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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中的爱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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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一声巨雷击在了楚云起心中,父皇为何会驾崩了,明明每一步都按照先前的计划来的,如何会真的假戏真做了。
纵然心中再惊涛骇浪,楚云起还是要按照先前的计划一步步地走下去,他步伐沉重地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白玉瓶递给御医“这瓶内装的是何物?”
御医忙接过药瓶,从内倒出一粒药丸于手中,楚云扬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睁大,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只带来了一颗药丸,还是亲眼看到皇上吃下去的,为何这药瓶里又倒出了一粒,自始至终自己都死死地看着太子的一举一动,这药丸是从哪里出来的?
为首的老御医放在鼻下闻了闻,面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彩起来,声音急剧颤抖着“这…这是毒药啊。”
已经没有再说什么的必要了,二皇子在众多大臣、侍卫面前人赃并获,盘问服侍的几个侍女也都说这药瓶就是二皇子带来的。
二皇子,还有中毒身亡的皇帝……在寝宫内被抓了个现成。纵然是与他没有一丝干系,此时此刻也根本说不清楚,更何况侍女们都可以作证,皇帝服用的药丸就是他呈上来的……至于后来那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毒药,他又能有何解释?
虽然还是有很多疑点,只是这是宫斗不是柯南,人证物证俱全以后,哪管你还要什么作案动机?
后来这作案动机终于也出来了,听侍女们说皇上当日亲口向二皇子说即将传位于太子,于是二皇子的行为终于有了一个稍微靠谱的动机,那便是得知皇上要传位太子以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毒害皇上,然后想要假冒皇上旨意自己登基。
虽然听起来这动机还是漏洞百出,例如这下毒怎么会亲自带着毒药光明正大地喂下去,例如当日怎么恰好有那么些大臣在侧殿候着,不过随着二皇子的颓败这些心中的疑虑也只能放在心中了。
将二皇子即刻关押起来以后,一群侍卫迅速地从后宫中带走了正对镜梳妆的珍妃,珍妃对此事还毫不知情,想要通知身为侍卫副统领的长兄也已经来不及了,身边虽有几个亲信的侍卫,只是人数并不算多,品级比起带头的前侍卫统领又低了许多,也是无能为力。
转眼间,在二皇子的势力尚未反应之前,玉家被抄,二皇子、珍妃都被收入狱中,皇上驾崩,太子登基,大势已定。
☆、第五十四章
傅晓尘不知道在那历史性的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举国上下都知道皇上驾崩,二皇子因谋反获罪入狱,太子登基。
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时傅晓尘也是难以置信,虽然不知道楚云起究竟谋划了什么,但傅晓尘敢确定绝不包括皇上驾崩这一项。楚云起选了个吉时良辰安排先皇入殓后便去了穆染府上,那时傅晓尘已经不与楚云起住在一处了,楚云起是太子时他还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太子府内,如今楚云起身为帝王,皇宫内岂能容外姓男子居住?
