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泅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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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Liam怎么样？和你的冽听起来有些相近。”
　　“Liam？听着不错，就它了。请容我重新自我介绍一遍，你好，我叫Liam　教。”说完两个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找到了一个有趣又谈得来的室友，想必以后的校园生活不会无聊了。

　　第五章

　　第二天教子冽办好了手机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家，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喂，妈，是我，小冽。”
　　“你这是什么电话啊？号码这么奇怪！你都毕业好几个月了，什么时候开始找工作？”教母毫不浪费一分一秒，说话直逼重点。
　　“妈，我跟您说件事，您可千万别生气。”一想到母亲接下来的态度，教子冽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你该不会是欠别人钱了吧？”教母突然惊叫起来。
　　教子冽揉了揉差点聋掉的右耳，“不是啦，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情。”
　　教母听到安心下来，“有屁快放，到底什么事？”
　　“那个……我……我现在在……在美国……”教子冽艰辛地说完了这句话。
　　“什么？！”一声怒吼冲出听筒，“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妈，我这不是为了以后赚更多的钱，好孝敬您和我爸吗？这边的一切费用您都不用操心，我自己会搞定的。我这个学校特别出名，以后回国肯定好找工作。”教子冽苦口婆心地给母亲解释。
　　“那你要读几年？”
　　“三年……”
　　“三年都没有收入？！等你读完你都二十五岁了，你爸爸二十五岁的时候都有你了。你二十五岁才从学校出来，以后怎么找老婆啊？”
　　“我会努力两年读完的！妈，我人已经在这里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
　　教母深知此时已无力回天，只能叹口气道：“两年后必须给我回来，不然就不要回来了。”说完重重地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还在想着母亲的话发呆，Nate就正好回来了，一脸兴奋。“Liam，我认识一个学长在学校的餐厅打工，说有两个空缺，问我有没有兴趣。你想一起打工吗？”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怎么找个工作呢，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你晚上有时间吗？晚上我请你吃饭。”
　　“那你就请我去学校的餐厅吃好了，正好见一下我学长，把工作的事情谈一下。”
　　“好，我真是巴不得马上就可以开工了。”教子冽摩拳擦掌、兴高采烈地说着。
　　“哈哈，你怎么激动成这样？”
　　“实不相瞒，我家里条件特别差，我们村里只有两个人考上过大学，而我就是其中一个。所以我得想办法赚生活费，你现在给我介绍了工作，那就意味着我的生活费有着落了，能不激动吗？”教子冽的眼里闪烁着感动和激动。
　　“哦？从你的穿着打扮上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家条件不好，我想着就是普通的家庭。”Nate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实在不觉得这么漂亮、着装得体的人会出身贫寒。
　　“嘿嘿，”教子冽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当然，我们是做律师的，你说什么都不会从我口里跑出去的。”Nate好奇地望着他。
　　“我从小就臭美，虽然我是个男孩，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和村里的老人学缝制衣服，那时候别人穿剩下的衣服给我，我总能改造改造。”教子冽回忆起小时候，眼神里夹杂着酸楚和怀念。“一直以来我都有给自己做衣服，长大了知道怎么穿好看，就按着自己喜欢的风格来做。现在有时候用别人的旧衣服改，有时候买点布来自己做。”
　　他翻箱倒柜一会儿拿出个手握缝纫机，“你看，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啦。”教子冽满脸自豪地说，“要不是裁缝不赚钱，我肯定当裁缝去了，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Nate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大男人还能做出这样细致的活。虽然教子冽长得秀气，可一点儿也不娘，男人味十足。同时也万分心疼他，大部分人的童年都是玩乐，哪有需要给自己做衣服的。“我还真挺喜欢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的，要不你也给我做件？我跟你买。”
