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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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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小男孩终于找到了远处的一位好心人。这位好心人愿意帮他,并且有完全治愈他的方法。小男孩高兴极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他也愿意试一试。他进入了牧师为他创造的冒险世界。”
  岑年低下头。
  后面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
  “在冒险世界里,小男孩打倒了邪恶的女巫,杀死了恶毒的巨龙,他穿过无尽荒漠与雪原。这些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冒险世界的夜里,没有星星。
  “小男孩很想他的星星,哪怕是看一眼。”
  “后来,小男孩好不容易,从冒险世界里活着出来了。”傅燃说到此处,嗓音有些干涩,“他急急地带着准备好的戒指,要去找他的星星。却突然发现,他的星星不见了。”
  岑年没说话。
  “还好,上天还是没有把所有的路封死。小男孩……”傅燃说到此处,含糊了一下,接着说,“后来,他回到了十年前。他一边再次靠近自己的星星、提前联系同样回到十年前的好心人开始治疗,一边调查上辈子,夺走星星的凶手。”
  傅燃温柔地注视着岑年,低声说
  “小男孩知道,星星已经很讨厌他了,也不愿意再同上辈子一样围着他打转。”
  傅燃顿了顿,轻声问
  “这么多年,小男孩积攒了很多话想要对星星说,还有很多事情想和星星一起做。他屋子里有一整筐的糖果,他精心挑选了戒指,他想好了在婚礼上该演奏的曲子——”
  “小男孩想问星星,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岑年垂着眼睑,没说话。
  他的视线落在眼前玻璃杯中漂浮的泡沫上,一点微弱的灯光映在他的瞳孔里,浅琥珀色的眼瞳明暗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傅燃安静地等待。
  他早就预想好了岑年的所有反应,但事到临头,还是会紧张。
  酒馆老板弹唱着苏格兰民谣,上千年前古朴的情歌穿越时光,在此地缓缓流淌。
  岑年闭上眼睛,半晌后,他睁开眼。
  两人对视片刻。
  傅燃眉心动了动,安静地等他开口。
  岑年看着傅燃,笑了笑,说
  “既然小男孩送了星星一首歌,星星也送小男孩一首歌,行吗?”
  傅燃一怔,看向他。
  岑年与老板交谈了两句,老板的吉他声挺了下来。岑年坐在三脚钢琴旁,试了试音。他主学的是小提琴,钢琴弹的并不怎么好。
  岑年的这首歌,调子很简单。一开始弹错了几个音后,他逐渐熟练起来。
  乐曲的调子不算轻快。
  钢琴声很温柔,像是一片夜晚的大海,温柔而深沉,它由轻快激烈的部分,也有压抑着、汹涌着的低沉乐章。那旋律在昏暗的灯光、漆黑的街道中响起。
  岑年弹奏时,眉头微微蹙着。整个酒馆灭了灯,唯一一束光亮在岑年头顶,那束光投射而下。
  傅燃注视着他。
  他想从曲调里去分辨些什么,解读出什么,最后却失败了。他只安静地看着岑年,看着他的男孩坐在光的中央,为他弹一首钢琴曲。
  曲子即将结束时,尾音渐渐收束。
  岑年一睁开眼,就落入了傅燃的眼神。他平复了片刻呼吸,站起来,走到傅燃身边。
  “傅燃,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吗?”岑年小声问。
  “嗯?”
  “叫做……”岑年看着傅燃的眼睛,顿了顿,说,“先不告诉你。”
  傅燃“……”
  岑年笑了笑,接着说“一个月。”
  傅燃一怔。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一个月?”