不知楚云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夜,傅晓尘在新府邸的卧房里脱了鞋袜准备入睡,一道黑影簌地闪了进来,吓了傅晓尘一跳,原来是楚云起。
更深露重,楚云起的外衣上都沾上了一些小水珠,濡湿了一片,傅晓尘刚想拿块帕子给他擦擦,楚云起却突然一把将他搂紧,那力度让傅晓尘觉得自己的腰生生被勒细了一圈。
傅晓尘刚想说些什么,楚云起把头枕在了他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原来父皇早就时日不多了…”
只此一句,傅晓尘便大概明白了楚云起今夜的突然到访和现在紧紧抱住自己的举动,也反手搂住了他的腰,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聆听着楚云起的倾诉。
“穆染说父皇早年内脏受过箭伤,虽已复原,仍旧留下了病根。这十几年来又忧伤过度,伤了肝脏,穆染第一次入宫为父皇诊断时,便知道纵然没有假死药的效果,父皇也活不过半年了。”
“所以……”傅晓尘想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可能。
“父皇从穆染那里要了一种毒药,在穆染第二次入宫的时候服了下去,那毒药并不立即发作,需要某种毒引,而那解药中就有一味草药正是这毒引。”
“竟然是这样。”傅晓尘有些不敢相信,历史上的帝王大多都极力追求长寿,甚至有一部分还会因追求长生不老而整日炼丹问药,如今竟有一位帝王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不明白…父皇为何要这样做。明明按照先前的计划,只要他伪装成毒发的样子,趁楚云扬不注意时将穆染给他的一粒毒药放到药瓶里,就能人赃并获地抓住楚云扬了,又为何一定要这样,纵然活不过半年,有穆染在一定能想出办法再活久一些……”
“也许,先皇他早就想追随你母后了吧…”傅晓尘说了这样一个猜测,其实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如果是这个说法的话会让楚云起觉得舒服些“你父皇与你母后情深似海,自你母后去世以后一定是昼思夜想,恨不得随她而去,只是当时形势不稳,你和你弟弟又年幼,他必须把持朝政,让你安稳地继承大统。所以当终于能铲除二皇子这一障碍后,你父皇就放心地去追随你母后了。”
傅晓尘觉得自己说的像八点档,不过效果似乎不错,那箍住自己腰的力度明显小了许多,傅晓尘也感到自己掌下楚云起那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拍拍楚云起的后背,傅晓尘轻轻在他耳边说着“不要再想这些,你父皇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自有他的道理,只要你励精图治,不辜负他对你的栽培就好了。”
终于把楚云起哄上了床,两人并肩躺下以后,傅晓尘才突然发现自皇上驾崩以来已经有四五天没有这样两个人躺着了。楚云起这天似乎是真的累了,竟然比傅晓尘睡的还要快,傅晓尘听到旁边人那均匀的呼吸声,才满意地抱住楚云起的胳膊进入梦乡。
这夜,楚云起梦见了父皇。梦中的父皇容光焕发,看上去更像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身旁站着一个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子,楚云起虽早已记不清母后的容貌了,但他敢断定那女子就是母后。两人携手坐在一棵桃花树下品茶对弈,谈笑风生。
傅晓尘醒来时,楚云起早就不见了踪影,应当是已经回了皇宫。傅晓尘醒来后依旧是曾经服侍他的那些丫鬟侍女们为他端来了脸盆毛巾,傅晓尘换上衣服草草地用过早餐便去工部打卡签到。
朝堂中已经进行了小规模的换血,大规模的罢黜也许是当今皇上宅心仁厚不予追究,也许只是等局势更加稳定以后再追究,没人懂得皇上的心思。傅晓尘依旧在工部里做着那不大不小的官,不过工部尚书也就是楚云扬的岳父早就撤了,换了一个不知从哪调出来的人。
傅晓尘对这些朝堂上的事一概不问,那也从不是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不过近些日子有时还真有点感到寂寞。原来在太子府的时候二人朝夕相对的,如今却时常三两日的见不到楚云起。傅晓尘知道楚云起刚座上帝位,一定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倒也是能理解,不过自己确实开始想念对方就是了。每天早上在工部闲聊、学习,回到府邸里自己对着剑谱练剑,下午在书房里翻看医书。
因为实在闲着无聊,傅晓尘还是去穆染那里找了他一次,发现双方的相处模式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样,也就放心地开始时不时地去找他学习医术了。
