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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有野望的处男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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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远清平日里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像这样语中带刺却还是头一回,姜甜心里的紧张就这样慢慢散了,像个高傲的女王一般微抬着下巴,笑意妍妍:“份子钱准备了么?”
  陈远清点头,这年头硬币盛行,一元纸币可是他昨天特意去银行换的,厚厚一叠备有面子,钱也不少,整整二百五。
  早就知道姜甜根本不是看看婚礼就算了,这妮子想搞事情呢,但又有些不忍心,陈远清别的不能做,能做的不过是帮着出口恶气,撑撑场面,或许从社会伦理方面来说,那个涵扬没有任何错,但那又怎样呢?
  从梅雨季节捡到姜甜这个成天笑眯眯的小姑娘起差不多得有四个多月了,陈远清狠不下心不去管她。
  请帖一出,新人名是对上的,红包又是厚的,也就让两个装扮闪亮的人明晃晃地进去喝喜酒了。
  婚宴摆在酒席里,就算是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也就那回事,摆的漂漂亮亮的香槟酒杯,一桌一桌红艳艳的酒桌上面已经放好了冷菜和烟酒,有些桌已经坐满了,自天花板而下的绢纱带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亮片做出了一个堪称梦幻的场景,红毯子两边摆满了花束,漂亮得很。
  香槟酒的台子前站着穿着白婚纱和黑西装的新人,这是今天的主角们,陈远清没带眼镜看不清楚,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那似乎的确是一对丽人,他能看清楚的是姜甜瞬间僵住的脸和控制不住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明明是挽着姜甜的胳膊,陈远清却觉得姜甜的手大概是冷的,一股气就蹭蹭蹭蹿上了陈远清的心头。
  不知名的甜蜜曲子一刻不停地放着,陈远清挽着姜甜就直直向最靠近台的那一桌走去,刺啦啦地站到最扎眼的人群里,见人却带上了三分笑:“叔叔阿姨好,这是涵扬的堂妹,姜甜,现在是我女朋友,来和你们问个好,祝他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姜甜的动作已经很僵了,脸上却是笑着,陈远清这下看清了新娘的脸,粉涂得很厚,白的很,唇也特别的红艳,很俗气的新娘妆偏生有股温柔大方特别端庄的味道,是个很漂亮很温柔的大姐姐呢。
  陈远清从没这么会说话过,笑容满面的:“诶哟,萧炎和我正好同大学呢,当初可是大学里的名人,这新娘真是好看,比萧炎大学谈的那个强多了,漂亮多了,果然人出息了就会挑了,我之前一直听小甜说她姐是世上最漂亮的,我哪肯信啊,这世上怎么有人会比小甜美,今个儿见了,我觉得还是我家小甜美,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我还想向你们取经呢。”
  陈远清毕竟不是什么圆滑的人,这一番趁着有气说出口的话已经是冲动了,什么同大学,什么前女友自然是胡诌的,陈远清看得出来姜甜还对涵扬护得紧,矛头只好冲着无辜的新浪去了。
  新郎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善茬,还是笑着说:“原来是校友啊,不过老校友应该是记错了,我哪有什么大学女朋友啊,我们打算事业都上去了再要孩子,现在还不急,先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陈远清还想说什么,就被姜甜接了口:“涵扬,我攒了一笔钱,虽然不够移民,但到荷兰去登记一次还是够的,还有结余人工受精,你怕疼的话可以我来,我这半年都在锻炼身体,身体比以前强多了,你和我走么?”
  陈远清一愣,觉得要坏事,趁着老人在一茬没听见,时刻准备做好掩护逃跑的准备,新娘还没说话,新郎先炸了:“夏涵扬什么意思?”
  夏涵扬没有理新郎,看着嘴唇发颤的姜甜扯了扯嘴角,姜甜一紧张就抖唇的习惯还是没改,姜甜弄不清夏涵扬的意思,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护照都办好了,签证也在办了,你和我走么?”
  突然夏涵扬上前了两步,抱住了姜甜,她在看到姜甜眼圈都红了的时候就忍不住了,都干的什么事啊:“好。”
  “卧槽!夏涵扬!你个口口!”新郎萧炎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有些口不择言,陈远清见众人目光都转了过来,当机立断,拿起一个酒瓶就砸向了摆得漂漂亮亮的香槟杯子,“哗啦啦——”全场的目光瞬间都在了拿着半个酒瓶的陈远清上头,陈远清对着姜甜低吼了一句:“愣着干嘛!快跑啊!我查过了,后面有个电梯!”
