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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脱]势不可挡-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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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你得问我们二当家的,袁总已经退居二线了。”
    “二当家的?”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会场突然传来一阵暗呼声,王治水顺着众人的视残瞄过去,不由的惊愣住。
    夏耀一身银灰色印花西装,内搭黑色衬衫,同色系皮鞋,时尚又骚包地步入会场,完爆场内所有明星。就连藤萝都忍不住呲牙,“我操,这谁啊?”
    旁边的助理凑过去小声说:“据说是宣制片的朋友,红贵一族。”
    袁纵劲头十足的目光楔在夏耀身上,从头到脚一顿撕扯扒皮,好不猛烈。
    夏耀看都不看他一眼,先是和宣大禹一个拥抱,然后和熟人碰杯热聊,笑脸盈盈。最后晃悠着晃悠着,终于晃悠到袁纵这边,还是一句话不说。
    最后,还是袁纵先开的口。
    “一点儿人样都没有。”
    ……
    
    180真特么爽!

  夏耀走到袁纵面前,与他的脸不足五公分的距离,目光跟着眼角斜幽幽地向上挑起,毫不忌讳与袁纵的对视。
  “你给爷说说,什么叫没人样?”
  “你这就叫没人样。”
  “我怎么没人样了?”
  袁纵不说话了,答案尽在被夏耀整个人霸占的冷眸中。
  夏耀手在袁纵胡茬上拽了一下,冷哼道:“有人样,不干人事也白搭!”说完,转身将一旁观战的王治水揽到怀里,潇洒地朝会场中心人多热闹的地方走去。
  “呦呵,这不是夏公子么?”一个小鼻子小眼的男人和夏耀打招呼。
  夏耀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陶三贤,你忘了?咱俩还在俱乐部斗过舞呢!”
  哪百辈子的事了?夏耀早就忘了。
  陶三贤的眼珠子在夏耀身上溜溜转了一阵,笑呵呵地调侃道:“我记得你从来不参加这种酒会啊……”边说边在走过去的模特屁股上摸了一把。
  夏耀说:“谁说我不参加?那是你没碰上。”
  陶三贤和夏耀碰杯,喝酒的时候还透过酒杯窥视着夏耀。,启动仪式过后,又到了自由闹妖时间,吃饭的吃饭,热聊的热聊。动感的音乐一响起,演员在台上热舞,嘉宾在台下跟着扭。
  陶三贤挑了挑眉,朝夏耀说:“走一个?”
  夏耀爽快应战,“走一个。”
  于是两个人合了一段舞,两个男人的贴身热寿是力量和性感的激情碰撞,是相当博眼球的。尤甚像夏耀这种人,本身就是个发光体。热度以两个人为原点迅速往四周扩散,最终迸射到整个宴会厅。,
  袁纵灌入一口墨西哥烈酒,甜辣甜辣的,缠绵于喉。
  音乐声舒缓下来,陶三贤喘息的间隙,附在夏耀耳边小声说:“那边有个人老盯着你看。”
  夏耀不用看也知道陶三贤说的是谁。
  “那人就是袁纵吧?”陶三贤明知故问。
  夏耀满不在乎地扭着腰,“是啊,怎么了?”
  “听说好多人喜欢他,想跟他上床。”
  高脚杯在夏耀手里一转,又回到托盘上。
  “满上。”
  陶三贤给夏耀满上酒,递过去的时候故意挺胯在夏耀小腹处蹭了蹭,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前眸子闹得特热的那个与保镖公司老总搞基的官二代就是你吧?”
  夏耀差点儿把酒泼上去,“你他妈怎么这么嘴欠呢?”
  “得得得……我闹着玩呢。”陶三贤忙劝哄道,“我就觉得你特帅,真的,和这一屋的帅哥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夏耀问。
  陶三贤把手放到夏耀扭摆的腰身上,附到他耳边小声说:“让人特想操你。
  夏耀黑脸,“玩你妈蛋去!”
