,旁边的座位上还放着装满复习资料的双肩包。从头到脚干净漂亮的学生气。
江河叹了口气,摸摸自己风吹日晒的老脸:“上学多好啊,你看为兄这脸,就比你大三个月,已经沧桑成这样了。”
苏遥说:“我让你来给我当保镖了,你又不肯。”
江河压低声音说:“我可不敢,秦总那眼睛一瞄我就吓哆嗦了,要是天天在他手底下工作,老得比现在还快。”
苏遥叹了一声,掏出五三和草稿本,趴在餐桌上做题。
他要在回家的时候,把做好的练习题交给刚下班的秦向源,表示自己真的在家好好学习了。
江河:“…………不用这么刻苦吧?咱兄弟俩吃个饭你都要让五三当小三?”
苏遥忧郁地说:“我要是在秦总下班前做不完这十页练习题,今晚就惨了。现在你知道我日子过得又多惨了吗?”
他细白的手指捏着笔,飞快地演算起了函数公式。纤细的手腕压在桌子上,袖口被蹭了几下,慢慢挪到了腕骨上面。
江河看到了苏遥的手腕,白皙的腕子上,竟有一道粉色的勒痕,像是某种柔软的捆绑物长期捆绑造成的。
江河脸色青白红紫一阵变化,到底是没问出口。
秦总回家之后有什么嗜好,说出来只会让苏遥更加尴尬,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到夺门而出。
就是……嗯……反正……
老板说的对,在大佬身边受尽宠爱的人,背后一定辛酸得让一般人承受不来。
苏遥抬起头,正好撞上江河诡异的眼神。
他疑惑地歪头:“你在想什么?”
江河狼狈地收回视线:“我看你做什么题呢,我都好就没碰过辅导书了。”
这时,服务员上了餐厅赠送的餐前小食。
苏遥看着那小碟胡萝卜丝,脸色微微变了变。
他试探着尝了两根。
蜂蜜,果醋,梨汁。
这种做法很奇怪,餐厅里很少见这种配方,却是苏遥最喜欢的小凉菜。
苏遥问:“江河,这萝卜丝是你点的?”
江河笑了:“这是餐前赠菜,高档餐厅都这样,我可没点。对了,你不就喜欢咱奶奶做的胡萝卜丝儿吗?我尝尝味儿是不是一样的。”
苏遥下意识的地环顾四周,一种不祥的预感电流般窜上脊椎。
难道……难道秦向源已经发现他偷偷溜出家门了?
江河看着苏遥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疑惑地问:“怎么了?”
苏遥摇摇头,咬牙切齿地放下笔:“菜单给我,我要点菜。”
反正,如果老变态已经知道他在这儿了,那现在惊慌失措地跑回家只会让老变态看笑话。干脆好好吃一顿饭。
老变态要脸,总不会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来抓他回去。
晚上……晚上的事……
苏遥紧张地喝了一大口清水,抓起菜单开始打对勾。
只要老变态不会杀了他,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江河呲牙咧嘴地看着苏遥疯狂点菜:“苏遥!苏遥!你兄弟我虽然升职加薪,也不过月薪税后四千八,您老能下手轻点不?”
苏遥放下菜单,勉强笑道:“你真抠。”
玩笑过后,苏遥察觉到自己失态了。
他太害怕,他紧张。
又有一种,冲破束缚和桎梏的痛快。
连预想中紧随而来的惩罚,都变得令人又恐惧又期待。
苏遥找服务员要了一张新菜单,熟练地点了两荤一素加个汤,一桶无限续杯的米饭是给江河的,他要保持身材,不能让镜头拍到自己的双下巴。
江河本就是个话多的人。
他吃喝爽了,就开始一直向苏遥唠叨。
说起童年的老街,奶奶的身体,工作的辛酸。
苏遥默默听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江河分享自己现在的生活。
他的人生被秦向源牢牢握在掌心里,每一丝细节都带着些无法向外人言说的隐晦和暧昧。
街边桥上有人在放烟花,夜色凉凉地渗透了餐厅一尘不染的玻璃窗。
苏遥忽然很想抽一根烟,或者喝一瓶烈酒,就是他和江河躲在小巷子里偷喝的那种桶装二锅头。
烟雾和酒气能让世界变得模糊,一切羞于启齿却已经在胸口挤压成疾的心事,都能借着这股亦真亦幻地朦胧吐出舌尖。
可江河晚上要值夜班,不能喝酒。
这是一家禁烟餐厅,苏遥不能抽烟。
那些痛苦又美妙的情愫,只能在他尚且年少的胸腔里一日复一日地积攒着,泛起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酸楚滋味。
江河说:“苏遥,我前几天去算命了,也顺便给你算了一卦。”
他嘴里还嚼着肉和米饭,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一个小东西。
苏遥问:“这什么玩意儿?”