  姜甜反应极快地就拉着夏涵扬向后头跑去,真不知道穿着十厘米高跟鞋怎么还可以跑这么快!陈远清一边腹诽,一边拿着酒瓶大喊大叫:“啊——好酒——”
  这么叫着,陈远清趁着众人愣神就晃晃悠悠地向大门冲去,尖锐的酒瓶愣是让众位宾客没一个敢向前的,跑起步来不过是十几秒的事,后头就传来新郎的大吼:“快抓住这个砸场子的!”
  陈远清看着四面八方而来的保安有些头疼,看来不能善了啊,还想继续装傻充愣,就听到其中一个保安说道:“薛总小心!”
  陈远清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然后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砸场子?一个基佬结婚祸害人小姑娘,当然该砸了。”
  陈远清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物闹得有些不清楚状况,就被扶稳站好,然后正对上一张硬朗英俊的面孔,对着他扬着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好巧,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远清:EXM?你是哪位?
好了,打个预警,薛总出来后这文要开始苏苏苏了,有汤姆苏过敏症的可以下车了,BIUBIUBIU——

  ☆、卧槽好会撩呀

  陈远清刷着牙,草药味的牙膏让他嘴里一凉清醒了几分,不期然脑海中闪过一张英俊凛然的面孔,陈远清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洗漱完后便拿过床头的手机编辑了一则短信:你好,薛先生,昨天谢谢你的帮忙,特色菜很好吃,吃得很开心。
  陈远清整理了下昨天的那套不是他风格的西装准备去形象店还了,姜甜那套就付违约金吧,陈远清这样想着,慢吞吞地喝着白粥,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陈远清低头查看了一下,是薛荣楠先生的短信。
  看清短信内容,陈远清扯了扯衣服领子,总感觉今天有点热:不用客气,昨天我也很开心。
  昨天的婚礼自打陈远清和姜甜出现后的确成为了一场闹剧,整个场面可以说是极为混乱,就在陈远清都做好进局子一趟的准备的时候,薛荣楠先生出现了。
  薛荣楠的长相和办事风格很符合别人对他“薛总”的称呼,一脸正气地胡说八道完全会让人信服,口头里的证据更是比比皆是,让新郎一家丢尽了脸,也让看热闹的宾客看足了热闹。
  陈远清听着薛荣楠对新郎萧炎的一二三四男友记得清清楚楚,心里分分钟脑补了一场大戏,看来这个薛先生必定和新郎关系匪浅。
  到后头陈远清都只顾着听八卦了,薛荣楠吩咐工作人员处理现场,又打电话联系了律师,之后薛荣楠递给陈远清一杯温热的绿茶,温和地说:“前几天刚好有人和我说起了这风流情郎,我只记名字比较在行,再多的没特意记也不清楚。”
  仿佛是在对陈远清做解释一般,又像是只大型犬在讨夸奖,这比喻很不合时宜,陈远清忍不住微微别开眼。
  “你好,我是薛荣楠,草字头的薛,草字头的荣,木字旁的楠。”
  薛荣楠语速慢慢的,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看着陈远清,不会让陈远清觉得唐突,却让陈远清有种很专注的感觉,薛荣楠满意地看到陈远清的视线又落回到了他身上接着说:“之前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这样的自我介绍给陈远清的感觉很玄妙,这似乎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陈远清本就不善交际,之前乱来的冲动早就散得一干二净,这样正经起来陈远清控制不住的有点紧张,手心里传来绿茶的温度,若是往常他会低下头努力让自己放松一点,这会却看着薛荣楠眼里不甚清晰的自己,以同样缓慢的语速说道:“陈远清,耳东陈,走字底的远,三点水的清。”
  薛荣楠一直看着陈远清,看着他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喉头有点紧,心跳有点快,视线控制不住一般的落在陈远清开开合合的红唇上,微微翘起,入耳的是陈远清一字一句的清亮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好像落在他心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喜悦。
  “谢谢薛先生,但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薛荣楠看着陈远清红着脸一本正经的小模样,不受控制般地伸出了手,最后将温热的大手落在了陈远清微微定型的头发上,有点硬,却不硌手,风牛马不相及似的说了一句:“今天辛苦你了。”
  陈远清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就上来了,浑身僵硬得不得了,这,这薛先生怎么回事?声音怎么这么温柔!
