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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姬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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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为所欲为?”姬辞不理解这个词的含义,他问姬幻。
“我也不知道。”姬幻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这三十年都没有理解到这个词的含义。似乎祀灵师天生就有缺陷,不,或者是先天条件,没有什么欲求,没有什么想要的,也没那些不必要的感情,比如伤心,比如开心,比如爱……”说着又自嘲一笑,“不,还是懂什么叫做伤心的,我现在就有一点,所谓的伤心。”
“现在,我也把这句话告诉你,成为祀灵师了,一定要为所欲为,要是可以,去学学什么叫伤心吧,这可真是一种很好很好的感觉啊……”
三个月后,姬幻完成了他在任期间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祭祀大典,姬辞站在九庭空旷的大道上等他,天枢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天色已经很暗了,夜风吹的他有些凉。他看见姬幻穿着一件白色的袿衣,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像是踏着星月而来。姬幻也看见了他,心情很好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对天枢说,带他回去吧,外面冷。
第二天,姬幻死在了他卧室的床上。全身冰冷,有如冰雪覆盖。天枢说,他因灵力耗尽而亡。
姬辞一直都记得,那天姬幻的手放在他的头顶时冰冷的温度。
不久后,姬辞成为了祀灵师。接受了祀灵师的传承,得到了《洛书》。
姬辞三十五岁那年,京城七月天降大雪,直到九月都没有停止。混乱四起,妖邪横行。他着月白色的袿衣,独自一人走上了祭台,以血魂为祭,扫除天地间的污浊秽气,以救苍生。
在场的人都满眼的希望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拯救他们,他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他以灵魂引导灵力在祭台上蜿蜒而行,铸成了姬氏一族的图腾,白光迸发。随后,大雪骤停,千里雪色刹那消失,数万人民站在祭台之下欢呼,灾难结束了。
他躺在那个人的怀里,感觉血液从唇边留下来,带着腥气。
《洛书》末页浮现一行字:序一百五十七代祀灵师,姬辞,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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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小剧场】
深深:不是应该写我的番外吗?为什么要写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迟迟:他才不是莫名其妙的人呢!(怒目)
深深:好吧,那为什么不写我的番外……
迟迟:因为你没有可写的啊~
深深:我上一世暗恋了你一辈子,不可能没有卖点!
迟迟:真的没有卖点。(点头⊙。⊙)
四、友人
白修、纪洵和秦与三个人到云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过了,每个周末来云家找云深已经是他们四个人的默契。只要没有什么事,云深一般都会在湖边等着他们。只是今天三个人一路都快要走到南楼都没有见到人,实在是有些奇怪。
“哎,你们说云深那小子不会是还在睡觉吧?”秦与看了看日头,觉得自己这推论又有些不合理,戳了戳纪洵,“纪洵,你说会不会?”在秦与看来,他们四个里面就云深和纪洵两个人主意最多,也最聪明,既然都是聪明人,那就更了解聪明人的想法啊。
“你就知道我一定知道?”纪洵被他狠戳了一下也没恼,倒是饶有兴致的问他。
“什么你知道我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啊?”秦与的性子直来直去的,说话也不拐弯儿,此时就一脸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绕来绕去的。
“说真的,我还真的知道。”纪洵也不逗他,直接说了,“知道祀灵师大人吧?就是只要姓纪的都要听他话的那个。”
“知道啊,从小就是听这个长大的,多小的时候我奶奶就把这个给我当故事讲,怎么,这怎么和云深赖床有关?”秦与有些疑惑。在一边走着不说话的白修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一双凤眼就看着纪洵。
“你们也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也是昨晚上才知道的么。”纪洵看他们两个都一脸求知欲,有些无奈又有些得意,“我爸给我说的,说是我叔叔纪瑚,就是选为侍者的那个叔叔,昨天回主宅,正好祀灵师大人也是一起来的。结果在我家见着云深了,然后连自己家都不回了,直接住到云深这里来了。因为这事儿家里都要翻天了。”
“怎么个翻天法儿?”秦与倒是对这个更有兴趣,在他的印象里面,不管是自家还是云家秦家纪家,家里的大人长辈都是一个样儿,用他家佣人的话来说,就是贵气。他倒是觉得不怎么贵,装才是真的。不过,真的住云家来了?
