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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路也成正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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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袁骑上车子,面色凝重,缓缓道:“我的球球,死了。”
俞闲立刻跟上去,表情有点茫然,问道:“你家养的狗?”
“不,是仙人球。我亲切地称呼它为球球。”
“白小袁,你个智障。”俞闲冷静道。亏他还以为白小袁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白小袁难以置信,“天啊咸鱼你不仅不安慰我居然还损我!球儿可是我重要的家庭成员!我家球儿之前可是活得好好的可茁壮了,结果放到从你那买的花盆里之后立马就驾鹤西去了!”他摇摇头,煞有介事,“肯定是你的花盆风水不好。”
俞闲就差翻个白眼来回复白小袁的胡说八道了,“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家风水不好。”
白小袁咧嘴一笑,“你觉得我不够茁壮吗?”他扯回话题来,“不说风水了,说到花盆我就想问,你为什么要转卖给别人啊?怎么不接着养下去了?”
俞闲一脸拒绝回答白小袁问题的嫌弃表情。
白小袁稍微偏过头去眯着眼瞧他,拉长声音道:“哎,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风水问题?”
俞闲立刻反驳道:“我可不会找风水当借口,植物杀手就快点承认吧。”
两个人就着这么个无聊的话题扯了半天,直到白小袁忽然捏了闸停下了山地车,“啊,好像到了。”
俞闲差点骑过了,他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建筑,点点头道:“原来是这儿啊,之前有认识的人在这补习。”
白小袁一边锁车子一边道:“那会不会是我找错了啊?还是说这儿的隔音效果其实还不错?”虽然看起来并非如此。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上楼去看看。不太新的建筑只有三层,教室应该是在顶楼,两个人踩着有点旧的木质楼梯朝上走,刚到三楼的楼梯口还没来得及拐弯,便看到了一个熟人。
“吕韶光?”
吕韶光刚刚从走廊里走到楼梯间,和上楼的两人撞了个正着。她身上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和卡其色棉质短裤,半长不短的头发在脑后束了个马尾,刘海微微有些潮湿,脸颊还有些红,似乎是刚运动过。她有点惊讶地笑着打招呼:“嗨,你们这是……?”
白小袁答道:“我来找这儿的舞蹈教室。”他扬起嘴角来,“看来我找对地方啦。”
吕韶光挑起眉毛,好奇道:“你们两个都来学?这高中刚开学,有时间么?”
俞闲摆摆手,白小袁解释道:“就我一个,咸鱼是陪我过来的。再忙,一周来一次的时间也总是有的吧。”
吕韶光笑容爽朗,“也是,那我陪你们一块儿过去吧。”
白小袁有点莫名,但是电光石火间忽然想到了新老师的姓氏,他迟疑道:“吕老师和你……”
“那是我哥呀!”吕韶光笑眯眯的,露出两边可爱的小虎牙。
见到了新老师,白小袁也只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吕韶光的哥哥叫吕烟芜,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都透着股文绉绉的书卷气,白小袁也确实觉得这兄妹俩的长相都是典型的美人,第一眼望去会叫人忘记对方性别的那种。
吕烟芜的性格很爽快,之前白小袁的老师也和他打过招呼,再加上吕韶光关于同班同学的介绍,他听了白小袁的话就之后亲切地揉了揉他的头,叫他下周别忘了过来,就马上又回去给小孩儿纠正动作了。
白小袁军训的时候和吕韶光也算混熟了,他觉得这兄妹俩性格都很不错,看来之后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发生,白小袁心满意足得很。
早知道就早点到这边来了。白小袁想到了自己暑假时骑着车累死累活去见自己已经见了很多年早就互相嫌弃——当然更多的是白小袁被嫌弃——的老师,当时白小袁还觉得即将和老师说再见了分外不舍,现在想想,简直他想回去对着老师高唱一句“goodbye”。
吕韶光还要回家换校服,白小袁和俞闲则直接到了学校。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便是正式开学的缘故,上课前教室里的说话声都比往常少了些。两节自习课都是班主任陈鱼坐在讲台上,虽然还没正式开始讲过课,但已经有同学拿着自己的辅导书或是试卷到讲台上去问问题了。
白小袁在之前军训的那几天晚上就把开学之后马上要学的基本都预习了一部分——不包括史地政,白小袁坚定自己不会学文的——他除了看课本还把辅导书的讲解部分也给啃了一遍,今天晚上就有点懒得朝下进行了,毕竟预习太多之后说不定就忘了。所以白小袁就准备背两节课的英语单词,反正迟早都要背,而且还不用动脑,只用集中注意力就好。
别的不说,白小袁在专心这方面确实相当在行,不论是在做什么事上,他很少有厌烦到进行不下去的情况。
第8章 8
教室安安静静,白小袁背着背着忽然想看看俞闲在干嘛,他偏过头去,发现俞闲在翻政治书,还在上面勾画着。白小袁怔怔地盯了俞闲一会儿,俞闲左手支着额角,一偏视线就对上了白小袁的目光,他朝他挑挑眉,意思是:有事?
