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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那只布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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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壕秃苌谎�
我脑子可能是有坑……肯定是错觉，睡一觉就好……
*
因为没有必要闹大，最后双方决定私了。至于损坏公务的问题，用最简单粗暴的——赔钱解决。
公安局门口。
明明有很多想说的、想问的，可是常城就是开不了口，到嗓子眼了，才发现，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说些什么。淡淡的眼圈挂在冷硬的脸上，一早上的折腾，头发丝也有点凌乱，那双好看的眼睛只是望着宋欢，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几年你去哪了？”
“z市，q市。”
修长的手指习惯性的从老地方翻出烟，另外一只手“啪嗒”点燃。
一边的宋欢眉头微微皱起，刚想开口阻拦，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立场做这件事。深深的无力感。算了吧，还是别打扰对方的生活了。再试多少次，可能结果都是一样。
常城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都有孩子了……你的吗？”
不然呢？你的吗？噢……也是你的。差点忘了。
沉默。
“孩子多大了？”
“你问这些有意义吗？说赶就赶的人是你，说消失就消失的人是你。难道现在我还要坐下来和你喝杯咖啡吗？歌听多了吧？”还是气，先骂完。
常城听得一愣，转移了话题“孩子长得很像你，叫什么？”
宋欢冲上来的火气霎时间被吞了一半，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张大你的眼睛看看好好回想一下，这特么叫像我？我眼瞎还是你眼瞎？默默咽下老血，再回道：“宋秉希。还有，孩子，长得，不是很像我……”
“这样吗？名字很好。”
“我也这么觉得。”
“哪天有空出来吃个饭吧。”
“还欠着你一笔巨款。”
“不冲突。”
“晚上才有空。”
“今晚？保险公司下午出结果。”
“您可真会挑时间，这顿饭看来很贵。”
“……”
“……”
“今晚吧，带上他们吧。”如果你过得很幸福，我就不烦你了。
又一口老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我们居然是可以带孩子面对面吃完一顿饭的前任关系。“没有他们，我就我儿子，爱吃不吃。”
说完，宋欢转身就走。
*
试问多少人有这个跟前任同台吃饭的气魄？
还带着儿子。虽然这儿子是亲生的。
睡一觉起来忘得差不多的宋秉希小朋友，兴奋地揪着他爹的手踏着他的小短腿：“爸爸我们去那里吃饭呀？吃什么呀？跟谁一起吃饭呀？”
“跟你混蛋爹吃饭。”
“爸爸，你干嘛骂自己？”
“……”
小布丁一脸认真的望着宋欢，“爸爸你蹲下来~”
“干嘛？”虽然疑惑，但还是照着儿子的吩咐，乖乖找了个人少的角落蹲下了，不知道这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
小布丁软乎乎的双手认真的捧着宋欢的脸，睁着大眼睛一字字清晰地说：“爸爸，你是我最好的爸爸，一点都不混蛋！”然后，还踮起脚尖往宋欢的额头送了一个小小的香吻。
苍天啊！你为什么给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
常城？常城是谁？有我儿子可爱聪明乖巧活泼体贴调皮会讨人喜欢吗？有我儿子那么man吗？
……呃……
崽啊，阿爸最爱的还是你。没你混蛋爹什么事儿了，让他娶老婆去吧，将来他儿子肯定没你好看没你聪明！……
擦，想想有点气。
“爸爸，我亲你你居然分心？！”小布丁生气转身扭着小屁股就走。
“不不不，没有没有，儿子，我是被你感动得灵魂出窍了，你相信我……儿子啊，你走反了……”
