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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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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魏衍有些兴致缺缺。
  “记得吗?咱俩以前坐前后桌的,”老李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乐呵呵道,“我没去读大学,开了家摄影工作室。”
  “嗯,怎么了?”
  “我这不新店开张嘛,想给老同学点优惠——”
  魏衍‘啧’了一声:“别扯这些,你可没那么好心。”
  “好吧,我想找岑年帮我们工作室拍两张照片,联系不上他。他最近不是很有名吗?”
  “他?”魏衍蹙了蹙眉,“他那部电影还没拍完吧,怎么就有名了?”
  “这……”老李以为他在开玩笑。岑年的事情现在闹的沸沸扬扬,魏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总之,”老李说,“我想请他来拍两张做宣传照片。”
  “什么类型的?”
  “这个……”老李含糊其辞,“最好是他和一个美女的吧。”
  “美女?!”
  老李被他凶的抖了抖,连忙道:“美、美男也行。”
  毕竟现在同性结婚都合法大半年了,同性婚纱照……也算是个卖点吧。老李想了半天,还是没敢把‘自己开的是个婚纱摄影店’这一事实告诉魏衍。
  “那就我吧。”魏衍不由分说道。
  “……”
  “信号不好,我先挂了。”
  “……”
  老李想开的是家更加独特、更加有仪式感的婚纱摄影,还没开始营业,但是打算给每一对新人都发纸质做旧的信,上面写了些‘举案齐眉同心结,执子之手永不变’之类的话。
  他看着手中的信封,犹豫片刻,在‘新人’栏里写下‘岑年,魏衍’两个名字,交给了自家送信的小跑腿。
  “应该没事儿吧,就走个流程,实验一下,”他宽慰自己,“现在也没谁看信箱了,说不定岑年就看不到呢。而且,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多想。”
  岑年的确不会看信箱。
  但此时老李并不知道,他雇佣的跑腿并不靠谱,把本该投到‘1802’信箱里的信,错误地投进了‘1801’的信箱。
  而十分不巧的,1801的住户,有订阅纸质报纸的习惯。当他没有在外拍戏时,每天都会看一眼信箱,取走今日的报纸。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
  看守所。
  吴端阳灰头土脸地抱着膝盖,坐在角落。
  即使沦落到这个境地,他眸中却仍着嫉恨的扭曲。
  “该死的,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他喃喃道,“如果,如果我当时砍的准一点,他已经死了……”
  他想了片刻,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性,他脸上闪过一丝疯狂。
  “不,不——还有机会的。”
  他有律师,可以取保候审,他也没真犯什么事儿——
  而且……
  “李先生,”吴端阳像是一瞬间又有了底气,他自言自语道,“李先生是不会抛弃我的,我还有利用价值。”
  “等我出去了以后,”他阴冷地笑了笑,“我要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突然,铁门传来一阵声响。
  吴端阳一愣,循声望去。
  他的眼睛一点点张大,闪过一丝惊喜:“傅燃……”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冲他点头:“你好。”
  傅燃和身后穿着警服的青年交谈了两句,两人似乎很熟,青年笑着捶了捶傅燃的肩,关门出去了。
  “傅燃……”吴端阳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他带着期盼看向傅燃,不知哪来的自信,“你来看我?我是被冤枉的。”
  傅燃很淡地笑着,不回答。
  吴端阳看他这样,以为傅燃是默认了,他甚至认为,傅燃的微笑是在无声地鼓励他往下说。吴端阳又惊又喜,脸都有点扭曲了,他颤抖着问:
  “跟岑年搭戏,你是被逼的吧?!”