江河塞给他:“平安符。那算命师父说了,你这段时间姻缘有劫,戴好了,就能避过去。”
苏遥眼眶里酸酸的,强笑:“姻缘个屁啊,你怎么不给自己求个姻缘符去?”
江河说:“我求了,算命师父说我姻缘已到,顺其自然就能娶个特漂亮的媳妇儿,嘿嘿嘿。”
苏遥无奈地收下了江河给他的劣质小玉佛,看着又像塑料又像树脂,也不知道那算命的骗了江河多少钱。
吃完了饭,两人出去遛食儿,遛到了烟花烂漫的步行桥上。
好像有人在求婚,仙女棒摆了一地,烟花噼里啪啦响。
起哄的路人们举着手机录视频,被求婚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边擦鼻涕边呜呜呜地嘟囔领证要拿着花去。
苏遥想起了他和秦向源领证的那天。
他稀里糊涂地被按在照相的红布前,身体还残存着昨夜的不适,哭肿的眼睛刚刚被遮瑕盖住,委屈巴巴地被迫摆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天秦向源就带了很大一束花。
很大一束,红玫瑰和扶郎花相映生辉,花瓣上都带着新鲜的露水。
那本该是很幸福的一刻,可他又慌又怕,直到结婚证塞进手里,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命运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江河拍拍苏遥的肩膀:“苏遥,别羡慕了,你现在可是大明星,多少女孩子哭着抢着要嫁给你呢。”
苏遥微微苦笑。
那有什么用,他这一辈子,早就被秦向源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恍神间,身后响起了汽车鸣笛声。
熟悉的恐惧和战栗伴随着酥麻窜上脊椎,苏遥带着献祭般忐忑害怕的欢喜,回头看到了熟悉的黑色轿车。
后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了秦向源英俊冷厉的脸。
秦向源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遥遥,上车。”
苏遥像被牵住四肢的木偶,乖乖地钻进了车里。
开车的是周礼,车里放着一首腻死人的情歌“way back into love”。
苏遥偷瞄着秦向源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被车窗外的灯光投射出性感到要命的剪影。
秦向源察觉到自己小猫咪的目光,淡淡地说:“作为一个丈夫,我今天做得还合格吗?”
苏遥想起那碟胡萝卜丝,尴尬地低下头,倔强地小声嘟囔:“别在外人面前叫我遥遥了。”
秦向源问:“为什么?”
苏遥说:“太娘。”
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秦向源:“……”
这小屁孩儿怎么那么多臭毛病?
