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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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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煮糊了。”
“没有,我随口说的。”岑年连忙道。
他连开都没开,又怎么会知道煮没煮糊?
“不过……”岑年低下头,他走到傅燃身旁,把一整个袋子还给他,略带歉意地说:
“谢谢前辈的好意,但我吃过早餐了。还给前辈,别浪费了。”
傅燃沉默地注视着岑年,半晌后,他接过纸袋,说:
“嗯。”
他没再多问什么。傅燃一手拿着车钥匙,说:“我送你们去医院。”
岑年笑了笑:“我和莉莉去就行,不麻烦前辈了。”
“岑年。”
傅燃垂眸注视着他:“那么多事情,你们两个人也许会忙不过来。”
“前辈上午还有戏要拍吧?好意心领了。”岑年漫不经心地说,“真的没事,我一个人去都行。以前十几年都这么过来的。”
这是真的。他初中高中经常一个人去医院,那会儿有点沉迷滑板,时不时受个伤。当时反正也没什么人搭理他,告诉李阿姨吧,又怕她瞎担心,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去医院的。
他以前打着绷带就能把手续都办好,早就挺熟悉了。后来甚至单手也能玩玩儿手游。
“……”
听岑年用那种随意的语气说‘以前十几年都这么过来的’,傅燃眉头一皱。
他说:
“岑年,别任性”
说完这句,两人俱是一愣。
一直心照不宣、刻意分隔出的距离,似乎被这句‘别任性’模糊了点界限。
傅燃沉默。
岑年仿佛没听见一样,他后退一步,低着头说:
“前辈,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傅燃这次没有阻止。
他定定地看着岑年的背影,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岑年消失在那道门后面。
傅燃收回了视线,走进自己的房间里。
他打开水龙头,随意冲了冲手。他食指指腹有一道新添的烫伤痕迹,不算疼,但看着有点狰狞,今早进厨房时被烫到的。
傅燃打开保温壶看了眼。
明明没有糊,卖相也并不差,他提前一天定好了时间,掐着表煮的。他还用胡萝卜切了图案,洒了葱花,卖相怎么也谈不上差。
他原先想着,岑年看这粥做的可爱,说不定会好歹吃一点。岑年一直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上辈子也时不时因为胃病住院。
结果,岑年根本就没打开看一眼。
傅燃沉默片刻,笑了笑。
他把一整碗粥都倒进了垃圾桶。
。
拆线后没多久,岑年就开始接着拍戏了。
由于他这一受伤,落下了不少进度,再不拍戏,李导怕是要疯。岑年原本还想再颓两天,看着李导那日益后退的发际线、光亮的脑门,最终那句‘再休息几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原本以为,这部电影中关寄年和顾悉两个人的场景那么多,重新开始拍戏时,肯定拍的也是和傅燃的对手戏。
……说实话,有点尴尬。
虽然他和傅燃仍然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但二人对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波澜也都心知肚明。
这场改变是由岑年挑起的,而傅燃也无声地应和了。傅燃是聪明人,也许在第一次、岑年隔了两个小时才回微信时,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傅燃没问为什么,他几乎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除了雷打不动的早餐,他再没与岑年有什么别的联系,电话、微信一概不联络,从原本的每天聊天两三个小时,到现在两天也不见得说上一句话,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平淡,也很成熟。
好像这是大人世界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场渐行渐远。
想到第二天要同傅燃拍戏,岑年还的确提前做了心理准备。谁知道,第二天到了片场,要拍的却是一场与配角的戏。
“傅燃?”李延说,“他说有点不舒服,去看病,请假了两天。”
岑年一怔。
看病?