  不等傅燃回答,他扭曲地笑了笑,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你一定是被迫的……呵呵,没关系的,岑年这个贱人他也蹦跶不了多久。他这种渣滓,我真恨,刚刚没能直接杀——”
  下一秒,他的话卡住了。
  一片薄如蝉翼的刀,横亘在他的咽喉处。刀刃锋利,折射着审讯室里惨白的光。
  傅燃仍是笑着。
  他甚至非常冷静。
  他带了刀来,他找了绝妙的理由,他把每一个细节都计算的一清二楚。
  ——这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是真的想杀了吴端阳。
  死亡的威胁如同潮水,一瞬间淹没了吴端阳的口鼻。
  他抖成了筛子,惊惶地看着傅燃,涕泗横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两秒后,在这种过度的恐惧中,他失禁了。
  “救,救命……”吴端阳拼尽全力,也仅仅挤出了几声蚊子似的叫声。
  傅燃面上带着笑,他的表情甚至像在与人谈合作事宜、或者寒暄闲聊,但眼底却一片冰凉。他看吴端阳时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前途就毁了!”
  吴端阳惊恐的无以复加,他试图和傅燃谈判。
  闻言,傅燃好像听见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笑着低声说:
  “那就毁了吧。”
  吴端阳看着傅燃的表情,发现,傅燃竟然是认真的。
  ——他真的不在乎。
  吴端阳的脸色染上了绝望的惨白,他嗓子似乎被人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傅燃看着吴端阳,半晌后,他轻声问:
  “你想活着?”
  听他这么问,吴端阳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祈求地看向傅燃,拼命点头。
  傅燃沉默。
  就在吴端阳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时,傅燃嗤笑了一声。
  他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你不配。”


第22章 三合一
  1。
  那是把手术刀。
  薄如蝉翼的刀片,折射着惨白的灯光; 锋利极了。
  傅燃的第一部 电影《无影》是一部法医题材影片; 他当时还在读大学,为此去医学院旁听了两个月的解剖课。 
  他握刀的手很稳; 修长的食指抵着刀背,骨节分明; 如果忽略此时的状况,竟还是一副很有美感的画面。
  吴端阳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呼。他到此刻也想不明白; 岑年究竟有哪里好; 值得傅燃为了他……
  血沿着刀片滑落。
  傅燃没一下子用力,他仔细端详着吴端阳的表情,笑得温和平静,眼底一片几近残忍的漠然。
  ——似乎在品尝吴端阳的痛苦; 并以此为乐。
  半晌后; 傅燃看着吴端阳的丑态; 总算觉得无趣了。他放平了嘴角,手下刚要用力——
  寂静空荡的审讯室内; 一阵小提琴声响起。
  那小提琴声并不华丽; 演奏者似乎有意控制着; 收敛起小提琴特有的华丽与锋芒。那声音很低; 低的像是呜咽。
  傅燃握着刀片的手一顿。
  他没收手,用左手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
  ——‘小朋友’。
  傅燃的眼神一软。
  吴端阳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他睁开眼睛; 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救、救……”
  傅燃看他一眼,很温和地说:
  “我个人建议你,保持安静。”
  吴端阳浑身一抖,噤声了。
  傅燃这才接了电话。
  “喂。”
  接通电话的瞬间,傅燃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果不看他手中的刀、指间的血,甚至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温和稳重、善良而大度的人。但听他的声音,就好像他站在午后的暖阳里,正同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宝贝讲电话。
  “前辈,”通过话筒,岑年的声音有点模糊失真,他显得很不好意思,“那个……微博的事情,谢谢你。”
  说实话,单从傅燃个人的角度,他其实大可以不必站出来。
  虽然他们在一个剧组里,但是,傅燃也并没有帮助他的义务。而且,在这种关头发微博,其实是很有风险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可能自己都会被拉下水。网络舆论是个很难控制的东西,即使是傅燃,也无法预料这条微博发出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不用谢。”傅燃换了个姿势站着,说,“发个微博而已,举手之劳。”
  他显得很放松,声音里带着笑意。
  岑年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傅燃现在在干什么。
  等红绿灯的走神空档、坐在灯下研究剧本、还是干脆窝在酒店里,看一部老电影?