白小袁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摸出个空白本子来,刷刷刷写了一行字:“你打算学文吗?”句子最后还顺手画了张皱皱巴巴的惊恐脸——白小袁学美术的时间不算短,随手涂鸦对他来说毫不费力。
他一点一点把本子推过去,俞闲看了一眼,也写了一句话,又把本子推了回来。
“完全不打算。”
白小袁很想问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认真地预习政治,但是看看时间还有一会儿就下课了,就先忍住了说话的欲望,吭哧吭哧地又重新背起了单词。
放学之后白小袁才终于把问题问出了口,俞闲骑着车看了白小袁一眼,理所当然道:“虽然高考不考,总归是要会考的,你现在就把它们扔下去,到时候考不过可就不好玩了。”
虽然俞闲在白小袁心目中的学霸形象已经有了些许改变,但是俞闲的话在白小袁心里依然分量很重。白小袁立马改正态度,正直道:“不扔不扔,该学还是得学的。”
然而对俞闲的保证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改变白小袁在面对文科时有如面对阶级敌人的态度——要不是中考是开卷,他还指不定在哪所高中呢。
开学一个月之后是十一的三天假期,收假之后立刻就有月考,白小袁这三天时间里花了半天买了新的仙人掌种到了盆里,不得不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次的看起来比上一棵还要顺眼一些;还在舞蹈教室和吕韶光他哥待了大半天,哦,这半天里还要算上吕韶光问作业题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看出来白小袁学习还不错——剩下的时间白小袁基本都在写作业复习预习,可以算得上是沉迷在学习的海洋中差点被淹死。
而复习的时候白小袁几乎是拿起历史书刚背一道题——饿了;拿起政治卷子打算看看错题——想上厕所;地理老师整理的笔记拿起来看了一页——困了,早点睡吧。
白小袁引以为傲的专注力在史地政面前溃不成军。
于是他只能认命地先把语数外和理化生的部分给搞定,最后一天起了个早边看边磕头地把这三门文科给啃了啃,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吃过午饭给俞闲发消息的时候白小袁都快要哭了,为什么要把这三科放在一起学?为什么要轮自己?!
俞闲在自己屋里,点开语音消息,白小袁惨兮兮的声音传出来,“下午早点去学校呗,我和他们约了打球。”
俞闲放下手里的小说,也用语音淡淡地回了条“行啊。”,放下手机没一会儿之后又觉得白小袁声音实在是惨过了头,于是又拿起手机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白小袁声音幽幽,“被史地政给凌虐了一上午……”
俞闲眨了眨眼,“好好享受。”
白小袁迅速发过去一张羞红了脸的萌妹子表情。
俞闲回了一串省略号,之后用了语音,“我看你还是早点去打打球吧,孩子都要学傻了。”
白小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俞闲只抬了抬眉毛,眼睛还黏在自己手里的书上,十分冷淡地“唷”了一声。
白小袁打完球之后又去吃了个饭,现在身上已经没有汗味了,他也不在意俞闲敷衍的态度——看起书来就管不了外界,白小袁自己有时候也这样——他凑过去看了看俞闲手里的书,开玩笑道:“明天就考试了喂,还看侦探小说的话不会一边做卷子一边想凶手是谁么?”
