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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腹黑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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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纳伲悴换崾б涞搅苏獾夭桨伞!
程天羽讪讪一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追问道:“这么说来他们是洛阳城里最横行无忌的纨绔子弟咯。”
“不是。”秦英、尉迟江、尉迟松答的异口同声。
“那是谁啊?”
“明知故问,你呗!”
“啊!?”
四人来到案几旁,立即有俏婢过来为他们脱去外罩的披风。
“哇——”
随之而来的是男男女女们一片惊呼。
白虎皮袍子!
甭说翩跹楼的老鸨、姑娘、龟公没见过,连“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都瞧得呆了,这可是稀世珍宝啊,他们府里……甚至皇宫里都找不着的稀世珍宝,那材料,那手工,穿在四少爷身上真叫一个登对,百兽之王的霸气衬着他高大魁梧的身躯,渊停岳峙的体型,自有一股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姿态。
他的样貌绝说不上英俊、帅气——准确说来是和这四个字根本搭不上边,但在大唐这个崇尚军功、勇武至上的年代,小白脸是不吃香的,姑娘们爱的英雄,就算你本身不是,外表上也得打扮的像个英雄。
现在的程天羽就很像英雄,这不单是他遗传自程氏家族的魁伟形象,更因为自前世“带来”的冷傲酷厉的独特气质,和那双有如闪电般长驻眼内、冷峻而又神采飞扬的的眼眸,及其传递出来的强大信心,旁边的秦英和尉迟兄弟虽亦是高大威武,体型标悍,不过和他相比,只能是衬托牡丹的绿叶。
在场的姑娘不少,除了翩跹楼外京中各青楼楚馆的美貌姑娘怕不全到齐了,清一色都是年方二八的俏佳人,肌肤晰嫩,雾鬓云鬟,一个个穿红披绿,浓装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随便请出来一位都是色艺双绝,艳名远播的红牌。
且不说程天羽在白虎皮裘的映衬下突出的英伟形象,只她程家四少爷的身份就足令这些平素眼高于顶的姑相娘们芳心可可。
要知道这可是程老公爷最痛爱的孙儿,程阀的宝贝疙瘩,洛阳城内外大大小小的风月场中名头最响的“四少爷”,出手阔绰、挥金如土,耐性好、不粗暴,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当然是以前那位),哪家姑娘不倾慕、哪家姑娘不喜欢,要是能被他相中,就此收入私房——哪怕只做个侍妾,那也是一步登天,鱼跃龙门了。
所以程天羽才一落座,姑娘们就都围了过来,一时莺莺燕燕、群雌粥粥,赞扬的、恭维的、邀宠的、献媚的,里三层、外三层把他拥簇其中,更有甚者竟主动献身,娇笑着偎依过来,挟着香风投入他的怀中。
为了怕“失忆”而闹出笑话,来翩跹搂的路上,程天羽还是耐着性子从秦英和尉迟兄弟处问清楚了不少“自己”以往的风流艳史,知道不光翩跹四艳,洛阳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里除了武氏一族辖下、和翩跹楼并称为洛阳两大销魂地之一瑰艳阁的当家红牌“瑶碧仙子”周碧筠,其她的红姑娘差不多都同自己上过床。
反正“生”在程家,继承了眼前这副身体,纨绔子弟想不做都不成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念及此处,程天羽哈哈笑着,两手轻轻一寰,把投入怀中的两位妙龄少女拥得更紧了,高耸丰满的胸脯一左一右的压迫着他,触感柔腻,蚀骨销魂,作恶的大手在两女身上肆无忌惮的游移着。
男人嘛,学好不容易,学坏只要一分钟。
对于风流倜傥、号称京中“第一纨绔子弟”的程家四少爷。
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大家伙起着哄喧腾了一会,各自搂着各自中意的姑娘“忙”各自的去了,秦英和尉迟兄弟也是一边一个,上下其手,玩得不亦乐乎。
当潇洒时自潇洒,得风流处且风流。
这就是大唐纨绔子弟们的写照。
程天羽左拥右抱,沉秘在脂粉堆中。
旁人瞧了只有羡慕的份,唯独一人看得很不爽。
猪头彪。
啊,是武玉树。 
第八章 争风吃醋