  话筒的那头,傅燃的身边很安静。
  岑年脑海里勾勒出傅燃此时的样子——穿着居家服与拖鞋,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咖啡,电视里西班牙语的黑白电影一帧帧闪过。
  单这么想着,他竟然有点莫名的开心。
  思绪回笼,岑年笑了笑,摇头:“我不是谢这个。”
  傅燃顿了顿,温和地‘嗯?’了一声。
  “前辈,”岑年放软了声音,低声说,“我是在谢谢你……能够信任我。”
  从事情发酵以来,傅燃从没问过他哪怕一句话。他唯一的表态,就是不久前,发的那条微博。
  傅燃无条件地相信他,相信他没有潜规则、也没有吸毒。
  “……”
  听着岑年的话,傅燃沉默了。
  岑年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刚刚过了变声期,嗓音清朗悦耳。这么压了压嗓子后,他的声音显出一点软糯,甜的像一颗糯米糖。
  ——岑年是甜的。
  那个小孩儿,是阳光下一颗闪闪发光的糖,他很干净,干净到让人不得不喜爱。
  而岑年一定想象不到,正在同他打着电话的、他所信赖感激的‘前辈’,手中握着一把刀,刀下悬着滴滴答答滑落的鲜血和一条人命。
  傅燃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他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嘴角,说:“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
  “前辈。”
  岑年打断了他,他从病床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拍戏的S市工业并不发达,即使在市中心的夜晚,也并没有很多光污染。夏日的晚上,城市早早陷入了沉睡,而星星们却醒着。
  岑年拉开窗帘,看见了漫天的星辰闪烁。
  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很想见到傅燃。哪怕只是和他寒暄两句,一起看一部老电影,或者是顺路下楼、去便利店买一瓶啤酒。
  “B市新开了一家游乐园,”岑年笑了笑,说,“拍完《不寄他年》,回去之后……前辈,你能陪我去吗?”
  岑年的手指在窗沿扣了扣,他屏住呼吸,有点紧张地等着傅燃的回答。
  傅燃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
  岑年唇边的笑容淡了点,他垂下眼睑。但很快,他又重新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说:
  “没事的,我知道前辈很忙,以后有空……”
  “为什么,”傅燃顿了顿,温声问,“不和你男朋友一起去?”
  岑年怔了怔。
  想好借口只需要一秒。他思索了一下语气与表情,瞬间入戏:
  “他……跟我吵架了。”
  岑年低声说。他显得沮丧而不高兴,像个没拿到棒棒糖、正在赌气的小朋友。
  “嗯。”傅燃点头,他接着说,“好的。”
  “什么?”岑年没反应过来。
  “回去之后,”傅燃笑了笑,说,“你不是想去游乐场吗?”
  傅燃看着审讯室剥落的墙皮。他知道这片灰突突的斑驳后面是,灿烂的星空,是闪闪发光的蜜糖,是一个夏日夜里的美梦。
  但星空不属于他,蜜糖不是为他而甜,美梦也不是关于他。他并不是那么光明磊落的人,多看两眼,都会想把那些东西占为己有。
  ——那位魏先生,太没有戒心了。
  听见傅燃的回答,岑年显得十分惊喜。
  “好的。”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像拖延一秒、傅燃就会反悔似的,“谢谢前辈。”
  “没事。”傅燃摇头。
  “前辈,”岑决定见好就收,电话拖延太久也很招人烦,“那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先睡了,前辈也早点睡。”
  他看着窗外的星空,笑了笑,轻声说:“前辈,晚安。”
  “……晚安。”
  傅燃低声说。
  电话挂断,岑年的声音、顺着电话流淌而来的星光,乃至一点点被太阳晒着的甜味儿,全都戛然而止。
  傅燃回到了现实里。
  吴端阳正用嫉恨而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他听见了岑年的声音,也目睹了傅燃的种种变化。他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却很快被更大惊惶所取代了。
  傅燃没有理会他。
  他有点走神。
  吴端阳偷觑着他的神色,几乎以为傅燃忘记了他。他忍着肩膀处的剧痛,试探性地往旁边挪了挪。
  傅燃收回视线,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吴先生,”傅燃笑了笑,说,“你运气不错。”
  吴端阳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这、这——”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
  吴端阳扑通倒地,晕了过去。
  傅燃收回手,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瘫在地上、像一堆垃圾一样的人,别开眼。
  他从桌面上摆着的纸巾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满手的血,然后,他把纸巾和手术刀都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他整了整衣领,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脸上再次挂上礼貌疏离的微笑。
  ——刚刚干了那么多事情,竟然连多的一滴血都不曾溅到身上,他就像出来赴了一场宴会,现在宴会结束,他也该走了。
  傅燃走出去,那同他一起来的、穿着警服的青年倚在门口等他。那青年白面皮,桃花眼,帅气的不大正经。
  他往审讯室里张望了两眼,‘啧’了一声:“弄的这么乱,到时候我还得收拾。”
  傅燃笑了笑:“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我要喝你自己酿的梅子酒。”对方开始漫天要价。
  傅燃看了他一眼,说:“早点睡吧。”
  那人:“???”