  岑年点头。他微微仰着头,看进傅燃的眼睛里。
  “我不知道,”岑年说,“现在的我,对你是什么看法。可能已经不喜欢了,或者喜欢淡了很多。”
  傅燃的呼吸滞了滞。
  半晌后,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是拒绝吗?”傅燃过了一会儿,笑了笑,温和地说,“没关系——”
  “不是。”岑年摇了摇头。
  他伸出一支手指,晃了晃,说“给你一个月。”
  ——“一个月,追求我。”
  岑年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弯着,眼睫上盛着盈盈的灯光。
  傅燃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要得心脏病了。
  翌日清晨。
  岑年醒来,下意识地打开微博。
  他看着那多到快要炸掉的评论与数,又默默地退出了微博,顺便把这个软件给卸载了。
  不用看也知道会是些什么内容,昨天发布会的大转折、岑氏夫妇的倒台、包括后面傅燃的求婚,一连串事情,哪个上热搜都不足为奇。
  昨天傅燃说的话,给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冲击。但是要说就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此原谅傅燃,岑年也是做不到的。
  但是,他愿意给傅燃一个机会,给他们两个人一个机会。
  也许是近来看多了世事无常,他对一些事情的态度都转变了不少。他的性格里有很大一部分倔强、叛逆的成分在,很不听劝,自己执意要去做的时候,很多事后都会后悔。
  他没能立刻放下心结,但他知道,如果再次错过,他一定会后悔。
  岑年打着哈欠看了一眼时间,起来洗漱,然后去医院。
  李阿姨之前由于劳累过度昏倒了,刚醒没多久就被岑夫人逼着回去继续工作,连仔细的检查都没来得及做。岑年昨天安排人带李阿姨去检查,今天应该能出结果了。
  岑年到医院的时候才刚八点。李阿姨的房间是在顶楼的单人房,环境挺好。
  岑年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李阿姨的声音
  “岑年这孩子,平时看上去比谁都要强、不服输,偶尔也挺叛逆,挺不乖的,但他是个好孩子。”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应道
  “嗯。”
  这是傅燃的声音。
  岑年“……”
  “你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李阿姨问。
  岑年“…………”
  傅燃笑了笑,说
  “这个暂时还没有确定,看他的意思。”
  岑年心里想,傅燃这话仔细想想没有问题,但就是听着怪怪的。
  李阿姨过了一会儿,又说
  “傅先生,我看你是个很本分老实的人。但你要知道,谈恋爱和婚姻是两码时,日后你们二人相处呢,许多缺点都会暴露出来,你需要知道一些——”
  岑年“……”
  他敲了敲门。
  李阿姨扬声说“请进。”
  岑年推门进去,与傅燃对视了片刻。
  傅燃面色镇定极了,把床头放着的保温壶其中之一递给他,笑着说
  “知道你会来,这是早餐。”
  李阿姨欣慰地道“看人家傅先生多体贴你,年年,不说谢谢?”
  岑年“……”
  有什么不对。
  他和李阿姨说了两句,扯一扯傅燃的衣角,让傅燃跟他走到外面。
  “我没记错的话,”岑年怀疑地看他,“我昨天没答应吧?”
  为什么感觉傅燃已经在以岑家长媳身份自居了?
  “是的。”傅燃镇定地点了点头,说,“也许是李阿姨误会了。”
  岑年当然不信李阿姨会平白误会,肯定是傅燃故意诱导的。但傅燃不肯说,岑年也并没有办法。
  一边的护士已经举起手机在拍照,岑年和傅燃只能又回了病房。检查结果出来,李阿姨的身体问题不大,只要仔细调养,不再像以前那样高强度无间歇的劳作,就不会再得上辈子的那种病。
  现在岑家夫妇已经进局子去了,想来,以后李阿姨也能过一段安稳日子了。
  和李阿姨道了别,走出病房,岑年决定回家睡个觉。两人进了电梯,傅燃先按下了顶楼的键。
  岑年“……?”
  岑年按了一楼的键,但也许因为顶楼有人在等电梯,电梯先升了上去。
  问题是,如果岑年没记错的话,顶楼是天台。
  电梯门开,门外空无一人。
  岑年一头雾水,要去按关门键,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岑年想挣开,看见医院的顶楼,停了一架直升机。
  傅燃不由分说地把他塞了进去,自己也跟进来,直升机的门关上,缓缓升空。
  岑年“等等?!你干什么?”
  傅燃镇定无比“绑架。”
  岑年按手机,已经没信号了。
  “你说的,一个月。”傅燃顿了顿,说,“怕你不答应,就没提前跟你说。”
  岑年“可是……”
  傅燃说“李阿姨已经安顿好了,之后的通告和宣传延期了,欠债还清了,还有别的吗?”