　　“别介啊，我卖谁也不能卖你，你还刚给我介绍了份工作。”
　　“那这样吧，你需要什么材料我去买，你就出点人力，怎么样？”
　　“成交！”教子冽咧嘴一笑，“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我就不用躲起来偷偷给自己做衣服了。”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会做衣服很了不起，一点也不娘。我很期待你给我做的衣服哦！”Nate的眼里除了期待和欣赏，还有一些别样的情绪。“不是说要去吃饭吗？我们走吧，不然晚了只能吃些边角料了。”
　　这到提醒了教子冽，成年学生的食量是惊人的。前两天看书看晚了，去餐厅的时候剩的只有一点碎肉末和菜渣了。为了充分利用每一分饭钱，教子冽跳下床，套了鞋就拉着Nate一路狂奔到餐厅。
　　而此时被他拖着跑的Nate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风一样的男子啊～”
　　看到丰盛的食物的教子冽此刻终于放心地喘起了气，两个人打好饭后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坐下没两分钟过来一个白人，“Nate，怎么样？想好了吗？”
　　“哦，嗨，Jab，这就是我和你说的Liam。”指了指教子冽继续说，“我们两个都愿意在餐厅打工。”接着回头告诉教子冽，“Liam，这就是我刚刚和你提起的学长，Jab。”
　　教子冽站起来礼貌地和Jab握手，“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给我的这次工作机会，我会好好干的。”
　　Jab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东方男孩，稍微皱了下眉，不知道干活到底能不能行。不过既然是学弟推荐地，那就先观察两天再说。“你们吃完饭就到厨房来吧，我跟你们交代几件事情。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明天！”教子冽想都没想就迅速回答道。
　　Jab挑了挑眉，看来这个人还真是挺积极地，不免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一点。“很好，你们先吃饭吧。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等一下再聊。”说完便径直走回了厨房。
　　“Nate，你这个学长好严肃啊。”教子冽凑近Nate小声地说。
　　“你别被他的外表骗啦，他家离我家中间隔了两个房子，从小我就跟他混。他只是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审视别人，等看透了那个人才露出本性罢了。别管他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Nate不满地说道，“也是我和他太熟了，不然就这么打断我们吃饭，也太不礼貌了，又不是有什么急事。”
　　“可能他是关心你比较心切吧，毕竟你们一起长大的，他就像你的哥哥一样。”
　　“话是这么说，不过吃完饭再说也是一样，好啦，快吃吧。”
　　“嗯。”两个人埋头专心地吃起来。
　　……
　　到了加州的成二少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买了辆跑车。“在这个没有车就等于没有腿的国度，如果不买辆代步车就意味着残废。”成冲为自己的败家行为辩解道，也没有考虑到别人的代步车都以小日本的车为主，而他的欧洲跑车价格翻了好几倍，被形容为代步车也真是可怜。
　　除了买的车风骚了一点，成冲此次来美国还真是收敛了不少。只是偶尔和几个中国女孩约约会，碰到合心意的男孩子他也不排斥。
　　成冲在这方面真的是一点也不能接受外国人，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还是在学习。因为很多中国留学生都是来读死书的，每个都跟考古学家似的。能看上眼的并不多，所以想风花雪月也没那个条件。
　　每天的日程表就是上学、健身、吃饭和睡觉，偶尔有约会就去放松放松。要是他的太zi党知道他现在的生活作风，下巴都会掉到地上的。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
　　成冲每天都盼着这2年，730天，17520分，1051200秒能够转瞬即逝。不在国内的他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想念家人，想念朋友，想念国内的好吃的。
　　“成冲，晚上有空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小静已经站在他的宿舍门口了。
