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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教授难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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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前前后后地回想一遍,花澈才明白原来自己有多么可笑——他竟然妄想发生了“那件事”后,她就会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他们能从多年朋友变成情人。
花澈一边往宿舍走一边胡思乱想着,快走到男生宿舍楼下的时候忽然有人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对方的力道不是很重,手指纤细脆弱。那瞬间花澈心底还是可耻地产生了一丝丝的期待,呼吸为之一窒!
那样脆弱得仿佛一根头发掉下来就能压垮的期待是那样疼痛,花澈不禁屏住呼吸,生怕一点点异动就摧毁了那心底渺茫的希望。他紧张得浑身僵硬,但仍不受控制地,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
姜喜果然如他所期望的那样跑来挽留他了。
花澈心中忽然上涌出一阵狂喜,尽管他知道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在犯贱。
然而姜喜只是一脸茫然地盯着他,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题,而后松开手。她就这么静静地盯着花澈,像在看什么全新的的生物一般,目光带有淡淡的迷茫和陌生。
过了许久,她才忽然收起目光,淡淡地别开视线,忽然转身走向大约十米开外的景初身边。
她什么话也没有同他解释。
如果是脾气暴躁点儿的人,在这一刻大概会勃然大怒吧?
然而花澈在这一刻连半点愤怒的情绪都没有,他只觉得满心的疲惫和失望,他沮丧地转过身走进男生宿舍楼里了。
“姜妖孽,你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景初盯着花澈的背影最终消失在宿舍楼大厅里,忽然淡淡地开口。
姜喜垂下眼眸,脸色苍白如纸:“一直以来我只是喜欢欺负他,也把他当做最好的朋友,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发展成今天这样。其实随便编出什么借口忽悠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跟他解释之后呢?阿初,二十四年来我遇过太多人,那些经历早已经毁掉了我对爱情的信仰,他大概是我遇到的所有人中对感情最认真执着的一个吧,可惜时至今日,我除了跟人玩玩恋爱游戏,什么都不能回应他。”
景初皱眉不语。
姜喜却忽然一笑,那笑容脆弱却又美丽耀眼,说:“幸好还有三个月他就正式毕业了,而我也要出去实习,从此我俩分隔俩地,不用再见面也不需要见面。”她忽然顿了顿,语气悠远绵长,似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他总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
☆、第二十五章 我爱你
之后景初陪着姜妖孽在学校吃了午饭,俩人在湖边静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江乔打电话过来催他才分开。
然而
和姜妖孽分开后景初心里一直很难受,他的脑海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起妖孽说的那一长段话,是如此薄凉薄情,就好像姜妖孽真的是如此冷酷决绝的人一样,可他知道姜喜不是这样的人。
只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人是不能去等待救赎的,人只能自救。
和姜喜分开后景初就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到海边别墅了,只是走进大厅的时候却意外看见简白坐在大厅碎花棉质的沙发上,他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交叠在一起,一个黑色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大腿上。简白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
然而他仿佛听到了脚步声,忽然安静地抬起眼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景初。
这瞬间景初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尴尬地杵在原地,心情分外复杂。
他为什么还要这般纠缠不清?明明他们都已回不到最初。何况景初是不可能再给他有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了,那样歇斯底里的痛楚经历一次就够了,他凭什么以为他还有资格再拥有那样的权利?!
魂淡!这群人全他妈的都是魂淡!简白是,那对无耻夫夫尤是!得!以后连温和也必须拉近不再往来的黑名单!他斗不过他们,躲总行了吧?!
