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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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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音机仍然在慢慢地放着钢琴曲。
  岑年往前走了两步,牵起傅燃的手。
  夕阳收敛,星光从窗户的裂缝里洒下,坠在他们身侧。
  他们在空荡的、荒废的旧剧场舞台上,就着收音机里的钢琴曲,跳了一支无人知晓的华尔兹。


第40章 取证
  岑年的舞跳得很一般。
  他好不容易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想要去仔细听一听于琳与那位嘉辉娱乐高层的对话,却发现那两人离得有些远。
  而且,由于技术不精且疏于锻炼; 岑年不得不注意着脚下; 努力不踩着傅燃;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没过半分钟; 他额头就有些冒汗了。
  傅燃耐心地带着他。他们在于琳与于琳舞伴身边经过了数次; 岑年却只听见一些零星的句子——对方有意压着声音,根本猜不出意思。
  在一个音乐的变奏点; 傅燃手上轻轻用力,岑年没防备,被他转着圈带进了怀里。
  岑年不得不顺势后仰; 而傅燃倾身而下。
  岑年一瞬间有些恍惚。
  傅燃低头,认真地注视着他; 与上辈子荒废的剧院舞台上、某些零星的画面重合了。但现在的傅燃明显要更加年轻,更加生机勃勃,更加——
  岑年还没来得及往下想,就听见傅燃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低声说:
  “我大概听懂了。”
  岑年:“……!”
  这一曲结束,于琳与大家道了个别; 说身体不适; 提着裙摆匆匆走了。
  “那; ”小小的磁卡在岑年手中打了个转; 他与傅燃从舞池里出来; 从侧门离开了大厅、打算回傅燃的房间,“于琳现在是?”
  “她的时间不多了。”傅燃看了眼于琳离去的方向,言简意赅道,“这一船几乎都是愿意尝试她的‘新药’的人,而刚刚,她意识到出了些意外。”
  那个意外就是岑年。
  实际上,宾客很多,但大部分都是经过筛选的。不是瘾君子,就是有发展可能的人。然而,很不凑巧,岑年出现了。
  他在许多摄像头上都做了手脚,还利用磁卡进入监控室,拷贝了一些重要视频与音频。
  而现在,有人动过手脚这件事,被于琳察觉了。
  “她把这么一群人拉到公海上,”岑年低声说,“仓库里就放了好几吨所谓的‘新药’,纯度很高。”
  “嗯。”傅燃点了点头。
  “不过,我在想,”安静的走廊里,岑年听着自己的脚步,小声问,“她怎么让所有人都守口如瓶?”
  这一船没有上千人,也就一两百个,每个都不是什么小角色,要是出去举报一下,岂不是——
  闻言,傅燃笑了笑。
  他一边刷着磁卡,打开了房间的门,一边温和地道:
  “每个人都会来这场晚宴,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会喝些酒。”
  岑年猝然睁大眼睛。
  ——于琳在酒里放了毒品!
  “那,”岑年艰难地道,“那些人,他们……”
  “没事。”傅燃摇了摇头,“现在宴会上的酒是安全的,我托人处理过了。”
  岑年松了口气。
  “应该有这么个房间,”岑年斟酌着道,“里面放了些证据,合同。”
  “对。”傅燃点头。
  傅燃的房间还维持着他们离开前的样子,地上零零散散扔着换下来的衣服。
  顾晏按了门铃,在门外说:
  “于琳正在定位磁卡、查红外线记录。”
  岑年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前辈,你刚刚说听见了于琳他们的谈话?”岑年把磁卡随手扔出窗外,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那个房间拿最后重要的证据,并且销毁下载记录和磁卡历史轨迹——这样他们就查不到了,顾晏帮忙报一下警。”
  傅燃定定地看着他,摇头。
  岑年:“?”