　　成冲朝她走过去，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亲了一口。“今天晚上不行，我家老爷子非要和我视频，改天好吗？”说话的声音酥酥的、麻麻的，让陈小静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好吧，那你明天过来接我。”她撒娇地说。
　　“没问题，宝贝，那明天见。”说完成冲走回座位，并回头给了她一个飞吻。
　　陈小静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虽然自己并不是成冲的正式女友，可是多少女生都在虎视眈眈地希望能够伴他左右。一个帅气多金又有安全感的男人，是任何女人都抗拒不了的。
　　……
　　饭后的教子冽和Nate两人散着步回了宿舍。
　　教子冽抬头看着夜空，虽然美国的月亮没有比中国的更圆，可是空气却真是比中国的更好。深深吸了口气，“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Nate。
　　“想自己开家律师事务所，我想每个读法律的人都是这样想的吧。你呢？”
　　“首先我要在两年内把这三年的课程读完，回国后去北京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实习。过几年自己出来开公司，然后越做越好！到时候把我的父母接到北京，好好地孝敬他们。”
　　看着满是激昂斗志的教子冽，Nate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去中国和你一起开公司好不好？”
　　“嗯？真的假的？你不是美国人吗，干嘛跑到中国去开？”
　　“你忘了吗？我爷爷他们都还在国内，我想他们也会高兴我回去的。”
　　“说的也是。我们两个聪明又帅气，肯定能在国内闯出一片天地。”教子冽乐呵呵地幻想着不久的将来。
　　“我也会努力两年完成所有学业的，到时候去中国和你并肩作战。”说完手搭上教子冽的肩膀，亲热无比。
　　“我肯定是要两年内完成学业的，你可不能拖后腿哦。”教子冽也把手搭上Nate的肩膀，两个人抱着对未来的憧憬，开开心心地走回了宿舍。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关注，一是两人的外形太引人注目，二是在美国这个自由的国度，两个男人不论关系多好，勾肩搭背的行为还是少见的。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儿，有几个人还投去羡慕的眼光。

　　第六章

　　两年的时间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成冲和教子冽都顺利地完成了他们的学业。
　　“老爷子，下个星期我就回国了，需要我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吗？”成冲对着视频里的成建东懒洋洋地说。
　　“我啥也不缺，你只要能安全回来就可以了。”
　　“这个小意思，没什么事就先挂了吧，走之前我还有几个地方想去看看。”
　　“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拜拜。”
　　“知道了，拜拜。”
　　和成建东结束视频通话后，成冲拿出手机，“Lily，今天晚上陪我去趟赌场吧。”
　　“好啊！”激动地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那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再去？”
　　“也可以，六点半我来接你。”不想多说废话，交代完成冲便把电话挂了。
　　行李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其实也没什么带的。除了几件随身必备的物品，就是给家人的礼物了。给父母准备了花旗参，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好不好。可是看见别人都买，想必也差不到哪去。父母本来也不缺什么，就全当是一片孝心了。
　　Lily走出宿舍的时候穿着一身火红的抹胸贴身连衣裙，修饰着她的前／凸后／翘恰到好处，几个路过的男同学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她走到成冲旁边亲热地挽起了他的手，虽说成冲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可是有这么一个火辣辣的美人作陪，确实是倍儿有面子。
　　他绅士地为她打开了车门，并用手挡着车顶以免她碰到头，一系列动作下来收了不少人投来地爱慕和羡慕的目光。
　　两个人吃饭、喝酒、赌钱，尽兴了一晚。末了相拥来到了赌场楼上的酒店。
　　一进门两人便缠绵到了一起，都有些迫不及待。Lily知道他就要回国了，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缠绵。所以使出了浑身解数，伺候得成冲没话说。
　　完事后成冲靠着床头点了支烟，Lily趴在他的胸口，小鸟依人，一看就是刚刚被滋润完的样子。成冲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把车钥匙拿起来递给了她，“我下周就走了，这车也带不走，你拿去开吧。”