  “我妈没长蛋。”
  夏耀刚想在这孙子裤裆上来一脚,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喊:“陶三贤,有人找。”
  袁纵就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冷硬的目光注视着他走了出去,然后一转身也闪出门外,跟随着陶三贤的脚步由慢及快,突然在某个时刻凌然暴动,飞跨两大步,芒个高脚杯直接插进陶三贤的后脑勺。
  “啊——”正端着盘子过来的服务员尖叫一声。
  夏耀循声跑出来,看到一地的血和瘫倒在墙边的陶三贤,瞬间惊愣在原地。
  袁纵直接薅着夏耀的衣领将他拽出了酒店。
  “我操,别尼玛拽我衣服!”夏耀嚷嚷。
  袁纵像拽小狗一样的把单裤单衣的夏耀从温暖的大厅拽出去,拽到冷风习习的大街上,拽到他的车旁,赤红的眸子怒瞪着他。
  “夏耀,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吗?”
  “我想干嘛?”夏耀冷哼一声,“我跟人家跳个舞又怎么了?跟你有关系么?你们家田儿都把被窝给你暖好了,你来这跟我叫什么劲?”
  袁纵将夏耀按在车身上吼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俩什么都没有,你心里明镜似的,还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有你这么耍浑的么?”
  夏耀费力地扭过脖子,尖刻的目光刮蹭着袁纵的脸。
  “我不知道。”
  袁纵扭攥着夏耀后脖颈的手再次施力,“你扪心自问,你真不知道?”
  夏耀依旧硬着头皮甩出那四个字。
  “我…不…知…道。”
  袁纵注视着夏耀那张绝然执拗的面孔,心碎得跟渣似的。
  外面本来就冷,夏耀又穿得这么少,还被按在冰凉的车夏钢板上,冻得牙齿直打颤。袁纵心头的愤怒、无奈、愁屈都抵不过心疼,手臂一转,将夏耀揽入怀中。
  夏耀与袁纵胸口碰撞的一刹那,熟悉的心痛又开始撕裂他的神经。
  他不知道自己在较真什么,在别扭什么,就是有一根巨大的刺扎在胸口,让袁纵抱他的时候,除了温暖还有剧烈的心疼。
  袁纵强行将夏耀拖上车,车门紧锁,车里的空调开得很大。
  “袁纵,你放我下去,我不稀罕你这点儿暖气!”
  袁纵突然蹿到后车厢,将夏耀的外衣全都脱光,就剩下一条小裤衩。
  夏耀以为袁纵要对他怎么着,急忙用脚蹬踹。
  “我告诉你袁纵,咱俩已经分手了,你丫别让我瞧不起你!”
  结果,袁纵硬生生地抛过去一句。
  “我也没那兴趣强暴你!”
  夏耀突然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狗,瞬间炸毛了。
  “是,你没兴趣,我特么都跟人家一张床上睡过了,你还对我有什么兴趣?你打心眼里把我当今婊子!”
  袁纵瞳孔飙血,吼一声差点儿把汽车玻璃炸裂。
  “老子要真把你当婊子,早他妈操上你了!”
  夏耀扫到袁纵的裤裆处的异变,心里有种剧烈的感觉在翻腾。
  “老子要真把你当婊子,当初从他床上拽下来就检查你屁眼了!还他妈用得着听你说那些作践自个的话?!”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强硬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
  “那你脱我衣服干吗?”
  袁纵把夏耀的衣服直接收走,然后把车锁打开。
  “你不要走么?走吧。”
  夏耀浑身上下就一个小裤衩。
  “袁纵,你丫真够损的!”
  袁纵说:“你要嫌还不够露,我把你裤衩也脱下来,让你彻底浪个够。走啊,怎么不走啊?回去接着浪啊!”
  夏耀突然不怒了,漠然的目光看着袁纵。
  “这可是你说的……”
  砰的一声,夏耀把车门打开,毅然决然地迈了出去。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脸面了,反正是个老爷们儿,被人看到也顶多增加个笑料。可就是一点,真特么冷啊!说大话的时候跟个爷爷一样,走两步就冻得跟孙子一样。
  袁纵已经被夏耀逼得快吐血了,活了这么大岁数,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就夏耀这个坎儿说什么都迈不过去了。
  “你给我回来!”袁纵怒喝一声。
  夏耀转头嚷嚷,“有本事你站那别动!”
  袁纵大跨步朝夏耀走过来。
  宣大禹也正巧出门找夏耀,夏耀一看到宣大禹,瞬间看到救星,直接扯下宣大禹的衣服就披在了身上。
  “快,你的车在哪?”
  宣大禹急忙把车门给夏耀打开,夏耀迅速钻进去,猛的将车门关上,将马上要走到车门口的袁纵彻底隔绝在车外。
  “你能先把我送回家么?”