他想多问两句,李延却已经扯着他开始讲戏,岑年只得作罢。
“这次要拍的,是关寄年和许宣怡的一场戏。许宣怡是个隔壁班喜欢关寄年的女生……”
这些,岑年上辈子早就知道了。他早已拍过一遍《不寄他年》,而且,这么几天窝在酒店里,他除了翻翻小提琴谱,做的最多的就是看剧本,几乎每一段剧情都烂熟于心了。
岑年的视线开始游离。
他有点走神。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状态,他大脑有点放空,却还能随声附和着李延的话。八月份接近九月了,这天的阳光不算大,蝉鸣一声比一声长。
突然,他的视线就定格在一辆自行车上。
那是一辆共享单车,骑车的人骑得挺用力,但速度实在不算很快。那是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女人,并不显得很年轻,卷着大波浪,涂了指甲油,桃花眼,妆容挺精致。
这么一位女性,她似乎应该穿着职业装出现在写字楼里,而不是骑着共享单车、在赶赴片场的路上。
岑年挑眉。
他觉得有几分奇怪,又觉得有几分有趣。
李延讲到一个段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岑年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剥开,叼着棒棒糖,又看向那女人。
而很巧,对方也刚好在往这边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半晌,岑年先笑了笑,食中二指并拢靠在眉前,行了个不大正经的美式军礼。
对方也笑了。
共享单车很快骑到这边。她利落地翻身下了自行车,锁好,直直走到了岑年和李延面前。
“丁芙,来了啊。”
“李导,抱歉,今早家里下水道坏了,耽搁了些时间。”
她在说这事时,丝毫不显得窘迫,笑容也很爽朗。而她的一身打扮又很有女人味,有股迷人的魅力。
——丁芙。
上辈子,许宣怡的演员也是她,但当时两人没有什么交集。而丁芙演完之后,似乎也没再有什么别的作品,就一直?尬帕讼氯ァ?
“没事儿,”李延说,“来了就行,对了,这丁芙,是岑年。”
丁芙说:“我知道。”
岑年这才觉得奇怪了:“你知道?”
丁芙点头,伸出食指晃了晃,调侃他道:“年下小奶狗,吸猫重度上瘾患者。谁家大姐姐不喜欢?”
岑年与丁芙两人笑了笑,握了一下手,算是认识了。
两个一同往化妆间的方向走。
丁芙侧着头,定定地看他半晌,突然说:“你不像十八岁啊,年年。”
“……”
白皙的少年一愣,随即他微微蹙着眉,露出困惑而天真的表情:“是吗?”
“小老弟,”丁芙搓了搓手臂,“演技有些造作。”
岑年:“……”
上辈子没怎么接触,丁芙怎么是这样的?
他们对视一眼,竟彼此嗅到了点同类的气息。
不是志气相投,是臭味相投。
岑年比丁芙高上那么一点,两人边说话边走,竟然有种奇妙的相配感。一个镜头悄悄地对准了两人,连按下几张。
岑年与丁芙在化妆间前分别。
两人都是利落的,很快换好了衣服,开始拍戏。丁芙虽是个成熟女性,脸却很有可塑性,换个发型和妆容,再加上她本人的演技的确好,今天竟赶在晚上六点前收工了。
收工后,丁芙给他递了个眼神:
“走吗?”
两人眼神一对。
岑年眼中浮出一丝犹疑。
“怕什么?你是小姑娘吗?”丁芙捶了捶他的肩,嗤笑一声,“你是家里有老婆还是怎么的?按时下班回家,上缴工资?”
她斜眼看他:“看你这样儿,也不像是能结婚的。而且,你装的再乖,不喜欢你的人就能喜欢你了?”
“明明就是个叛逆的小孩儿,怎么过的这么窝囊。”丁芙嘟囔道。
窝囊。
岑年一怔,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半晌后,岑年垂下眼睑,摸摸鼻子,“姐姐,你这就过分了吧?”
“那走不走?”丁芙问。
“走呗。”他漫不经心地说。
“怎么走?”丁芙问。
“开车。”
两人对视一眼,走到路边,各自开了一辆共享单车。
他们沿着S市弯弯曲曲的小公路一路往上骑,傍晚的风温柔地吹着。从拍戏的地点进城区有很大一段下坡,而就在进入下坡的前一秒,丁芙挑着半边眉,问他:
“你敢不敢放手?”
岑年扯了扯单边嘴角:
“有什么不敢?”
