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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预支系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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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航终于不用多买凑满减了,所以对这个舍友有着天然的好感,对于这个好说话的舍友阮航兴冲冲地开了门:“你好,你是下午跟我微信的那个人吧!我叫阮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边说,阮航边招呼对方进来。
租客脸很小,头顶的鸭舌帽把他脸遮了一半,头低下来以后更是看不清对方的脸,阮航一手帮他把行李拖进来,一手扶着对方的胳膊把他带进门。
“谢谢。”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泉流淌过小石子,清清冷冷却带着水的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阮航感觉这声音熟悉的很,好像刚才就在哪听过。
“没事。”阮航弯腰把行李箱杆子压下去,然后提起手把,“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怎么了?”来者把鸭舌帽取了下来,拿在手中扇了扇风,感觉屋内充斥了来自空调的凉意,满意地点点头,但回头一看卡在玄关出一动不动的阮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客厅里还播放着电影,沈南扮演的职场新人正拿着文件夹靠在饮水机上扇风,阮航刚才还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沈南,还没过一分钟,身着便装的沈南就出现在他家门口。
电影中沈南扮演的小职工正和人聊着天,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家的部门经理,部门经理在茶水间抱怨着新来的狐媚子勾引她上头的老总,搞得自己做完自己工作后还得帮她做,沈南啧啧了两声,对着部门经理说道:“你傻呀?”
阮航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沈南,觉得自己真的傻了。
第20章 自杀
屏幕上的影像已经暂停了,小职员趴在桌子上午休,半边脸露在外边,细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卷起,挺直秀气的鼻梁贴在小臂上,玫瑰花瓣的嘴唇在衣袖间半遮半掩,红黑色水笔交错摆在桌子上,电脑已经暗下来了,黑色屏幕上映出小半人影,电影随便的一个停留,看上去就和画似的。
而画中的谪仙从虚幻中走出,来到了阮航的公寓,坐在了客厅的小沙发上,坐在长沙发头的阮航左顾右盼,硬是不敢正眼瞧人家。
沈南坐的位子正好是客厅空调口对着吹的地方,坐了有五分钟,等把身上暑气消散以后才开口:“阮航,我房间是哪个?”
“啊?”阮航听到自己名字浑身一哆嗦,脑子空了半响才听进对方问的话,“啊!”阮航穿着拖鞋站起身,把双手往裤子上狠狠擦了两下才敢放在行李箱上,行为举止比刚才僵硬了不止一星半点,就差没僵尸跳进沈南租的客房里,“在我房间对面,我带你去!”
“谢谢。”沈南站起身,从沙发走到阮航身边,一副被领去看房的模样,行李箱也自然而然地被阮航推着,沈南像是习惯了身边一直有人照料的样子,而阮航看到沈南后连魂都没有了,更是不会有任何想法,急得白球球一直在阮航耳边眼前绕来绕去,但阮航好像变成了所有普通人那样,对白球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等阮航终于“看到”白球球,已经是半小时后,沈南正在洗澡,阮航手脚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的时候。
“阮航,你是不是中邪了!我刚才怎么喊你你都不搭理我!”白球球生气地往阮航身上撞,虽然撞不到,但这好歹能让自己消消气。
“亏你还是时空管理局优秀科技的结晶,中邪这事你还信呀。”阮航被白球球这么一说也放松下来,靠着抱枕躺得四仰八叉。
“其实中邪、见鬼、风水这些东西都有科学依据的,不外乎都是能量体,只是我们未知的能量体系太多,所以不能用现有的科学去解释罢了。”白球球又开始科普,而阮航对这些封建迷信和高科技都不感兴趣,就像往常一样摆了摆手不让白球球说下去,白球球只好气得又去撞阮航。
“你说,他真的是沈南吗?”阮航有点不确定,但是看对方的脸和身材,这些年出现在电影与新闻中的身影又完全重合,就连那清冷又吸引人的嗓音,阮航在原轨和花絮中也是听了成百上千次,他绝不会认错的,但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来和别人合租,即使不是他自己,听到沈南和其他人合租的消息阮航也是有一百个疑问的。
没等白球球回答,阮航自己就承认了:“肯定是本人,没错了。”但说完自己又觉得奇怪,“但他为什么要找人合租呢……白球球,你能查到沈南这么做的原因吗?”
