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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钢管也得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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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康柏尧不知道,言苏贤的梦想,八年之后是是由他来完成的。
  

  ☆、拜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小甜,记得刷牙,防止蛀牙。明天要开火车了,可能会被锁,如果被锁我就放到微博上,么么
  顾冉回学校了,留下一封电子邮件。
  言苏贤和康柏尧一起看的,大体意思就是,她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感谢他们没再追究,以后自己也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落的这样的结果,是言苏贤最不想看到的。
  见言苏贤许久没有说话,康柏尧忍不住调侃。
  “舍不得老情人”
  “有时间在这瞎叨叨,看你的书去,元旦之后就期末考了。”
  “宝儿,元旦你有什么打算?”他已经叫“宝儿”叫习惯了,言苏贤一开始还纠正,最后也就不管了,不过还算好,也就在家里叫叫。
  “回家啊。”
  “能别回去不?”那可是三天见不到人啊。
  “不能,你也得回家看看了。”大休的时候,他就次次往康柏尧那里跑,要是放假再去,家里人不起疑才怪。
  不过说起来,康柏尧和他爸到底有啥愁有啥怨,他这都搬出来俩月了,就杨叔来过几次,其他康家人都没有露过面,还有他妈,一次都没有听康柏尧提过。
  “康柏尧,你妈呢?”
  “死了。”说得风轻云淡,但是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事。
  死了?偷偷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康氏集团,所呈现的资产估值,言苏贤差点把手机甩出去,没想到自己媳妇这么有钱。
  找到康盛的配偶那一选项,赫然呈现“鲁湘”两个字。
  鲁?柳筱是康柏尧的亲表姐,那他母亲的名字应该是姓柳才对。
  照片加载出来,这个女人他见过,在康柏尧过生日那天,他从寝室楼下碰到过,因为男寝不让女生出入,他还特地多看了几眼,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活着。
  妻子去世,丈夫续弦?
  页面下拉,就看到一则名为“揭秘康氏老总风流情史,原配去世其闺蜜续弦。”的新闻。
  细读之后,看了新闻日期,回想起那天遇见康柏尧的场景,原来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怪不得穿着那么正式。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康柏尧啊,康柏尧,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元旦当天,言苏贤盯着俩大黑眼圈吃的早饭。
  “苏贤,昨晚你想啥呢,一晚没睡吧。”白靖早已经出院了,一直在家静养。
  “有点认床了。”不是认床,是认人了,这一段时间,天天和康柏尧睡在一起,就算半夜把被子踢掉了,钻进他的被窝就能继续睡。现在倒好,自己踢掉了,冻醒了,还得自己捡。
  “叔,阿姨,在家不?我来看你们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言苏贤来精神了,一开门就看到一傻子,一手拎着一个礼盒,支棱着俩冻得通红的耳朵,嘴里还冒着白气。
  “哎呦,大侄子,叔在这呢。”
  “去你的。”抬腿就是一脚。
  一个大脚印就出现言苏贤屁股上,哎呦一声,脸上笑得比谁都蠢。
  “小康吗?快进屋。”听到外面的动静,言父洗洗手上的面就往外走。
  “行,叔。”狠狠瞪了言苏贤一眼,一会找你算账。
  “你说你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张老太太一直很喜欢这个晚辈,要是自己有孙女什么的,一准介绍给他。