  陈远清还僵着,薛荣楠的手已经离开了,甚至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唐突:“抱歉,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吃个饭,可以么?”
  明明问话也很温柔,眼神也不刺人,陈远清偏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念头,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们酒店有些特色菜味道相当不错,”薛荣楠带路向前,却只比陈远清快小半步,微侧着身子,远看完全是走并排,“你更喜欢西餐还是中餐?”
  陈远清感觉到距离薛荣楠没有那么近以后,也不太紧张了:“都可以,特色菜也分中餐西餐么?”
  “是的,我们酒店的三个主厨去过很多国家,有一个还是欧美人,他们很喜欢研发各种新菜式,有些味道极好的就是我们酒店的特色菜,”薛荣楠娓娓道来,看陈远清听得专注,薛荣楠嘴上不停,眼神却不经意扫过陈远清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比他的要小一些,手指有些细,握上去会不会很舒服,“比如说有道有名的珍奇菌煲,听起来是道中式菜,但采用的是类似制作罗宋汤那样的方法,因为里面也加了奶油和芝士,便算作了西餐里。”
  陈远清听着薛荣楠的描述,甚感新奇,他对做菜也挺有兴趣的,做的却还是用料简单的家常菜,一时新奇,也少了几分拘束,不由自主地也多了几分谈兴。
  薛荣楠不动声色地靠近了陈远清一点,再近一点,短于安全距离了,薛荣楠见陈远清不介意,讲话时笑意又多了几分。
  酒店顶楼是出名的旋转餐厅,薛荣楠打算带陈远清去的地方就是那里,因为是周末酒店人挺多的,电梯里有些满当当的。
  薛荣楠极其自然地带着陈远清到电梯角落,站在陈远清面前隔开了人群,空间一下子缩小开来,陈远清才发现他差不多是和薛荣楠贴在一起,微微抬头就看见薛荣楠对他歉意一笑,像是极不好意思一般。
  陈远清红着脸摇了摇头,轻轻地说:“没关系的。”
  薛荣楠比陈远清要高半个头,陈远清讲话的热气扑在薛荣楠的脖子上,让薛荣楠起了一点兴奋的鸡皮疙瘩,薛荣楠想把头往前一点,只要往前一点,他一低头,陈远清稍稍抬头,他们就能吻上了。
  薛荣楠只是想想,陈远清话刚讲完就一直低着头,脖子都有些泛红,他感觉陈远清有点像他从前见过的一只小兔子,不给胡萝卜吃饿得狠了的时候会红着眼咬人一口,平日里就竖着耳朵乖乖的一团。
  又觉得陈远清比小兔子还可爱,听人讲话时会眨巴着眼睛认真看着,讲话会这样轻声细语的,撩人撩得厉害,薛荣楠有些上面软下面硬。
  陈远清低着头,他的头几乎能靠到薛荣楠身上,能闻到薛荣楠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意识到自己在思索一个男人的味道很好闻的时候,陈远清害臊得不行,默默想到别人都称呼薛荣楠为薛总,陈远清心头的害羞下去了一些,但凡带着“总”字的,少不得都是千帆过尽的。
  等到了顶楼的旋转餐厅,陈远清脸虽然还红着,砰砰砰不住跳的心还是老老实实归了位。
  因着路上便聊了一通的特色菜,薛荣楠也摸出了陈远清偏甜,不会吃辣又觉得辣菜好吃的口味,按着陈远清的口味推荐了菜,自然是得到了答应。
  菜上得很快,陈远清看着装碟精致的菜,这个尝一口,那个尝一口,吃得不亦乐乎,薛荣楠一边吃一边留意陈远清的神情,原来喜欢清甜,甜腻的还是不喜欢的,喜欢软软的熟透的菜,喜欢扣肉,不喜欢纯瘦肉的。
  一顿饭吃得完全遵循了食不言的标准,却是宾主尽欢,在陈远清吃冰激凌的时候,薛荣楠出声了:“尝尝甜汤,我想你会喜欢。”
  陈远清闻言放冰激凌到一旁,接过薛荣楠盛的半碗甜汤:“谢谢。”
  又见刚放一旁的冰激凌就被薛荣楠很自然的推到了自己那端,陈远清眼神就跟着冰激凌走了,刚吃了一道菜微辣,他承受得住,嘴里还是辣得厉害,冰激凌可是解辣神器!