  岑年“……没了。”
  直升机缓缓升空,离开两人生活了多年的故土,向湛蓝的、一望无际的太平洋飞去。


第63章 甜
  岑年在直升机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 他睁眼,看着头顶湛蓝的天幕和穿过玻璃天花板、投射而下的阳光。那阳光经过特殊玻璃的过滤; 不至于太刺眼; 但暖洋洋的; 单单这样就让人心情变好了。
  岑年伸手往边上探了探; 没有手机。
  他大脑放空了片刻。
  这是太平洋中间的某个无人岛; 它如同一颗宝石镶嵌在大海的中央。
  原住民,无。现住民,岑年,傅燃。
  岑年打了个哈欠; 感觉自己还可以再睡一会儿。但他刚要躺下; 一股香气蔓延开了,让他觉得有些饿了。
  岑年揉了揉头发; 踩着拖鞋下了床。
  从卧室走出去; 就是饭厅。这栋别墅很大; 装修简单,开放式厨房里,傅燃正忙活着。他衬衫挽起到手肘; 宽肩窄腰; 穿着个围裙; 半侧过身; 像个尽职尽责的执事一样对岑年微笑起来
  “醒了?稍等; 早餐马上好。”
  “哦。”岑年刚睡醒; 大脑仍迷迷糊糊地; 在餐桌边坐下。
  傅燃把做好的早饭端上桌,是普通的煎蛋和粥,岑年面前的煎蛋上用萝卜切了个小兔子。
  傅燃先是把岑年带回卧室,帮他换了一件衣服,再拉到洗漱间洗漱——岑年连牙膏都没有自己挤,傅燃全权代劳了,最后才回到客厅,开始吃早餐。
  傅燃切了一小片煎蛋,递到岑年嘴边,示意他张嘴。
  岑年一脸麻木地张嘴,吃了一片煎蛋,评价“还行。”
  “是吗?”傅燃温柔地笑了笑,“你喜欢的话,以后天天做。”
  “嗯。”岑年随口应了一声,连手也不想动了,坐在原位张着嘴等投喂,“天天做?做多久?”
  “几十年吧。对了,年年,你在这里签个名。”
  “哦,几十年……啊?”
  岑年醒了十几分钟,傅燃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傅燃递给他一只笔和一张纸的时候,岑年也下意识接过了笔,要在纸上签字。
  听到那句‘几十年’,岑年睡的迷糊的大脑骤然清醒过来。
  他低头一看,傅燃塞给他的纸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结婚协议”。
  岑年“……”
  他怔了怔,把纸和笔放回原位,往后靠了靠,眯着眼打量傅燃“傅燃,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傅燃镇定自若“有吗?”
  岑年今天的衣服是傅燃挑的,宽松的运动短裤,当岑年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时,裤子往上提了,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皮肤——岑年的身材比例很好,双腿修长挺直,皮肤也很好,有些……
  傅燃十分克制地收回视线。
  岑年威胁一般地隔空指了指他,收回手,低头喝粥。
  他喝着喝着,突然感觉勺子碰到了个什么硬硬的。岑年一愣,把那东西舀出来一看——
  一枚戒指。
  岑年“……”
  “喜欢吗?”傅燃微微一笑,“喜欢就送你。”
  岑年“…………”
  “等等。”岑年把戒指从桌上推给傅燃,简直有些招架不住——太防不胜防了,“傅燃,你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年年,”傅燃收回戒指,把自己盘子里的煎蛋切成了一片片,温声道,“抱歉,因为是你。”
  “啊?”岑年一怔。
  “因为我爱你,”傅燃顿了顿,说,“所以我很难克制住——当然,如果你感到唐突,我会忍耐的。”
  “……哦。”
  岑年低下头,自己给自己插了一块煎蛋。
  他发现他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行,忍着。
  说起来,傅燃对他的称呼,很自然而然地从‘岑年’切换成‘年年’了。
  傅燃的声音很好听,叫‘年年’这个叠声词时,有股莫名缱绻温柔的味道。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吃完早餐,两人坐在玄关上擦防晒霜。来了海岛,一会儿一定是要下水玩儿去的,不擦防晒霜肯定会晒伤。
  岑年一边往手臂上抹,一边问傅燃。
  在一切发生之前,岑年是叫前辈的。后来两人闹掰了,岑年就一直不冷不热地叫‘傅先生’或者‘傅燃’。
  “看你喜欢。”傅燃往手里倒了点防晒霜,帮岑年抹背,说。
  “是吗?”岑年想了想,“前辈?傅老师?傅先生?还是……”
  他心里突然生出些恶作剧的心思,转身凑在傅燃耳边,用气声说了两个字。
  傅燃呼吸一滞,在抹防晒霜的手僵在半空。
  岑年笑了笑,催促“前辈,怎么了?继续啊。”
  傅燃顿了片刻,才接着把白色的乳液在岑年后背上抹开。少年的肩胛像一只生机勃勃的蝴蝶,鲜活中透着股莫名的意味。
  岑年干脆自己不动手了,把防晒霜全权交给傅燃。他坐在玄关前一边晃着脚丫子,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当时的初衷是什么。
  ……给傅燃一个机会,让他追求自己?