    程天羽搂着的俩姑娘,可不就是翩跹四艳里排名最前的轻梦和水凝,武玉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日日掷金巨万,迄今都还没有机会一亲芳泽,程天羽却早早的做了两女的入幕之宾,这会瞧她俩偎依在程天羽怀中,殷勤伺候,撒娇献媚,俏脸充满春情洋溢的动人表情,怕是程天羽只要勾勾指头就又能登堂入室和俩女再续前缘了,他武玉树只有眼睁睁瞧着的份,心里能不火吗。
“来,坐这儿。”程天羽微一额首,下巴朝自己的大腿点点,
轻梦娇媚的横她一眼,温驯的靠了过去。
她的身段儿极其苗条,一双美腿玉润浑圆,修长光洁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此时就算隔着一层轻软绫罗也依旧能感觉到玉臀那种妙不可言的圆润挺翘。
程天羽的手肆意揉捏着轻梦丰盈的酥胸,有力的五指隔着淡黄色的薄绸罗衫陷入两团脂玉,或轻或重地挤压着,丰腴诱人的两团乳肉有着强大的吸力,溢出指缝的酥滑嫩肉牢牢箝着箕张的手掌,肆意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水凝不甘不愿落在姐妹的后面,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拈起一枚莹白如冰雪的荔球渡入娇艳欲滴的唇瓣间,樱桃小口一阵蠕动,忽地返身就唇“嘤咛”一声献上香吻,娇俏可爱的小瑶鼻婉转娇哼着。
甘润清甜的果肉混着美儿人的香津渡入程天羽口中,原来只这片刻功夫,水凝已用香舌将荔枝完整地剥下,整块果肉喂给他吃。
程天羽前世常年奔走在扫贪、肃贪第一线,没少去风月场所查找官商相互勾结证据,这种场面见是见过不少,亲身体验却还是真真正正的头一回,水凝的妩媚娇态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
程天羽揽住水凝纤腰,唇舌趁机和她纠缠在了一起,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柔软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香津甘润,琼浆清甜,情不自禁的一阵淫邪地舔轻吮,吻得滚烫湿黏。
水凝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听着两人啧啧有声的热吻,在一看秦英和尉迟兄弟也是左拥右抱,武玉树愈发恼怒,“啪”的一拍案几,喝道:“程天羽!”
这一嗓子喊得够大,大厅内所有宾客一齐止住声音,愕然瞧向这里。
程天羽恍若未闻,拥着水凝纵情深吻,直到后者香汗淋淋,慑人心魄的美眸半眯着,水盈盈,梦幽幽的,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的颤喘,彷彿喜悦得随时都要升天,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
“怎么啦,猪头……啊,不不不,武大公子。”程天羽斜眼横武玉树一眼,深情悠闲淡漠。慢思条理的问道。
前世的他并非那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无非是对付高官巨贪时手段狠毒了些,但这辈子既然命中注定要做纨绔子弟,就得纨绔出风格,纨绔出水准来,面对未来的大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注定仇深似海的武阀,现在就不能留手。
“你他妈的说什么!”武玉树自命风流,生平最忌讳就是别人提起“猪头彪”这个外号,顿时两眼冒火,怒不可遏的吼道。
“说什么?我说什么了。”程天羽故意装傻。
“你说老子是猪头……”武玉树冲口便出,说到一半发觉不对,赶紧收住,肥肉堆叠的猪脸涨得通红。
众宾客个个瞧得想笑,但却忌惮武阀的威势只好强忍着。
程天羽看在眼里,心忖:行啊,都不敢得罪猪头彪是吧,好,我再给你添把火,两手一摊,悠悠然道,“武公子,做人得有主见,不能人云亦云,我说你是猪头你就觉得自己是猪头,我说我是爹那你不得乖乖叫爹啊。”
“哈哈哈——”
这话出口,没人再忍得住了,全场爆起哄堂大笑。
一众宾客自不待言,连惯于见风使舵、撒娇卖乖的青楼姑娘们也都以袖掩口,笑得花枝乱颤。
至于程天羽身边的秦英和尉迟兄弟,早看武玉树不顺眼了,以往在青楼妓院往争风吃醋的事情没少干,这会见他出丑立马跟着起哄,秦英拼命拍打着桌子,尉迟江、尉迟松捧腹大笑,声音估计隔着条大街都能听得见。
武玉树大折面子,气得浑身发颤,“唰啦”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程天羽斥道:“有种的你再说一遍。”
(哟,亮兵刃了?)