只是有一件事傅晓尘一直有些疑惑,说好的经济危机呢?这距离二皇子被抓已经过去十天了,那些个有名的商号依旧是正常运营着,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干扰。傅晓尘这才突然想起来,这些商号都是由程香韵打理的,关押的二皇子府上和玉家的人中也没有她的身影,想必她一定躲在什么安全的地方继续暗中打理这些商号了吧。
其实知道二皇子被抓的消息时傅晓尘就立刻想到了程香韵,只是二皇子被抓以后,傅晓尘总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再去见她或者关心她,对方会对自己反目成仇也是合理的,不过现在想来程香韵应该没有受到此事牵连才是吧。
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傅晓尘正想着程香韵,这天出行时一个乞儿就匆匆忙忙地撞到了他怀里,迅速地塞了一个纸条又跑开了。
因为已经铲除了二皇子,再加上傅晓尘的剑术又精进了许多,傅晓尘现在出行再也没有跟在后面暗中保护,那样总会让他时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傅晓尘现在出行时只带了两个武功上乘的随侍。
快速地扫视了纸条上的内容,傅晓尘对着纸条上的内容带着二人七拐八拐地走了几条巷弄,果然还是程香韵了解他,知道他自带路痴光环,直接给他画了一张清楚明了的地图。
距离约定的地方不远处,傅晓尘让这两位随侍站在那里候着,这两位随侍都是傅晓尘自己挑出来的人,虽然比起楚云起先给派来暗中保护他的人功夫差了些,好处就是不会向楚云起打小报告。
傅晓尘走近那已经光秃秃了的柳树,果然看到一妙龄女子站在那柳树下,只是远看过去并不像程香韵,走近来看也不过六七分相像,原来是奇妙的化了些妆,产生了类似易容术的效果。
程香韵见傅晓尘来了,有些欣喜地说道“我还怕你不来了。”
傅晓尘有些尴尬地说道“我还怕你再不想见我了。”
程香韵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勉强地笑了笑说道“这种事,必要有个你死我活的结局,又岂是你我能决定的,我自然不会怪你,怪只怪云扬他没福气,我也没这福气。”
傅晓尘这才放下心来,忙关心地问道“你近来可好,有没有人为难你,今天找我来做什么?”
程香韵选择性地没有回答前两个问题,只说了找来傅晓尘的目的“我知道太子,不,应该是皇上不会轻易放过云扬,但我现在还是想要试一试,我想请你去劝劝太子,我愿以手中的十二家商号的管理权为交换,请他放过二皇子,二皇子的势力已经被逐渐清除,现在商号也全交出来,就再无和皇上对抗的力量了。请他放过二皇子吧……”
傅晓尘听明白了程香韵的意思,他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最起码尚都的经济不会再有动荡,而且没了这些商号,玉家又被抄了,族人全部收押,楚云扬也早没了能反抗的力量,确实可以去劝劝楚云起。
“好,我答应你。”
“这是商号内部的信物,你拿着,凭这信物就能掌管这十二家商号的运营,我之前也和这十二家商号的老板们留过口信。”
“这个你先留着,等我和云起商量好了再说吧。”
“没关系,我信得过你,再说以后恐怕更难见到你了,你就先拿着吧。”说完便强硬地将那块通透的半月状玉佩塞到了傅晓尘手中。
“为什么说以后再难见到了,是楚云起他为难你了吗?”
程香韵沉默了片刻,才说了一声“是。”又急忙说道“看来他已经知道我是二皇子那边的人了,派人追捕也是正常的,你不要管我的事,帮我达成这个交易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说完程香韵就噌地从眼前消失,傅晓尘还是第一次看她施展轻功,不得不说程香韵在她心中都成了全能的女神级别,会抚琴会对弈会生意会武术,只是不知为什么,傅晓尘越是觉得程香韵厉害,越为她感到难过。
以傅晓尘的身份自然不能随便进宫去见楚云起,好在楚云起留了几个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人在他身边,傅晓尘便吩咐了一个不知究竟是什么身份的人去宫中给楚云起带话,只是传话的人出发还没多久,楚云起已经自己找过来了,表情……似乎有些不悦?
☆、第五十五章
楚云起一进屋便直接问傅晓尘“你今天又去见什么人了?”傅晓尘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脾气噌地一下上来了“你不是知道了,还问我?”
楚云起原是不知道的,向他汇报的人只说傅晓尘今日在尚都一偏僻地带约见了一神秘女子,并不知其来历,现在听傅晓尘的口气,恐怕这个神秘女子就是自楚云扬入狱后就失踪了的程香韵。
“程香韵是二皇子的人,你为何屡次秘密见她?”楚云起对程香韵依然抱着极大的敌意,纵然现在自己已经和傅晓尘互通情意了,他还是怕程香韵再突然横插一脚进来。
“所以你怀疑我暗通楚云扬,才派人监视我?”