　　Lily虽然家境也很好，并不贪图他的财物，可是当自己的心上人送礼物给自己时，即使是一张卡片也是让人喜悦的。纵使成冲身边的男伴女伴没有固定过，可最后陪在他身边的这一刻却是自己。她一点也不推辞地收了钥匙，“那我就留着缅怀你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早了，睡吧。”
　　“嗯。”Lily又往成冲身上靠了靠，美滋滋地闭上了眼。
　　……
　　“Liam，你买的机票是什么时候。”Nate激动并依依不舍地问道。激动当然是因为终于熬出头毕业了，不舍自然是舍不得眼前人。
　　“下个星期三，我准备走之前先去加州看看，再从加州回国。来美国两年了，还不知道西海岸是什么样子，预算有限，也不能去太多地方。所以看看洛杉矶就好了，我很好奇一个沙漠城市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吸引那么多有钱人。”
　　“去了你就会明白了，而且你会遇到很多老乡。”Nate并不是在调笑教子冽，而是加州真的有太多的中国人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正如Nate当年承诺的，他和教子冽一样，在两年内把所有的学业都完成了，两个人同时毕业。
　　“你走的第二天我就走，我想先送送你。”一想到马上就要和教子冽分开了，情绪马上又低落了下来。
　　教子冽看出他的不舍，其实他自己也很难过。两年来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已经成为最好的朋友。突然一下分开，谁都会有些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况且你不是说过会来找我吗？”
　　“你说得对，我应该打起精神来。等我回家把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去中国跟你会合。到时候咱俩一起开公司，一起闯天下！”Nate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咱们一起再去校园里走走吧，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我想把它留在我的脑海里。”教子冽温柔一笑，看得Nate心都化了，呆呆地站在那里。
　　教子冽看他愣在那里，“怎么了？你不想去吗？”
　　“哦，没有，没有，咱们走吧。”Nate突然反应过来，穿好鞋便和他出门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两人并肩穿过校园了，每次都是有说有笑。而这次两个人只是默默地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路人已经习惯了这两个帅气的亚洲男孩的出双入对，可是大家都能感受到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不少人认为他们是吵架闹分手了，也有人认为是因为毕业不得不分手了。总而言之，大家都认为他们是要分手了，不免有些惋惜。多么登对的一双壁人啊！
　　在加州溜达了五天，教子冽感想良深。真是天外有天，好一个花花世界。从迪士尼出来后，回酒店拿了行李就往机场赶。是的，迪士尼！不要问他为什么，他就是想去！
　　一切登机手续办理完毕后，教子冽拖着随身行李慢悠悠地往自己的登机口走。
　　成冲坐在VIP候机室里无聊地翻着杂志，实在没什么看的，简直是无聊透顶。一抬眼看见门口闪过一个人，“怎么那么像两年前那个死鸭子？”鬼使神差地走到门口左看右看，没看见什么眼熟的人。“可能是要回家了太激动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吧。再说那不是一个穷小子吗，怎么可能会在美国。”觉得自己的想法极对，又回到座位上开始漫无目的地翻杂志。
　　教子冽拉着行李进洗手间的瞬间觉得刚刚好像有人在看他，不过想想根本就没有认识的人在加州，甩了甩脑袋就去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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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我回来了。”
　　“冲儿～”成李慧上前抱住成冲，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精壮的成冲，心里满是欢喜。“妈妈都要得相思病了，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要不是老爷子把我逼走，我用得着离开你们两年吗？”成冲不满地哼哼。
　　“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成建东佯怒，走上前也抱了抱宝贝儿子。
　　“大哥，听说你订婚了，还好我还来得及参加你的婚礼。”成冲转身对着一脸幸福的成栋说。