  “你怎么来了?”对于康柏尧的到访,白靖也很是意外。
  “过来看看叔和阿姨啊。”
  “哦。”早上八点就来,这走亲访友是不是有点早。
  “你怎么穿的这么少?”这句话是对言苏贤说得,一摸手还是冰冰凉。
  “起床刷牙洗脸就出来吃饭了。”这么说起来还真的有点冷。
  把围巾一摘,拿起放在旁边的毛衣就往言苏贤身上套。
  “伸手。”
  “伸那只。”
  动作熟练,穿完还不忘帮他整整领子。全然忘了这不是在自个家。
  这一个月,康柏尧成功的将他从正常人调/教成生活白痴。
  每天早上,言苏贤睡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康柏尧已经从食堂买来早饭,扶着他一件一件的往他身上套衣服,挤好牙膏,趁着他刷牙的功夫,帮他收拾好书包。
  现在的言苏贤就是一个超大的米虫,除了吃饭,上厕所这类事得自己干,其他都是康柏尧亲力亲为,变成这个样子,他很满意。
  自家宝儿这么优秀,外面可有一群人虎视眈眈着,不养出一个臭毛病来,以后要是跟着别人跑了咋办。
  这一举一动全都看到言家眼里,白靖是彻底吃不下了,言锦诚也是愣着了,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儿子这么闷,会被康柏尧欺负,这么一看自家儿子不欺负人家都算好的了。
  “兄弟俩人感情可真好。”言母声音中难掩的尴尬,这关系好的有点不正常了。
  “阿姨,我来帮你包饺子。”脱了外套,挽着袖子就往厨房走。
  康柏尧哪会包饺子啊,手一进面里,直接就拿不出来了。包的饺子,不是馅太多就是太少,一进锅都烂了。
  言苏贤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看到一身面粉的康柏尧从厨房走出来,笑得岔了气。
  “你笑就行,一会烂饺子就给你吃。”
  收拾完又钻回了厨房。
  “这顿饭多亏了小康了,没想到小康会做那么菜,还做得那么好,看阿姨得多向你讨教讨教了,以后小康的媳妇可就有福气了。”要是知道康柏尧的对象就是自家儿子,估计这话就说不出来了。
  言苏贤盯着眼前那盘饺子,你丫的还真的都给我烂的。
  闷闷的吃完那盘饺子,那饺子一尝就知道,不是言父言母调的。
  既然做了那么饭菜,那就姑且饶过你吧。
  “想吃什么菜,我帮你夹。”他眼睛可是一直盯着言苏贤转呢,到现在为止言苏贤一直在吃饺子。
  “鱼。”头都没抬。
  众目睽睽之下,康柏尧夹了块鱼肉,到自己碗里,剃干净送到言苏贤嘴边。
  “张嘴。”
  鱼肉淹没于薄唇之下。
  “咋样。”言家很多调料都没有。
  “有点咸。”

  ☆、晕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这样的,会不会被小黑屋,随缘吧。
  “大宝贝儿。”
  言家人都去走亲访友,这不前脚一走,康柏尧狼性本质就暴露出来了。
  扑到沙发上就是一阵猛啃,一晚上没见,可想死他了。
  “康柏尧,你特么属狗的吗?”嘴上这么说着,手已经滑进了康柏尧的衣服里,挑逗着自己的专属领地。
  “瞅瞅你那俩大黑眼圈,昨晚想我一夜?”说着唇从下巴移至颈弯。
  “少臭美了。我这是脱离苦海,兴奋的。”努力遏制住嘴边的呻/吟声,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哦?你兴奋,小贤子也跟着兴奋?”用膝盖顶了顶言苏贤的胯/下。
  “唔,别顶。”
  言苏贤就是典型的闷骚男,平时看着挺闷挺老实的,要是遇到这事,随便一挑拨,感觉来的比谁都快。
  听到他的呻/吟声,康柏尧呼吸变得急促,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心急,昨晚他计划了一宿,今天无论怎样也要上了他。
  拉开他的腰带,隔着一层布料,抚弄,欣喜于它在自己的手下不停“壮大”。
  言苏贤脖颈后仰,手在沙发上抓出朵朵绢花。
  康柏尧技术再好,隔层布,也搔不到痒处。他的脸开始涨红,想要自己去除那层障碍,却被康柏尧用手铐拷住双手。
  突然,康柏尧停下了,在这档口,他特么居然停下了。
  言苏贤眼神涣散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康柏尧,他身体的变化,证明他明明也动情了。怎么突然停下了,看着头顶手上的手铐,这不是当时顾冉拷他那副吗?
  “想要,那就给我。”
  理智和感官开始了拉锯战,他知道康柏尧说得是什么,这也是他深思很久的事情,给还是不给?
