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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_藿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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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左右的那个看起来还比较好说话,开口次数比较多;三十岁左右的那个只是从容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轻轻拿着一杯茶,眼睛也看着金黄的茶汤,可好像心思却并不在茶上,也不喝。他偶尔会笑一下,听他们说的话,点点头。
过了会,有十一个小姐来了,我看了下这架势,洪都女公关最有名的是“七仙子”和“五朵金花”,现在五朵金花齐了,而七仙子里的七个人来了六个。要知道,能同时叫出她们三个的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因为她们这种级别接待的客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可是冯老板一下叫来了十一个……
平时她们十二都是有客人的,看来这是主管硬把她们从别人床上抽了过来,我估计还剩一个“小七”是对方来头太大,实在抽不出来。说实话,若是把这十二个人全都抽出来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所有洪都新府能做到这样已经是顶不容易了,毕竟这种行为在背后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但是权衡利弊,这帮人更不能得罪,相信被掠食的客人也会有些思量,心中也应该有数。
这种事情,心里有数就好,不必解释的太过于直白。
“人齐了,开始吧。”冯老板发话:“大家就是尽情的玩,放松一下,开心最好。”
我们都过去,该敬酒敬酒,该说好话说好话,但是我并不是很积极,而是尽可能的躲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的酒杯也是象征性的含一口,然后找个机会偷偷的吐出去。我用余光看了下那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身边并没有什么人靠近,可能是大家都去巴结冯老板他们了吧。
他推开了身旁的一个女人,说:“你起来。”声音低沉,说的是一口正宗的不能再正宗的北京话。
那个女人也知道来的都不是简单的人,也就没有缠着他,只是有些怕他生气,眼神略微有些担忧。其实我们都还是挺有职业操守的,生怕客人不爽。
他走到点歌台那,先是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随意的摆弄摆弄点歌机,不过愣是没弄出来响。
为了避免喝酒,我还是决定找这个看起来事情比较少的人伺候着。我走到他身边,问:“需要帮助么?”
他抬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坐吧。”
我坐在他旁边,问他:“先生您要点什么歌?”
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看着屏幕上的图片,说:“胃好了?”
我怔了一下,然后随即反应过来:“是您送我去的医院?”
“不是,我让别人送的。”他说:“你挺能忍的。”
“谢谢。”
他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北方人,古铜色皮肤,肩宽臀窄,身材健美,白色的衬衫大方得体,也能将他的身型勾勒出来。他属于那种“用相貌来衡量男人太过于幼稚”的男人,他是个硬汉,虽然单看五官的确不出彩,但是如果你真的对一个男人或者世界有所了解,那么你一定会觉得他很有魅力。这的确是个男人味很浓的人,而且还是那种男儿血性印到骨子里的男人。往深里看,好像没什么能让他在意,可就是这种人才对周围处处留意,心思缜密无比。
他没说要点什么歌,我也没往下问,他若是想做什么,就算不告诉我,可是我一问他需求的话他就会告诉我的。显然,他刚刚就是好奇,在玩玩。
见他不说话,为了避免尴尬,我就跟他找话题聊:“先生您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吧?”
他淡淡的道:“胃不舒服就不要说话了。”
我乖乖闭嘴。他道:“安静点,在这坐一会。”
他好像挺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自己闭上眼睛,用食指中指揉着太阳穴。我轻轻的把手伸过去替他揉,他也没反抗,身子倒是放松了些。其实为了做好这行,我还特意去找中医学过两手。我没去按摩店是因为我知道按摩店大体分两种,一种是做着做着两人都躺下的那种,另一种是胡乱按一通,根本没什么本事。
我帮他按的时候回了下头看后面的情况,之间那几个老板心思都不在小姐和少爷的身上,也都时不时往我这瞟。先哥看到我的目光也想过来,却被一个冯老板拉住了。我心里了然,这人果然不简单。
他突然开口,道:“还真挺舒服的。”很平常的语气,声音依旧低沉。
我没说话,而是继续按。
中医讲,夏季按头部三大穴位可以提神解乏,舒缓头痛,既然他之前按了太阳穴,那么我就用这套按摩方法顺着他来。太阳穴按完后,我转至百会穴。百会穴位于头顶正中央处,按摩此穴可提神醒脑,升举阳气。我两手拇指叠加,置于百会穴,缓缓用力,按了三十秒,同时转圈揉动,如此反复五次,又转至风池穴。风池穴位于头后颈部两侧凹陷处,是足少阳胆经的穴位,按摩此穴除了可以提神之外,还可缓解视力疲劳,特别是对于长期伏案的人有些很好的缓解与治疗效果。我将他身体稍稍扶正,两拇指分别位于他左右两处的风池穴上,打圈揉动一分钟,如此五次,才算结束。
他又休息了会,然后才睁眼,那一刻眼神清爽许多。他说:“不错。”
我谦逊的点低头道:“您的满意,我的荣幸。”
他摆摆手,然后向冯老板那走去,对他们说道:“吃饭吧。”
服务生立刻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冯老板示意我们出去,于是我们站在包厢外的走廊里,他们就在里面吃饭。
不论我们在怎么火,都不要忘了,我们本质是公关,说白了,就是妓。客妓两者的差距越大,客人的心里越是有种高高在上的满足感,所以我们只能在外面站着,他们在里面吃饭。我们都明白,这个饭要吃很长时间,他们也根本没心思顾着我们,如果我们要出去坐一会,他们是不会发现的。可是,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是公关,我们在工作。
胃还是疼,我轻轻低下头,揉了揉胃。“五仙女”就站在我旁边,我们关系还不错,她轻声问:“胃疼?”