(好啊,就让满场宾客看着你先动手,然后被我揍得满地找牙吧。)
程通心下暗喜,目光往后一扫,见程铁牛、雷鸣缓缓点头,示意已方护卫的势力在对手之上,打起来有便宜赚,唇角泛起丝挑衅的笑意,冷然道:“哼,你叫我说我就说,本少岂不是很没面子。唉,猪头——”伸手往窗外一指,故意拉长了声音,“彪”字愣是没出口。
武玉树是个头大无脑的急性子,哪分得清其中关节,听程天羽又骂他猪头彪,能不暴跳如雷?猛地一掀案几,“好,武爷爷就给你面子!”提剑就往前冲。
(好,得手了。)
程天羽面泛冷笑,想着是断武玉树条胳膊呢还是打折他腿,陡见柴家席上走出一人,正是方才和他打过招呼的户部尚书柴易安的两个侄儿之一的柴晋凡,拦住武玉树道,“武大少且慢,难得静思大家莅临京城,我等有幸聆听仙韵,倘在翩跹楼里动手未免拂了帝阙琴仙的面子,依在下看不如放一放的好。”
提起苏静思,武玉树立马止步,怒气勃发的脸容居然缓和下来。
临清王李易安也出来打圆场道:“常言道‘有志不在年高’,天羽老弟年纪轻轻就是游戏花丛的高手,玉树兄你也是我们京中响当当风流浪子啊,何必为了区区口舌之争而白刃相加呢。来来来,回去喝两杯,一会静思大家就要出场啦。”
武玉树想想也是,握剑的手不由松了。
程天羽一看情况有变,急朝秦英使个眼色,后者会意哈哈笑道:“嘿,我道武家子弟多有能耐,原来是群孬种,哈哈哈。”
“就是、就是,孬种。”尉迟兄弟跟着起哄。
武玉树心中怒火本快熄了,给秦英这么一调唆“腾”的又烧了起来。
“呀呀个呸的,不宰了你我就不姓武!”武玉树暴跳如雷,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柴晋凡,抄剑就往程天羽这席冲。
“锵”“锵”程凌、程严拔刀在手。
“断他一只手……不,是废!其他人往死里打,出了事爷爷担着。”程天羽低声叮嘱,忽听阁楼上响起一丝天仙般温柔素净、似是不带半点人间烟火气的声音:“久仰京中民风彪悍、公卿子弟人皆好武,武公子您莫非想在翩跹楼里当众试演一番,好叫静思开开眼界?”甜美清柔处竟无任何言语能够形喻。 
第九章 独霸美人?
    全场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一齐朝声音的源头望去。
程天羽也不例外,只瞧一眼立时虎躯剧震,泛起明艳震撼的感觉。
那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
鬓发整理成弯曲的钓状,云鬓慵梳,轾薄透明,缥缈如蝉翼,浓黑如墨的秀发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脑后,衬得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含情默默,美得教人扉息。
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一领薄薄的白襦纱衣,长裙曳地,领袖均镶有黑线绣成的锦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饰物,却比任何姿色略逊于她的女子华服浓妆要好看上百千倍,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
苏静思由两名俏婢搀挽着,婕娜多姿的拾级而下,悠然步入厅堂,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映着窗外透入的明媚阳光,就像一轮皎洁的明月,清傲幽冷、慧质兰心,犹若玉女披拂霞雾,凌波出尘,雅逸不可方物。
婷婷袅袅间垂在两旁的一对广袖随风轻摆,衬托出仪态万千的绝世姿容,其风华绝代的神采艳色,即使以程天羽前世的广博阅历,亦生出自惭形秽之感,遑论厅中这些一辈子可能连洛阳城都没有离开过的纨绔子弟。
“武公子,把剑收起来好么。”苏静思先向众人敛衽施礼,然后步态轻盈的走到武玉树身前丈许处,颔首轻颦:“剑为凶器,遇之不详,可要坏了静思献艺奏曲的雅兴哩。”声音不大,却如碎玉击珠一般,清冽得足以动人心魄。
武玉树本来憋了一肚子火,这时给苏静思能摄魄勾魂的剪水双瞳扫过,立时把喝程天羽的仇怨忘得一于二净,所有怨慨全给抛诸到九宵云外去了,连声致歉道:“是、是,在下鲁莽,还请静思大家莫要见怪。”赶紧把剑归入鞘中。
程天羽眼尖,冷不丁瞥见武玉树眸中闪过一丝异芒。
(这么,这小子在捣鬼?)
