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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势不可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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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冷感和酷范儿。
  听说是一码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码事。
  袁茹内心无数只草泥马在奔腾,为毛是他?为毛是我男神?!!!而且最让袁茹受不了的是,她刚才捕捉到夏耀如此销魂的神态,竟然还会有流鼻血的冲动。
  尼玛她在梦里意淫的狂野身姿和香艳场景,竟然活生生地在她哥的被窝上演了!!
  袁茹一个人跟自己的脑神经作斗争,人家俩人不紧不慢地起身穿衣服。
  夏耀下地的时候,感觉屁股下面架着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两根棉花糖。走路就像漫步云端的,感觉衰透了。
  袁茹还拽着他一个劲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夏耀使劲挣脱开,顾自走到洗漱间,倚靠在墙上慢悠悠地刷牙。
  花痴就是花痴,即便满心嫉妒,该花痴的时候还是花痴。
  袁茹看到夏耀一身倦态地靠在墙上,眼睛斜眯眯地扫视着窗外,目无焦距的懒散模样。明明很戳她的萌点,却还故作一副不稀罕的表情:切,刷个牙都摆颓废范儿。
  其实夏耀是体虚过度站不直。
  “嘿,你真看上我哥了啊?”
  夏耀,“……”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我?”
  夏耀,“……”
  “我告诉你,我可偷拍了一张你的床照,小心我给你曝光。”
  “……”
  夏耀洗漱完毕,走到袁茹面前,用湿漉漉的手指捏了袁茹的脸一下。
  啥也没说,走了。
  袁茹心里咬牙切齿的,这要放在以前,被男神这么调戏,心里得美疯了。现在以电灯泡的身份被捏一下脸,简直欲哭无泪啊!
  ……
  该找的人找到了,该干的事干完了,夏耀轻松了,舒坦了,才敢给额娘打个电话。
  果然电话一接通就是夏母冷厉的质问声。
  “你跑哪去了?”
  夏耀说:“我在黑龙江一个朋友那。”
  “你跑那去干什么?”
  夏耀说:“没事,旅游度假。”
  “人家冬天都去三亚度假,你往黑龙江跑?”
  夏耀迟疑了片刻,陪笑着说:“妈,等我回去再和你说,我在这边有点事儿要办。行了,我先挂了。”
  “回来再跟你算账!”


102 暖心的小爷们

  袁纵给夏耀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东北乱炖、溜肉段、爆煎鲤鱼、红烧肘子、香味扑鼻的五常大米饭、薄皮大馅的东北饺子……
  一张小方桌摆在炕上,三个人盘腿围着桌子坐下。
  夏耀坐在热炕头上,看着豪放的大腕大盘子,吃着地地道道的东北菜,憧憬多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现在再想起自己顶着寒风、冒着大雪的艰难之路,感觉走得太特么值了!
  “嗯,好吃!”
  “倍儿香!”
  “味儿太正了!”
  夏耀一旦碰到美食,绝对会摒弃以往的高冷形象,露出市井小民那副没见识且知足常乐的憨态。
  袁茹又开始犯花痴了,她想不通为什么别的男神暴露出抠脚大汉的本质会让她幻灭,可夏耀再怎么颠覆形象,都只会让她更加后悔当初选亲哥当牵线人。
  牵线人不仅横刀夺爱,而且还护妻如命。袁茹不过多看了两眼,那边低沉沉的警报声就响起了。
  “你不吃饭老盯着他干什么?”
  袁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用筷子戳眼前的这盘锅包肉。
  夏耀尝了一个肉丸子,不住地点头。
  “这个好吃,真好吃。”
  说着夹起一个,暗示性地看了袁纵一眼。袁纵甚有默契地张开嘴,夏耀筷子上的丸子准确无误地飞进了袁纵的嘴里。
  袁大美人看了心痒痒,说:“我也想吃那个丸子。”
  “你能接到么?”夏耀说,“能接到我就给你夹。”
  袁茹信心满满地张大嘴。
  夏耀筷子上的丸子飞过去,袁茹左挪右闪,丸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她的脸上。
  袁茹气得嗷嗷叫唤。
  袁纵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夏耀夹了一片熏肉尝了尝,感觉味道有点儿熟悉,问袁纵:“这是不是我让你带过来的那箱熏肉?”