“有点。”
“喝酒喝多了吧?!”
“嗯。”我点点头。
她撅了撅嘴,道:“所有人都知道你爱赚钱,你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个样子还来上班。”
我倒是不想呢,我用余光冷冷的看了眼一旁的先哥,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
看到他就烦。我对小五说:“咱俩换个地方。”
对于先哥整我的事,她也略有耳闻,但是为了我和先哥叫板,也实在是不值得,所以这事就得“我来”。我硬拉着她和我换位置,她也就好“被我强拉过去”了。
先哥侧脸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头转过去,看着前面,一言不发。
胃越来越疼,渐渐的,我脸色发白,浑身都冒冷汗。但是我还是忍着,怎么难受都不蹲着,也不请假。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咬牙我也要坚持下来。
过了很久,他们吃完了才叫我们进去。看冯老板脸上有些喜悦之情,我估摸着他们要谈的事情谈成了。今天属于“清局”,对喝酒要求不是很高,所以我也就不喝了,唱歌的时候我就坐在那个人旁边,他坐在那听,我也跟着他听。他看了我一眼,好笑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嗑瓜子。我被他看穿了心思,于是讨好道:“我帮你剥吧。”那个时候我的眼神有点狡黠,特别像孩子。其实我本来也不大,可不就是个孩子么……
他也不推脱,放下手中的瓜子,然后悠闲地让我喂。
先哥也破天荒的没有难为我,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比如唱歌,喝酒,聊天。
这次报酬不菲,而且我的报酬是十三个人里最高的一个,这真是让我有点惊讶。转而便明白了,我伺候的那个客人不简单。从冯老板对他的紧张程度来看,他应该是本次饭局的主角……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我心中明镜。
我随手拿出几百对身边一个服务员说:“请一会假,帮我个忙。”
他老老实实的说:“汶哥你说。”
“送我去医院。”
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他便把我背到外面找了辆车。在上车的时候我看到先哥的法拉利从我身边驶过,他还看了我一眼。
上了车,报了医院地址后,我便闭目养神。到站下车,我又指挥他送我到病房,一切完毕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还是活着回来了。
终于,可以一个月都不用看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推求评求收藏
☆、Chapter45
第二日,医生来查房,免不得把我骂一番,我只得笑的一脸萌相,乖乖的受训。大约是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他喘了口气,又道:“幸亏你不是我儿子,要不我打死你!”
他四十多岁,脾气有些大,但是心肠却很好。他家里有个儿子,和我差不多大,现在正在念大学。
我连连点头,道:“我错啦我错啦,这一个月我哪都不去,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
我在医院躺了五天黑子才回来,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他问“先哥难为你了?”
“嗯,但是我现在不去了,他也别想再整我了。”
黑子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哪得罪他了呢……?”
当晚他去上班,第二日下午来看我,他说:“你不去了,先哥也不在了。”
“……看来真是冲着我来的。”
我们俩在两所医院,他在三甲医院,而我在一家很普通的医院,等待到第十天我才动身去看他。我笑吟吟的问他:“这么多天没见,你想不想我啊?”
他依旧不语,我也习惯了一个人说话,我说:“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这一个月都可以好好休息了,也可以经常来看你,你开心吗?”
“你是不是老做梦啊?做梦了会不会梦到我?”
我努力让自己笑的看起来更开心一点,声音活泼道:“荷花又开了,等你再好些了我们去看荷花!”
笑容慢慢消失,我看着他安稳的睡容,轻声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可是我又怕,等你睁眼的时候,我已经老了……”
最怕我等了你一辈子,当你醒来时容颜依旧,而经历过沧海桑田的我,人已垂暮。
别那么残忍……
我小孩子一样贴在他身上,赌气道:“别对我那么狠,快点醒过来……”到最后还有些撒娇的味道。
说完这句话,我背后又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可以怪他狠,把他害成这样的,是你啊!
我说:“对不起……”
“瑾泽,对不起……”
“我知道我错了,我没资格说这说那,我拜托你别折磨自己,好不好?”