“反正爷爷昨天还连夜去了九庭,一晚上家里大人都没怎么睡好,我出门的时候爷爷都还没回来。”纪洵有些无奈的摊摊手,“要是运气好,你们一会儿就见着我家的小祖宗了。”
“也没什么好见的吧?听爷爷说这一任的祀灵师大人还是小孩子,应该比我们还要小些。”说着在自己胸口那里比了比,“身高八成就这么高。上一任祀灵师大人去世的时候刚好三十六岁,这位应该才六岁吧?”
秦与摸了摸脑袋,这才想起当前很重要的问题,“你们说我们一会儿见了祀灵师大人,要怎么办啊?”
他这个问题问出来,白修和纪洵也纳闷儿了。祀灵师是他们从小就知道的存在,完全是被神化了,即使现在他还只有六岁,他们也不得不慎重。至于纪洵就更不用说,他们纪家一族都是拿祀灵师当祖宗来供着的,那是他们的神。
“看云深。”最后开口的是白修,他有些秀气的眉毛颦在一起,“看云深怎么待他的,是把他当做祀灵师大人,还是当做朋友。”剩下两个人听了也觉得行,反正和云深是兄弟,跟着他就没错。
“克里斯叔叔,云深还有多久啊?”秦与几下把手里的点心吞到肚子里,问一边站的笔直的管家克里斯。他们三个已经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了,云深还没有下来,但是他真的都已经吃饱了,再也吃不下其他的东西了。
“三少在给小少爷洗漱,不久就会下来,请几位少爷再等等。”克里斯是克洛斯兰家族从佛罗伦萨派遣过来的人,担任云深的贴身管家。他才三十岁,一头淡金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有成熟的魅力。不过说中文还有些饶舌,只是磁性的嗓音依然很是悦耳。
“说是等我,实际上自己吃点心都要吃饱了吧?”秦与正要再说话,突然听见云深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下意识的转头过去,便看见云深穿着白色衬衫,下身一条浅色的休闲裤,手牵着一个穿着月白色深衣的小男孩儿,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怎么?看呆了不成?”云深见三个人都把视线落在迟迟身上,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又有些微的不悦,“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说着便拉着迟迟坐在了白修旁边的椅子上,接了克里斯递过来的清水,又细细的喂给姬辞喝。
旁边三人都有些震惊的看着旁若无人的两个人。一方面是他们实在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云深,那双绿眼睛都要变成两颗宝石了,一直在一闪一闪的说“我很温柔我很温柔”。另一反面就是,虽然他们都想过祀灵师的样子,但是眼前这个长得精致好看纤纤细细的小男孩儿,这真的就是尊贵的祀灵师大人?
“你今天睡了好久……”秦与想了半天,最后幽幽的冒出了这句话,说完又想咬自己的舌头。他倒是想和那个看起来就很弱小的祀灵师大人打招呼,但是他总觉得自己说话大声了都会把他吓到。
“迟迟,看,他们三个就是我给你说的我的好朋友,白衣服的是白修,黑衣服的是秦与,还有纪洵你认识吗?”云深一个一个指着人介绍给姬辞看,姬辞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又“嗯”了一声,算是记住了。云深见他精神不是很好的趴在自己大腿上,便轻拍着他的背,这才转头看一脸震惊的秦与。
“怎么了?嘴巴再张大一点都能塞鸡蛋了。”云深轻笑,看了看姬辞,又给三个人介绍,“他是姬辞,楚辞的辞,你们可不准欺负他啊。”说着又突然想起什么,问纪洵,“我是在纪家遇见他的,你们应该认识吧?但是纪家嫡系并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你知道他吗?”