  康柏尧这边他也忍得难受,看着心尖的宝贝躺在沙发上水雾弥漫双眼,他怎么能浪成这样,真特么想扒下裤子直接就上。
  可他答应过言苏贤,自己会尊重他,把他当做个男人来对待。
  “行。”早晚都是他的,择日不撞日。
  康柏尧就像被下了特赦圣旨,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去我那屋吧。”
  “好。”
  横抱起言苏贤,进了屋,顺便用脚揣上了门。
  因为门被关了,二货琳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事后
  言苏贤趴在床上,跳江的心都有了,他居然被上了,还不止一次,某人正在给他抹药,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经验不足,居然出血了。
  看着康柏尧把东西一件件收回包里,他有种上了贼船的冲动,这个康柏尧恐怕是早就惦记着今天了吧,准备的那么齐全。
  哼着调子收拾好东西,康柏尧躺回了床,想环着言苏贤的腰,可他死活都不让,这家伙,生着闷气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康柏尧就死皮赖脸赖上了,肉挨着肉,体温温暖着彼此。
  “宝儿,刚才那几次爽不?”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虽然前期做足了功课,看着言苏贤的表情,也是爽的不行。可他就是要听言苏贤亲口讲出来。
  “你的嘴能不能别臭贫。”背对着康柏尧,言苏贤开始恨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这几次他都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
  大门的响动,伴随着言家父母的谈话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抬头看表,早啥早,这都快七点了,怪不得俩人都饿得不行了。
  “沙发怎么这么乱。苏贤呢?”
  “苏贤,苏贤。是不是在卧室。”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俩人从床上弹起来,管是谁的内裤,随便套。
  “别进来,我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完,白靖已经拧开了门。
  只见,言苏贤正在套秋裤,康柏尧正在穿袜子,两双脚上分明不是同一双,衣物散落一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他俩做了什么,明眼一看就知道。
  血液被突然抽离,白靖依靠在门框上,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医院里
  “都已经稳定住了,好端端怎么会晕倒呢。”
  言锦诚在病房外踱步,质问着言苏贤,康柏尧在一边也是站的直直的。
  见死活都敲不开言苏贤的嘴,言父转向问康柏尧。
  “小康,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康柏尧也牙关死咬,面带沉重,啥都不说。
  言父这下子是明白了,这俩人就是一个德行,倔起来就是LV的绝佳代言人。
  “病人已经醒了,这次送来的及时,不是反复说过了吗,病人已经不能再受刺激了。”
  “那谢谢医生了。”听到已经醒了,他就放心了。
  “你们谁是康柏尧?病人让你进来一下。”
  病房内,白靖脸色苍白,带着氧气面罩,一动不动,唯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证明床上的人还活着。
  见康柏尧进来,白靖用没扎针的手费力取下面罩。
  “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没想到你真的和苏贤在一起了。”
  今天他们的互动,他看在眼里,看到沙发的糟乱,紧闭的卧室门,他已经预想到一切,但是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一切又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快半个月了。”
  快半个月了啊,怪不得见到言苏贤的次数越来越少。
  “是你强迫的他吗?”到现在他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明明知道依言苏贤的性子,宁可鱼死网破,他不想做的事,拿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也没用。
  “不是。”如果不算上前几次威胁的话。
  “你不怕说出去吗?”
  “你不会。”说完转身离开病房。
  对啊,他怎么会说出去呢?苏贤是他爱的人,以前苏贤一直对他好保护着他,现在就由他来守护苏贤吧。
  找了半天,最终康柏尧在卫生间找到倚墙抽烟的言苏贤,眼圈红红的,自己从兜里也掏出烟,用自己烟去吻言苏贤的烟。
  猛吸一口,眼泪都要呛出来了。
  “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医生?”