心底有一个声音传来:他这样多好,一辈子无忧无虑,不必操劳,难不成要他在继续受你的气?要他看你出去卖,要他记得睡在他旁边的人其实跟很多人,
“你闭嘴!”我大吼道。
那个声音依旧不急不缓:你心虚了?难道我说的不对?洪都新府,玉摇床,君子隙,风过间,婉君笔……
“你够了!!”
声音:多淫Ι荡……
我:“你滚!!闭嘴!!!”
声音:你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插过吗?你敢吗?你给他带了多大一顶绿帽子你知道吗?你是不是每天都想忘记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特别恨他们,可是你还是得陪着他们做,你不忠不贞,你是个男Ι婊Ι子
我无力的蹲下,抱头一直哭。我心里好疼,好难受,那是我的疮口,我一直都不敢碰,不敢想;我与他说话的时候从来都避开洪都发生的事情,哪怕有人欺负我我也不会说。因为我相信他有记忆,我相信他听了会难受,会伤心……我说:“你不要再说了……”
它不依不饶:你早该发现了,可是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都是因为你,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他连病着都要受辱
我哭着摇摇头,嘴里轻轻动着,口型说:不要再说了……
它说:你配不上他。
我崩溃了,大喊一句:“不!那不是我!!”
我站起来,到他床边,激动的告诉他:“不,瑾泽,那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我没卖!!!你相信我!!”
那都是阿汶做的,李瑾泽的江诚从来没有卖过,从来没有!
我,我是江诚啊!李瑾泽的江诚,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摇他:“你听我说,我没做!那都不是我做的,是他,是他!!”
他依旧不语,不知过了多久,我哑着嗓子,闭目,祈求般的说:“瑾泽……别怪我……不是我,别嫌我脏………”
那一句话,说的竟无比沧桑。
还好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否则这么大吵大闹的一定会被人轰出去。
我站起来,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冷静,然后擦擦眼泪,对他说:“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出门的那一刻,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可是明显的,我对阿汶的身份有了排斥。
我没去病房,而是去书店买了些书。我很久都没好好看过书了,而瑾泽是喜欢我看书的。
回到病房我一直逼着自己看书,可是根本看不下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精神好了点,昨天的事情也尽量不去想了,只是心里偶尔会蹦出来一句:婊Ι子,你配不上他。
或者是:婊Ι子,该死的是你。
……
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好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很精神。平时绝对听了医生的话,早睡早起,忌烟忌酒,忌酸忌辣,吃的都是些清淡暖胃的食物,只是觉得自己真的有些酒精上瘾,烟瘾也蛮大,有好几次都止不住的发抖。
这一个月,我还真的找了一天带他去看荷花。
那是个雨夜,雨夜人少。我为他穿好雨衣,然后用轮椅推着他散步去什刹海。
我附下身子,说:“你还记得吗?去年我们也是来这看的荷花。”我笑笑,笑意温柔,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在他的手心。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外面,帮他合十。我说:“快许愿。”等了十几秒钟,我带着他把硬币扔到水中,然后自己又摸出一枚硬币,双手合十,诚心祈祷。
我心说: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抛硬币的时候,我心里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别嫌我脏……
我怕太贪心结果哪个愿望都许不成,于是赶紧又在心里说了一句,如果只能完成一个愿望,那就实现第一个好啦,第二个就不重要了!
……
一月已到,我要回去上班了。
刚回去的时候我整个人神清气爽,黑子看我的时候都不免眼前一亮。他说:“真水灵。”
“去你的。”
“能喝酒吗?”
“尽量不喝就是。”
他叹了口气,然后继续玩手机。
典立走了进来,我笑着说:“立哥好。”
他也很久没看到我了,看到我回来时也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好。”
他说:“阿汶阿武,你们两个跟我走。”
我走到他身边,问了句:“今天的客人喝酒猛不猛?”
“第一次来,还不知道。怎么了?”
“前阵子有些伤到胃了,能不喝酒最好。”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他又道:“阿育,你去。”
当晚典立给我分了个清客,这种客人要求并不高,只要合他们聊聊天便可,还是挺随意的。
地点是在一个禅意为主题的包厢,一个清瘦的男人正坐在藤椅上打量四周,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有一套茶具,茶叶在一旁,还没开封。
见我来了,他对我点点头道:“坐。”
这男人五十岁出头,戴着副金丝框近视镜,穿一套休闲装,此时正打量包厢。见到我来了之后,他随意的点点头,道:“坐。”
我向他微微鞠躬,礼貌问道:“先生您好,现在就要喝茶吗?”
他问:“你会沏茶吗?”