  “吃了这么多热的,猛一吃冰的容易胃疼,”薛荣楠瞅着陈远清巴巴看着冰激凌的小眼神忍不住想笑,“你还是和之前一样。”
  陈远清咽下嘴里微甜的甜汤:“我们之前到底什么时候见过?”
  “擦擦嘴角,”薛荣楠递过湿巾,“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蓝色门口的一条巷子口,你戴了一副眼镜,粘了一个小胡子,我刚好和前男友在那里分手,你呆呆地站着,有点傻,让我印象深刻,第二次是在图书大厦,我去二楼买给小侄子的礼物,那天下雨,你递给了一个小姑娘一条毛巾,笑起了两个小梨涡。”
  “这是第三次见面,你像只急了咬人的小兔子帅气极了。”
  “我特想自己变成一根木头桩子,等着你撞上来,但我发现我有点等不及了,我想从现在起就一点一点慢慢开始。”
  陈远清手里还拿着擦嘴的湿巾,他有些猝不及防,他从没这样的经历,有点快,他看着薛荣楠,正对上薛荣楠眼里一丝紧张,他又有点放松了,脱口而出一句:“你是性冷淡?”
作者有话要说:  陈远清:哪有兔子帅气的?
薛荣楠:你怎样都帅气。
沉迷双十一无法自拔,昨天想买发膜结果买了ve面霜护手霜妆前乳卸妆油今天想买内搭结果买了裤子和鞋子,啊,药丸!
讲道理,我是一只需要鼓励的蠢年,没人夸我我都想不到更新!''
晚安好眠么么哒!

  ☆、这套路不一般

  “你是性冷淡?”
  陈远清说这话完全是被薛凡的话吓懵了有些口不择言了,当然不可否认这是他心底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甚至有点小期待。
  薛荣楠闻言却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甚至恬不知耻(?)地伸舌舔了舔嘴角,就是那种明明也没干嘛看起来却色气满满地舔了舔,这个小动作硬生生让陈远清沉默了下来,连道歉都做不到。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看到你以后性。致就还可以,”薛荣楠一脸坦然地污气十足,模样还挺帅,“但这不符合步骤,我不想和他们一样。”
  他们是谁?
  像是读懂陈远清的表情一般,薛荣楠勾勾嘴角:“追求一夜情的花花浪子和妖艳,嗯,公子。”
  薛荣楠的停顿莫名戳中了陈远清的笑点,刚刚的尴尬也散去了几分,陈远清笑笑说:“薛先生果然好清纯好不做作啊。”
  “谢谢夸奖,”薛荣楠很喜欢陈远清笑起来的模样,乖乖巧巧的,两个小梨涡仿佛戳进了他心里,“这么清纯不做作的我可以追求你么?”
  薛荣楠不说喜欢,不说爱,他只是笑着很温和的,甚至是怕吓到陈远清似的,开玩笑般问他可以么?
  可以么?陈远清心里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问了自己一遍可以么,可他们今天才第一次正式介绍对方,陈远清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太快了。”
  没拒绝,没反对,没同意,只是说着自己的想法,薛荣楠心里笑了,面上却有些沮丧,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后用低落地声音说着:“没关系,只是冰激凌化了呢,我们可以一起在吃一块慕斯么?”
  薛先生微垂着脑袋,戳着湿漉漉冰激凌的模样像极了耷拉着耳朵的大狗狗,那显而易见的失落完全让陈远清拒绝不了,甚至会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老大爷陈远清套路太浅,脱口而出一句:“可以啊,你别这样,我只是觉得太快了,没准备好而已,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啊。”
  薛荣楠用微信刷刷刷点好了两块陈远清肯定会喜欢的慕斯,听到这话抬起头来:“那这样好不好,我一边和你做朋友,一边追求你,我刚刚给你点了一块草莓慕斯你喜欢么?”