云深现在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迟迟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看纪瑚和爷爷都很郑重的样子,应该是哪家的公子才对。
一旁本来看云深与姬辞相处的如此自然的纪洵突然觉得很无语,搞半天原来云深根本不知道趴在你大腿上的小孩儿到底是谁?正准备开口,却又下意识的停住了,就姬辞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趴到了云深的大腿上,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纪洵未出口的话就全陷在了肚子里,有些迟疑的开口,“他是我们纪家的亲戚,只是有些远。”说的倒是实话,纪家本来就源自姬家,说有亲戚关系不为过。他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姬辞,见他并没有不悦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祀灵师大人就是应该拿来像祖宗一样供着的。
白修与秦与在一边看着,总觉得不对,但是看纪洵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好马上问。不过倒是都看出来了一点,云深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姬辞的身份。
“嗯,这样啊。那你们今天中午留饭吗?”云深看三人有些不正常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迟迟在所以不自在?但是这也没有什么,以后熟悉了就好。
“当然留,你这儿的厨子可是你爸妈给你的‘贵族少爷标准配置’,必须珍惜品尝美食的机会!”秦与的思维立马就被拽到了美食上面,眼睛都亮了起来。
早在他知道云深贵族少爷的身份的时候就琢磨着来蹭吃的,结果一蹭就是三年。想他们秦家的长辈每日都说着养身,日日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东西,可怜他正在长身体的秦家少爷只能到云深这里来解解馋,想起来都是泪。
云深看着他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模样又笑出来了,“好啦,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着又摸摸姬辞的头顶,“克里斯说外公那边已经把你饮食注意的单子送过来了,中午就按照那个食谱来可以吗?”
姬辞很喜欢他抚摸自己的感觉,总觉得很温暖。不甚在意的点点头,像只猫咪一样又蹭了蹭云深的手,微微眯起了眼睛,连周围的温度都让人觉得温暖了几分。
吃了午饭没多久,姬辞就又开始犯起困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也泛着水汽。却倔强的仰头看着云深,让云深哭笑不得,“迟迟困了就去睡吧,还是睡我那里好不好?”姬辞看着他,像是在分析他说的话的意思,隔了还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去睡。
云深看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只好让白修他们等等,自己就牵着姬辞准备上楼。这次姬辞倒也没有拒绝,乖乖的让他牵着,慢吞吞的上楼去了。走的摇摇晃晃的还不时往云深边靠靠,云深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唤他一声,让他看清路不要摔着了。
“怎么觉得……感觉不对啊?”秦与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影子消失在楼梯转角,问旁边坐的两个人,“纪洵,那个小朋友真的是你们家祖宗?”怎么觉得像个自闭症儿童一样?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祀灵师大人,今天也是第一次见,我怎么知道他是怎样的啊?”纪洵也有些纳闷,明明从爷爷和父亲他们的谈话来看,这一任的祀灵师大人是很厉害的人,灵力高强,修为非常的厉害,并且很高傲,很冷淡一个人。
但是眼前这个小男孩儿,虽然是不爱说话,但是那些要云深抱抱要云深喂饭什么的表情是在撒娇的吧?还有就是犯困的时候总是像一个才出生的那种小动物宝宝,抬手打一个小小的哈欠,眼睛就水水的像是要掉眼泪一样。这真的是祀灵师大人?难道自己爷爷他们都被骗了?还是爷爷其实是在骗自己?
“有可能他只在云深面前才是这样吧。”白修又低头喝自己的果汁,补了一句,“他很依赖云深。”这句话赢得了一边两个人的赞同,他依赖云深忙谁都看得出来吧?