我微微一笑,这茶在我在家的时候就泡会了。我爸爱喝茶,也爱茶艺,我耳濡目染下,怎么都能泡的像模像样,更何况我之前还特意学过茶技。这种算是功夫茶,其实并不是很难。
在这之前他考了考我:“你先猜猜这是什么茶?”
洪都的茶肯定都是好茶,但是用的是自己的包装,所以就没有加印茶的品种。我撕开包装,把茶放在器皿中,略微嗅了下,气味如兰似麝。我道:“铁观音。”
他赞许的点点头,也没往下问。其实往下问什么浓香清香韵香桂香我就不太笃定了,首先我对这个了解也并不是很深,毕竟我不是专业的茶艺师,对外行的精力有限,这些东西只要略懂就好。再者就是经常抽烟喝酒,我的嗅觉也不是很灵敏了。
茶有三闻,一是干闻,而是热闻,三是冷闻。有这些闻法也是要品茶的时候不要只尝其味,也要品其香,茶也是一种文化。
他看我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免高看了一眼。他道:“洪都新府果然名不虚传,这钱花的值。”
这种客人肚子里肯定有点墨水,甭管人家学历如何,到底懂得有多少,有没有文人的风骨,因为都和我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你跟这种人谈文化肯定和他胃口——哪怕他只是半瓶油,来这只是想体验下古代风流名仕的感觉。
我们一共说了三个小时左右,期间聊的内容很杂很乱。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佩服我自己特别能侃,侃的时候还彬彬有礼,不作不扬。我都是顺着他的话题来,他指哪我打哪。他的问题很少有能问过我的,其中他还提了几个比较刁钻的名词,如“棺椁”。
“棺椁”有人初念可能会念成“棺淳”,要说起它来,看过盗墓小说的应该都不陌生——就是棺材外面套着的那层石椁。后又扯到古代的名马与名剑,又转到三国。
……
聊完之后,他问了我的名字。
“阿汶。”
“哪个汶?”
“汶水的汶。”
“山东人?”
“不是。”
他这么问的理由是山东有古水,名为汶。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本想叫“阿纹”,毕竟“汶”这个字没有“纹”顺口。可后来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改口说成“阿汶”了。汶和泽,都是水的意思……
他开始没问我的名字是因为他瞧不起我,中途又说的太过尽兴,忘记了问,而最后才问是因为他下次还想找我。
而出了门之后,我却遇见了我最不想遇见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推求评求收藏,谢谢啦~
☆、Chapter46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往更衣室走。他就在我身后跟着我,我心里暗骂一声:无赖。
我的必经之路是一条小长廊,那很少有人经过,而且廊边还摆了一盆高大的凤尾竹。
后面的脚步快了两步,我想跑,但是他大步一迈,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去路。
“让开。”我冷冷的说。
他倚在墙上,胳膊环抱在胸前,长腿是十分休闲的姿势,左腿支撑,右腿交叉于前,足尖点地。他说:“跑啊。”
“……变态,你让开。”他身型高大,再加上那盆凤尾竹挡路,我根本过不去。
他好笑的看了我一眼,道:“在这的,谁不是变态?你呢?你哪里变态?”
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抓住我,我想也不想低头就咬,他忙换了一只手拉我,然后道:“你属狗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问:“先哥,我能问你句,你从回来就开始针对我,是为了什么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阿木报仇的,这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他问:“阿木是谁?”
“……没事,你快说我哪得罪你了,说完我好赶紧走。”
他吊儿郎当的看着我,扬扬眉道:“你就那么想当洪都头牌?”
??我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
我皱眉,道:“你搞错了,我只想在这赚钱,头不头牌跟我没关系。”
他冷声道:“可是我就是这么听到的,而且你的确是很猛啊~”
“谁说什么你都信!”我心中了然,肯定是那帮少爷跟他嚼舌头……妈的,他们就这么恨我?
他看着我的样子,又转成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可是我愿意信。”
原来他之前那句冷冷的话是故意装出来的!我本来就不喜欢他,他又这么耍我我更是烦。
他又道:“他们说的是挺像那么回事,刚开始我也真挺生气的,觉得你真不懂事,得来教训教训你……你知道,一个人位置做的太Ι安稳,总想找点刺激,可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所以就是说,他明知道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可是还是将错就错的信了,他就是想来整我,没有别的理由!可是也只是整我而已,毕竟他扪心自问,他的头牌还没当够。当头牌是好,别的不说,光法拉利他就有两辆,奔驰宝马还没提,我所知道的豪宅就有一套是别墅,还是在北京。
我面无表情的说:“那你知道了,我没有这个心了,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
“不放。”他说:“咱俩处吧。”
……
处你妈了个逼!!!
我挣开他要走,他却抓的更紧:“我喜欢你。”
喜欢?我笑了。
他重复了一遍:“咱俩处对象吧。”
他的喜欢……他说的那么随意,无非是觉得我稀奇,说白了,他只是想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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