  ……给他自己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喜欢上傅燃?
  算了。
  不管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玩儿就是。反正机票钱也不是他出,酒店钱也不需要,还多了一个可使唤的人,没什么不好,大不了当做来度一个月的假。
  擦完防晒霜,岑年推开门。
  门外就是一条小石子路,这条路通往沙滩。沙子细软,海水清澈,岑年没等傅燃,拿着水枪和小黄鸭救生圈一路小跑着,‘扑通’一声跃进了水里。
  傅燃跟在他后面,那眼神跟看自己八岁儿子似的,无奈又温柔地看着岑年在很浅的海水里扑腾。
  岑年喜欢大海。
  他不太会游泳,但不妨碍他喜欢玩水。岑年先是把脸埋在浅浅的海水里,透过护目镜看着沙子上的寄居蟹,然后吐出一串泡泡。
  “年年,”傅燃踏进水里,叮嘱他,“小心别呛着——”
  这话还没说完,岑年突然从水中抬起头,拿起水枪指着傅燃的脸,一道水柱直直射向傅燃的脸。
  “噗呲。”水枪的声音。
  傅燃“……”
  岑年“哈哈哈哈哈。”
  傅燃呆滞片刻。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一点点往下滑,浸湿了白衬衫。
  傅燃忍了忍,拨开被水浸湿、挡住眼睛的碎发,温声说
  “玩水可以,千万不要去太深的——”
  “噗呲。”再次水枪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岑年收回水枪,看着落汤鸡一样的傅燃,笑得前仰后合。
  傅燃忍无可忍。
  他把衬衫扣子一解,沾了点水的白衬衫被扔到沙滩上。傅燃向前助跑了两步,扎入水里。
  岑年一时茫然,感觉到脚腕被人扯住,整个人有些站不稳。
  “啊——”岑年惊呼一声,向后倒入海水里。
  岑年下意识地屏气,还好没呛着水。他挣扎了两下,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傅燃。
  这里的海水很清。
  傅燃挺会游泳,在水下睁着眼,欺负岑年不会游泳,搂着他的腰把他往稍深一点的区域带。
  浅海是清理过的,没有很多生物,大型的鱼类都被防鲨网拦住。整个水底下只有斑斓的珊瑚和水草,寄居蟹和灰色的小鱼群自两人身边游过。
  他们没有下潜,阳光直接把身边的一切照的透明。
  岑年屏着气,蹙起眉,指了指鼻子,指了指上面,示意自己的气儿不够了,要上去。
  傅燃笑了起来。
  此时的傅燃跟平时不同,有种更加放肆的英俊。岑年不会游泳,傅燃一手搂着岑年的腰,一指自己的唇,示意亲一口就上去。
  岑年“……”糟老头,坏的很。
  岑年皱着眉拼命摇头,挣扎着要上去。他刚挣了两下,突然不敢动了。
  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腰。
  岑年“……”
  他震惊地看向傅燃。
  傅燃在水里对他无奈地笑了笑,比口型
  “年年,我也是男人。”
  等等,不是这个问题。
  岑年有点懵,他推了推傅燃,打算拉开点距离。
  傅燃却搂着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岑年睁大双眼。
  傅燃继续着这个吻、一边给岑年渡气,一边踩着水往岸边去。
  这一吻结束时,他们刚好从海水里探头出来。
  岑年气呼呼地推开傅燃,拿起自己的水枪,把最后的一道水柱射到傅燃脸上,差点把傅燃逼得又躲回海里。然后岑年自己去沙滩上了。
  岑年撑开遮阳伞,拿起一本杂志看。
  看了两眼,又忍不住偷偷往边上看两眼,看傅燃在干什么。
  ……傅燃盘腿坐在沙滩上,在堆城堡?