  “顾晏,”傅燃彬彬有礼地说,“你看好岑年,就在这里呆着。在警察来之前,哪儿也不要去。”
  岑年看着傅燃,意识到什么,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他看着傅燃,加重了声音,说,“不需要你帮忙。”
  傅燃却笑了笑,看着岑年,温声说:
  “岑年,别任性。”
  一边说着,傅燃推开了房门。
  岑年想向前一步,双手却被顾晏禁锢住了。
  “顾晏,放开我!”
  岑年咬牙,开始剧烈地挣扎。但他说到底此时才十八岁,争不过成年男性的力量。
  顾晏在他身后愧疚道:
  “抱歉。”
  “你会出事的!”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傅燃,道,“你疯了!他们全都认识你,到时候——”
  “我不会出事的。”
  傅燃沉默片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推门而出。
  。
  顾晏报了警。
  出海了大半天,他们离岸边已经很远了,即使是开直升机,加上定位搜寻的时间,等警察赶到时,也需要好一会儿了。
  “顾晏,”岑年低着头,问,“有没有水?”
  “有。”
  顾晏疲惫地抹了把脸,给岑年倒了杯水。
  他把水杯递给岑年。岑年刚接过水杯的同时,顾晏迅速地后退半步。
  果然,水杯正迎头朝他砸来,被顾晏险险避开。
  顾晏拍着胸脯,舒了口气:
  “好险,还好我早有准——”
  下一秒,他脸色白了白。
  岑年抬腿,由于顾晏退的这半步,坚硬的皮鞋前端正好踹在了他裆部。
  “……”
  岑年抱歉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顾晏捂着下身痛苦地蹲下,岑年把手从早已松动的绳索里挣了出来。
  “不至于断子绝孙,”岑年蹲在他身边,慢吞吞道,“也就一两个月不能进行性生活吧,你忍一忍。”
  说罢,他一手手刀砍在了顾晏后颈处,顾晏控诉地看了他一眼,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岑年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拖着顾晏的手指,按开了手机的指纹锁。
  他打开微信,给傅燃发消息:
  “我是岑年,你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过了半分钟,傅燃回复:
  “岑年,你知道,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你不说,”岑年按着语音键,冷漠地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于琳,把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顺便把这边的房门打开、欢迎她带人来做客。”
  他没在开玩笑。
  “……”
  半分钟后,傅燃发来一个位置:
  “三楼409。”
  。
  岑年脱了西装马甲,把衬衫挽起来,沿着走廊一路小跑。
  警察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赶到。
  他在心里计算着,于琳也许猜到了动手脚的是那个脸上有道疤的侍者,正在监控室里找线索。但除了几个监控摄像头被岑年弄坏了之外,岑年在取证据时,还给几个片段替换了假视频,于琳应该没这么容易找到。
  如果运气好,在于琳发现之前,警察就来了。
  岑年一边想着,一边走安全通道上了三层。
  409门口瘫着两个保安,显然昏迷了。
  岑年敲了敲门,给傅燃发微信:“开门。”
  很快,门开了。
  岑年走进去,关上了门。
  那是间很普通的小办公间,桌面上摊着些文件与合同,一台电脑摆在桌上。
  岑年进门时,傅燃正好在键盘上敲下回车键,破解了防火墙。然后,他把U盘插上,开始拷贝文件。
  看见岑年进来,傅燃把无框眼镜摘了下来,沉默地看向他。
  “岑年,回去吧,”傅燃顿了顿,说,“记录已经删除了,我把这些文件拷好就过来。”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责备的话,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岑年却摇了摇头。
  “前辈,”他固执地看着傅燃,低声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岑年一边往电脑的方向走,一边说:
  “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你为什么非要自作主张?”