  酒会已经接近尾声,就剩下一批闲杂人在那互相吹棒,宣大禹见夏耀家离这没有多远,便点头答应了。
  等车开起来,宣大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问:“你这干嘛呢?”
  “有热水没?先让我喝口水。”
  宣大禹把保温杯递给夏耀。
  夏耀喝水的工夫往外瞄了一眼,袁纵还在距离宣大禹的停车位不远的地方站着,目光直对着渐行渐远的车辆。
  夏耀猛灌一口热水,直呼道:“真特么爽!”
  又喝了一口,终于不哆嗦了,继续说:“真特么爽!”
  最后把整壶水都喝进去了,打开窗户,猛的把水壶往路上一抛。
  炸裂声直冲到车内。
  “真…他…妈…爽!”夏耀大喝一声。
  宣大禹的手一打滑,差点儿拐到沟里。
    
    181笑。 

  夏耀和袁纵离开韩国两个礼拜,豹子才乘机返国。
  期间他跑遍韩国大大小小的整形医院,拜访了十几位名医,都表示对他的这张脸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整容后的养护,把整容效果进一步稳固,让这张脸看着更自然立体一些,也更像黄渤一些。
  开车回去的路上,助理一个劲地安慰豹子。
  “其实我觉得吧……还是有点儿像金城武的。”
  豹子反问:“哪像?”
  助理瞬间被问住了,他说这话就是安慰豹子的,以为豹子不会反过来逼问,给自个找不痛快。哪像人家豹子就是有这个心理素质,既然你说像,那你给我找出一个相似点好了,也让老子开开眼。
  助理盯着豹子看了好久,找得眼珠子都快瞎了,最后讷讷地挤出俩字。
  “身高。”
  好在豹子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心里已经习惯了,只要没人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笑,他就可以容忍。
  “没事。”豹子点了一颗烟,慢悠悠地抽着,“反正现在有点儿人样了,总比受伤的时候强。整容的事也不着急,等脸好点儿再去整呗!”
  助理用余光扫了豹子一眼,以前豹子抽烟那是邪魅狂狷,现在抽烟是邪恶奸猾。意识到这一点助理赶忙把目光转了回来,他怕自个儿会笑。
  一颗烟抽完,豹子眯着眼,仰靠在车座上小憩。
  豹子眼神很犀利,这是唯一一点和黄渤不像的,只要和豹子对视就能发狸两个人的本质差距。但是豹子一旦把眼睛闭上,马上大咖附体,形似神似。
  助理又偷瞄了豹子一眼,行驶在路上有种人在jiong途的感觉。
  趁着豹子闭眼的工夫,助理急忙将嘴角扬了扬,忍得忒尼玛痛苦了。越是不敢笑越是想笑,如果痛快笑出来也就没事了,就怕这种没法笑出声来,嘴角又抽搐,马上就要绷不住爆发的感觉。
  豹子轻咳了一声,助理急忙把扬起的嘴角缩了回去。
  豹子把眼睛合上没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了。
  助理再次将神经绷紧,没话找话说,转移自个的注意力。
  “那个……你觉得这次整容失败是意外么?”
  豹子又点了一颗烟,继续邪恶奸猾。
  “这还用说么?肯定是袁老枪背后搞的鬼,你以为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助理想想也对,“我从他们公司探到话,说是袁纵一走走一个多月。以前公司的人最怕见到他,现在是想见都见不着。”
  豹子把脸朝向助理,“他不是早就回来了么?”
  哎呦我的天妈爷,你别看着我成不成?司机内心的爆笑因子又开始疯狂叫嚣,他努力把自个儿的思绪转到正常的轨迹上来。
  “是啊,可他回来之后也是三五天不露面,事全都丢给田严琦一个人干。
  豹子哼笑一声,“小土田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司机看到豹子勾起嘴角那股猥琐劲儿,肚子忍到抽搐。
  豹子又说:“我跟袁老枪彻底杠上了,不把他那张脸毁了我自断双臂。”
  司机陡然一惊,强烈的使命感终于将他想笑的欲望逼回去了,他跟了豹子这么多年,姑且不论豹子人品怎么样,对下属绝对没话说。看到当家的这么受欺负,司机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当即表态。
  “不遗余力为你效劳!”