  袁纵点点头,一直没舍得吃。
  袁茹一听这话赶忙夹了一片尝尝,她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熏肉,但感觉这个熏肉口感特别好。不像自己家熏得那么干涩,也不像超市卖的那么多添加剂,有股浓郁纯正的香味,反正特别好吃。
  于是怒目圆瞪,又呛呛起来了。
  “哥,为啥我从没见过这个熏肉?你竟然自个吃独食!”
  袁纵说:“我自己也没吃过,就给爸妈送过一块。”
  “什么?这么好的肉你竟然拿去上坟?肯定得让人偷走!”
  父母离世的时候,袁茹年纪还不大,对父母的感情自然没有袁纵那么深厚。
  袁纵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夏耀刚往袁纵的碗里夹了两片熏肉,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宣大禹,便起身出去接。
  “你丫死哪去了?”
  夏耀一边嚼着嘴里的饭菜,一边说:“在东北呢。”
  “这大冷天你跑东北干嘛去?诶,我说,不不会真看上那个东北大妞了吧?”
  “没有的事。”
  “……”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夏耀还没回来,袁纵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了。
  “你去把他叫回来。”沉声朝袁茹说。
  袁茹反问:“你自己怎么不叫啊?”
  “我让你去你就去!”袁纵板着脸,“你就跟他说,再不吃菜没了。”
  袁茹只好闷不吭声地穿鞋下炕。
  走到屋外,对着树根底下喊了一声。
  “夏耀,再不吃菜就没了。”
  宣大禹那边听到动静立刻问:“是不是那个女的叫你呢?”
  “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先去吃饭。”
  夏耀秒挂,风一般地冲回了屋子。
  ……
  吃过饭,夏耀突然问袁纵:“我用不用给叔叔阿姨上个坟啊?好歹来这一趟,也得献束花,拜个年什么的吧?”
  袁纵在夏耀脑袋上拍了一下,说:“是叫叔叔阿姨么?”
  “难不成还叫爸、妈啊?”
  袁纵哑然失笑,“我爸妈比你爸妈岁数大,你应该叫大爷大娘。”
  好吧……夏耀赶紧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袁纵温热的视线定定地看了夏耀一会,突然开口问:“我把熏肉拿去上坟,你生气不?”
  “这有什么可气的?”夏耀大喇喇地说,“又不是给别人,那是你亲爹亲妈。就算让别人拿走了,那也是你爸妈吃剩下的。”
  夏耀一番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袁纵心里滚烫滚烫的。
  村里没有卖鲜花的,夏耀就提了两瓶酒、一盒点心去了袁纵父母的坟头。
  比起夏耀家里祖祖辈辈过世亲人的体面墓地,袁纵父母的坟墓就显得荒凉多了。就在村头的那片乱坟地,村里去世的老人都埋在这里。
  “你为什么不把你父母的坟墓迁到北京?”夏耀忍不住问。
  袁纵说:“我们这有个说法,你的根扎在哪里,你的魂就落在哪里,这样才能活得踏实,死得安详。”
  夏耀可以理解,就像有些老人在外地生活了几十年,临终前依旧想搬回老家。
  袁纵又说:“活着的时候就没享福,去世了还这么窝囊。我父母最大的败笔就是生了我这么个后知后觉的儿子,等我想尽孝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这也不能怪你啊!”夏耀安慰袁纵,“是你父母岁数太大了,没活在你年轻力壮的时候。”
  “我爸走的时候我很年轻,25岁,在部队,最后一眼都没看到。”
  夏耀突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袁纵又说:“这样的儿子是不是白养了?”
  一杯烈酒灌入喉咙,袁纵的眼圈红了。
  夏耀的心情蓦然沉重,他抢过袁纵手里的第二杯酒,仰脖吞下。然后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坐在袁纵的身边。手使劲扯住袁纵的领子,硬是将他往怀里拖,第一次没拽动,第二次袁纵的头猛的砸到他的肩窝处。
  夏耀手在袁纵的后背上用力拍了一下,第一次用如此成熟的语气和他说话。
  “你好歹替他们养了个闺女,够孝顺的了。”
  尤其这个闺女还不求上进,整天到处鬼魂,隔三差五换男人……正要给你们二老养,那得遭多少年的罪啊!