“一会儿云深下来了,我们得给他说说姬辞的身份,他还不知道呢。”纪洵有些迟疑却很慎重的开口,从小的家族教育让他对待任何关于祀灵师的事情都会很认真,就像爷爷对他说过的一样,“每一个纪家人的使命,就是守护祀灵师大人,你一辈子都要记住。”
云深的卧室。
“迟迟乖,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不怕啊。”云深把被子给姬辞盖好,又掖了掖被角,摸了摸他的额头,手心的温度让姬辞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打起瞌睡来。
“不。”姬辞嘟了嘟嘴唇,小声的说了声。他的眸子本就接近于墨色,此时定定的看着云深,有些犹豫。
“迟迟有什么想给我说的吗?”云深很耐心的问他。他知道姬辞的身份肯定有问题只是自己不知道。就像爷爷对姬辞的郑重,纪瑚对姬辞的恭敬,还有纪洵他们的拘谨以及欲言又止。但是他并不在意这些,他觉得只要姬辞呆在他身边,就是他已经确定的事情了。
“祀灵师,我是祀灵师。”姬辞很清晰的说出这三个字,咬字清楚。他不知道云深会有什么反应,他记得在前世,不管是谁听见祀灵师三个字,产生的情绪都是震惊、恭敬、惶恐甚至有意思惧怕。他不知道云深听了之后,会是怎样的情绪。但是不能忽视的是,他有些紧张,还有些担心。
“祀灵师?”云深重复这两个字,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是姬家住在九庭的祀灵师吗?”他来京城之后外公就详细说过,关于姬家、纪家与祀灵师的问题,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迟迟竟然会是祀灵师。那一瞬间,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酸涩,有些心疼,还有些担忧。
“是,华国姬氏一族的祀灵师。”姬辞似乎在思考应该说什么,良久才说了一句,“作为祀灵师,我活不过三十七岁。”话出口的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云深的手指颤了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云深勉强的一笑,“迟迟是祀灵师的话,真的很厉害呢……”说着,却说不下去了。
“深深,”姬辞微微皱眉,“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表情,眼睛红了,让我很不舒服。”说着很疑惑的摸了摸心口的地方,又有些茫然。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强烈的感情吗?
“是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呢?”云深见他捂着胸口,便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手掌,冰冰的,却很柔软。
“酸酸的,涨涨的感觉。”姬辞斟酌着词语,然后看着云深的眼睛问,“你是要哭了吗?”
“嗯,想哭,但是没有哭呢。”云深戳戳他的脸,“那种感觉,叫做伤心,或是难过。”
“伤心?因为我看见你要哭了,所以我伤心吗?”
“嗯,是,因为迟迟心疼我,所以伤心了呢。”
“因为心疼你……”姬辞突然靠近云深,面对面,鼻尖都快要碰到鼻尖了,他的呼吸都扑到了在了云深的脸上。眼睛亮亮的,他重复了一遍,“深深,我心疼你?”
“嗯,迟迟心疼我。”云深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但是又马上回过神来,笑着点头,很确定的说“嗯,你心疼我。”
姬辞坐回原本的位子,拉着云深的手一晃一晃的,“为什么你会伤心呢?因为我是祀灵师吗?”
从来没有人因为他是祀灵师伤心过,深深为什么会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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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剧场】
深深:迟迟,我们去散步好不好?
迟迟:…………(盯着)
深深:迟迟,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迟迟:…………(盯着)
深深:迟迟,我们去做运动好不好?
迟迟:…………(盯着)
深深:迟迟,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迟迟:嗯,睡觉觉。o(≧v≦)o~~
五、睡颜
“不是,我很骄傲,迟迟是祀灵师我很骄傲,真的。”云深看着摇晃着自己的手小孩儿,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般,让他呼吸不过来。眼睛涩涩的,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祀灵师啊,是所有华国人都敬奉的人,可是,为什么会是迟迟呢?
每一任祀灵师,都活不过三十七岁,其实这句话,只是说祀灵师最长只活到了三十七岁而已。每一任祀灵师,不是因为时间灾祸邪肆死在了祭坛上,就是死在了九庭中,不说三十七岁,连三十岁的都很少。往往二十岁一过,身体便迅速的衰败。难道迟迟也会如此吗?