  豹子手摸着下巴,仔细呕摸着,“你说,把他这张脸整成谁好呢?”
  司机想都不想便回道,“王宝强啊!”
  豹子拍着大腿乐,“对,王宝强。”
  司机忍了一路,拨荆斩棘、太风大浪都咬着牙挺过来了,最后栽在豹子这一笑上。什么招儿都不管用了,什么仗义、人道二威慑力都不好使了,谁也剔拦着我,老子就是他妈的要笑!
  “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就收不住了,本以为能就势借着这个“王宝强”的笑点把豹子演绎出的黄渤经典贱笑掩盖过去,结果笑过头了,被判断力敏锐的豹子一眼识破。
  车猛的在路边刹住,一阵哀喙声顺着车窗缝钻了出来。
  因为助理提前打过招呼,所以豹子回到公司的时候,从前台服务到路过的领导员工,全都低着头或者步履匆匆。等豹子彻底走出他的视线范围,所有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帕金森综合症上身,更有甚者倒桌不起。
  豹子刚到办公室,就有两个小领导在外面推推搡搡。
  “你进去说!”
  “我不想进去,我怕我会笑。”
  “都出事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你笑不出来你进去。”
  “……”
  砰的一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推了进去。
  豹子一抬头,小领导的忍笑模式开启。
  “那个,施工地那边出了点儿事。”说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窜到卫生间,手抵着墙就开始疯狂爆笑。
  豹子驱车赶往工地。
  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田严琦这几天心情极差,一方面是公司管理压力太,频频出事。另二方面是袁纵的那句“我陪着”让田严琦的心情笼罩上一层浓浓的雾霾。结果越忙越容易出乱子,工地那边又打起来了。
  田严琦赶到的时候,两方人马正僵持着,这边有人被打了。那边也有人中了招。看到二当家的过来,这边挑刺儿的立马砚矩了,因为田严琦反复责令他们无论受到什么屈辱都要以息事宁人为原则。
  “田副总,我们……”
  这声,‘田副总”是员工们对田严琦的敬称,虽然无其名但已经有其实。
  田严琦定定地看着自家人脸上的淤青,神色凝重。
  没人敢吱声,因为田严琦一旦发起飙来,手段狠戾程度不比袁纵差多少。
  结果,憋闷至极的田严琦,居然将手指向对面的施工人员。
  “打他们。”
  这边的人目露惊色,“你说什么?”
  田严琦没再重复第二遍,而是直接冲过去就开始动手。
  这场憋了许久的暴风雨,一旦倾盆而下便无法收场。
  田严琦疯了一样地殴打着对方的施工人员,什么都不顾了,就特么想痛快一把。他的情绪直接煽动着自家人的过激行为,厮打越发激烈,场面越发难以控制。
  豹子那边毕竟人数占绝对优势,加上源源不断的救兵赶到,让这边越来越招架不住。
  最开始田严琦以一敌八,势不可挡,但后来十几个人围攻他一个,一个从一脚就够他受的。
  豹子赶来的时候,田严琦的脸已经肿得没法看了,眼角和嘴角都在参着血。
  听到那边喊着“老总来了”的时候,田严琦心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如果豹子笑,那就让他笑好了,越把他当回事他越蹬鼻子上脸。
  “怎么回事?”豹子问。
  那边施工方的负责人说:“他们先挑起来的,就是躺地上那位,他们二当家的,他先朝咱们动手的。”
  豹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走到田严琦身边,蹲下来注视着他。
  田严琦神色一顿,这位是谁?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豹子开口道:“小土田儿,您躺这干嘛呢?不是保镖全能大赛总冠军么?你那点儿能耐都哪去了?”