俞闲举起书把书脊亮出来,眼睛还盯在文字上,慢悠悠答道:“不看完才会一直想着,没几页了,我一会儿就能看完。”
白小袁本来也没打算劝他把书放下,于是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收回视线,从自己书桌里拿出政治书来,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问道:“你吃晚饭了没?”
现在教室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小半同学,大部分在自己座位上看书,还有些人低声交谈着。这个时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一般的同学要么在家解决了再来学校,要么早点来去一趟食堂,可白小袁看俞闲这样子像是从到这儿之后就没动过地方了。
俞闲已经全心投入埋头看书,听了白小袁的问话反应了一阵才答道:“没有。”
白小袁放下手里的政治书转头去看俞闲,而俞闲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边人的视线,兀自沉浸在阅读中。最后白小袁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时间,带上校卡出了教室门。
俞闲的时间估计得挺准,他看完这本小说的时候还有十几分钟就上晚自习了。
把书放在了书桌里,俞闲闭着眼睛揉了揉鼻梁,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肉松面包递到他跟前了。
白小袁叼着根冰棍,“喏”了一声,含糊道:“你肯定来不及去食堂了,吃个面包垫一下咯。”
俞闲说了声谢谢,接过来十分速度地开始解决自己的晚饭,白小袁看着俞闲相当夸张地叹了口气,“你这是真正体现了废寝忘食啊……要是放在数学题上班主任能感动到哭出来吧。”
俞闲因为看完了喜欢的书之后立刻还有人给他提供晚饭而显得有点满足的表情立刻维持不住了,他迅速咽下嘴里的东西,稍带着点不爽道:“你现在已经和班主任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白小袁立刻辩解道:“哪有啊,我现在最不想上的课就是数学课了好么……”
白小袁开学之后参加了学校组织竞赛班的小测,现在参加了数学竞赛班。而带班的老师,正是他亲爱的班主任——陈鱼。竞赛班每周都有几天要占用下午自习课的时间,身为陈鱼班上的学生,白小袁见到陈鱼的时间既胜过同班同学,又胜过竞赛班同学——而且白小袁又是数学课代表,送作业这个活儿他也揽了,所以白小袁见到陈鱼的机会真的是不要再多。
关于送作业这件事,最开始俞闲和白小袁打算轮着来,一个人收,一个人送。然而俞闲去过没两次之后就把这事完全交给了白小袁,因为但凡去送作业的时候陈鱼在办公室,对方都会笑眯眯地和俞闲说上几句。
也许有同学觉得和老师关系不错是件好事,但是俞闲从来都觉得和老师说话是件麻烦事。他在心里把老师和长辈分在同一个阶层,而在和那个阶层的人对话的时候俞闲除了尽量保持礼貌和尊重之外,完全没有扯闲天的能力。
于是白小袁听了俞闲无力的抱怨之后相当没什么所谓地表示,既然俞闲不愿意那送作业,就都由他来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说他和班主任统一战线这一点白小袁完全不同意。
统一个毛啊,白小袁也是在被数学虐的啊,他明明和俞闲是同一壕沟的战友,会互相帮对方捡尸体的那种。
俞闲摇摇头,“你刚才那句话分明让我觉得你是人民的好公仆,老师的好科代表。”
白小袁内心又茫然又复杂,眨了眨眼之后冷静道:“你还是快点吃吧。”他一低头,发现自己手里的冰棍儿都要化了,于是忙不迭地吃起来。
两人嘴里都有东西,一时都没说话。
快要上课的时候郭泽远和吕韶光两个人前后脚进了教室,他们是教室里最后到的人,两个人坐下的时候其他同学都已经自发地开始自习,教室里也相当安静了。
吕韶光用笔轻轻点了点白小袁的后背,悄声道:“小白,第一节 课借一下你的数学作业可以吗?”