白球球在沙发上滚了滚:“我只能查一个人的生平,而且是有名到能被记录的那种,查原定时间线是可以的。”
阮航描着白球球的边,像是把它滚了两下:“快快快,帮我查一下,就查查沈南最近的事。”
“沈南今年拍了部电影,八月底杀青,九月到明天二月没有活动,二月份获得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二月之后再也没有活动了。”白球球停顿了一下,眼睛闪了闪,然后对阮航说道。
“那之后呢?”阮航问。
“没有之后了。”白球球回。
“什么叫没有之后了?”阮航奇怪。
“沈南在获得金像奖最佳男主后,半个月后在自家公寓割腕自杀,之后就没有活动了。”白球球滚到沙发缝里不动了。
阮航:“……”
阮航:“你,你刚刚说什么?自杀?”
白球球向前晃了两下身子,当作是点头:“因为这件事闹得还挺大的,有影迷受不了也想自杀去陪沈南,被媒体曝光了好几起相同的事件,警方也调查了大半年,最后还是得出是自杀,群众一直在猜疑沈南自杀原因,但是沈氏集团封闭了所有消息,也在网络上删除所有关于沈南的资料,三年后,大家就渐渐忘记了这件事。”
“白球球,这种事可不好笑。”阮航的声音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颤抖,但他自己却还未察觉,“沈南这种人生赢家,吃穿不愁,万人景仰,他没理由自杀呀,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白球球不服气,从沙发缝跳到了茶几上,信誓旦旦地对阮航说:“你等着看吧,沈南得奖后不自杀,算我输!”
“得奖后不自杀,算……等一下!”阮航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那如果他没拿奖呢?那是不是他就不会自杀了?”
“明年金像奖那些入围影片除了《烬骨》以外没有一个能打的,沈南不拿最佳男主谁拿呀?”白球球不以为然。
阮航从来没有那么期待白球球之前哄骗他的话是真的:“你不是说我因为这部电影会得柏林影帝吗?”
“柏林影帝又不是金像奖影帝。”白球球道。
“你傻呀,如果得了柏林影帝,我不就也能去参选金像奖影帝!”阮航再次慎重其事地问白球球,“你真的确定我会因为《思源》得柏林影帝?”
“你那熊银得不能再银了!小道消息还说你把它擦得都反光,偷拍你的记者趴在树上差点没被这光晃得掉下树去!”白球球简直就是行走的阮航生平百科,平时给阮航爆料他以后的事爆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看到阮航重燃希望的样子,白球球忍不住又给他泼冷水:“但是金像奖入围标准很严格的,必须有六个以上的岗位有香港人才行。”
“啊?”阮航又手忙脚乱一阵,才想起来拿手机问彭观止,“喂?是导演吗?我是阮航!”
“阮航呀,你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了?”彭观止有点惊喜。
“导演,咱们电影工作人员里有香港人吗?”电话那头传来阮航急切的声音,彭观止有点懵,但也照实回答了:“有呀,很多呢,我们这团队是老吴,就是吴楠介绍来的,他那文艺片班底大多都是香港人,其他工作人员我们还招了b市当地的,所以我们这团队人员和岗位是大陆香港对半分吧。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导演,咱们这个电影会不会送去评金像奖?”彭观止刚一说完,阮航就立马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但彭观止却肯定地否决了:“不会,我这影片已经打算送去柏林电影节了,金像奖和它时间有冲突,不会投两部的。”
“导演,我求你了,你都投好不好,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行吗?”阮航捧着手机做虔诚状,“导演你就帮帮我吧,行吗?”