  “滚。”言苏贤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突然把他搂进怀里,在头顶印下一吻。
  “哭吧。”
  等了半天,言苏贤都没有动静,他知道他又把眼泪强忍了回去。他这么要强的人,无论怎样都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正因为他的要强,康柏尧才会心疼。
  “想哭就哭吧,在我面前你不必忍。”
  话音一落,伴随着肩膀的剧烈抖动,眼泪湿了前襟。

  ☆、遇见

  元旦佳节,本是举家和睦的日子,康家这边却是一片死寂。
  康盛的胃还在翻滚着,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才扶着墙回了房间。
  昨晚他去参加了公司举行的元旦晚会,没想到合作伙伴也来了,谈了一个月都没谈下的案子,一高兴也就喝了不少,回家天已经亮了。
  “杨叔,杨叔……”只有自己的声音作为回应。
  元旦,康盛放做饭阿姨回家了,杨叔现在又不在,看来醒酒汤得自己做了。
  现在,也不知道康柏尧在干嘛,哼,我想那个臭小子干嘛,在外面住着一两个月,也不带回家看看,他是不是忘了他这个老子了,最好他永远都不要回家。
  医院缴费大厅
  “我来缴心脏内科白靖的费。”
  “一共2541元。”
  哎呦,今天往把钱放到钱包里了。
  “可以刷卡吗?”
  “可以。”
  刷卡,签字一次呵成,收拾好单据刚要转身离开就听到护士嘟囔了一句。
  “杨柏川?这个病人不一直是言家人缴费吗?还有每次这个人都裹得这么严实,好奇怪。”
  大意了,杨柏川也就是杨叔,他以前都是用现金来缴费,报的也是言锦诚的名字,这次刷卡习惯性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来缴心脏内科白靖的费用。”
  “他的缴清了。”
  缴清了?怎么又被缴清了?
  “什么时候缴清的?”
  “就是在刚才啊。”
  “缴费的人长什么样子?”
  “是个带黑帽子的,还戴着一副墨镜,刚走,应该还没走远。”
  “好,谢谢啦。”刚说完,就冲出去了大厅。
  医院里来来往往人很多,言锦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带黑帽子的熟悉身影。
  “白立青,你给我站住。”毕竟是年龄大了,跑几步就开始喘了。
  听到久违的名字,杨叔站定在那里。
  “立青,这几年你都到哪去了。”
  杨叔摘掉帽子和眼睛,也该结束了,他也躲了这么多年,总是要面对的。
  “言哥,别来无恙啊。”
  “前几次都是费都是你缴的吧。来都来了,为啥不到楼上看看,妈和小靖都在上面。”
  “没脸见他们啊。”
  “这都过去十三年了,妈早就不生气了。”
  半推半就的把杨叔拉上楼。
  张老太太和言母在走廊坐着纳着鞋垫,,白靖在病房睡着正香。
  “妈,我把立青带来了。”
  “立青?”张老太太把老花镜往下拉了拉,看着言锦诚身后的人。
  “锦诚,你少唬我,我是老了但是脑子还清醒,立青哪有这么老。”
  “妈,真的是我。”十几年没见,自己的母亲居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你过来,我瞅瞅。”别说还真的有点像。
  杨叔跪在张老太太面前,张老太太抱着他头,看来看去,最后哇的声把他拥进怀里。
  “立青,真的是我的立青,我的儿啊,这十几年你都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杨叔和张老太太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张老太太猛锤着杨叔的后背,发出声声闷响,看似是怨恨,更多的是对于儿子回来的欣喜。
  言苏贤也接到言锦诚的通知,和康柏尧带着饭往医院赶,对于白立青这个舅舅,就像对自己年幼时期的言锦诚一样,没有什么印象。
  刚上楼,就听到哭天抢地的声音,当真正看到的时候,他和康柏尧都惊住了。
  “杨叔?”两人几乎同时唤出声。这时候康柏尧算是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白靖长得像一个人,因为他和杨叔从来没有一同出现过,没法比较,现在回想起来,白靖完全是杨叔的年轻版。
  言锦诚也跟着愣住了。杨叔是谁?他们认识?