虽然开学就要考试,这三天假期的作业也不少。白小袁直接摸出了自己的数学卷子递过去,吕韶光又悄悄道:“谢啦~”便拿起白小袁的卷子放在她和郭泽远的桌子中间,两个人一起对起了答案,期间还窃窃地讨论着不一样的思路。
俞闲看了眼面色平静的白小袁,想起来白小袁和自己说过每周去上舞蹈课的时候都能遇到吕韶光,所以两个人已经相当熟悉了。
但其实现在不过刚开学一个月,四个多星期而已,白小袁和吕韶光也并没在一起上过多少节舞蹈课。
俞闲不是个擅长交友的人,他维持的最长的友情就是和白小袁的这份——中间还断了三年。那三年俞闲和班里的同学的关系都是能说几句话,但能互相坦诚到不拘小节的朋友却真的没有。
俞闲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友情对他而言不是必需品,他从不需要自己在心里假惺惺的安慰自己说一个人也挺好的,毕竟他从来没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大不了还值得单独拿出来说一说。
白小袁交友能力强这件事俞闲也清楚得很。但是这和俞闲也没多大关系,俞闲不渴望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羡慕嫉妒的情绪。
不过……俞闲现在最好的朋友确实是白小袁没错。两个人一起上下学,一起吃饭,除了业余时间几乎都在一起。
然而高中生又能有多少业余时间呢。
所以俞闲现在简直和白小袁算是“形影不离”了——除了不一块睡觉。
初中三年俞闲一个人悄悄远离着集体完全没问题,但是他已经经历了重拾友情的过程,而如果让他习惯了两人行动的白小袁在这三年有了比他还要更重要的朋友的话,俞闲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接受不了。
但如果这种情况真的出现,俞闲除了接受自己被冷落的事实之外也没什么更好的处理方式。毕竟学生时期最重要的友情往往是两人分享的。
俞闲见过这样的事情。在上初中的时候班里有玩得很好同进同出的两个人,而一段时间之后其中一个有了更亲密的朋友,另一个要么坚持着不离开当三个人之中稍显尴尬的角色,要么就只能再找到另一个朋友来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孤独。
俞闲那时候没有这种担忧,因为他根本没有形影不离的朋友——不过现在总算是又有了。
说不定白小袁在之前的三年里就已经有了胜过他的好友。
俞闲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又忍不住嘲笑自己想得太多——白小袁肯定有不少好朋友,这根本不用怀疑。白小袁性格开朗,擅长体察他人的情绪又乐意为别人着想,和他做朋友是很令人舒服的事情。
俞闲翻了一页桌上的笔记,视线却有点飘。
想来想去根本就没什么用,只要白小袁的位置还在自己旁边,白小袁的家还在自家附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他绝对能和白小袁保持最长的相处时间。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哦,有种争宠的感觉……
这时候他脑中思考的主角白小袁忽然偏过头来低声道:“咸鱼,借一下你的物理卷子?”
俞闲回过神来,视线在化学方程式上顿了顿,刚才想着其他事的时候他连一个字母都没看进去。
他悄悄撇了撇嘴,把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清理干净,找出卷子递给白小袁,对方朝他眯眼一笑表示感谢,接过卷子埋头在课桌上了。
俞闲也低下头来,安心看起了化学笔记。
第9章 9
考了九科之后大部分同学都处于一种稍微放松下来的状态了。虽然是不怎么重要的月考,不过这毕竟是高中的第一次考试,有些压力也是正常。
有不少的同学着急成绩,考完之后就要整篇整篇地对答案,考完试正常上课之后恨不得见到每科老师都要问一句老师卷子判完了没。而白小袁和俞闲显然不在这个行列,他们讨论了讨论不会做的和没把握的题,之后就再也没管成绩的事——考都考完了,再关注也改变不了。
虽然那么多同学都等得心焦,但白小袁觉得成绩出来得已经很快了,周一开始考试,周末排名就全都排出来了,老师们还既要正常授课又要批改试卷,也是不输给学生地忙碌着。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白小袁不觉得这很重要,所以自然不着急。