“狼心狗肺不要说话！”小布丁很有骨气，掉了个头，再继续暴走。
“……”
宋欢哭笑不得的跟上，“崽啊，谁教你这词的？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前天大黄在看电视剧，里面那个奶奶就是这么骂的！”
“骂谁？”
“骂他儿子。”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布丁：可爱的小姐姐你要是喜欢我就留个爪爪嘛~~发射萌萌光波biubiu~~
宋欢：为了骗评论，我儿子也敢碰？！常城！
常城：汪！在~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宋欢：把这个没存稿的作者叉出去晒黑！
常城：可是……老婆大人，我还没有亲亲，她还有一点点价值。
作者君（一口老血）：已死，请烧纸……
第7章
“噗——哈哈哈哈哈哈”走在旁边的终于忍不住女生破口大笑，边擦泪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孩子太可爱了……”
宋欢点头表示没关系，然后抱起他努力暴走但其实因为腿短也就走了那么两米的儿子，狠狠的亲了一大口，又亲了一大口，“崽啊，活学活用不是这样的……”
小布丁很吃这一套，在热吻攻击下放弃挣扎：“行吧，原谅你这么一次。”
宋欢带着他儿子去到火锅店时，正好见到一米八高的常城正拎着一只玩偶熊的领带，嫌弃的手一脸冷漠的推回给服务员。
“爸爸，有熊！”小布丁看见玩具熊眼睛都擦亮了，正在伤心被拒绝的服务员，看到一个好看的爸爸带着好看的宝宝看上了这只熊，热情地把熊塞给了小布丁，心想“长得好看的人果然都是遗传的！”，然后绽放出更加热情的笑容对宋欢说：“请问有预约吗？是哪一桌呢？我带您去吧。”
宋欢指了指她身后的桌子说：“不用了，就是这里，谢谢。”
服务员遗憾的想：果然，好看的人就是跟好看的人交朋友。
宋欢抱着小布丁坐下，把他儿子的头从狗熊里扒拉出来，扭向常城说：“儿子，叫人。”
小布丁抬头，水润润的眼睛盯着常城咕噜了几圈，然后开心的喊道：“叔叔好！叔叔我在爸爸的照片上看过你！”
常城坐着也愣了一下，松开了一点冷漠的脸，“照片上？”
“对~”小布丁毫不知情自己已经把他爸给卖了，还在兴奋地给常城科普：“大舞台的照片，还有草地的，还有……还有很多地方的！”还不忘很确定的点头。
听到这些，一直绷着脸的常城眼里泛起了暖意，脸色柔和了许多。
宋欢扶额看着他反水的儿子差点把他老底都掏光了，开口转移话题：“点菜吧点菜吧，从我身上下去，自己坐！”
小布丁很给面子的往椅子上挪，然后对面的常城只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和忽眨忽眨的大眼睛。小布丁无辜的抬头望着宋欢：“爸爸，我只是暂时比你矮那么一点点……”
“你这是矮一点点吗？你是只有一点点！”宋欢忍不住抬手弹了这个水嫩嫩的脑门。
常城抬手找来了个服务员“加张儿童椅。”
重新看到光明的小布丁，对他的混蛋爹很感兴趣，眨巴着眼睛看着常城发光。但是还憋着最后一股矜持，没有开始聊天。
常城本不是很想理会这个孩子，他还没大度到可以去跟情敌的孩子好好说话，毕竟他把人叫出来的唯一目的只是人家的爸。所以一只乖巧一只冷淡相互凝视，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但只在常城一边，小朋友哪懂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的。
至于宋欢？默默在一旁看戏，心情复杂。想把这傻儿子给瞧一板栗，又想给大的也凑一拳。
常城把点单纸递给宋欢。鸳鸯锅，和一堆肉。
宋欢娴熟的往菜类翻，低头看着他可怜不被理会的儿子：“崽，吃什么？”
终于有人理他的小布丁积极发言：“肉！牛肉片羊肉片，虾，鱿鱼，丸子……”还沉浸在肉类世界的小布丁，脑电波接收到他爸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调转车头：“玉米！土豆！……唔……”然后顶着巨大压力，对他爸说：“没了……”
宋欢略不满意的点点头，勾了三个菜类一个菌类，扫了一眼后多勾了一个肉，然后再扔给常城。
常城看着对面努力向他发射光波的小布丁，默默地拿起笔多勾了一份虾肉。
小布丁愉快的朝他露出了几颗亮亮的小牙齿。