彭观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听自己男主这么恳切地拜托自己,心下不禁一软:“嘶……行吧,也不确定最后能不能拿奖,到时候如果真的都拿了,看你怎么两头跑吧。”
“谢谢导演!”阮航激动地快要跳起来,向导演道完谢后开心地在沙发上打了个滚,虽然是半边身子悬空的那种。
氤氲的水蒸气侵蚀了漱洗池上的玻璃镜子,一道朦朦胧胧的人影从模糊中走来,一路清晰,沈南的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也浑身带着水汽,裸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毛发稀疏,水珠在白嫩的皮肤上没留下一点痕迹,只是徒增了剔透感。
白球球看阮航又变成了待机的状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阮航一眼,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吧,瞧把未来影神祸害成什么样了。
阮航如果听到了白球球的话,可能会不住地点头,祸害祸害,一直祸害我也无所谓,如果能只祸害我的话就更好了,我巴不得沈南天天祸害我,不止在屏幕里,还在现实中,能摸得到看得着,能两人住同一间屋子,能并肩逛一个超市。
“可以吗?”沈南拿了盒芝士饼干在阮航眼前晃,而阮航只要看到沈南对他晃什么东西,就直接点头微笑,然后购物车里的东西越来越多……
“两百零七块,支付宝还是现金?”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响起,阮航这才从满脑子的沈南里逃出来,回过神,沈南在出口处戴着帽子和口罩等他,后面排队的长龙因为他的迟疑也在生气,阮航急忙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页面,收银员扫完后把小票往他那堆零食一扔,然后扫起下一位顾客的商品了。
看阮航把那么多零食往塑料袋里装,但因为东西太多,导致下一个顾客的东西也滑到了他们那里,沈南眨了眨眼,第一次因为一个人那慌张无措的样子感到心疼,所以他也是第一次,主动动手帮忙,把东西放在另一个袋子里,避免下一个顾客的东西彻底和他们的混在一起,虽然他那放的力度比较大,看上去更像是在扔。
在皎月当空,星海隐秘的夜晚,阮航和沈南一人拎了一个装满零食的袋子,走在没有风,让脸颊燥热的路上。
第21章 下班
这才六点,夏季的天空已经变得亮堂,抬眼望去整片天空就像是一块淡宝蓝色的丝绸,千层的叠积才有了现在这浓稠的质感,如果不是这依旧燥人的热气,还是很让人心旷神怡的。
昨天和沈南干了好几罐可乐的阮航,第一次早晨被憋醒,上完卫生间出来的阮航发现已经在换鞋的沈南。
沈南换了另外一套衣服,熨得偎贴的暗纹衬衫解开了手腕和脖子最上的扣子,下摆被塞进灰白色的休闲西装裤里,腰线一览无余,让阮航看了想用双手去箍住它,看看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细,棕色皮鞋是昨天穿来的那双,帽子换了一顶渔夫帽,口罩被拉在下巴处,所以当沈南发现阮航停在卫生间门口看他的时候,叫他名字时阮航能看见沈南舌头在玄关黄色灯下亮出的光泽。
“阮航?是我吵醒你了吗?”沈南站在门口,手扶着鞋柜问道。
“没有没有!”阮航疯狂摇头,“我刚好起来上厕所……不过,你怎么这么早出门?”
“吴导今天有个早戏,我是主角必须到场。”沈南想起吴楠听到自己说不住酒店,第二天打车来的那个疑惑劲,毕竟自己可是从开拍那会儿就一直住剧组旁边的酒店的人,昨天退房的时候吴楠还劝自己,就一天了退什么退,沈南直接摇头说不住了,把导演吓得直接抱住他怕他最后跑路。
“这么早有车吗?”没这么早坐过公交车的阮航问,“要不我给你叫个嘀嘀吧。”
“不用了,”沈南摇摇头,“我有车子接送,就停在小区门口。”
“好好……那你路上小心。”阮航说完又叫住了对方,“你吃早饭了没,要不要吃一点再走?”