  岑年想起刚刚的事情,几乎有些生气了。
  傅燃怔了怔。
  电脑屏幕的光印在他瞳孔里,傅燃沉默片刻,说:
  “我只是担心。
  “岑年,”傅燃顿了顿,说,“依赖别人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岑年没回答。
  他走到电脑前,俯下身,看着傅燃正在拷贝的文件。
  突然,他的瞳孔一缩,鼠标停顿。
  那是一份合同。
  是岑家名下企业的一个竞标,在市中心附近的一块地。那块地这两年要拆迁了,由于许多原因,多方势力都盯上了这块地,这是一个肉眼可见肥的流油的香饽饽。而上辈子的最后,这块地最后是被岑家拿下的。
  而签署人是……
  冯建国。
  上辈子,嘉辉娱乐的惊天丑闻被爆出来时,与嘉辉娱乐高层牵扯不清的这位冯建国先生,也被查出贪污等等许多污点,落马了。
  而就在上辈子于琳的生日宴上,岑年喝下了于琳敬的那杯酒,没多久就开始犯晕。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酒店的套房里。
  他被人捆着双手、用胶布捂着嘴,在床上满头大汗地睁开双眼。
  浴室里有个人在洗澡。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阵震动,岑年挣扎着看了一眼。
  那手机应该是属于正在洗澡那人的,别人给他发消息:
  “冯总,怎么样,这小子还符合您的口味吧?听您念叨了这么久。”
  “不过,您小心点,别把人搞死了,我跟那边不好交代。”
  “对了,冯总,之前说的……新药的审核批准,就拜托您了。”
  发信人的备注是于琳。
  岑年大脑里轰地一声。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水声停了。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只在下半身围着浴巾,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他慢吞吞地看了岑年一眼,说:
  “哦,醒了啊。”
  他满脸的皱纹,看年纪,都够做岑年的父亲了。
  岑年惶然地瞪大双眼,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眼里透着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恶意与欲望,他走过来,把手伸向岑年的领口——
  突然,门铃被人按响了。
  冯建国眼里透出一丝不耐。
  门铃仍在持续地响着,冯建国没办法,走到玄关处,对着话筒问:
  “谁?”
  门外,一个人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
  这声音很低,冷漠地问:
  “抱歉,岑年在里面吗?”
  岑年睁了睁眼睛。
  ——是傅燃的声音。
  ……
  记忆回笼。
  岑年看着那份扫描合同右下角的‘批准人签名’,许多事情一下子就串联了起来。
  “原来,”岑年笑了笑,心想,“你们从十八岁就开始算计我了。”
  上辈子,他没打算去宴会,是岑夫人再三交代他去的。
  但当时,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往那方面想,还以为是巧合。
  他甚至没有去深想,原本在竞标上不大有优势的岑家,怎么突然就争取到了那块地、并且后来凭借那块地一飞冲天,把资产翻了个倍。
  原来,岑家是贿赂了冯建国。而贿赂品——就是岑年这个人。
  除此之外,于琳也从中分了一杯羹。
  她作为牵线人,通过这个方式,得到了‘新药’批准生产的一份支持。
  “……”
  岑年垂下眼睑。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室内安静极了,只有电脑运转时闷闷的声响。
  突然,傅燃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
  岑年一怔,与傅燃对视。
  “怎么了?”岑年问。
  傅燃沉默地注视着他,半晌后,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傅燃问:
  “拍完《不寄他年》,你打算干什么?”
  距离文件拷贝完,还有一会儿。反正无事可做,岑年想了想,说:
  “不知道,也许会去参加真人秀什么的,也可能歇息一段时间。”
  傅燃点头。
  岑年则在心里琢磨着事情。
  上辈子,除了冯建国这件事之外,岑家还做了很多别的。
  包括后来的婚约。和魏衍的婚约,并不仅仅是一个订婚那么简单。岑家是在吸血,要通过他、通过魏衍与岑年多年的关系,要把魏家这颗参天大树吸个干净。
  除此之外……
  岑年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慢慢眯起眼睛。
  拍完《不寄他年》,他也许该思考一下,怎么向岑家报仇了。
  与此同时,文件拷贝完毕的提示音响起。
  “走吧。”
  傅燃取出U盘,对岑年说。
  岑年点了点头。
  他看了眼表,过去了二十分钟。警察大约还有半个小时能到,到时候——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岑年与傅燃俱是一愣。
  傅燃皱了皱眉,看向门外。
  门打开了,灯光从走廊里斜斜地透进来。
  于琳穿着晚礼服,倚着门框,笑着看向两人:
  “岑先生,傅先生,玩儿的还开心吗?”