  “梦里什么都有。”傅燃笑了笑。
  那人:“……”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傅燃看了眼时间,走了出去。
  “你太蠢了,”傅燃背后,那个青年蹲下,对着昏迷的吴端阳嘟囔道,“你真以为,那个大尾巴狼会毫无准备、没有退路地去做一件事?”
  即使吴端阳今天真死在了这里,依靠傅燃的手段……恐怕,傅影帝还是那个傅影帝,而‘吴端阳’这个人,说不定会成为档案记录某一页里、审讯第一天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可怜虫。
  青年不知想起什么,打了个寒噤。
  他与傅燃是高中同班,上了大学也偶尔聚聚。半年前那次聚会上,傅燃明明还只是个优秀沉默、略显冷淡的青年人,他比同龄人要更为老成,但也没有到如此……深不可测的地步。
  他看着这个傅燃,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人此时才二十四岁。傅燃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却也让人更难看透了。
  青年收回思绪,从吴端阳手里扒拉出一个手机。上面有一条显示着‘发送中’的短信,发送内容是吴端阳录的一段音频。
  “自作聪明。”青年如此评价道。他顺手把手机扔到碎纸机里。
  不过……
  吴端阳虽逃过一劫,可是有时候,活着不一定比死了轻松。
  青年似乎想起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他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着那瘫在地上的吴端阳,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说:
  “总之,兄弟,祝你好运。”
  然后,他捋起袖子,开始善后。
  2。
  “潜规则,抢资源,吸毒,一生黑。”
  “层主村通网?潜规则那个是造谣,指路隔壁有锤。”
  “哈哈哈哈我觉得潜规则是洗不了的,只不过不是被某娱乐的大佬潜,是被傅影帝潜,滑稽。jpg。”
  “帮自己老婆怎么能叫潜规则?那叫情趣。cp粉日常打卡(11)” 
  “傅岑锁死,舌甘。啥时候可以安排一下探班?咱们年年第一部 戏,妈妈们都很担心。” 
  “年糕姐姐们冷静一下。我有个朋友在剧组,据说他们第一天就热吻了……整整五分钟,啧啧。”
  “你们能不能不要逃避关键问题?问题在潜规则吗?难道不是在吸毒吗。”
  “吸毒一直没澄清,还买了一堆水军来混淆视线,不管管吗@共X团中央。”
  “最惨的还是吴端阳吧,被吸毒艺人抢了资源,从主角变成两分钟配角。”
  “抱走我家羊羊,不接受反驳。”
  傅燃发的那条微博短暂扭转了局势,许多cp粉跳出来开始过年,短暂地把评论区净化了一遍。
  但幕后主使的人显然还不打算罢休。潜规则洗清了,水军便揪着‘吸毒’这个点疯狂攻击。
  而同时,吴端阳的粉丝也跳出来,疯狂攻击岑年,并声称‘关寄年’这个角色,原本是她们家吴端阳的。岑年不知是靠着什么手段,才挤掉了李导更看好的吴端阳、得到了关寄年一角。
  然而,就在黑子的言论很快要占据主导时,刚注册不久的‘岑年V’突然发了一条微博。
  ——没有配文字,就是一张图,人民医院盖公章的毒检单。
  一溜儿的阴性。
  。
  “人民医院又怎么样?造假那么简单,几块钱买个章,几乎无成本的谎话你们也信?”