苏遥跑出家门后的一分钟,秦向源就得到了消息。
他脸色阴沉地提前结束了会议,亲自来餐厅抓人。
可当他怒气冲冲赶到苏遥和江河私会的餐厅时,却看到他的小猫咪正趴在餐桌上,愁眉苦脸地奋力做题。
纤细的小眉毛愁苦地拧在了一起,白白的小虎牙气鼓鼓地咬着唇瓣。
秦向源坐在车里,隔着饭店的窗户静静看着他离家出走的小猫咪。
周礼说:“秦总,我去叫苏遥上车。”
秦向源说:“不用。”
周礼在驾驶座上沉默下来。
秦向源眼底露出阴森森的坏笑:“去后厨安排一下,给他们上一碟胡萝卜丝,就按苏遥平时的口味做。”
秦大佬觉得自己是一个宽宏大量的饲主,很多时候他惩罚那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并非是因为愤怒和暴躁。
他只是……只是迷恋着苏遥惊慌失措的表情。
那样的苏遥,让秦向源觉得自己格外强势。
他是小猫咪的归宿,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管他的小猫咪有多生气。
可苏遥还是会回来。
会回到秦家,回到他的身边。
秦向源坐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耳边是小猫咪紧张的呼吸声。
一分钟,两分钟……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只有路过盲道和减速带时会有一些轻轻的颠簸。
不得不说,秦向源对于小猫咪不经意间抱怨的那句“外人”很受用,甚至没有那么想狠狠体罚不听话的小屁孩儿了。
他在斟酌。
他一直在斟酌,关于自己蛮横的控制欲和苏遥渴望自由的矛盾。
还有做爹和做丈夫的区别。
想着想着,秦向源忽然感觉到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缓缓贴近了他。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小猫咪正竖着耳朵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往他身上爬。
秦向源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车后座的空隙并不大,苏遥整个人贴在了秦向源身上,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小声嘀咕:“我给你做眼保健操不行吗。”
秦向源有些想笑。
他单手扶住了苏遥的小细腰,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温热柔软的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的眼睛,小猫咪一本正经地给他按摩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念着眼保健操诗。
这小东西在讨好他,别别扭扭又心惊胆战地讨好他。
秦向源闭着眼睛享受着小美人的眼保健操马杀鸡,宽大的手掌放在苏遥后腰上,缓缓拉向自己。
苏遥被秦向源拉得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扑棱着扑进了男人怀里:“哎!”
为了防止自己漂亮的脸磕在秦向源高挺的鼻子上,苏遥惊慌失措地双手扶住了秦向源的肩膀,用一个丢人的姿势趴在了老男人怀里。
英俊冷厉的脸和青春美艳的脸隔着一个鼻子的距离对视着,浓烈的荷尔蒙和少年的清甜气息彼此交缠,车窗外呼啸的风声隔着玻璃敲打着耳膜。
秦向源满足地轻轻叹了口气,嗅着小猫咪身上软软的奶香,低哑着声音说:“过来,让老公亲亲。”
苏遥紧紧抓着秦向源的肩膀,红着脸又羞又气,声音却软得像棉花糖一样:“不……不行……回家再亲……”
周礼还在开车呢,这老变态怎么那么流氓?
秦向源目光盯着苏遥柔软的唇,贪恋地吞咽着空气哭属于小猫咪的香甜。他低声说:“回家,可就不止是亲亲了。”
苏遥小脸涨红,趁前排的周礼不注意飞快地在老变态棱角分明的厚实嘴上亲了一口,又羞又气地捂着嘴爬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就知道!
试图讨好老变态的下场还是自己吃亏!
前排开车的周礼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这人眼尖的要命,一定什么都看到了。
苏遥羞得缩成一团,帆布鞋踩在车座上,抱着膝盖把小红脸埋进去。
秦向源闭目养神,听着耳边软绵绵的小声嘟囔,在苏遥看不见的阴影中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亲一下就能让铲屎官原谅小混蛋偷跑出来玩了吗?
不、可、能。
早上七点,苏遥准时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
他趴在老男人健壮的胸肌上,额头蹭着秦向源下巴上的胡茬。
秦向源也醒了,愉悦地揉揉小猫咪的头毛,声音带着睡意惺忪的磁性:“今天周六。”
苏遥说:“我要去上补习班了。”
秦向源说:“我让人送你过去。”
苏遥担忧地掰手指:“等我高考完,会不会耽误拍戏啊?”
秦向源微微挑眉:“怕我删你的戏,就好好上课好好复习。不是告诉过你吗,第一部你没什么戏份,等第二部再说。”
苏遥小声说:“一点点戏份,我也想像其他演员一样,投入全部精力好好演啊……”
秦向源把小猫咪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揉得更加乱糟糟:“起床,去上课。”
高三生是没有周末的。
苏遥去上了两天学校自己组织的补习班,晚上再跑去剧组拍戏。
秦总放话的事早就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惨遭删戏的卢越气得脸色铁青,躲到另一个角落里离得苏遥远远的。
苏遥也不喜欢卢越,自顾自地看剧本。
因为男主戏份被删了三成,男二的戏份蹭蹭蹭往上涨,闷声发大财的男二演员偷着乐,站在角落里给了苏遥一个愉快的wink。
在第一部里,苏遥和男二没有对手戏,但是接受到这个妖艳的wink,还是让苏遥心情好了不少。
苏遥认真地想了想,也回了男二一个礼貌的笑容。
男二穿着厚重繁复的黑色戏服,笑眯眯地走到了苏遥身边,伸出右手:“嗯?”