  她的视线落在岑年身上,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恶意。
  “这本来是场开心的宴会,”她慢吞吞地说,“可惜,混进来了一只小老鼠。”
  “开心的宴会?”
  岑年笑了笑,说,“开心的吸毒现场吧。”
  于琳脸色一变。
  不过,她很快又笑了起来。她打了个响指,整个走廊和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她身后站着十几个保镖,一个人恭恭敬敬地把一个事物双手捧给她。
  ——是一把手枪。
  那手枪在于琳手里转了个圈,她笑了起来,说:
  “现在,让我们来解决一下这只小老鼠。”


第41章 赌命
  “现在,让我们来解决一下这只小老鼠。”
  手枪在于琳掌心里打了个转。她用阴冷的视线打量着两人; 低声说着; 脸上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白炽灯闪了闪; 咸腥的海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天幕暗下; 远处有雷声轰隆; 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岑年侧耳听着那雷声,笑容淡了些。
  暴风雨; 意味着磁场干扰导致的定位困难、意味着直升机起飞的时间拖延; 警察赶来的时间很可能会延迟。
  这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 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所以; 他们只能尽力拖延时间,等到警察来。这次事情来得太突然; 岑年没来得及好好准备; 不免陷入了被动。
  “想什么呢?”
  于琳漫不经心地看着两人。然后; 她拉下了枪栓。
  她慢慢举起枪,对准——
  “于琳。”
  傅燃下意识地把岑年挡在身后; 是个完全保护的姿态。
  他直视着于琳; 笑了笑:
  “刚刚用电脑的时候,发现了些东西。”傅燃的食指在手机上敲了敲,“已经上传到云端备份了。如果我死了; 我的朋友会用我的微博把这些东西公布。”
  于琳看着他; 笑容不变; 眼神却阴了阴:
  “那又怎么样?”她指间夹着烟; 冷声说,“就算我现在放过你们,你就不会把这些公之于众了?”
  “当然不。”
  岑年接过话头。
  于琳眼睛一眯。
  岑年笑了笑,摊手,慢条斯理道:
  “于小姐,我们何必非要搞个鱼死网破?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他颇具深意地看了于琳一眼,“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们完全可以双赢。”
  “你想要什么?”
  于琳挑眉。
  岑年与傅燃交换了一个眼神。
  傅燃沉默片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开口:
  “你之前提到过的新药——”
  岑年也看着于琳。他舔了舔唇,露出了一个属于瘾君子的、特殊的眼神,接过傅燃的话头:
  “听说纯度很高。”
  于琳一愣。
  岑年把傅燃拷贝了证据的U盘在手中抛了抛,又收拢回掌心。
  “怎么样,”岑年竖起食指晃了晃,“一吨‘新药’,换这个U盘,怎么样?”