  岑年心里对玩水和堆城堡挺感兴趣的,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回了杂志上。
  “年年,堆城堡吗?”傅燃在不远处温声喊他。
  “哦。”岑年冷漠地翻过一页杂志。
  “这个沙子沾了水特别容易堆,手感还很好。”傅燃继续说。
  “哦。”岑年继续冷漠。
  “嫁给我,好吗?”傅燃接着说。
  岑年的一个‘哦’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就说出口了。
  岑年“…………”
  糟老头,坏得很。
  他放下杂志,一脸严肃地走到傅燃身边,指着他“傅燃,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谁允许你——”
  “好。”傅燃把他的手拉下来,顺便在他食指上亲了亲,问,“中午吃烧烤吗?”
  “吃什么吃?”岑年义正言辞地挥开他的手,“我在认真地跟你说事情呢,出来玩就是出来玩儿——”
  “咕。”岑年的肚子发出一声。
  “我不吃。”岑年咳了咳,严肃地强调,“你就算想骗我,也是没有用的,我……”
  “可以烤秋刀鱼,昨天刚运了羊腿来,在冰箱里冻着。柠檬片和孜然都有。”傅燃温和地说。
  “咕。”岑年的肚子再次发出了一声。
  岑年“……”
  “我不想吃。”岑年再次强调。
  “好的,不吃。”傅燃把倔脾气的小孩儿直接抱了起来,问他,“烤鸡翅的时候刷蜜糖吗?”
  “刷吧。”半晌后,岑年小声说。
  两人的中餐和晚餐都吃了烧烤。
  岑年突然理解了烧烤的美味,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时候,他开了瓶冰镇可乐,傅燃开了瓶冰镇啤酒,两个人碰了碰杯。这里的晚霞很好看,绚烂的云霞缀在天边,夕阳温柔地一点点收敛。
  岑年盘腿坐在沙滩上,傅燃在炭火边忙活着,岑年只用负责张嘴吃就行。
  有点舒服。
  这才来了一天,岑年感觉自己积攒好久的压力已经释放的七七八八了。海岛本身的确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因为与世隔绝,所以什么都不需要想。更何况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他想好,岑年只用负责玩儿。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岑年扭头问傅燃。刚刚他走神了,没听见。
  “啊,我说,”傅燃把烤着的鸡翅切了切,随意说,“别墅里只有一张床,你想睡左边还是右边?”
  岑年“……”


第64章 甜甜
  岑年呆滞地吃完了烧烤。
  所以; 睡左边还是右边?
  这的确是个问题。
  海岛到了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一个别墅孤零零地亮着灯; 岑年和傅燃吃完饭后,两人把烧烤的摊子收了收。傅燃负责洗碗,岑年负责监督他洗碗。
  洗完碗之后,岑年一个人出去溜达。他在沙滩边上散步,想着这么久以来的事情。
  还喜欢傅燃吗?
  应该是喜欢的。
  但现在就跟傅燃在一起?
  ……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实际上; 他们的生活默契; 这短暂的一天也能看出来。毕竟认识了许多年,虽然在那十年里两人的关系微妙; 但默契多少还是培养出来了的。
  “唉。”
  岑年踢着脚边的石头; 有些怅然。
  说实在的; 他想起今天白天游泳时,那顶在他腰上的——
  “我懂了。”
  岑年惊觉。
  “懂什么了?”傅燃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低沉而温和。
  “我原来——”岑年看了他一眼; 把后半句话收住。
  傅燃给他披了件衣服; 说:“晚上凉; 回去吧?”
  傅燃洗完碗出来; 看岑年不在,一瞬间慌了神。
  还好;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声不吭地走掉。
  “嗯。”
  岑年有些奇怪地看了傅燃一眼; 点头。
  刚刚; 他突然发现; 他对傅燃……没有性欲?
  这正常吗?
  岑年也不是性冷淡,以前喜欢傅燃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但是岑年忽然发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看见傅燃的裸体他都只有单纯的欣赏与一些些嫉妒,却没有想和他上床的欲望。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了。和傅燃接吻的那么几次——但是除此之外,在平常的时候,他对傅燃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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