  后来,袁纵又和夏耀说了很多家里的事,他对父母的亏欠,他深藏多年的愧疚。夏耀现在明白为什么袁纵要回来这么久,其实就是想陪陪父母,暖暖家。哪怕踩一踩院子里的雪,都可以让父母不那么孤独。
  袁纵在夏耀的后脑勺抚了一下,略显无奈。
  “本来应该带着你到处乐呵的,结果竟然让你陪着我郁闷了一把。”
  夏耀倒挺大度,“没事,我就喜欢看你郁闷,你一郁闷,就显得我特爷们儿。”
  是……袁纵点点头,你是我暖心的小爷们儿。
  吃得了苦,扛得起风浪,妖得过美女,斗得过猛男,既能卖的一手好萌,又能在别人倒下时独当一片天……你是我袁纵要掏心掏肺一辈子的人。
  ……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
  宣大禹无聊了数日之后,又进入一种抓狂模式。夏耀已经好几天没信儿了,眼看着到了万家团圆的日子,宣大禹决定踏上那片黑土地把夏耀绑回来。
  打听好地址,收拾好东西,宣大禹准备直奔飞机场。
  结果前脚刚迈出去,某人后脚就迈进来了。
  “嘿,嘿,嘿,嘛去?”宣大禹拽住冒然闯入的人。
  王治水说:“进屋啊!”
  “你没看我都要走了么?”
  “你走你的。”王治水说,“我一个人待着也没事,甭担心。”
  “谁特么担心你啊?”宣大禹气结,“你是谁啊?这是你们家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王治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是来和你一块过节的。”
  “过什么节啊?”宣大禹问。
  王治水晃了晃袋子里的元宵,说:“元宵节啊!你不会连今天是正月十五都忘了吧?”
  “我没忘今天是什么日子,可我也不记得要跟你一块过啊!”
  王治水舔了舔嘴唇,说:“初五还是初六那天,你不是说要跟我一块过节么?”
  “我说那天一块过节,也没说今天一块过节啊!”
  “那天都一块过了,今天为啥不一块过?”
  “那天一块过,今天为啥要一块过?”
  “因为那天一块过了啊!”
  “……”

103 牛逼大发了

  宣大禹都被王治水绕糊涂了,当即暴躁一声吼。
  “滚蛋,爱找谁过找谁过去!爷没工夫陪你。”
  王治水突然露出很受伤的表情,“有你这样的么?我连庙会演出的活儿都辞了,今天出场费是平时两倍呢,为了陪你我多大损失啊!”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没好气地反问:“我逼着你辞的么?”
  “不是……”王治水急着抖了抖手里的袋子,“你看我这元宵都买了,不吃多可惜啊!大过年的瞎跑什么啊?来来来,进来……”
  王治水说着就搂住宣大禹的一条胳膊,宣大禹甩了半天没甩开,最后被推推搡搡地折腾进屋,沉着脸坐了下来。
  “煮元宵去!吃完麻利儿走人!”
  王治水痛快应一声,“得嘞!”
  晃晃悠悠进厨房,做上一锅热水,看到距离水开还有段时间,王治水又回了客厅。
  宣大禹正在反反复复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拨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王治水随口问道:“你刚才急匆匆地要去干嘛?”
  “找人。”宣大禹略显烦躁地说。
  王治水问:“找夏警官么?”
  宣大禹神色一滞,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王治水哼笑一声,“你不是一天到晚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么?一天不见面就想,两天不见面就慌,三天不见面就抓狂,四天不见面就炸了庙了!”
  宣大禹发现王治水知道的挺多的,忍不住眯起眼睛审视着他。
  “你是不是成天盯着我啊?”
  “我还用得着成天盯着你?”王治水哼笑一声,“就你看他那个眼神,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
  “我看他什么眼神啊?”宣大禹问。
  王治水说:“你对他什么心思,看他就什么眼神。”
  宣大禹点了一颗烟,慢悠悠地抽着,故作一副正经八本的语气说:“别老用你那基佬的眼光看待任何爷们儿之间的感情,我跟他属于正常的朋友关系。”
  “那样最好。”王治水说,“本来你俩也不合适。”
  吐出口的烟雾迷糊了宣大禹那张略显不快的脸。
  “怎么不合适?”
  “你满足不了他。”
  宣大禹脸上阴云笼罩。
  王治水又说:“他想要的是一把枪,你充其量就是个针管子,也就治治我这种二等残废。”
  宣大禹猛的一甩烟头,“我特么烫死你!”