  杨叔站起身,胡乱擦擦眼泪,还是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少爷”,他知道终究有这么一天。
  “杨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小看他长大杨叔居然是言苏贤的舅舅白立青。
  “十年前我从监狱里出来后,我就改名叫杨柏川,到了康家做了管家。”
  “这就是你失踪十年的理由。”言锦诚无法接受,他一直找寻的兄弟,居然这十年都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那是我的错,我欠康家的,我应该赎罪。”
  “十三年前柳榆的死……”刚想要说下去就被杨叔堵住了嘴。
  康盛说过,对于柳榆的死,康柏尧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妈,我妈怎么了。”
  康柏尧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被提及,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猩红了双眼,上前一把抓住言锦诚的衣领。
  “康柏尧,冷静一点,放开我爸。”
  康柏尧的脖子上青筋爆出,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一直盘旋着,杨叔和言锦诚一定知道什么。
  最后他是被言苏贤硬生生给拽开的。
  强大的信息量,也压着言苏贤喘不过气来,父母苦苦寻找的舅舅,居然一直都在康柏尧身边,这还牵扯到了他母亲的死。
  外面的吵闹声还是吵醒了睡在病房里白靖,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在田野里,无论怎么跑都跑不到尽头。
  言家人涌入房间,杨叔只得在病房外远远的看着,依白靖的身体状况,真的不能再承受这样的刺激了。两人短暂对视,杨叔就匆匆离开。
  殊不知,这一眼竟成了永别。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考试,可能会断更一天

  ☆、真相

  已经连续两天了,自从康柏尧知道杨叔的身份的身份后,言苏贤已经有两天没有见过他。
  电话也不接,家里也没有人,已经开学了,他也没有来过学校。
  晚上,言锦诚在医院窗户边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言苏贤刚要走,却被言锦诚叫走了。
  “苏贤,今晚你就别回学校了吧,咱爷俩好好聊聊。”
  言苏贤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这个样子,颓废,消极,好像有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苏贤,你心里一定很想知道十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苏贤放下书包,爷俩病房里一人一张床躺着。
  “十三年前,我在你康伯伯的公司里工作,那时候康氏虽然刚刚起来,发展的很快,有一次我谈了一个月好不容易谈好的跨国案子,那时候我激动得一宿没睡着,可是就在那批货再运送往海关的途中,我无意中发现这批货里面掺杂了毒品,当即我和你康伯伯就把这批货给扣了。”
  一支烟燃尽,言锦诚又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没想到这一扣就牵扯出一个贩毒组织,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组织里有个重要成员就是立青。当时我们也是年轻气盛,经过交涉,我们不同意把毒品交还,没想到他们为了那批货,居然把柳榆,也就是小康的妈妈给绑架了,想要杀掉她。”
  “原本,这件事情是要秘密举行的。你舅舅突然良心发现,在柳榆被杀前通知了我们,可是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康伯伯亲眼看着柳榆在自己面前被枪决。”
  “后来……”
  言锦诚刚要继续讲下去,言苏贤的手机响了,是康柏尧打过来的。
  但是,接听的人却是李铭。
  “言苏贤,你在哪,老大现在哭着喊着要找你。”
  “你们在哪?”听着背景里嘈杂的声音,他沉了脸。
  “就在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酒吧。”
  “好,我马上就到。”
  套上外套,和言锦诚匆匆告别跳上出租车就去了酒吧。
  这次包厢里就康柏尧和李铭两个人。
  李铭还算清醒,但是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康柏尧已经醉成一滩烂泥,依靠在沙发上,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咋回事?”
  “你可算来了,这都两天了,老大拉着我没日没夜的喝,醉了就睡,醒了就喝。刚才又喝醉了,拉着我不停给我灌酒,然后,就抱着我喊‘把那个言苏贤给我叫来’。”
  打了个酒嗝,这两天他就泡在酒吧里,满身酒气,他都开始嫌弃自己了。
  “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我这就把你叫来了,你赶快帮我给老大说说,我这小身板真的是禁不住天天喝。”
  听着,言苏贤的脸比外面的天都黑。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这一句话,李铭深深吐了口气,这罪可算过去。
  喝醉酒的人真的是死沉死沉的,这下子言苏贤总算体会到了。
  把康柏尧丢在沙发上,去给他开热水器,心里还想着这位祖宗可千万别吐了。
  “康柏尧,起来,快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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