  于琳慢慢皱起眉,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两人。
  岑年和傅燃也吸毒?她以前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岑年定定地打量着她,片刻后,轻轻说了四个字:
  “风林制药,八月十号。”
  于琳瞳孔缩了缩。
  风林制药,是‘新药’在国内上市委托的生产商。交给检查那边的人是一批假药,真正生产的,是纯度极高的新型毒品。而八月十号,正是她第一次与那边负责人见面的时间。
  她敢保证,这个日期在那些合同里都是不曾提到的。全世界,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全是心腹。
  所以,岑年必然是有这方面的关系、说不定从很久前就开始吸毒,才会……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上辈子在嘉辉娱乐倒闭后,这件事的所有细节被一一曝光,对此稍有了解的人、都该知道这家制药厂与这个日期。
  说完这句话,岑年却没去看于琳的反应。
  他把目光投向了傅燃。
  “没想到啊,”于琳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她沉思片刻,笑了笑,“不过,一下就要一吨,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吧?岑先生。”
  岑年打量着傅燃的表情。
  傅燃沉默着,眼神中透着些疑惑,却没问出口。
  ……没有破绽。
  岑年皱了皱眉。
  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些头晕。不知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缺乏睡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雨水与潮气混进鼻腔里,让他有些闷。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傅燃把手机的屏幕亮给于琳看,云端备份已经被删除了,“现在,只有这个U盘里还存着证据。”
  于琳打量着他们两人的神色。
  “这样吧,”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往两人那边走,“一吨太多了。给你们八百千克,把U盘给我。”
  岑年后退了小半步,摇头:
  “就一吨,”他笑了笑,“别那么小气嘛。”
  岑年头更加晕了。他左腿往后迈了半步,这半步里,他晃了晃,很快稳住了。但由于这动作太小,没有人发现。
  “八百千克。”
  于琳又往前了一步,她的手仍扣在枪栓上,身后跟着两个一米九以上的保镖。
  “这样吧,”傅燃顿了顿,开口,“就九百千克,各退一步。”
  “……”
  “行。”于琳沉思片刻,应了下来,“U盘。”
  傅燃摇了摇头。
  “怎么,反悔了?”于琳阴着脸问。
  “请于小姐先让人把货送到地点。”傅燃温和地说。
  “行。”
  于琳哼了一声,当着傅燃的面,给下属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放在码头的货送到傅燃说的地点。
  “这下行了吧。”
  于琳又往前了两步,伸手。
  而傅燃拿着U盘,也伸出手——
  突然,他手指轻轻一动,U盘顺势飞起,撞在了于琳眼睛上!
  于琳猝不及防,尖叫一声。而傅燃借着她闭眼的一瞬间,一手握住飞起的U盘、同时锁住她的喉咙,另一手夺过她手中的枪,指向于琳的太阳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饶是密切关注着这边的保镖,都没能反应过来。
  “……”
  “傅燃,你,”于琳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怕的,“卑鄙!”
  傅燃温和地笑了笑,仍是把岑年护在身后。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保镖,低声说:
  “于小姐,请让你的保镖们后退些。”
  “凭什么?!”于琳冷笑道。
  “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傅燃动了动手指,那扳机往下扣了些,他笑着说,“当然,是否要听从完全取决于您。”
  傅燃握枪的手很稳,手法也很熟练,完全不似第一次碰这东西的样子。
  于琳眼尖,她随意扫了一眼,竟在傅燃的食指指腹处看见一道茧。
  ……枪茧。
  于琳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些惶恐。
  “后,后退。”
  她对保镖说。
  保镖们拿枪指着傅燃,谨慎地后退了几步。
  “让、让他们准备游艇,”岑年在傅燃身后,声音有些小,断断续续道,“等我们安全踏上了岸,再……”
  ——轰隆!
  突然,窗外雷声大作。雨点拍打在甲板上,暴风雨不期而至。
  “岑年?”
  傅燃手中的枪仍抵着于琳的额头,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他不复刚刚被□□把枪指着、仍镇定冷静的样子了。傅燃没回头,尽量温和地问:
  “岑年,你怎么了?”
  “我,”岑年的声音很小,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痛苦,“我、没……”
  这句话都没说完,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岑年摔在地上,失去意识。
  傅燃眼神一变。
  他一手握着枪把于琳抵在墙边,另一手把倒下的岑年抱在了怀中。
  岑年额头冒着冷汗,嘴唇苍白,似乎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仍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傅燃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于琳,扣着扳机的手用了些力:
  “你干的?”
  于琳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她气定神闲地看了看岑年,点头,笑着说:
  “这小孩,还是太自作聪明了些。磁卡那种东西,他也敢时时贴身带着?”
  船上所有的磁卡,都是特殊的。以防万一,每一个磁卡里都掩藏了毒素,当发现有人是卧底时,立即启动注射装置。她在一开始发现领班的磁卡丢失时,就启动了装置,想一想,这时候也是该生效了。
  这是于琳留给自己的最后一道保险,也是她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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