在小布丁的殷切注视下，宋欢认命地从对面的红锅里扔了一份肉，肉片熟得很快，捞起来就放到他的碗里。自己再从奶白色的锅里捞别的。
常城看着吃得欢快的小布丁，问道：“喜欢吃辣的？”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出去吃火锅都得点鸳鸯，这辈子是逃不开这锅底了。
“辣得超好吃，我爸爸走宝了！他不能吃，吃了拉肚子！”小布丁连忙抢答。
为了跟你混蛋爹说话那么拼吗？“把肉嚼两口再吞！”
“嗯？”常城疑惑地看向宋欢，他只知道对方每次都不吃辣，原来是不能吃辣。第一次吃火锅还硬塞了一把麻辣肥牛给他。
宋欢佛系的点头。没错，那天晚上回去差点没一头栽到坑里。当时热情过度的常城对一口辣都不碰的宋欢惋惜，于是他决定帮对方开发新大陆，硬是往他嘴里塞了一口浓郁的麻辣牛肉，宋欢呛得满脸红，猛喝了冰水之后常城一脸正色地说：“你这是不习惯，多吃几次就能适应了。”完全抵制不住往他碗里又夹红色的菜的宋欢，在霸权强权的欺凌下，抱着不能吃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的最后一丝侥幸，多吃了两口。
走出火锅店都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的宋欢在心底给自己涅了一把汗，还以为已经逃过可以放心，当晚凌晨就被狠狠打脸。
常城敛下眸，认识对方五年居然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常城啊常城，你还凭什么说爱人家。
然后就是看着宋欢给小布丁夹各种菜，心里有点难受，以前坐在旁边的那个人是他，现在只能是坐在对面连朋友难说的人了。
不过还没心痛多久，就看见纤细的手夹了根大白菜到自己碗里，常城惊喜地抬起头，发现对方脸色平常地道：“就没吃过一点蔬菜，都比不上三岁小孩。”
“爸爸我四岁了！”小布丁一脸严肃的纠正道，然后跟个小大人一样对常城说：“叔叔，不吃青菜会消化不良的，还不会长高。要健康一点，吃点青菜。”
宋欢无奈：“他不需要长高了。还有三岁小孩是个比喻，你实岁也只有三岁。”
“爸爸你耍赖，中午还笑我四岁了还尿……”差点把自己丑事给捅破的小布丁，一脸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宋欢欢乐地欣赏着自己的傻儿子，剩下对面僵直的常城。也是，换谁都会懵，前脚分手后脚孩子都冒出来了。常城的内心跟眼前的麻辣火锅一样翻腾。
“对了，那个保险公司报价下来没？”宋欢回想起这件要掏空他钱包的事情。大黄回去还好心的给宋欢说，那辆铲上花槽的是辆沃尔沃……
宋欢后怕的想到，别说沃尔沃，哪怕是奥迪宝马他都不管，只要孩子没事。
后来又想到，居然只是辆沃尔沃？宋欢见过他的爱车，法拉利和布加迪威龙，到处都闪烁着金钱的魔光……
常城压抑着怒火报了个数目，听得宋欢手一抖，行吧，不用编辑哀嚎，我自己滚回去干活行了吧。
吃饱喝足之后，常城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面孔，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吃到一半是宋欢就发现他好不容易缓和的气场又渐渐冷起来。到最后小布丁也没敢上去吵他，只是乖乖地扯着宋欢的袖子。宋欢见此皱紧眉头，准备带着孩子走人。
常城发完信息后把手机放回兜里，发现了父子俩的不对劲，于是忍着情绪用尽量缓和的语气说道：“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们自己走，还有地铁。”宋欢果断拒绝。
“晚上比较危险，我顺路。走吧。”常城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决定。
又来了。宋欢十分不满，但是想到昨晚的事情，担心待会下了地铁站之后对小布丁还是会有影响，也就压着不满跟在常城身后。
在停车场看到那辆线条流利的迈巴赫之后，觉得这才是常城的风格。
而此刻迈巴赫的主人，昨晚开车的常骏杰，正凄凉的惦记着下午被夺走的爱车。希望对方明天能把这辆上班专用相对成熟稳重的车换回来，不然明天走不了成熟路线啊。虽然他就算是开碰碰车去上班也没人敢说什么，但是，总得在造型上唬唬人啊！