景初在原地深呼吸了几口气,发现这根本没用,他简直要气疯了根本没法控制住自己糟糕的情绪。然后他愤愤地扭头走了。
简白连忙放下笔记本追了上去,在门口终于拦住景初,他干脆从背后抱住对方,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景初整个人被简白环绕在怀里,熟悉的掺杂着淡淡烟草的属于成年男性霸道而又稳妥的气味。他知道这时候反抗也是无用功,干脆就自我放弃似的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沉默。
“别走,”简白把下巴轻轻搭在景初的肩膀上,温柔又深沉道,“我爱你。”
听到这三个字,景初简直要震惊了,他倒吸了一口气,屏息,简直难以置信简白竟然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表白,这是从前对方从来没有说过的。他知道简白一向不会轻易说出这三个字,一旦说出就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了。
景初明白在这一刻自己是真的走不了了:他和简白正式在一起一年从未听过对方对他说出这三个字,那时候他只以为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他愿意和他在一起就够了;分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景初都希望能听到这三个字,甚至觉得只要对方说了他是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地回头;后来终于可以勉强放下了,却终于听到梦寐以求的这三个字。
他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在乎了,可事实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景初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他可能还爱着简白,却再也不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任何伤心了。
然而简白却忽然放开景初,因为他远远地看到那对无耻夫夫牵着手从海边走回来了。
☆、第二十六章 无招可用
不一会儿江乔和温和就回到别墅大门了,这一对夫夫手牵着手出现在简白和景初面前。他们穿着相同的白色丁字背心和蓝色沙滩裤,露出手臂结实的肌肉和胸前漂亮的胸肌,以及一小截线条紧实优美的小腿。他们光着脚,带着一副巨大的能遮住半张脸的茶色墨镜,骚包十足。
江乔拉着温和的手,站在大门,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简白和景初的存在。他全然无视这两人诡异的气氛,天真无辜地眨眨眼睛,歪着脑袋,咧开嘴笑容灿烂地问:“你俩怎么在这里?”按照事先预演的桥段,当简白跟景初表白后,不应该直接拉着景初去滚床单了吗?
简白面无表情:“……”
温和表情有些不自然:“……”
只有景初无知无觉,愤愤不平地翻白眼,冷冷道:“我要回学校了,你们仨玩好,再见!”说完便头回也不回地走出别墅,临近江乔的时候不忘恶狠狠地推了对方一把,才怒气冲冲地走了。
江乔和温和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简白无奈地叹了声气,走向前拍了拍江乔肩膀表示这事与他无关,跟着去追景初了。
留在原地的人怔忪了半响。
江乔终于反应过来,沮丧地对温和说:“媳妇儿,你说简白自从退下来后怎么就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娘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挫里挫气?不就表个白强个吻滚个床单嘛,至于这么难吗?!”简白一定是突袭不成功于是小孩儿反倒恼羞成怒了!
“……”温和没有搭话,甩开江乔的手径直走进屋里。
今早景初说要陪那小姑娘去买验孕棒之后,江乔这无耻混球就立马打电话骗简白说景初把人小姑娘的肚子弄大了,这厮在电话里添油加醋楞是把人景初说成一误入歧途后慌忙不知所措的少年。说得好像景初再没人管就真的成少年犯一样。
简白一听就放下所有工作赶最快一班航班飞了过来,当然,他抵达别墅后就明白自己被骗了,因为江乔那厮看到简白真的赶来就像恶作剧得逞的破小孩一样,当场笑得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
简白家教好,不跟江乔这脑残问题儿童一般见识。不过既然来了,他也就不着急赶回去。这三个思想龌龊的成年男性凑在一块儿组成了“如何让景傲娇原谅简教授”特别小组,干脆原地开会讨论各种解决此次危机的措施。
事实证明与景初当面谈、强吻以及送礼物等等正常向的招数都是不管用的,于是江乔就眼冒金光地建议简白走史上最强的狗血言情路线:表白+强吻+滚床单!