　　“我就是为了等你回来才一直没结婚的，你嫂子都要跟我急了，你不回来谁给我当伴郎啊？”成栋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虽然他知道成氏以后的掌门人不会是自己，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兄弟间的感情。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只要在自家的公司里有个职位混饭吃就够了。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更帅了？当你的伴郎我怕抢你的风头啊。”成冲不要脸地逗着他大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成栋白了他一眼，“你给自己也物色一个人成家才是要事。”
　　“我才多大啊，刚读完书就要进坟墓？你都三十岁才要结婚，你是想害我吧？”
　　“哈哈，以为你出国两年能成熟不少，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这叫人老心不老，再说人家本来也才二十四岁啊，也差不多是个孩子嘛。”成冲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你别恶心我，赶紧去洗个澡吃饭吧。”
　　“那我先上楼了，坐长途飞机可真遭罪。”成冲拖着沉重的身体往楼上移动。
　　看见成冲上楼后，成栋跟成建东说：“老爷子，您准备什么时候安排冲儿进公司？”
　　“我倒是想马上就喊他去，不过还是给他一个星期倒倒时差吧，反正都等了两年了，也不着急这一时。”
　　“行，那我明天回公司的时候先把他的办公室收拾出来，再给他选个秘书，您看怎么样？”
　　“就按你说的办吧。等冲儿熟悉业务之后，我就准备减少去公司的时间了，挂个董事长的名字就行了。让这臭小子给我赚钱，狠狠地剥削他几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全都围绕着怎么压榨成冲的劳动力在讨论。
　　成冲下楼准备吃晚饭的时候，正好看见从大门进来的姜显，两个人如牛郎织女般奔入彼此的怀中。“二少啊，你可把我想死了。”
　　“我看你还没死呢，看来是想得不够。”
　　“你看我这一听说你到家了，马上就过来看你了。晚上要不要出去玩玩？”姜显淫／荡地看了成冲一眼。
　　“那是必须的！我在美国都他妈快憋成和尚了，没几个看得入眼的。不过也算是帮了我一把，弄得我时间多的只能努力学习了。”
　　“嘿嘿，我已经把人都给你张罗好了，晚上8点，丽都大包房。”
　　丽都是京城出名的声色娱乐场所，男男女女，不男不女，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们都有。
　　“还是你小子够意思，知道本少爷需要什么。”
　　“我这二十四年可没白认识你，连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怎么当你的好兄弟？对了，我把梁城和魏士庭也叫上了，免得他俩吃醋，说我霸占你。”
　　“好久没见那两个混蛋也确实怪想他们的，咱先去吃饭，晚上哥儿几个好好喝喝。”
　　……
　　“小冽～”周芝芝一看见教子冽从机场走出来便向他跑了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变结实了，而且更黑了。你是去那边上学还是去挖煤了？”
　　“一见面就挖苦我啊？”教子冽回抱住周芝芝苦笑道。
　　“不是挖苦你啦，我不是心疼你吗。”
　　“这你就不懂了，在美国晒得越黑越有魅力。一到夏天，那些白人都跟晒香肠似的，争先恐后地到沙滩上挺尸。我那个室友特别热衷于健身，他们健身爱好者就更爱晒了。只要是不用上课和打工的时候，他都要拉着我去健身、晒太阳，说那才叫男人味。我觉得他那个造型挺帅气，所以就跟着他瞎折腾，就变成我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这样特别好，真的。就是一下子黑了那么多，我有点不习惯。你看看我，这两年变化大吗？”
　　“挺大。”
　　“啊？”不会是长胖了吧？明明最近半年开始健身了啊！“我哪里变了？”
　　“年龄大了。”教子冽看见周芝芝立刻目露凶光，“同时也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接着又是一记教氏招牌微笑。
　　周芝芝立马红了脸，小声道：“我真是听不出来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
　　“当然是夸你了，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希望别人对你的形容词是可爱、漂亮吗？你应该往成熟、性感的道路走。”
　　“我看你出国两年，连说话也变得开放了。”露骨的修饰词让周芝芝的脸更红了。
　　“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吗？我必须伶牙俐齿，什么话都会说，嘿嘿。”
　　“好了，别站在这儿了，我送你回去吧。对了，你现在有地方住吗？要不要我先送你去酒店开间房？”
　　“不用了，你送我去这个地址就行。”教子冽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周芝芝，“我近期都会住在这里了。”
　　周芝芝看了眼地址，踩着油门往目的地开去。“这个小区可不便宜呢，你出国的时候发大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