他们一起放开了手,在那长长的、曲折的下坡路上,两辆单车像是纸飞机,弯弯曲曲地没入坡底的车流里。
当风呼啸着急促地从耳边略过,岑年从那股几近飞翔的失控感中,尝到了点莫名的感觉。
他看着丁芙,一瞬间觉得,这女人有点帅。
小城的市中心,有许多小巷。丁芙是本地人,对周边熟的很,她一会儿同卖红薯的小贩攀谈,一会儿在拐角处喂一喂流浪猫,在路过某家奢侈品店时,她还能把共享单车往旁边一停,抬头挺胸地走进去试穿那些她十年工资都买不起的衣服。
明明没什么钱,她却过得自由极了。
他们在路边摊搓了一顿,撸串。
“这东西,”岑年看着泛着油光的烤串,“不健康吧?”
“你不吃?给我。”丁芙作势要来拿。
岑年的手一收,挑眉:“谁说我不吃?”
他们吃着两块钱一串的烤串,喝着廉价啤酒,而岑年竟然从这种不健康中,找到了点久违的快乐。
拍完戏不回酒店、骑车时在下坡放手、吃路边摊、喝冰啤酒……
这些,傅燃一定不会喜欢。
他甚至能想到傅燃的表情。他一定是蹙着眉,不赞成地看着他,说:“岑年,别任性。”
去他的别任性。
甚至,只要想到傅燃看见这些时的表情,岑年心中就涌上些恶劣的快意。
“干。”
两人举着酒瓶一碰杯。
“你喜欢的人,”丁芙晃了晃酒瓶,“是个正经人?”
岑年一边把吃完的竹签摆起来,搭成一个小房子,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是。”
“一切正经都是假正经。”丁芙信誓旦旦道,“去,今晚就睡了她。”
“……”
岑年往竹签房子上加竹签的手一顿,啼笑皆非:“有点过了吧?”
丁芙摇了摇头,晃着食指道:“对这种人,你越迎合,他们越高傲。像我那个垃圾前任,老娘在外面累死累活,他不仅劈腿,劈完了还回来找我要钱。”
“嘁。”丁芙灌了口啤酒,“渣。”
“渣。”岑年用酒瓶碰了碰她酒瓶,附和道。
“我这边不一样,”岑年顿了顿,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丁芙翻了个白眼:“鬼话连篇。”
“我跟你讲,”她信誓旦旦道,“这种人,十成十的假正经、虚伪。他要是真有喜欢的人,还会给你留念想?要么就是养备胎,要么就是干脆想脚踩两只船。”
“……”
岑年沉默。
他们脚下摆了零零散散几个酒瓶,岑年打了个酒嗝,有点晕了。
“不如,咱们今天就……”岑年抚了抚额头,刚想说什么,被丁芙打断了。
丁芙打开美团,挑了几家酒吧给他看,问:
“去哪儿续摊?”
“我能不能……”
“不能。”丁芙斩钉截铁道。
好吧。岑年晕乎乎地从那些名字里挑了个顺眼的,说:“就它吧。”
两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路奔赴酒吧。
如果,岑年提前知道,那天后来会演变成那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但是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
丁芙看着窝在沙发里,醉到几乎神志不清的岑年。
她想了想,从他手里扒拉出手机,扯着他的手按了指纹解锁,然后,她翻开通讯录。
方莉莉,不是。王胖子,不是。李导,不是。前辈……
——前辈?
嗤,没想到,这小子喜欢御姐型的。
她毫不犹豫地按了拨号键。
“喂?”出乎意料,那边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仔细一听,还有点耳熟。
但丁芙没多想。
她看了眼岑年,压低了声音,用自己最为性感的声音说:“喂?岑年你认识吗?”
傅燃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他在哪里?”