苏遥不明所以地和他握了握手。
男二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低声:“苏遥,你看到第二部的剧本了吗?”
苏遥好像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瑾烟天下》不是改编,没有原作。戏份如何分配,剧情如何变化,全看金主怎么想。
大女主当然地位不会被撼动,苏遥是金主捧着的,戏份只会越来越多。
如今男主因为得罪人被删戏,那男二呢?
就算他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绝不惹事,第二部又会是什么下场?
借此飞升,还是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苏遥摇摇头。
他不知道。
那个老变态天天拿第二部威胁他,怎么可能让他看到第二部的剧本。
男二微微苦笑,拍了拍苏遥的肩膀,长叹一声:“好好看剧本,又不懂的可以问我。”
他和卢越不一样。
卢越年轻时也曾一夜爆红,算是那时候流量顶峰,代言剧本接到手软。后来慢慢糊掉,却也辉煌过。
可他,演了十年配角,还总是心惊胆战怕角色丢了。
他比卢越更在乎这部剧,这可能是他老脸垮掉之前最后一次翻红的机会了。
苏遥明白,这个圈,就像一场无保护攀岩比赛,允许比赛选手们互相攻击的那种。
底下的人,把被踹下来。
上面的人,怕被拽下去。
苏遥坐着缆车平步青云惹人羡慕嫉妒,可只有他知道,他只是被囚禁在了笼中,是生是死,再也不由自己决定。
苏遥心里开始难受了。
长久以来,他总是渴望在秦向源身上汲取安全感。
那是他长久以来缺失的世界,一个强大年长的人给予他的爱。
可他心里却明明就明白,娱乐圈里铁打的金主流水的金丝雀,金主的宠爱从来不会长久,那些浓烈的依赖和爱恋,日后都会变成让他碎尸万段的斩骨刀。
他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他从来不知道,秦向源给他安排了什么样的结局。
苏遥看着他薄薄的剧本。
他要扮演的楚郢华是个天真烂漫的娇纵小少爷,从小在仙境般的恨缘宫长大。
大事有姐姐,小事找师兄,他从小不知愁苦,也没什么渴望的东西。
楚郢华在第一部里的角色设定才十五岁,眼中总是带着三分稚气,练功学剑更是能偷懒就绝不勤快,每日就爱招惹后山的狐狸兔子,活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傻子。
这样一个水晶球一样的小屁孩儿,让十七岁高龄的苏遥感受到了沧桑的忧愁。
这可怎么演呢?
导演开始喊人了,苏遥拖着长长的戏服跑进布景里,暂时把秦向源扔在了脑后。
此时,市郊机场,周礼正在出站口等候。
一个气质温和身形修长的男人走过来,隔着墨镜也能感觉到他如沐春风的笑意。
如今娱乐圈的唱作天王,被评为乐坛最后一个灵魂纯净的音乐人,沈凌玹。
沈凌玹只拎着一个小号的旅行包,一身轻松温柔,笑着说:“还劳烦周秘书亲自来接我。”
周礼也笑着说:“沈先生,您没有提前告诉公司您要回来,于是只剩下我一个闲人可以给您当司机了。”
沈凌玹说:“我是接了工作回来的,周秘书,没有我的新工作告知秦总,是你的失职。”
周礼笑笑,没有选择继续和沈凌玹阴阳怪气地扯下去:“沈先生,请上车。”
沈凌玹拎着小行李箱坐上了汽车后座,摘下墨镜闭目养神。
周礼启动了汽车,礼貌地问:“沈先生,需要音乐吗?”