  岑年看着这条评论,打了个哈欠。
  电话里,王月包的声音疲惫极了:“没办法,很多人就是这样,固有印象一旦形成了,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
  他想了想,又反过来劝岑年:“你也别太难过。吸毒都是要坐牢的,你一直好好的,到时候谣言不攻自破。《不寄他年》上映了之后,还能涨一波粉,到时候大家就把这事儿都忘了。”
  “嗯,我知道。”岑年淡淡的说。
  然而,他和王月包都知道,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圈内许多人,一出道就被人陷害造谣,一直到演了十年的戏,旧账还是时不时会被翻出来嘲讽一番。
  比如某影后被造谣吸毒,在耻辱架上被钉了十五年,前年出国领奖时,颁奖台下还有人举横幅说‘她赢得了最佳瘾君子奖’之类的话。
  这还是好的。更多的人,一开始被造谣了之后,戏路一直不顺,资源拿不到,做什么都被人歧视,就这么一路默默无闻了下去。
  人言可畏。
  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再寒暄了两句,挂了电话。
  岑年放下手机,看着停在窗户上的阳光。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方莉莉去帮他买早餐了。昨晚和傅燃通完电话后,岑年不知怎么的,很久都没有睡着,早上却醒的早。
  这是个阳光挺好的夏天。这个单人病房的结构清奇,床挨着窗子,拉开窗帘后,阳光直接洒在床上,岑年晒着太阳,懒洋洋地眯起眼睛。
  他皮肤的这么被阳光照着,白到近乎透明了。也许是因为生着病,他脸上没什么血色,神情懒散,半睁着眼睛,颇像只阳光下打盹的狸花猫,好看的没精打采。
  有人敲了敲门。
  岑年头也没回,说:“请进。”
  那人推门走进来。
  岑年以为是方莉莉回来了,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说:“早餐放在边上就行,我等会儿吃。”
  进来的人没说话。
  岑年觉得有点奇怪,刚要看过去。
  “一会儿就凉了,”那个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温和地说,“趁热吃吧。”
  岑年怔了怔。
  “前辈,”他回过头,眼中的惊喜一时没藏住,“你不忙吗?”
  傅燃摇头,笑了笑,刚要说什么。突然,他身上传来‘喵’的一声。
  岑年的眼神游移,从傅燃的脸上,挪到了他肩上——那里趴着一只小奶猫,正拖长了嗓子喵喵叫着。那是只小黄狸花猫,因为实在太小了,刚刚岑年竟没发现。
  他静静地看着那只小猫,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傅燃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刚刚在外面看见的,看它似乎很饿,喂了点东西,没想到……”
  那小猫顺着他的手一路往上爬,在傅燃的肩上左右看了看,似乎很满意,便趴下了。
  小猫在傅燃身上蹭了蹭,然后它仰起头,好奇地打量着岑年。
  岑年也抬头,与它对视。
  他浅褐色的眸子在阳光里软成了一汪泉水,他注视着小猫,似乎完全被它吸引住了。
  一人一猫对视着。
  “前辈,”岑年软着嗓子请求道,“可以往前一点儿吗?我想看看它。”
  傅燃注视着岑年,刚满十八岁的男孩子,眼角眉梢都坠着光,噙着笑,美好得有点超出想象。傅燃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他突然有点嫉妒这只小猫。
  他把小狸花猫抱到怀里,走到病床边。
  “好小一只啊。”
  岑年弯着眼说。他皮肤白到透明,仅唇畔有一点淡粉。岑年期待地仰头看傅燃,简直就像在……
  索吻。
  傅燃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他顿了顿,俯身,作势要把小猫递给岑年。
  岑年一手还上着石膏,他半跪在床上,仰着头,期待地伸出没受伤的手。
  而傅燃突然收回了手,小猫‘喵’了一声。
  傅燃笑了笑:“还是不了,我怕它挠你,碰到伤口。”
  岑年:“……”
  岑年脸上的沮丧肉眼可见。
  小猫歪了歪头,又顺着傅燃的胳膊一路爬到了他肩上,乖乖坐下。
  “好吧。”岑年略显失望地低声说。
  他想了想,穿上拖鞋,站起来。岑年走到傅燃身旁,微微踮着脚。他比傅燃矮上一些,这么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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