沈南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士力架:“昨晚上零食吃多了,还不饿,但我拿了这个做准备。”
“那你中午还回来吗?我点外卖要不要也点你的?”阮航想起了沈南多给的两千块钱伙食费,“我中午准备点米线,一荤全素的那种。”
“你中午来剧组找我吧,那附近有家餐厅的套餐不错,不过我一个人吃不完。”沈南看了眼客厅墙上的钟,“我先走了,中午会叫司机来接你。”
还没等阮航作答,沈南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球球在阮航醒来后就停了待机模式,飞到客厅目睹了刚才的一切,看沈南走以后才飞到阮航的耳边说:“我觉得他好自我哦,都不征求你的同意就擅自替你做决定。”
“我哪不同意了!”阮航反驳,“沈南做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
白球球:……脑残粉真可怕。
乡下一栋两层的老房屋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或好奇或复杂地看着被围绕在中心的两个人,裴湘君扮演的人眉头皱成了川字,但还是把手中的族谱拿了出来,对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色西装神色淡然的人说:“你把他名字加进去吧。”
沈南扮演的这个人本是双手捧着骨灰陶瓷罐,但在听完眼前这个王家最新一代族长的话后,改用左手单握,右手接过王家族谱:“谢谢。”
族谱被保存得很好,除了纸张泛黄,边缘处微卷外,族谱并没有缺页和字迹模糊,沈南一手握着骨灰罐一手捧着族谱,慢慢走向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围着的人群因为沈南的靠近不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道。
沈南走近桌子,将骨灰罐放在桌子中间,再将族谱放在桌子外侧翻开,桌子的一角被人放上了笔墨砚,围观的村民觉得王家这国外的孙子拿起笔的气势,比现任族长可好多了,只见沈南翻开族谱有笔迹的后几页,找到了被人划过的一个名字,然后落笔在这名字旁边的空白处。
王——朔——德,沈南一笔一划地将这三个字写下,写完后正值中午,屋外的太阳刚好停在房屋上部的窗口处,窗栏的黑影刚好覆盖住被划掉的名字,阳光直直照耀在新写的名字上,镜头拉远一些,阳光也顾及到了桌子中间的陶瓷罐上,门口的风一吹,族谱的纸张被吹起,而骨灰罐却岿然不动,屋内的人也消失了,最后只剩一桌一椅,一笔一砚,一纸一罐。
无数人围在吴楠的身后,群演和主演都紧张地盯着导演面前的屏幕不动,等导演将画面定格在一瞬以后,吴楠喊了声:“Cut!”
“《烬骨》,杀青!”
“喔哦!!!”演员和工作人员抱在一起,纷纷庆祝起来,拍了半年多,从澳洲唐人街到江西农村最后到b市郊区,大家风里来雨里去,从冬天拍到夏天,最后终于拍完了,大家都开始起哄导演请客,毕竟一拍起戏来不论演员还是随行的工作人员,导演把他们骂得那叫一个怀疑人生。
“行呀,你们回去收拾一下,晚上我请大家吃大餐!”吴楠也难得豪气一回,毕竟资金还有剩余,请大家吃一顿也没什么,反正大家这么开心,也不能扫了这么多人的兴致不是。
“沈南,你房间不是退了吗,你要不要先去我房间待会儿?晚上的时候我再叫你去吃饭。”吴楠看沈南双手抱胸躲在蓬下,以为他是没有地方去。谁知道沈南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晚上的聚会我就不去了,我要回家吃饭,等会儿就有人来接我走。”
“哦,你哥哥要来接你啊。”吴楠了然,“也是,你在剧组里也没怎么出去过,难怪你哥会这么着急。”
“跟我哥有什么关系?”沈南看了吴楠一眼,“他想我了自己会来剧组。”
“你女朋友啊?”身边的裴湘君打趣道,好像和沈南很熟的样子,但他也没奢求平时就在剧组独来独往的沈南能回答自己。
“我男朋友。”沈南又看了裴湘君一眼,然后低头发起消息。
裴湘君:“……”
吴楠:“……”
周围的群演和工作人员:“……”
刚才还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成为视觉中心的沈南却好像没有意识到,一直在低头发消息。
“你到哪了?”沈南的消息从微信里蹦出来,阮航看了眼窗外,赶紧给沈南回消息:“我只看到好多树,刚才还刚一闪而过一整面裂了的铁丝网。”
“那就快到了,司机停车以后你出来就能看到我了。”沈南回。
果然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司机就停在一个铁门前面,阮航下车看到门内有个塑料大蓬,蓬下站了很多人,不远处还有一个搭起来的乡下老屋,但是看大家正在把里面东西搬出来,怕是要用到老屋的镜头已经拍完了。
阮航看了半天没见着沈南,就想问他,但谁知道对方直接来了个微信语音,阮航手一抖就接了:“我,我到了铁门口,你在哪呢?”