“我没有派人监视你,只是在暗中保护你罢了。”楚云起不知道傅晓尘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纵然二皇子已经入狱,他的余党还在,也许还会有人想要暗中对傅晓尘不利。
傅晓尘却已经完全不相信这个说法,在他看来派人暗中保护,那就是派人二十四小时地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向他汇报,这分明就是变相的软禁,不过就是活动的范围大了些,不过无论去哪里见什么人都在监视之中,那种感觉就像被关在了一个大的铁笼之中,走到哪里铁笼就延伸到哪里。
傅晓尘已经完全放弃了和楚云起就此事争论的想法,听楚云起刚才的语气,似乎觉得这件事就是理所应当的。来到这个世界中,傅晓尘第二次真正感受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法则的格格不入。
第一次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看到楚云起身手利落地解决了三个楚云扬派来的人,那血腥之气让他认识到这是强者可以任意剥夺弱者生命的世界。不过当时虽有些惊恐,傅晓尘毕竟自认为也是个血性男儿,闲时也看过几本某点的小说,所以对这种的打打杀杀倒是很快就接受了。
只是现在楚云起这类似监视的行为让他再一次地感受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矛盾,甚至有种不可调和的感觉。
傅晓尘没有说话,楚云起也不知他突然的沉默到底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对方明显是生气了,却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派人暗中保护他的行为会让对方如此抵触。
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中间隔着的文化差异是楚云起的世界也许要走上几千年才能消弭的,楚云起不能理解傅晓尘作为现代人对*权和人身自由的看重,在他看来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和了解对方动向的举动,在对方眼里却变成了变相的监禁。
两个人相处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误会和矛盾,只是有的时候两人相互理解共同面对,当矛盾解开以后会变得比以往更为亲密。有时候吵架就是一种扮黑脸的甜蜜,每次吵架之后,弄清楚对方为何生气,然后在心中默默立下一个警示牌,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一点,有了这些警示牌的加固,爱情才会更加稳固。
所以矛盾并不可怕,要看发生矛盾后的双方是否会愿意主动调解,只要有一个人稍微放低态度,矛盾就能很轻松地化解。
傅晓尘生气归生气,可他没忘了今天程香韵嘱托他的事。
“程香韵想拿手下的十二家商号换楚云扬的太平,你换不换?”
楚云起为这突然切换出来的话题愣了一下,“你果然见程香韵了。”
“是,你换不换?”
楚云起也因为傅晓尘这态度有些恼怒,直接回了声“不换。”
傅晓尘听出来楚云起这是在和他赌气,为了完成程香韵的托付语气只好放软了些“我虽然并不怎么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依我看来如今楚云扬的势力已被控制住了,再掌握住他手下的所有商号,楚云扬很难再和你作对了。再说程香韵并没有说求你放他自由,把他软禁在什么地方就好了吧?”
楚云起沉默了片刻,“好,不过此事关系重大,明日我与几位谋臣商议一番再做定夺。”
傅晓尘见楚云起的态度软化起来,似乎是要认真地考虑这件事了,也就没再说什么,也不管楚云起究竟要如何,自己洗漱完毕便脱鞋上了床,期间看都没再看楚云起一眼,把他直接晾在了那里。
楚云起立刻委屈起来,究竟是怎么了?自己已经半个多月没吃到肉了,本想着第一次的时候晓尘没怎么受伤应该饿不了太久的,谁料父皇驾崩,自己登基以后又是事务冗杂,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许多。
今天终于是得了些空闲想要来找傅晓尘,临出发时却听到手下人回报说今日晓尘秘密约见了一位神秘女子。自己其实是信得过晓尘的,只是想要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问他一句,让晓尘来安抚他然后就可以借着安抚的名义做一些事,谁知道对方竟然真的是生气了。
楚云起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只知道对方之前一直在和自己说监视这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的保护在对方眼里会变成这样,楚云起虽然心中有些憋屈,但他知道今晚如果他也同傅晓尘赌气下去,恐怕两个人的感情真的会出现裂缝了。
楚云起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也脱衣上了床。床边放着一只火苗摇摇晃晃的莲花小灯,照得楚云起的影子也摇摇晃晃地印在了墙上。傅晓尘见他来到床边,立刻将身子挪到了床的里面,给楚云起留下了外面的一大片位置,依旧是不正眼看他。