“你不要伤心。”姬辞看了云深很久,见他盯着自己,眼眶却越来越红,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不伤心,“深深你不要伤心。”他笨拙的只会这样安慰他。
“好,我不伤心。”云深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把眼泪收回去,轻轻握住姬辞的手,“我不伤心,迟迟。”
“可是你还是伤心。”姬辞有些不解,自己明明感觉得到他很伤心,为什么他要说自己不伤心?可是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让他不伤心。“深深,你怎么才能不伤心?”
“你亲亲我我就不伤心了。”云深微笑着说,清亮的眸子微微弯起,带着温柔的感觉。
“亲亲你?”姬辞有些疑惑,“亲亲是这样吗?”说着跪坐在床上,把头缓缓靠近云深,微微嘟起的嘴唇轻轻的触碰到了云深的唇,轻触了一下,就又退了回去,“是这样吗?”
云深怔怔的看着姬辞,一时无言。
“睡着了?”看见云深从楼梯下来,秦与问道。只是不过上去了一些时候,云深怎么眼睛有些红?整个人感觉也不对。
“嗯,睡着了。”云深在椅子上坐下来,“不好意思,等久了啊你们。”
“没什么。”纪洵接了话,想了想还是说,“阿深,那个……姬辞的身份,你知道吗?”一边说还一边注意云深的表情。
“你是说……”云深看了看三个人都有些紧张的表情,故意停顿了一会儿,“你说的是祀灵师的身份吗?”
“啊,你知道了?”秦与有些失望,嘟嘟嚷嚷了一声,“原本还想惊吓下你呢……”
“刚刚知道的,迟迟给我说的。”云深淡淡的说了句,随手端了克里斯递上来的红茶,茶杯的温度让他有些僵硬的手感觉好了不少。
“那你是怎么想的?”白修看着情绪有些不对的云深,问了句。
他们几人当中,可以说云深是最优秀的一个。虽然他们四个年纪都不大,但是云深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心智,可以说是早慧,也可以说是因为克洛斯兰家族优良的教育模式。但是今天,一向内敛的他却有些情绪过于外露了。
“怎么办?”云深轻轻重复了一句,是啊,怎么办?他轻轻的笑了笑,“我能怎么办?他活着多久,我便陪着他多久吧。”说完,轻轻闭上了眼睛。
姬辞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深正坐在床边看书,书封是深棕色的,面上还有金线勾勒的花体,似乎是英文。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他似乎都对国外的语言文字没什么感觉,也没什么兴趣。比起学外语,他更喜欢去研究甲骨文。
“迟迟醒了?”云深虽然在看书,但是一直都注意着他的动静,见他睁开了眼睛,便把书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回过头来看他。
“他们走了?”姬辞记得自己上来睡觉之前云深的三个朋友还在下面等着呢。
“嗯,走了,他们都有事情,就先走了。”云深点头,然后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好,正要帮他穿衣服,却被姬辞握住了手。
“不穿,穿你的。”姬辞睁着大大的眼睛,很认真的说。
“是穿我的衣服吗?”云深有些惊讶,他以为姬辞很喜欢穿这种深衣。而且自己的衣服迟迟穿肯定大了。
“嗯。”姬辞点点头,拉了拉云深身上的衣服,表示我要穿这个。
云深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不妥,就去更衣室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款式相同的衣服,细麻的布料摸起来很舒适。见姬辞很满意就帮他穿上了。虽然有些长,但很好看。又拿了一条白色的发带将他稍长的头发束起,软软的垂在肩上。
于是在南楼去往东楼的路上,两个穿着一样衬衫的人手牵着手,连风里都带着缓缓的惬意。
“小少爷今天还好吗?”到了餐厅,才发现纪瑚也在。依然坐在云老先生的左手边,看见姬辞来了便站起身,微微躬身问道。
姬辞听见他的话,便点了点头,随着云深坐在了凳子上。
“小少爷这段时间是都想和云深少爷一起住吗?”纪瑚看着姬辞身上和云深同款的衬衫有些疑惑,原来小少爷喜欢的是这类型的衣服吗?
姬辞拉了拉云深的手,看着他,似乎是在征求意见。
“可以,你想和我住的话当然可以。”云深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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