程天羽微微一惊。
要知干审计这行察言观色是不可或缺的本领,清账、查账、审帐时当事人的表情哪怕只有小小的变化,在一个优秀的审计员眼中就能成为洞悉真相的契机,程天羽既号称“建国以来最杰出的反腐奇才”,这点玩意又岂能瞒得过他。
“程四少爷。”
就在这时,苏静思幽幽别转娇躯,美眸朝他飘来,秋波流转,露出个迷人至极的笑容,两个小酒涡若涟漪般荡漾于玉颊上,香唇间现出编贝般雪白整齐的皓齿,柔声道,“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想来您是深知其中三味了。”
程天羽远远瞧着苏静思,当时便惊为天人,只觉她轻身玉貌,绝殊离俗,风姿艳色胜过前世所见的任何女子,不觉魂为之销,这时听她言语间暗讽自己故意撩拨武玉树动怒,非但不觉生气反有种“看得起才指责我”的殊荣,微微一笑道:“不敢当,在下只是感于静思大家风华绝代、韵致天成,令人清俗蔽息,一见难忘,如是以花形容,众香国里当为那傲寒之梅,岂敢以刀兵之物亵渎。”
满场宾客皆是一愣。
开玩笑吧,这样文质彬彬的话是京中第一纨绔子弟、素以不学无术、性情乖张的程四少爷张张口就能说出来的?
苏静思亦微感惊异,面上却不动声色,兰指一掠鬓发,只是浅笑轻轻:“四少爷过奖了,静思愧不敢当。”言毕不再搭理程天羽,轻移玉步走到大堂东首为她特意安置的软塌处,盈盈落座。
翩跹楼大老板吴科伟站了起来,朝四方团团一揖,朗声道:“静思大家琴艺超凡、冠绝当世,此次……”
“等等!”一声冷喝当空响起。
竟是武玉树出人意料站了起来,大手一挥截断吴科伟的话。
“武公子……武公子有何见教?”吴科伟经营风月生意已有二十余年,为人圆滑事故,一惊之后连忙堆起笑脸,拱手问道。
“听说你是以‘广陵散’古谱相赠,这才请动静思大家芳驾,来千里迢迢的来翩跹楼献艺演奏,对吧?”
“是,正是。”说到曲谱,吴科伟微露傲色,朗声道:“广陵散乃上古名曲,自晋人嵇康为司马氏所杀便告失传,老夫穷数载之力,遍访天下……”
“行了,本公子问什么你答什么,其他的不用废话。”武玉树冷冷道。
“是,是……”吴科伟战战兢兢的抹了把汗,连声答应。
别看他是翩跹楼的老板,在洛阳城里大小也算是一号人物,其实和大多数生意人一样常年活在四大氏族的夹缝中,这边得罪不起,那头也招惹不得,尤其是武玉树这种眼高于顶、骄横跋扈、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纨绔子弟,能奉承支应着就奉承支应着,唯恐一时说错句话,犯了武家大少爷的忌讳。
(猪头彪吃饱了撑得,问这些想干什么?)
程天羽微觉诧异,一时却看不透其中关节。
秦英忽然“咦”了声。
“怎么了?”
“张子翔!”
“谁?”
“武阀三大智囊之一的张子翔。”秦英横眼一瞥,程天羽顺着他目光好奇的望去,但见武玉树身后站着一位身量高颀,相格清奇的中年道士,颚下蓄着三缕长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心中暗笑:智囊?哼,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吧,不然怎么连我信手拈来的挑唆之计都识不破,坐看你看大少爷当场出丑呢。
“我且问你,广陵散曲谱是否已赠给静思大家?”
“是,静思大家刚来京城,我就……”
“据本公子所知,静思大家是五天前到的洛阳,既然曲谱已经入手,那就变成她‘欠’翩跹楼一次演奏,外带小住十天,没错吧。”
“啊……对、对。”
“静思大家。”武玉树转过身来,面向款款坐于高台前方的苏静思,满脸肥肉褶子一抖一抖的,挤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内中透着令人心悸的淫邪芒光,“您是闻名天下的帝阙琴仙,应该不会出尔反尔,轻易收回自己的承诺吧。”
“这是自然。”苏静思淡淡答道。
(糟糕!)
程天羽猛然醒觉,瞬间意识到武玉树……不,张子翔的诡计!
——就猪头彪那脑子,焉能相处这样狡诈奸滑的手段。
张子翔……哎,一时眼拙,失算了!
“好!”武玉树猛地一拍桌子,仰天大笑,“诸位都进回吧,翩跹楼我武氏一族在此买下了,静思大家这一曲……就由我们武家四少来单独享受,哈哈哈!” 
第十章 她都不急我急什么
    满场宾客一齐变色,始知武家兄弟竟想独享帝阙琴仙在神都大地的第一曲。
甚至是最后一曲!