  王治水急忙躲,“不是说正常哥们儿么?怎么还急眼了?”
  “煮你的元宵去!”
  “哎呦,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王治水小跑着溜进厨房,一分钟后把脑袋探出来,“那个,刚才忘了开火了。”
  宣大禹,“……”
  煮好的元宵端上桌,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宣大禹对这玩意儿不太感冒,王治水就特别爱吃,一个接一个的,眼瞅着大半碗就下去了。
  “有那么好吃么?”宣大禹无法理解,“甜不唧唧的,吃多了不腻么?”
  “不腻。”王治水说,“我打小就爱吃元宵,那会儿都是我奶奶自个摇元宵,比现在买的这些都好吃。”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想说什么没说出口。
  王治水又说:“下午一块出去玩吧。”
  “不去。”直截了当。
  王治水神色落寞,“那好吧,我自个儿玩。”
  “自个有什么可玩的?”
  “自个怎么就不能玩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玩。我就不信大街上那么多人,全是成双成对的。”
  也对……宣大禹自嘲,我不是也自己一个人逛庙会么?谁没有个抽疯、黯然伤神、无病呻吟的时候?
  “行,下午我陪你一块玩。”宣大禹态度急转,“电影院、会所、俱乐部任你挑,飙车、赌博、把妹任你选,我来买单。”
  结果,最后王治水还是把宣大禹带到了庙会。
  正月十五的庙会简直是人山人海,寸步难行,宣大禹被挤得像孙子一样。好几次都想撂挑子走人,结果看到王治水那兴致勃勃的模样又忍了。
  “我就纳闷了,你一天到晚跟这泡,怎么还想往这跑?”
  王治水说:“我一天到晚在这泡,可我没逛过啊。我在台上手舞足蹈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站在底下看热闹。我也喝倒彩,我也起哄,我也抢个东西,多爽!”
  宣大禹心里不是滋味,嘴上还不饶人。
  “瞧你丫那个穷酸样儿!”
  王治水满不在意地笑,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挤,宣大禹就在外圈站着,看着王治水在里面吹口哨,捧腹大笑,特没出息的跟一群孩子抢赠品……
  回去的路上,宣大禹丢给王治水一个礼盒。
  “什么啊?”王治水问。
  宣大禹说:“送给你了。”
  王治水一看是打火机,金格子外观,上面还镶着钻,非常霸气。里面还有证书,全球限量发行99只。
  宣大禹原本是想送给夏耀的,结果夏耀老这么东躲西藏,东西就在兜里捂凉了。既然不打算送了,与其随便扔在某个地方,还不如让王治水拿去卖。
  “四万七买的,转手的时候价格还能往上抬不少。”
  宣大禹好心提醒,怕王治水卖的时候让人坑了。
  “你怎么这么有钱啊?”王治水再次发出感慨,“你们家到底干嘛的?”
  王治水老这么问,宣大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干脆直说。
  “澳门开赌场的。”
  王治水瞪大眼,听起来好牛逼的样子。
  “那你个夏警官家里比起来,哪个更有钱?”
  宣大禹莫名的哼笑一声,“他们家是红色贵族,我们家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说白了就是永远翻不了身的没落家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可比性么?”
  王治水大为震惊,“那为什么夏警官显得那么穷?’