晚上宋欢点开了编辑的聊天对话框，在对方感动的发言中领好任务，准备重新投入埋头苦干的生活。
而另一边的常城，坐在酒吧，灌下数不清第几杯酒，烦躁地推开准备贴上来的侍应。坐在他对面的许尚衡总结性地说道：“所以，你跟他刚分不到一年，他就有了个儿子。同时也消失了。”
“有烟吗？”常城扬起他修长的手伸向对方，眼睛毫无聚光的望着远处的灯红酒绿。
“你的呢？”
“没了。”
“少抽几根吧，多活几年。”说是如此，但是还是把烟夹了过去，顺手点上。
烟雾缭绕中，常城兀地想起当年的事情，也跟烟一样，飘飘渺渺的。
那天吵完之后，没过多久，他也跟着摔门离去，开着法拉利跟疯了一样的生死竞速，后来在超车的时候路太黑弯太急，连人带车在空中翻个圈。爬出来之后发现除了酒瓶碎了扎到手臂也没什么大事，打了个电话报备就走了。第二天他爸秘书说车上有酒比较麻烦，所以出去过阵子再回来的时候，他没多想也就点头。当天的机票，行李都没收拾，但是一落地，护照证件钱包瞬间被随行的保镖收走了，只留下句“常总吩咐的”。常城才想到，难怪只见他妈发飙，他爸一点举动都没有，感情是留到现在。
常总电话很快打过来：“看来我从前是太过纵容你了，想清楚再回来。”出了机场就有人递过文件袋，除了几张地图和纸币，什么都没有。走的时候还把手机也顺走了。年轻气盛的他没想过低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发现仅有的钱都花光了也没有别人出现，那时候才发现他爸是玩真的。
没钱、没住、没吃、语言不通，完全跟国内断绝了联系方式，这时候才开始慌了，可是也来不及了。过了两个星期终于辗转联系到许瑛瑛，得知的却是找不到宋欢了。
很多事情不愿再回想，最后的结局就是先低头，回到s市，发现果然如许瑛瑛说的，宋欢仿佛不曾存在过一样，住院的奶奶离世了，学籍上显示研究生没读选择直接毕业，跟同学断了联系，曾经的他们的家也住进了新房客。
常城这才真的觉得，整个人都空了。
不会再有人等他回家，不会再有人陪他熬夜，不会再有人和他一起散步，不会再有人督促他健康饮食少抽烟少喝酒。
明明“看过失去了才懂得拥有的珍贵”这句话，可是，非要等到自己亲身实践得头破血流，才真正懂得这句话的意义。那又如何，曲终人散，人去楼空。
再后来，慢慢接触公司，跟着许瑛瑛他哥许尚衡学习，暗地里自己发展创业的，从来没断过找宋欢，只是，三年来一直没找着。三年的时间，足够他清醒，足够他强大，也足够他疯狂。
而有趣的是，第四年终于见到了，对方倒是带着个四岁的儿子。多么讽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布丁：爸爸，Dady说他为爱翻车是什么意思？
宋欢：……你等等，我去他聊聊。
常城：媳妇、媳妇别打了，我错了……
不不，那是口误……误会误会
对对，我那是不安全驾驶……
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慢慢开……
【珍爱生命，安全驾驶。】
第8章
当晚，宋欢就用手机找到常城的支付宝，把钱转过去之后，心痛的看着短信余额通知，心都碎了……
“崽啊……”宋欢吊着微弱的一口气，躺在床上向他沉迷吃布丁宵夜的儿子招手。
小布丁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体贴的上贡了一口，宋瘫颓废的张口接下，吃完之后猛地弹起，握着小布丁的手，深情地说：“崽，我们要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一起迈过这个人生的艰难大关！”
小布丁看着他爸，思考一阵后认真地问道：“那我还能吃布丁吗？”
宋欢咬咬牙说：“吃！”
“行吧，和你患难驴共”
“是患难与共！”
“哦~”
同宿舍有儿子的冯先生，摸着小布丁的小脑袋笑着说：“小布丁，你知道同舟共济患难与共是什么意思吗？”
小布丁诚实地道：“不造呀～应该不是好的～”
“为什么”冯先生很好奇。
“因为，爸爸说要迈过艰难大关，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我们家进水了，然后爸爸说布丁被冲走了。没有布丁吃，太难熬了。”小布丁叹叹气解释着，说完十分珍爱的又挖了一大勺。
“……”布丁，居然能被冲走？？冯先生突然想到自己骗孩子的招数，给了宋欢一个“我懂我懂”的眼神。