这时蓬下阴影处人群引起了一阵骚动,然后向着门口的方向开了一条缝,沈南一身白色,乳白色衬衫,象牙白裤子,白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只有露在外面的领带是灰黑色,走进还能看见腰带是白色的,本来这一身丧的颜色会让人看上去很素,但是沈南黑色的头发眉毛眼珠,让颜色视觉差变大,水红的唇色也把他拉进俗世,让沈南变成人间花团锦簇的一员。
沈南看到阮航站在车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新衣服?挺好看的。”
阮航感叹,穿古菲菲送他的杀青礼物——西服,果然是非常正确的选择,这衣服被他收到柜子里就没动过,今天因为要和沈南一起吃饭才把衣服拿出来穿上,送的时候都没有试,今天赶鸭子上架穿上后才发现这套西服特别合身,殊不知这是古菲菲特意从服装组拿来数据专门请老师傅做的。
阮航不知道这件衣服的价格,但在场见过世面的人可是看出了这套西装的价值,不要以为是普通的黑色西服,这料看上去就不一样,还有那领口袖口特殊的收脚方式,内衬黑色衬衫,酒红色的领带,还有皮鞋跟上那一闪而过的“Z”,除了周氏集团,谁会花这么大手笔去请已经收山的关老爷子去专门做一套衣服,要知道关老爷子最近做的一套礼服还是四年前给周家小公主做的成年礼物呢,所以今天接沈南的人即使不是周氏集团的小开,也是和周家有密切关系的人。
裴湘君本来还不相信沈南的话,但是看阮航把沈南扶进车内,另一只手还不忘放在车顶怕沈南一不小心撞到,他立马就信了这个人绝对是沈南男朋友,因为这个动作赵函宇也每次在他进车里的时候做过。
而吴楠认出接沈南的人是彭观止一直发朋友圈刷屏的阮航后,气得直接发给彭观止一条消息。
忙着后期剪辑的彭观止一看微信是好友吴楠发来的,就直接点开来看,两条气势汹汹的信息就冲进他视线。
“你家猪把我家白菜拱走了!!!”
“你赔我白菜!!!”
彭观止挑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击。
“你家白菜自己去找的我家猪。”
“找你家白菜自己说去呀!”
吴楠想起昨天沈南主动问彭观止关于阮航消息的画面,心中憋出一口老血。
第22章 交往
沈南带阮航去的是昨天裴湘君请客的那家餐厅,前台经理昨天被人打点过,也知道了来者是沈氏的公子,所以就主动向前询问:“请问是两位吗?”
沈南似乎是习惯了旁人对他的这种态度,所以不经心地点了点头:“两位。”
经理看到了沈南身后好奇打量四周的阮航,发现这位也是衣着显贵,所以语气也不免更热情起来:“请二位跟我来,我们这刚好有个双人套间空着。”
沈南点了下头,然后回首看了看阮航,示意他跟上,阮航是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但好在他不喜露怯,只是单纯地对这美的像园林景观的餐厅释放出好奇来,所以在沈南身后,他也只是往周围多看两眼,并没有到处乱跑的欲望。
经理带着二人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像古时代士大夫修养身心的房屋出现了,经理拉开木门,示意两位进去。
沈南娴熟地在屋外脱了皮鞋,穿着白袜踏上阶梯,坐在了屋中间的垫子上,阮航也有样学样,脱了鞋走上木质地板,盘腿坐在了沈南对面。
见阮航坐好,沈南才对等在屋外的经理说:“上你们这新推出的全鱼宴。”看经理点头以后又补了句,“单人份。”
经理很耐心地闭目点头:“好的,请稍等。”然后抬头挺胸,双手放在胸与腰间,像训练已久的女官一样走了。
经理走后,沈南没有说话,阮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两人陷入了好一段时间的沉默,等服务员给他们端来套餐中的饮品时,阮航才借机开口。
“我来给你倒吧。”阮航端起茶壶,将壶中的茶水倒入沈南灰绿色的杯中,“这餐厅还真够古风的,连喝的饮料都是茶。”
“谢谢。”沈南等杯中装了有八分水后,把茶杯拿起,“这附近又有影视基地又有环境保护区,可为他这古风餐厅赚足了吸引力。”
听完解释阮航点点头,想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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