丁芙笑了笑:
“muse酒吧。”
第26章 惩罚
岑年酒量不大好。
或者说的更准确点,是非常不好。
在烧烤摊儿喝酒撸串时; 他和丁芙开了几瓶小卖部买的啤酒; 丁芙当饮料喝,岑年喝到一半儿已经有点晕了。而之后去酒吧; 由于不远,他们是直接走过去的; 岑年走在路上的脚步都有点虚浮。
酒吧的门口,挂着块粗糙老旧的木板; 用蜡笔随意地写了四个字母——
‘muse’。
两人推开门。岑年刚一进去; 就皱起了眉头。
太吵了。
这酒吧显然不是个单纯的酒吧,在正中央竟有个舞台,有支摇滚乐队在表演。音响声音开的有点大,震得岑年耳朵发疼。
而且; 他刚一进门; 就看见旁边一对男女在热吻; 甚至还上了手。今天是个周五,明天是休息日; 酒吧里人有点多。
岑年和丁芙分开人群; 朝吧台走。两人都长相出众; 有人的视线瞥到岑年; 就一直注视着岑年,挪不开眼了。
的确; 岑年长得很乖。他皮肤白; 嘴唇天生带笑; 再加上年纪小,简直像个高中生,实在是与周边的混乱有点不搭。但他除了蹙了蹙眉,并没有露出那种陌生、惊讶、兴奋等等头次进夜店时会有的情绪。
他既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又与这气氛相处融洽。
酒吧的灯光很昏暗,约等于没有,但许多人还是在这样的光线里,一眼就找出了最出众的那个人。
也有人觉得他眼熟。但毕竟出道没多久,岑年的知名度还没有高到在路上会被认出的地步。
“靓女,”丁芙往高脚杯上一坐,冲女调酒师一打响指,“威士忌。”
那女调酒师也对丁芙一笑,一指旁边的二维码:
“先付款。”
丁芙:“……”
然后,她看向岑年,眼神变柔:
“喝什么?小帅哥,我请。”
“哎,”丁芙抗议,“你这区别对待就不好了吧。”
岑年思考片刻,弯着眼睛笑了笑:
“谢谢,我要橙——”
而那个‘汁’字还没说出来,丁芙打断了他的话:“他要玛格丽特。”
“好,玛格丽特。”
岑年:“……”
丁芙端着她的威士忌,坐在岑年旁边。她眯着眼睛,如同最经验老练的猎人,四处打量了片刻,对岑年压低嗓子说:
“还想着你的假正经女神呢?你看九点钟方向,那个女孩儿,挺好看的吧?”
她把装着鸡尾酒的高脚杯塞到岑年手里,说:“去搭讪,今晚她就是你的了。”
“别,真别。”
岑年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是看岑年长得帅,调酒师竟然给他们上了零食,岑年不想喝酒,便随手拿了块零食吃起来。
刚吃一口,他脸色就有点变了。
“这是什么?”
调酒师笑眯眯地说:“辣条。”
岑年口味偏淡,辣条和火锅平日里是从来不碰的。
“辣不辣?”丁芙趁机把酒杯递给他,“喝这个。”
岑年已经被刚刚的啤酒有点灌晕了,没多想,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喝完才发现时鸡尾酒。
一喝完,他脑子就更晕了。还有点飘飘然,血往头顶涌。
岑年看了看周围的群魔乱舞,打了个酒嗝,有点迷糊,还有点酒精造成的兴奋。
“不行,我得,”他扶了扶额头,“我得走了。”
“走什么?怂了?你给谁守身如玉呢?”
丁芙轻蔑地说。
“……”
岑年的眼神暗了暗。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坚持要回去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害怕被傅燃知道了,对方会对他印象不好’。
他觉得有点奇怪,不知从何时起,努力让自己符合傅燃的心理预期,竟然成了他的某种潜意识。
丁芙看着他表情,问他:“还走吗?”
“不走了,”岑年摇头,“帮我加一杯果汁。”
那偷偷看了他很久的女孩儿小心凑上来,问他们能不能加入他们的游戏。
丁芙二话不说,点了点头,拉着岑年坐了过去。
那边也是一群年轻人,正在玩儿国王游戏。在这种场合,人都会比较容易放松下来,一群人很快就玩儿到了一起。
“谁抽到了皇后牌?”
“我。”
岑年亮了亮他的皇后牌。
“哦……”抽到国王牌的人摸了摸下巴,笑得不怀好意,“真心话吧。平时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想的都是谁?”