几臻曲艺至境的天籁之音,竟被俗不可耐、满脑肥肠的武家兄弟“霸占”。
有了这次的经历,静思大家还肯再来洛阳么。
换成别人这么胆大包天,满场豪门阔少、纨绔子弟和他们的护卫保镖早冲过去拳打脚踢,一顿痛揍了。
无奈说这话的是武玉树武大公子。
他们惹不起啊!
他们惹不得,有人惹的起。
“武兄,你不要欺人太甚!”柴阀、李阀在场的众人一齐站了起来。
柴家到场的并非嫡系正支,武家呢也不是核心人物,但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目下掌握朝政的虽是武则天,大唐却倒底姓李,武玉树固然嚣张,较真起来也不能不卖他们三分薄面,何况还有个程四少爷。
程四少爷要是肯出手……不,开口。
三阀对一阀,还怕武玉树不乖乖的把话收回。
偏偏程天羽没动,没起身,没说话,自顾自的坐在那,笑盈盈的品着酒。
“喂,四少,你在干啥呀,还不快起来。”
“起来?起来作甚么?”
“起来……当然是阻住猪头彪了!”秦英离席到他身边,急道,“这小子有恃无恐,定是早已计划好、预先做了万全的准备,柴家、李家那些人都不够份,顶多是拖那么一会,如果你不出头,这……猪头彪想买,给吴老板个天胆他也不敢不卖啊,到时候翩跹楼成了武家的产业……”
“成了又如何?”程天羽放下酒杯,拈起枚荔球抛入口中,嚼得津津有味。
“成了静思大家不就……”
“照你这么说,急得该是她了。”程天羽微一甩头。
前堂中央,苏静思轻倚软塌,纤指宛若几根剔透盈润的小小玉笋捧着茶杯一口口细抿着,丰润性感的红唇同白瓷交相辉映,星眸如梦,风情万种,眼波儿盈盈的望向高台,似在关注着武、李、柴三家的争风,眉宇间全无一丝忧色。
“看见了吧,她都不急,我们急什么。”程天羽淡淡一笑。
“各位,各位……”张子翔缓步跨出,笑吟吟的一缕长须,道:“我家公子是正正经经的和吴大老板谈买卖,何来欺人太甚之说。”
“对,本公子出价十万两买下翩跹楼,那个要是不服气大可掏银子,谁给的多谁就成为翩跹楼的新主人嘛。”武玉树得意洋洋。
张子翔跟着说道:“我们家少爷是当场给钱,各位公子要想竞价,自然也得如此,否则柴家富可敌国,柴二公子、三公子手下产业不少,临清王的封地也有两县之多,你拼拼,我凑凑,天晓得要比到哪日——吴老板,你说是不是啊。”
吴科伟欲哭无泪,身为翩跹楼的大老板,武玉树要谋他产业居然问都不问,等这时候要塞柴家、李家人嘴巴了,才把他搬出来。
十万两?
翩跹四艳里随便一个就值这数了,武玉树分明巧取豪夺,有意坑他。
可是他能拒绝么?
不能,在大唐,得罪了武家决没有活路,哪怕走到天涯海角,一样要死!
“是、是。”吴科伟今天不知把这话说了多少遍,翻来覆去的嘴巴皮子都快磨破了,明明心中凄苦,却还要装出副恭维顺从的样子,“要买翩跹楼,现在……现在就得出价,逾期便……便不做数了……”
“好,很好,吴老板既然开口,各位公子该没有意见了吧。”张子翔不负“智囊”之称,语出如风,一言断了柴家、李家人反驳的后路,“我们家公子开价十万,在场宾客要是没有出更高的,翩跹楼从此可就归属武家了。”
“十万啊,十万!”武玉树挺着肚子,大摇大摆的走到高台正中,摸出来一张白花花的纸片,炫耀似的摇来晃去,“各位都看清楚了,这是柴家鸿通柜坊开具的凭信(唐朝的银票),但凡在我大唐领内,走到哪里都一概通用,哈哈哈。”
眼瞧着武玉树得意忘形,嚣张到当堂耀武扬威,柴家、李家众人等虽有满腔怒火却全然发作不得——说好比谁出价高,其他的一概免谈,武玉树有备而来,他们呢?谁吃饱没事,平白无故的带这么多凭信在身上。
没有凭信就没有银子,没有银子还叫个屁啊!
“四少,快、快说话啊,再晚可就没机会了。”
“是啊,静思大家这一曲……这一曲可不能被猪头彪独占……咱哥俩……”尉迟兄弟急得跳脚。
“你们以为武玉树只是为了听首曲子才一掷十万两买下翩跹楼的?”程天羽依旧好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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