这一招对于什么事都在床上解决的江乔是屡试不爽的,尽管他忽略了这招有用的假设前提是温和从来没有真正对他生气。
温和尽管觉得这一招非常没下限且狗血又龌龊,可想到之前简白使用各种招数依旧惨败告终后,便也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举双手赞成了。简白很无奈,因为这实在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可是在这两只无耻男男的强烈见一下,便只好勉勉强强答应试试。
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怎么说呢,温和是很希望景初能同意跟简白复合的。虽然他跟简白认识不是太久,但这两年也看得出来简白的日子过得有多枯寂。简白和江乔不同,他一直是一个非常自我压抑的人,因为他极其强大的自控力和冷静,很容易让人以为他的心是冷的。而当年简白在处理和景初的感情上也是极其压抑自己的,这并不代表简白不爱,而恰恰相反,正是由于简白对景初动了心,他才如此自我控制以免重蹈上一段恋情的悲剧。
或许吧,受过情伤的人在之后的恋情中大都选择控制自己不去深陷,他们不是不爱,而是不敢。
不过,似乎有些人是例外呢。
想到这里,温和忍不住回头,便看见江乔笑容谄媚地跟在他身后无耻地泛着星星眼,眼睛亮亮地盯着他。是这样天真无辜又充满期待。然而温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微不可闻地在心底叹息:江乔大概也不例外,他和简白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不会向内控制自己以免再次受伤,他会通过控制外界让自己避免受伤,譬如他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住自己,无论这手段是肮脏龌龊还是光明正大;而简白,如果景初真的坚持走,他大概也会放对方离开吧……
但温和是真心不希望简白和景初会走到那一步的。
“媳妇……”江乔跟着温和走进大厅,确定门窗都关好没人打扰后,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温和的衣角,“银家刚刚被景初那小破孩恶狠狠地撞了一下呢,你看银家被撞的部分都红肿起来了……”
温和额角抽搐:“……”
江乔趁机扑上去从背后抱住温和,两人滚到了沙发上。某只小攻随即俯身热情如火地吻住温和,手灵活地钻进温和的衣物内肆意揩油。
温和被某只发情的动物亲得简直喘不过气来,不由恼羞成怒地推开对方。然而江乔就跟牛皮糖一样紧紧地黏在温和的身上,幸福地冒着粉红泡泡。
“媳妇~”江乔用下半身某已经火热挺立的东西极其**地摩擦温和的大腿内壁,“这几天碍于景初你都不跟我做,现在闲杂人等都走了,我们一起嗨吧~”
☆、第二十七章 误入酒吧
简白很快就追上了景初,不过一看对方完全没有想要理会自己的欲望,也就不自讨没趣地贴上去了。他默不作声地跟在景初身后,两人保持着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
景初知道简白在后面跟着,可奇怪的是今天他一点儿想要把对方赶走的欲望都没有。一切都太奇怪了,简白今天竟然跟他表白,他说他爱他,说得郑重其事。原以为自己可以把自己控制得很好,但当听到那三个字从简白口中说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心脏依旧为对方加速跳动。而他又是这样轻信的人,简白这样说,他便这样毫无怀疑地相信了。相信他的确爱着他。
可为什么心里会觉得这样难受?又为什么在这一刻心底惆怅得几乎要落泪?为什么心口像被针刺痛了一样?为什么还要爱着对方?
景初的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浮现出这一连串的疑问,结果发现他越想就越觉得想哭。可哭泣这种娘不啦叽的行为是不该出现在一爷们身上的,只是内心汹涌的情感实在无处发泄,景初最后决定干脆去酒吧借酒消愁。
景初慢慢地在路上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才发现他只是沿着沿海公路总共走了五站。这一带他并不经常来,所以很快他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不过他发现了路边有一个酒吧:Just for you 。只是为你。
这家酒吧背后对着大海,如今夕阳西下,坐在酒吧靠窗的位置就能够看到日落时的海面了。
这家主题酒吧的设计是走巴洛克风格的,装修是复古的中欧风,低调华丽,又带有点小资情调。景初知道酒吧风格大体分两种,眼前的酒吧显然就属于安静又有格调的那种。
景初估摸了一下钱包,前阵子跟老板出去调研分了两三千块呢,加上他小金库里还存了好几万,今晚在这里喝,再怎么应该都不会影响这个月的生活费吧?