岑年摸了摸鼻子。他的大脑有点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他没什么犹豫,坦率地说:
“傅燃。”
那人吹了声口哨,周围的人也都笑了笑,开始下一轮。
似乎没什么人当真。
不过,也许在他们看来,幻想傅燃,同幻想别的明星、演员类似,并不是什么值得深究的事情。
又过了几轮,岑年被灌了几次。
“不能喝了,再喝傅燃得骂我了。”
他喝到大半杯,小声嘟囔了句。
丁芙笑骂他:“你小子戏挺多啊,即使是在一个剧组,人傅影帝管你这个?!”
岑年没解释。
也不是他不想,只是喝完这口,他彻底醉了。岑年一直不愿喝醉,是因为据说他酒品不大好,而且一喝醉就断片儿。
比如此时。
岑年眼神认真地注视着身边的女孩儿,眼神颇有些深情款款。那女孩儿一开始就盯着他看,此时不由地面红心跳了。
就听见岑年用温柔无比的声音问:“你是派大星吗?你看见了我的菠萝屋在哪儿吗?”
他顿了顿,蹙着眉,显得有些苦恼说:“我有点想回家,可是我的菠萝屋不见了。”
女孩:“……”
丁芙:“……”
丁芙一脸木然地对女孩说了声抱歉,把岑年带到沙发上坐下,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小孩儿还在嘟囔着,一会儿是‘派大星怎么不理我’,一会儿是‘小蜗在哪里?我还没给它做晚饭’。
丁芙几乎有点想笑。
她摸出岑年的手机,原本想给他的助理打电话,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
“你小子,”她捏了捏岑年的脸,岑年迷迷糊糊、懵懂地看向她,“就等着谢谢我吧。”
她按开通讯录,拨通了一个号码。
。
傅燃显得有点急。
李阳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想。
傅燃今天一整个晚上都有点不对。
下午从医院回去时,是四点多,傅燃在酒店里翻了翻剧本,像是在等谁。一直到八点,他有点坐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方莉莉。
“喂?方小姐,”傅燃彬彬有礼地问,“请问,岑年还在拍戏吗?”
方莉莉一愣,回答:“没,下午六点就拍完了。”
傅燃的眉头蹙了蹙。
“那他吃晚饭了吗?”傅燃问。
“这个,”方莉莉犹豫了一下,“他说他出去放松一下,很快回来,不让我跟着。应该是吃了的。”
傅燃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了叩。
他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五分。
他像是个小孩儿放学晚归的父亲,把一本书翻了翻,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看了好半天,却一页都没能翻过去。
隔壁的房间安静极了,从四点开始,就没有人出入的声响。
——岑年还没有回来。
又耐心等了大约十五分钟,傅燃合起了书本。
他打开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从一开始就存着,但即使不存,他也早把每一个数字都背了下来。
上辈子,就是这么几个数字,支撑着他度过许多时间。
傅燃的手指在拨号键上停滞。
半晌后,不知想起了什么,他退出了拨号界面,那个电话最终也没拨出去。
“喂,顾晏,”他一边打开手机,一边站了起来,“帮我调一下这几个路口的监控,谢谢。”
他顿了顿,补充道:“越快越好。”
已经十点了。
岑年才十八岁,这么晚还在外面。
也不知在哪里,跟谁在一起。S市的治安本来就一般,更何况在这个年代,许多犯罪手段还没有根治,而以岑年的性格,好不容易溜出去一趟,恐怕去的也不会是图书馆。
想到某些可能性,傅燃面色阴沉了下来。
李阳就在套间外的单间里。傅燃敲了敲他的门,说明了一下情况。
李阳点头,拿起车钥匙,刚要出门,就听见傅燃的手机震了震。
傅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短短的几秒里,李阳眼睁睁看着傅燃阴沉冰凉的神情一点点回暖。
他看着那串号码,眼神软了下来,按了接听。
“喂?”
他的声音又低又温柔,像是怕惊扰到了什么。
但下一秒,他眼里的那点温柔褪的一干二净。
“他在哪里?”
傅燃的声音低沉而不悦。
他甚至显得有点紧张。
那边笑着说了句什么,挂了电话。
。
另一边,酒吧里进入了午夜场。
摇滚乐队的表演结束的同时,所有的灯突然灭了,音乐也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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