沈凌玹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轻轻说:“way back into love。”
作者有话要说:
细节彩蛋在你们能找到的地方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甜美的情歌回荡在车厢里,沈凌玹疲惫地闭目养神。
周礼接通了车载电话:“秦总。”
秦向源淡淡地说:“送沈先生去回去,你来我这里一趟。”
周礼说:“是,秦总。”
沈凌玹轻轻笑了:“不用这么防着我,我知道他新养了只小猫,都宠上天了。”
周礼笑笑没有说话。
沈凌玹说:“送我回去吧,我也不是那么想见到他。”
晚上十点,苏遥还在剧组拍戏。
青春期的小屁孩儿肚子里的食物永远撑不过三个小时,苏遥肚子饿得咕咕叫,撒娇耍赖地打电话给秦向源要吃的。
“我要吃东西吃东西,饿死了,真的要饿死了,饿着肚子怎么好好工作啊?”
秦向源听着电话里软绵绵的喵喵叫,笑眯眯地脑补出一只打滚卖萌求罐头的小猫咪,语气却淡淡的:“你要是吃撑了,不怕穿戏服上镜不好看?”
古装剧的衣服非常厚,一层一层包在身上,一胖就会壮。
苏遥演的是雪山神宫里吸风饮露的小少爷,更是要保持自己的小细腰和尖下巴,绝对不能挺出小肚子。
苏遥耷拉着小耳朵,委屈巴巴地嘟囔:“我就吃一点,吃一点不行吗,你听,我肚子在叫了。”
他举着手机用嘴巴模拟出肚子咕噜噜的声音,试图唤醒变态金主的良心。
秦向源听得直乐,这小猫咪真是他的快乐源泉。
变态铲屎官慢悠悠地欣赏了一会儿小猫咪撒娇打滚的萌状,故意板着脸说:“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好好拍戏,不许再给我热麻烦了。”
苏遥很委屈,他明明就只是和卢越呛了两句,谁让秦变态那么凶直接给人删戏的?
这下好了,彻底结仇了。
秦向源让助理去给苏遥送了很小很小一盒番茄蘑菇意面。
苏遥郁闷地趴在小饭桌上扒拉意面:“一根……两根……三根……”
助理忍着笑,柔声说:“苏遥你别数了,一共五根,秦总让我数好之后给你煮的。”
苏遥委屈地一头撞在了桌子上,喃喃道:“他不是人……秦向源是魔鬼……魔鬼……不是人……”
助理怜爱地看着委屈成球的小明星,说:“快吃吧,我先走了,秦总另外派司机接你回去。”
苏遥郁闷地咬着可怜几根的意面,番茄和蘑菇里连点油水都没有。
气哼哼的苏遥边咬意面边拿出手机记仇。
“八月二十九号,老变态欺负我,只给我吃五根意面,还没有芝士和黄油,很生气,咬他鼻子。”
寥寥几场戏份,苏遥很快就提前杀青了。
他一头扎进高三的修罗场中,彻底封闭了与外界的联系。
正好,可以暂时不去看那些关于他的□□。
比如耍大牌,或者更加不堪的那些话。
他一天有十六个小时在做题,八个小时在睡觉,迷迷糊糊中趴在秦向源宽厚的胸膛上,嘀嘀咕咕着嘟囔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秦向源看着怀里累成一团的小猫咪,无奈地摸摸小猫咪的头毛和耳朵,轻轻叹了口气。
高三生需要全神贯注地备考,明星需要持续不断的曝光率。
铲屎官需要撸猫,狠狠地撸,放肆地撸。
时间冲突上的矛盾让秦向源心中翻腾着老父亲的艰难抉择。
距离高考结束还有好几个月,苏遥不能一直这样与世隔绝,他需要一个正面的,有震撼力的大新闻。一来留住观众的视线,二来压下之前的□□。
秦向源心中有个很好的选择,可他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
沈凌玹要给《瑾烟天下》写一首推广曲,词曲都还在进行中。如果能让沈凌玹和苏遥合唱这首歌,那对于苏遥的名声和形象都是一件极大的好事。
可是……沈凌玹。
偏偏就是沈凌玹。
秦向源轻轻把睡着的小猫咪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咬着一支烟,缓缓走到了阳台上。
秦向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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