  田严琦听到豹子的声音后惊愣住,直勾勾地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豹子又在田严琦带血的发梢上揪了一下,戏谑道:“光瞪我有什么用?站起来继续啊,就像你在擂台上一样,让这群哥们弟兄开开眼。”
  结果,激将法使了半天,没把田严琦激起来主动送死,倒激出一阵失控的爆笑声。
  田严琦简直要笑疯了,他以为他就是破罐子了,哪想有人比他还破。
  豹子这会儿才意识到田严琦为何笑,不气不恼地讽刺道,“笑吧,痛快笑够了,等你回到公司,你就彻底笑不出来了。”
  田严琦捂着肚子继续狂乐。
  “我跟你说,我就是让袁纵轰出去,一想到你这张脸,我也能立马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82其实你早就后悔了。

  田严琦以为,接连发生的这几件事,怎么都够袁纵判他“死刑”了。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田副总的名号喊得响,位置坐得稳,其实只有田严琦自己明白,袁纵对他只有义务没有情分,让他走人是迟早的事。
  加上他间接促成夏耀和袁纵分手,加剧了这种关系的紧张程度,今天又闹了这么一档子事,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田严琦几乎已经笃定袁纵要轰他走人了。
  但出于他意料的是,袁纵非但没轰他走人,还给他正名了。
  田副总这个敬称变成正式的称号了。
  但就像袁纵离开的那一个多月,田严琦开始干劲十足,后来随着工作劳碌和压力的增加,身体和心理越来越吃不消了。
  他以为回去意味着两个人的携手并进,意味着更深一层的交往,但结果恰恰相反。袁纵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田严琦又忙得站不住脚,两个人交流不增反减。
  眼瞧看到了十二月份,田严琦见到袁纵的次数屈指可数。
  月底田严琦到警察局办事,碰巧遇见夏耀来这个分局找朋友,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夏耀又白了,气色比上次见面好了很多。相反,田严琦眼眶发黑,面色昏暗,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这么一看,失恋的倒像是田严琦了。
  “找个地方坐坐。”田严琦主动清缨,“好久没跟你一块聊了。”
  夏耀就是不乐意,为了面子也得大大方方地跟他贫两句。
  “袁纵这程子总是不见人……”田严琦说。
  夏耀挺惊讶,“是么?”
  他倒是时不时就看到袁纵,今个在小餐厅明个在俱乐部的,哪哪都有他。
  田严琦盯着夏耀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俩和好了?”
  夏耀反问:“谁告诉你的?”
  田严琦说:“我猜的。”
  夏耀知道他是怎么猜的,犀利的目光反射过去。
  “你以为我只有跟他和好了才能心情好么?”
  田严琦挺尴尬,“那倒不是。”
  夏耀明知故问,“你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怎么可能?”田严琦自嘲地笑笑,“我现在连他人都见不着。”
  “不至于吧?田副总……”
  甲严琦被这声称呼刺激得头皮发麻,忙解释道,“你别多想,他给我这个位置是纯工作关系,与个人感情无关。”
  夏耀像是说绕口令似的,“有没有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
  田严琦被夏耀漠然的态度刺激得心里不舒服,说实话,他现在还很怀念刚认识夏耀和袁纵那会儿。夏耀真心把他当朋友,他也是真心替夏耀看管袁纵,偶尔有点儿小私心,也仅仅是幻想和倾慕。
  那会儿起码还能天天见到袁纵,还有夏耀这么个好哥们儿。
  现在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
  “夏耀,我想问你一件事。”田严琦突然开口。
  夏耀扬扬下巴,“说吧。”
  “你是因为见到我房间内的摆设才决定和袁纵分手的么?”
  夏耀没说话。
  田严琦又说:“那些摆设跟他没关系,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他把我当亲人,我想把那里布置得像个家一样。其实那些东西他都没用过,也没在那住过,迄今为止只去过两趟,每次都是坐坐就走。”
  夏耀用调侃的口吻掩饰着内心的巨大震荡。
  “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俩和好?”
  “你们俩和不和好,他都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田严琦语气淡然。
  夏耀纳闷了,“既然你心里明镜似的,干嘛还摆成那样?”
  “我愿意。”田严琦说。
  夏耀嗤笑一声,点点头,又拍了两下巴掌。
  “行,你挺有种,我替你自豪。”
  田严琦没再说话。
  夏耀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差不多了,突然开口朝田严琦说:“既然你这么痴情,我帮帮你吧。”
  田严琦筷子一顿,“什么意思?”
  “帮你和袁纵牵牵线啊!”夏耀说,“我的话还是挺有分量的吧?”
  田严琦纳闷,“你不喜欢他了么?”
  夏耀挺谦虚,“没你喜欢,跟你一比相形见绌。”
  “喜欢程度与付出多少没关系,爱是不计代价的。”言情哥模式开启。
  “别介!我不能老让你在前面冲锋陷阵,我来享齐人之福啊!也该让你转到台前,我来当幕后了。”
  田严琦把碗里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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