楚云起躺下以后,看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向傅晓尘那边挪了挪,傅晓尘立刻又向里挪了挪,楚云起紧追不舍,傅晓尘终于贴到了墙上,楚云起如愿以偿。
傅晓尘也不管他,迅速地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同床异梦”这四个字,又烦躁地翻了个身,直接脸贴墙背对着楚云起。
楚云起看傅晓尘高挺的鼻子都已经贴在墙上了,无奈地伸出手环住对方的腰向自己怀里揽了揽,傅晓尘也没做什么反抗的动作,只是依旧闭着眼不出声。
“晓尘……”这是楚云起可怜兮兮地声音。
傅晓尘睫毛颤抖了几下,依旧没有睁眼。
“晓尘,我知道错了。”
傅晓尘咬了咬嘴唇,有些动摇,依旧没有睁眼。
楚云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手放在了傅晓尘的腰侧搔了一下,他知道傅晓尘的腰侧特别敏感。果然傅晓尘瞬间做出了反应,身体反射性地向前冲出去以逃离那在腰侧瘙痒的手,只是傅晓尘正面对着墙而且靠的很近。
“砰”傅晓尘的鼻子和墙壁来了次亲密接触,傅晓尘鼻子一酸,觉得自己高挺的鼻梁可能都要塌了,生理性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楚云起立刻紧张地将傅晓尘翻过来,看着对方通红的鼻头和泪眼朦胧的双眼立刻心疼起来,又是连忙的赔不是,又是关切地问着疼不疼。
傅晓尘不知道为什么,一撞完墙以后又豁然开朗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撞南墙不回头?楚云起毕竟和自己从小所处的环境不同,他也许并不明白自己所纠结的那些*权什么的,只要说清楚就好了,自己又何必赌气和他斤斤计较呢?
楚云起看傅晓尘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再生气,猝不及防手被傅晓尘忽然地咬了一口,虽然不深不疼,还是留了一圈整齐的牙印。
……怎么突然切换模式了,楚云起愣了一下,手腕又被傅晓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着对方有点生气地瞪着乌溜溜的眼珠看着自己,配上他咬人的行为,颇像某种炸毛了的动物。楚云起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有些奇怪的想法:炸毛就好。
相比之前的我就不理你就不理你的状态,这种我咬死你我咬死你的状态实在好多了,楚云起轻轻地捏着对方细滑的脸蛋,“告诉我哪里做错了,我才知道怎么改正。”
“就是那个派人暗中保护什么的……”傅晓尘慢悠悠地说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这样做让我有种被监禁起来的感觉,做什么事见什么人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纵然那个人是你也会让我非常…额…不爽。”
楚云起多少也是半现代化了,大概也猜出了傅晓尘说的“不爽”的意思。“既然晓尘不喜欢这样,我便不再让他们向我汇报你每日的行程,不过现在外面仍然不安全,暗中保护的侍卫还是不能撤下。”
“恩”,末了,傅晓尘觉得自己这样的说法可能会伤害到楚云起那颗敏感(…)的心,又一脸严肃地解释了一句“我可以理解你之前的行为,只是不能接受而已。”
楚云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傅晓尘这样一本正经地解释着的样子特别可爱,对方是怕自己会难过才特意又解释了这样一句吧,傅晓尘不能接受没有关系,只要他能理解自己真的只是在为他着想就足够了。
“不生气了?”
傅晓尘没说话,楚云起忽然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立刻换来了傅晓尘的怒目而视“干嘛咬我脸?”就算是报复自己刚才的行为,也应该咬手吧,脸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咬。
“恩……想尝尝口感。”
“……口感如何?”
“口感不错,不过似乎还没有嘴巴尝起来甜美。”说着已经倾身上去吻住了对方诱人的唇瓣,唇齿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缠绵缱绻,浓烈倾情。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楚云起终于放过傅晓尘时,傅晓尘立刻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脖颈,然后松口,再咬鼓起来的喉结,再咬从亵衣露出来的肩膀,楚云起立刻不甘示弱地对着傅晓尘的脸又亲又舔的,两人你咬我一口我亲你一下的,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甜蜜的粉红泡泡。
这么进行下去没有反应才怪,楚云起趁着傅晓尘还处于“战争”的驱使中只想着怎么咬他的功夫,已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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