于是他就推门进去了,当然,身后紧跟着简白。他在吧台点了一大杯酒,付了帐,然后就由服务员领着他到窗边的位置上坐了。
“你今晚没吃饭,这样喝酒容易伤胃。”简白端着两盘沙拉慢慢走到景初的对面,然后把其中一盘沙拉推到景初面前。
景初恶狠狠地瞪了简白一眼,然后赌气地把头扭向窗外,既没拒绝也没接受。
简白也不在意,径自低头吃东西。
两个人就这样气氛古怪地对坐着。
窗外的夕阳渐渐地落下,慢慢地便消失在海平面上了。而天空依旧被余辉映衬得格外耀目,天边布满了漫天的红霞。海平面上全是晚霞的倒映,红得就好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然而这样的景象也只停留了不到十分钟,天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下漆黑的幕布,天色瞬间就黯淡了下来。
酒吧内在刹那间亮起明暖的灯光,一个扎着一头小辫子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男人抱着一把木吉他走上了舞台中央。这个男人皮肤黝黑,全身肌肉匀称紧实,然而目光却非常清亮干净。他在舞台上调好音,然后坐到舞台正中央的高脚凳上,凑近话筒,微微一笑道:“欢迎各位来到Just for you!今天的开场曲就送给在座的每一位朋友!希望你们在这里玩得愉快!”
紧接着,歌手便在舞台上自弹自唱起来。对方唱的是一首景初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是慢摇,旋律激荡而又压抑着躁动,就跟那个年代躁动不安的摇滚歌手一样。那些青春和梦想。
景初这时候才环视了一下四周环境,忽然发现在酒吧里坐着的都是男性。他甚至发现了远处一桌上有一对男男,竟然就在座位上旁若无人地接吻了!
景初蓦地意识到似乎这家酒吧连服务员都是男的呢,而且刚刚在吧台上调酒师看他和简白那饶有深意的眼神……当时他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了,没想到尼玛他竟误打误撞进了GAY吧!
景初虽然也是同,但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这个城市的G圈。也不是他不想进,只是觉得如今这样一个人平平淡淡的生活是很好的。学院的研究生群体因为数量少,所以大家的关系都处得不错。所以景初这么久以来都不缺可以一起去玩一起倾诉的朋友。其实这样一个人的生活也就足够。
但没想到景初有一天竟然就跟简白一起坐在海边一间位置偏僻的GAY吧。
“阿初?”简白轻声喊他。
“……”景初默默地转过头看对方,却没有搭话。
☆、第二十八章 趁人之危
“阿初,”简白温温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景初跟前半点没动的沙拉上,“吃点东西吧,你这样对肠胃不好。”
“……”单吃沙拉也不见得对肠胃好啊!魂淡!
景初忘了在酒吧里除却沙拉,别的都是些水果拼盘鱿鱼丝一类根本填不饱肚子的零食。然后他气呼呼地抓起桌上的叉子,翻着白眼,囫囵吞枣地吃了。他敢保证他要是不吃的话,简白能一晚上都唠叨这一句。其实对方大概也是为了他好,可景初就是很恼怒,心中有股怒火怎么也灭不下去。
简白失笑不已,只好从口袋里找出餐巾纸,从里边抽出一张,折好。他忽然站起来,俯下身,脸凑到景初旁边,然后用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景初嘴角沾的食物碎屑。手指在擦拭过程中不小心碰触到景初的唇,柔软湿润,呵出的气体里仿佛带有淡淡温暖的甜香。让人……很想就这么吻下去,那本该是属于他的权力。
简白怕自己在这么下去会做出什么让景初暴跳如雷的事情来,于是勾勾唇角,忽然把餐巾纸塞小破孩手里,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然而景初却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景初怔忪了好一会儿,才蓦地回神。他立马气鼓鼓地低头用餐巾纸恶狠狠地擦嘴唇,粗鲁地把叉子甩回盘子里。叉子撞上白色的瓷器猛地发出急躁又清脆的声响,就好像一个人在发泄心中的烦躁不安一样。
“阿初,”简白轻声说道,“你要气可以直接找我,犯不着憋在心里,小心闷坏自己。”
景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愤怒,好像只要跟简白在一起,他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把头扭向一边,沉默。自从和简白重遇后,他的确表现得太反常了。
“温和跟我说,嗯,”简白顿了顿,似乎是在想什么恰当的措词,“你其实只是在吃陈昔的醋?”