  陈远清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默默忽略这个问题:“喜欢。”
  很快草莓慕斯就上来了,草莓慕斯就小小一块,不占肚子,叉子下去三口就能吃完了,上面抹了一层红彤彤的草莓酱,中间有嫩嫩的草莓果肉,清甜不腻口,细滑的口感让陈远清有些意犹未尽。
  陈远清对草莓味的东西没有抵抗力,每天晚饭前都会喝一杯草莓酸奶,刚刚冰激凌选的草莓味的,这草莓慕斯又小又美味,最后一口吃完的时候陈远清还有些遗憾,刚放下叉子,叉子就叉到一块纹丝未动的草莓慕斯。
  “我其实不太喜欢吃甜食,喉咙会不舒服,”薛荣楠一脸理直气壮地说着,“你不吃就只能放着浪费了。”
  偏生那理直气壮的脸上一闪而过了一丝紧张,陈远清不由轻笑了一笑,叉了一口草莓慕斯,含糊不清地说:“你不用迁就我。”
  咬着慕斯说话并不清晰,全神贯注的薛荣楠却听得分明,他自然无比地说:“不是迁就,只是想让你高兴。”
  陈远清觉得口里的草莓慕斯发甜得厉害,他连忙把剩下的都吃了,一言不发的,脸,耳朵和脖子却红成了一片,他招架不来这样的话。
  灯光把他的小远清照得真可爱,能抱他回家就好了,薛荣楠这样想着,咧了咧嘴角,笑得有些傻,可低头的陈远清没有看见。
  吃完饭以后,陈远清忙不迭地提出了有点事要回家,薛荣楠也不拆穿陈远清到底有事没事,只是自然而然地以临时买高铁票买不到和天冷为由送陈远清回家。
  临时买高铁票的确没有了,陈远清正害羞着,被薛荣楠再接再厉的走高速不过一个半小时给忽悠了,傻不愣登地就暴露了他的老巢。
  薛荣楠安心地看着陈远清系好安全带坐在副驾驶座以后,一边说自己开个导航默默退了所有的高铁票,一边默默想他应该帮陈远清系安全带的,说不定还能偷亲一口,不过偷亲有点快,不太好。
  “你不用担心,今天也累了,先睡一会吧,醒了就到家了。”薛荣楠把陈远清的座椅调平,目视前方。
  “谢谢,”陈远清点了点头,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糖,是姜甜为了大战保持清醒头脑准备的超强薄荷糖,“要吃一颗薄荷糖么?”
  “我开着车不方便吃。”薛荣楠双手握着方向盘,看起来一本正经极了,心里却在默念,喂我喂我!喂我!嘴都已经张好了。
  陈远清见薛荣楠聚精会神的开车,想到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自然地喂了一颗薄荷糖,指尖却是一湿,白色一粒的薄荷糖,太小了。
  这会对陈远清而言睡一会的确是最好的选择,陈远清收回手,就迅速躺好,面朝车门闭上了眼睛,心跳快得厉害,指尖都麻麻的,就这么闭着闭着陈远清就真的睡着了。
  薛荣楠嘴里含着小小的薄荷糖凉凉的,可仍然觉得很热,舌尖都似乎软了点,亲,亲,亲到了。
  薛先生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烫了。
  ……
  薛荣楠先生说起来和陈远清有些相似,他是在高中时发现了自己的性向,一张老姐恶作剧的GV成功让一鼓作气的薛荣楠出了柜。
  薛家是个团结的大家族,薛荣楠下头还有三个直系的弟弟,薛荣楠的父母都是事业型的,面对薛荣楠的出柜反应极其具有夫妻相:“行,别乱搞,别出岔子就行。”
  薛荣楠的确没乱搞,一直到二十八岁仍然独身一人,让当初自觉把弟弟带上了歪路的薛姐姐担忧不已,深深觉得自己弟弟可能一不小心有了心理疾病,于是做主帮自己弟弟相了一回亲。
  秉承着一直憋着肯定不太好的原始理念,薛姐姐给自家弟弟相了一味,有经验但不会乱来的主,不料三个月后,就见到自己弟弟一本正经地和她说:“他劈腿了,说我洁癖性冷淡。”
  弟控薛姐姐简直不能忍啊,誓要找出一个比当初那个小浪蹄子好一万倍的清纯小白莲出来,然后陪着女儿买书的薛姐姐看到了笑着让自己女儿慢慢喝的陈远清。
  好清纯不做作的笑容啊!
  “咔嚓”拍了照,发到自家弟弟微信上,“这小老板你看得出直的弯的么?”
  深知弯路不好走的薛姐姐很有良知地先问了问,本来是不报任何被回复希望的,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回复:“弯的,我见过,挺好的。”
  挺!好!的!好高的评价,薛姐姐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老板老气的穿着,挺良家妇男的,很不错,重点是弟弟满意,于是手指啪啪啪地就告知了自家弟弟小老板的坐标,同时打包了她珍藏的甜文肉。文压缩包,吩咐了一句:“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好好努力。”
  薛荣楠翻开压缩包的第一本文就是丧尽天良的养成文,薛荣楠默默把里面的小家伙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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