  夏耀为了几张票子翻脸的模样至今还清晰地印在王治水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一个来豪车的‘富’见到骑自行车的‘贵’,照样得点头哈腰。”
  王治水嘴角抽了抽,“我宁可点头哈腰当孙子,我也要开豪车。”
  “嗯,你也就这么点儿追求。”
  “嘿嘿……”
  夏耀这会儿也在热闹的街头,他和袁纵来哈尔滨看冰灯和雪雕,活动场地密密麻麻都是人,恨不得每个人喘一口热气,都能把巨大的冰柱烤化了。
  广播一直在播放着寻人信息,一会儿是谁谁家的孩子找不着妈了,一会儿是谁谁家的爷爷找不着孙子了,一会儿又是两个姐们走散了,请到哪个点儿汇合……
  这种时候,有个袁纵这样的男人优势立显。
  人再多也不怕,咱有顶级保镖随行,挨不着挤不着蹭不着踩不着。想吃东西不用急,咱有贴身保姆跟着,身高普遍高众人一头,扫美食一览无余;手臂普遍长众人十几公分,交钱拿东西永远是第一个。
  事实证明,袁纵的作用还远远不止这些。
  过年一般都会有各种传统的娱乐活动,譬如套圈、摔灯泡、捞金鱼之类的。夏耀看中了扎气球游戏中的一个抱枕奖品,踮起脚尖在袁纵耳边轻声说:“我想要那个大JB抱枕。”
  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那是蘑菇抱枕。”
  “就是JB,你的JB。”夏耀存心调戏袁纵。
  袁纵斜幽幽地扫了他一眼,真特么想爆了你这张小骚嘴。
  没一会儿,两个人来到射击气球的游戏场地,夏耀朝袁纵一指。
  “你来。”
  袁纵端起枪。
  老板说:“20个币可以打10次,中5发可以……”
  “啪啪啪啪……”
  老板一句话还没说完,扭头一瞧惊愣住,十个气球眨眼间没了,都没瞧见什么时候爆炸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耀都领着东西走人了。
  路上,夏耀频频用抱枕的蘑菇头儿去戳袁纵屁股中间的那条裤缝,最后被袁纵拎着裤腰带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去厕所?”虎目眯瞪。
  夏耀龇牙,“快放我下来,勒着蛋了。”
  “还冒坏不?”
  “不了。”
  两个人又去了砸罐子的游戏场地,十几个易拉罐摞在一起,游客可以丢沙包砸罐子。砸掉最上面的一个罐子可以拿最高奖,砸掉中间的两个罐子可以拿次等奖,如果所有罐子全倒了那就一个奖品也拿不到。
  袁纵扫了一眼就发现其中有猫腻,最上面的罐子里面装了沙子,最重,最下面的罐子最轻。如果正常施力,砸轻了罐子不动,砸重了全倒,而且前提是必须能砸到。
  一连看了十几个人都空手而归,夏耀捅了袁纵一下。
  “你来。”
  袁纵接过沙包,一腕子甩出去,上面的易拉罐咣当倒地,甩出两米远,里面的沙子差点儿喷出来。袁纵是什么腕力?削铁如泥!砸这点儿易拉罐玩似的。一连干掉六个最顶层的易拉罐,手里还有沙包,老板却看不下去了。
  “那个……我知道您是高手,您看这样成不?我额外送您一份大礼,您给别人留点儿机会吧。”
  夏耀把赢来的小汽车给了旁边那个一直嚎啕大哭的孩子。
  后来两个人又玩了一些项目,胜利品多得几乎都拿不下了。
  人家是来这赢东西的,夏耀是来这拿东西的。人家是来这碰运气的,夏耀是让老板碰运气的。真要让夏爷爷相中了,那就算倒了血霉了,要是夏爷爷不稀罕,那就算走了大运。
  有了保镖保姆加保赢神器,夏耀今儿可算牛逼大发了。
  暮色降临,公园里的冰灯全亮了。
  之前一直看不出形状的冰雕在五彩缤纷的灯光点缀下终于显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造型,流光溢彩,璀璨夺目,感觉整个人仿佛徜徉在曼妙的冰雪世界里。明明周围都是人,却好像只有两个,明明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却又无比宁静和谐。
  若干年后夏耀想起这一幕,感觉像是做梦似的。
  他竟然和一个半年前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男人,在一个有着异域情调的冰雕建筑里吃着烤串,看着烟花,说着亲密无间的大粗话……
  “美女,能给我们拍张照么?”夏耀拦住一个路人。
  女孩扭头看到夏耀,特别想说:你拍的照片能给我一张么?
  夏耀走到袁纵身边,微微蹲下身,拍着后背说:“上来!”
  “干什么?”
  夏耀说:“我要背着你照。”
  袁纵没动,吝辈子没让人背过了。
  “快点儿,上来啊!”
  夏耀一个劲的催,袁纵实在拗不过,就攀上了夏耀的背。
  咔嚓一声。
  抱了一天大腿的男人,临走前自欺欺人地留了一张特别爷们儿的印证。

104年假后遗症。

    从哈尔滨回到袁纵老家的第二天,三个人就踏上了返程的路。
    一直到傍晚五点多,三个人才下了飞机,过来接机的人把袁纵的行李和袁茹一起送回了家,袁纵陪着夏耀先去了他们家。
    到了家门口,夏耀把袁纵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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