景初一听,立马回头恨恨地瞪住简白。我勒个擦!什么跟什么嘛?!小爷我像那种会吃醋的人吗?!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好不?!就算吃醋也早过了最佳时候了好么?!
可生气归生气,十几秒过后,景初便又陷入莫名的心虚中,就好像被人戳穿了心事:尼玛当初好像真的就是为了陈昔这个莫名其妙的原因他才下定决心跟简白分的……
不能怪景初单纯,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简白又混淆视听,他便稀里糊涂地被简白偷换概念,把“简白根本没有爱过我才分的”变成了“因为吃陈昔这个人的醋才分的”,尽管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可简白却忽然郑重其事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跟陈昔在一块儿十年没错,跟他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对他念念不忘也不错。可是阿初,距离我跟陈昔分手都已经过去十年了,十年间可以改变的东西太多,包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我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会揪着这个原因不放,但我现在想一起生活的那个人是你。”
其实简白也不敢保证说出这段话有没有效果,毕竟温和根本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今天下午三个龌龊老男人凑一块儿,讨论着讨论着,温和就忽然说出这么一回事了。温和说当初景初似乎总是缠着他说简白和陈昔的事情,会不会一切的事件的转折点就是在这里呢?这在江乔眼里根本不算一回事儿,于是话题很快又回到如何扑倒景初上了。
但就这么一句话,却如石子投入湖面,在简白的心里激起阵阵浪花。
所以他就挑了这么个时刻,试探一下景初。没想到小破孩一听,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掺杂着恼怒和心虚,就好像一个叛逆期的少年被戳破心事一样。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简白微微一笑。
☆、第二十九章 放过我吧
之后景初就不再搭理简白了,他一个人闷声不吭地把那一大杯鸡尾酒喝光后,又点了好几大杯。整个晚上他都把头扭向窗外,皱着眉,一言不发地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别桌有一对情侣见他们这一桌有点意思,尤其是看到景傲娇充分发挥了他的别扭气场,简白这个外表温润儒雅内里却是以苦逼货只能闷闷地陪在景初身边,顿时觉得这世界狗血又欢脱。于是心情大好,招招手让服务员送杯酒过去,算请他们的。
简白无奈,事实上他并不希望景初喝太多酒,他家破小孩应该是又干净又温暖,完全跟酒这类物品绝缘才是。不过他却没有出言阻止,毕竟以如今景初性格,他要是出言反对景初怕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这下可好,连些无关人等也跟着凑热闹了!
景初这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空腹。所以不到两个小时,酒精就攻占了他的大脑,整个人晕乎乎的,脑子瞬间成了一片浆糊。
但景初也只是晕乎乎的而已,虽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且情绪高亢兴奋,但他知道他的意识却很清醒。在最后结账的时候景初甚至还记得冲向前抢着付账,可惜景初清醒的时候就不是简白的对手,如今有点儿醉了,就更抢不过简白了。
看见简白不徐不缓地掏出钱包,景初只得气鼓鼓地丢下简白离开酒吧,他觉得简白欺负人不止欺负那么一点点儿。
简白刚把从钱包里掏钱给服务员,便看到景初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往酒吧大门走,怕这个醉鬼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他连零钱也懒得找了,连忙站起来追出去。
简白在酒吧大门终于追上景初,赶紧拉住他的手腕。
然而景初却猛地转过头,简白只是看一眼,心脏便像被什么紧紧地攥住,揪痛了一下:
景初不知道为什么,两眼通红,眼泪如掉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地从眼角坠落。他盯着他的时候,满脸的委屈和伤心。
“简白你是个大混蛋!”景初咬牙切齿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可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停都停步下来。
是,简白就是个大混蛋!
他凭什么在他已经决定不爱之后跑来他面前说他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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