宋欢很欣慰，露出了慈母的微笑。上一次是真进水了，损失了些家具和几本书。书是宋欢趁小布丁睡着了摊在地板上边吃宵夜边看书之后，滚上床之后没放书架上，而所谓被冲走的布丁，不过是是宋欢一时间没控制住吃光了两个大布丁，怕被儿子发现，随口编的。
开心不过三秒。小布丁又叹气道：“唉，我爸真傻，布丁那么重，怎么可能被水冲走呢？理由都编不好。布丁应该是被他偷吃完了，还不给我重新买。我那么大方，就请他吃一次吧。”然后看向一脸尴尬的宋欢，一板一眼的说：“下次不准偷吃了，我请你吃，我很大方的。”
冯先生：！！！……学到了，以后编借口严谨一点！
大黄：我的小天使真是聪明啊～
“对了，宋欢昨晚的事情，结果出来了吗？”从痴汉状态调整回来之后，大黄想起宋欢刚刚说的“艰难大关”，可能是结果不太好，所以这么说。
宋欢机械地报了一个数字。
大黄倒吸一口冷气，这五位数是笔不小的数目，作为同样来自乡村的普通小学教师，真的抵上好几个月的工资了。这个数在ｓ城这座大都市可能真的不是很多，但是一线城市和三四五甚至排不上线的城市差距是很大的。ｓ城和他们偏远城市偏僻乡村间的差距，很明显的存在与公共基础设施、医疗卫生条件、生活水平、人均收入水平等方方面面，可能走个十里八里路才那么一间诊所，而且还是只能看一些小病小痛，真的遇上了什么大病，只能是倾家荡产的到大城市看病，几万块看起来是相对起救命真的不是非常多的钱，可能对于很多乡村家庭来说，就是把整条村和所有亲戚都借便都可能集不满的数目。
而对于孩子来说，关系比较大的莫过于教学资源和教学水平的不平衡，老师大多数不愿意来这种偏远地区教书，钱少而且偏僻，很多被调配过去的老师，一般一两年就会走了，而且也是一种不成文的规定。不是说这些老师太过注重物质，而是当今社会现实不得不让人们学会妥协。男人如果月收入低就意味着买不起车买不起房，就娶不到老婆，房子车子票子孩子一个都没有，男教师如果长期驻扎在这些地区，生活压力和生存压力真的很大。女教师虽然没有房子车子票子这些社会比较传统的压力，但是，她们面对的是自己最美好的青春留在纯天然的乡村，没有过高的收入，家人的担忧，不在适婚年龄成家等等的时候压力。
一个人奉献自我就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要奉献自我。每个人合法的选择都应该被尊重、被换位思考，任何人都不应该用道德去绑架别人。现在有人挥毫着大旗，一边高呼教育平等，一边批评部分教师没有责任心与大爱，试问，如果觉得如此看不下去这些行为，那那些整天有空当键盘侠的人，为什么不自己去做？他们又凭什么去谴责他人、要求他人？
而那些被送出去的孩子呢？他们是不是真的就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更好的教育？其实也不一定。
很多矛盾很多问题，在短期间内是没办法立刻解决的，而身在这一个关节点的人，就更应该认真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在力所能及的基础上去尽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力量，都可以为这些问题的解决贡献能力。坐在原地抱怨、指责社会不公，既无聊，又无用。
宋欢说道：“虽然撞的是花槽，但是不幸的是，那个地方是花槽和防护栏的交接处，所以防护栏有损，同时这个坑爹的防护栏还把车给刮了……”
大黄拍了拍宋欢的肩膀以表同情，突然想起这个好像是宋欢大学同学：“这个不是你大学同学吗？居然没给你打个折！你们以前是情敌吗？”
宋欢冷汗一滴，情敌不算，前男友而已。
冯先生缓缓说：“其实同学也没有这个义务去减免赔偿，其实想想，如果遇上的不是同学，而是遇上故意抬价骗钱的人，那就更倒霉了。”
宋欢点头同意，还好没遇上碰瓷的，赔不起啊……
想到宋欢一个人带着孩子的艰难，冯先生温和的说道：“如果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大黄也一脸热情的接话。
宋欢感动的笑着，然后一一认真的感谢。
小布丁好像朦朦胧胧的懂了些什么，无声地爬上床闷闷地埋在宋欢怀里，奶声奶气的道歉：“爸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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