排名就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白小袁没在刚开始人多的时候挤过去看,而是在晚上放学之后才拉着俞闲去的,准备看一眼就直接回家。
班里的同学好多都喜欢在下课铃响了之后继续自习一阵,这层楼都是所谓的“实验班”,上自习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下了课之后也不会多吵闹。而白小袁和俞闲则是雷打不动地打了下课铃就走,在这样一片欣欣向荣的学风里显得相当不求上进。
白小袁手肘支在俞闲肩上,站没站样地从上朝下一行一行扫着成绩单,琢磨着先看一眼俞闲的排名。然而白小袁居然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班里排名十九,年级排名二百多。
没时间细看自己的各科成绩和前面同学的差距,白小袁接着朝下找,居然在二十三名才看到俞闲的名字,而他的年级排名已经超三百了。
白小袁皱起了眉,他们这一届好像只有不到九百人。
白小袁不太担心自己,因为他看了看自己排名附近同学的单科成绩,自己差就差在史地政放弃得太明显,和前面的同学都差了好几十分了。而且他也没对自己抱太高的心理期望,这一个月白小袁看出来了班里的同学都是以什么样的劲头在学习,他虽然也在努力,但确实没有那么拼,自然也没觉得能考得好到哪里去。
白小袁倒是相当担心俞闲。俞闲的每科成绩都比较均衡,除了语数外三科分不算低,其他六科是很平均的……不太行。倒不是说差到什么地步,而是相当普通,中等甚至有点偏下。
白小袁不知道三百多名在普班算是什么水平,但至少在他们这个班里算不上什么。
白小袁看过了自己和俞闲的排名之后又大概看了看比较熟的同学的排名,而俞闲则是真的只看了自己和白小袁的排名,看过之后他也没急着催白小袁,而白小袁收回视线的时候看到了俞闲脸上的表情有些心不在焉,应该已经是在等着他了,白小袁立刻露出个抱歉的笑来,开口道:“走吧。”
回家的路上白小袁斟酌着自己要怎么开口,他很想和俞闲说说关于成绩的事,但是俞闲这次明显考得不好,白小袁无论怎么开口都有种戳人痛脚的感觉。而且白小袁还觉得自己说话的情绪但凡稍微控制得不太好,听起来都会像小人得志。
白小袁当然不觉得俞闲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不过因为他想要说的话题还是头一次发生在两个人之间——如何帮助俞闲学习,所以要怎么开头才能进展顺利这个问题就着实让白小袁有些困饶。
更何况白小袁觉得俞闲这次只是偶尔失利的概率很大,自己心急火燎的倒显得小题大做,这不是平白给俞闲添了烦恼嘛。
俞闲没有察觉到白小袁复杂的心理活动,虽然脸上不在意,他心里其实也有在琢磨着这次的成绩。他现在依然维持着过去那种稍显懒散的学习习惯,听着老师的话完成任务,课余时间就一点也不为难自己,放松得很。
从这次成绩来看,他的学习状态还是需要一点改变的。
……或者不止一点吧。俞闲不得不在心里无奈地承认。
他向来是个成绩优秀的人,对于自己为了得到这个成绩付出了多少也清楚得很,所以这时候俞闲完全没有什么侥幸心理,觉得说不定只是这次没发挥好等下一次再说——下次就晚了,一塔现在的状态下次考试就算滑落几百名也不是没可能。
这周只有周日下午休息,俞闲想了想,觉得如果要买辅导书的话还是下周和白小袁一块儿吧。
这么想着,他开口问白小袁有没有什么计划,没有的话就陪着他去买书了。
白小袁答应的语气很雀跃——因为不用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开头,俞闲自己开启了这个话题,打算要更努力了。
不愧是俞闲,白小袁在心里啪啪啪啪地给相当有觉悟的学霸鼓起了掌。
白小袁还觉得自己这回能像小学的时候自己被俞闲拉回正道一样拉俞闲一把,现在看来俞闲其实不用别人的提醒,自己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白小袁替他高兴,甚至还有点骄傲——为自己有这样的朋友。
第二天是周日,早自习不上,上午只有自习课。
白小袁和俞闲到得还算早,教室里还没什么人,只有空调呼呼的风声,进门之后凉风吹得人一个激灵。
白小袁坐下之后翻了翻书桌,拿出几个活页本递给了俞闲,开口道:“辅导书的帮助不小,整理错题也挺重要的。理科最好每科备一个错题本,英语的话我觉得整理单选就够了。”
俞闲翻开本子,里面有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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